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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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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遇见这样的场景就紧急刹车离开的人,她瞧见乔博森看了她一眼,然后塞了一张银卡给那个女人,紧接着女人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瞧了一眼谭诺晓。
保温盒像是作对,怎么也拧不开。
“我来吧。”
“不用。”她请辞那个老人的看护工作是来照顾他的,不是拿东西来让他费力的。
盖子被用力旋开,乔博森想要凑过脸去瞧瞧里头是什么好东西,腿动不了,她又离得远。
抱怨:“近一点。”
像方才的女人一样近吗,真看不出,人模人样,却这么喜欢招惹女人,还喜欢用钱去解决。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她就这样知都不知会一声离开,好几天不见她,倒有几个女人来医院看他,被他打发走了。
又是按照老样子,她把小桌子往他的身上一架,摆放好汤:“晚上吃多了消化不好,你喝完这一小碗,其它就不要喝了。”
“准备的,不都是给我的么,怎么盛了一碗,还拿走,小气。”
谭诺晓加重语气:“我是怕你腿没好,胃又给撑坏了。”
她觉得差不多,他吃完会他的看护自然会照顾他妥妥帖帖,她准备离开,又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嘱咐他,蓦地停下。
“记得叫看护,不要自己逞能去搬这个桌子,吃完的碗,明早我会来收,就不用洗了。”
“你就不能送佛送到西,等我吃完又不需要多久,如果你嫌麻烦,夜宵这东西,不需要也可以。”
谭诺晓明明是好意,被乔博森越描越黑,她辞去了看护的工作,回归了老本行,在超市收银。
幸运的是,肖云安给她介绍是一家规模很大的超市比起在南京,工资高出很多,时间也短,一来是可以有时间来看住院期间的他,二来是比看护的工资高,她也有了时间陪谭池做每月的月末假期练习。
只是这个时间,安排得早,她不能太晚睡,不然第二天会起不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心还当做驴肝肺,不需
要是吧,那好,她端走。
她要端回那碗汤,他猜到谭诺晓的意图,双手环圈护住:“这是我的。”
谭诺晓又发现他的一个癖好,耍无赖,她花的钱买的食材,费心煲好,放到他面前就成他的,那整个大北京每天他睁眼就能看到,不成也成他乔博森的了。
“那是我表妹,明天要参加一个聚会,来问我哪款礼服好看。”
她清楚乔博森指的是之前离开的女人:“谁要你说这个,我又不感兴趣。”
“可我看到你见她在这里,脸色不太好。”
有吗,她有脸色不太好吗?
“你看错了。”
“我是腿伤,不是眼伤。”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见。
她急了:“喂,我说,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脸色不好。”
说得好像,不无道理,她不是他的谁,他就算和哪个女人并没有必要向她解释。
PS:操作不当,导致第五章要重新码出来,下午会放上来!
☆、79。做任何事,前提都是别让自己受伤害(五更)
一大早,顾青远起床,她也跟着起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在扣袖口,上面的袖扣正是她那天送给他的礼物,自从她送给他之后,他哪怕换了外套,袖扣却如影随形。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得体的套装,照着镜子比划,搭了一不算高的高跟鞋,又放下,拿起一双平底鞋,才觉满意:“不是说让我进广毅上班。”
昨晚她虽然到点犯困,她喜欢用沉默,来结束两人的对话,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方法。
他没有拆穿她,所以坐在床边和她讲了那么多有关梁甫的事情,她也听进去了该。
“今天?”
太快,还没来得及让人事部安排蹂。
“嗯,今天,让我进入广毅的决定临时取消了?”
“这倒没有,吃完早餐我们就去。”
她对待这些消息过于,平静。
第一天去广毅,没有安排好的情况下,纯属带她熟悉环境。
当她挽着顾青远的手走进,前台的工作人员,吃惊地看着面前一对璧人,顾青远竟然会带太太来公司。
到了办公室,她坐在一旁,被办公桌半环绕的顾青远正在打电话给人事部的经理。
人事部门的经理办事效率令人咋舌,不到半个小时已经调好了职位,还说,一切入职程序,后面再补上,有人际关系的好处,而陆欢歌换做以前,最不愿意苟同这种类似走关系的事件。
“你的工作是董事长的助理。”
职位一出来,陆欢歌才幡然醒悟,跟办事效率快到咋舌无关,这只是梁甫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那我要做些什么,端茶送水?”
