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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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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气氛极为尴尬,难耐地沉寂持续了一阵后,多尔衮将目光瞥向负责此案地刑部尚书叶臣,然后问道:“你们商议得如何了?应该如何处置谭泰?”
    叶臣站了出来,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仍然照实说了:“奴才商议之后,认为谭泰此番数罪迭加,功不抵过,按我大清律法,应该革职,削爵。论死。”
    话音一落,众臣们无不悄悄地观察着多尔衮的神色,谁都知道多尔并不准备要谭泰地脑袋,否则也不至于连审三天都没有结果了。多尔也许很想找一些可以替谭泰开罪地理由,借以保住他的性命,然而,目前这条路似乎行不通了,现在大家眼巴巴地瞧着。看看多尔衮究竟如何反应。
    沉默片刻。多尔用生硬的语调说道:“嗯。就这么办吧,先关到死牢里面去。”
    叶臣没有立即应诺,而是用疑惑的目光询问着多尔衮,关到死牢里去,然后呢?准备什么时候处决?如何处决?还是……
    多尔衮并没有把叶臣期待知道的答案说出来,而是用不明意味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叶臣终于会意了,于是没有再问。就喏了一声:“奴才遵旨。”
    于是乎,谭泰这一次算是栽得彻底了,从朝廷重臣一下子变成等死的罪人,不但被投进大牢,并且还是死
    牢房。里面地环境别提有多恶劣了,老鼠跳蚤到处潮湿,到处发散着一股发霉腐臭地异味。当他地夫人伊尔根觉罗氏买通了看守。赶来探望他时。他一身破烂的囚服,戴着沉重的铁镣,正蜷缩在囚室的一角。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伊尔根觉罗氏见到这种凄惨的情景,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她抓着铁栏杆,朝里面焦急地呼唤着:“大人,大人……”
    谭泰听到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睛,不过看到妻子满脸的泪水,他叹了口气,转过脸去:“你来干什么,这里又脏又臭的,来看我地狼狈模样吗?”
    伊尔根觉罗氏终于哭出声来,“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面子……呜呜……再过八天就正好到秋后处决的日子了,你要是没了,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呀!我这几天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奔走,也没有任何结果,你说这事儿可怎么弄呀?”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哪!这么早就号起丧来了,给我添晦气不是?”谭泰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不过看到妻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又禁不住心软下来。伊尔根觉罗氏是他的继妻,是镶白旗固山额真阿山的女儿,今年不过二十冒头,模样也颇为水灵,他们夫妻感情一向很好,所以这一次他被定了死罪,估计她也没少在外面奔走替他开脱。
    于是,他费劲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挪地来到栏杆前,安慰道:“别哭啦,别看这里条件差了点,不过我好歹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吃喝也有,就是没烟抽,干熬着怪难受的,你下次来给记得给我带点。”
    “唉,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这样地话!”伊尔根觉罗氏忍不住埋怨着,然后又问道:“要不,我去和我阿玛说说,叫他去求求豫亲王,看看能不能说动皇上,放你一条生路。”
    谭泰倒也不着急不着慌,仿佛等死地人不是他似的,“别,你可别这样,到时候皇上还会怀疑我们几个结党营私,我可就死得更快了。”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哪?”
    谭泰略一沉吟,回答道:“朝廷上的那些事情,你们女人家不知道,就不要瞎掺和,免得给我找更多地麻烦。我之所以不着急,是因为我料想皇上这一次并没有动任何杀心,完全是那些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蹦跶得太厉害,皇上碍于国家律法,也不能直接徇私包庇,才暂时把我下到死牢里来的。估计皇上也是想把这事儿缓一缓,等风头过了,自然会找机会放我出来的。”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之后,半信半疑,“你怎能这么肯定?你在朝廷上的罪的人也不少,这一次闯的祸也够大的了,叫皇上能不恼火?皇上会不会保你,恐怕也很难说吧?”
