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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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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将我放在了炕上,此时的动作却格外温柔,借着八仙桌上摇曳着的烛光,我和他对视良久,彼此似乎在阅读着对方眼睛中的信息和涵义,渐渐地,柔情似水变成了热情如火,他眼睛中的火光似乎越发强烈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尽管我已经为了今晚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不过当他终于压上来时,我的心里还是涌起了一丝恐惧,然而燃烧着的爱火和责任感,在这一刻注定了我的妥协,坚定了我和他殊途同归的决心。
尽管这一刻迟到了三个月,然而最终还是上演了:对于我来说这神圣而重要的瞬间,的确是巨大的痛楚伴随着苦涩的甜蜜,尽管在他终于彻底地占领了我身体的全部时,我甚至为他的粗暴而愤恨,指甲也不觉间抓破了他背上的肌肤,然而他并没有丝毫退缩和中止的意思,反而更加强烈地继续进占着我的身体的最深处,宛如不断上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整个过程似乎很漫长,当激烈终于结束,潮水终于退去时,我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快乐,反而是激愤和痛楚一直持续到最后。
我的之前一直紧紧地抓着八仙桌腿的右手终于松了开来,他疲惫地伏在我的身上,似乎整个身体都瘫软了,温热潮湿的汗水也沾到了我的身上,伴着汗水的酸咸,我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或许是**过后的男人是最虚弱和疲惫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掀了下去,然后赶忙伸手去试探自己的身下,果然,当我再次将手指凑到烛光下观察时,上面已经沾满了血液,不过奇怪的是,这血不像平时那样鲜红,而是一种淡淡的浅红,宛如初春的桃花,在冷冷地绽放着。
似乎所有的痛楚和委屈在一瞬间喷发出来,我终于忍不住失声哽咽起来,用双手捂住脸庞,不断涌出的泪水依然遏制不住地透过指缝渗出,因为从这一刻起,我算是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交给身旁的这个男人了,说实话,尽管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在一切结束之后,突然间,彷徨,无助,茫然的情绪一起涌上,我甚至觉得心里似乎有那么点不踏实,唯恐他真的有一天会背弃我一样,我的付出,真的能有相应的收获吗?
多尔衮显然被我突然的抽泣惊住了,不过他很快翻过身来,伸出汗湿的胳膊将我的身体搬转过来,然后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部,轻声问道:“是不是很痛啊?刚才是我太粗鲁了,把你弄疼了,是我不好……”
听着他的抚慰,我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就像个找不到的家的小女孩,生怕见到天黑一样。此时身体上的痛楚似乎越发强烈了,方才撕裂的剧痛此时转为了火辣辣的刺痛,尖锐地提醒着我从根本上发生的蜕变。
他微微地叹息了一声,这声音小得像蚊鸣声一般,只有在寂静的夜晚,万籁俱静的环境下,我紧贴着他的身体才能感觉的到,“从小姑娘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个过程多少会有点痛和不适应的,不要哭了,要不然明天不就不漂亮了吗?到时候下人们还有暗地里议论我欺负了你不是?”
“……根本就是你欺负……欺负了我嘛……还不承认……”我断断续续地哽咽道,泪水继续顺着脸颊滑落着。
“是,是我欺负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一点点补偿你的,决不会亏待你一分,要比对其他女人好得多,也不准她们欺负你,好吗?”他的神色开始郑重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就彻底的是我的女人了,我是你男人,自然要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一点点伤害,让你一直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
我渐渐收住了眼泪,听着他的话,突然间想起了历史上他最后的结局,那个悲剧离现在算起来应该有十三年,如果我不力图振作起来,努力辅助他去改变命运,改变历史的话,那么我们即使可以快乐,也只能维持短短的十三年,我多么的希望他能够健康长久,荣耀一世,受万人景仰啊,又是多么的期望能印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归宿啊。
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艰难而坚韧的毅力和努力去完成,尽管路漫漫而修远,前途凶险莫测,举步维艰,但我仍然甘愿和他同舟共济,共赴风雨,不许他此后的人生再有什么遗憾的发生。但愿君心似我心,此情绵长无绝期。
由于想到了这许多,所以我渐渐由起初的惶恐和小女人的情绪转为了成熟而冷静的心态,因为未来的叵测不时地提醒着我要用理性的思维来要求自己:
“你能这样说,我就知足了,”我默默的叹息一会儿,方才言道:“王爷,其实我不要你对我的誓言,也不需要什么天长地久,或者什么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我只要看到你能够成就大业,得到一切你该得到的,讨还一切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就足够了,我宁愿看着你站在万人中央,被万丈荣光环绕,自己可以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默默地为你高兴,为你欣慰,为你自豪就可以了。
能有你这样优秀的男人作为我的丈夫,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老天已经亏负你太多,我愿意辅助你去争取一切,去抗拒不公的命运,凭自己的气力,去完成你的千秋伟业,登上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不是吗?”
