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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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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解锁,一解开,映入眼前的是昨晚的通话记录,备注是‘禽。兽or痞子’。
她有些后悔打那通电话,一切她都该不管不问,打过去为了什么呢,这场婚姻本来就没有什么爱情基础可言,难不成还指望着自己是他的唯一。
正如爸爸所说,不要入戏太深,她要做的是把顾家欠陆家的一点一滴拿回来。
再点开未接电话记录,零,平常某个老师只要一迟到,就被主任批评教育得狗血淋头,陆欢歌见到他大都是绕道走。
“陆老师,有事。”
反常,太反常,态度好到惊悚,今儿个吹的什么风,。
“那个……今天……”
正愁怎么解释,他倒抢先一步,语气缓和地说:“顾先生一早替你请了假,说你身体不适,好些了吗,没好就多休息两天,完全好了再来学校上课。”
主任是体谅她,还是畏惧顾青远,陆欢歌了然于心,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不必戳破。
广毅,办公室,经董事会授权,乔博森送来与新加坡SHINE房地产投资合同到顾青远的办公室。
乔博森和顾青远关系好,外人不在的时候,没有上下属的约束。
自他进来,顾青远都未抬头看他,合同递过去的时候,也只是示意放在办工桌的一边。
顾青远认真盯着笔记本的屏幕,乔博森好奇走过去:“看什么这么入神。”
上面有两个页面,不同的是,一个是电子文件的界面,另一个是网页页面。
“工作时间网上看八卦,你这个CEO还想不想做了。”乔博森打趣,“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和她爱情都没有,结了婚就是步入地狱,你怎么突然想不开闹出这档子事,想好对徐氏大小姐怎么负责了吗,徐自成可是出了名疼爱女儿。”
朋友是拿来干什么的?当然是拿来损的,这是乔博森的人生理念,好不容易逮到顾青远也能做出‘蠢事’的时刻,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
终于,顾青远的视线离开屏幕,转头面无波澜地看了一眼乔博宇,同样没好气:“别忘了,昨晚的馊主意是谁出的,我最多是个参与者,你才是主谋。”
乔博宇一脸冤枉:“我随口说说,谁知道你真去做,我可是没老婆孩子的人,在外面再如何花天酒地,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他讪讪地笑,“你这不是身份、家庭情况和我这条单身狗不一样么。”
“现在说这话,出主意前干嘛去了。”顾青远打开合同,如果可以,想把这个满脑子鬼主意不用在正途的人从66楼扔下去。
☆、7。不为她发懵那为谁
“说真的,昨晚那招对嫂子有没有成效。”
乔博森有讨乖的意味,平常陆欢歌长,陆欢歌短,惹来顾青远多少白眼,这次他嘴上不小心酿下这么个祸,良心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过意不去,叫得顾青远顺心才能保自己平安无事。
“你觉得呢。”顾青远说完,合同上‘远’最后一笔签的很用力,然后盖上钢笔,‘啪嗒’一声。
乔博森心咯噔,好吧,答案很明显,这件事就不再问了,再继续下去,顾青远就要和他割袍断义了。
“这是谁发来的文件?”
乔博森移动鼠标点开来看,其实是为了转移话题,顾青远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没有阻止。
乔博森连里面穿本命年大红色裤衩这么隐私的事情在他面前都不秘密,面对闷骚又坦诚的兄弟,顾青远没必要像防贼一样,一份文件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
“秦郴。”顾青远淡淡地回了一句。
乔博森冷哼:“秦郴这小子当间谍还行,真要把他招进公司就是个汉。奸,我都不知道如何评价这样的人才。”
“你都夸他是人才了,还用评价。”
秦郴是不是乔博森口里所说的人才,顾青远暂时不给予定论,能为他所用的人,能力一定不差,只可惜在人格上走偏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不能重用。
“这是……”乔博森不是没有看清上面的内容,只是困惑,毕竟广毅和盛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顾青远不置可否:“看到什么是什么。”
上面显示的是盛煜在产品制造的过程里,产业链存在因循环导致效能低,成本多,产品滞后的弊端。盛煜的CEO肖云安本应当及时采取措施,可他才做到业务的账面减记,就进了医院,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院,若是这时在混乱的盛煜加把‘火’,肖云安出院之时就是从盛煜打包走人之日。
男人之间的义气可不是轻易说断就断的,乔博森不禁在内心感慨,红颜祸水啊:“你确定要在肖云安岌岌可危的时候,再添一点乱子?毕竟你两曾经有过一段兄弟情,而且广毅的产业和盛煜向来没有过多的牵扯。”
这话说的,说得顾青远和肖云安谈过似的。
顾青远不答,眼里闪着轻忽的光,半晌,他说:“你觉得呢?”
