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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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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带儿子走时,是不是忘记把猫也一并带走了?”李淏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她见李淏神色凝重,猜测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于是睡意全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嗯,的确没有带走,当时只顾着尽快哄儿子睡觉,于是就把猫留在外厅里了。”
“那你昨晚有没有出门,或者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
“没有呀,我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之前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哪。”
顺英诧异地坐起身来,只见丈夫的眼睛里流转着一抹冰彻入骨的冷酷,脸色格外难看。她连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要毒死我。”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八节 乌云压顶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8 本章字数:5120
了一大跳,“怎么可能?谁有那么大胆子敢给殿下下是怎么回事?”
正惶恐间,李淏已经去而复返,手里好像提着件物事,朝她面前一丢,“看看这个还不明白吗?”
顺英低头一看,顿时一个哆嗦,死猫脸上的污血甚至溅了几滴到她雪白的内裙上,紫黑色,煞是襂人。“啊,怎么会这样……天哪,殿下,您昨晚有没有吃餐饭?都吃什么了?”她吓得连脸色都变白了。
李淏站在原地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次,似乎在极力地感受着什么。过了一阵,他睁开眼睛,一脸平静地回答道:“没事,起码现在没事。”他回忆一下,那桌子食物,他只喝了两三口山鸡汤,也许那汤里并没有下毒,或者喝下得太少,毒性不至于发作,或者不会这么快发作罢了。
然而,他现在心头不但没有半点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庆幸,而是极端复杂的忧虑。等了这么久,那些人终于动手了,却没能一招致命,而被他意外发现,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神人在庇佑他呢?然而,现在自己不死,那些人是不会收手的,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使出什么更毒辣的招数来,自己该如何应对呢?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殿下,还是赶快把昨晚为您准备膳食的相关人等全部逮捕起来,细细审问吧!若是再晚了些,弄不好奸人就逃脱了。再想找出幕后主使可就难如登天啦!”顺英第一个念头就是立即查出主使人来。
李淏冷笑一声,“你认为这样做有用吗?假如这个幕后主使人是我那个好兄弟,该怎么办?”
“当然是进宫去向父王禀告了,这等大事,父王若是知晓,岂能偏袒龙城大君?”
“那我再问你,若龙城大君这样做已经得到父王的默许了呢?我进宫去,岂不是正好落入他们地圈套?到那时候可就不是撒把毒药这么简单了。搞不好连脑袋都掉了。”
顺英惊愕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她感到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陛下毕竟是您的亲生父亲哪,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纵容一个儿子去杀另一个儿子的道理?”
李淏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天下这么大,什么事情没有?帝王之家,更是什么事情都能发生。若是……”他说到这里猛然中断了话语。他想说,若是阿贞在的话,定然不会说出你这么没见识的话来,她早就冷静明智地帮我出谋划策了。两年前在辽东,皇太极驾崩的前夜,熙贞是如何迅速筹谋定策,如何伪造密谕的情形,此时又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禁不住心里一阵感慨。那么好地一个女人。可惜辅佐地是多尔,否则……
