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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客仿佛有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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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炎一边喝水一边往何小栀那头指,又质问魏封:“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眨眼的功夫就不在了……”
何小栀正往这边挤过来,她个子不够加上整个人又是醉晕状态,走得很艰难的样子,程炎也往那边走,距她两三个人的距离的时候把手伸过去,叫她。
何小栀一边醉醺醺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拨开身边的人,握住程炎的手被拉过去。
她刚被拉到他身边,程炎皱眉说:“你喝醉酒到处跑什么?”
何小栀说:“我刚刚一眼就认出你了,我没喝醉。”
程炎没再说话,拉着她往包间走,何小栀走不稳,一只手被他握住,走着走着突然有点恶心,干呕了一声。
她上半身的重心全在程炎身上,程炎稍稍撑起胳膊支住她,威胁说:“何小栀你要是敢吐我身上,你就完了。”
另一只手也拽住他胳膊,何小栀抬头看他:“喂!为什么对我就这么恶形恶状的?”
他瞥她一眼,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何小栀却发现他脸颊的半个酒窝又出现了,她突然笑起来,伸出一根食指,一边靠近他的脸,一边发出声音:“戳!”

第二十章 chapter20

被戳脸的程炎:“……”
他把她手拿下来,一边开包间门一边把她推进去,他刚转身要出去,何小栀不撒手地去拉他,一边叫:“程炎~”
那个炎字的音调被她拉得一波三折,魏封在旁边听见都抖了一下,摸摸胳膊调侃地看向程炎:“什么情况啊?”
程炎几乎都僵硬了,盯着自己手臂上何小栀的缠上来的手指,一根一根拧开,对魏封说:“别让她乱跑。”
他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听见背后传来哭声,一开始还隐隐压抑,听声音越哭越伤心。
他站住,转过头看崩溃了似的何小栀,头疼地叹了口气,又走回去。
魏封茫然地看着何小栀,又看向程炎:“不然,你带她先回去?”
那边的几个闻声也都看过来,短发女生问:“喝醉酒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这姐们儿怎么了?”
魏封转过去说:“失恋了。”
“难怪……”
何小栀一边哭一边揉眼睛,程炎抽了张纸给她,说:“别搓你眼睛了,擦擦。”
她接过纸擤鼻涕,还一抽一抽的,擤完鼻涕把纸丢在桌上,程炎有点嫌恶地移开视线。
攻其不备,何小栀又一把拽住程炎:“我有话问你!”
他想抽回手,未果,何小栀把他拽得死死的,他干脆坐她旁边,语气倦怠地问:“什么话?”
她抽抽泣泣半天没说出来,程炎沉默了一会儿,稍正经地看着她问:“你想问什么?”
她说着抬起头来,眼睛里还泛着湿意,像是一瞬间清醒了,问:“何旭不是累赘对不对?”
程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料想是今天林腾和她吵架时说的话让她放在了心上。
他不知道何小栀家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没去想过,这时候突然疑惑,难道这么多年就她一个人带着弟弟生活?
何小栀问完又眼泪巴拉地抽泣,程炎没由来心下一软,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拿开,另一只手拿纸帮她擦眼泪,说:“那傻逼的话你也信?”
“他是这样想,那别的男人也会是这样想……可是我不可能送他走,要是没有何旭,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她越说哭得越止不住,程炎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半晌才说道:“谁说别的男人都这样想?那么傻那么好玩的弟弟,我巴不得来一打。”
何小栀哭着哭着渐渐止住,又揍他一下他肩膀:“你弟才傻!”
程炎笑了。
她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声音细若蚊吟,似是自言自语:“可其他人又不是你……”
看她瘫软在沙发上的样子,程炎笑意渐淡。
旁边有女生看见何小栀醉倒,关切地过来问情况,周涵问程炎:“苏苏没喝酒,不然让她送你朋友回去?你知道你朋友住哪儿吗?”
程炎闭着眼睛摆摆手,“不用,她和我住一起。”
众:“……”
魏封见除了他们三个,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表情,赶紧解释:“别想歪了!他们俩是合租关系。”
众:……
一男一女合租?有不想歪的余地吗?
