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哲哲神色有些沉重,她看了看皇太极一眼,最后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我:“你中了一种很奇怪的蛇毒,目前所有的太医都难以判定这究竟是哪一种,所以无法对症下药,况且……况且蛇毒本来就很难解,恐怕需要一些偏方草药之类的东西才可能有效,而太医院暂时……暂时办不到,你放心,皇上已经下令在各地遍寻可以医治此毒的人,很快就会有办法的。”我知道她这是在宽慰我,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根本没有底,否则的话方才皇太极也不至于对着太医们大发雷霆了。
皇太极将脸转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太医们,询问道:“你们说,按眼前的情况看,这病症在全面发作之前,大概可以支撑几天呢?”
一个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按理说一般人中了如此严重的蛇毒,应该很快毒发,甚至挨不过六七个时辰,可是福晋所中之毒,却不同于普通蛇毒,此毒虽然也是蛇毒,但是毒性很是奇怪,虽然发作起来同样迅速,但是一时半刻不会夺人性命,至于究竟能继续潜伏多久才能再次发作,小人们也没有把握,不过由于福晋的伤口已经吸允过,创口附近的大部分毒液已然清除,只是残留在体内的余毒,其量甚微,所以在短时间内不至于致命,但是如果没有彻底清除的药物和治疗的话,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福晋她……只能再过个两三日……”
“那就是说,如果两三日内得不到解毒之法的话,她就会毒发身亡?”皇太极的神色重新忧虑起来,他转向哲哲:“从紧急召令下去,到有人应诏赶来医治,最快也要两三天吧,除非……”
“除非这懂得解毒之术的医士就在这附近或者盛京城中。”哲哲把他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多尔衮突然站了出来,面向皇太极,单膝跪地,神色郑重地请求道:“臣弟请示皇上,可否恩准臣弟暂时中止随驾行猎,护送贱内提前返京,此处荒郊野岭,人烟稀少,连找个百姓都困难,况且名医?还是先回盛京再想办法,但愿可以峰回路转,解得此难。”
“这……”皇太极沉吟着,同时用目光询问着地上的太医们。
“秉皇上,睿亲王的想法虽然合理,但却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因为眼下福晋体内的毒液虽然暂时没有发作,但是这返京一路颠簸,万一……”一位太医不无忧虑地回答道。
“没关系,我一路抱着她尽量减少颠簸震动就好了,总比在这缺医少药的荒郊野林坐以待毙要好吧!”多尔衮的言辞突然有了些许的激动,毕竟压抑久了人的脾气也会有所急躁的,所以未免有些失态,他说完后自觉有点在皇上面前“失仪”,于是叩头道:
“臣弟一时性急,言语冲撞,请皇上恕罪!”
我注意到当多尔衮说出他准备一路抱我到盛京的话时,站在一侧,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的大玉儿的眼中忽然有一丝异样的光芒闪过,那一定是暗藏的妒火在一瞬间不经意的流露,不过她很快恢复了正常,依然保持着沉默,她懂得此时她不宜插话。
皇太极伸手将地上跪着的多尔衮扶了起来,温声说道:“十四弟,你起来吧,你也没有什么不是和举止失措的地方,朕明白你的心情,朕又何尝不为弟媳的安慰而担忧呢?目前也只有如此了,你暂且护送弟媳回京,朕稍后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就会准备开拔返京,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真的有办法也未可知,你也不必过于忧虑,寻求名医才是首要,你这就去准备吧!”