“照殿下这么说,万一他们知道了您没有中毒。会不会改为明着来了呢?现在京城里地军队,并没有受殿下控制的,臣妾的哥哥昨天刚刚移交了兵符……”顺英越想越怕,形势显然对他们非常不利。明摆着的,那些算计李淏的人,就是专门等到移交兵权的第二日,才放心大胆地行动的。他们已经算准了李淏无法还击,说不定,他现在连出这座昌德宫都困难了。
短短地时间之内,李淏突然有了主意,他立即对妻子说道:“你不要操心这些了,马上去外厅把东西都收拾整齐,所有猫留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再把这只死猫藏起来,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出半点痕迹。”
顺英匆匆地收拾着外厅的时候,李淏已经坐在矮桌前,自己动手研磨,铺开纸张,一口气写了三封信,接着盖上世子的印玺,分别装入三个信封,封好封口。在封第三封信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拉开抽屉,将昨晚熙贞写给他的那封信一并放入,用火漆封好。最后,提笔分别在信封上做好记号。
“都收拾干净了吗?”望着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妻子,李淏抬眼问道。
“嗯,殿下放心,全部都收拾干净了,没有任何破绽,现在该怎么办?”她非常紧张。
李淏将桌子上的信递给顺英,说道:“你照样去你哥哥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将这封信当面交给你哥哥,顺便将事情说清楚,”接着递上第二封和第三封,“你将这两封秘密地交给崔明哲,让他派人分别把信送出去,一封给我舅舅,一封给金林君。注意,千万谨慎,不要落入外人手中,否则我们地灾难就来了。”
顺英细心地听着,将丈夫地嘱咐一一牢记心里,这才将信纳入怀中收好。然后一件一件地将外衣迅速穿好。整束停当后,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现在手里也没有兵,万一……”
“没有万一,你记住,这一次非生即死,我们必须要赢,明白吗?”李淏定定地注视着妻子,接着,伸手来替妻子将胸前的衣带紧了紧,郑重道:“今天很重要,我们每一步都不能走错,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她此时的心里,就如同上千只蚂蚁在爬,然而丈夫地目光却让她踏实了许多。努力平和了气息,她点了点头,“嗯,臣妾记住了,肯定不会出任何差错的,请殿下放心。”
李淏怔了片刻,张开双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紧紧地拥了片刻,方才放手。他淡淡地说了一声:“好吧,你叫人进来吧。”说完,转身回了卧房,拉上了房门,再没有动静了。
顺英一瞬间有点失神,夫妻七年,丈夫似乎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紧紧地拥抱过她,日子平淡如水。何曾有如火般的热情?也许,到了生死存亡地边缘,严峻的形势逼迫之下,丈夫才不像以前那么吝啬这些了吧。
她很快稳定了心神,来到走廊里,高声召唤侍女们进来,侍候她梳洗打扮。出于防备,她连早餐都没有吃。就披上外套。匆匆地出门上车走了。
正午时分。昌德宫的女主人回来了。进了世子的寝宫大造殿后,顺英向侍女们询问:“殿下起身了没有?”
侍女回答:“还没有,娘娘走后,殿下并没有召唤奴婢们侍候。”
“哦。”顺英点了点头,就朝走廊的另外一端走去了,那边是李淏的卧房。她进门之后,没多久就发出了惊叫之声。侍女们顿时一阵慌乱,朝卧房赶去。只见顺英站在门口,张皇失措地连声吩咐:“快去传医员来,殿下生急病了,快!”
……
整个宫内的侍从和奴仆们都在议论纷纷,忐忑不安,也不知道世子殿下突
什么急病,难怪都到正午了还没起身。只见几个医进了大造殿。就再也没见出来。看来,世子这次的病症还真不轻。究竟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呢?众人都不希望看到这样地结果,世子万一不幸身亡。他们这些下人也难逃惩处,肯定要倒霉地。
等了一阵,只见世子嫔面带泪痕,站在殿外,令卫司副使崔明哲上前,吩咐了一些什么,然后转身进去了。
立即,宫内一片鸡飞狗跳,宫门紧闭之后,崔明哲指挥着禁卫军将所有宫人奴仆一个不落地捉了起来,集中关在正殿左侧地乐善殿里。上百号人心惊胆战地在殿里等待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阵,外面彻底清静下来。殿门“吱呀”一声开启了,崔明哲带着几个禁卫军官进入殿内,脸色阴沉地朝众人扫了一眼,顿时,大殿内变得鸦雀无声,再也不敢有人窃窃私语。
“你们都听着,殿下刚才突发急病,召医员入内诊视之后,却发现根本不是什么病,而是中了毒,有人给殿下下了毒!”