因为程炎也喝了酒,最后还是没沾几滴酒的夏东开了程炎的车把他们送回去的。
何小栀醉得很彻底,但还好她不吐,程炎半扶半抱地把她弄进楼道。
何小栀倒在程炎肩膀上,她又热又燥,一字肩的裙子穿得怪不习惯,一边扯自己的领口一边发脾气:“早就说不要这件衣服,难受死了……”
程炎一低头就看见非礼勿视的画面,还是俯视角度,赶紧把何小栀的扯衣服的手给拿下去,一边念叨:“还好老子是正人君子……”
何小栀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听见这句话,没能结合语境,突然笑着大叫:“你还正人君子,你就是个……就是变态!”
程炎:“……”
反正她都醉成这样了,揍一顿应该不要紧吧?
上楼梯的过程很艰难,何小栀极端不配合,最后程炎把她拦腰抱起来,往楼上走。
她的房间上了锁,没能打开,何小栀又开始乱动,程炎被她折腾得不行,索性抱回自己房间,如释重负地摔在床上。
一沾了床,何小栀立马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蜷得乖乖的,像一只乖巧餍足的猫。
程炎有些头晕,坐在床上休息,又回头看她一眼,最后放松地倒在床上合上眼睛,不知不觉没了意识……
何小栀是被照在眼皮上的阳光给刺醒的,结果睁眼后,她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好像也有点熟悉……
她随意转了个头,突然发现自己枕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这惊吓不小,何小栀立马瞪大了眼睛坐起身来。
程炎还没醒,小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右脸被枕头挤出一个有点可爱的形状,柔软蓬松的头发几分凌乱,看得何小栀愣了好半天。
不过,重要的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还是昨天买的那条裙子,不过有一股过夜酒精味,但连带内衣都穿得好好的,再看程炎,除了衬衫被压皱之外还算衣冠整齐……
她摸着胸口松了口气,心想昨晚实在喝得太醉了,连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估计程炎是没打开她房间门。
不过她想起来,她昨晚哭了,而且哭得还很惨来着,她自己平时很少在人前哭,是不是压抑太久,昨晚突然爆发……
何小栀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还没卸昨晚的妆,赶紧下了床去洗脸。
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一刻,她又崩溃了一次,眼妆全花,眼线和睫毛膏晕得整个眼廓都是,就这样无添加都能去演鬼片了。
昨晚她就是以这种面貌和程炎一起回来的?
她一边倒卸妆液在化妆棉上,一边回想昨晚的事,她记得自己还在包间了睡了一会儿,后来的事实在想不起来了……
卸了妆换掉衣服,去倒了一杯蜂蜜水来喝,揉着还抽疼的太阳穴,心想要不要等程炎醒来问问他。
她去准备早饭,不一会儿何旭醒了,吃过早餐去上书法补习班。
到最后,何小栀一个人坐在餐厅等得实在受不了,没敲门直接进了程炎房间,他已经没躺在床上,何小栀往旁边瞄了一眼。
程炎正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穿了一条宽松短裤,一只手擦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看。
他浑然未觉何小栀已经站在门口了,还在往这边走,直到目光里出现一双腿,才顺着往上看见何小栀的脸。
他脚步一停,面色淡淡看着何小栀:“你又什么时候进来的?”
何小栀不自在地咳了咳:“什么‘又’?我什么时候进来过?”
程炎哼笑:“你昨晚就睡这儿的……”
何小栀闻言脸上有点发热,又转移话题:“我昨晚喝醉了,没说什么胡话吧?”
程炎说:“你胡话说得多了去了,你指的哪句?”
何小栀摸了摸额头,心想问程炎问题就是在给自己找堵,料想自己应该没说什么,转身要走,说:“你再不出来,早餐就凉了。”
想起昨晚她哭的样子,和现在判若两人。
程炎没说话,转身找了件t恤穿上,跟上她走出房间。

第二十一章 chapter21

喝完那一次酒回来,何小栀把所有关于林教练的东西都删了,连之前经常碰到他的那家水饺店都列入了黑名单。
周围的人也多少知道了何小栀失恋的事,此后没再拿男朋友的事来和她开玩笑。
经过这件事,何小栀和她那位房客的关系也变好了。
虽然何小栀始终觉得这种说法挺膈应人,但程炎好像真挺拿她当哥们儿对待的,无论是态度还是说话,何小栀觉得和他说话的时候根本不用顾忌,而且没事两人还侃荤段子,但最后往往都是程炎说了太过分的荤段子被何小栀追着骂。
有些时候,何小栀又觉得和程炎走得太近没什么好的,他身边朋友太多,更不乏女性朋友,自己在他身边大概就只是扮演了一个出逃时可以陪他说话不至于太无聊的过客,一旦他要走,过客就只是过客了。
这天,何小栀做完表格正坐在打印室喝水,突然听到人事部的两个同事在讨论嘉皇地产的消息。
这四个字最近频频被听到,何小栀想忽视都难,忍不住问了出来:“最近嘉皇出了什么事吗?怎么到处都在提他们?”
