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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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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了这么一个大概,小鬼,一定是乔博森叫谭池。
乔博森明知道王渊这个名字,是谭诺晓的禁忌,怎么还提呢。
“啊……”的一声惨叫,又是从乔博森嘴里发出来的。
那头的战争火力是有多猛,又换成谭诺晓:“乔博森,你不是有种么,只是轻轻碰一下你的腿叫成这把死样子,给谁听。”
“苍天啊,你明明踩着我这条二等残。废的腿。”
两者谁的话可信,陆欢歌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用良心说一句:都是会夸张的人,听听就好。
“诺晓,你该不会打个电话来就是让我听你们自相残杀的吧。”要是如此,她就挂电话了,浪费电话费,还浪费电。
“陆阿姨。”换成谭池接电话。
“什么个情况?”探探口风先。
谭池像个没事的人,他不正处在水深火热的‘战争’之中么,还能这么淡定。
“妈妈接了我回来,又遇见上次的那个坏叔叔了,纠缠了很久,来医院晚了,然后乔叔叔随口问问,妈妈就一五一十说了情况。乔叔叔说妈妈蠢不可及,遇到那样的前任还不知道绕道走,妈妈说绕道走也阴魂不散。总之就由口角变成动手了。”谭池在那头感慨,“乔叔叔干嘛那么用力呢,我知道他是想安慰安慰妈妈,偏偏把我妈妈推到地上,摔得不轻。”
乔博森自找死路,不该犯的都犯了,除了提王渊,还骂谭诺晓蠢不可及,谭诺晓自认为比较聪明还没谁这样形容过她,还弄得谭诺晓摔得不轻,不知道谭诺晓自从被王渊打了一巴掌,人生准则就是,她的世界只有女人欺负男人,没有男人可以欺负女人。
电话大概又被人抢了,灌了一股风:“欢歌,叫你家的那位把医院的这位安顿好,钱我来出就是了,我再也不要看见他。”
可你不还正在面对乔博森,还和他吵闹。
她家那位顾青远,医院那位乔博森,怎么也好像说得像是谭诺晓家里的那位。
谭诺晓不会直接去找顾青远,电话就打到她这里来了。
“诺晓,打是亲骂是爱,说不定就能培养出感情。”
电话那头,谭诺晓听她一说,已经嘘了声,只剩乔博森的声音:“怎么,不是硬要争个赢的,放弃了。”
人家已经停战了,乔博森还用激将法继续挑衅谭诺晓,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
☆、90。丑人多作怪
乔博森在电话的另一头,声音变小,陆欢歌只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声音,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婆妈了。
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多半是因为谭诺晓拿着电话从病房里离开,医院的走廊很清静,谭诺晓的音量也尽量调低。
“欢歌,你的事情,我听,乔博森说了。”谭诺晓实在是想安慰她两句,一句安慰的话都想不出。
谭诺晓想当年一念之差,毁了自己,独自一个人怀着孩子,漂泊在南京那个大城市,然后又辗转来了北京该。
无论在哪里,她都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但是,只局限于吃饱穿暖而不是吃好穿好,省下一笔钱给谭池最好的教育。
当然,也不乏无钱度日的日子,有的时候到了年末不能按时拿出下一年的房租钱,为拖欠向人低声下气地道歉,辛苦时,无人倾诉时,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从乔博森的口中,知道了陆欢歌六年前经历了什么,以及身世的事情,还有谭诺晓自己发现的秘密。
那么,她是幸运的,起码比起陆欢歌来说,如此蹂。
陆欢歌哦了一声,谭诺晓知道就知道吧,纸包不住火,谭池在她以前教书的学校里读书,她没有再教书却进了广毅,迟早会让谭诺晓知道。
除了‘哦’一声,在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也许,应该说,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博森虽然嘴上对女人花里胡哨,但是在别人私事上一直以来最为严实,这也是顾青远信任他的地方,除非他在心里把对方当做很重要的人,才会讲。
难道说,乔博森对谭诺晓,有意思?
好几次聚餐,陆欢歌见过乔博森带来的女伴,绝没有谭诺晓如此得理不饶人,甚至无理也同样不饶人的彪悍款。
“你现在下了班吗?”