多尔衮用炯炯的目光注视我良久,终于点点头,郑重地说道:“我相信你,熙贞,你将来不仅是我的红颜知己,贤惠内助,更是我今后的最佳幕僚,我的军师智囊,我知道你不但是个聪慧善良的女子,还拥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智慧和谋断,你的眼光犀利而长远,见识广博,独到而精辟,如果你是个男子的话,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可惜委屈你生作了女儿身……”
“不,是你过高地赞扬我了,我是志大才疏,纸上谈兵,但是幸运的是,我能有你这样一个睿智果决,能谋善断,智力绝人的男人,无论如何,命运都是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具体怎么行事,也许我会间接地给你补充一点疏漏,但是你最重要的就是能做到这一点,你就成功了一半。”
“是什么?”他饶有兴趣地问道,也许从来没有人能精辟地直接指出他目前所缺失的东西,而我的确是个异类。
“王爷,你确信你能做到吗?”我顿了顿,一针见血地将他最大的弱点,也是唯一的弱点指了出来:“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任何事情,只要和你有利害关系,哪怕是血缘亲情,甚至是你最心爱,用情最深的人,只要他'她'挡住了你的路,成为了你前进路上的障碍,横亘着的绊脚石,那么你也会毅然果断地挪开它,不能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和一丝犹豫徘徊。否则的话,你真的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也许这个代价还很惨重。”
我说着这段冷冷得如同千年积雪般的话语时,明显地感觉到多尔衮的身体微微地震颤了一下,他用一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我,可能他在奇怪着:我似乎把他心底里的那份秘密看得清清楚楚,那份他自以为隐藏得极为隐晦的情事都被我觉察到了,我难道真的是一面可以映照出他心里所有秘密的一面铜鉴吗?
他沉默良久,我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正做着激烈的斗争,他在反复地问着自己的心,因为他还是不能确定可以真正地做到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冷血。我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眼下不能答复我,你不会欺骗我的,所以你一时也难以做出决定。但是相信你是一个通览史书的人,以史为鉴,可知得失,即使你的骨子里仍然是个善良而正直的人,你的心依然无法做到坚硬如铁石,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但是与你今后的命运,还有你的兄弟的命运比较起来,这些注定都是你前进道路上的羁绊与荆棘,你要用锋利的斧头劈开它们。
要知道,历来的成功者,笑傲天下的人,无不是冷血和理智的枭雄,他们虽然表面上和善热情,宽厚待人,恩威并重,实际上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用利用价值的人才用存在下去的理由,任何对自己有阻碍的人,都不能怪自己狠心无情,为了达到成功和胜利,不要太在乎感情和人性。历史只会膜拜胜利者,而英雄,尽管一时可以呼风唤雨,但最后仍然逃脱不了失败的悲剧结局。”
此时我们已经坐立起来,依靠着八仙桌,并肩而坐,多尔衮终于结束了长久的沉默,伸出手来,揽住了我的肩膀,叹了口气:“熙贞,也许你说得对,我确实缺少的就是这一点,看来以后我真的应该好好地反省自己了,汉人们的先贤说过‘吾一日三省吾身’,看来确实值得借鉴。”
“其实一个人是否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关键就在于:他要控制住自己一切不利于成功的情绪和性情,当正直和善良不能解决问题时,要强迫自己做到虚伪,自私,狡诈和冷漠,甚至是阴险和卑鄙。所以说,要想战胜敌人,首先就要战胜自己,因为很多时候,其实最大的敌人正是自己。”我说完这一切后,舒了口气,端起八仙桌上已经冰凉的茶水,抿了一口。