她想得如此简单,顾青远耐心的说:“助理要做的事情很多,尤其是公司事情多的时候,你需要替董事长分担,有得你忙。”
“你可以先去适应一下,回家,我慢慢告诉你怎么做,一会儿会有人领你过去。”
那她岂不是,马上要面对梁甫。
期待,不期待?不清楚。
梁甫一直以来是在美国,广毅待的日子少之又少,他有秘书,而他手下的那个秘书,简直兼顾成全才,根本不需要助理。
广毅不像盛煜,采取的是董事长盛煜、总裁高湛、CEO肖云安三权分立的制度,梁甫是董事长兼总裁,实际上,梁甫在去年已经不再兼任,而是把总裁一职,给了顾青远,他才是CEO兼总裁。
如果陆欢歌是顾青远的助理,那可能会忙得昏天暗地,而那个人就是乔博森。
所以,陆欢歌不清楚的就是,自己根本处于一个闲职,不需要她端茶送水,重点和梁甫互相给一个融洽关系的机会。
人事部门的经理特意过来了一趟,领着陆欢歌乘坐电梯上了68楼,与顾青远的办公室相隔一层。
经理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直到听见里面有力的声音,才推开门。
陆欢歌看着经理已经进了办公室,而她,怯步。
糟糕至极的顿时上涌,她看见梁甫示意经理先下去,经理点点头,立马离开。
她不进去,梁甫却走出来。
每一层楼都很宽大,一路上来,她却发现只有66楼至68楼很是安静,给她的感知就是整个一层就顾青远或者梁甫单独的办公室。
他打量她,两人都尴尬无言。
“董事长,还是先进办公室吧。”她说
“好。”梁甫连声念,“好,进办公室。”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除了董事长,她还能如何叫他。
梁甫和陆纪年的确不太一样,梁甫给人第一感,便是没有那么难以近人,陆纪年就不一样,他向来生人勿近。
“亚静,她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说了。”如果不说,她哪里会肯去验DNA。
梁甫考虑了很久,才问出声:“你愿不愿意回梁家?”
“我……”
他眼里满是期待的光,期待她的答案。
如果说上一秒,陆欢歌还在思忖,这一秒,看到梁甫的眼神,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愿意。”
梁甫会心一笑:“我让人备出你的房间。”想到她已经嫁人了,又说,“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其实,你都不了解我,我会不会是一个好女儿,这点,你有没有考虑过,就这么放心的要接我回梁家,不冒险吗?”
“不冒险,你不也一样不了解我,我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爸爸,而你会不会是一个好女儿,这些,都交给时间。”
日久见人心,不假。
“家里有哪些人?”家,她也能说得如此顺口。
梁甫弹出手指数着:“我、亚静、你奶奶。”
他想,陆欢歌还没有开口叫他爸,刘亚静的这层关系复杂,在数几个人的时候,他只说了她的名字,而他的母亲,自然可以顺其自然地叫做奶奶。
“奶奶也一起住?”奶奶,这对于陆欢歌来时是个陌生的词,她没有过奶奶,开口叫,没那么难以出口。
若换一下,叫梁甫爸,或者刘亚静妈,需要大段的时间,只因为她叫了陆纪年二十多年的爸,不了解当年情况,不分青红皂白恨了二十多年的妈。
“原本她也在美国,谁知道亚静一通电话打过去,说了你的存在,过了一天就来北京了。刚好,中午回家一起吃顿团圆饭。”
老太太在家肯定等得不耐烦,这些天都囔着要直接去顾青远家,找陆欢歌。
“好。”陆欢歌拒绝不了,也不知如何拒绝这突来的热情,“我想看看我妈妈的照片。”
他的皮夹里有,刘亚静提过。
梁甫拿出那张照片,她接过,她最先注意的就是朱念的头发,上面的盘发卡,上面的装饰正是一颗水晶。
再次验证了陆纪年的说法,以及她从捡起水晶起心里就有的想法,顾青远知道很多事情,却瞒她,骗她。
