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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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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着桌子,连声大骂:“滚,滚,你给我滚到外头去!你不是爱在院子里头呆着吗?今晚你就歇在外头吧!”
他面露“惶恐”之色,一面慢腾腾地朝外面退,一面继续占我口头上的便宜,“哎,别,别生气啊,我最见不得女人生气了。要怎样你才能消气呢?要不,我去拿麻绳来把自己扒光了捆上,背后插两根藤条,任你抽来任你打,绝不哭叫绝不求饶,好不好?”
我恼羞成怒,也顾不得矜持,挽起袖子亲自动手了,用力往外推他,不过他比我高出一头来,壮得像座大山,我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奈何不了他分毫。他手撑着门框笑嘻嘻地看着我做无用功,优哉游哉地像个逗弄小孩子玩耍的大人。
我气极了,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触不及防,一声惊叫,手立即松开了。在这一瞬间,我利用他分神之际,猛力一搡,终于成功了。他略一踉跄,退到了门外。
我不管他“哎呀呀”地叫声,砰地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了,顺便还把里面的门栓牢牢地拴住。等了一阵子,外面倒是没有任何动静。我趴在门缝朝外面瞧了瞧,不见他的影子。回到窗子前,掀开道缝隙看了看,院子里空荡荡的,也没有他的人影。莫非他知道我断然不会留他在我的屋子里过夜,所以出去自寻下榻处了?
管他呢,想到他刚才把我戏弄地团团转,狼狈不堪的情形,我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我怀疑他在我院子里洗澡是故意让我看到的,这家伙向来对我不怀好意,这次过来别是想打我的主意吧。想地倒是美,我虽然对多尔衮彻底失望了,没有半点爱意了,可这不代表我就要很快移情别恋,接受他多铎。
只不过想到我之前看见他湿衣沾身的那一瞬间,心中竟然有些异样地悸动,我就愈加羞恼了。真是的,我怎么会这样,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有小姑娘那样的心思,真是越活越回旋了。忍不住暗暗地骂了自己几句,然后收拾干净桌子和厨房,就回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了个哈欠,想赖赖床,只不过捱了好一会儿也睡不着,就爬起来了。打开窗子想透透气,立即。一股凉冰冰的空气涌进室内,让只穿了寝衣的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今天有点阴天,周围满是白茫茫的晨雾。别是下霜了吧,想到葡萄藤上还有不少果实没有摘取,可千万别给霜打蔫了。
我急着出去看院子里的葡萄树,就披了衣服穿上鞋子准备出屋。没想到一推门,竟然推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挡住了。狐疑之下,我再推另外一扇门,这次很轻松地就打开了。接下来我愕然了,目光与睡眼惺忪的多铎相撞。他正坐在门槛上蜷缩着身子打盹,显然刚才被我惊动了。刚刚醒来。
“你!你怎么没找地方睡觉?”看着他冷得瑟瑟发抖,嘴唇都有点发紫了,我竟有那么一点心疼。
“我昨天把你身边地奴才们都撵到院子外头,不准他们进来了,我哪好意思再回去找他们帮忙安置?我在院子里头寻觅寻觅,除了柴房和马厩,就奴才们睡地房子可以住人了。可我进去躺了躺,他们地被褥太粗糙,怎么也睡不着。没办法,我只好回你门口来等着。指望你半夜里心软出来看我,没想到等到月亮都偏西了你愣是没出来。我等累了,就不知不觉地眼皮一合,睡着了……”他哆哆嗦嗦地诉苦。满眼委屈幽怨,可怜巴巴地。
我有些懊悔了。不过嘴巴上仍然强硬,“怪你笨蛋,都做玛法的人了,连找个地方睡觉都不会,猫狗还知道在大冷天找个草窠子,找个灶灰堆躲着呢。你倒好,笨成这样还好意思抱怨!”
说他脸皮厚,还真没错,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溜烟地蹿进我地屋子。掀开帘子进我的寝房里去了。我跟过去一看,好嘛。人家早已动作神速地甩脱鞋子钻进我还没有来得及叠起的被窝里,快乐地打滚了,活像一条撒欢的小狗,“哈哈哈,还是暖被窝好,没有比暖烘烘的被窝更好的东西了,尤其还是嫂子刚刚暖过的。舒坦,真舒坦!”
