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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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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讨厌他了,你也应该讨厌他。”
肖云安不解地问:“我。”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讨厌他,他有没有惹我。”
PS:怕亲们等急,先上传一章,还有三千字会十点上传,因为良人打针啊,不知道亲们所处的城市天气怎么样,总之,也要注意身体哈!
☆、81。事实证明,还真是情份不够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突然回国,也就不会遇见那个砍人的变态,你也不会受伤,他不就惹着你了么。”
一物连着一物,还真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好了,我说了,该你了。该”
“我不觉得开心。”
盛惠妍无语,她说,说出来让人开心一下,此开心非彼开心,又不是真的说了让人哈哈大笑,只是想听听他的过去罢了。
瞧他压根不肯松口说的样子,算了,不说就不说,她又问:“你不是说,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谁啊,我认不认识?”
“不认识。”她就不能问一些有内涵的问题,说来说去还是与情感方面有关,还偏偏戳中他两块痛处。
“喜欢唱歌吗?”
“还好。”然后凑过来,肖云安往后退,她笑呵呵地说,“要带我去唱歌?蹂”
“你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她拉住他的手,往餐厅外面走,口里还催促道:“快点,快点。”
对她唱起歌来,正儿八经的模样,肖云安很是意外。
“啦啦啦,慰藉自己,开心的东西要专心记起,啦啦啦,爱护自己,是地上拾到的真理……”她神情地投入进王菲的这首《给自己的情书》
肖云安看着五颜六色的光束打下,照射在中央的盛惠妍身上,如梦似幻。
他之所以熟悉这首歌,也是陆欢歌,她曾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抄下歌曲末尾的一段歌词:我要给我写这高贵的情书,用自言自语,作我的天书,自己都不爱,怎么相爱,怎么可给爱人好处,凭着我这千斤重情书,在夜阑尽处,如门前大树,没有他依靠,归家也不必撇雨。
陆欢歌喜欢这一段歌词,为此还特意在班会上做了一段演讲,也切合他那天组织班会的主题:爱别人之前学会爱自己。
盛惠妍很满足唱完歌之后的轻松的状态,走到沙发坐下,喝了一口果汁。
“你怎么不唱?”
“我五音不全。”
肖云安的这句话让盛惠妍一口喷出来,五音不全,却带她来唱歌。
这也太,搞笑了吧。
“你的粤语很标准。”他很快地化解了尴尬。
她不像别人,会忸怩着,哪有很标准,而是对赞美照单全收:“那是。”
语气里还透着,几分得意。
她满血复活,跑去点歌,点完,反头看着他:“我一个人唱歌多没意思。”
接着,一个话筒抛向他,肖云安准确无误地接住,他是真的五音不全,怎么脑子发抽就想着带她来KTV了呢?
“卡朋特的世界之巅会不会?”
