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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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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就这样掐死你。”顾青远恶魔下诅咒般,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下一秒,手就离开了她的颈脖,然后来到她睡衣上的领口。
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她抬手阻挡:“不要,不行。”
这样的拒绝,足以给男人当头一盆冷水。
大掌覆盖住她阻挡的手,原先在解扣子的手,还在继续猖獗而行,还因嫌扣子太多,过于繁琐,干脆直接将睡衣大力撕开,崩坏了好几个扣子,其中一个,还弹到她的脑门上。
“你不要这样。”她再次惊呼。
“不要怎样,这样?”他在她的锁骨留下噬咬,向下,又问,“还是不要这样?”
陆欢歌羞愧难忍,他太过于了解她的身体,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抗拒着又屈身于他。
她抹了脸上一把,湿漉在指尖冰凉,不是她的是他的,刚毅如他的顾青远,在不知不觉间,落泪了。
轻喃之间,他说了好长一句话,可她分辨清其中一小句:“别再折磨我,我承受不起。”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呢。
“青远,我们离开吧,越远越好,我们也可以一起去看风景,我去过泰晤士河去没有去过温莎小镇,去看看好不好,只要不在这些漩涡之中。”谁都不要再折磨谁。
他动了情,还能有思维去考虑他的话:“不要,你和别人待过的国家,都不要,去浪漫之都法国,去塞纳河畔,我给你唱‘身临清泉’。”
这是她在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难得两人关系融洽地坐在一起看下载的电影《爱你久久》,一部亲情电影,里面身临清泉的钢琴版本感人至深。直到她十七岁,他才告诉她,其实他想和她看的是《面纱》,不同的电影,却都有这首歌。
18岁,他对她表白,才告诉她,之所以想方设法让她听到这首歌,是他想对她说的话:爱君良久,不敢或忘。
陆欢歌也无声地哭了,最后化作抽泣,他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呼吸急促,胸。口的起伏,他抱着他,说了两个字:“别哭。”
可你,不也哭了吗,顾青远,我们是否还能再回去呢?
“等我解决手头上的事情,我们离开。”
顿时,陆欢歌不再抽泣了,他手头上的事情,顾青远,放下好不好。
“什么事情,告诉我。”
“公司的事情,不会让你等太久,最多,一个礼拜。”
他依旧,没有告诉她。
“一个礼拜,七天,我怎么觉得,那样长。”她嗡声,小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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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这条不长的胡同里,都有她走过的痕迹
以前,梁甫在广毅待着的日子,屈指可数,自从陆欢歌进了广毅,归国的梁甫不但天天来,而且对陆欢歌百般照顾,惹来公司某些人不少的争议该。
一个托关系进来的人,没有学习相关专业知识,成为董事长助理已经容易招受妒忌,还是一个拿着高额工资做闲活的人,广毅的两个主要人物,都很护着陆欢歌,大家也就不敢多说半句,默默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她每天都是吃完早餐去工作,就算她不想吃,顾青远也不允许。
可是梁甫,生怕她没吃饱,或者用多了脑子会容易饿似的,每天用盒子装好奶黄包和牛奶或者果汁来办公室,给她。
这不,又是热乎乎的包子和牛奶递到她的手上。
作为父亲,关心女儿,都如此吗,生活上、感情上、工作上,时刻担心孩子某一方面会不好。
陆欢歌最开始还会说自己吃过了,拒绝的次数多了,明天依旧是这样,梁甫说:“你奶奶每天早早起来准备的,好歹吃一些。”
那个笑起来和善的老人,做这么多,是为了弥补上,不在身边所缺失的这些年,还有就是,爱也是发自真心,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疼爱。
她除了拿过来吃,还能怎么做,其中的情分让人抗拒不了,何况,味道确实不错,比起外面卖的,要好得多。
奶黄馅不算太甜,也不腻,裹的包子皮也很有嚼劲,钟语的厨艺是真的好。
“朱念也喜欢吃奶黄包,以前她和陆纪年一起上班的时候,总会在包里揣上几个。蹂”
梁甫从认下她起,从来没在她的面前提及过朱念,更别说朱念和陆纪年了,而且,要有多难,才能将朱念和陆纪年两个名字放在一起,说出来啊。
有关于朱念的事情,她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她更多的是像妈妈吧,听他们形容,长得像,吃东西也像。
“当初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提到朱念,她如噎在喉,“她究竟爱不爱我这个女儿呢。”
对于一个死者,还是生她的妈妈,已然不想去计较过往,她只想听听梁甫口了的真相,听听他眼里朱念对她这个女儿的感情。
陆纪年说得太模糊,让她讨厌不起朱念,毕竟朱念离开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陆纪年也容不下朱念。当然,也爱不起朱念,因为陆欢歌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爱过自己。
很多人,在一件大型的错事上,给局外人呈现出来的总是,自己没有错,自己之外人的错,然后还将其他人的错无限夸大,混淆视听。就像,陆纪年自始至终都认为是顾林的阴险,朱念的放。荡,梁甫的龌。蹉,而他陆纪年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如此一来,陆纪年的形象多无辜。
对了,那件事,陆纪年也在心里记恨着梁甫,可从没说过要报复梁甫之类的话,却对顾林恨之露骨,一直咬牙不放。
真的只是因为除了当年,顾林还让他入了狱?