    “这样吧,你也不要再去走其他的门路了,就直接去宫里觐见皇后,替我说说情,顺便探探口风。”
    “什么?找皇后?”她顿时惊愕,瞪大眼睛看着丈夫。要知道后宫不得干预朝政,这可是铁定的规矩,历朝历代都是如此,皇后难道能例外?
    谭泰知道妻子的疑惑,不过这里毕竟是牢房,探监时间有限得很,他也懒得详细解释,于是简略地说道:“你不必惊讶,皇上其实有很多事情都和皇后商议,皇后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分量,绝对要比任何人都重。你见到皇后娘娘之后,不必说其他的,就说我知道错了,追悔莫及,若皇上肯开恩拯我出狱,我必效犬马之劳……嗯,就这些吧。”
    “这……万一不管用可怎么办?”伊尔根觉罗氏有点不放心。
    “现在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还当我是有用之材,不至于这么早就丢弃。”说着,他就费力地拖着铁镣,重新回到烂草堆上躺着去了,“若皇上把我当成了废柴,我就老老实实等死好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到时候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以你阿玛的身份,再给你找个好男人也不成问题。”
    看到丈夫转身过去,对她不理不睬了,伊尔根觉罗氏也只好叹了口气,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无奈地走了。
    ……
    我来到武英殿时,室内静悄悄的,只见宫女太监们都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鸦鹊无声。见我到来之后,他们纷纷躬身行礼。我问道:“皇上现在一个人在里面吗?”
    一个太监小声地回话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刚刚与大学士们议事完毕,现在正一个人在里头歇息呢,奴才等不敢打扰。”
    “哦。”从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神色上看,我就知道多尔衮现在肯定心情很恶劣,以至于烦躁不已,估计他们这些奴才们也被责骂过,所以才吓得全部站在门外,生怕打扰了皇帝的休息。
    太监又胆怯地朝门内看了看,说道:“娘娘,皇上打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传过膳,什么也没吃过,奴才等也不敢劝,您看……”
    我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赌气就不吃饭了,拿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是犯傻了。于是我点了点头,“嗯,知道了。”说罢,直接掀帘子进去了。
    步入东暖阁后,只见室内的光线有些阴暗,多尔衮正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面前宽大的桌案上,堆满了各式奏折,面前摊开的一本上,朱批刚刚写了一半,笔就搁置在一边了。
    我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盖在他的身上。没想到这么轻微的动作,也照样弄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来,看看是我,于是懒懒地说了一句:“哦,你来了呀。”
    这声音很是沙哑,显得中气不足,我连忙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是生病了吧?”说着,伸手去试探他的额头。
    多尔衮挡开了我的手,然后动作缓慢地坐直了身子,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儿,大概是这两天烦心的事情太多,以前头晕目眩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才连看这些折子上的字都重影,实在撑不下去了,也只好先休息休息,兴许过一阵儿就好了呢。”
    我见他语气轻松,也不便一直追问,于是也只好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皇上也犯不着总是为那些事情生气,该赏就赏该罚就罚,用不着顾忌那么多。你现在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九十一节 隐忧无穷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6 本章字数:4935
