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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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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停住,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握住了我的手,感慨道:“要是小玉儿能有你的一半就好了,也免得我这般烦心。”
“呵呵,要是她有我的一半好,你当初在朝鲜的时候还有心思和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神吹海侃,厚着脸皮去王宫求亲吗?这可不是你多尔衮的性格吧?”
多尔衮也被我逗笑了:“你呀,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调侃我,你难道不会有发愁的时候吗?”
“唉,管它呢,笑一笑,十年少嘛,不开心的时候只要想想开心的事情就可以改善一下心情,否则的话经常皱着眉头,不就提早变成老妇人了吗?到时候你还会喜欢我才怪!”我自嘲道。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就算你变成……”多尔衮的话突然被我打断了,因为我无意间想起了之前她所讲过的那个小丫头云儿已经被阿克苏捉到了,还全盘交待,那么她会不会把走到半路上被人从后面打晕的事情也交待出来呢?这样的话,多尔衮岂不会又心生狐疑?
“对了,你不是说那个婢女交待出了大福晋指使她做的事情了吗?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叫她出来对质呢?岂不是更简单一些,少费多少口舌啊?”我“疑惑”地问着。
“咳,哪有什么抓到婢女啊,只不过是我推测出来的,故意试探试探,骗她不打自招的,所以要不是她自己确实有鬼,无话可说了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他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哦,原来你这么狡猾啊!”我恍然大悟。
“虚虚实实,兵不厌诈嘛,否则还是我多尔衮吗?”他笑着想拥我入怀,这时我隐约间听到隔壁的暖阁里传出了悉悉簌簌声,这才想起了差点被遗忘的萨日格一直躲在隔壁委屈饮泣呢,于是我有点愧疚地劝着多尔衮:
“差点冷落在隔壁的姐姐了,今天她受了莫名的委屈,心里定然不是个滋味,想必正伤心着呢,你赶快过去看看她,抚慰抚慰,也好让她好受点。”
多尔衮也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多亏你的提醒,我这就过去劝劝她,现在夜已深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入内室去了。
望着多尔衮的背影在门口消失,我不由得轻轻地叹息一声,看着丈夫去照顾安慰别的女人,不免有点黯然神伤,不过这个王府中,需要和企盼着他照料和体贴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六节 未雨绸缪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1 本章字数:4884
正所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世上确实总有一物降一物的规律,一向骄横倨傲,目空一切的豪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凭借着赫赫军功,帮助他父皇铲除异己的苦劳换来的亲王爵位,居然如此轻轻松松地就丢掉了:
先是在朝鲜的那次军营夜宴中我自谦时“顺便”提到的关于朝鲜遍地是美女的话题,居然大大地引起了豪格的兴趣,不但真的如我所料的立马派人四下大肆搜掠妙龄女子,而且还实实在在地把其中相貌上佳的都一一弄到了床上,尝遍了环肥燕瘦,左拥右抱的滋味,在一路返回盛京的途中,在中军大帐里夜夜春宵,几乎乐不思蜀了,没想到前脚刚到了盛京,后脚参奏他的折子就像雪片般地飞到了皇太极的御案上。
本来这类风流韵事在满洲贵族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也见怪不怪,心照不宣了。可惜他实在张狂过分,不但搜掠美女时弄得朝鲜的平民百姓家家鸡飞狗跳,处处怨声载道的,而且最可气的是,这家伙收罗了一大堆女子,自然质量不一,良莠不齐,结果他把漂亮的自己享用了,姿色平庸地统统派给了手下的军士作媳妇。
结果他手下的正蓝旗的军士们终于得到了甩掉处男帽子的大好机会,这支本来好好的队伍也由此变得乌烟瘴气,夜夜“苼”歌,等回国之后,他们又把玩腻了的相貌不佳者一一挂牌出售,就像满集市吆喝的小贩子一样,影响极为恶劣,最后大家的荷包满了,他们的主子豪格却倒了大霉,被皇太极一怒之下革去了亲王的爵位,降为郡王。
皇太极本以为他能引以为戒,知错就改,想不到刚刚过去了几个月,这家伙的色心又死灰复燃,按耐不住,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多尔衮的侧福晋身上,这样还不算,那个萨日格不但是他的婶婶,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皇阿玛的养女,结果众人上本一参,皇太极不免大伤脑筋,失望透顶,但是一时也犹豫着究竟该如何处罚这个到处惹祸的大儿子。
没想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短短数日,小道消息居然传得八旗尽人皆知,最后连后宫都沸沸扬扬,议论纷纷,萨日格的额娘,麟趾宫的大贵妃娜木钟哭哭啼啼地赶来找皇太极要讨个说法,内外压力下,皇太极终于下了旨,不过里面当然不会提豪格因为意图猥亵婶婶而获罪,而是说这个豪格实在太不争气,行为屡屡失德,言行像被魔靥了一般,狂妄肆意,所以降为贝勒,剥夺五个牛录,罚银五千两,闭门思过三个月。
从多尔衮处得到了这个消息,我简直要笑出声来:暂且不论豪格他损失了多少利益和脸面,首先他就要过他府里的大福晋的那一关,那个醋坛子老婆不给他闹个鸡犬不宁才怪,更要命的是皇太极还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这下就等着蹲在府里受罪吧!