不对,陆欢歌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和陆纪年合作,是引狼入室。
陆纪年没有能力和现在的顾林去抗衡,在利用她,这陆欢歌心里和明镜似的,不然陆纪年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承认她不是他的女儿,就是希望她能早些回到梁家,拿到继承权,好有实力去毁了顾氏。
她也想报复顾林,顾林毁了朱念,也毁了她,这点上,她和陆纪年相同,都想将顾林处之而后快。
如果她帮助陆纪年,将顾林扳倒,那么陆纪年得逞之后,会不会反咬一口梁家,以陆纪年的性子,绝不是只记恨顾林的人。
顾林是那个将朱念送给梁甫的人,而真正和朱念有了夫妻之实的却是梁甫,两人之间,还有了她这个女儿。
凭这点,陆纪年就该翻倍的记恨梁甫。
陆纪年,想一个一个处理掉?想想,梁氏和顾氏争起来,顾氏处于必败的结局,不然顾青远也不会暗中聚集广毅的股份,同时,梁氏也不可能一点创伤都不受。
从没见过,哪两个强劲的人打起架来,只有一方受伤害的。
那么,就验证一句俗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陆纪年就想做那个渔翁,一切尘埃落定之时,陆纪年会连着梁氏一起收了。
那她,还要不要继续合作下去?继续下去的话,顾林是毁定了,而她最后,又该如何收场。
“在想什么?”梁甫仔细瞧瞧她发呆的眼神,没个所以然。
陆欢歌赶忙摇摇头:“没什么。”
“刚刚不是问我,她究竟爱不爱你么。”他疼爱的眼神,竟然陆欢歌不习惯,是的,有些关爱来得太突然。
梁甫给出了一个坚定的答案:“她很爱小孩,很爱你。”
他的话里还有话,很爱你不就够了,为什么前面还加一个前缀‘她很爱小孩’。
没有经历过他们的当年,又发生过哪些真相。
“我想,知道关于她的种种,可以吗?”陆欢歌理解一
个人去回忆早已尘封的过往,是一件多么伤感的事情,所以,她没有说梁甫一定要告诉她,而是征求梁甫的意见。
“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梁甫放在办公桌一角的手,在摩挲,那是他想事的一个惯性动作。
她加快吃掉那些食物的动作,心里好奇的东西还真多,想知道一些事情的心也好迫切。
离开了广毅,她坐在车上,没过多久,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是顾青远:中午一起吃饭,我在办公室等你。
过了昨晚,两人现在算怎么个情况呢,有所缓和,依旧有芥蒂。
芥蒂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汇聚的,也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消散了,或许,再多些日子,这个芥蒂自然而然会消失。
他让她等一个礼拜,即便她觉得七天很长,昨天晚上捂住自己的心,闻着他的气息,想了很多,她爱他,还是爱的。
既然还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七天,那就等等吧。
等他解决所谓的公司的事情,两个人离开这座城市,要是他打算离开,什么都不要,什么恩怨报复让其他人去做,她会和他走得义无反顾。反之,还汇聚股权,扩充顾氏,那她再考虑要不要和他离开。
而从今天开始到第七天,她也好好地,打了一些字‘我和董事长出去一趟,午饭怕是要在外头解决,不用等我,按时就餐’。
顾青远看着回过来的短信,梁甫不会害她,她和梁甫出去,他就放心多了。
两个人,还有继续幸福的机会,在他的心里,想,这恐怕是两人的唯一机会,他比谁都愿意去抓牢。
他需要把一切都稳定下来,保证他离开的时候,伤害顾家陆纪年无机可乘。
他都开始想,和她早出晚归,看旭日东升,看夕阳西下,然后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再养一只她期望已久敦厚忠实的斗牛犬。