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嘈杂不已。众人又惊又疑,禁不住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也不敢相信自己身边居然潜藏着谋害世子的奸人。
崔明哲冲外面作了个手势,立即,一队手持兵器的禁卫军们整齐地列着队,小跑而入。进入殿内后,立即包围了众人,他们面色冷峻,如临大敌。这下子很灵,根本不用喊肃静,大家不约而同地闭住了嘴巴,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立整齐。
“在世子的宫殿里,居然会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情,可见奸人之歹毒,之大胆!嫔宫娘娘刚才吩咐我,令我务必审查出下毒的奸人,审出其幕后主使,以奏告大王。所以,从现在开始起,你们将会被一一隔离,分批审问,一刻不查出奸人,你们就一刻别想迈出这殿门半步!”
说到这里时,崔明哲地目光越发凌厉,“现在开始起,你们若有知情,或者发现过蛛丝马迹的,就主动站出来举发,若查证得实,自有奖励。倘若无人举发,之后审问出奸人来,那么就实行连坐!一个部门中出了奸人,就整个部门的人全部株连,一并以知情不举,纵容奸佞者罪论处!”
他的声音非常洪亮,甚至震得脚下的木地板似乎都颤抖起来。众人个个紧张不已,左顾右盼,然而等待了许久,也没有半个人站出来举发。
崔明哲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一挥手,吩咐道:“既然无人举发,那么就开始分批审讯了,到时候再审出来,罪责可就重多了!”说罢,对旁边的从事官点了点头。立即,随着一声令下,禁卫军们开始行动了。他们态度粗暴地将众人隔离成几个部分,然后分别驱赶进各个宫室,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在一片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侍女悄悄地朝旁边的一个禁卫递了个眼色。那禁卫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一点头,接着恍若不见一般,将她和另外几个侍女一起驱赶进了一间宫室。
不久之后,一个人影悄悄地溜进后花园,这里有处不怎么起眼的小门,眼下却派了两个禁卫把守。他趁着对方不曾防备,几个招式就将他们打晕在地,接着熟练地开启门锁,望了望四周,看看无人发觉,这才推开木门,迅速地遁去了。
景福宫,思政殿内。
窗外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撒落在窗棂上,发出轻微地沙沙声。室内却被地炕和火盆烘烤得暖意融融。李倧正坐在棋盘前,和一个年轻人对弈。这年轻人身穿王子服饰,皮肤白净,相貌斯文俊雅,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地年纪。他不是别人,正是李淏同父异母的弟弟,龙城大君李滚。
今天李倧显然心事重重,尽管李滚每一局都处处相让,然而下着下着,李倧的棋子就会渐渐陷入困局,最后只能无奈败北。一连输了四局之后,李倧终于一推棋盘,叹了口气,“好啦,今天就下到这里吧,总是输给你,你地棋艺大有长进呢。”
李滚一脸谦虚地说道:“父王过誉了,儿臣不过是运气好,侥幸胜了那么两三局而已,若是父王认真起来,不再让着儿臣,儿臣肯定输得连北都找不到了。”
李倧苦笑一声,没有答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滚望了一阵,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父王神色,莫非身体不适?若是如此,就传内医前来诊视,免得耽搁了。”
“哪里,孤的身体还好,没什么不适的地方。”看着这个一脸关切之情的小儿子,李倧禁不住暗暗感慨,若是当初立了这个儿子当世子,现在不就少了这许多麻烦?当初按照礼法立了嫡长子李淏为嗣,现在居然尾大不掉起来了。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不是身体不适,那么父王为何精神萎顿?莫非有什么事情忧心?不知儿臣可否为父王分解。”
李倧犹豫了一阵,终于不再隐瞒,他觉得是时候跟小儿子说说那件事情了,一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二来,也是为了试探试探他的反应和态度。“呃……还能烦恼什么事情,不就是你那个让人无法省心的兄长吗?“
李滚一愣,“父王是说二臣的长兄,世子殿下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李倧盯着小儿子,继续说道:“他回国之后的那些所作所为,你应该知道的吧?”