倘若豪格要是知道他这两次倒霉都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的话,恐怕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哈哈,可惜他怎么可能知道我这个看似温柔和气的女人居然是这般的狡猾奸诈,诡计多端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连闷热的天气都跟着换了个样,凉爽起来,日子也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初一,昨夜一场畅快淋漓的雷雨过后,终于迎来了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早上。
算算日子,宫里的宸妃海蓝珠也快到临盆的日子了,于是我琢磨着要不要进宫去看望看望她,结果刚把这个想法对多尔衮一说,他就笑了:“呵呵,我看你这是瞎操心,人家生孩子关你什么事儿?恐怕这会儿皇上正天天在她的关雎宫亲自照料着她,你过去不是给人家添烦吗?”
“这倒也是啊,皇上既然一直在她那边,我过去的话多少也有点不妥,不过当初我曾经跟她夸下海口,说是她这一胎绝对是个阿哥,如果不是的话我就要过去给她的小公主当嬷嬷,顺便还给她伺候月子,所以怎么着也先要过去探探情形再说啊!”
“那你现在去有什么用,难道肚子大了就能准确地看出男女吗?我看你说不定就要赌输了,到时候可别后悔自己当初太冒失,我看你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老老实实地蹲在府里好好地侍候你男人我,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贝勒格格该有多好?”多尔衮说到这里停住了,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神采,顺手将我搂入了怀里,挤了挤眼睛,“你说是吧?”
“切,少来了,总是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没个正经的,”我一把推开了他的手,正想站起来,不料他不依不饶地从后面扯住了我的衣袖,一个用力,我顿时失去重心倒在了他的怀里,我故意地挣扎几下,结果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我只得撅起嘴巴来狠狠地瞪着他,没想到两个人一阵四目相对,最后居然几乎同时地“扑哧”一笑,我也就乐得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撒娇了。
“喂,我说你是不是盼望着我赌输,海兰珠最后生出个公主来是不是啊?”我伸出食指,点着多尔衮的鼻尖问道。
“唉,知我者,熙贞也,我正是这个想法,”多尔衮说到这里时的脸色郑重起来:“其实这些后宫女人们争宠的事情,本来也和我们这些王公大臣们没有什么关系,皇上他愿意后妃们生男生女,生多少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可是一关系到立储的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我看过一些汉人们历朝历代的史书,是立嫡立长还是最终庶子胜出,都和朝廷的局势和各个方面派系的势力大有影响,所以不得不虑啊!”
“难道你认为皇上的这些个儿子们,有哪一个论实力论智谋能争得过你的吗?难道你甘心在皇上百年之后就老老实实地继续地拜伏于龙椅之下,向那上面根本不够格的君主磕头吗?”我说到这里嗤笑一声:“最好登基的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你说不定还能捞个辅政叔王当当,替他效犬马之劳,最后位极人臣,功高不赏,等着他羽翼丰满了的时候就是你急流勇退之时。”
他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虽然没有说话,但我明白他的心思,作为一个雄心万丈,智谋绝人的枭杰,他怎么甘心日后继续给皇太极的儿子当犬马臣子呢?