    苦涩一笑,说道:“说起来倒是容易,要真做到戒怒容易?当臣子的时候,我就在想,隐忍不过是一时之策,等我将来做了皇帝,就可以志得意满,不用再那样忍辱负重地委屈着自己了。可现在呢?我发现当皇帝的要比做臣子的更要隐忍,简直就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有一个差池,而坏了大事。就拿这段时间的麻烦事儿来说吧,我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根本不敢发出来,只不过若是外间人知晓,还得把这事当成笑话看呢。”
    我沉默了一阵,居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多尔衮这人,在有些时候或者某种角度来看,还真是个仁慈良善之辈,用句俗话来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办事雷厉风行,从来不给谁留什么情面,不过若是真要他做到冷酷无情,还真是难为他了。既做不了纯粹的恶人,好人也做不彻底,所以他的苦心和宽容,能有几个人能理解呢?就算他偶尔有仁慈的一面展露,大家也只会怀疑他这是不是笑里藏刀的伪善,而不会真心实意地感激他,也难怪他没有过几个真正能够舒心快乐的日子了。
    “我觉得皇上对图赖太宽容了点,像那天午门里的事情,他未免太过分了些,皇上若是趁机治他的罪过,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他如此藐视皇上的威严,竟然声色俱厉,口出不逊,一个‘大不敬’的罪责。也是坐定了地。你又怎么能那样轻易地放了他呢?”我觉得多尔衮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多尔衮侧脸看了看我,然后伸手过来,拍抚着我的手背,倒有点像师傅给徒弟教授知识,讲解疑问一样,说道:“你们女人家呀,有时候确实免不了小心眼,眼睛里一点沙子也揉不进。有些事情上。即使是皇帝。也不能任着性子来的。比如图赖,虽然屡次忤逆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朝廷上没有了不同的声音和意见,所有臣子们都成了只会多磕头,少说话,不办事的奴才。那这么朝廷也离倾覆不远了。”
    我知道,帝王术也就是一门制衡术,一个出色的帝王,他最重要的手段就是平衡好朝廷里地各方势力,让他们能够求同存异,施展各自地才能来替他办事,只有这样,一个国家地机器才能正常运转。所以在有些时候。皇帝也是要受些委屈的。
    于是我点点头。“嗯,我明白了,皇上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既要适时地给自己人提个醒,不能让他们再借着皇上的信任而无法无天,也要恩威并用,让那些反对你的人挑不出理来,也只有甘心拜服的份。”
    多尔衮是何等的洞察力,他很轻易地看穿了我的言不由衷,于是更深一层地解释道:“其实图赖这一次确实很过分,我也着实气了个不轻。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惩处他,毕竟是我包庇谭泰地做法太明显,他站出来问的,也是许多臣子们都想问的问题,如果他因此而受惩,那么岂不是令众人失望?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这个当皇帝的,哪能没有半点度量?若是个睚眦必报的模样,肯定会招人耻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看他这个当事人都可以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了,我这个局外人还瞎操那份心干吗?我还要一个目的,就是想探探多尔的口风,看看谭泰这一次会不会栽个彻底,当真掉脑袋,因为早上时,阿山的女儿伊尔根觉罗氏进宫来请安,替她丈夫谭泰求情,还抹了不少眼泪,倒也是并无虚饰地情真意切。毕竟谭泰是多尔衮地亲信,阿山是多铎的心腹大将,都算是自己人,所以我也并没有推脱,就答应了帮她这个忙。
    当然,这毕竟属于插手政务,虽然多尔衮并不介意我染指这方面,不过我总得识趣一些,做法也要巧妙合理一些。看着话题渐渐引向这个方面,火候差不多了,我方才不着痕迹地问道:“虽是如此,可这一次毕竟打了很大的胜仗,皇上总不能为了些许顾忌,就弄到‘挥泪斩马谡’地地步吧?”