她心想的是,是不是嘉皇地产少爷逃婚的事被曝光了。
结果得到的回答出乎意料:最近嘉皇成了慈善界的大人物,就这一星期的捐款,都比得上好多大公司的几年的捐款总和,简直是钱多了没处使的节奏。
何小栀之前就看到了嘉皇给洪涝灾害捐款九位数的新闻,此刻更不明所以:“为什么呀?”
“谁知道呢?老板受了什么刺激吧!”那位同事半是玩笑地打趣道。
何小栀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程董事长不会因为儿子离家出走,悲痛得无以复加,只有用慈善来平衡心中的悔恨了吧?
那这么说,程炎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了?

这天何小栀到惠惠的冷饮店帮忙,惠惠试探地问起林教练的事,何小栀也没有太大反应,也没芥蒂的意思,惠惠觉得疑惑,觉得她状态不像是刚失恋,疑心她是不是又物色到男人了。
正在调奶茶,惠惠突然想起什么,问:“小栀,住你家那个杀马特现在怎么样了?”
之前何小栀似乎挺反感他。
乍听见“杀马特”三个字,何小栀突然笑出声,那是他当时不满程炎,瞎说的称呼,没想到惠惠记到现在。
她回答说:“没怎么样,就住着呗。”
惠惠又问:“他有女朋友么?”
其实这个问题,何小栀也疑惑过,上次出差坊间传闻不是说他换女朋友比翻书还快吗?怎么最近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的事?而且上次和他一起去夜店,他朋友只说了他前女友的事,没提现在。
她耸耸肩:“大概没有吧,我也不清楚。”
两人聊了一会儿,何小栀手机突然响起来,现在有客人,她没时间接,电话没响几声就停了。
忙过之后去看,是程炎,何小栀第一念头是:他不会又把自己关门外了吧?
把电话打过去,很快接通。
何小栀问:“喂……”
“你怎么不接?”
何小栀无语,又转身看有没有客人来,问:“我这不给你打过来了吗?什么事?”
程炎语气慢悠悠:“你在哪儿啊?”
“我在外面帮朋友照顾店。”
“哦……”
何小栀不耐:“你有话快说,我很忙的”
“我好无聊啊。”
……
何小栀抑制住立刻挂电话的冲动,说:“乖,自己抠墙角玩去,姐姐正忙呢,挂了啊!”
她说完刚想挂电话,那头传来他提高带着威胁的声音:“何小栀!”
何小栀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又放在耳边……
于是半小时后,当程炎从对街走过来,何小栀坐在店铺里摇着扇子面无表情看他渐近的身影。
惠惠以为是来买奶茶的,看见程炎就过去了,问:“帅哥要点什么?”
程炎还真一本正经看起饮品单,他长得高,微微弯腰看平台上的单子,惠惠趁机打量他,然后转身向何小栀眨眼睛,比口型:“好!帅!”
何小栀:“……”
他就是你口中的杀马特啊傻姑娘!
“你们这儿什么最特色?”他问。
看他还装得挺像的样子,何小栀继续摇着扇子,说:“白开水最特色。”
惠惠瞪大眼睛看着何小栀,心想她抽什么风,赶紧救场:“没有没有,我们这儿最特色是这个……”
最后程炎点了一杯苏打柠檬水,手臂撑在平台上,淡淡看坐在椅子上扇扇子的何小栀。
在一旁兑柠檬水的惠惠也感觉到什么不对,过了一会儿,她听见程炎对何小栀说:“你这样子像没接到客的老鸨。”
惠惠:“……”
何小栀:“……”
惠惠吓得不轻,看何小栀看那帅哥的眼神才知道他们俩原来是认识的。
他戴着棒球帽,刚才没发觉,惠惠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头发是灰色。
这就是何小栀房客?传说中的杀马特?
