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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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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安,也许顾青远他有难处也说不定,你知道他多爱欢歌,你不该这么说。”
    原本爱情和友情说不上哪个更珍贵,两者没有可比性,她就算当年再爱顾青远,也是过去,但是到头来发现还是自己的好姐妹更靠得住,所以当谭诺晓第一天看见报纸上的报道,她也很生气。
    转念一想,感到有些蹊跷,顾青远不是一个模棱两可让媒体去猜测关系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随媒体意愿乱报道不实情况的人,顾青远身边还有一个乔博森,乔博森都会给他摆平这一切,为什么顾青远新冀女友的消息还会盛嚣而上?
    在谭诺晓看来,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顾青远和乔博森对现在的一切都置之不理,放任态度,原因?她没想通,但她相信顾青远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男人。
    除了王渊她看走眼,谭诺晓看男人这方面,还没有失手过,不然早就随便嫁了一个男人,组建一个家庭了。
    “都见报了,顾青远也默认,还有假。”肖云安重新发动车子,语气越来越不好。
    离婚后,各有各的生活,他们无权干涉,但是旁观者总是如此,知道前因后果,在心里一直认为顾青远是很爱很爱陆欢歌的,但是离婚才几天,就找了女人,这还叫爱过?
    恰恰,肖云安就是这么想的,不管顾青远有什么理由,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谅解顾青远。
    谭诺晓被肖云安的话咽住,肖云安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听陆欢歌的语气,可能还没有看到有关顾青远这方面的报道。
    欢歌这次是为了谁回来的,不是和冯正霖逃了?那么,欢歌能不能接受顾青远身边跟着一个小跟班莳芮呢?
    离谭诺晓的家还有一段距离,此时的盛惠妍对肖云安说:“就在这里停吧,你们还有事情处理,我也要回去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盛煜让她跟着肖云安怎样运营公司,不是来向肖云安学习如何处理情感上的事情。
    盛惠妍也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太掉价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赖着肖云安,他不会看不出来,自从那一次他说得差不多后,就一直装着不关注。
    盛惠妍在心里提醒自己,肖云安不喜欢她,喜欢陆欢歌,她该放手,两个人只能限于工作,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她就要贱价出。售了。
    肖云安没有留她,盛惠妍下车后,轻轻嘘了一口气,肖云安,她不是放不下,只有舍不舍得放下,而她不舍得也要舍得。
    然而,盛惠妍没有看见身后停在原地车子,里面的肖云安纠结的表情。
    肖云安这才发现,想开口留一个人那样艰难,同时,看着那抹背影,会有下车上前拉住她的冲动。
    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盛煜的继承人,而他说白了,CEO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
    不是因为他介意两人身份差距的问题,论家境,他也是书香世家,没有违。法乱。纪的背景,怎么就不配她。而是,肖云安始终没有明白自己对盛惠妍的感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对陆欢歌的感情,所以,他不能做那种吃在嘴里又看在锅里的男人。
    盛惠妍,对他的好,肖云安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去还了,所以才会纠结,车子才会一直停留不前。
    “肖叔叔,可以走了吗?我尿急诶!”
    谭诺晓看着憋着尿的谭池,有些紧张,万一尿在肖云安的车上,可不好,而且小孩子这样憋着,对身体也不好,急死她了。
    这附近都是时装店,没有大型超市,也没有卫生间,她只好说:“云安,先走吧,池池憋不住多久。”
    到了小区,车一停,就看见来回走动等他们的陆欢歌。
    谭池跑着经过陆欢歌面前,她还没来的急叫他,谭池飘来一句:“忍不住啦,梁阿姨好。”
    谭诺晓和肖云安听谭池叫陆欢歌梁阿姨,第一次听还不适应,陆欢歌不一样,在医院的那段时间,谭池都是这么叫她,习以为常。
    “刚好,家里的冰箱有菜,我做饭,难得大家能聚一聚,云安吃了晚饭再走吧。”谭诺晓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肖云安一直目光锁在陆欢歌身上,没有离开片刻。
    谭诺晓在他眼前晃悠一下,肖云安这是想要在陆
    欢歌脸上查看出端倪,不过还需要一直看着么,陆欢歌明摆着不知道顾青远的事情。
    要不然,现在眉眼里还有笑意对她和肖云安么。
    谭诺晓拍了一下肖云安:“有什么话进屋说吧,我去做饭,欢歌,来。”
    陆欢歌跟着进去,肖云安紧跟其后,陆欢歌却听见他问:“顾青远知道你回来找谭诺晓吗?”
