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祖大寿的神色凝重异常,他似乎仍然没有最后的决定:“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方才我也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就算他吴三桂听到了,说出去也空口无凭,谁能相信一位总兵会深更半夜地潜入另外一位总兵的府内偷听呢……”这家伙还是不心甘情愿地就这么降了,当然谁都知道他的话是言不由衷的自我安慰,顺便想讨价还价一番,这一点,多尔衮自然心知肚明。
  “可惜世事往往事与愿违,我想贵国皇帝不会对吴三桂如此关系重大的紧急汇报而无动于衷吧?谋反是一国之君最为忌恨,最为防范的一条,恐怕任何一位君主在睡觉的时候都要提防着有谋反者率军杀进宫来或者大军围城,将他赶下宝座的吧,不是我有意贬损你们汉人,一条‘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诛杀忠臣良将,更何况像将军您这样一位早已洗刷不清,深为贵国皇帝所忌,况且又手握重兵的一镇诸侯,又岂会如此宽厚地推己于人,梦想着能将此事撇个一干二净呢?”
  祖大寿踌躇不语,多尔衮又换了一个角度,改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不动声色的逼迫:“现在有三条路摆在将军面前:要么放任吴三桂离去,他在锦州的部下究竟有没有立即包围贵府,挟制将军的能力我无从知晓,但是锦州距宁远也只有百余里之遥,相信快马加鞭的话应该在明日傍晚前逼临锦州城下,倘若将军不做任何举措的话,恐怕凶多吉少,再退一步,就算吴三桂无奈将军何,贵国皇帝接奏后,将军该何去何从?相信您不会像当年的袁督师一样收手就擒,引颈待戮吧?
  而第二条路就是立即采取果断措施,擒得吴三桂,固然可保一时平安,但是堂堂的宁远总兵在锦州凭空失踪,这该引起多大的风波?难道将军要杀他灭口,还是极力说服他,让他相信您决无反心?相信将军应该知道他一向谋划夺取将军的势力,坐上蓟辽总督的位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呢?”
  “看今日之形势,难道真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让老夫走吗?王爷的言下之意,就是老夫非要归降大清不可吗?要知道当年大凌河一事,贵国君主岂能如王爷一般心无芥蒂,决不耿耿于怀呢?”看来祖大寿确实已经意识到了眼下他已经别无选择,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但是他以对崇祯性格的了解来揣度皇太极的心胸,实在是大错特错,他颓然地叹息道:“莫非如今老夫真是山穷水尽了吗?”
  这条老狐狸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多尔衮虽然贵为亲王,但也没有到了九五之尊,一言九鼎的地步,空口无凭,祖大寿怎么可能轻易言降呢?看来戏演到这个时候,该是我这个配角登场的时候了。
  “幸好‘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后半句是峰回路转的‘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钦佩汉人们的智慧和韬略,不拘一格,善于顺势而动,当风起时扬帆,待风止后划桨,才可以永远保持前进,大雁尚且知道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南迁北归,何况智慧百倍于斯的人呢?”我站起身来,从墙壁的转角一步步踱了出来,迎着祖大寿惊愕和疑惑的眼神,我停住了脚步,在距离他们大约有五六步的距离站定,微微一笑:
  “祖将军不必过于惊愕,我观将军似乎心烦意乱,踌躇难断,所以特地送来一颗定心的丸药,希望您服用之后,能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祖大寿用难以置信和疑惑万分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他这才发现,原来我这个所谓的卑微使女,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难道这真的是一场阴谋?
