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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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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诺晓去买东西,他要是渴了,谭池还会去端水来,有良心。
    真是不明白,这样的母子,叫王渊的男人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还想打女人,想到这里,乔博森不自禁地握紧拳头。
    那种男人真是可恶,毫不夸张的说,乔博森对谭诺晓有那么丢丢的好感,她身上的一些特质,让他想起了前女友。
    即便和前女友分开是他心里的一道伤,但是那个女人的种种好,他依旧不能忘得一干二净。
    乔博森一只脚吊着,把小桌子架在床上,乔博森吃上面的饭菜尤其是喝汤的时候,不太轻松。
    偶尔还能瞧见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似乎是拉到了腿。
    谭池很同情地望了望他,放下作业,转头拉了拉谭诺晓的衣服,说:“妈妈,帮一下乔叔叔吧。”
    乔博森心下暗自唏嘘,帮他不就是要喂他,她会肯么。
    他可是为她受的伤,应该会吧。
    谭诺晓走到病床旁,看了一眼床在思考,然后走到储存柜前,将里面干净的被子拿出。垫在他的身后,将小桌子移到离他更近的地方,很满意的扬起微笑。
    乔博森满头黑线,就这样?谭诺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知不知道很多女人想喂我,我从不让。
    “乔叔叔,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小鬼,没人教过你写作业不要三心二意吗。
    “你还好吧。”谭诺晓问。
    乔博森动作顿时僵硬,轻微地甩右手:“手酸得很,你把饭菜放一边吧,等我手不酸的时候再吃。”
    谭诺晓为难,她将饭菜打包过来的时候,用的是保鲜盒,而不是保温盒:“等会儿就凉了,要不,我喂你。”
    乔博森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好吧,太麻烦你了。”
    “没事,池池以前在医院,不适的时候也只能由我来喂。”
    怎么听完,乔博森没有那么开心了呢,感情她将他当小孩啊。
    乔博森正在享受某段惬意时光时,陆欢歌和顾青远来了,看到这么和谐的场景,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偏偏顾青远使坏地咳一下。
    谭诺晓不觉有什么不妥,乔博森连整个人都不知道安放在何处,才能躲避顾青远戏谑的眼神。
    陆欢歌走到谭池身边,低头看着他正认真思考练习上的题目:“怎么把你儿子带医院写作业。”
    “这不有病人么,放假期间,留孩子一个人在家不放心。”谭诺晓解释到。
    陆欢歌看着谭诺晓身后正畅谈的两个男人,又对她说:“诺晓,明天,我会去孚城,你有没有时间,有的话一起回去一趟吧。”
    谭诺晓两根手指绞在一起,不安道:“我懂你的意思,六年多,我也确实该带着孩子回去见见父母,那你呢,你回去做什么?”
    陆欢歌叹气,接着像没事人般,说:“你忘了,后天是我爸爸出。狱的日子,青远也会一起去。”
    “你爸不会接受顾家的人。”
    “总要面对。”陆欢歌呼吸渐慢,该来的总要来,像顾青远想的一样,她不可能一辈子不见林玥婉,而顾青远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陆纪年。





☆、74。没有亲子鉴定还不能妄下定论
    北京这边,陆欢歌已经开始准备动身去孚城,另一头,美国纽约,康奈尔长老会医院。
    “夫人,董事长已经醒了。”
    妇人点点头,刚要推门进去,又将手收回,转身对他说:“曾助理,让你去查的人,办妥了吗?”