多尔衮起身推开了窗子,仰头凝视着窗外夜幕中的那弯残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坐在他身后,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人的睿智和心计达到了他的这个地步,的确像站在险峰之巅,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凄冷,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到的,是至高无上,还是折戟沉沙,也许只在乎于一念之间和一步之遥,是千古恨事还是千秋荣耀,确乎存于自己的心间,他真的能放下心里的那块沉重的石头吗?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一节 一箭双雕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1 本章字数:5438
不知不觉间,日子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眼下已然是六月末的仲夏,关外的天气就是这样的奇怪,冬天可以寒冷到滴水成冰,而到了夏季,白天时的温度和江南没有什么两样,哪怕是夜间,也是闷热无比。
我生性惧热,再冷的天气我多穿些衣服也就捱过去了,但是当炎热的夏季降临时,我的地狱生涯便开始了,在现代吹惯了风扇和冷气,而眼下在古代的生活,却完全没有这两样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狂扇扇子,即便侍女们轮流加班加点,我还是禁不住汗如雨下,最郁闷的是,在现代的时候天气热了可以穿个短裙热裤吊带衫之类的,也可以光着脚丫屐着一双露脚趾的凉鞋,可是在古代可绝对没有这么轻松肆意,大家不论男女老少,都得严严实实地穿着长袍马褂之类的衣物,这可苦坏了我。
这天傍晚,刚用过晚饭,阿娣带着另外几个侍女过来帮我收拾桌子,我随口问道:“王爷呢?他在自己房里吗?”自从两个月前的那一个夜晚后,奇怪的是以前从来毫不介意多尔衮在哪个女人的房中安歇的我,却开始注意起他每天晚上如果没有来我房里的话,究竟是去了那个女人的房里。我都要派人暗地打听,务必要做到一清二楚,莫非我真的开始吃醋了?
“小姐您不记得了?王爷昨天就对我们这些下人们吩咐过,今晚要邀请几位亲王贝勒们来府中小酌,顺便观赏一下后花园池中正在盛开的荷花,方才听那边的人说,几位爷已经陆续到了,王爷正在外面迎接他们呢。”
哦,我的脑子啊,什么记性,昨天还听阿娣说过,今天居然一时忘记了,看来多尔衮今晚是没空到我这边来了,几个兄弟侄子们在后花园的雅筑里乘凉避暑,临水赏荷,把酒邀月,的确是畅快淋漓,说不定喝个烂醉,看来今天没戏了。
我心里有点沮丧,不过还是继续问道:“都是哪些王公贝勒们来啊?”
“奴婢去打探过了,郑亲王,肃郡王,岳托和硕托两位贝勒,还有十二爷,十五爷都来了。”阿娣本来就是个机灵聪慧的丫头,到了府里四个月,不但把汉语学习的甚为熟练,嘴巴也越来越甜,人也更加圆滑玲珑,还帮我拉起了一张看不见的关系网,以便于打听府内各个角落的大小事情,让我时刻保持耳聪目明,所以她很快就清楚明白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呵,这人还来得蛮齐全的嘛,连平时在外驻守练兵的硕托也回来了,看来大家一来为了纳凉小聚,二来也是为了给久离盛京的硕托接风洗尘了,这个硕托我目前还没有见过面,但是历史上的他我可是很清楚的,他可是实实在在,死心塌地的多尔衮的支持者,只不过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起的,不过眼下看来,起码现在他和多尔衮的关系还是和亲密的。
他是岳托的三弟,也就是礼亲王代善的第三个儿子,同样都是他家老头子宠爱后妻,溺爱幼子的受害者,代善耳根子软,备受宠爱的新任老婆的枕边风一吹,他居然要动刀动枪地想杀了硕托,结果硕托逃了出来,皇太极得知勃然大怒,但是碍于代善是他的兄长不便治罪,但是也当着众多兄弟的面严厉地责备了代善一番,结果代善很是惶恐,回到家里手起刀落,把那个惹祸的老婆一刀结果了,这样皇太极总算是平息了怒气。
不过经此一闹,硕托再也不回代善府中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就差登报声明断绝父子关系了,想想实在好笑,这个代善做人实在太失败了,几个年长的儿子统统都不跟他往来,快要变成孤家寡人了,也难怪他当年做不了大汗。
胡思乱想了一阵,眼见明月高悬,想必眼下后花园正热闹得很,那满池碧水中的荷花也正是绽放得甚为妩媚,可惜没有我们女人们出席的份,大男子主义横行的古代,做女人真的是无聊透顶,尤其是我们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贵妇们,每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不过唯一比宫里的后妃们好一点的是,我们这些做福晋的偶尔还可以外出逛逛街,进进香之类的,这也是打发无聊时间的最好办法了,想想自己也该知足了,起码也是个受丈夫疼爱的女人,还要奢望什么呢?