  我适时地伸手入怀中,抽出那本明黄色封面的谕旨,然后双手奉上,此时祖大寿还是大明的臣子,他并不需要恭敬地跪接,然而当这明黄色的折本映入祖大寿的眼帘时,他的眼皮禁不住猛地一跳,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好:“这个是……”
  “没错,将军应该猜到了,这正是我大清圣上的谕旨,至于具体内容,将军可以展开一阅,就明白什么是眼下治疗踌躇之症的良药了。”我言简意骇地回答道。
  祖大寿动作有点僵硬地接过了这本谕旨,似乎这个折本重如千钧,他一页一页地展开来,目光顺着竖行的文字移动着,从上到下,自下返上,一时间看不出他脸上所流露出的情绪变化,但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执着折本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着,可见他的心海正经历着怎样的波澜。
  在这段并不漫长的时间里,我终于有机会和多尔衮对视了,虽然我和他的暂时分别只有不到两日,但是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怎样的苦苦惦念,忧心揣测,又是怎样的心有灵犀,谋虑合一呢?尽管此时我们彼此都是极大的欣悦和激动,但是没有丝毫的表露,因为我们要给这次精心谋划的反间计划上一个圆满的句点,眼下并不是我们庆功和相互嘉许的时候,不过多尔衮的眸子里,还是透露出了一丝赞许和欣慰的光芒,因为我的出现实在太及时了,就像雪中送炭。
  但我更愿意把这一笔当作我丈夫得意之作中的锦上添花,他是一个绝对英明的操盘手,又或者是一个不动声色地躲在幕后,一切尽在掌握的庄家,他不需要别人教他怎么去做,我的任务只是在欣赏他杰作的同时,提笔微微地替他补添上一点不起眼的疏漏色彩而已,有这样一位叫人放心的丈夫,实在是做妻子的莫大幸运。
  终于,祖大寿将目光从谕旨上收回,那方朱红色的玉玺印章让他确信了一切,他抬起头来,显然是如释重负,不过他仍然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姑娘一直身在狱中,怎得安然脱身呢?还有着谕旨,莫非……”
  “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再隐瞒将军了,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蚁,在惊涛骇浪中共撑一艘小舟,倘若离心离德,各行其道的话,覆灭之日恐怕就迫近了——如果将军不当机立断,采取最明智的措施来处理眼下迫在眉睫的忧患,到时候不但将军身败名裂,我和王爷同在危墙之下,未免不受其害,是倾力合作,共谋大计;还是束手待毙,天与弗取,想必将军心中自有明断了吧?”
  虽然我没有直接回答祖大寿的问题,但他绝不是泛泛之辈,这一连串事件肯定是我和多尔衮早已谋划好的策略和设计好的一个圈套,想必他已经清楚地推测出来了,但是眼下他已经被之置于死地,只有奋起一搏,接受我们的条件,况且这个条件对他来说相当有利,也是最为明智妥当的选择,所以明知道是个圈套,他也必须去钻了。
  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就如同我之前的设想一样,顺利地进行着,用个不好听的比喻,就是“半推半就”,在双方“郎有情妾有意”,又带着那么一点矜持的情况下,一场短暂而又紧迫的谈判开始了,当然,这就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了,我也明白这个时候我不便,也没有必要插嘴,于是谨慎地保持着缄默,因为这等军国大事,比如对于祖大寿所提条件,哪条可以承诺,哪条要“难得糊涂”,多尔衮自己当然懂得要如何掌握火候了。
  两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很快基本达成了共识,也商议策划好了接下来一系列行动的步骤,一件改变了历史的大事就在这个明月高悬的夜晚,一个屋檐下的三个人中进行着,丝毫不见惊心动魄和慷慨激昂,就像历史发黄的书卷中一笔带过的一次东窗之谋,看似波澜不兴,却足以改变历史车轮接下来的行进轨迹,锦州如果就这样一个意外而提前四年被划入大清的版图,那么四年之后的“松锦之战”恐怕就永远不会有出现的机会了,没有了那次延时持久,殚尽心智的围困消耗战,没有了后来规模浩大,一波三折的围点打援,分割消灭战的话,大清会不会将入关的时间提前呢?