    正走着的陆欢歌,一顿,肖云安猜到了答案,从她身旁走过,替她从肩上拿过背包,说:“不见他好,进去吧。”
    肖云安简直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不见他好,是指顾青远?
    吃完饭后,肖云安却给她讲起了故事:“以前,有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当时只把她当妹妹,没有把握她伤了她的心,却在多年后,发现自己爱上了当初的那个女生,欢歌,你说,这个男生该怎么办?”
    那个男生是谁,那个女生又是谁,陆欢歌都听出来了,肖云安的隐喻浅显易懂。
    谈起那段懵懂叛逆的青春,带着一股莫名的酸楚,那个年纪因为学习、友情、暗恋、师生关系……变得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既然以前就没有在一起,以后更不可能,有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那个男生又怎么能肯定那个女生现在还爱不爱他呢。”陆欢歌叹了一口气,“我的建议是,那个男生放弃那个女生,他会遇到更好的。”
    肖云安带着黯然的神色离开了,她说得很清楚,而肖云安自然是懂了。
    谭诺晓给她布置好房间后,给她准备洗漱的用品,等陆欢歌从浴室里出来,却不见谭诺晓和谭池的身影。
    “池池,诺晓……去哪儿了。”陆欢歌打开公寓的窗子,拿着干毛巾擦拭下飞机她减掉一半头发的中长发。
    她决定从头开始,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警示。
    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传来,陆欢歌摇摇头,将擦得半湿的毛巾摊在衣架子上。
    然后,她走着去给敲门的人开门,一边走,一边笑着怪嗔道:“出去都不带钥匙的么,诺晓,还好有我在你家里,丢三落四的毛病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改……”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寒冷的光,让她嘴巴啊着,那一个‘啊’感叹词没有发出声响。
    迎面而来,带着酒气的男人,大步迈进来,反身将门一关,接着,把她抵挡在门上,直接吻下去。
    好不容易趁他松懈,可以喘一口气,陆欢歌轻声叫了一句:“青远。”
    他怎么会出现在谭诺晓家里,难道是谭诺晓联系他的?
    难怪,连着谭池,都不见了,是想给她和顾青远制造机会吗?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
    “离开了,就不要回来。”他的气息在她颈脖间,轻喷,却是严肃的语气。
    陆欢歌承认,面对这样说话的顾青远,她词穷了,于是,找了一个话题:“你喝酒了?”
    “嗯。”他带着委屈的腔调,急速地闻了闻她身上刚沐浴的清新香味,“不醉,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来找你,这味道,比我身上好闻,我……我……我恨你。”
    顾青远没听说她回来之前,只是轻呡酒,喝酒他就会想到陆欢歌,她不喜欢他身上太浓重的酒味。
    可是,听乔博森带来的消息,调查到她回国,他就喝了几杯,直到谭诺晓打来电话,他就控制不住地一杯接一杯,他十足的清醒,是绝对不会来见她。
    从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和冯正霖离开,他就决定了,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是她选择走的,是她。
    互相折磨的日子,他不想再重拾旧梦,只有醉了,恍惚了,就不会沉溺了。
    但是,还有一丝清醒的顾青远发现醉酒后,吻了她,只会把持不住,更加沉溺于她的温度、气息、美好的一切,哪怕这些都会成为折磨他的东西,他还是败下阵来。
    而断断续续,说了几个我,原本是‘我想你’,到了嘴边,却是‘我恨你’。
    酒后吐真言,顾青远想,自己也许不知从何时开始打心底开始真的恨她吧。
    “可我,发现,没有你,会想你。”陆欢歌说的时候,眼眶里晕出一点湿意,她想他,是真想。
    然而,解开她上衣扣子的手只有一秒的顿住,下一秒,继续手中的动作。





☆、128。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正当顾青远失了理性,解开她上身最后一颗睡衣扣子,陆欢歌的双手不自禁地抬起,环上他的颈脖。
    然而,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顾青远拉回一丝理性,这个女人,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陆欢歌巴黎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难以分辨,她还是不是他所能理解的陆欢歌。
    她投向他的吻,比他深沉,顾青远很不喜欢被超越的感觉,仿佛至于梦幻之中,太不切实际凡。
    他狠狠地回应,睡衣逶迤在地,有力的双手桎梏着她的蜂。腰,唇上柔软带着适中的温度,辗。转缠。绵。
    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谁的心却远在天涯,相互交织的气息,早已混乱不清,顾青远有些迷茫,有些醉意,只在这些动作里,就将醉酒之前的大量清醒思维回归脑海。
    他并没有放开她,也许该说,他比较迷恋她,可是迷恋的是人,还是躯体?