    “资料在车里。”曾绍毕恭毕敬地回答。
    她颇满意他的办事效率,提醒:“行,等我离开交给我,这事先不要让董事长知道。”
    “我知道。”替人办事,不该多看的不要看,不该乱说的不能提,这点,曾绍很清楚。
    只是,夫人拿到资料之后,打算怎么办,替董事长将人带回来,还是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
    如果是后者,要为了这种事情来个鱼死网破吗?虽然,这事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要知道,对方的靠山来头也不小,顾氏集团的二公子,他也是广毅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若动了他的人,哪会肯。
    再说,董事长这边,对那个孩子,恐怕也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不然不会在头疼严重到住院,不算清醒的时候,提到两个人的名字。
    一个是朱念,另一个是陆欢歌。
    曾绍跟着梁甫的日子不短,对朱念这个女人,有大致的了解。无非是缘分太浅的一段往事,夫人算是懂得容忍的人,在朱念的事情上,始终抱着的态度是不必与一个死人争。宠。
    可谁能想到,一调查‘陆欢歌’这个人,让他大吃一惊,陆欢歌可能会是董事长在外的私。生女,还是朱念生的,找齐那些资料里的证据,废了好些力,因为里面夹杂了两个复杂的人物,陆纪年和顾林。
    还有一点是,所有资料加起来,并不能百分百确定陆欢歌就是梁甫的女儿,单单根据朱念当年产检与分娩的登记,没有亲子鉴定还不能妄下定论。
    “老。毛病,还不知道注意点,有关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是了,非要劳累到进医院才甘心。”
    人一进来,就开始唠叨。
    梁甫扯过来一些薄毯,空出位子让来人坐下:“亚静,别担心,这不,好得很。”
    为了让眼前的人安心,梁甫还灵活的动了动,头却因为幅度太大,突如其来地又纠痛了一下。
    梁甫条件反射,手撑住前额。
    “看看,都这把老骨头,还逞能。”刘亚静着急扶住他,只能干着急,看着他头疼,又不能帮上什么忙。
    要是可以,她宁愿帮他分担一些痛处。
    最初,他并不爱她,不过是在她身上能找到朱念的影子,这些她都清楚,婚后他能认真待她,这就足够了。
    她不是那种抓住别人的过去不放的女人,她也庆幸,自己这辈子遇到梁甫这样的好男人。
    他从不怪她,没有孩子的事情,他说没有就没有,强求不得,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或许有一个女儿,是怕她伤心,所以闭口不谈。
    这样的他,真傻,傻到让人总是心疼。
    “等你出院,我们回中国吧,前半生都在美国待着,后半生总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安度晚年。”刘亚静即表明自己的想法,又把原因交代清楚,让人不答应也要答应了。
    然而,她真实的想法却是,一来验证陆欢歌与梁甫有没有父女关系,有,她便将陆欢歌带回梁家,梁老太太再也不会因为后继无人的事情动气。倘若没有,就像她提议的那样,在中国安度晚年。
    广毅的总公司在美国,梁甫和她回中国无碍,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就够了,好比广毅,有顾青远在也经营得很好。
    刘亚静在想什么,梁甫根本就不知道,他以为关于陆欢歌的事情,她全然不知。
    梁甫没有多想,只觉得刘亚静所言不无道理,常年国外的人,到了他这个年纪,都有一份故土情。
    【PS:文文在大家的支持下明天上架,这是良人在网站的第一本小说,感激之情自是不必言说,说实话,良人不知道上架后还有多少人会继续追一路欢歌渐轻远,良人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写好故事给亲们,上架五万更新,十点前都会发出,大家别错过哦!陆纪年要出狱了,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陆欢歌究竟和梁甫有没有血缘关系,二十多年前孚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上一辈的纠葛延续至今?然而六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会让陆欢歌六年后判若两人?真相揭开,她和顾青远的爱情会不会开花结果,还有谭诺晓、肖云安、乔博森……能不能找到各自的幸福?……更多精彩,亲们继续看下去,不会令大家失望滴,上架五万更新后每天固定六千更新,不出意外还是老时间早上八点前更新,如有变动另行通知,每月末都有加更哈,再次感谢,鞠躬~良人话有些多啦,码字去!】





☆、75。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他舍不得她伤(一更)
    顾青远于私,他必须要陪陆欢歌去一趟孚城,乔博森人在医院目前广毅的事情他走不开,还是抽出一天时间,不能久待。
    陆纪年出来后,会不会选择继续留在孚城还是要另外安排地方,一切都要按照陆纪年的心思。
    而陆纪年的心思,单单靠陆欢歌是不行的,他对这个女儿究竟有没有一丝感情,就连顾青远都不能判断该。
    回孚城,最紧张的是谭诺晓,首先她不知道要怎么给谭池解释,其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多年未见的父母,最后,她害怕王渊这个冤大头阴魂不散又回了孚城。
    谭池只当这是去旅游,一路上开心得不得了,可以瞧见妈妈满脸的忧色,于是他的那份开心渐冷。
    陆欢歌察觉后,只好转移话题,箍住谭池,指着窗外:“沿途的风景不错,车速也不快,你没事可以好好观察,很多不经意的美时常会溜走。”
    “是么。”谭池好奇地换了一个位置,隔着车窗,趴着望着窗外,“和北京全是高楼很不一样诶!”