他觉得?如果是以前,乔博森可能会立马回答,你是正义的化身,不会做小人才会做的事情。现在,朋友妻不可欺,肖云安倒好,都小人到顾青远老婆身上去了,既然对方小人在先,顾青远小人一次,他投赞成票。
当然这是他自己的想法,顾青远怎么想,乔博森琢磨不定。
乔博森一直都不认为自己了解顾青远,比如他不顾家人反对和陆欢歌结婚,然后主动离开顾氏,进ru广毅。虽说顾林不止顾青远这么一个儿子,少说顾氏集团的一半是顾青远的吧,在广毅顾青远的权职虽高,终究受人支配,换做谁都不会舍高选低。
说得好听叫做为爱义无反顾,说得难听就是傻,顾青远万事精明,偏偏是个痴情种,栽在一个叫陆欢歌的女人身上。
“你不管做出什么决定,只要不犯法,兄弟我一百个支持,只是事情别一扯上嫂子,你就发懵,做事之前要懂得衡量,这句话可是你教我的。”
乔博森难得正儿八经说回话,顾青远不着深意地勾起嘴角,扯上她,脑子就懵,谁说不是呢。妻子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不为她发懵那为谁?
☆、8。既然我选择爱她,就该信她
别看乔博森平常花心的很,一旦认真起来,会一心一意,上一段恋情失败,惨遭女人抛弃后就研究了很多泡。妞技巧,简直快成为女同胞的知心哥哥。
谁懂女人心,当然是乔博森,顾青远拿陆欢歌没办法,可不就听了乔博森的那些话。
他说,女人善妒,就要钻这个空子,打破堡垒,攻占心房,怎么引起善妒呢,当然是借别的女人。不一定要发生什么,做做样子就行。
顾青远目光再次落在电脑上,家里的报纸,她不一定会翻看,但一定瞧见了。成效没有,倒落了一个在外‘偷。吃’的罪名,顿时觉得乔博森满嘴荒唐。
良久,顾青远起身站到玻璃墙前,望着蔚蓝的天空,什么时候感情也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徐嘉一和陆欢歌那里我摆平,徐自成和所有报社、网络你摆平。”
乔博森欲哭无泪,怎么兜兜转转,又讲到这件事情上了,偏偏还被顾青远说得没有反驳的余地,比起徐嘉一和陆欢歌,他还是更愿意处理徐自成和其它琐碎的事情。要知道女人多棘手,她们的心思千万别猜,尤其是陆欢歌,她能做到任何事情淡如水,顾青远都没有把握,他就不趟那趟浑水了。
这时,顾青远手机响了,乔博森示意,出了办公室。
离手机屏幕大约两厘米的手迟疑,打电话的人坚持不懈,响了良久,终于停了,还没等他放下,又响起。
顾青远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很大的火气。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有了她,你还真打算一辈子不联系你妈?”
林玥婉说出这番话时,心里也不好受,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继续说:“喂,儿子,在听吗?”
“妈,现在是上班时间。”顾青远解释,自己的妈他清楚,母亲心心念念孩子,难免出了一些事情,会来唠叨几句。
顾青远揶揄:“你打电话过来,他知道吗?”