“皇上能如此关心臣弟,记挂熙贞的安危,臣弟实在感激不尽!”多尔衮谢过之后,起身出帐去准备布置去了。
此时我感觉身上的痛楚似乎轻了些,但是方才的发热之感却越发强烈了,整个身子似乎都滚烫,连呼吸出来的气都变得炙热,看来烧得不轻,中了蛇毒之后人的最明显反映就是高热和全身剧痛痉挛,而这慢性的蛇毒虽然不至于让人很快丧命,疼痛也时缓时疾,但高热是不会退去的。
我边皱着眉头挺着,心里边恨恨地骂着那个闯祸的李淏:你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居然仇恨多尔衮仇恨到这个地步,一箭射死他也就罢了,居然还搞出这样奇怪的慢性毒药来,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在恐惧和痛苦中慢慢煎熬,不知道能撑过几天,实在是心理和肉体的双重煎熬。想到这里我对那个几乎为爱痴狂的李淏,真是又怜又恨。
不过首先是我对不起他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愧疚,眼下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活该倒霉,与其恨他害我中毒'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后果很严重',我倒是更为他的处境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清醒冷静下来了吧?不然的话为何皇太极和多尔衮他们对此只字未提,说明他们暂时没有怀疑到李淏身上,同时也证明了,李淏应该是装得一切正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把该抹的痕迹抹得差不多了,该销毁的证据也销毁了,然后作出对我中毒的吃惊状。
想到这里我多少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在认清事实后多少也冷静下来了,又或者说表面上冷静下来了,这样也好,起码他意识到了保护自身的安全是比感情更重要的,这个大男孩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成熟起来呢?眼下我既要保护他,就绝对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吐出半句实言来,保护了他就等于保护住了朝鲜,虽然我本身是个中国人,不属于那个朝鲜王国,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好不容易平定下来,准备安居乐业的朝鲜百姓们再次因为他们统治者的过失而惨遭八旗铁骑的践踏,生灵涂炭,流离失所,饱受战争的创伤和奴役之苦,否则的话,我和李淏就都是难辞其咎的千古罪人了。
果然,皇太极问起了我中毒的原因,他肯定对此感到异常的疑惑,因为从我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被毒蛇咬噬过的痕迹,那我又何故会沾上蛇毒呢?又怎么解释手指上一道平直而明显的锐器割伤口呢?
我一时也找不出解释的理由,总不能说我突然间发现草丛中有一把匕首,我捡起来摸了摸,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所以被上面的毒所染,那样的话纯粹是自相矛盾,徒惹怀疑。人家问了:那你人是倒下了,那把匕首呢?怎么派人四处搜查和检查现场都一无所获呢?难道我说那匕首被野兽叼走了?简直是骗六岁小孩,智商也太低了点;如果说我中毒后曾经骑马跑开了一阵,那么人家问了:你既然发现匕首的奇怪之处,为何不把它带上好好调查研究一番,怎么可能把它丢在原地呢?再或者,人家恐怕要派大批人马来个地毯式搜查,真是为了我一句弱智的谎言而害得大家瞎忙活,浪费人力物力嘛。
“哦……让我回忆一下,”我沉吟着,努力作出回忆状:“我当时准备跟多尔衮他们去追猎那头黑熊,结果动作迟缓了一点,来不及赶上他们'肯定当时那帮留守猎物的侍卫们接受过严厉而详细的审问和询查,要在这个环节说谎是绝对不行的',策马行了一段路,眼见四处无人,心想干脆下马等待他们猎获归来算了,再说也有点累,于是我坐在草地上休憩,随手扯起一根青草来摆弄,没想到却被那草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手,看到流血了,我就赶忙吸了几口,当时不知道中毒了,可是没多久就觉得头昏目眩,全身剧痛,接着就昏迷过去了。”
“那草是什么样子的?”皇太极不放心地问道。
我继续扯着谎:“呃……好像是又细又长,没有茎杆,整个是一片叶身的,颜色翠绿,直直的,非常薄,边缘有些发白,想不到那般锋利,我随便一摸,手上就被割了个口子……”
这时地上的太医们相视着点了点头,皇太极发觉到了,于是问道:“你们要说什么吗?”
“回皇上的话,福晋她所说的那种草确实是生长在毒蛇经常出没的地方,不但又密又深,而且并不起眼,也许在毒蛇爬行经过的时候,曾经把剧毒的涎水滴落下来,沾染到这种草的身上,所以才会令福晋不小心中毒。”
晕死,从来没听说过毒蛇还喜欢用草叶当牙刷刷牙,也许是我孤陋寡闻,见少识浅,那太医并没有骗人,不管怎么说,无论是我无意间的谎言正好和事实吻合上了,还是太医为了显示高明而顺口瞎溜,总归对此一窍不通的皇太极暂时不会再有什么怀疑了,想到这里我就松了一口气,暂时把李淏的事隐瞒过去了。
一放下心来,顿时疲惫和困窘就袭了上来,耳边听着皇太极严厉的督促声:“你们立刻就带人去出事的附近,把那里所有的草木统统查找一遍,只要发现那种草的话,离发现蛇窝自然也就近了,一定要寻出毒蛇,这样才能找出救治和清除蛇毒的办法,快点去吧!”