不是,哪儿杀马特了?明明帅成这样,无论是衣品长相还是身材,都算上等……
惠惠兀自惊疑,何小栀站起来,把愣住的惠惠手里的透明杯接过来,夹了切片柠檬进去,又加入苏打水和蜂蜜,搅拌均匀后封口,还一步到位地帮他插上吸管,递过去。
程炎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一只手随便拿着柠檬水,另一只手还撑在台面上,饶有兴味地看着何小栀:“还亲自帮我倒水?”
何小栀哼笑一声。
程炎继续喝水,打量着店铺,旁边来了俩小姑娘,一边点水一边偷看程炎。
何小栀没多看,等那两个小姑娘走后想起问程炎:“对了,你爸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何小栀碍于旁边惠惠在,没直说,隐晦小声道:“怎么突然就变慈善家了?”
闻言,程炎突然笑了一下,低头用吸管搅了搅杯里的柠檬水,漫不经心说:“威胁我呢。”
威胁?
何小栀不解:“什么意思?捐款跟威胁你……”
说到一半,何小栀突然懂了,这是要效仿比尔盖茨?
程炎见何小栀表情恍然,微微挑眉:“不过他捐这么点,连威胁都不够诚意。”
何小栀问:“万一他是动真格的呢?”
程炎嗤笑:“程老爷子就算了吧,在家都抠门得跟什么似的,当他真心热衷公益?”
“你这么了解他?”
“我爸我能不了解?”
何小栀忍不住笑了,心想程炎他爸也挺有意思,一定没料到自家儿子已经把他摸得这么透了。
一旁的惠惠看见何小栀和他说话的样子,发觉何小栀对待她房客和对其他男人差别很大。
何小栀平时冷冷淡淡的不会怎么表达,对到身边男生也不会这样随意,还有眼睛里若有若无的笑意……都显得很不平常。
惠惠微微一愣,似乎知道些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程炎站在门口的缘故,今天下午来的女顾客很多。
一开始程炎注意到有人偷看他并没有在意,坐在吧台上玩手机,和何小栀聊天,后来发现居然有拍照的,没等到他开口,何小栀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能拍照。”
等人走后又开始赶程炎:“你别站在这里跟展览品似的,我都不好意思,你还一副无所谓。”
程炎说:“我等你一起去吃饭。”
他抬眼看她一眼,何小栀莫名被这句话搞得心下一动,又低头收拾东西:“又是巨难吃的贵死人餐厅?”
“不是……”程炎笑了笑,“吃你上次说的那家火锅。”
何小栀还在继续收拾东西,嘴角却带了笑意,喃喃自语:“还是得信我的……”
从火锅店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走在巷子里,微风飒飒,树影摇曳。
地面上人的影子被拉长。
何小栀低头看影子,突然往前走了两步。
程炎淡淡看着何小栀,她回头得意一笑,指着两人的影子:“现在我比你高了。”
程炎无言以对地笑了,双手随意揣进外套口袋,对何小栀说:“还说我幼稚?”
昏黄灯光下,他的头发染得泛黄,整个人像是浸在胶片滤镜里,何小栀看了一会儿,问:“你头发为什么要染成这种颜色?”
“废话。”
“怎么又废话了?”
“因为我喜欢。”
何小栀眯着眼看了看,照例吐槽:“那天院里有个奶奶问我,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怎么年纪轻轻头发就花白了。”
“……”
程炎无所谓的一耸肩,走了几步又忍不住问何小栀:“不好看?”
还是挺介意的嘛……
何小栀说:“我个人觉得不接地气,不过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他好像对这个说法有点不满:“什么叫我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何小栀看他有几分认真,不再说了,搪塞道:“你毕竟是少爷嘛。”
“嘁!”
走进小区,没了路灯,只有电线旁挂着的吊灯,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要坠下来。草丛里突然闪出一道黑影,迅速窜过来,何小栀吓了一跳,惊叫地往后退一步。
程炎却蹲下来,何小栀这才看见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猫,有点眼熟,是上次被他们送进兽医院的小奶猫之一,虽然还是小小的,但看上去已经很健康了,毛发也变得润泽柔顺。
小猫在程炎脚边转圈,显然已经认识他了。
平时他会下来喂猫,还专门买了一堆进口猫粮和罐头放在家里,猫和他熟络是情理之中,何小栀没说话,也蹲下来。
她伸手要摸毛,那小猫突然受惊,往程炎腿下钻,何小栀不甘,伸手要把猫抓回来,刚伸过去,突然被程炎握住手腕阻止:“往哪儿摸?”