顾林当然不知道,借林玥婉十个胆,也不敢当着顾林的面打电话给毅然决然离开顾氏的不孝子。
以前都是老婆怕丈夫,现在怎么倒过来了,陆欢歌要是有自己妈妈一半温顺,顾青远认为两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太差。
“说的什么话,他是你爸,就算你离开了香港还是,谁让你是我和他生的。”
林玥婉看不到顾青远,嘴角惨淡而讽刺地弯了弯:“有的时候,真希望……”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出来会伤人心,可他决不能伤母亲的心。
“什么。”大概林玥婉没听明白意思,问了一句。
“没什么,还有事的话等我下了班再谈。”
他正要挂电话,那头急切地说:“儿子,等等,妈就说几句。”
顾青远有些无奈,通常林玥婉说只有几句,实际上是长篇大论。
“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我有文件处理。”
“她会毁了你。”
林玥婉的话像是要快刀斩乱麻,难得汇成一句简短的话,寥寥几字。
顾青远微微错愕,原来事情这么明显了,连妈都能一针见血,错愕过后是变得淡冷的目光:“既然我选择爱她,就该信她。”
☆、9。儿子,这是丧心病狂了吗
最后顾青远说聊天可以等他下班后,如果是有关陆欢歌的,以后就少联系吧。
林玥婉握住电话,久久失神,儿子,这是丧心病狂了吗。
突地放下座机,拿出手机,飞快的打了一些字。
顾青远放下手头的工作,拿过震动的手机,里面进了一条短信:因为你的事情,顾氏的概念股下跌,你爸恨不得跑到北京把广毅连你一起端了。
广毅的地产股也有轻微波动,在下午三点半之前,已经稳定,顾氏受影响是顾青远意料之中,只是比预测的快,也比预计的波动大。
他回了一条:事情明早之前我会解决,公司的事情,你别担心,有季韧在,哥的办事能力全家放心。至于他来端掉广毅,恐怕能力不相上下,谁输谁赢不一定。
没过多久,林玥婉回复:明天我来北京。
嗯,回了一个字,顾青远不再理会,她来便来吧,婆媳不可能一辈子不见,而他的父亲,陆欢歌也不可能一辈子都避着。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不是说非离开香港,和陆欢歌定居北京不可,只是陆欢歌离顾家越近,会做出什么,他不敢想。
也许别人会说,陆欢歌不过是一个师范大学毕业的女老师,能翻天不成,她是她的妻子,有些事情没有人比他清楚。
**
输过药水的肖云安,望向门口,今天她没有来。
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人静的时候,后悔,当年她向自己表白的时候,没有抓住她的手说好而是转身说对不起。
那几年的时光里,他确实只把她当妹妹不是吗,高考结束的聚会上,他拉着陆欢歌叫薛舒雯嫂子,六年后,她拉着他介绍,顾青远,她的丈夫。
那一刻,他才感受到,当年她心里说不出来的伤。
有些事情可以说得头头是道,写出来像真理。什么不要在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等到失去才知弥足珍贵。
纸上谈兵都会,行动起来真的很难,人是感性的高级动物,有的时候面对选择,受太多因素的影响。
他一直以为,薛舒雯是命中注定的良人,为她欢喜为她忧,黑夜里下着雨,撑着伞为她唱情歌,一切都值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自己傻傻地盯着一朵花,错失了一个美好的女孩。
现在,只要那个美好的女孩幸福,他看着就行。
敲门声传来,肖云安露出会心的笑:“进来吧。”
门渐渐推开,从外面走来的人让他脸色暗淡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
她来的时候褪去常穿的七公分高跟鞋,换上Darloro紫色圆头鞋,和淑女裙。
不是他最喜欢的装扮吗,怎么见到她是失望的表情还有冷淡的态度。
“你以为是谁。”她没有因为他的话退缩,反而咄咄逼人,“陆欢歌?”
肖云安不打算和她纠缠下去,艰难地撑起身子,下床。
终于,她表露内心的担忧,走上前要扶他,说:“医生说你刚拆完线,去哪?”