“你当然不会那样愚蠢的了,所以不论将来皇上的哪一个儿子想继承那个位置,你都绝对不会相让,因为你的实力摆在那里,大清的君位之争最后往往都是强势者胜出,所以即使到时候‘子承父位’是铁板钉钉的规矩,你也要给它改一改,大不了做明成祖嘛,朱隶接收了他侄子的皇位,不也照样是功在社稷的千古名君吗?你多尔衮要是当了皇帝,将来成就的伟业别说他了,就是当年的忽必烈大汗也未必能及得上你,所以为了大清,你绝对不能有一丝的犹豫。”
多尔衮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当然不会给皇太极的儿子跪地叩头,当年他欠我的东西,我自然要一样一样地讨回,眼下遍观所有皇子,唯有豪格有实力和我一争,不过他的生母地位卑贱,眼下又屡屡惹皇上不喜,虽然这对他来说也不是太大的妨碍,但是海兰珠一旦生出个皇子来,形势就大大不同了。”
“虽然海兰珠眼下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风光无限,但是她的儿子年齿幼小,就算皇上喜欢他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认为她的儿子可以成为你得偿所愿的绊脚石吗?”
“难说,皇上眼下正春秋鼎盛,身强体健的,说不定还可以再活个二十多年的,到时候海兰珠的儿子也成年了,本来就子以母贵,再立些军功之类的,皇上一定会立他为储君,等他翅膀长硬了,即位时自然名正言顺,况且皇上肯定还会安排心腹大臣们共同支持他,到时候形势就对我大大不利了。”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多尔衮倒是深谋远虑,一切都思虑得周详妥贴,未雨绸缪,不过后来的历史证明他这个担忧绝对是多余了,因为海兰珠这个儿子,虽然得到了皇太极的万般溺爱,甚至的确打算立他为太子,可惜天公不作美,这个可怜的小儿子才未满两岁就夭折了,根本对多尔衮未来的道路构不成任何威胁。
倒是眼下正在庄妃大玉儿腹中孕育的那个才三四个月大的小生命,也许才是未来多尔衮的宿命冤家,不过既然我巧合地来到这个时代,那么就有义务和责任让这个历史改变,也许这个转折点就在福临未出世时就开始了,看来我要想办法将福临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扼杀掉,这才是治标又治本的最佳方案,如果福临胎死腹中,那么大玉儿就绝对没有就会走向政治舞台,当什么辅佐几代君王的太后之类的,她也活该顶着个太妃的头衔,老死在深宫中。
这样一来,就算皇太极死后,多尔衮的政敌们依然没有清除干净,豪格依然有机会跟他争位的话,大不了就按照历史上的那个折中办法,立一个皇太极的幼子登基,不过这个幼子就绝对不是福临了,等到多尔衮入关之后,万人拥戴的大好时机,就可以毫不犹豫,无任何后顾之忧,干净利落地自立为君,叫小皇帝退位,就算有一些人不甘心又能怎样?那纯粹是自寻死路,或者等国内的大局稳定下来,多尔衮的权利无可复加的时候,就是废君自立的时候了。
这算盘打得噼啪响,不过具体要通过什么途径做掉庄妃肚子里的那个未出世的福临,恐怕要费些脑筋了,所以一时我也想不出什么特别妥当的办法,不过也不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帮多尔衮彻底地整垮豪格,然后铲除掉济尔哈朗之流的政敌,至于索尼,鳌拜之类的死敌,能拉拢就拉拢,不听话不识抬举的话就想方设法灭了他们,这才是首当其冲的问题,所以目前的精力就要放在这一边,要是豪格倒了,到时候没有人跟多尔衮争皇位,还管福临什么事儿?就算留他一条小命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能跟多尔衮说明,否则的话恐怕他真的会怀疑我不是个妄想狂就是个神神道道的巫师或者算命先生江湖骗子之类的,所以我只得把这些念头暂时地掩埋在我的心底了,不过还是多少地透露了一点,用来宽慰宽慰多尔衮:
“世事难料啊,你能保证海兰珠的儿子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吗?什么天花啊之类的病难道他就完全能避过去吗?幼小的孩子是很脆弱的,就算是皇子皇女的,不也照样夭折吗?就算他平安地活下来,我看等到皇上宾天驾崩,龙驭归天的时候,他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罢了,翅膀长不硬自然也休想飞得起来。
到时候还不是你这个手握重兵,实力雄厚的叔叔说得算?你别忘了,当年明明你父汗本意由你继承汗位,可是煮熟的鸭子为什么飞了,本应该属于你的汗位又是怎么落到有权有势,功高权重的那位四贝勒,当今皇上的手里的?”