  不管以后的大清是否仍然,也必须要借着李自成入京灭明的机会来实现入主中原的伟业,起码多尔衮的个人历史会有极大的改变:他之所以在春秋鼎盛的壮年身体健康却每况愈下,这个病根很大程度是由于那场耗日持久的松锦之战时长时间的苦心谋划,殚精竭虑而落下的,以致入关之后积劳成疾,病情逐渐加重,心情恹恹,脾气也变得反复无常,可以推断得出这个结论:多尔衮之所以最终没有自立为帝,一是为了大清的局势稳定;二是没有子嗣,后继无人;三则是久病缠身,因而心灰意冷,疲惫不堪。
  看来是上天也看不过多尔衮的悲凉结局,于是悄悄地改变着一个个细节:我怀上了他的骨肉,如果幸运的话,他将拥有一个健康聪明的继承人;随着锦州在“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和平策划下归入大清版图,未来的松锦之战也不可能发生了,起码身体这个革命的本钱算是暂时保住了;至于大清内部稳定一节,只需我们协力一步步将敌对势力或铲除或拉拢就可以了,看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向他靠近,胜利虽然还有一段路程要走,但是曙光已经渐渐出现了。
  一切商议妥当,祖大寿立即出去召集他的部下安排归顺事宜和布置具体步骤去了,而多尔衮也召见了多铎派来的使者,当然这使者也是秘密潜入的,估计是像'三国演义'里的惯用招数,在白天时混在普通进城百姓中进来的,毕竟此时锦州和满清暂无战事,所以白天还是城门敞开,供人们出入的。
  “豫亲王那边的准备如何了?能确保城内不会走脱一人吗?”多尔衮询问道。
  “回王爷,一切早已就绪,此时我镶白旗大军已经接近锦州外城,只能王爷号令一出,立即会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城内,然后根据锦州的布防图迅速控制城中一切大小要害据点,确保明军没有丝毫抵抗或者反复的机会。”
  “好,那你这就去吧,等到三更时分,锦州的西门就会打开,到时豫亲王看见我和他约定好的暗号就可以挥师入城了,我自会在内接应。”
  使者领命走后,我略有一丝疑惑,转向多尔衮问道:“既然祖大寿已经诚心归降,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复和另有异谋,按理应该将大军布排在城门之外,看着明军鱼贯而出,放下兵器,然后一一接收,妥善整编后,大军方才列队入城,进驻所有军政要所才对啊?”
  多尔衮微微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回答道:“唉,看来你虽然聪慧过人,见识广阔,但是毕竟还是缺乏经验啊,祖大寿固然诚心归降,但是能保证他所有的部下统统都和他一个心思吗?五个手指伸出还不是一样长呢,万一有人听说要向一直敌对多年的大清不战而降,或极力反对,愤然不从,煽动自己的部下不听他的号令的话,他一旦压制不利,岂不是徒惹麻烦?”
  “你的考虑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我想祖大寿的部下应该不会那么不识时务,因为严峻的事实已经摆在他们面前,虽然吴三桂去向崇祯举发祖大寿的反迹时,罪魁祸首自然是祖大寿,但是作为祖大寿的亲信部下,嫡系势力,又岂能撇得清干系?以崇祯多疑猜忌和残酷的个性,这场谋反大罪的株连和涉及必定极大,所以他们最佳的选择就是跟从主帅一道降清,照样享受原来的待遇,而如果他们选择抵抗的话,外面围成的大清精兵又岂是等闲?即使他们成功地突围跑回宁远,那么人在屋檐下,吴三桂又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因此你的担心是不是有点过头?这样做的话似乎也显得对于祖大寿的诚心归降不够友善。”
  “话虽如此,但是凡事总要以防万一,说不定他们锦州守军中也有那么几个硬骨头,要尽量将意外发生的机会降到最小嘛,至于你说的‘友善’,我大清一向也不是以温良恭谦示人的,祖大寿既然与我大清打了多年交道,想必也明白这一点,纵然心里有一丝不悦,但是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又能奈何?人总是要顺应时势,随波逐流的。”
  我望着语气平和,面色霭然的多尔衮,突然发现,原来他在谋划军国大事方面,的确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善良之辈,甚至是阴险而反复无常,莫非这就是对于敌人的狡诈?他的攻心之术的确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是作为优秀的军事统帅和政治家所要具备的重要条件,多尔衮正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可以对女人温情脉脉,但是一转眼又会在男人的斗争中狡诈机变,我爱上了这样一个亦正亦邪的枭雄,莫非就要逐渐习惯他的矛盾表现吗?