    “呵呵,当然不至于,这回若是当真斩了‘马禝’,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识人之能?况且马禝也有马禝的本事,绝非无能之辈,我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这枚棋子不是一般的小卒,我当然不能轻易丢弃。”
    我心中一喜,表面上仍然不怎么在意,“恐怕这一次谭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闯了那么多的祸,皇上却仍然保他,若知道了,不知道该怎样感激涕零呢。”
    “感激涕零倒也不必,只不过以后少给我闯点祸,就万事大吉了。”说到这里时,他咳嗽了几声,喝了几口茶水压了压,这才继续说道:“此人确实贪功急进了点,且在这些朝臣倾轧中显得不够聪明,不及巩阿他们那样精通圆滑之道,善于看眼色。只不过,不是任何时候,我都喜欢聪明人的,尤其是那种不把聪明用到正途的人。至于谭泰,他藏匿谕旨倒也并非是与阿济格结党,而是怕我是一时冲动,过后后悔。不过他完全可以当面劝谏,我听不听是一回事,可他这样私下底自作主张,就未免狂妄了些。所以这一次,我虽然不杀他,却也要作出准备杀他的样子,好让他有所警悚,免得日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哦,我明白了,总之他的脑袋算是保住了,只不过这个牢狱之灾,恐怕还要再受上一阵子了。”
    多尔衮沉吟了片刻,回答道:“谭泰么,先关上三五个月,再出来当几天平头老百姓,让他尝尝苦头再说。至于巩阿。未免精明过头了,留在朝野里免不了要结党营私,过几天,我就把他派到江南去,在勒克德浑手下当差,那边战事未平,正好缺乏人手。”
    听他这样的安排,我忽然又悟出了一条——原来多尔衮巴不得谭泰这样政治敏感差地人犯些过失呢。这一番闹腾并非坏事。阿济格已经是亲王。算是爵位到顶了。还能封什么?谭泰已经是一等公,在非宗室大臣中,这已经是最高爵位;至于巩阿,他属于旁支宗室,封到贝子也就差不多了。封无可封,是功臣们面临的最大尴尬,多尔衮自然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尴尬。这样处置之后。三人若再想恢复原来的地位,就必须努力积攒战功,于是积极作用也就凸现了。
    看来,政治这门学问,还真是幽深奥妙得紧,没有多年的历练,积累丰
    验和资质,要想玩转他。还真不是一件易事。也难成功的政治操盘手,往往是这个国家最有智慧的人,想来确实如此。
    我一脸甘拜下风状。由衷地感叹道:“唉,我这个脑子总是转得慢,凡事都后知后觉地,若不是皇上多次提点,我还真琢磨不透呢。”
    多尔衮听了之后,也只是浅浅一笑,并没有再说话,而是又把眼睛阖了起来,看他地神情,似乎很疲惫,于是我站起身来,伸手去扶他,“看你地精神头很不好,头还晕不晕?总是这样坐着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回炕上躺着吧。”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看他的神色很不对头,不禁心慌了,连忙俯身追问道:“你是不是病了?哪里难过?”
    他蹙着眉头,紧抿着嘴唇,好一阵子,方才勉强出了声:“你赶快,赶快去把窗子打开,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接着指着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地说道:“这里……这里很闷,怪难受的……”
    我见此情景,顿时慌了手脚,三步并做两步赶去敞开了窗子,一股已经略带寒意的秋风立即灌入了室内,令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回头再去探视他的状况,却丝毫不见好转。只见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呼吸短促,伸手一摸,额头上满是冷汗。
    莫非又犯了风疾?我紧张得不知所措,也不敢乱碰他,只好冲门外大声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门口地太监们探头朝室内一看,也吓了一大跳,立即“嗻”了一声,就慌里慌张地跑去吆喝去了。
    我的心头好像上千只蚂蚁在热锅上爬,一面轻抚着多尔衮的胸口,一面焦急地呼唤着他,“皇上,皇上……”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对我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头往旁边一偏,出于本能地呕吐起来,先是酸水,后来就变成了暗绿色的胆汁。尽管溅得我的手上,衣襟上到处都是,他却浑然没有一点知觉。
    我一面用手帕慌乱地揩拭着他的脸,一面望眼欲穿地期盼着,仿佛度日如年。太医们终于赶来了,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多尔衮抬回炕上,让他平躺着,然后开始紧急救治。在他的胸口反复按压了一阵,接着用银针刺进虎口,不紧不徐地反复搓旋着,没一会儿,他就长长地吁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我坐在炕沿上,攥着他满是冷汗地手,他地脉搏急促而凌乱,我焦虑不已,只好轻轻地摇晃着,“皇上,皇上,怎么样了?能看清我吗?”望着他那有些迷离的视线,我的心仍然悬得很高。
    多尔衮看了看我,微微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怎么也止不住。我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连连催促太医们救治。
    “请娘娘暂时回避。”太医们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我也意识到自己妨碍了他们地工作,于是不得不下了炕,远远地躲了出去。
    等了许久,太医们陆续地出来了,有的去开方,有的来我面前回话,从他们的神色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忧喜,行医多年的医者们,往往对很多事情都表现为波澜不兴,很沉得住气。
    “皇上刚才是怎么了?到底要不要紧?”