“是!”几个太医应诺后立即后退着出帐去了,我知道他们将白忙活一场,心里不禁好笑,等到皇太极和哲哲,大玉儿安慰我一番后离去,我就感觉越稍越迷糊,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时,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全黑,感觉周围一晃一晃的,再仔细一听是马蹄声和车轮转动声,原来我已经在马车上了,眼下正在返回盛京的途中,但是尽管马车正行进在不算平坦的土路上,然而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颠簸,因为我感觉此时我正躺在一个人温暖而平稳的怀抱里,不用说,这人就是多尔衮了。
第二卷 暗潮汹涌 第二十六节 柳暗花明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1 本章字数:5400
我虽然已经醒转,但是却不愿意让他知道,今夜一定看不到月亮,又或者夜幕中的浮云太过密集,以至于月亮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清辉收起,隐藏在乌云后,慵懒地入眠了,然而,月虽隐,人难眠,黑暗中虽然看不到此时的多尔衮是何种神情,他的清寂和孤傲就如同夜幕中的明月,然而眼下的他,定然也同此时的月亮一样,倦了,过度的担忧和愁苦已经让他彻底的疲惫了,然而他犹然支撑着,就像若干年后,在他人生的最后旅途中,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疲惫而脆弱,然而他仍然用坚硬如磐石般的意志支撑着,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宁可站着死去,也不愿沉沦和颓废地活下去。英雄和凡人的区别,也许就在于此。
“王爷,你累了吧?”我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所以在这个安静而冷谧的夜里,显得如此突兀,尽管外面的马蹄声和车轮声仍然在继续着,但是我的声音,还是让可能已经沉寂良久,思绪陷入混沌的多尔衮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我清楚地感觉到了。
“你醒了?实在太好了,怎么连点前兆都没有,把我吓了一跳!”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欣喜,努力地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和语气回答着我的话,“不要瞎操心了,我怎么会累呢?你看我身强力壮的,足能打死一只老虎,你这点分量算什么?好好地躺着,别乱动。”
“呵呵,你就算不累,手臂定然也酸麻了吧?要不要换个姿势啊?”我尽管感觉到全身的乏力,不过还是尽力地用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语气努力让他宽心,他也很识趣地跟着轻声笑着,但我知道他的心底肯定轻松不了。
“换个姿势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换成你来抱我呢?那倒也是新鲜有趣得紧,哈哈!”
我被他逗得很开心,吃力地伸出手来,在黑暗中凭着直觉摸索到了他的鼻尖,然后轻轻地捏了一把,“你这个坏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忘逗我开心,看不出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居然也如此擅长讨女人欢心,你既然这么温柔体贴的,我又怎么好意思不让你将殷勤献到底呢?至于什么时候换成我抱你,那就等到你什么时候变成女人,我变成男人吧,否则那是妄想!”
我们嘻嘻哈哈地互相开了一阵子玩笑,仿佛眼下根本没有存在着那么令人忧愁和焦虑的严重问题,我们仍然陶醉在春风得意的惬意和舒畅之中一样,过了一会儿,我们终于安静下来,这时多尔衮温柔而疼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庞,一直滑到我的鬓发间,痒痒的,很舒服,很惬意,我忽然问道:
“你说,假如两三天之后真的没有办法解我身上的毒的话,那你会不会也会像上次一样抱着我哽咽,还趁我昏昏沉沉的,悄悄地抹了几把眼泪,呵呵,还以为我不知道,真是笑死人了,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也有如此儿女情长的时候啊?你告诉我,你从懂事起到现在,一共哭过几次?”