我刚刚软下来的心立即硬起来了,气呼呼地冲上前去,打算掀开被窝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出来。没想到这家伙比泥鳅还滑,早已窥出我的意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把外衣脱了下来,朝地上一扔。
我一愣,气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倒好,一转眼又甩出一条裤子来,同时把被窝拉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一张脸来,眨巴眨巴眼睛作纯洁无辜状:“你可别过来,男女授受不亲啊!”
“呸!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跺了跺脚,转身出去了。刚刚出了门口,就听到他又来一句,“别忘了把门关严实,不然我待会儿睡热了,蹬被的毛病又犯了,露出条胳膊腿儿地,你瞧见了就不好了。”
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偏偏论斗嘴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不是他伶牙俐齿胜过我,而是他那厚颜无耻的程度远远把我甩下,我再和他斗嘴不就是正中他的下怀?我狠狠地把门摔上了,骂道:“哼,小心睡得太死,翻身翻到地上摔瘸腿!”
这次他没有继续贫嘴饶舌。我诧异了,趴在门缝里听了听,里面传出了轻微的窃笑声,丫正躲被窝里偷笑呢!我一个劲儿地对自己说,要平心静气,要止怒,我不生气他就没法得逞了。
可怎么忍,还是没多大效用。我气哼哼地出门到院子里,摘了一盆子葡萄回来,绕到后窗,打开一条窗子缝隙,然后狠狠地揪下葡萄,一粒粒地朝里面扔,也不瞄准,反正胜在数量,这凉冰冰的葡萄肯定有几颗钻进他被窝里的,然后碎裂开来,黏糊糊地沾他一身,看他还躺不躺得住。
没想到,等到晌午时分,多铎懒洋洋地打开房门出来时,我却看到了满地的葡萄皮,一片狼藉。于明白论智谋论无耻我算是斗不过他了,也只好哀叹一声不再继续什么企图了。中午饭吃过,他嚷嚷着要去扬州城里游逛,还要去著名的栖灵寺烧香。经不起他地死缠烂打,我无奈之下只好带他去了。
这座大殿宏伟,飞檐斗拱的寺庙是扬州最富盛名的庙宇了,香火极盛。原本在宋朝的时候叫做大明寺,可自从靖和元年多铎率兵下江南占南京之后,不但把南京改名为江宁,连这个大明寺也改了名字叫栖灵寺,目地在于防止人们睹物思人,怀念故朝。看着那崭新的匾额,我心中还真有点讽刺地意味。
多铎居然很虔诚地请了几炷高香,学着其他香客的模样,两手合十在佛像前弯腰拜了三拜,然后跪在蒲团上,有点笨拙地叩起头来。我侧脸瞧着他的举动和神态,奇怪的是,他居然一脸肃穆,不苟言笑,好像在心思重重地想着什么。
我低声问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并没有转脸看我,“你相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个说法吗?你说,如果真有神灵真有佛祖,会饶恕曾经做下不少罪孽的人吗?”
我向来不信鬼神,也认为他和我是一路人,可他此时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模样,我只好认真地回答:“你们信的是藏传黄教,这里是印度传来的佛教,不是一个佛祖,不是一个神灵,你若是不信这个,估计他们就不会保佑你的吧。至于有罪孽地人,要看他是不是诚心悔过,努力赎罪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怕是病急乱投医了……”
“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他醒过神来,笑道:“管他呢,佛祖应该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地,应该不会那么小气,不肯接受我的香火地吧。”说着,看了看我,“嫂子,你也对佛祖说说心愿吧。”
我点点头,就在蒲团上拜了三拜,接下来要默念心愿了。我想了想,然后在心中默默地念了几句,意在希望佛祖保佑我的儿女们平安健康。刚刚念完这个,我突然想到了我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儿子…………东青,你现在在哪里呢?真的像你给我托梦的那样,等到春暖花开,我打开东南窗时,就能重见你了?到时候,你究竟会以什么模样出现呢?你还能认出我吗?