肖云安摇摇头,只听过一遍,不会唱,不过:“我只会唱约翰列侬的imagine。”
孚城一中每天下午课程结束之后,校广播最开始的就是这首歌,三年内,别的歌曲都换了,唯独这首,一直留着。
他还记得顾青远最初的时候,听了两三天,还有兴趣,感叹这首歌好听,结果听了365天,才一年的时间。
顾青远只要一听前调,就会对他说,别拦着我,我现在就想冲到广播站,就没见过这样的广播站人员,喜欢一首歌至于放上一年么,就算经典也不带这样吧。
如果一首歌天天耳濡,怎么会学不会,那个时候,大家读到高二,于是每个人放学就会不自禁地哼出歌曲的高。潮,‘you-may-say-I’m-a-dreamer,but-I’m-not-only-one(你也许会说我是一个梦想者,但我绝不是唯一)。想想,学校选这首歌还有一定深意,很鼓舞高考的士气。
“是嘛,真像你的风格。”充满正能量的他,她切换掉那首歌,点了imagine。
像他的风格,他是什么风格,唱歌是他的死穴,没有风格。
一首歌下来,他把她带跑了音。
“肖云安,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参加和唱歌有关的活动,有唱歌的聚会,你能避就避。”盛惠妍本想着他说自己只会唱那一首,那肯定花了时间去学吧,不至于太差,可是,她真没想到,差得……可以啊。
肖云安只是笑,还用得着她提醒,只要是公司同事聚会,有唱歌环节,他一概静静地坐在一边,绝不在那个时候引起大家得注意。
可他的职位,又那样显眼,大家起哄也是从他起,他不拒绝。他们要他唱是吧,好,他唱,保证他们不再想听第二次。
……
八点过十七分,冯正霖姗姗来迟。
他到的时候,陆欢歌正在看表,不是认真地看,而是淡淡地扫一眼,然后淡然的喝水。
冯正霖对她颇有无奈,她还真是有耐心,只是,他离定下的时间晚了两个多小时,她就一点都不急吗。
他发的短信说来了北京,短信上的见面时间也是他定的,本来
没有让她一直等他的道理,可他就是想试试她,好歹也是在英国住在一个屋檐下近两年的人。
就不信,一点情份都没有。
事实证明,还真是情份不够。
她嫁人了,肯定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丈夫吧,哪里还能想到他分毫。
自她离开英国,回到她继续学业的地方,四年,电话少得可怜。
刚开始,他打给她倒还多,最后他怄气,干脆也不打了,也许不打,她还能记起许久没联系他呢,可又事实证明,他在她的生命里不那样重要。
他对她的过去是了解的,心疼的,可又不安她的以后。
因为再联系,是她主动打电话联系他的父亲。却是商业上的事情,印象里,她对商业并不那样感兴趣。
商业上太多尔虞我诈,而她,更适合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生活,而她和他的父亲在密谋什么,他同样很清楚,这,不该是她。
最后一次联系,是听说她要结婚了,对象却是她仇家的儿子,他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肯,还是说她为了报复,可以把自己搭进去。
可他还是在她结婚的那天,犹豫再三打了一通电话给她。
“你要结婚了?”
“你,有时间来喝喜酒吗?”
“真的,就这样嫁了?”
“难道等自己过了三十再嫁?”
两个人通话一直是问句形式,却谁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最终他打破了这种问句的形式,他一字一句的祝福她:“要幸福。”
她半晌才回道:“会的。”
向他祝福的一样,她也像回答他的那样,很幸福,不然她怎么会恩爱的挽着顾青远的手,一起进入顾青远工作的地方,广毅。
没错,其实他不是今天来的北京,已经四天了,暗地里观察了她四天,她脸上有了不同以往温煦的笑,她是真的开心吧。
顾青远究竟使得什么计,能收获陆欢歌的心,他真想请教请教。
他移开座位:“抱歉,让你等了很久。”
“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了。”再过半个小时他不到,她会离开。
他一边翻开服务员早早就准备好在桌上的菜单,一边说:“抱歉抱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想吃什么?”
冯正霖口上说着抱歉,可看不出脸上挂着歉意,倒像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她不妥。
“脯雪黄鱼?”
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吃鱼,还来问她点不点,故意的成分颇多。
“我吃过了。”和梁甫一起吃的,她下班的时间和广毅其他工作的人不同,五点半就可以离开,梁甫怎么也要让她吃完晚饭再走,但是五点半吃一顿饭,也叫晚饭?