  一场意义重大的归降接收的行动展开了,并且一切进行得出奇顺利,祖大寿的部下们不知道是如何被他说服的,不过联想起历史上吴三桂在山海关献城归降,引清军入关时,他的部下不也是老老实实地一道归降了吗?所以眼下的顺利情形,倒也不是出乎意料,我开始对多尔衮得过于谨慎而不以为然了。
  我站在瓮城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滚滚而来的镶白旗铁骑驰入,第一次看到如此齐整而训练有素的大军在迅速地占领着这里的一切,隆隆的马蹄声几乎让脚下的青石地面都震颤起来,蔚为壮观,不由深深地感叹着大清军队的精锐和彪悍,历史一向青睐于强者,不管后来满清的入关是破坏文明,造成历史倒退也罢,是创造封建社会的最后盛世,扩展中国最宏伟辽阔的版图也好,毕竟这是历史的选择,光凭抱怨和批判是不能有任何影响的。
  多尔衮换上了一身纯白色戎装,这是他所领正白旗的特定盔甲,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装束,尽管已经习惯了他的英挺俊秀,但是初一见他的戎装,我还是不禁有惊艳之感,看着他的雄姿英发,俊逸风流,在胜雪的白衣下显得格外耀眼,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他站在城垛前背手而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下面的铁骑洪流,胜利来得如此轻易和顺利,奇怪的是他脸上并没有任何喜悦和激奋的神色,倒好像是平时在校场里检阅自家的队伍一样,平静得如同长白山上的天池,不起丝毫波澜。
  正出神间,他的声音低沉地响了起来,似乎是对自己,又对身边的我而说:“还有一个人,究竟放不放他过华容道呢?”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二十节 推己及人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3 本章字数:5274
  “莫非你指的是吴三桂?”其实我虽然一直站在他的身后默默无语,但是当多尔衮猛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时,还是不禁诧异地反问了一句:“华容道?难道你准备暂时放过他吗?”实际上我也一直在暗暗地考虑着这个问题:究竟该不该让历史改变得更彻底些呢?
  多尔衮伸出右手来,轻轻地叩着城垛上的青砖,在一旁熊熊火把的映照下,他手指上的翡翠扳指折射出悦目的光芒:“虽然我曾经做过一些打算,甚至也有了付诸实施的念头,但是事到临头时,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今天的胜利来得太容易了些,尤其是锦州这样一座相峙多年,耗费无数军费粮草也都不能撼动半分的固若金汤的城池,本来想乘胜追击,将胜利成就得更圆满一些,但是……所以我在犹豫,要不要适可而止。”
  “哦?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既然十五叔的大军已经提前将这里包围了,即使现在也走不脱一人,那么宁远那边定然不能及时得到消息,就算最快的话也要一两天后了,假如吴三桂确实没有办法插翅而飞的话,那么他此时定然还在城中,我们只消将他擒获,或者威逼或者利诱,然后我军乔装打扮成明军的模样,利用他在前面骗开城门,这样一来锦州城岂不是轻而易举地落入囊中吗?”我实在也奇怪,为什么多尔衮会放弃如此现成而简单的捷径,放弃可以轻易再立大功的机会呢?毕竟值此良机,时不再来。
  多尔衮转过身来,点了点头:“没错,你说的办法我确实也想过,但是转念又是一想,就觉得事情肯定不会这样如口头上说说这般便利,我们是读了'三国',才会同时想到这个方法,但是要知道,这书本来就是汉人写的,他们一两千年以来的军事征伐,兵法韬略,无不胜过我们一筹,既然我们能够想到,那么号称‘关宁铁骑’的宁远守军又岂能轻易上当?
  况且我虽然和吴三桂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凭我的直觉,他绝不是一个泛泛之辈,以他这样的年纪从一个小小的标统一跃而成为总兵,定然有卓尔不群的胆识和能力,倘若他迫于形势,不得不假意投降,等到抵达宁远城下时,他故意用一种我们所不知的方式透露给宁远守军,提醒他们不要中计的话,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难道真的要‘穷寇勿追’吗?”就这样轻易放过一个不错的机会,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毕竟处于下风和守势的是宁远一方,就算事实真的如多尔衮所说,吴三桂可能早与他的部下间约定过暗号之类的,那么大不了无功而返嘛,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何妨一试呢?”