他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个话题,但我的语气看似轻松,然而内容却让人心情无比沉重,他喃喃地说道:“不,熙贞,你万不可以这样想,一切糟糕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就像……”
“就像暴雨过后终归会天晴,天边会出现美丽而多彩的彩虹一样,是吧?”我接口道。
“你怎么把我心里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呢?看来你对我真的不是一般的了解啊。”
我苦笑一声,“可惜尽管乌云会过去,暴雨会停歇,但是娇艳的花朵会变成缤纷的落英,提前凋谢飘零,而不起眼的小草却依然会挺立在冰凉的风中,有机会欣赏彩虹的绚烂,不是吗?”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道:“那我究竟会成为经不起风雨的花朵呢,还是百折不挠的小草呢?这关乎于意志和运气,还有看老天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开玩笑,所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世事无绝对,能够心平气和,泰然处之就可以了。”
“我想起了汉人们的一句话‘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的,否则的话,老天就真的是故意为难我多尔衮了,自从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起,我就开始发现老天的确很喜欢考验和磨砺我,本来我轻轻松松就得到拥有的东西,在一夜之间就几乎全部失去,而我却不能有半点怨言,也没有时间去怨恨上天的不公,让我晚出生了十年,否则的话,就绝对不是那个结果,但是失去的东西,光靠颓丧和抱怨是回不来的,我还要振作起来,竭尽所能,把它们一件件找回来,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永远的失去,了无踪影了。”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虽然寂无声息,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深深地隐藏于胸中的淡淡的叹息,那一夜,是他此生中永远的痛,他的父汗,母妃相继离开了青葱年少的他,本来该属于他的汗位也被他曾经快乐而热情地呼唤着的“八哥”毫不留情地夺去,这个“八哥”也许在前几天还曾经手把手地教习着他骑马射箭,对他讲述着如何在疆场上冲锋。
但是,那天当灵幡环绕的棺柩前,众多年龄可以当他的父亲的哥哥们和几个年龄可以当他哥哥的侄子们,却冷酷地宣布了所谓的“遗诏”,把他唯一的依靠,他的母亲,那个年轻貌美,慈爱温和的女人送上了黄泉路,而且还不可以有一句怨言。也许,在阿巴亥转身离去,走向弓弦的那一刻起,多尔衮眼中的泪,就变得寒冷如冰封之下的水,他的目光,就平静如深谷之中的潭水,不起一丝波澜。
我不想再次令他心情沉重,尽管不经意地勾起了他心底不愿提起的回忆,我感到了后悔和自责,于是我特地把话题岔开:“不要想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了,对了,你知道吗?按照我的名字汉语读音来解释同样读音的朝鲜语,意思就是‘七种颜色的彩虹’,所以说,不论暴雨雷电是怎样的狂怒肆虐,但是最终横跨天际的,还是我这道‘彩虹’,乌云散尽的时候,就是我大放异彩的时候,而你紧紧地拥抱着‘彩虹’,那么前途自然一片光明了,连太阳都庇佑着你了,还担心什么呢?”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点着我的鼻子,“你还真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好吧,看在你的这份诚意上,我领你的情了!你也说话说累了吧?赶快休息,我看着你呢。”
“好好好,我睡,我这就睡了还不成吗?谁敢不听你堂堂睿亲王的话呢?我又不是皇上。”我很快闭上了眼睛,不过仍然难以入眠,我知道他在黑暗中依然注视着我,也许此时的眼光格外复杂和沉重,我心底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李熙贞啊,李熙贞,你怎么这样容易找麻烦呢?如果此番大难不死,以后一定要弥补这些过失,不要忘记了你那个在朝鲜的雪夜里对着月亮的誓言啊!我绝对不能再让心爱的人为我担忧憔悴了,以后要振作起来啊!