“儿臣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情,然而王兄刚刚回国时的举动,实在令人寒心,儿臣也不能为其辩解。至于这段时间,王兄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儿臣也不过是略略听了些风声,具体内情,儿臣就不曾知晓了。”
李倧并没有立即相信,而是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李滚,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外公的那些旧部门,还有那些清西党人们,就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些事情吗?”
李滚立即神色凛然,低头回答:“王子不得私自与大臣来往,这一律法儿臣还是时刻牢记着的,怎敢轻易违反?就算是那些大臣们当真对儿臣说过这些事情,儿臣也不会相信的。”
“哦,为什么?”
“因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李倧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孤很想知道,你对你这位王兄,是怎么看的。你照实说来,不必忌讳。”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九节 大事不好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9 本章字数:5692
豫了一阵,摇摇头,“请恕儿臣愚钝,儿臣不知道该价。”
李倧也知道,这样发问,的确很难得到答案。这两个儿子虽非同胞,却也是兄弟,不论关系如何,在背地里评论对方是非,的确不是什么厚道的事情。他固然想把那个决定告诉小儿子,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又试探着问道:“那么照你看来,你王兄和清国大臣们来往频繁,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利于我朝鲜的企图?”
“儿臣以为,此事毕竟涉及到两派大臣之间的党争,难免会有人汇报不实;就算确有其事,也不意味着王兄确实做了什么背弃国家的事情。所以,还是调查清楚为好。”李滚谨慎地回答道。
李倧盯着儿子问道:“这么说来,你怀疑是有人造谣诋毁,故意陷害你王兄了?”
“儿臣虽然不能确定,但确实有这种怀疑。毕竟,王兄回国之后,父王一直不准他入宫觐见,时间一久,难免会生出诸多隔阂来。他在外面如何作为,父王不知道;父王心里头究竟对他是什么看法,他也不清楚。这样一来,父子相疑,猜忌愈深,于国于家,都不是一件好事。”
李倧叹息了一声:“你终究是心肠太善,岂不闻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对他人仁慈,不意味着他人也这般待你。”
李滚腼腆一笑:“儿臣从小就受圣贤诗书教诲,一直以为。我以诚心待人,人则以诚心待我。多行不义者,自会有老天收拾。若不肯宽容,只会给自己增加更多的敌人。”
李倧默然了。小儿子说地不是没有道理,然而他却不愿认同。不过,他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李滚不肯在这个时候对李淏落井下石,还反过来帮着李淏说话。这样的态度让他非常满意。也就更加坚定了改立李滚为储的决心。
见父王沉吟不语。李滚建议道:“父王,若您当真怀疑王兄有什么不轨的话,也不妨召其入宫,当面问询,看他如何辩驳解释。如果他心中无鬼,就必然理直气壮;若他真的有什么不对,就必然心虚胆怯。言辞闪烁。相信以父王的眼光,一定能看出他地真伪忠奸来。”
“这……”李倧迟疑了。他昨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人暗地里使手段,身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李淏。至于具体什么时间行动,用什么具体办法,他没有过问,也不想知道。现在,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动手?这也是他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地原因。
“儿臣以为。既然近来多有大臣告王兄图谋不轨。却没有确凿证据,那么父王不妨趁着这个机会,让王兄与那些检举他地大臣们当面对质。到时候敝开天窗说亮话。究竟是有人蓄意诬陷,还是王兄确实有所不轨,就可以弄清楚了。”
李倧摇摇头,否定道:“孤又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怕他当真居心叵测,知孤用意之后,会因为害怕阴谋暴露而不肯进宫,直接举兵造反,那样的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
李滚倒是没有什么顾虑,“今时不同往日,王兄他就算真的想造反,然而手中无兵,终究没有丝毫办法。父王莫非担心金京权与韩正颜两人,即使卸去兵符,也照样有能力召集京城内的内外禁卫吗?”