    “当然啦,这里海棠树很多,你问顾叔叔,还有什么?”陆欢歌把话题抛给顾青远,她想和谭诺晓说说话。
    还没等她向谭诺晓开口,只听见他两人的对话蹂。
    谭池期待地问:“顾叔叔,除了海棠树还有什么?”
    顾青远不紧不慢地回答:“还有喜欢爬树摘海棠果的好吃鬼。”
    摆明是说她嘛,陈年旧事他还抖出来讲给谭池听,虽说摘海棠果这事她没少做过,影响多不好,她可是学校老师,以后还怎么在学生面前树立形象。
    谁知道,人家谭池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吃鬼’是谁,刚想开口问,顾青远继续自顾地说着。
    “还有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的男人婆。”
    这不是连着她和谭诺晓一起说了吗,陆欢歌忍不住插嘴:“还有蠢蛋痞子顾。”
    谭池给弄懵了,歪着脑袋问谭诺晓:“男人婆就是男人的老婆吗,痞子顾又是什么?”
    怎么解释,小孩子才会明白?很多大人小孩子的问题不好回答,便会搪塞过去,但是谭诺晓不喜欢这样对自己的孩子,有的时候问题不是不妥的,好好给他解答,不然以后乱用这些词形容在别人身上。
    “池池,想不想知道男人婆的意思?”难得顾青远这么有闲情。
    “想。”
    “看你妈妈和陆阿姨就知道了。”
    于是,谭池很认真地看了石化的两人半天,瞧不出所以然,很是苦恼。
    幸好顾青远胆子大,不然开着车,后面突然地探来一个脑袋和一只手要吓坏,陆欢歌拍了一下他得肩:“好好开你的车吧,净教小孩坏思想。”
    “池池,想不想知道痞子顾是谁啊?”陆欢歌和顾青远杠上。
    “谁?”
    “就是你顾叔叔。”
    他已经够恨‘痞’这个字了,要不要‘痞子顾’绰号流传千古。顾青远抬眼看一下后视镜,后面的三个人笑得挺欢,还说他带坏小孩子,自己倒打趣起来。
    谭诺晓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说不出的暖意,以前的她所作所为是真的错了,还好,欢歌还会把她当朋友。
    但是陆欢歌不会再和她讲心里话,这点,是很明确的,还是不会信任她,心里有芥蒂是么,那她就必须做出努力。
    至于顾青远,全然是因为陆欢歌开心,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的开心而开心,会为一个女人的难过寻找解决的办法,他是真爱陆欢歌,爱了这么多年。
    “别紧张了。”陆欢歌安慰谭诺晓,可自己的那份紧张深深的藏在心底,就连顾青远也不可以知道。
    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怕回到孚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爸爸要出狱,她必须回来一趟,说实在的,爸爸亲眼见到顾青远肯定老不高兴。
    仔细想想,打小爸爸对顾家所有人,包括顾青远和顾季韧两个小孩都很不待见,甚至眼里闪着吃人的光,这是与林玥婉待她的那份情谊截然相反。
    而顾林以前对她去他们家吃饭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态度也绝对没有她爸爸那样差。
    还有一次,是陆纪年没有提前知会一声保姆就从外地回来,瞧见她坐着顾青远的单车放学回家,没和她说一句话,哪怕父女之间长久不见的一句关怀也没有,更可怜的是寒暄一句都听不见。
    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的爸爸能像别的父亲那样给她无尽的关怀与宠爱,只要常见上几面,哪怕不说话也可以。
    可是人就是这样,当得偿所愿之时,又开始期望更多,见了面之后,她多希望爸爸能和她说说话啊,第二天陆纪年就离开了,来得悄无声息走得悄无声息,只有他的卧室里残留了一丝丝淡薄的烟味。
