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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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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家高考过后,分道扬镳,联系就少了,哪怕有些人有存对方的联系方式,没有大事,寻常也很少会想着联系。
上了大学,肖云安的感情生活也没稳定,刚开始和薛舒雯沉浸甜蜜,慢慢就遇上薛舒雯劈腿的意外,他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从这段让人伤心的感情里走出来,更没心思去管其它。再后来他将心思全部投入进学习,考很多证书,进很好的公司,站在比较高的位置,他要证明自己。
每个人都有很大的潜力,都需要有那个斗志去证明自己。
当然,期间,陆欢歌和他零星的见过几次面,都很正常,一起说话和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他要忙学习后来忙工作,她便更少找他了,甚至可以一年一次面都不见。
要想,两个熟悉的人,在同一个城市,可以一年不见面。
他还认她做妹妹,哥哥当得太不称职。
顾青远不了解情况,能理解,他毫不知情就不可饶恕了,肖云安这么认为。
“她也有错。”
肖云安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青远,他说陆欢歌有错。
“她从来不说,即便信我,也不愿意说,我该拿她怎么办。”顾青远越说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情越生气,他极其难得地对肖云安说,“单单这样的事情她情绪就会波动,肖云安,我怕,真怕了。”
怕陆纪年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也怕他老老实实地将十多年前听到的真相告诉她后,她会不会接受不了然后旧疾复发。
这点,他询问了心理医生,不排除病人受到极大刺激,会导致之前的病再发的可能。
于是,他不敢冒险了。
陆欢歌的病例史是徐嘉一寄到学校的,在国外的人还能兴风作浪,顾青远恨不得立马飞到美国,一把掐死她。
想到这里,他一拳打在了洁白的墙壁上。
陆欢歌环顾了四周,都是白色,不见顾青远,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答应刘亚静,等待亲子鉴定的结果。
期间,她不会坐以待毙。
陆纪年,那个她叫了二十四年的爸爸,到底是不是她的爸爸。
陆纪年说她的妈妈因为他生意失败,和有钱男人跑了,原因真的是这样吗?当年发生了什么,梁甫和她的妈妈又有着怎样的情感纠葛?或许,能给她揭开这些的要么是陆纪年,要么是梁甫。
刘亚静在北京,梁甫定然也在,比起找陆纪年,梁甫是条捷径。
‘朱念去世太早’,太早,是多早以前,是抛下她多久离世的,陆欢歌压抑的泪水,顷刻决堤。
为多年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在朱念身上的恨意,不浅的恨意。
她在顾青远的强制下,打消了立马离开医院的念头,顾青远和医生协商,住了两天后,离开了满是药水充斥在空气中的医院。
……
盛惠妍近来借以学习的名义,进入盛煜,然后又借以白掌的名义,多次出入肖云安的办公室。
她的出现,着实打乱了肖云安的规律。
“晚上有时间吗?”盛惠妍不记得自己已经是第几次问他这个问题。
他每次的摇头,或者两个字‘抱歉’,让她又气又急,榆木脑袋。
向来都是男生问女生,有没有时间啊,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他倒好,她不厌其烦地问,想着总有撞到你有时间的时候吧。
盛煜的事情很多吗,她在家里抱怨,爸爸怎么说,最近事多。
什么叫做最近事多,后来爸爸解释,因为一个产业项目,公司里的高湛和肖云安暗自较量。
盛煜静待好戏上场,多少年没在商业上如此惊心动魄了,砸进钱也甘愿,盛惠妍对爸爸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嘴巴一瘪:“爸,你这种行为,好变。态。”
女儿长期在国外,说话也是心直口快,有的时候会用词不雅,盛煜不管随她去,只要不太过分,宝贝女儿,不就是用来宝贝的么。
正当她又要泄气而归的时候,肖云安对她说:“等我十分钟。”
别说十分钟,二十分钟她也愿意等。
肖云安实在是被她那股坚持不懈的劲头感动了,两年前,他求职,为了入盛煜,他也如此坚持不懈过。
盛惠妍的身份不同,她是盛煜的独女,要是他和她来往过于密切,他一个大男人倒不怕流言,她就不一样了,蜚语会给她带来困扰。
他将办公桌上的一切收拾妥当,走到一直坐在背对着他的转以上的盛惠妍面前,短短十分钟,她竟然睡着了。
叫醒她还是让她再睡一会儿?他犹豫着,
原本紧闭眼睛,甘甜睡着的人,跳起。
冲他做了一个大鬼脸,肖云安向后大退一步,办公室里充斥着她的大笑:“哈哈,肖云安,吓到了吧。”
“幼稚。”肖云安推门走出办公室,这个时辰,公司几乎没人。
有那么几个,所属办公区,也不和他同一层。
这么晚,董事长也不管女儿回家的时间?