谭诺晓问她,陆欢歌无谓地一笑,她上班和下班有差别?她恐怕是广毅唯一一个可以进出自由,没有时间束缚以及业务匡缚的人,连顾青远也不能如此。
为了自己不受非议更多,梁甫或者顾青远受非议太多,她尽量都是早来晚归,大多时间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待在档案室里,翻阅从广毅建立以来的所有相关资料。
“我刚好在外面,还没来得及回去。”她本来想回广毅,但是梁甫让她回家休息,梁甫说她的脸虽然色泽红润,可是总感觉她太疲累。
说实话,她是真的累,和广毅逛完南锣鼓巷,沿路返回,又去了后海,才走到京扇子买了一把宁静致远的桃花扇,脚酸得再也走不动。
当时她还在心里感慨,现在不怎么逛街,也不锻炼,走这么些路就累了,在英国的时候,那是从早游玩到晚,都精神充足,连冯正霖那么好玩的人,都说服了她。
“我接池池放学的时候,沿街看见一家新开的奶茶店,里面有你喜欢的海南椰香奶茶,我给池池买了一杯,我也尝了一口,和我们在孚城喝的味道很像。”谭诺晓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透着欢喜。
她们在孚城喝的,多少年前,陆欢歌细想也想不起来,大概真的太久了。
谭诺晓的用意,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两人以前确实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会省下每个月的零花钱,去那个当时对于还没有赚钱能力的她们来说昂贵的港式奶茶店。
她们每次去喝,不是点代表性的港式丝滑奶茶,反而点海南椰香奶茶,还要贵上三块钱,说实在的,那些味道正不正宗也不得而知,她们都没有去过香港也没有去过海南。
难能可贵的是,姐妹相称的两个人能各自拿着一杯奶茶,沿着两旁都是海棠树的一直走下去,一直到家。
她答应下来:“好,在哪里,你等下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妈妈,乔叔叔叫你。”谭池打开病房的门,对正在打电话的谭诺晓说。
谭诺晓回过身,示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电话里的她说;“欢歌,你有没有发现丑人多作怪。”
陆欢歌满头黑线,不知如何作答,要是乔博森是丑人,世界上就真没几个帅气的男人了。
乔博森要是听见,八成拐着脚,单脚都能从床上跳起来,说谭诺晓瞎了眼,因为他那精致的五官,不知道迷死了多少无辜女性,听顾青远说,广毅有些女同事要是乔博森在一旁,都没有心思工作。
“他挺好一人,就稍微有一缺点就是花心,他是受过情伤的人,缺点也可以体谅体谅,他也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尤其他待小孩很好。”陆欢歌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为别人说好话的人,算是破例一次,为乔博森树立高大形象。
她特意在谭诺晓面前突出一点,就是乔博森对孩子好,孩子对于谭诺晓来说,是第一位。她其实挺希望谭诺晓和乔博森在一起,凑成一对也没什么不好,不过还是要看缘分。
谭诺晓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陆欢歌想表达什么,转移话题:“受过情伤不是花心的借
口,难道所有受过情伤的人都要自甘堕。落了,那我岂不是要去卖。身。”
谭诺晓说话就是这样,也不管有些话说出来雅不雅。观,总之她的本意是好的,不太看好乔博森花心这一行为。
她这究竟是帮乔博森树立形象,还是把花心这一毛病作为话题,摧毁了乔博森的形象,她的本意也是好的嘛,只是谭诺晓和她没有想到一起去。
谭诺晓回到病房,乔博森正在和谭池嬉闹,真是搞不懂,谭池怎么会愿意和这样的人玩,放了学就说去看病房里的乔叔叔。
乔博森在他儿子心目中的形象逆转的超快,火箭速度,最初,乔博森爱干净到让人视如敝履的地步,现在就闹成一团了。
她上前牵着谭池的校服:“池池,家庭作业写完了吗?”