何小栀这才注意到她伸手的位置是程炎腿之间,愣了一下,赶紧收回手,说:“你把它抓过来!怎么它看见我就躲?”
程炎退了一步,单手把猫给托出来。
他抓猫的手势安全娴熟,修长手指陷进柔软绒毛,手背上的脉络隐现,一眼就能看出这双手没经过任何劳动摧残,堪称漂亮。
他把猫举在何小栀面前,猫又开始挣扎,他半笑说:“它肯定知道你生性凶残,怕成这样……”
何小栀:“去你的!你没发现小区里的猫这两天少了很多吗?”
程炎笑容渐渐消了,往周围看了一圈,又低头看了看手里这只,沉吟道:“好像还真是!”

第二十二章 chapter22

其实何小栀没敢告诉程炎,小区里最近出了一件事。
前几天守门的老大爷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只小猫的尸体,这件事只是一个引子,后来又有几个居民分别在小区的角落里发现小猫的尸体,尸体看上去都是摔死的,加起来也有四五只了。
这只猫大概是幸存下来的,想也知道一定经历了什么让它恐惧的事情,这么怕生。
但何小栀还是不忍心让程炎知道真相,撒谎:“说不定呢,也许是找到更好的地方住了,走吧……”
程炎放下猫站起来,那猫还跟着身后,何小栀看得一阵心酸,走了两步终究不忍心,抬头对程炎说:“不如……把它捡回去吧?”
但一回到家,何小栀就后悔了,因为那只猫一进门就开始丢地大小便。
前一秒还在想给小猫取什么名的程炎,看见之后立马弹开两米远,让何小栀无力吐槽:刚还不是说这只猫你来养么?连猫屎都嫌弃成这样……
程炎一走,那只猫也欢欣地跟上他,连便便都没拉完,潇洒地拉了一路……
何小栀懵逼地看着一路猫屎,“天哪!这只猫属兔子的吧?”
程炎看着一边大号一边靠近他的猫,迅速跳上沙发,一边叫呼叫何小栀:“何小栀!快!把它弄走!”
何小栀:“……不要告诉我你怕猫屎?”
“我有洁癖!”
“你房间那么乱,你说你有洁癖?!!”何小栀震惊得无以复加。
结果是何小栀抓着猫去卫生间洗澡,洗完后又出来开始任劳任怨铲屎。
程炎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偶尔热心肠地用手指指点点,提示:“那儿和那儿还有,打扫干净啊!”
蹲在地上铲屎的何小栀越想越气:“到底谁养这只猫啊?”
“我……们啊!”
何小栀:“你刚不说你养吗?还给它取名来着?”
程炎理直气壮说:“不是你提出来拿回家的?”
何小栀默默握紧手指。
虽然说是一起养,但分工是很明确的。
程炎负责时不时逗两把猫外加有兴趣时喂一喂,而何小栀负责喂猫、铲屎、帮猫洗澡、打扫房子……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小栀居然不知不觉在帮程炎打扫房间了,而自己一开始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后来干脆想算了,反正这都是自己的房子,与其让他搞得乱糟糟,不如举手之劳收拾收拾,也能净化一下眼球。
还有让何小栀始料未及的事是,平时程炎不出去的时候,何小栀就在家做饭,和他一起吃。
如此看来,程炎还是程少爷,而曾经傲骨铮铮的何小栀已经不自知在“少爷他妈”或者“少爷的丫鬟”这两个角色中转换了。

这天,何小栀一下班回家,就被几个小区里的大妈拉住,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其中一位花衬衫大妈说:“前几天不是天天死猫吗?我们今天调了监控,有线索了。”
何小栀瞪大眼睛:“真的?到底怎么回事?是人为的吗?”
旁边的牛大妈说:“哎哟,死成那个样子,不是人做的难不成是鬼做的?”
何小栀觉得她说话阴阳怪气,又问:“那,知道凶手了吗?”
站在一边的看门大叔忍不住愤愤说:“你不知道那个凶手多有狡猾,作案的区域全都是监控的死角,根本找不到确切证据。”
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不过我们锁定了几个嫌疑人。”
“那个小孩不可能的,他和我家暖暖关系很好,我看他不像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哦,听说现在虐猫都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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