马车依然在晃动着,但我踏实而温暖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淡,此时对这个怀抱着我的人,那种由心而发的爱意似乎更加强烈了,我终于下了决心,不管他心里是否还装着别的女人,那一夜在树林中他究竟和大玉儿如何亲昵,不管他现在心目中女人的排位我是否是第一个,不管他是多么的难以忘怀和磨灭他和大玉儿的那一份纯真的初恋和隐秘多年的情分,凭着当初他拥抱着人事不知的我时悄然的泪水,凭着他不顾万重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的勇气,凭着此时依偎在他怀里的这一份浓烈的感觉,我还是决定彻底地接受他,不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我的信念开始坚定了:不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丈夫,是我今生的最爱,和未来的依靠,不论他的感情是否不能完全倾洒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但我依然要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相濡以沫,休戚与共,不论多少风雨,也绝不松手。
嫉妒的火光早已熄灭,柔情蜜意却涌上心头,我依偎在多尔衮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这份珍贵的感情。
……
抵达盛京的第二天,终于有通报过来,说是有一位行医多年,声望斐然的名医请求入府为我诊疗,他说他应该有办法解我身上的这种奇怪而特殊的毒,于是大喜过望的多尔衮立即传令让这位名医入见。
很快,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医士由王府的管家带了进来,他还随身带了一个年轻的药童,斜挎着一只竹编的药箱,看这药箱上的磨损痕迹,就可以知道它随着这位名医行医济世,治病救人多年了。
这个面容慈和,下巴飘逸着几绺胡须的名医,眼睛里格外的明亮,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光芒,让人感觉到似乎任何疑难杂症,都逃脱不了他锐利的眼睛的洞悉,这人应该不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
“小人拜见王爷,福晋。”他跪地行礼,多尔衮坐在我床榻前的一张凳子上,伸手示意他起来。
“谢王爷!”他站起身来,不过仍然保持着谦恭状。
多尔衮用锐利的眼光扫视着他,然后语速缓慢的问道:“你就是那位有办法治疗福晋所中之毒的名医吗?你叫什么名字?”我略微皱了皱眉头,眼下正是等人救命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摆王爷的臭架子吧,问话这么不客气。
“回王爷的话,小人蔽姓为陈,名良清,居住辽西多年,世代行医。”他恭声答话。
多尔衮用目光询问着侍立一旁的管家,那管家赶忙汇报:“这位陈医士住在盛京城北,已经行医诊病十多年,不知道救活了多少几乎没救的病人,被百姓们交口称赞,说是‘妙手回春’,‘华佗再世’,平日里他家的门槛都快要被慕名而来,寻方看病的人们踩破了了呢。”
多尔衮注视着这位陈姓名医,问道:“既然你名声在外已经多年,可是为何不被应召入宫里的太医院任事呢?莫非是……”
“回王爷,小人并非不愿入太医院任事,为皇上效劳,只可惜老母在堂,需要侍奉,不得分身,所以未能奉召,实在惭愧。”
“你还真是个孝子啊,”多尔衮满意地点点头,“可是你既然淡泊名利,今日却为何主动请求为福晋诊病呢?你不怕到时候你一旦医好了福晋,名声达于众多亲贵王公之间,皇上也会下令召你入宫为太医,到时候岂不是有违你的孝道?”
陈姓医士回答道:“为医者当悬壶济世,岂能由亲贵平民之分,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话,情愿全天下的病患之人都能得到医治而痊愈,而且小人听说了福晋所中之毒的症状,自思尚有一方可解,所以特地前来献上,以解王爷之忧急。”
这时我看见旁边的管家用满语对多尔衮说了些什么,多尔衮的脸上轻松起来,含着平和的笑意,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劳烦陈神医了。”
转眼间多尔衮的神色和态度变化得这样快,也令我有点奇怪,不过碍于众人在场,所以没有开口询问,这位陈姓医士仔细地帮我号了脉,然后查看了我的眼睑和舌苔,一番细致谨慎的望闻问切之后,他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怎么,有办法了吗?”多尔衮背着手站在他旁边问道,他已经看出了陈医士轻松的神色,明白有希望了。
“回王爷,福晋所中之毒小人已经了然于胸了,并且已经有了解除此毒的办法了,只消一贴重药,再加几副调理之用的方子,想必福晋就痊愈无碍了。”
“你这么肯定?”多尔衮也有点怀疑我如此严重的情况怎么可能像这位医士这般轻描淡写间就解决了呢?
“回王爷,小人可以保证治好福晋此症,绝无闪失,因为小人在幼年时也曾见家父接过一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