谭池小小声声,不敢抬头:“我一会儿就去做。”
他在班上的成绩名列前茅,却不喜欢按部就班的完成老师给布置的作业,在家里也一样,想着法子将作业一拖再拖,直到晚上十点,才会不情不愿地快速写完。
她也没办法,每次想批评他这种不端正的学习态度,拿起一看,百分百的正确率,鸡蛋里挑不出骨头,儿子的性格她也非常清楚,他喜欢主动学习,不喜欢被人固定思维。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每个月末去学校接你,平常就不带你回来了,让老师在学校管你。”谭诺晓也只是口上吓吓谭池,一个月才能见到儿子,她也难受得紧。
乔博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谭池一把抱起坐在床上,护他而说她:“他还是孩子,学习也要快乐的学习,整天作业、作业的,一准最后成书呆子。你瞧瞧我,也没花多少时间,不也轻轻松松就读法国里昂商学院。”
谭池很给面子地问:“法国里昂商学院很好吗?”而谭诺晓很不给面子地,刚喝进去的水,笑喷,正对乔博森,还殃及无辜,谭池脸上也溅了两滴水。
法国里昂商学院是老牌大学里昂大学系统里,一所国际顶级商学院,主要是贵族私立学校,为著名的精英高商,筛选不但严格而且学费昂贵,和名字相辅相成。
他说里昂商学院的分校,她也许还能信三分,而他说的是法国里昂商学院,就他,吹牛吧,反正吹牛吹上天也不犯。法。所以说,她笑喷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乔博森被喷愣住,拿过谭池擦了的纸,往脸上胡乱擦了一把:“你这个女人,我说怎么回事,还不信了是吧,我是有背景的高材生,高材生。”
谭池两眼放着崇拜的光芒,他虽然不清楚法国里昂商学院多高级,听到高材生三个字,学习的典范啊,是不是比肖叔叔懂的东西还多呢。
谭诺晓不屑:“高材生,呵呵,需不需要我给你上一炷香,膜拜膜拜你,要是里昂商学院出来的学子混成你这把模样,还真是轻而易举就砸了母校的招牌,也算功德一件。”
要是他高学历,高背景,来广毅当一个顾青远的助理,不是大材小用,真是委屈他。
她又把谭池叫到身边:“少跟高材生接触,我们和他不是一个档次的。”
乔博森听到这里,脸瞬间黑沉下来,谭诺晓不屑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心情太糟糕,现在,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乔博森明知故问,他实在是被说得很不爽啊,“谭诺晓,我哪里不好了,小鬼都觉得我好,怎么你老是针对我,不愿意在医院就直说,我没有说要你负责,残了是我的事情,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没了你我腿好不了了。”
她针对他,天大的笑话,说得他被欺负得多惨一样:“是,乔大少爷,我哪里敢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也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你腿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再出现。还有,我儿子有名有姓,你整天小鬼的叫,经过我的同意没有……”
这种时候,谭池认为,自己还是乖乖写作业比较好,于是,从书包里拿出练习册,轻轻地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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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人不能太贪心,顾青远犯了大忌
找了半天,陆欢歌才找到谭诺晓说的奶茶店,谭诺晓说接谭池回来沿途看到的,怎么她就觉得这么难找,顾青远在肯定要说了,在北京都待了这么多年,还不熟悉周围环境,路痴的表现。
谭诺晓已经在她之前到达,刚坐下,谭诺晓就拿着一张集杯卡,到前台点奶茶去了。
喝奶茶喜欢在集杯卡上盖章,这么多年,习惯还没变,盖满十个印章赠送一杯,陆欢歌想着,感触很大。
她端着两杯奶茶过来:“喏,给你。”
这场景,多像以前啊,只是两人互换了一下,那个时候,总是谭诺晓在那里霸占为数不多的位置,她去买奶茶。
陆欢歌轻吸一口,放下,谭诺晓还吸得欢,她的模样,让陆欢歌错觉面前的谭诺晓还是二十岁不到畅快的姑娘。