    陆欢歌的热。情超出了他所预料的界限,纤细的双手缓缓地解开他的领带,从白色衬衫折住的领子里抽。出来,丢在了她的睡衣之上謦。
    转眼间,她被他带进卧室,顾青远总能在陌生的地方,一眼就熟悉地形,准确地找到所需地。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以及抓住他精瘦腰身的手,被他同时抓离:“我喜欢,按我的规矩来。”
    陆欢歌低头望着埋首掠地的顾青远,那双十足欲。望的眼,没有爱,这是她得到的认知,让她移不开眼,深深地望着他桀骜的短发。
    忽地,他抬起头,同样望着她:“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刻,不该走神。”
    汗,照他的疑问,难道该有别的男人告诉她要全身心投入。
    突然一入直抵深处的触感传来,令陆欢歌呼吸一滞,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布料,原来她走神到了九霄云外。
    连陆欢歌都没有料到,回来找他,细微的动作都在示好迎合他,却让自己失神。
    不同以往,哪怕以前他用强,亦或者是两厢情愿,也会有各自的感受,然而这次,痛也不属于她,快乐同样不属于她。
    究竟,是为什么呢?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顾青远看着任他放纵的陆欢歌,他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臣服,她自始至终都不清楚他要的是什么。
    他要她清晰地感受他,同样能给他带来刻骨的感受,然而,什么都没有,一切的过往和正在进行的事情,都没入尘埃,随风消失不见。
    灵魂和肉。体是可以分离的,精神上他没有任何的慰。藉,可他控制不住地一深再深。
    她瞧着他的一只手,抚上她打理成的中长发,唏嘘地问:“怎么短了?”
    “从头开始。”
    简短的四个字,让他本抚在发上的手,骤然用力,扯得她头皮都一阵疼痛。
    “疼。”
    “没我疼,还敢叫疼。”
    没等她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快。感传来。
    陆欢歌涸辙枯鱼,干渴地舔了舔唇,等待救援,当她的手攀附他宽厚的背,以为要被他再次拽下的时候,没想到他拢住她的臂,将他抱得更紧。
    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唯一让她有些反感的就是残留在她嘴上的酒气,她分不清,顾青远这是醉得不算清醒所以对她身体的迷恋,还是他清醒着,不过是为了告诉她,或许他可以爱她,不过不似从前。
    无论是哪种,都是陆欢歌所不耻的,她像是无底界限的倒贴,像是诱。惑着一个自己想把握的男人口里说着:“来,我在这里,唾手可得。”
    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闷着的心,闷着的声音,终于,在下一刻,全部忍不住地破口而出,弄得她肚腹稍痒的嘴,立刻就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他说,陆欢歌就真的不敢再发出丁点儿的声响。
    颇有节奏的律。动,加上顾青远吻得久了,陆欢歌感到有些麻,她往不大靠墙的床角缩了缩。
    这点反应,反而比她主动更得顾青远的心,他邪魅地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典型的趁着醉意发酒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在她的思绪即将抽。离之际,他跟着身体抽。离,猛地再次填。满她。
    一阵的空虚被填。满,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陆欢歌不禁尖叫出声,哪里还记得他的叮嘱,顾青远脸上刹那闪现无奈,陆欢歌看得分明,绝对不是错觉。