☆、10。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肖云安甩开她的手,却不自觉地控制力道:“这里面乌烟瘴气,出去透透。”
她来了,他才觉得乌烟瘴气吧,肖云安,我撇下面子来找你,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阴阳怪气地对我说话。
她微红了眼,没有再上前,对着慢慢挪动的背影,哽咽道:“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啊,难道,难道你真的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
肖云安顿住,一点都不动容是假的,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你笑得花枝招展,和别的男人亲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以后?认识到错误,是你自己的事情,原不原谅是别人的事情,不是世界上每个人都理所应当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的一字一句,像利剑一把一把插在她的心坎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对她,他也能决绝到这样的地步。
腰部的伤口一重,痛得他闷声嘶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纤白的手。
肖云安一根一根掰开,厉声:“放手。”
“我不。”她靠在他的背上头摇得像拨浪鼓,无比诚恳,“我真的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们不适合。”
他和她不适合,六年前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领悟出这句话不该这么晚。
她立马转向他面前,抬头对上他,质问:“谁适合?陆欢歌,她是有丈夫的人。”
忽然他把她推到床上,背部传来阵痛,力道大到她吓到。
他俯身,抓住她一边的胳膊,冷脸警告:“薛舒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这时,门再次被敲,肖云安蓦地回头,快速离开薛舒雯。
薛舒雯顺势看去,陆欢歌正提着水果篮站在门外,肖云安的小动作让薛舒雯心凉了半截。
“你来了。”
你来了,你怎么来了,态度可不可以再明显一点。
陆欢歌没有避讳,走进来,将水果放在床头,说:“打扰了,门没锁,敲了我就直接进来了。”
“没关系。”说这话的时候,肖云安暗自瞥了一眼起身坐在床上,留又不是走又不是的薛舒雯。
她只要一觉得委屈,还是一副惹人怜的模样,让人想上前……安抚。
三人相处的尴尬,一两句话不能调节。
陆欢歌很久没见过薛舒雯,上一次见她是三年前,那个时候听说她和肖云安在大学谈了两年,和别的男生好上,于是和肖云安断了来往。
薛舒雯和那个男生在S大门口的港式甜品店吃冰,谈笑甚欢。
谁青春没叛逆两下,规规矩矩这个词大概在结婚生子后有了责任才会出现吧,只是,薛舒雯不会选,这倒是真的,陆欢歌看清了男生的脸,认为比不上肖云安。
“我走了,你们慢慢聊。”
陆欢歌要走,肖云安没拦,只是嘴里说:“刚来,坐坐吧。”
可能这是他一种留人的方式,但是坐哪里,先前他因为伤口没有拆线,不能四处活动,只能在病房里轻微走动,舒缓筋骨,所有占地的东西都搬出去了,包括椅子。
坐床上,和薛舒雯一起?恐怕谁都不愿。
她和他现在止于朋友,过于亲密,不好。
“不了,还有一些事,想到你今天拆线,经过就顺道来看看。”
“这样,那路上小心些。”
“嗯。”
期间,薛舒雯一句话都没说,足以说明她还算聪慧,知道插不上嘴,和陆欢歌高中就没话说,难不成现在要假惺惺上前打招呼,会被肖云安看扁。
☆、11。像一个不知归所的孩子
几近黄昏,天边不规则的云朵被夕阳晕染,透着紫红色的光,煞是好看。
徘徊在街边的陆欢歌望着不远处的站台,一辆又一辆的10路公交经过,迟迟没有上去。
身后响起温润富有磁性的声音:“不打算回去了吗?”
陆欢歌一惊,忘了反头,也没想好反头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顾青远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她闭眼,想着还是扯出一抹笑比较好。
睁开眼的一刹那,他却来到她的眼前,牵起她的手,带她去停车处取车。
这一动作,煞羡旁人,大家都下班赶着回家,没有仔细盯着他两人看,要是瞧清楚,陆欢歌和顾青远这两位今日头版头条上的主角,就没有回家的退路了。
黄昏看人,有朦胧美态,一切也是那样恍惚。
陆欢歌在外面向来很给他面子,不吵不闹,衣着得体。顾青远倒希望,她能像别的女人一样,不顺心的可以随时折腾一下,不分地点,那样,他会觉得自己的肩膀她需要依靠。
“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他今天应当很忙才是,晚上也没加班。她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今日的事情同样不涉及,却话里有话。
顾青远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陆欢歌坐进去,一边说:“因为太想你。”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向来,他的温情都是行动,极少语言攻势。
停车场离医院不远,他在对面站台出现,陆欢歌想到这里,侧头望了一眼他:“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顾青远放入一张CD到播放器的槽盒里,抬头:“问你为什么去见肖云安?原因我知道。他好些了吗?”