后面多了个跟屁虫,肖云安第一天很不习惯,现在习以为常。
替她打开车门,手触碰到安全带,想想还是没有替她系。
盛惠妍还等着他的动作,结果落空,自己系上的同时,还嘟囔:“真不绅士。”
“大姐,替女人系安全带是男朋友和丈夫的责任,与绅不绅士无关。”
车子已经缓缓行驶开来,盛惠妍系着安全带,还能大幅度地旋身,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大姐?”
她宁愿肖云安是想叫她大小姐,少说了一个‘小’字,可他没有解释,还说:“是啊。”
肖云安见她又旋身回去,还不满:“我有那么老。”
他笑而不语,两个人的思维压根不再一根思维线上:“我那个时候读书,和班上的同学都会这样打趣,比如‘大姐’、‘大哥’,这种称呼,没有说你老的意思。”
“原来我只是和你同学情谊齐平啊。”她的思维越跳越远,肖云安干脆用心开车,任她自己去想。
是他车的副驾驶位子上有钉子么,她不是坐移一下就是右移一下,安全带也是解开又扣上,扣上又解开。
她难道就不可以有那么段时间不好动?她太活泼了,不是她老,是他觉得自己老,才比她大五岁,就觉得她折腾起人来真是厉害。
“你想去哪里?”
她停了,安安分分地坐着,说:“我想去逛夜市,听朋友说,这个点,夜市小吃可多了,可惜我回来都没人陪我去。”
“是你爸爸不让你去吧。”肖云安拆穿她,要是盛煜会让女儿吃那些东西,才奇了怪了。
盛惠妍不好意思,当做没听到:“那你说去哪?”
为了敞开肚子吃,今天她特意穿比较休闲的衣服和裤子出门,如果连小吃的面都没见到,都别理她,让她默默地一个人静一静。
“吃坏了肚子,可别把我供出来。”肖云安开玩笑。
她张开一个手势:“OK,下次,记得再叫上我。”
这次还没解决,就急着定下次,盛惠妍你是打算在我面前阴魂不散吗?
‘你就不怕被你救的女人爱上你’,陆欢歌在医院里说过的话闪过,肖云安看了一眼开心的盛惠妍,不是吧。
“你可别因为请你吃一顿小吃,爱上我。”他继续开玩笑,接着又很认真的说,“最好别爱我,我心里有喜欢的人。”
盛惠妍笑容僵住,前半句是玩笑话,后半句‘预防针’式的提醒,如一盆冷水浇来,清醒不少。
她揶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只是刚回国,没有熟人而已,一顿小吃就能让我迷上你,切,我又不是吃货。”
之前听到吃,她脸上就挂着两个字‘吃货’,肖云安记起老人常说的一句话,往往醉酒的人会说自己没醉,盛惠妍也类似啊。
“那我就放心了。”肖云安没见她脸上有异样,是记陆欢歌的话太清楚,受影响了,冷不丁和盛惠妍讲那些做什么。
“要不去簋街,在二环路东直门,时间会有些晚,董事长不会担心你吗?”