眼眶渐渐湿润了,本以为这几个月过去,我已经差不多从阴影中走出,可以轻轻松松地生活了,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那只不过是表象而已。我心底的伤痕,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了。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把我从失神中惊醒,我转脸一看,正好遇上了他担忧的视线。“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
“没,没什么……”我一时间无法止住悲伤的情绪,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他紧张了,不顾周围众人的眼光,伸手将我揽到怀里,拍抚着我的后背,柔声劝慰着:“别哭了,别哭了,这里这么多人,多让人笑话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七节 迟来的表白
更新时间:2009…5…11 18:54:35 本章字数:5168
等我从悲伤的情绪中稍稍缓解过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声这些香客们有男有女,说的是淮扬话,多铎听不懂,我倒是可以听懂的,这些市井妇人议论的内容真是令人火冒三丈的,她们把我当成了个丈夫死掉之后和小叔子通奸的寡嫂。我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认为了,因为这个时代的汉人们非常重视封建礼教,像我这样被多铎揽肩抹泪的,在她们眼里还真是**裸的奸情了。
我很是局促,下意识地推开了多铎。他一愣,不过马上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就猜测出来大概了。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来,如大山一般地立在众人面前,目光凌厉地瞥了过去,正在议论我们的几个妇人立即打了个寒噤,吓得不说话了。
“嫂子,香也进过了,咱们到那边去上庙捐吧。”说着,他伸手将我搀扶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落大方地带我走了。
他和多尔衮不愧是亲兄弟,在花银子方面向来是毫不吝啬的,出手非常阔绰。他一捐就是一千两银子,这下可好,不但惊呆了负责记录收钱的和尚,还惊动了寺内住持,一个看上去得有六十多岁的老和尚,他亲自出来见我们,还给了我们一人一件开过光的镀金小佛像。多铎很高兴,接过来之后非要替我戴,我推辞不过,只好任由他小心翼翼地给我戴在脖颈上,然后他自己也把自己的那块戴上。住持还要留我们吃斋饭,被他婉拒了。
出了寺庙大门之后,我问他,为什么不在这里吃顿斋饭,也算是尝尝新鲜。他回答说,怕老和尚嗦。他才懒得听什么禅机佛理呢。我抬手想将佛像收到领子里隐藏起来,却被他阻止了,“别,这小玩意金灿灿的挺好看,亮在外头给别人瞧着多好,干嘛要藏起来?”
我抬眼看了看他,湖绿色的长袍。*****外罩织金坎肩,脖子上一块金光闪闪的佛像,实在太,太二了吧,这家伙就这样的审美观?
他注意了我的视线,不但没有半点自觉。还挺得意地摸了摸小佛像,乐呵呵地说道:“那老和尚还真是懂事儿,你看,你地是观音,我的是弥勒佛,一女一男的,正好凑一对。咱们就这么戴着吧,让别人瞧着羡慕。”
我哂笑道:“谁要跟你一对,我又不是你媳妇。再说了,这观音大士根本不是女的。而是男人,俩男人怎么凑一对?”
他诧异了,半信半疑地捏着我脖子上的佛像,仔细打量着,疑惑道:“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个女的嘛。还是个挺漂亮的女菩萨,你怎么说她是男人呢?该不是忽悠我地吧!”“嘁,说你不学无术你还不相信,没见识了吧,有空去读读法华经,看看人家观音菩萨是男是女。”
“那观音为啥被塑成女人的模样?”他倒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追问道。
“那是因为国人认为观音可以聆听世间悲苦之声。可以大慈大悲,普渡众生,拯救信徒于苦难,这样慈悲善良的菩萨应该以女人的面目出现。换而言之,他们认为慈悲是女人应该具有的品德,而男人不应该慈悲,所以才把佛经中的男菩萨观音给塑成女人地模样。”
说话间,夜幕已经降临。可多铎仍然没有回去的意思。非要扯着我带他去逛瘦西湖,无奈之下我只好和他上了马车。朝那个方向去了。
瘦西湖畔,明月初上,虽然凉风习习,可一对对游人倒是不曾减少。歌台舞榭,丝竹靡靡,***阑珊,倒映于湖面之上,随着水波潋滟,荡漾如碎金;装饰华丽的画舫载着宾客和歌女们在湖面上缓缓驶过,美不胜收。还真是个极醉人的地方,初次来此的多铎自然看呆了。
“想不到这扬州的繁华竟胜过金陵,以前来扬州时军务繁忙,连游逛的时间都没有,没能亲眼见识一下秦淮河的景色,还真是可惜。”
“那是当然,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也就莫过如此了。当年你要是不听我的,执意屠了扬州,现在哪里还有这么美好地景色可看?”