她知道,梁甫很想和她亲近,可又不敢太过于接近,怕她会有抵触的心理。或许,血缘关系也让她开不了说不的口。
她没有说自己爱吃什么菜,可他叫人送过来的餐全是她爱吃的,还有一种就算不爱吃也不会讨厌。
她问他怎么知道,梁甫说那天聚了一次餐,他就观察哪一盘菜她会多夹两筷子,哪盘菜,她一下都不碰。
细心到这种地步,她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了。
处处为她着想的人,她拒绝不了,就像她会爱上了顾青远一样,在没发生最近的事情之前,他的好,简直无可挑剔,她就被感化了。
“你吃过,可我没吃啊。”他脸上的神情她看不懂,“就不能再陪我吃一次,你都来了。”
“好吧。”当初她的半条命是他救的,他送她去医院,现在陪他吃一次饭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你该庆幸我没有将对你父亲的厌恶,施加在你的身上。”
冯继也骗得她团团转,她还能和冯正霖无事人般面对面说话,和吃饭。
“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他惹着你,又不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冯正霖像之前说抱歉的一样,说不高兴,脸上却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冯正霖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可他不会说出来,说出一些事情的真相,只会让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开心。
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他绝不会说,有过心理疾病的她不能去承受那么多,那他,就替她承受一些好了。
“如果呢,你这种恩怨分明的态度只对我一个人……”他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如果只对他一个人,他会多高兴啊,可惜,她对顾青远也如此,恨着顾林,还可以嫁给顾青远爱着顾青远。
“你点菜吧,点一个人的份量就够了。”她也不想说其它。
“就一点不好奇我现在什么职业?”他记得自己在信息上提过吧,她怎么不开口问。
陆欢歌和冯正霖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那样黑,无底洞般。
☆、82。四年不见,你真是无趣
冯正霖问她好不好奇他目前的职业,陆欢歌对他向来不务正业再清楚不过,冯继对待她的手段再狠,也从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
冯继的公司规模也不小,冯正霖按照家里的安排,冯继让他念什么学校他就去,读什么专业,他也从不拒绝,只是投入进去的心思,冯正霖恐怕都没有三分。
他多数的时间,就是拿着家里的钱,和同学、朋友聚会,偶尔打打高尔夫,这算是陆欢歌在他身上见过唯一认真点的事情。
冯正霖优雅的吃着饭菜,还时不时停下来,缓一缓。这个点,陆欢歌想要是还没吃饭的人,应该大口吃才对,真怀疑他真没吃过还是假的该。
陆欢歌本不想揶揄他,而他又很想让她问他目前的职业,说:“冯总,你做什么职业能长久,不如这样告诉我。”
她离开英国的时候,他已经大三,她回到学校就读,他也不久就毕业,冯继让他进自家的公司,做总裁,好帮着打理ST。
他既然有时间来北京,看那条短信,就知道,他还不打算玩些日子就回去,他一准又只是在ST挂了个总裁名,冯继大概也被他气得不小,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吃了几口,就开始擦擦嘴,已饱:“你也不是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嘛。蹂”
“我也不知道目前我能做这份工作多久,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会短就是了。”听他的口气,好像真有一份职业能引起他的兴趣。
“你问一下我什么职业,会花你很大精力么。”他笑着,音量却抑不住地提高,“真是。”
孩子气的冯正霖,让陆欢歌想笑,他想让她开口问问她早就领悟,只是,他终归会讲,而且他自己都抛出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让她问的必要。
他半起身,欣长的身子朝她扑来,距离一个巴掌的距离停下,陆欢歌靠着椅子,要往后却无法。
冯正霖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头发比以前长了很多,眉毛比以前细,睫毛还是那样卷翘,还会有淡淡的黑眼圈,美俏的鼻子,不同以往的唇上涂了淡淡的口红。