他想养一只贵宾犬的,可某人笑说过他没有品位,别看斗牛犬丑,要用逆欣赏观来评价它,她喜欢的他也喜欢吧,都依着她。手机里也多了一首歌,在网上找了许久,才找到‘身临清泉’这首歌,这么久过去了,生疏,他还要学会唱给她听呢。
梁甫带她去的地方是南锣鼓巷,陆欢歌来过一次,和肖云安在一家传统小店里喝老北京酸奶。
车开不进去,司机找了一个地方停车,本来要跟过来,梁甫打了声招呼,只想两个人逛一逛。
陆欢歌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的原因,她问朱念有关的事情,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带她出来走走,还是说,这里朱念来过?
南锣鼓巷不足八百米的古巷,四周都是胡同,历史悠久。
梁甫一边走,朝四面看了看,感慨:“本来是怀旧的好地方,多年没过来变味儿了,瞧,那里还有独立的小咖啡馆,外国人开的小店,以前,这里都是推车小摊卖着画、糖人、实惠可口的小吃,还有捏面人的,哪有这么多的小吃档口和大小品牌店,文化气息都被商业气息掩盖。”
“很多年前,你来过?”她问,梁甫点点头。
“去了美国,就没有来过,几十年了。”他叹声气,这样的梁甫,不是各种新闻报道的传奇,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有着普通人一样的情感。
容易,触景伤情。
他这样,颇像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有着割舍不断的情丝。可他不是北京人,陆欢歌也不知道他的祖籍是哪里。
她也该跟他姓梁,那么她的根是在什么地方:“梁家的老家在孚城,还是别的地方?”
他笑笑,不知何时,梁甫已经付完钱,在一家小店里买了几张明信片,这个年代,还有明信片这东西,实属可贵,上面店老板还给盖上了南锣鼓巷的章印。
梁甫把那几张明信片送给她:“来了,留些纪念,这是我给你的。”
他自我的称呼,小心又小心,从来急于求成地逼迫她喊他爸爸。
当她刚伸出手去接,梁甫想到什么,又转身走进了那家店,用笔一张一张写着,陆欢歌站在店外,看着梁甫微弯的背影,想起初中学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她也有了同感,这是父亲的背影,为她。
再出来的时候,那些明信片背面每一张都多了一两行字,比如‘对不起,错过了你的成长,没有给你挽着手送你进教堂托付给你一辈子丈夫,以后,我会在你身边’、‘对于我来说,你永远是孩子,心里的痛与苦,在我面前你资本任性地发泄’……‘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永远幸福,保持一份美好,以后还能感慨自己,不忘初心’。
这些话,要是说,会显得矫情,用笔写出来就不一样了。
陆欢歌拿着它们,上面是钢笔字,有些墨水还没有完全干透,叠着下一张,字体的边角有些花了,不影响它们的美观。
“刚刚你在问我什么?”梁甫刚刚听得不是很清楚。
“梁家的老家是孚城,还是别
的地方。”
梁甫竟然摇头,不知的模样:“我也母亲一个人带大的,这个问题要去问你奶奶,她活了大把年纪,我也这么老了,她还没有说过,来自哪里,只是给我冠了一个梁姓。”
原来,他也是来自单亲家庭,从小没有父亲,所以更能体会她,想给她爸爸的关爱,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妈妈。
梁甫或许是怕她想远,又或者不想拿出这种事情,听上去像在她面前博得亲情上的同情:“不提了。”
“你不是想了解你的妈妈么,这条不长的胡同里,都有她走过的痕迹。”
那陆纪年说的就是真的,朱念当初离开后,确实是和梁甫在一起,不然,梁甫怎么会如此清楚,朱念在这里,两人就那样在一起生活了?