    陆欢歌习惯了掐着指头算爸爸回家的日子,距他离开后,再次见面就是大半年后,她常怀疑,陆纪年究竟记不记得家里还有一个女
    儿呢。
    于是为了安慰自己,只好在心里默默说,爸爸也是为了赚钱,让她的生活更好,况且以前要是爸爸足够有钱,那个贪财的妈妈就不会和别的男人离开,她该体谅自己的爸爸才对……
    顾青远说谭诺晓是男人婆,那是谭诺晓性格使然,她生在小康家庭里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全家都宠着,行事大咧,有的时候还蛮不讲理,性子比男生烈。
    而说她男人婆,谁知道她实际上喜欢穿公主裙,喜欢洋娃娃,想要淑女地走在孚城最宽的马路上,清风拂过,长发飘起,那样恬静。
    她样貌底子不差,但时常更换的保姆不会像母亲那样给小孩打扮,她自己也处理不好,所幸将难以打理的头发剪短,冬季就长裤加羽绒服,夏季就七分裤加T恤,颜色除了白色就是黑色。
    说起时常换保姆,好的就比较负责,不好的只是拿着不菲的工资做着与工资不平的事情,人都是爸爸挑的,她也不好说,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只要不干涉她的生活就行,一直没想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将保姆换得那样勤快。
    进了孚城一中后,又跟谭诺晓混在一起,除了吵架、打架她不掺和,爬树、掏鸟窝、卸掉顾青远单车轮胎的气……她干过很多次,也难怪顾青远将她归为男人婆一堆。
    距离老家越来越近,谭诺晓止不住的手颤:“欢歌,要不,我和池池回北京吧。”
    看来,谭诺晓经过这么些年,是真的变胆小了,天不怕地不怕都成为了陈年旧事。
    “为什么,妈妈,我不想这么快回去。”说话的是谭池。
    他从出生起,和谭诺晓辗转过两个城市一个是南京一个是北京,都是大城市,生活都不易,据说她以前再南京是一边在超市收银,一边自学护理,还要付钱给替她看管孩子的邻居。
    地域不同,风景也不一样,孚城这么多年过去了,总体上变化不大,因为开发做旅游景区,原来的建筑风貌完整的保留下来。
    见惯了车水马龙,霓虹璀璨的城市,谭池喜欢孚城这样的环境。
    小孩哪里懂大人想的那么多心事,不想回去就是不想回去,单纯的喜欢一个地方没有过多的为什么。
    陆欢歌意味深长地对谭诺晓说:“你忍心让你儿子满心的欢愉,都变成失望啊。”
    “妈妈是不是在担心医院里的乔叔叔。”
    人小鬼大,陆欢歌听到这里,差点没笑出声,只想着去孚城,医院的那个伤员怎么办,一日三餐谁照顾。
    “青远,乔博森一个人在医院怎么办?”
    “你觉得他会是一个人?”顾青远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别的男人的事你就少操心。”
    得了吧,连乔博森的醋都要吃,要不是谭诺晓和谭池在车里,陆欢歌肯定会说回去。
    也是,就乔博森桃花运那么旺的男人,指不定这会儿医院聚集了多少慰问者呢。
    难得回来一次,谭诺晓也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导致大家都不愉快,向前方看了看,说:“这个时候回孚城最好,游客量不多,高峰期的话,私家车就没这么畅通无阻了。”
    “是啊,是啊,陆阿姨你是不知道,上次旅游是五一,肖叔叔陪我去公园人都爆满,拍下来的照片,洗出来一看背景全是人头啊。”
    这母子,一唱一和,陆欢歌有些羡慕,或许,有个孩子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
    她正对上后视镜,发现顾青远的视线也有意无意地瞥在那处,看来,两个人心里都想到孩子事情上,陆欢歌装作没看见,继续和谭诺晓说话,顾青远嘴角勾起一抹深笑。
    “到了目的地,你是和我们一起住酒店,还是直接回家?”