“他又不管我。”
肖云安暗自摇头,哪里是盛煜不管她,分明是替喜欢不着家的她找玩的借口,比如‘我女儿时差还没倒过来,行事时间和我们不太一样,过些时日就好’,‘适应中国的时间,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急不得,过程曲折,前途光明’……会不会太过于放纵她的性子了。
“你时常带女人去簋街吗?你好像对那里熟门熟路。”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肖云安摇头:“和男人去的比较多。”
“啊!”盛惠妍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看她合不拢嘴的表情,就知道脑子又不知道想到什么歪门邪路的点上去了。
“大学期间,男生同学,礼拜的时候会出来聚餐。”
那个时候,吃用是家里的钱,虽说,肖家家底还算富裕,毕竟也是家人辛苦工作赚来的,高档的地方,消费付账的时候,不免要一阵肉疼。
簋街的小吃,味道极好,花少钱吃美味的食物,肖云安最喜欢,这个习惯,至今他还保持着。
她拍拍小心脏,嘴里还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是个,那啥呢。”
簋街是越夜火爆,这里许多小店,极其适合一群朋友把酒言欢,甚至有些店面不大,装修也偏陈旧,但令人回味无穷的有经典的名菜,香辣蟹,麻辣小龙虾,水煮鱼……
盛惠妍像是看新
奇,人瘦胃口不小。
看见飘满辣椒的龙虾,她想动手,看了看涂满粉色指甲油的手,悻悻地收回来,早知道会来这里,她就用卸甲油清理干净。
这时,肖云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双一次性的透明手套,他剥龙虾的手法娴熟,一小盘子虾肉推到了她面前。
盛惠妍愣是看了很久,肖云安说:“吃啊,刚刚不是一直催师傅快点。”
她一点一点展开笑颜:“那我就不客气了。”
油渍滴在了她的衣领上,他立马拆开一包纸巾,替她细心地擦拭:“多大人,吃东西不注意。”
她放下了手里的食物,肖云安见她空出了手,将纸巾放到她的手中:“小心点吃,带了一身味道回去,看到你身上的油渍就要暴露你的行踪了,你不是怕你爸爸知道么。”
盛惠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挡刀的事情,他也没有告诉爸爸,细心体贴的男人,面对他,感觉自己,完了。
肖云安看了看腕表:“吃得差不多,该回去,女孩子家,在外太晚,不好。”
开心时,时间总过得那样快,盛惠妍还来不及多了解他,就到了她家路口。
“就送你到这里,前面有路灯。”
他站在车旁,替她打开车门,盛惠妍下了车,走了几步,转头回望正要上车的肖云安。
“我会想你,好梦。”
从前面传来的声音,让肖云安愣住,盛惠妍又大笑起来,指着他错愕的脸,肖云安知道自己又被她捉弄了。
……
顾青远应梁甫的邀请,去他家做客,他对梁甫决定定居中国,有一丝疑问,但梁甫告诉他是为了回国养老。
“坐。”梁甫正在烧水准备普洱茶,和气地问顾青远,“你对茶有研究吗?”
他摇摇头,惭愧道:“我一般喝果汁和咖啡。”
“西洋活法,我在美国喜欢喝robert-mondavi-winery的蒙大维赤霞珠珍藏干红葡萄酒,后来因为头疼的毛病,就不再喝了。”等到烧水器上显示水温一百时,他倒进装有普洱茶的紫砂壶,“我发现还是喝茶养生,还是中国好。”
梁甫烧的水并不多,大致两个人的份量,看来,今天只请了他一个人。
“冲泡普洱茶的水温要在九十度以上,茶的香味和滋味才会更加明显,只是喝茶繁琐了些,禁忌很多。”
顾青远不懂,耐心的听着。
冲过一次热水的普洱茶,第二次梁甫问:“喜欢浓,还是淡?”
“都好。”他不挑嘴。
梁甫将一小杯茶摆放到他的面前:“喝喝看,多喝几次,你会发现,味道比咖啡好。”
杯子刚到鼻前,陈味芳香扑鼻而来,高雅沁心,茶汤刚入口略感苦涩,经过舌喉,便是别样感受。
梁甫放下茶杯:“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她是你妻子。”
“那天开完会后我想告诉你,你说不要再提,我便没有再说下去。”顾青远扫了一眼房子。
除了他只有梁甫,顾青远记得和梁甫一起归国的还有他的太太。
“她不在。”梁甫知道他在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在。
“听说,她被学校开除了。”顾青远听他如是说,梁甫的消息还真准真快,梁甫两眉皱了一下,中间还有两道皱纹,“她曾经患过心理疾病?”