谭诺晓只比自己大上两个多月,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妈,时间,过得真快。
“怎么不喝,不好喝?”谭诺晓大口一吸,疑惑,“我觉得味道不错,池池也觉得好喝呢,换做以前,你喝奶茶总比我喝得快。”
现在两个人坐在一起,只能话当年,各自有了生活之后,以前只能用来怀念。
她曾经是个吃货,顾青远口中的好吃鬼,肖云安口中的会吃是福。当初的她不在意形象,想吃多少吃多少,从不会为了保持身材委屈自己的嘴。
谭诺晓不一样,爱美,模样也生得漂亮,何况天天和她在一起,又难免遇见总围绕在她身边的男生顾青远。
换做谁都是一样,情窦初开的年纪,在自己暗恋的男生面前,总想展现出最好的精神面貌,无论是成绩还是外表蹂。
所以,她总是比谭诺晓喝得快,有的时候看见谭诺晓还有半杯没有喝完,抢过来喝。
有一次被顾青远撞见,他说这东西少喝一些,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能瞧见她们喝好多杯,尤其是说她,哪有从别人手上抢东西喝的,没个样。她会回击说这叫感情好,难道他就没有和肖云安吃过一样东西,上次还瞧见他们吃一个包子呢。
顾青远的脸不晓得是涨红的还是气红的,谭诺晓拉了拉她,示意别说了。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谭诺晓矜持与极度的脾气,只会在顾青远面前。
矜持的时候,是她和顾青远争吵的时候,谭诺晓总是让她不要说,当时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只认为谭诺晓是为她好,不要住一个小区的两人发生矛盾。而极度脾气的时候,就是顾青远和谭诺晓发生争吵的时候,顾青远说谭诺晓哪里不好,谭诺晓不能接受,骂得比谁都难听。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了,现在不如此。
“奶茶,还是少喝些好。”她说,不是奶茶的味道不好,反而比之前喝的都好,只是现在,她确实不适合多喝。
谭诺晓有些失落:“一杯而已,我以为,你还喜欢。也是,都过去六七年了,我都没问问你现在的喜好。”
一杯对于谭诺晓来说,不多,对于她,是多的,但是谭诺晓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刚想向谭诺晓解释,谭诺晓也开口说,两人几乎同时。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
这样的异口同声,让两个人都尴尬地笑笑。
“还是你先说吧,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对谭诺晓说。
谭诺晓不会推来推去,开始说起来:“梁甫是你的父亲,那你和广毅有牵扯对不对。”
这是自然,梁甫是她的父亲,又是广毅最大的股东,而且明天梁甫就要召开记者发布会。
虽然,梁甫和她商量,她在心底觉得,发布会来得太快,梁甫迫切写在脸上,应该说钟语整个人都迫切,给梁甫施压,钟语很希望她能公之于众,早些成为梁家一员。
最好,连陆姓也快点改成梁姓。
谭诺晓提这些做什么呢:“是啊,我将来肯定会和广毅扯上关系,现在人已经在广毅了。”
从她决定进广毅的那一刻起,就和广毅又割不断的关系,她也是广毅重要的一份子。
“我去医院照顾乔博森,听见他和别人通话,大概要赶在什么发布会之前解决一个叫易代的董事会成员,拿下他手里的股份,听上去挺多的,广毅的百分之十五。”
这个消息,陆欢歌不知道该惊还是喜,又或者是,悲。
她惊讶不是这件事,而是惊讶谭诺晓听到的,都是真正会发生的事情,发布会的工作保密性很强,而且确实有易代这个人,她在顾青远的文件里见过,备注还打了着重号没有拿下易代的股份。
梁甫说过,没有到今天晚上八点前,不会泄露一丁点消息,梁甫不希望早早的把消息公布出去,惹来很多的媒体对她的盘剥,会给她的生活造成影响。
发布会时间定在明天下午,今天晚上八点发布消息,媒体记者冲着这个重磅消息也会在一个晚上加上一个
早上做好万全的准备,梁甫在公布一切之前唯一在意的,就是能少一分一秒对她造成影响,就尽量不要多一分一秒。
她需要高兴吗,可以最快的知道,乔博森在密谋什么,准确地说乔博森是替顾青远办事,顾青远当年和肖云安多好的关系,现今就和乔博森多好,他密谋的事情,最后的主导人会是顾青远。顾青远说让她等,等一个礼拜,他还是不愿放弃。
她傻,以为自己提出和顾青远离开中国,去过两个人的生活,去世界各地看美景,他就真的不顾一切地会带着她离开。事实证明,她没有顾氏重要,远远没有。