“当年你带着她离开了孚城?”
梁甫又摇头,她猜错。
“我比她离开早,在孚城工作的时候,公司里暗地斗争的厉害,都想将我还有一些骨干人物,从公司抽走,或者击退。我算幸运,进了广毅,广毅的前身你在一些报道也可以知道,我相当于从一个小城市里的大公司,进入了一个大城市里的大公司,怎么不叫幸运,他们给我的职位也不定,是广毅的总监。”
胡同里的道路并不宽敞,加上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还显得拥挤。
她和梁甫穿梭在人群当中,并肩走着,梁甫还在讲:“可我万万没想到,她是生完孩子没多久,只身离开孚城来北京,当然,我并不知道,孩子是我的,知道也是后话。那个时候我得以上头的器重,小有名气,她很快找到我。她来找我,我如同捡了宝,可是又不敢亲近她,她有多孤傲,就会多以那晚的事情为耻辱。”
梁甫所说的和陆纪年说的,有一些一样,另外一些又不一样,一样的就是梁甫和朱念的确是一前一后离开孚城,但是陆纪年认为朱念是想和梁甫双宿双飞,事实却并不是如此,不过是陆纪年的猜想。
陆欢歌没有听完梁甫的话,却有一种感觉,绝对不可肯能如此简单。
PS:还有一章,会在十一点!
☆、89。晚了一步
“那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欢歌也没有把握梁甫肯不肯给她讲,那晚他形容为耻辱。
多数人的耻辱吧,不至于朱念,也不至于陆纪年,梁甫也是一样,耻辱的同时又愧疚着。
“那是公司的年终聚会,一年取得了良好的成绩大家都很开心,大家都醉了。”他说下面的这些话,明显有了艰难,“我没有醉得那样厉害,陆纪年出差,去的就是朱念,她醉得不省人事,我没有料到顾林会有把她献给我谋得一席之位的做法。”
他敢于正面当年的错误:“我承认,当时鬼迷心窍,我真是爱惨了她,我有足够的意识将她推开,可最后,却不受控制地……”
他说不下去了,只剩无尽的忏悔:“如果再来一次,我也许还会那样做,除非人有预知将来的能力,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以后的悲剧,再来一次,我就会躲避得远远,不碰她。陆纪年待她并不好,她爱孩子,可陆纪年不打算和她生孩子,公司私底下都明白。而且,陆纪年只把她当做工作里最好的助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像夫妻该有的感情。但朱念没有怨过,人淡如菊,是我毁了她,我是混蛋。该”
他敢作敢当,只要她愿意,他会承担所有的责任。
负责么,可是,她还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负责呢蹂。
她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口得第一句话就是:“梁甫,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比恨他还狠,看错,说明以前他在她心目中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发生这种事,他就是一个禽。兽。
陆欢歌说不出话来,换了她是梁甫,会怎么做呢,也许也会鬼迷心窍地不管不顾去做,不过,更多的是爱护自己在心底偷偷爱着的女人吧。
她听了,有些怨梁甫,怨他爱一个女人,也亲手毁了一个女人,真的难以想象,朱念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罪魁祸首是谁,还是要追溯到顾林,怎么会有这样贪慕虚荣,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钱权,他又毁了多少人。
顾林大概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才会有顾季韧和顾青远两个儿子,再如何,也不会坏到那种程度。
“她在北京找到我之后,没有地方安顿,存款也被陆纪年冻结,我知道她难以开口,主动替她找了南锣鼓巷附近的房子。不过现在已经拆迁摧毁,我下班会抽时间来看她,偶尔陪她逛一下附近,更多的是暗地里看着她,她时常会来这条胡同逛,进的最多的就是前面的小孩定做衣服的店。”