最重要的是,脸色比当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是冯家在英国没给她吃好么,还是说有了丈夫比较会养人,想到这里,冯正霖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四年不见,你真无趣。”
她现在无趣,好像以前才叫无趣吧。
住在他家的那两年,上下楼碰面,一日三餐面对吃饭,她都不会开口和他讲话,最先打破这种格局的是他。
他撂下用餐的刀叉,烦躁的挠头,冯继还对他突然的起身,以为儿子受到什么刺激。
他来回在大厅走动,声音他们用餐的地方还能听得到:“受不了,真是受不了,木头么,真不敢相信我整天和一根木头生活在一起。”
她用着餐,自然清楚那是在说她,冯继对着大厅的冯正霖厉声说:“不吃饭,脑子发什么抽。”
“是啊,我脑子在这个时间容易发抽,抽得脑袋都大了。”他真是估定了冯继不会拿他怎么样,和冯继说起话来,从不退一步。
事实上,冯继那天的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原本胃口还好的冯继餐点再也没有动一口。
事情过后,她在房间里想了很多,住在别人屋檐下,从不说话,不是一般不礼貌。冯继能体谅,冯正霖不一样,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冯正霖会当着她的面什么都说,比如看不惯她跟哑了一样。
第二天,再遇见他,于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了他一声:“冯大头。”
他没反应过来,站在楼梯上望着下楼的她:“原来你会说话啊,声音也好听,再叫一句来听听。”
晕,就没见过这种人,别人帮他取了一个小名,他还能开心成这样,听一遍不够。
他不再上楼,又赶下来,抓住她:“昨天听到我说头抽大了,今天你就叫我冯大头,想不到,我说的话,你倒听得仔细。”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沉浸在自我感觉良好的世界中。
当天晚上,他就带了一拨人来家里聚会,他把她从楼上拉下来,隆重的向同学介绍,大概意思就是:她叫陆欢歌,我的陆妹妹,我是她的大头哥哥。
也是当天晚上,他们品红酒,于是她就尖叫连连了。
“我无趣,那你找我这个无趣的人做什么。”她倒奇了怪了。
冯正霖退了回去:“没办法,我实在太活泼了,需要一个无趣的人把我带上正轨,两个极端,负负得正。”
听到活泼两个字,陆欢歌是真笑出声了:“你打小在国外长大,表达你的意思就可以了,别乱加形容词,活泼是指行动自然不呆板,形容小孩子和年轻人很可爱,讨人喜欢。”
他讨喜么,陆欢歌不是很认同,毕竟他的爸爸是冯继。
“是是是,陆。老师,多谢赐教。”冯正霖立刻点头称是,陆欢歌这典型的职业病啊,要治。
“那是之前的工作了,我现在不干这行,不是什么
陆。老师。”
冯正霖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快,只想着接她的话,忘了她和顾青远一起进广毅的事情。
“你现在做什么?”他问。
“董事长助理。”
董事长助理?顾青远并不是广毅的董事长,这下,有趣了。
她不想过多的提现在的状况:“那你呢,不是想让我问你的职业吗?”
“心理咨询师。”说的时候,他的目光片刻都没有离开她。
陆欢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会去学这个,让人想不通,从不知道他对心理咨询方面还感兴趣。
“当初你说过,兴趣是学习一样东西最好的老师。”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对这个没兴趣,别逗了。
“你不信?”他反身去拿东西,拿出一个大礼盒的同时,还拿出几本证书。
又是一个能轻易猜透她内心的人,早在此前,冯正霖就料到她不会相信,会以为他故意试探她。
她拿过其中一本,翻开来看看,上面的头像名字可不就是他:“这对ST没什么帮助,难不成你还想替全公司解决心理问题。”
她现在能这样直白的说出‘心理’,冯正霖有些许的诧异,以前和此类有关的词,她都不会提。
陆妹妹,恭喜你,当初你走的时候说过:“我会让自己的心更强大,不要担心。”我想,你现在,做到了。
你现如今已经是顾青远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花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在心理学上,只是为了你。
“方才你不是说了,我做一件事情做不久,所以,以后回公司,说不定我就把这些都抛了。”
他还要,回公司,陆欢歌彻底无语了,果然又是玩一玩的心态去做一件事情啊。
“北京哪家心理诊所要的你,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她由衷感慨。
冯正霖满是无辜之态:“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用我是他们的福气,我可是真材实料。”
他还拍了拍那几本证书,陆欢歌看着他的动作,冯大头,你真是够了。
“喏,给你的礼物。”大礼盒推到她的面前。
冯正霖见她没有打开的意思:“看看啊,喜不喜欢,我来我来。”