“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顾青远涩涩地笑了笑,“因为,我也不知道。”
梁甫陷入了深思:“她过得肯定不幸福。”
“谁说不是呢。”顾青远对他的话表以赞同。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会让她以后过得更好,一样能弥补。
“她现今成了无业游民,不见得是她想要的。”
梁甫没有接触过陆欢歌,对她的了解倒是无误,顾青远回道:“我可以养她,陪她。”
“让她来广毅上班吧,让人事部安排职位给她。”梁甫说这话时,微微抬起目光。
“她没有学过经济方面的知识,恐怕……”
陆欢歌不适合生意场,从DH公司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她太容易被人置入险境,又不懂得如何灵活脱险。
梁甫和他的看法颇有不同:“无论她是谁的女儿,是像陆纪年,还是朱念,又或者,我。她学东西会很快,只要有人教。”
是啊,学东西很快,只要有人教,谭诺晓教她如何爬树、摘莲子、卸车胎,肖云安教她如何包扎、做意大利面,他教她打篮球、开车、学标准的美式英语、敞开心爱一个人……陆欢歌都能学得很快。
独独没人教她,商业上如何取胜,所以,只是为了抵制顾家的产业链,损耗了所有的资本。
“当然,这点需要问问她个人的意见,如果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她。”梁甫继续道。
“你想给她一份工作之外,还有别
的想法吧。”
梁甫没有说下去。
的确如顾青远所说,还有别的想法,那是他小小的自私,没有人告诉他或许还有一个女儿之前,他觉得这一生也就这样平淡地过了,知道之后,他说不见,心里还是想见。又不能伤害到刘亚静,老天有给了他一个好机会,陆欢歌没有工作,进入广毅,他便能名正言顺地看一眼,一眼也好。
顾青远离开的时候,遇见了进入大门的刘亚静,他礼貌的点点头,刘亚静也笑笑。
“怎么才回来。”梁甫正在收拾茶具。
刘亚静放下挎包,上前帮忙:“这些交给姚妈去做就可以了。”
即便嘴上这样说,她手上还是沾了几片茶叶。
两人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梁甫听得很清楚,她说:“我去了一趟医院。”
梁甫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她走到放包的地方,从里面拿出一份检验报告。
“把她接回梁家吧。”
☆、78。那你,就不可以对我坦诚一点?(四更)
没有工作,在家休养的日子,陆欢歌想,该不该形容它为惬意,不用花时间熬夜备课,不需要总结每天的教学反思,不需要面对办公室里难以相处的同事,不要和领导周。旋顾青远对学校加以照顾。
期间,徐妈换着花样给她做饭菜,常年只做中餐的徐妈,甚至开始学做西餐,她的无微不至陆欢歌本该早已习惯,可她现今无法适应。
亲子鉴定的结果她也收到了一份,她的心沉了下去,她不信迷信,但相信科学,刘亚静断然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说实话,她很乱,很乱。
同时,她并没有因为乱,思绪混杂不堪,她还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顾青远让她在家好好待着,她就乖乖待着,而她已经让还在孚城的谭诺晓去找陆纪年,通知陆纪年来北京。
陆欢歌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让人通知,陆纪年也在赶往北京的路上。
直到陆纪年主动联系上了陆欢歌,她这才准备一番,去火车站。
等到陆纪年从火车站出口出来,走过来,到了面前,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按照火车的速度,陆纪年来得时间太快,快到超出了她的预算,接到他电话的时候,都有做梦的感觉。
陆纪年回答得很官方:“孚城太多不好的回忆,换个地方,换种心情。”
她当初离开孚城的想法也是如此,离开不好的回忆,到一个新环境,重新开始蹂。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她不愿生在孚城,也不愿来到北京,其它地方都好,只要不是这两个城市。
“爸。”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亲爸,可是他供她吃穿用度这么多年,情分还在吧。
陆纪年侧头看她,没有吱声。
“我们谈谈。”
呵,她还有事情与他谈,稀奇。