多铎听得连连点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见他嘴巴上敷衍着和我说话,其实一双眼睛早已瞄上了一艘画舫,透过窗纸,能看到舞妓们映在上面的妙曼舞姿。我忍不住心中好笑,要不然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别说年轻时候的荒唐往事,就说他现在已届不惑之年,还不是照样风流好色?
“既然你这么有兴致,不妨也去舫上一观?这段时间你旅途劳顿,应该没有空闲找女人伺候吧,我看你银子挺富余的,不如去间高雅点的馆阁,好好享乐一番。”
我这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头过来,笑道:“有嫂子在这里,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别谦虚了,我看你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你就不要再装了,想干啥就干啥去吧,来趟扬州不容易,不去逛逛秦楼楚馆地,实在没有什么意思。等你回京了,别的王公们还要暗暗腹诽你不仗义,光顾自己享乐也不记得大家…………去挑上几十个色艺双全的带回京师,给他们分一分,他们保证个个念你好。”
“嫂子的建议倒是不错,值得考虑。可我要是带汉女回去,首先要给皇上挑,剩下的才能分别送给王公们,只怕……”他犹豫着,有些话是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很大方地笑了笑,“这个有什么好担心地,你送他女人就是,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和他已不再是夫妻,不再有任何纠葛。各走各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我改嫁也是我的自由,他管不着。”
听到“改嫁”二字,多铎的眼睛里明显有光芒闪过,他不再注意湖上画舫,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犹如夜幕中闪烁的星辰。熠熠发光,“嫂子这话可是真的,还是赌气说说罢了?”
我地心中没有半点酸楚,更不起一丝波澜,很平静地回答道:“当然是真话,我又不是小孩子。会赌气说话。我和他的事情早已过去了,我不愿意再重复一遍了。如果我愿意,我高兴,有比他好许多的,能真正喜欢我关心我地男人,我并不介意,也未必拒绝。”
他虽然没有立即说话,可他那欣喜地心情,我隐约能感觉到。我有点后悔和他这么坦白了。说实话,他一直待我很好。是个不错的男人,我不但不厌恶他,甚至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如果他和我没有这层亲戚关系地话,我也许真的会考虑接受他对我的爱。可世事弄人,自打我在这个世界和他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已经是我的小叔子。名分已定,很难再更换了。我们之间如果有了什么,那就是不容于世俗眼光的不伦之恋。虽然他们满人不介意这个,甚至有父死子收其继母,兄死弟妻其嫂的风俗,可无论如何,我在思想上还是无法接受这个。
唉。既然这是不可能地事情,那么我干嘛还要给他以希望呢?莫非,我虽不承认,可心底里的想法却是诚实的,我还存有一丝期望。期望什么呢?真的有可能,后半辈子,就选择了他,选择了眼前这个一直被我拒绝。却默默地爱了我十多年。始终不曾悔过的男人;把我后半辈子的幸福,转而交托到他的身上?
我能看出。他很激动,可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却没能说出话来。也许期盼了多年,苦恋了多年,希望就近在眼前的时候,就算再有勇气的人,也要欣喜得不敢直接动手去撷取了吧。
彼此相对默然,待了一会儿,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感慨道:“你们兄弟,是这个世上和我最为亲厚地男人。我知道,你嘴巴上不说,可心里一直不服气,较着一股劲儿,想要和他比,想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超越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以前,我的确沉溺过多年,一直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你们两个。现在我自由了,仿佛从以前的迷局里脱身而出了,也就能渐渐看明白了。”
他终于可以言语了,极认真,极认真地注视着我,问出了大概潜藏在他心中多年的问题,“我想知道,我真的一直比不上他吗?”