陆欢歌知道他所理解的原因,不是真正的原因,不过她也懒得解释。
他问肖云安的病情,颇让她意外,若不是亲眼看见他问得真切,真的快忘了,他和肖云安曾经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好兄弟。
不是顾青远,她也不会在开学前就认识肖云安,这让她回想起顾青远的一句话:“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引狼入室。”
密闭的空间,飘荡着歌曲的旋律,是她喜欢的歌手,李健的《一往情深的恋人》。
清亮富有质感的声音,娓娓道来的情感,浪漫中透着淡淡的苦涩。
陆欢歌有些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看向前方:“今天他拆线,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
这样淡的回应,容易让人沉溺。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在外面吃过饭了。”没人回应,“欢歌?”
看过去,她已经靠着车椅,睡了。
她的眼眶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是真累,顾青远将歌声减小,如果你实在不爱我,淡漠之外还有得选择,宁愿像此时此刻一样,你静静地睡,我静静地待在你身边,未必不好。
先前他回到家见她不在,不用猜也知道会去哪里,于是来到这里等了许久,看着她进去不过一会儿又出来,然后她在路上迷茫的表情进ru他的视线,看着别人上车下车,却不去站台。
像一个不知归所的孩子,需要人的指引。
☆、12。你笑比面无表情,要好看
很快,到家,顾青远轻轻地打开门,想要将她抱出来,碰触到她腰际的那一刹那,陆欢歌缓缓睁开眼。
“到了?”刚醒,她有些迷糊。
顾青远没有抽手,继续原本就打算的动作做到底。
陆欢歌被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抵着:“放我下来吧,我有脚。”
这个理由很蹩脚,世界上谁没有脚,他只是想抱她而已。
别墅里,可不只有她和他,让人瞧见,多不好。
他像没听到似的,抱得更紧,陆欢歌不再说什么,抵在他胸膛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面前,挣扎是无用之举,不如学乖点顺从一下他的心。
吃饭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将不爱的肉挑到一边,只吃蔬菜。
顾青远作对般,她挑一块,他夹两块,不厌其烦。
从小便如此,陆欢歌习以为常。
她打小不喜欢荤,许多大人说小姑娘心善得很,陆欢歌倒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吃菜只是个人口味喜好而已,怎么能看出一个人的实质,顾青远的父亲也只吃素,却喜欢玩阴。
“知道你入编为什么两年都过不了吗?”
用餐不喜欢说话的人是顾青远,众人皆知,难得他在饭桌上主动开口,陆欢歌筷子停在一块鸡肉上,犹豫再三,还是送进了嘴里。
色香味俱全,对于她来说味同嚼蜡,咽下,说:“为什么?”
“你不吃鱼。”说着,夹下一块,细心地挑出刺,放到她的碗里。
陆欢歌不知道是什么让顾青远坚持‘吃鱼补脑子’这么多年,以前他不会问,会直接说:“陆八哥,你脑子这么笨,还不吃鱼。”
要知道,陆欢歌那时班上前几名,顾青远班上倒数几名,她会不满地回一句:“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蠢蛋。”
他不以为意,说自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事实证明,他说的是实话,高考后,没有一个人的文凭有他高。
陆欢歌渐渐眉眼舒缓,表情有些放松,让顾青远一时错觉,她在笑。
脸上有指腹的温度,她猛地一抬头,坐在对面男人的手落到柔软的唇瓣上,陆欢歌这才发现,他的手真的很长。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陆欢歌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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