    “回娘娘的话,皇上适才心悸眩晕,胸痞满,咳嗽喘急,手足不温,舌质淡紫,脉沉细而数,是由心肾阳虚而引发的心痹,虽然来势甚汹,不过幸亏救治及时,所以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心中忧虑而疑惑,以前多尔衮也不过是偶尔心悸,现在莫非发展到怔忡了?看先前的情形,似乎他那头晕目眩的毛病也和心疾有关,连看东西都重影,大概也是这个缘由?“那要怎么个治法?容不容易好转过来?”
    “只要对症下药,就可以很快平复,所以娘娘不必太过担忧。只不过,若想以后少发作,不至于越来越严重的话,休憩调养,才最为紧要。”
    我仍然放心不下,追问道:“那皇上这病是不是很危险,万一以后发作得更急,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太医思忖了一下,回答道:“这个……也很难说得准。不过照皇上的病症来看,此病应为风湿邪侵,暂时治愈之后而遗留下来的病症,难以避免,而且很难痊愈。一般来说,此症善于潜伏,只有随着时间推延才会渐渐发作,依各人情况而异,虽然不是绝症,却也磨人。”
    另外一个太医补充道:“皇上平时不重视休养,过于劳心劳神,所以更容易发作。另外,皇上还有较为严重的眩晕症,此症会因为劳累而反复发作,极难治愈。”
    我烦躁地闭上眼睛,这么说来,多尔衮的病,起因于三年前在十王亭前的烈日下跪了好几个时辰后,所发的那场热症。当时陈医士就说他生了风疾,会留下病根,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我手支着额头缓和了一下焦虑的情绪,这才说道:“照这么说来,皇上这病,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却无法治愈,只能注重调养休息,才能减少发作?”
    太医们一起点头,“娘娘说得极是。”
    “好,知道了。你们赶快去开方抓药吧。另外,你们这几日轮流住在这边的偏殿里,日夜值守,一定要看护周全。”
    等太医们纷纷退去后,我这才步履沉重地走回室内,坐回炕沿,招呼宫女送来温水和帕子,浸湿后拧干,然后动作轻柔地替多尔衮擦拭着额头上和脖颈间的虚汗。我忽然想起这样的病要避免感冒受寒,于是又吩咐宫女去关闭所有的窗子。
    他的呼吸比先前平稳了许多,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嗯……”轻微地呻吟了一声,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目光里,并没有什么询问的色彩,显然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那番对话,所以对自己的病情已经很有数了。这种反应很平静,好像生病的不是他,而是与他毫无干系的人。
    “现在还难受吗?”我心头酸楚,却不敢多说话,生怕发出哽咽的声音来被他笑话。
    “还好,比刚才好多了,就是心口还有点疼,闷得慌,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接着,多尔吃力地挪了挪身子,轻声说道:“身上都是粘糊糊的汗,不得劲儿,你帮我换件衣裳吧。”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九十二节 我只在乎你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6 本章字数:5142
    他现在身体很虚,潮湿的衣衫若是继续粘在身上,等干之后,人也肯定感冒了。于是我应了一声,令宫女取来亵衣,然后小心地扶他起来,动作轻柔地把衣裳换过,这才又让他重新躺好,盖上了被子。
    在这个过程中,我摸到他手脚冰冷,只好一面替他摩挲着,一面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冷?”
    多尔衮蜷缩着身子,嘴唇发青,哆嗦了几下,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换了衣裳,却更冷了,这被子不够厚,你叫人再去拿床厚一点的吧。”
    我伸手捏了捏被子的厚度,在这个季节盖这样的被子正合适,若是太厚了,呆会儿肯定会出汗,出汗之后再掀被子,不着风寒才怪。可眼见他冷得直发抖,我又不忍心,无奈之下,我只得用了个笨方法,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差不多脱了个精光,然后钻进被窝里。
    顾不得他愕然的眼光,我拉过他的手来放在我的背后,顿时一阵冰冷。我努力忍着不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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