我所举的那个真实而沉重的例子,的确实实在在地触动了多尔衮的内心深处,他点了点头,眼睛中一种异样的光芒在闪动着,最后化成坚定的信念和志在必得的决心,他用虽然轻微,却一字一句地,坚硬如铁石的声音说道:“他当年既然能冷面无情地从我的手中夺去君位,那么我将来也一定会从他儿子的手里把那个位子夺回来,只可惜,那种因果报应,世事轮回的戏弄,他是看不到了。”
“你也不必遗憾,你尽可以把他的陵墓修葺得恢宏庄严,可是他能享受的却只有那副冰冷的棺材板,而你却是高高地站在万人中央,受四方朝拜的伟大圣君,千载美名,万丈荣光,和区区的复仇比起来,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取舍呢?”
他带着欣慰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熙贞,你真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的确,和我的雄心壮志还是大清的社稷伟业比起来,那些仇恨又算得了什么呢?也只有你这样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才能看得更高更远,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一点,如果说智慧和谋略,被一个心胸狭隘,卑鄙刻薄,却又位高权重的人用去了,那它们就失去了本应该有的价值,这对国家来说,绝对是最大的悲哀。”
“所幸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你的人品和心胸注定了你会成为光耀千古的英雄和伟人,就看你关键时刻如何抉择,如何把握了。”
……
我怎么也没有料想到,头一天刚刚有了做掉大玉儿腹中的未来顺治小皇帝的那个念头,机会就找上门来了:
第二天正午,多尔衮上朝去了,阿娣过来帮我梳理头发,有意无意地提到了盛京城郊的一座寺庙中的送子观音据说很是灵验,很多前去诚心烧香叩拜的虔诚妇人们都如愿以偿地怀上了观音送来的贵子,所以请我也过去拜拜看,说不定真的灵验呢。
我有点好笑,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也迷信起来了,连这些骗骗无知妇人们,叫她们心甘情愿掏香火钱的鬼话都相信,不过想想自己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出府了,实在是无聊郁闷透顶,正好出去逛逛街,散散心也好,于是就简单地整理一番,打扮成普通大户人家女眷的模样,带着阿娣出了府。
接下来,一个出乎意料的,却又早有安排的遭遇在等着我,是意外的机会,还是隐藏着的阴谋呢?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七节 卧虎藏龙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2 本章字数:5541
装模作样,煞有介事地烧完香,叩拜完毕后,我直起身来环顾四周,呵,还真是热闹,这座观音庙的香火还真是兴旺,只见四周的跪垫上跪满了双手合十,一脸肃穆和虔诚的女香客们,正各个低声地念叨着各自的心愿,不过我想这些心愿绝大部分就是期望大慈大悲的观音能够保佑她们早生贵子之类的,看着烟雾缭绕中的观音金身,闪闪发光的,这金箔确实花费了不少,看来没少骗去这些求子若渴的妇人们的香油钱。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也是虚伪和自命清高,光顾着笑话别人去了,自己不也是同样犯傻吗?难道说我方才俯拜于地的时候,心里面从来没有过一点幻想和希冀吗?尽管知道求神拜佛是不可能有什么效果的,但是也正好骗一骗自己,勉强得个心安罢了,也许这冥冥之中确实有运气的成分存在,我又何尝不想为我心爱的男人生个儿子呢?