她进入广毅,要查明白一件事情,是否像陆纪年描述的那样,顾青远为了顾氏有野心,正在收购广毅除了梁甫之外的股份。
而这里的股份波动,将涉及梁甫在美国的广毅总公司,顾青远若是真的这般,她就连最后一次机会都不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是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没办法,她必须再给顾青远一次机会。
她和梁甫说不上有感情,即便有血缘关系,才相处不到两个小时。
但她终归是他的女儿,决不能让有威胁到梁家的事情发生,而她给顾青远机会,不代表会给顾林机会。
不是她的,陆欢歌不会去动分毫念头,是她的,自此她要紧紧把握在手里,欠她的,她不用他们双倍奉还,只需要让他们懂得失去的滋味。
到了中午下班,梁甫提议叫上顾青远,陆欢歌想,梁甫还真不把顾青远当外人,也许知道她是他的女儿那一刻起,就已经对着老丈人的位子入座了。
车子行驶进一幢宁静高雅的别墅,浓郁的中国风,不是欧式建筑,屋内,有许多雕花和古玩。
看来,在国外一直待着的人不一定就喜好西洋风。
大厅的桌子上摆满了菜,从菜色上看,口味重的有,清淡的也有,有心。
可陆欢歌没想到做这一切的人,会是梁甫的母亲,也是她的奶奶。
刘亚静要插手,她却说不用。
梁甫和顾青远坐在大厅,说的却是公司的事情,顾青远朝她看了一眼,她别过头,走向厨房。
当陆欢歌站在厨房门口,刘亚静正要开口介绍,老人反应与年龄不相符的快。
“这里油烟味重,亚静啊,陪她到大厅坐坐。”
刘亚静清楚老太太多疼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孙女,要把陆欢歌带离厨房。
老太太似乎不喜欢有人忤逆她的意思,而刘亚静恰巧符合这一点要求。
桌上的菜齐全,五个人吃,根本是叫做奢侈。
“花了很多时间吧,奶奶。”
一声奶奶,让在说话的顾青远和梁甫收了声,刘亚静也意外地放下碗筷,看了眼她,钟语更是对这声奶奶诧异。
钟语抑不住脸上的兴奋,说:“做了好几个小时,所以,乖孙女,要多吃点,瞧你,瘦的。”
她近来胖了几斤,算是比以前好,如果钟语知道,岂不是更要说瘦。
“你怎么照顾你媳妇的,女人就应该养得白胖一点。”
对钟语的这种言论,顾青远只能认错:“是我没照顾好她的饮食。”
饮食一直是徐妈在打理,再怪也怪不到一个男人身上去,可是,顾青远,你在生活上照顾我已经够好,可是情感上,我分不清了。
梁甫圆场:“吃饭,吃饭,今天是个大日子。”
刘亚静收到他感激的眼神,感激她默默地替他找女儿,通知他母亲孙女的事情吗,不必的,都是一家人。
她也是女人,拿到亲子鉴定结果的那一刹那,她脑海还是有过纠结,只要他能高兴,全家高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午饭过后,顾青远还要去公司,钟语没老糊涂,要留下陆欢歌在家里住一晚,事先征得了顾青远的同意。
“哎呦,让我瞧瞧,梁家对不起你,孩子。”钟语摸着陆欢歌两边的脸蛋瞧,许久,不知道的还以为能瞧出花来,“24年都让你在外头。”
“我这不是很好么。”陆欢歌笑说到。
她点了一下陆欢歌的鼻子:“奶奶我的心可不瞎,奶奶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瞧出你们年轻人的小心思。”
陆欢歌还是笑笑,不语。
“不信呐,你和你丈夫目前不就是在冷战。”
冷战,算得上,是吧。
“夫妻之间,不要搞冷战,越是这样,越解决不了问题,冷战为什么比口角战持续的时间长,就是因为对方都憋着一股闷气,只藏在自己的心里。双方最后都不清楚,如何才能解决问题,严重的只能闹到散场的地步。”
听语气,钟语像在极力劝导她。
“我看,他现在就想和你和好,预备持久冷战的是你。”
所以,最容易导致一些后果的是她,而不是顾青远。
他不想和她这样的相处,陆欢歌比谁都清楚:“可我没有办法原谅一个人的隐瞒和欺骗。”
她向钟语吐露心声,她实在需要一个人来倾诉,靠她,无法排解。
“你有没有考虑过对方的苦衷?”