  “非但是‘穷寇勿追’,而且目前为止,对于吴三桂和他的宁远守军来说,还没有到了‘穷寇’的地步,我们即使手里有了吴三桂,难道就能保证对方不会临时推举一位代总兵,由那人继续带领他们守卫宁远吗?以我大清目前的军力要想强行拿下宁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与其徒耗军力,不如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我希望能最后劝说动多尔衮,因为我知道历史上的吴三桂是怎样一个角色,他是一个懂得顺应时势,善于见风转舵,随波逐流的人,如果此时他真的被俘虏了,肯定不会正义凛然地做一个被“咔嚓”了的仁人志士,大明忠烈之臣,假如真的形势不利,危及到他的身家性命的话,他可是二话不说就投降当汉奸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多尔衮未免高估他了,虽然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但是在战略上却是要藐视敌人,尝试一下有什么不好?多尔衮是不是太过谨慎了?
  “你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为什么不试试说服吴三桂,让他心甘情愿地投降大清,然后以赚取宁远城作为他向大清表示忠诚的厚礼,以作为日后捞取资本的本钱呢?”
  多尔衮不以为然道:“吴三桂不是祖大寿,他现在深得崇祯皇帝的信任,前途无量,而大明虽然眼下形势不妙,内患丛生,又有我大清时刻威胁,但是毕竟没有到了焦头烂额,风雨飘摇的地步,所以吴三桂是不会诚心诚意地投降的,何况他的妻儿老小统统都在燕京,他不可能不顾及他的家眷的性命。”
  看来多尔衮自己是个性情中人,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别人也都和他一样放弃不了骨肉亲情,吴三桂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他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却放任“全家白骨俱成土”,当他拜伏于多尔衮面前称臣剃发时,怎么可能预料不到他一家老小此后的悲惨命运呢?一片石大战后,狂怒之下的李自成用了最为残酷的手法要了吴家上下四十多口的性命,吴三桂就算流几滴眼泪又岂能抵得过他的罪孽呢?
  但是即使我明白这一切,却不能透露半分,看来今日多尔衮是不会再改变主意了,不知道是对是错,会不会有一天他开始后悔今日的决定呢?
  这时听到背后一阵橐橐的靴声和马刺的金属叩撞声,一队不在少数的人正向我和多尔衮这边走来,很快,就听到了多铎那熟悉的声音:“哥!你还好吧?可把我担心死了……”
  我转身一看,就见一身戎装的多铎大踏步地走上前来,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这套白色镶红边的战袍铠甲,感觉真是和多尔衮一样的英气勃勃,同时又有一种另外的独特气质,因为多铎的外貌和神情总会给人一种狂放不羁,没个正经的邪气。
  “哈哈,你小子还好没闯下大祸,你哥哥我还好好地站在这里,不然的话你的罪过可就大了,幸亏老天没有亏待我们兄弟,算是因祸得福了!”多尔衮微笑着站在原地,张开双臂迎接着兴冲冲赶来的多铎,此时他这个任性不羁的弟弟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兴奋,一个箭步冲上前来,猛地一把抱住了他,连连庆幸道:
  “还好天神庇佑,我的十四哥平安无恙,还立此殊功,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哥,你不知道我发现你和小嫂嫂一道不见了踪影时,那心头真是火烧火燎的,当天晚上嘴上就起了几个大泡,阿济格他们快要骂死我了,皇上也大发雷霆,说是倘若寻不回你来,就叫我提头来见,豪格他们几个暗地里那叫一个高兴,简直美得没边了,听说他们还聚集在府中商议如何接管你的正白旗呢……”
  多铎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一样,不过也难怪,他和多尔衮兄弟情深,这份感情任何一个人都比不过,可以想象在得到多尔衮消息之前的将近两日,他估计要急得上房揭瓦了,肯定把这方圆上百里都来了个地毯式搜索,吃不下睡不着的,可是大大地辛苦他了,谁叫他惹出来这件麻烦事呢?
  “你就放心吧,我是吉人天佑,命硬实着呢,小小的河沟怎么能淹死我呢?豪格他们怎么上窜下跳的你不用理他,就算给他个机会,他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去?皇上难道充耳不闻,心里没数吗?管它东南西北风,你我该干什么干什么……”
  多尔衮一面拍着多铎的后背,一面用满不在乎地口气宽慰着多铎,看着他们兄弟俩的欣喜重逢,拥抱得这般火热,我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