    目前来说,住宿是个棘手的事情,谭诺晓的父母和她的哥哥住在前两年买的新房子里,而陆欢歌之前的老房子早就被收走,顾青远家的则是在搬去香港之情卖掉。
    回到孚城却没有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她和顾青远住酒店那是迫不得已,谭诺晓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谭诺晓的哥哥谭俊也结了婚生了孩子,谭俊和妻子都有工作单位,只能生一胎,碍于谭诺晓的父母有着传统的思想,没有孙子不罢休,谭俊的妻子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只是订婚,然后偷偷地离开孚城到别的城市安胎,悄悄生了一个儿子放在可靠的人家寄养,才步入婚姻殿堂。
    点滴琐事,都是谭诺晓近几天告诉陆欢歌的,谭诺晓虽然生活的城市离孚城远,但她挂念家里不可否认,她会暗暗地去了解家里发生的一切,她想家,可又不敢也没脸回家。
    “我不知道,你了解我爸妈的,时隔多年回去,肯定是给她们气受,要是回来了还住在外面,更是火上浇油。”谭诺晓咬了咬下唇,“可我现在是什么心态,欢歌你知道吗?”
    陆欢歌不说话,她能猜到一半,但要完全猜透怎么可能。
    “能晚点就晚点面对的那种心情,我就是个懦夫,要是有勇气面对就不会拖到这么晚回来。”
    说着说着,谭诺晓由咬着下唇变成紧紧咬着牙齿。
    陆欢歌将手覆在谭诺晓的右手上,温度传来,若不是她们之前有些不愉快,心里都有一道暗伤的她们是不是可以相互依靠?
    “我懂。”
    谭诺晓抬眼望着陆欢歌,她说她懂。
    陆欢歌是真懂,谭诺晓的心理,她也有过,甚至更加强烈,谭诺晓还能说出口,她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谈其它了。
    六年,好久,久到她差点忘记孚城是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险境。
    顾青远悠悠的声音传到后面:“女人家想得就是多。”
    你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曾经历,什么都不知道,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度过那大段难捱的时光。
    陆欢歌强装地白他一眼,然后说:“不要以偏概全。”
    “得得得,老婆大人说的都对。”
    顾青远一说,谭池小孩子都咯咯笑着,谭诺晓也尴尬地朝她笑了笑,没想到,她和顾青远也有秀恩爱的一天。
    弄得陆欢歌害羞地双手捂脸,顾青远还有人在呢,要是说他,指不定他又会说:“你是我老婆,怕什么。”
    他的嘴老贫了,但是如此矫情的时刻屈指可数,今天刮得什么风,让他心情大好。
    犹豫来犹豫去,谭诺晓还是决定今晚回家,带上谭池,下车的时候,她还握着陆欢歌的手,耳语:“万一我妈妈不待见池池,我就来找你,爸妈可以不待见我,但是我舍不得孩子受委屈,他是我的全部。”
    陆欢歌知道她又开始做假设,多想了,认真地点点头:“好,如果不好应付,你就联系我,把池池送过来,反正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
    直到谭诺晓带着谭池离开,陆欢歌才用手指戳了戳顾青远的手臂,顾青远低头问:“怎么?”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你要不要这样,她哪里得罪你了,都是结婚的人,人家也当妈,以前孚城一中的恩怨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载也载她们母子来孚城了,难不成还要亲自送到她家门口,万一被她父母误会,看你怎么解释。”下一秒,他的手就来到她的颈脖,将她的长发弄顺别后。
    坐回车上,陆欢歌才说:“你都不搭理她,她坐在车上可尴尬了,下次别这样。”
    她在副驾驶位上,瞧着身侧的男人扬起下巴,孤傲的弧度。
    “我可没你大度,她伤过你的心,我怎么也忘不了。”
    陆欢歌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那你对云安,也是因为……”
    乔博森她就叫全名,肖云安就叫云安,顾青远……额,冷不丁还会叫‘痞子顾’‘顾禽兽’……在他反复强调好几次之后终于叫青远。
    “喂,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叫别的男人怎么那么亲热,叫我怎么不热不冷。”说是这样说,但是他不同往常的是他脸上还挂着笑意。
    真怀疑,最近他是不是受刺激,性情大变,怎么说什么都乐呵呵的呢。
    不叫他青远叫什么,老公?青青?远远?想着,陆欢歌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还有‘远远’怎么那么像叫顾季韧养过的那种宠物猫呢。
    那是只灰白色的苏格兰折耳猫,陆欢歌不敢抱,当时顾季韧和顾青远在一旁笑,顾季韧说:“陆妹妹,进进不伤人。”
    进进就是那只猫的名字,意思是各种好运广进,陆欢歌发誓一辈子都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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