“那么你有什么建议,能够免除这个后顾之忧?”本书转载1 6K文学网www。16k。cN
“此二人昨日刚刚转交了兵符,今日按例应该前来辞行,父王也不妨在宫中设宴,以做送别。父王可趁这个机会,稳住他们,然后再召王兄前来。这样一来,就不必担心他们有机会协助王兄反叛了。”
李倧闻言之后犹豫了一阵,也觉得这个办法的确可行。一来他下令之后有点后悔,害怕李淏真的是冤枉地,那么这个错杀的心理包袱以后可就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二来他也认为彼此父子多年,不审即诛,未免有失人道,很多事情,他也想当面向李淏问清楚才好。
于是,他最终点头,“好,那就按照你的法子来吧。你派人去传孤的令旨,召金京权、韩正颜入宫赴宴。”
“是,儿臣遵旨。”说罢,李滚施礼起身,出门传旨去了。
勤政门外,一间僻静的朝房里,李滚正对一个人吩咐着:“……你在光化门和兴礼门二处各自布置五百禁卫,待他二人进宫,随从人等留在兴化门外时,就迅速将这些人解决掉。注意,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响来,惊动了里面的大王和外面的人,否则,李淏肯定不敢来了,我们地大计也就功亏一篑。”
“请邸下放心,微臣不会连这么简单地差使都搞砸的。”
“嗯,另外,这道门内埋伏的人手,也一定要行动干净利落,看着人一进门,就将其擒拿,然后押解到这间屋子里来。至于随后怎么做,相信大人一定有数。”
“微臣明白邸下地意思,一定不会令邸下失望的。”
“那好,你赶快去办吧。传旨的人已经派出去了,相信不出半个时辰,那两人就会先后到来的。至于李淏那边,要密切留意他的动向。倘若他心中有鬼不敢前来,就正好说他蓄谋造反,到时候也用不着顾虑许多,
兵过去包围昌德宫,令他出来接旨。若不肯出来,去,到时候由不得他多说废话,就权当大逆不道者,一刀杀之,免得后患无穷。”
“这个……若是大王之后追究起来,微臣可如何担待?”那人犹豫着问道。
李滚微微一笑,笑容中却有一股残酷的冰冷,“到时候,局面全部由我控制,京城所有城门全部关闭,不准任何人进出。大王还有什么办法?就算我叫他拱手让出大王的位置,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呢,我相信大王是不会反对由我来当世子地,他昨天已经决定要铲除李淏了,我正好借一把力给他,免得他到时候临时心软。不舍得杀掉我这个哥哥。养虎遗患。徒惹麻烦。呵呵呵……”
他低低地轻笑着,声波经过空气撞在墙壁上,又通过空气折返回来,在空旷寂静的屋子里回荡,这声音不像是人所发出的,倒像是发现了腐肉的秃鹰在桀桀嘶鸣。此时的他,和前一刻还在思政殿里一脸温良恭谦的那个他比起来。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
对方觉得有些阴寒,略略皱了皱眉头,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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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传旨的使者很快就到了韩正颜在汉城的府邸,然而出来接旨地只有他地家人,使者诧异道:“韩大人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出来接旨?”
家人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一大早就出去了,没交待去哪里。兴许是去昌德宫向世子殿下辞别去了。”
“还不派人去把韩大人找回来?大王要召他进宫赴宴呢。”使者催促道。
很快。找寻韩正颜地人们都匆忙地出门,分头去找他们家老爷了。使者尚未见到韩正颜,怕回去无法交差。只好暂时在他的府邸里等候。
此时的汉城,虽然已经是暗潮汹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然而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往日一片平和的景象。大雪依旧扑扑簌簌地飘落着,街道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影,人们此时多半在家里的热炕头上呆着,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么寒冷的天气出门。这座城市虽然是一国都城,然而人口却很少,一共才十来万人,城外另有四个军门防御区,所有驻防军队,加起来人数不到两万。汉城城墙长三十六里,有八门,包括四大门和四小门。敦义门,也就是老百姓俗称的“西大门”里,有着那么一座不怎么起眼地建筑。实际上,这个衙门里办公的人就是负责所有城防卫戍的大将。按照朝鲜立国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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