    陆欢歌抱着他的头,一边轻喘一边说:“青远,其实,我回国是想……”她想,顾青远刚刚说任何一种提醒,她都在几秒之内忘得一干二净。
    她还没能讲完,顾青远的脸色就一分一分的冷下去,她在想什么幺蛾子,他都不想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远离这个女人的一切,不管不问,他至少不会每日神经紧绷,偶尔心力交瘁。
    此时此刻,也许不是最
    好的时机,就只有等下一次了。
    一波一波涌向彼此的潮。热,将对方推向了极致,她在他的怀里轻颤。
    陆欢歌带着一丝害怕,顾青远,让她感觉,抓不住,可是明明他与她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原来,怕一个人彻底离开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虽然很累,陆欢歌却彻夜无眠,一直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光线,细细地看着枕边的男人。
    眉眼如斯分明,轻轻地合着,给人前所未有安定心神,惬意入眠的感觉。
    顾青远一向爱干净,除了她孩子失去住院,没有打理之外,哪怕现在的他眼眶有浓重的黑眼圈,两边刚毅的脸颊和孤傲的下巴干净无一物。
    她从他的怀里拿出手,在空中画着他脸上的轮廓,分别几日,恍如隔了几年,好久不见啊,顾青远。
    口永远抵不过心,口上可以信誓旦旦的说离婚,说离开,但是心里终归是莫大的不舍。
    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做的顾青远,在她看来,最好,渐渐她枕着他的臂膀,进入了梦乡。
    可能受了他的影响,她前所未有地做了一个好梦,梦里同样有他,不过,这次,北京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于是两人携手直到白头。
    可惜,这不过是一场连自己都不可以控制,不可去遐想美好的梦境,终究不是现实。
    醒来,顾青远早已离开,床另一边的温度,也已薄凉,走了有些时辰了吧,果然,酒醒过后,他就不再会贪恋只有她的时光。
    捡起地上掉落的皮筋,随意束起头发,打了一个卷,从谭诺晓给她准备的房间,在行李里拿了一件宽松的家居服。
    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陆欢歌羡慕起谭诺晓来,房子不大,足够两个人住,比住别墅还显得更加温馨。
    她和顾青远也可不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呢?多数不可能,顾青远爱一个人,就想着将最好的给对方,包括衣食住行。
    或许,有机会,她可以和他表露心迹的同时,告诉他一室两厅达到了她心目中的最好。
    清理干净自己,再次来到谭诺晓的卧室,看着卧室里暧昧的痕迹,和地上被碰到东西,散落的凌。乱,陆欢歌两手一叉腰,要大洗特洗一番。
    她在浴室里,搓洗被单,客厅里的座机响个不停,放下被单,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拿起电话:“喂?”
    “欢歌啊。”是谭诺晓。
    陆欢歌脸上热了几分,这货肯定会来追问顾青远的事情,昨晚是她通风报信,才招惹来顾青远。
    不出所料,谭诺晓在电话的另一头打趣她:“欢歌,睡得还好吧,嘿嘿!”
    嘿个头,羞死人了。
    “你干嘛告诉她,我自己会联系他的。”陆欢歌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不自然地抠着沙发的一角,却没想到,沙发表层的皮被她一下抠破,于是她呀了一声。
    谭诺晓听她突来的惊呼,连忙问:“怎么了?”