他的苦衷,不就是怕她知道真相后,然后成为梁甫的女儿,拥有高出顾氏多倍的梁氏,会做出对顾家有伤害的事情来。
这种苦衷,她没有体谅的必要。
他自己昨晚都说:不想因为只想和你在一起而伤害我的家人。
他的家人,于他来说,份量那样重。
“如果他的苦衷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该怎么办?”
钟语不清楚她和顾青远之间发生什么,事态或许有些严重:“做任何事,前提都是别让自己受伤害,更不能让别人来伤害你,学会保护自己,这也是你爸爸一直谨记的话。”
她以前做许多事情,最后都会受伤,有自己导致的,也有拜别人所赐的。
要是早点听到这句话,或许她会让自己少走弯路,懂得每一步思量过后,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性再去做。
睡觉的房间由刘亚静亲手布置,很暖的格调,只是与房间外的复古风不搭调。
他们还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而她需要早些休息,她上了楼,下面开始了小家庭会议。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发布会。”
梁甫考虑到钟语的心切,可也该顾忌刘亚静的感受,这么快,就着急召开发布会,宣布有陆欢歌这个女儿。
会让外人怎么想,八卦媒体定然会借着这件事情渲染,梁甫不会去想象那些好的报道,将坏报道的可能性陈列出来,能避免的就避免。
就拿发布会的时间来说,时间紧迫,媒体会猜想是不是刘亚静梁太太的地位不保。
“晚一些吧,毕竟她刚与我们接触,不太习惯。”
钟语不以为然:“那只是和你们,没听见她叫我奶奶,亲热着呢。”
“是是是。”梁甫对沉浸在有了孙女开心的钟语,只能应称。
市区的街道,总是这样热闹,不分白天黑夜,也不分天气好坏,更不分四季变化。
一拨接着一拨下班人群,遍布在陆欢歌的周围。
天刚刚有了一些暗意,最近空气质量不算很好,才反应过来的她立马拿出包里的口罩,戴上。
陆欢歌回到家,已经是她工作的第二天,白天梁甫根本就不会拿事情给她做,可能是怕她闲来无聊,会不愿当个挂名的助理,让她跟着秘书去档案室,熟悉存放的所有公司档案,不乏机密性质。
满满的几个架子,真的是有得她忙。
陆欢歌没有拒绝能快速了解公司动向,以及公司人员动向的地方,她甚至喜欢那个档案室,要知道除了梁甫、顾青远,还有管理档案室的独个人员,其他人一概需要经过批准才能进入。
他总喜欢她站过的位置,落地窗前,那晚她站着的位置他无丝毫偏差。
同一空间里,她和他总是那样容易,心思各异。
她上前,终于,还是抬手,抓住他的衣袖,打破这场冷战。
一向,都是他主动,她不想欠他,偶尔,换做她也算是少了一份亏欠。
“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只是晚了说,原谅我吧。”
这样的解释和道歉,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反驳,他最终会告诉她,只是时间问题,而她本就打算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会原谅的。
“我只是那天晚上很生气而已,过后就不觉了。”她说,“若有事,请不要瞒着我。”
“我答应你。”
顾青远,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将你做过的,或者正在进行的事情,说一遍,一句我答应你,又是一句谎话。
因为他根本就做不到,然而还以为她只知道梁甫是她亲生父亲这么一点点事情,要是今晚,他能坦诚以待,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一个隐藏的秘密。
陆欢歌在书房看书,快速学习经济类的知识,而他的书房经济类的资料很齐全。
她的手机响了很久,无人接听,顾青远叫了一句,想来她只要投入进去,魂也进去了。
上面显示三个未接电话,不间断的,备注冯大头,说真的,在她的手机里能瞧见几个不是小名备注的名字,就肖云安。
电话没打通,对方发来一条短信:听我父亲说你在北京,所以
我决定来北京工作,工作地方也定了,我的职业一定会让你感到惊喜,明天下午六点,准时联系,陆妹妹,睡了?晚安!