甜品店,餐厅,总是谈话的好地方,象征性地点了些东西。
陆纪年自然不喜欢任何甜点,陆欢歌也不喜欢,她只是渴望过,父亲带着自己的女儿进入甜品店,吃上一份某种水果冰。
陆欢歌知道让他晚上住在顾青远的别墅,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些天你就住在酒店吧,我会替你找好地方。”
“不用。”陆纪年一口回绝,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冰水,“我在北京三环,有一栋房子。”
陆欢歌万万没想到陆纪年在北京还有房子,自始至终家里的事情,他瞒得她很死。
芒果冰和红豆冰,在盘里渐渐融化,谁也没有拿起勺。
“我曾经奢望过,爸爸你能带我来像这样的店里,简单的吃一顿,二十四年来,我们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次数不上二十次。”
“工作很忙。”
“这不是借口。”
陆欢歌极力摇头,陆纪年看出她的反常,不等她说出一些苗头,老谋深算的他不会轻易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陆纪年淡定的脸色比陆欢歌想想中的还要镇定,他来北京原本就要揭露这件事情,早知道和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了。”
她宁愿他能多说几个字,就这么简单,少得可怜。
她垂着眸,陆纪年的目光也漫不经心,陆欢歌问:“为什么要瞒着我。”
“为你好。”
为她好?那她还真是受之有愧:“为我好,那请您告诉我,我是谁的孩子,我的妈妈究竟在哪?”
“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丈夫,他十多年前就知道了一切。”陆纪年说这些话的时候,说不上来的怪异,“林玥婉、顾林、梁甫,顾青远,当然,还有我,你死去的母亲,都一清二楚,唯独,你不知道。”
他这般,像是存心气她。
林玥婉说:“青远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顾青远说:“我伤害谁都不会来伤害你。”,所以,他们肯定像陆纪年说的一样,知道很多事情,唯独瞒着她,每次说些话,还话外有更深的含义。
可是,顾青远,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瞒着我。
“你想知道吗,看你的急迫了解真相的眼神,是真想知道吧。”陆纪年话也可以说很长,“我不告诉你是真为你好,不然让你从小背负野。种这个骂名,对你成长多不利。”
“说吧。”她缓缓开口。
“我的妻子叫朱念,我们新婚才半年,她是我工作上的得力助手,二十多年前,孚城有一家大型公司,你小时候也去过,那里现在已经拆了。梁甫是公司里的高级执行官,我和顾林,都在他的手下办事。”
讲着,陆纪年胸口起伏很大,显然因为脑海里想到的事件,气得不轻:“我被公司派去出差,期间,朱念已经被顾林灌。醉送上了梁甫的床,当然,这些我不知道。直到两个多月后,我发现她的不对劲。”
“有了身
孕?”陆欢歌直起身,难怪他形容是‘野种’。
陆纪年带着痛苦,看见陆欢歌脸上清浅的笑,第一次失神了,多像年轻时候的朱念。
失神转变为冷眼,嘴上尽是嘲讽:“是,她有了身孕,可当初结婚时,我就和她约定好了,这辈子不要孩子,我怎么可能会让她有孩子。”
“可万一……”她不是他的女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是铁事,陆欢歌想替自己的妈妈辩论到那么些许的尊严。
“哪来的万一,你现在不是很清楚结果。”陆纪年不耐地打断,陆欢歌很怕他不再说下去,幸好,“但是有人想将梁甫从高位赶下去,想将公司所有主干人物全部抽走。顾林以为他做得谄媚讨好上面人的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被人抓住了把柄,将那晚的视频送到了我这里。”
“我让朱念把孩子打掉,她不肯,你知不知道你母亲骨子里就是一个荡。妇,有着丈夫,却爱上梁甫。你,她怎么也不肯拿掉,以死相逼,生下来。”
这样的真相,她不能接受,换位思考,她若是陆纪年,老婆怀了别的男人孩子,不肯打掉还要生下来,她会怎么做,恐怕也不能自持冷静。
陆纪年却当着她的面将朱念说得太过难听,他是真的爱朱念吗,再无情也不该用‘荡。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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