要是有一个选择题摆在顾青远面前,顾氏和她二者选其一,换做别人就做出选A还是选B,可顾青远是贪心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小孩都明白的道理,顾青远却不想让陆纪年或者她通过广毅危害顾氏,当保全了顾氏之后,他又想得到她,
人不能太贪心,顾青远犯了大忌,犯了她的大忌,也犯了本质规律的大忌。
她想面对面质问顾青远一句,难道你忘了,结婚之前,你说过什么吗,你说:你不是一直恨顾家么,父债子偿,嫁给我,才有报复的机会。
文字游戏,又是文字游戏,她当时是没有思考能力了么,要不怎么会没明白过来这一句话,就傻傻地同意了。
他只说父债子偿,没有说顾家欠她的,顾家要还。
顾青远只想一个人将顾林犯的错,全部承担下来,她想做什么,都冲他去,他也说过‘世间没有后悔药’,无论如何,只是针对他一个人做的假设,而已。
可她当时误以为,他给她机会接近顾家,由他开始。顾季韧比顾青远乖顺得多,会用尽全力打理顾氏,可顾林最欣赏的儿子是顾青远,的确是接近顾氏的最好办法,于是答应了。
经过了才知道,她最开始就输了,还把自己赔进去,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忘了,顾青远虽然不会做坏事,但是精明程度不亚于顾林,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顾青远娶她,就算有十分之三是他诚恳说的他打小就爱她非她不娶,剩下的十分之七,就要做一个算数题。十分之四是他把她放在身边,最安全,无论以后陆纪年告诉她哪些真相,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最快的被他知晓然后掌控。最后的十分之三,就是他最了解她是一个打小缺爱的人,无尽的关爱让她爱上了他,真的爱上,那样,她会在报复还是不报复顾家的思想中挣扎,然而她最喜欢把握来之不易的情感,最后情感占上风,报仇什么的都风轻云淡。
最近她总爱乱想,但是她的乱想不是没有根据的。
她的确一步一步按照那个设想走的,她连多看一些和经济有关联的书籍,都是从他的书架上获取的,她试着设计一个方案,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会发现,方案已经被他修改,很多错误的地方已经改得无可挑剔,一举一动,她的好她的差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且,昨晚还是情感占据了上风打算和他远离纷争,和仇恨。
娶一个人,爱是全心全意,不然,你娶她做什么呢。
顾青远娶她,爱意只占了十分之三,看,更多的,是他需要顾及的东西。
她要为此感到可悲么,她早几天就接受了这一事实,此刻,可悲的感觉也就没有那样强烈。
陆欢歌心里是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面上却不动声色:“乔博森他暂时下不了床,需要解决别人交代给他的任务,会很难。”
她没有直接和谭诺晓说顾青远,用了一个‘别人’替代。
当她看到顾青远的文件之后,就特意去查了一下易代,易代毕竟是广毅掌股第二多的人,以往报道的消息也比较多,其实广毅的结构也很奇怪,梁甫掌握了广毅股权百分之五十多,而第二多的竟然是一个持股百分之一十五的易代,其它的一概是散股。
不过,这样也合情合理,不然,广毅在美国的总公司不会是梁甫的。
就像梁甫所说,她也大致了解广毅的前身,梁甫以前遇到广毅的总裁,那个总裁是他的贵人,让他做了运营总监,后来就像是一个传奇,梁甫去了美国,用手头不多的资金,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在没有了一席之地再到商业巨贾。
广毅在梁甫势头正盛的时候,随着广毅的中心人物一个一个跳槽,衰败下来,一日不如一日,梁甫念旧情,挽救了广毅,成为广毅最大股东。
梁甫念的情,一是广毅是给他事业再生的地方,二是广毅在北京,朱念是他永远割舍不断的旧。情。
易代是一个难缠的人,而且到达了恐怖的地步,做事的手段果决,尤其是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为任何人改变,也许还有更多的性格吧,但是报道他性格方面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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