梁甫指着前面,那里确实有一家量身定做儿童衣服的店。
他带她走进那家店,只是在里面看了看,陆欢歌知道他想说什么,朱念爱她,身处异地,想着的还是孩子穿什么样式的衣服好看。
这条街不长,走着走着,就快到了尽头。
“她对孩子的事情,只字不提,有一天,她在和陆纪年通话,请求陆纪年把孩子给她。这时我才知道她已经有了孩子,我以为是陆纪年的孩子。毕竟离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愧疚早已经由对朱念,变成她。
“北京是一个降水不及孚城多的干燥城市,她水土不服,更严重的是她心心念念要陆纪年把孩子还给她,却没有任何消息,甚至陆纪年断了联系,朱念再也联系不了陆纪年。本来她想着回孚城去找陆纪年,那个时候,她已经病了,最初,她吐得厉害,我紧张,她却说只是水土不服,没想到这个水土不服会害了她的命。”
梁甫又有一些话没有说得那样开,是怕她伤心吧,陆欢歌清楚水土不服只是外来的东西,心灵上的摧残远比外来的压迫来得强,这点她深有同感。
思念是一种病,思念重了,就会病入膏肓。
一位母亲对嗷嗷待哺的女儿的思念,还要怎么说爱,爱到无可挑剔。
“她离开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我后悔了,无比痛恨自己,远离了有她的城市,远走美国,就有了今后的一切。”
陆欢歌看着他脸上揪着的神情,有些愧疚,会跟随一辈子。只是梁甫不会时常拿出来,他学着埋在心底,再面对,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淡薄,还更浓厚。
“她会来找你,就不记恨你了。”
女人相对于会更懂女人,不是老话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那也多半是男人发出此类的感慨吧。
陆欢歌觉得,既然朱念在走投无路的时刻,想到的人是梁甫,那么她在心里不说爱不爱,也把梁甫当做一个可靠的人。
朱念清楚孩子是她和梁甫的,所以向陆纪年讨要孩子,不得时,她会想要一个可以和陆纪年抗衡的男人,去把孩子要回来,找梁甫是最合适的办法。
但是,为什么朱念始终没有提孩子的事情,陆欢歌认为,不是不想提,而是不知道如何提,很多事情处在不同的时期,适不适合说,是个大难题。
朱念不说,有她自己的想法,与道理。
这点,
她也像极了朱念,说与不说,有为难之处。
梁甫听到她这么说,从愧疚与后悔中清醒过来,慢慢地抬头看已经甩在身后很远的制衣店:“但愿吧。”
“她除了南锣鼓巷就不去别的地方了?”一个人在一个偌大的城市,只在小范围行动,多孤单。
“这倒不是。”陆欢歌在梁甫的脸上,看见他年少的影子,他说着,嘴角弯着一抹笑。
“还去过后海一带,从烟袋斜街的兔儿爷、京扇子到大清邮政局。沿着后海的北沿,宋庆龄的故居,曾经的醇亲王府,纳兰容若的故居。过银淀桥向南,恭亲王府和郭沫若故居……我和她都去过,她病的时候,黄昏。”
梁甫说这些地方的时候,眼睛放光,难为他记得这么清楚,每一个去过的地方,都是趁着最美的时辰,也是人生命终结的时候。
只能说,他遇见朱念晚了一步,朱念遇见他,同样晚了一步,一个单身,另一个却是人妻。
要是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朱念和梁甫会过得很幸福,又或者没有那些时间去遇见对的人,朱念会和陆纪年会一辈子无滋无味地过下去,而这个世界,也没有她陆欢歌的存在。
陆欢歌在接到谭诺晓的电话时,颇意外,因为听见乔博森在那头的惨叫,而且乔博森极少地对一个女人叫唤:“姓谭的,你给我记住,我这条腿可是替你伤的……去去去,你那些借口和王渊说去吧,喂喂喂,你走,小鬼留下……”
就听了这么一个大概,小鬼,一定是乔博森叫谭池。
乔博森明知道王渊这个名字,是谭诺晓的禁忌,怎么还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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