我在阿娣的搀扶下回到了卧房,里面也是一样的闷热,尽管窗子敞开着,我依然热出一身汗来,等阿娣退去后,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心里也因为闷热而格外烦躁,于是开始宽衣解带,把身上的内衣统统脱去,只剩下肚兜和短裤,这才觉得略为凉爽一些,所谓“望梅止渴”,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想象着空调的冷气,冰箱里的冰棒,盛满冰块的可乐,一边暗暗地骂着古代的落后科技,真是什么也不方便,要不是喜欢我现在的男人的话,我宁可待在现代继续做个普通的大学生,不过变回从前的恐龙我可是大大地不情愿的。
接着又天马行空地想到了多尔衮,要是他能和我一起回到现代就好了,想象着他看到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时的模样,我禁不住笑了出来,估计任凭他如何镇定沉稳,定力过人,还是会惊愕得像撞了鬼一样,下巴也得脱臼……
还有啊,要是他生于现代,和我同龄的话,不知道究竟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成绩优秀的高材生?一棵英俊帅气的校草?想到校草,我的思绪又转移到了多铎的身上,这家伙怎么就能长得和刘郁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呢?又或者说是刘郁居然长得和历史上的多铎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支起腿来摇晃着,依然没有一丝睡意,正准备起床到庭院里坐坐的时候,忽然间嗅到一股奇怪而特殊的香气。
我顿时一愣,怎么会呢?眼下是夏季,室内根本不可能有香炉和熏香的,那么这股香味是从哪里来得呢?这不是一般的檀香或者麝香,又绝非一般香炉里熏香的气味,并且也不是食物类和花粉类的香气,真是匪夷所思。
正疑惑间,我的目光不经意地瞟到对面的窗子,心里猛地一惊,因为进来时还敞开着的窗扇此时居然是关闭着的,而且究竟是何时关上的,我居然没有丝毫的觉察,而且诡异得一丝声响都没有。
我忽然明白了,这莫非是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的桥段:某人在不知不觉地呆在房中或者躺在床上的时候,居心叵测的阴谋者或者强盗和劫持者就会悄悄地从窗扉里或者门缝中悄无声息地伸进一根小小的竹秆或者苇秆来,从里面吹出一种可以置人昏睡的麻醉性药物来,这药物呈烟雾状,扩散开来时很难让人注意到,于是结果就是受害人不幸吸入这烟雾,然后很快沉沉昏睡过去,最后被阴谋者得逞……
我灵机一动,索性将计就计,如果此时直接出去察看岂不是打草惊蛇?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想图谋害我,又或者他们准备怎么处置我,我很感兴趣,于是我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停止了双腿的晃动,然后用最自然的动作和反应,缓缓地将身体躺平,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感觉肺里的空气不够多了,一不小心兴许再吸上一口就真的弄假成真,昏睡过去了,那岂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弄巧反成拙吗?