姓冯,顾青远最原始的反应是冯继,陆欢歌被冯继耍了之后,不可能还有联系,冯继的儿子?
陆妹妹,多熟稔的称呼,叫得挺亲切,从来都没有听她说过,和冯正霖关系如此之好。
陆欢歌看累了,眼睛酸,站在书房门外的顾青远,看着她还在用手做着眼保健操。
“我不教了,班长,你教吧。”她生气撒手将烫手山芋推给肖云安的样子,仿佛才发生在昨日。
学校那时组织各班级的眼保健操比赛,平常不学的他,临时抱佛脚,为了班上的整齐度,在大赛里面拿到名次,都是一个做得很好的人教一个做得很差的人。
肖云安明白他的小心思,将陆欢歌和他分在了一队,当她教到第八遍的时候,见他连眼保健操的第一节都还没完整的学会。
就有了将他视为烫手山芋,抛得远远一幕。
肖云安自己已经被编排到第四组,只能劝说她:“对他,你要耐心点。”
“都第八遍了。”她夸张的放大声音,用手做出一个八字形,“他根本不专心,而且学得超级慢,我的耐心丧失了九成。”
在肖云安极力劝说下,她回来了,听见她和肖云安对话的他,趴在桌上,假寐。
“我最后教你一遍,如果再学不会,我传一个视频给你,你回家慢慢学。”
一遍毫无纰漏通过的他,更是气急了她:“痞子顾,你存心的吧。”
是啊,他存心的,不专心,都是因为在看她。
“你第二个动作错了,正确的应该是手指由外往内反方向滑动。”
听到身后的声音,陆欢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要不是学校比赛做眼保健操,课间必做,以及眼睛疲劳的时候,她做的顺序没有一次是正确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知道。”她合上一本书。
明知故犯,是要被学校主任抓到政教处的,她曾吓唬他,他也很配合地像是被她的言辞吓到,规矩地照着她的做。
顾青远移开另一个位置,坐在她的身边:“有不懂的地方吗?”
“没有。”有,不需要你教,我自己查找资料,或者问陆纪年、问梁甫,都可以迎刃而解,给我解决问题的永远不会是你。
他拿过,随手翻了几页,上面有些密密麻麻的记号,不过是他的笔记,里面很多东西,需要填充,也需要更详细的旁注,有时候还需要将繁化简。
“看来,你的理解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她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胸有成竹,顾青远不信,她想要用伪装来武装自己,那么他不会挑这种时刻,去揭开那层表面。
顾青远细细地看着她,陆欢歌被看得发憷:“怎么这样看我。”
“奶奶还说你瘦,是我没将你养好,可我怎么觉得你脸比以前要圆润些。”
陆欢歌一手摸了摸脸,再摸了摸下巴:“还好吧。”
他拿过她放在脸上的手:“胖了总比瘦了好。”
顾青远实际上心里所想,并不是瘦胖问题,她狐疑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他也需要一些话遮掩过去被她瞧出的情绪。
他看她,因为看不懂她,从未有过的陌生感,与新婚时的那种全然不同。
她可以不为那些事情生气,看似也不打算追究他隐瞒她的错误,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却要求自己变得更强,学经济就足以体现,她同样学会了隐瞒他,顾青远有一种预感,她要的东西,是他不愿意发生的。
“冯大头是冯正霖?”
“你翻看我的手机?”感到语气不对,又改口,“是他,但你怎么知道我叫冯正霖为冯大头。”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看他,喜好翻看别人的隐私。接后的改口,说得也很婉转,人往往最初的自然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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