他比她还急,没两下子就把绸带给拆掉了,就这样,当心理咨询师,适合么。
映入眼帘的是叠放整齐的裙子,经典的黑白色。
“我有很多。”
她不拆,却动手盖上,冯正霖皱眉。
陆欢歌不想收,倒不是她不喜欢,她都没有拿起看,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也谈不上喜不喜欢。
而是,她知道这个被人口口声声叫作冯少的男人,只要一出手,价格断然不菲,而这些钱,向来是从冯家支取,当然离不开冯继这个人。
礼物,没有了想接受的欲望。
“不要总将我想成败家子好不好,买它的钱,是我用脑力赚来的。”
他再一次,看透她的心思,和顾青远一样,可是容易看透她心思的人,总会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她不希望自己像个透明人。
透明到没有了可以自我防护的外壳,的地步。
“东西是给你买的,你不收也要收。”冯正霖有些霸道。
她只好收到:“那谢谢你不是送我炸弹。”
“还学会打趣人了。”不过,这样的她,更好。
她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和他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嗯,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欢歌太没有方向感,走到哪里都是如此,哪怕,是在餐厅。
一个洗手间,让她找得好生费力。
服务员经过,她刚想问,却被人拉住了手。
陆欢歌反头一看,竟然是顾青远,他怎么也在这里。
“你……”
没有说下去的机会,就被他拉着走,顾青远走得快,腿又修长,她跟不上他的步伐。
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她心惊:“你走慢一点。”
他不理会,继续走,但是步子明显迈得不大。
顾青远将她拉至洗手间门口,两个人都站在门口不动,他说:“不是要上洗手间么。”
陆欢歌想说:你一直在观察我。
又想起那天晚上,她说话不当,让他有些生气,就作罢,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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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你也知道痛,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陆欢歌整理一番出了洗手间,顾青远还在那里,她预料之中。
她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要对上他的眼,可是怎么也办不到,他眼神里有着不解与失望,他在不解什么,又在失望什么。
这些都本应该是她对他表现出才对,他才是最令她不解的那一个,明明口口声声说爱她,最让她无法抵抗的是他在用行动爱她。可是又要顾及顾家的一切,暗中隐瞒她的,隐藏做的事情,又是与爱相矛盾的。
他摄住她的眸子,问:“什么时候准备回家?”
“一会儿。”其实说一会儿,很含糊,可是冯正霖他不会见到她,立马让她走,他最喜欢拖时间该。
一直以来,如此,冯正霖只要带她出去,能拖多晚就多晚,也总能变换出玩的花样来。
他不耐:“一会儿是多久?蹂”
“不知道。”
“不知道?”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语气还很玩味,“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早点回去?”
他有必要抓她的字眼吗,明摆着她说不过他:“你不可理喻。”
陆欢歌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他也不拦她,拦不住。
脑子有些混沌,他的不制止,反倒影响了她的心情。
啪,盘子摔碎在地的同时,她的肌肤传来滚烫的触感,再看,手臂处已经红了一片。
服务生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连声道歉,陆欢歌看着她,摆手:“没事。”
面前的服务生,不过二十左右的模样,经验还不够丰富,生了这个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连声表达歉意。
这让她想起自己,大学期间,没有用冯继打过来的钱,礼拜有空闲就是去做兼职,替房地产法发放一些引起大家注意的赠品。
做事的时候,避免不了差错,时常挨批,但她不同于这个服务生的便是,她一声不吭,低着头,对方说够了也就觉得无趣。
这时候,餐厅经理过来,正想开口说些官方的安抚顾客情绪的话。
“你们餐厅的服务员连菜都拿不稳?”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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