站起身来,自嘲地摇了摇头,抬步迈出了门槛。出了人流熙攘的观音庙,我沿着铺设整齐的石板路,向附近的集市和商铺走去,虽然眼前一片热闹,商业繁荣,店铺林立,不过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景物,一面漫不经心地迈着懒散的步子,一面胡思乱想着:
虽然历史上我所附身的这位朝鲜侧福晋李氏确实给多尔衮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是按照东莪格格的出生月份来推算,她应该孕育于今年,也就是大清崇德二年的三,四月间,跟历史上福临的出生时间差不多,可是由于我的介入,这个历史上的细节就悄悄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下永福宫的庄妃大玉儿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可是我这边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想想也对,今年的三四月间的时候,我和多尔衮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所以我今后能不能生出孩子,或者生男生女,都成了未知数了。
这种帷幔床榻之间的密事,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的意外和变数,作为一个现代的大学生,我自然学习过关于生理和孕育方面的知识,多少也明白点,如果单单从理论上来讲,说不定要比古代的那些名医们还要了解更深,因此我明白如果想要得偿所愿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
如果要是一般的青年男女之间,只要双方都完全健康,一切正常的话,那么只要时机恰好的话,就很容易怀孕,可是换到了多尔衮身上就完全不同了,一个男人如果生理上完全没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从十二岁到三十九岁之间足足二十七年的时间里,妻妾成群,却只有一个女儿呢?所以说他是先天不足,身体虚弱,那方面确实不太正常才对,所以我既然错过了一个机会,那么以后是否能有一个新的机会降临就是希望渺茫了,也许那个机会的成功率和中彩票头奖的机率差不多,那么怎么能保证我会是这样一个幸运者呢?
想着想着,忽然旁边的阿娣拉了拉我的衣袖,说道:“小姐,您看这边有一家布匹铺,不如进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很特别的发现呢!”
“呵呵,我看是你这个小丫头想进去才对,还假公济私,拖我进去当幌子,”我撇了撇嘴,“这里难道会有江南或者苏州杭州的上等丝绸缎子吗?关外苦寒粗陋之地,怎么可能有那样上的好货进来呢?连我们这些后妃福晋们身上的丝绸都是他们男人在入关作战之后搜掠过来的,在外面岂能看到这些紧俏货呢?”
不过看着阿娣恳求的眼神,我不由得好奇,莫非她是想我赏赐她点东西,又不好意思开口呢?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一个办法,尽管这些丝绸她们做丫头的不能穿在身上,不过也可以私底下托人卖出去来换回银两啊,也是一种变相的赏赐方式,于是我微微一笑:“好,就依你这个小丫头一次了。”
我在柜台前漫不经心地挑选着一匹匹料子,忽然间觉得眼前的那个青衣小帽的店伙计似乎有点面熟,怎么可能?我抬眼仔细一看:天,这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居然是李淏的那个贴身侍卫崔明哲!
我顿时傻了眼,好在眼下这间小小的店铺里并没有其他的闲杂人等和进来光顾的主顾,于是我先是愣愣地望了望眼前的崔明哲,又回头用目光询问着阿娣,果然,她一副早有预谋,心知肚明的模样。
“好啊,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了,难怪你方才一个劲儿地催我进来,原来这里面居然卧虎藏龙,有不小的秘密啊!”我接着转脸向乔装打扮的崔明哲,用没好气地声音道:“我说你家太子殿下是不是闲得无聊发慌,吃饱了撑的没事情干,居然还当起了店掌柜,搞起致富发家来了?他是不是就在后堂,叫他出来吧,别再神神道道地躲着了。”
说着我对着后堂关闭着的房门用朝鲜语叫道:“李淏,李淏,你出来吧,居然想出了这么一个和我私下底见面的办法,算你厉害!”
“公主,”柜台后面的崔明哲连忙走了出来,对我施了一礼,然后轻声说道:“秉公主,殿下他不在这里。”
“哦?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告诉我这里是我们的一个秘密的接头地点,先过来认认门儿,以后好方便过来搞什么秘密图谋是吧?”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说实话,我觉得李淏搞出这么一个点来,绝对不是普通的想和我再续前缘,旧情复燃那么简单,哪有一个在异国都城做人质的世子公然在闹市区开店铺的?如果这里的伙计都是朝鲜人的话,很快就会树大招风,泄露出去,到时候他会有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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