于是我装作沉沉欲睡的模样“懒洋洋”地转了个身,俯脸冲下,将口鼻对准枕头,表面上是一动不动地仿佛睡着了,实际上我正拼命地呼吸了枕头里那一点可怜的空气。
苦捱到终于快要支撑不住时,我终于用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悉悉簌簌的轻微响动,奇怪的是,这个神秘的“麻醉师”仿佛并不兼任偷袭者或者强盗,似乎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样,蹑手蹑脚地向相反的方向遁去了,越来越远,最后丝毫动静都没有了。
我如逢大赦般地翻身下床,一下子趴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因为根据常识,凡是烟雾蒸汽一类的气体统统都是向上走的,只能逐渐升腾,越升越高,然后逐渐扩散,变淡,最后彻底地消失溶解在半空中,所以目前来说地面上的空气是最安全的。
我并没有直接冲到室外去呼吸,而甘冒会中招的危险留在房中,就是生怕贸然冲出去就会被可能没有走远的那个神秘人发现,那可就功亏一篑了,于是我在房中的地毯上伏了许久,这才缓缓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出了门,来到庭院中。
月亮还是那样皎洁,晚风依然在温热地吹着,带动着树叶沙沙地响着,似乎丝毫没有发生过方才那诡异而阴险的一幕。我悄悄地来到旁边的一间小房子内,里面住着我的贴身侍女阿娣和依雪,眼下应该是入眠的时候了。
今晚是依雪轮值,所以她正依靠在窗前,并没有睡觉,见我居然如此反常而又神秘兮兮地来到她们丫头的房里,顿时一愣:“主子,您还没有睡?”
正在旁边打盹的阿娣也被这声音惊醒了,急忙睁开眼睛起身给我请安:“小姐……”
我一伸手制止住了她的话语,轻声说道:“小心,提防隔壁有耳。”
两个小丫头都露出了震惊而紧张的神色,莫非真的有什么人居心叵测地算计她们的主子吗?
“你方才一直没有睡觉吗?没有看到一丝异常的状况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吗?”我侧脸向依雪问道,声音用到最轻。
“没有啊?奴婢一直坐在窗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是的确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啊?”依雪也被我的神色感染了,她忧心忡忡地问道:“莫非主子觉察出了什么?有人想对福晋不利?”
我默然沉思了一会儿,心中突然有了计较,吩咐阿娣道:“阿娣,你悄悄地出去看看,注意千万不要让别人发觉,如果四周没有人监视的话,你就尽快去后花园通往这里的那条必经之路隐蔽守候,若是看到其他府中的人倒也罢了,可以回来以后向我报告,但是,”我略一沉吟,“倘若是十五爷向这边来的话,不论有没有人引领他,你都要想方设法阻止他,同时也不能暴露出来是我所预料到才派你过去的,方法要巧妙些。”
阿娣会意地点点头,“奴婢明白,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绝不能让主子沾到一点麻烦。”
“好,那你去吧。”我挥了挥手,阿娣就出门了,我还是很信得过她的办事能力的。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依雪两人,我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思考着什么,这时依雪轻声问道:“主子莫非已经心里有数了,明白是谁对您有所图谋了?”
“唔,是谁我暂时不能确定,但我估计,多半是正房里的那位。”
“奴婢早就怀疑那位主子一直想谋害您,上次在后花园的假山旁找到的那块梨花手帕就很明了了,可惜主子您说是证据不够,所以一时也没有向王爷禀告,没想到这一次她居然又害到主子您头上了,不过这一次可一定要找到最确凿的证据,好让王爷治她的罪。”依雪替我不平道,“那么主子又是如何觉察到,又是如何判断十五爷很有可能来这里呢?”她也不禁疑惑。
我先是将之前我独自在卧房中的经过简略地讲述了一番,接着说道:“这人既然已经认为将我迷倒了,那么他没有直接进行下一步行动,反而悄然遁去了,那么极有可能向他的主子偷偷报告去了,之后也许会有另外一人继续另一个行动,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将一个男人引到已经昏睡的我的房中。
当然,这个男人是被人在酒里或者茶里下了春药而神志模糊,丧失理智的,随后就是一幅猥亵春光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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