“怎么说呢,你们完全是两种人,各有优劣,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差。===他这个人,是与生俱来地英雄和领袖,他骄傲、精明、霸道,雄才大略。他让每个臣子都为之折服,也会让每个女子都轻易地喜欢上他。可他实在太过复杂,也太过阴鸷,不能给女人温暖,更不能给女人幸福。然而他伤害我那么深,甚至让我对他再没有任何爱意,我却仍然不恨他。他就像那连绵于塞外关内之间的燕山,即使沉睡了,也照旧让人想依靠他,依赖于他的保护,看着清冷的月光洒落他一身。
而你,你应该是个不会轻易爱上,可一旦投入了就绝不会退缩,不会畏惧的勇者吧。即使你曾经放纵,却也可以那么温情。虽然看上去粗俗勇悍,可心中未必就没有柔软的情爱。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你的心底真有那样迂回绵长,炽烈到滚烫地情。也许,你不但能给我温暖,给我保护;还能时时让我高兴,时时让我感受到阳光照耀……
他就像危险的大海,你就像安宁的湖泊,我想,一个女人最终想要的幸福,恐怕也只有在你这里,才更容易得到吧。”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这么文艺,这么抒情的。这样的话,他能听懂吗?他是个惯于焚琴煮鹤的家伙,怎能明白这些?
蓦地,他握住了我的双手,声音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熙贞,想不到你能这么说……我,我等你这样地话,等了十七年了。我还以为,你真地那么铁石心肠,永远都不会正眼看我一次……唉!”
说到这里,他突然松了手,扭头朝旁边望着。此时湖面上已经没有画舫了,只有那撒了一湖的金光,流晶逸彩。
我们站在岸边,凉风习习,杨柳依依。这场景,地确够诗情画意的了,是个很适合表白的地方。我突然有了一种兴趣,想要看看,他的勇气究竟有多大。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多铎却一直凝望着远方的亭台楼榭,默然不语。***映照在他的脸庞上,勾勒出英挺的轮廓来,可他的眉头却并不是舒展开来的。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心头,仿佛徘徊于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我的试探结束了,虽然有一点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来,不论是多尔衮,还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未必是我,而是,对方。因为血脉相连,生而兄弟,他们之间的手足情谊早已融入了彼此的思想,彼此的灵魂。如果不是在乎哥哥的感受,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等到现在,等到最美好的韶华都渐渐褪去,等到人生都度过了一半。就算曾经几次为了我而反目,可到了现在,他仍然无法彻底把他的哥哥视为浮云。也许百年之后,世人们会对他们的兄弟情谊津津乐道,又有谁会知道我们三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呢?
我竟然有点把这种情谊往暧昧的方向臆想的苗头了,趁着现在还没有脱轨,还是赶快拉回来吧。
他转过头来,正想对我说什么时,目光忽然一滞,然后投向我身后。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远远地有个陌生人正张望着他,刚刚放下手来。
“你的随从吗?找你有事吧,你过去问问。”
“好,那你就先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罢,他就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了。岸边有很多散步的游人,他的身影很快就没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我等了一阵子,还不见他回来,实在无聊了,就沿着岸边漫步。忽然间,发现湖面上陆续地有闪亮的东西慢慢地漂移过来。等到了近前,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盏盏可以在水面上漂浮的河灯,用漂亮的纸张糊住。里面点燃着一盏小小的蜡烛,纸上面隐隐有字迹,只不过距离远所以看不清。
这个似乎就是用来许愿的河灯吧,这么多盏,应该是很多人放下的,这些灯上寄托了很多人的心愿和希望,又能否实现呢?
我走下台阶,蹲在河边,伸手就可以摸到湖水。远远地,另一处石阶下也蹲了一个人,手里拿了这样一盏河灯,身边好像有笔墨,正在上面书写着什么。呵,这也是一个正在许愿的人呢。他在许什么愿呢?希望亲人健康,或者和暂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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