    她赔笑道:“不小心将你们家里的沙发给抠破了。”
    谭诺晓摆摆手,当然,陆欢歌看不见:“没事,整个家里的家具你毁了都可以,我正好有理由去顾青远那里找赔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省了我换新的钱。”
    “得了吧,你这算盘打的,我和他离婚协议都签了,以后该怎么相处我都没有想好,况且,他看上去,没有那么想再复合。”
    陆欢歌说着,蹙眉,离婚再会,这样的情景让她处理,真的比较棘手。即便,昨晚两个人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还做了,可是她想的,并不是顾青远所想的。
    这点,她感受到得到,不然她不会一夜未睡,只在那里观看他样子,牢牢记在心上。
    “你别想那么多。”谭诺晓安慰她。
    陆欢歌刚要说些什么,只听电话那头,又有一个声音,陆欢歌熟悉,是乔博森。
    乔博森叫了一句‘诺晓’,接着说的是:“青远和莳芮之间我也没办法解决,不好意思,不能帮你。”





☆、129。别看,这两个字已经是他第二次跟她说了
    打电话的谭诺晓,在乔博森推门进来说顾青远的事情,慢了半拍,等乔博森已经说完,她才记起自己在和陆欢歌打电话。
    “欢歌,先……就这样吧,我现在有事,回去再说。”
    陆欢歌听她语气匆匆,只能念好,就要挂电话的时候,谭诺晓又说:“等等,中午我就不回去吃饭了,池池今天上美术班,菜我都从超市买好,你中午自己记得好好吃饭。凡”
    “知道了,知道了。”陆欢歌无奈地念道,“不过,谢谢你,诺晓,真的。”
    说实话,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两个人还能回到最初的模样,重拾姐妹情谊,也许,她该好好感谢几年来,和谭诺晓之间所闹过的矛盾,能让两个人都汲取教训,明白真正的情谊,是无催不坚,对方也是对的那个人。
    “别矫情,听着真肉。麻。”谭诺晓承认自己口是心非,陆欢歌感谢她,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知道陆欢歌在北京,她本来从南京辞去工作之后,可以辗转别的城市,到头来还是选择来这座随时都能将她这种情况的人化为炮灰的城市。
    真的只是因为在这里有以前认识的同学,有能够帮助自己的资助吗。
    不是的,就像肖云安是以前的班长,但是他是全班的班长,不是她一个人的。肖云安愿意帮助她,那是肖云安人好,没有别的,她是想借着契机,看看能不能在某一天和陆欢歌能够不计前嫌謦。
    带着孩子在外头久了,人间冷暖,只有自知,好的时候不会想到给过自己关怀的人,可当困难的时候,才会发现,陆欢歌是她读书以来,对她最好的朋友。
    靠不住爱情,又靠不住亲情的时候,会怀念友情,所以,她至少该给陆欢歌道个歉,不一定要说对不起,行动实在。
    乔博森见谭诺晓拿着手机发呆,以为是自己说帮不了她,造成了她的苦恼。
    不过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谭诺晓还会找他,还以为,从上次离开后,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在见他。
    即使,找他,为的是陆欢歌,但他的心里还是欣喜,他忘不了她,甚至魂牵梦绕的都是他,魂都到她的身上去了,爱,注定两个结果,好或坏。
    就算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个青春年纪爱易曼婷让整个人生都毁灭惨了,尘封爱一个女人的能力,再次将心掏出来,哪怕结果注定是坏的,是要再次受伤害的,他也认了。
    认定一个人,就别顾及爱她的后果,乔博森现在的想法很简单,轰轰最爱一场,哪怕是一个人的独角戏,老了也有一些资本去话当年。
    谭诺晓拉过柜台旁的一个升降椅,自言自语:“现在怎么办,她在巴黎离开的时候,老是担心她去哪里了,现在她回来了,却巴不得欢歌走远些,真是矛盾。她是爱顾青远的,而现在的顾青远究竟爱不爱陆欢歌真看不出,乔博森你说呢?”
    见她正问他话,乔博森跟着坐下来:“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顾青远现在怎么想的,他也猜不透。
    不过,莳芮这两天时常来广毅,有些缠人,顾青远也没有让他带莳芮离开,这是不是表明顾青远在试着接受莳芮,而不是将心思花在陆欢歌的身上。
    “你们男人,对爱,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女人对于你们来说,爱的时候可以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可以弃之如履?”
    她认为女人在爱情里是有些傻的,不是贬义词也不是褒义词。女人分手或者离婚,大多数属于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冲上一段感情,然而,男人,恢复能力远超于女人,女人的细腻男人的粗疏,本质上就有差别。
    根据她对陆欢歌多年的了解,陆欢歌的感情慢热,家庭背景造成的,但是一旦投入,会很细腻,面对顾青远快速转移情感,能不能接受,不得而知。
    如果陆欢歌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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