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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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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活着的时候,只有充盈浑身的喜悦。

    她还很爱他吗?

    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把她的爱消磨殆尽,将她的少女心磨砺得又冷又硬,惫懒得再难起波澜。

    除了他“死”的时候,她被伤恸的绝望包裹。

    他“活”了,她仍然惊喜得不能自已。

    这些年她想起他,并没什么刻骨铭心的感觉,只是大段大段时间出神发呆。

    除了生死这等大事,她觉得自己对他的其他事情,早已经看得很淡了,可这句【她早已经是我心里未婚的妻子】这句话,还是如一根冰冷的尖针,扎在了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真是过分啊。

    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都觉得,她是可以被肆无忌惮伤害的对象。

    那些窒息的情绪都被她沉入心底,温薏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刺入手心,脸上却泛出了微微的笑,凉凉的道,“你心里未婚的妻子可真多啊,不巧,你上次跟我说了以后,还是灰头土脸的娶了我。”

    墨时琛唇上牵出更冷漠的弧度,“看来,你从前就是很不招人喜欢的样子。”

    “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配我这样不招人喜欢的,都是因为我十年前眼神不好,”

    温薏看着他这一身“破烂”,却仍然俊美不减半分的脸,蜷起手指转过了身,重新面向深蓝的大海,面上恢复了她这些年一贯的温淡,“Abel。”

    她这一声,门外立即走进来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是她的保镖。

    他走到墨时琛的身后,恭敬的道,“温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她淡淡的道,“去商场买一套衣服给你们大公子,然后安排最好的医生,准备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

    “是。”

    保镖接话,安静的退了出去。

    墨时琛看着她的背影,眯着眼睛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义务,”她没回头,眼睛似远处的深海,眸面平静无澜,深处是谁都探不到的暗涌,“我叫温薏,七年前嫁给你,这段日子我会照顾你,你现在失忆了不记得我,没关系,但你应该对我好一点,因为你出事之前,一直后悔曾经对我不够好,希望能弥补我。”

正文 第560章 我是贫乳?你要不要亲眼看看?

    墨时琛从后面无声的盯着她。

    她的长相其实属于很温柔的类型,声线也很好听,连落在脖子里的黑色短直发,看上去也是很柔软的触感。

    脖颈和肩膀的线条很优雅,背脊笔直。

    裸粉色的衬衫面料昂贵,款式高级,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高贵。

    可高贵之余,又似乎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他的眼神淡漠又事不关己的揣测着,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男人而落寞么。

    这短暂的沉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急切的脚步声就响起了,“李儒……李儒,”喘着气照过来的是李千蕊的父亲,“千蕊……千蕊醒来了。”

    温薏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转了身。

    然而等她转过身,男人已经夺门而出了。

    她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身影,面上并没有呈现出太多的情绪波澜。

    温薏在原地站了差不多一分钟。

    然后便踩着高跟鞋跟着走了出去。

    李千蕊已经做完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她甚至因为过于担心自己挂念的男人,在重伤的迷迷糊糊中也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

    “李儒,李儒……”

    温薏站在病房的门口,身后伫立着静默不语得仿佛没有存在感的保镖。

    李千蕊的眼睛闭着,没有醒过来,完全就是无意识的在叫男人的名字。

    真是……情深义重的厉害啊。

    温薏是真的不明白,李千蕊之前见过墨时琛吗?她这一腔深情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

    把他从海里捞起来,倾家荡产的救他,不眠不休的照顾他……

    能为一个陌生男人做到这个地步,她真是自愧不如。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跟女人相缠而握的手上,呼吸道像是堵塞着棉絮。

    半响后,她转身走出医院。

    温薏在医院门口遇到从商场回来的Abel,她架着墨镜,遮掩住了她大半边秀致的脸蛋,嗓音很淡,淡得好似没有情绪,“把他带到我定的酒店房间来。”

    Abel愣了下,但随即还是恭敬的说好。

    “他大概不会听你的话,也舍不得离开那女人,你就告诉他,他对我的配合度,就是医院治疗李千蕊的配合度。”

    “我明白了,温小姐。”

    温薏嗯了一声,便朝着停车坪走去了。

    另一个保镖开车,直接驶向江城最昂贵的酒店。

    温薏前脚到酒店,一个澡还没洗完,男人后脚就到了。

    Abel是她这些年换过的保镖里,话最少,执行力最强的一个,从三年前开始跟着她,直到现在。

    虽然墨时琛现阶段的自我定位是李儒,但客观而言他毕竟是劳伦斯家族的大公子,是温薏的丈夫,所以保镖也不敢让他在外面候着。

    他就站在客厅里,衣服还是那一身沾着血的衣服,越等越焦躁,越焦躁越是面无表情。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就寒着一张脸侧首看了过去。

    只是视线碰触到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时,俊颜极其短暂的怔了半秒。

    她洗完澡出来的。

    身穿白色的浴袍,裙摆刚到膝盖的部分,裸一露的部分也只有小腿而已,洗过的头发也擦过了,湿漉漉的微显凌乱。

    皮肤很好。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似乎能看到她正散发着湿润的香气。

    她出浴后的模样,比穿着衬衫和女士西裤半休闲正装时俨然年轻了几岁,少了几分精致和高贵,多了随意和柔软。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是他的女人。

    他可能见过她浴袍下的身体,他们以前甚至可能做过最亲密的事。

    思维控制不住的发散,一时间便出神了。

    温薏见他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直了眼,轻轻笑道,“怎么,觉得我的身材比你心里未婚的妻子要好吗?”

    墨时琛这才反应过来,他喉结上下的滚动了一下,收回视线,连脸都别过了,开口才发现声音都沙哑了几分,“让我过来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才重新看向她,眯起的眼睛敛着嘲弄,“难道是打算用你这贫乳来勾引我?”

    贫……贫乳。

    温薏静默了片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

    这男人对她胸的嘲讽,真是亘古不变啊。

    她没记错的话,他第一次扒了她的bra时,就边摸边淡淡的嘲笑了一把,“我爸找的儿媳妇果然是最优秀的,连胸都是A。”

    她的罩杯已经升级到B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混蛋看不起?

    温薏抬脚走到了他的跟前,仰头若无其事的笑着道,“我是贫乳?你要不要亲眼看看?”

    墨时琛,“……”

    她说完,手真的伸向腰带,作势要解开。

    “……”

    这女人……

    他喉结一滚,连呼吸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劈手就扣住了她的手,冷声低吼道,“够了,谁他妈有兴趣看你的胸。”

    看上去一脸的矜持不可亵渎,竟然直接把男人叫到酒店,几句话的功夫就开始宽衣解带。

    饥渴成这样,这些年怕是没少找男人。

    温薏耸耸肩,也是不太在意的样子,直接将手抽了回来,转身就往沙发里走去,“去浴室里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吃点东西吧。”

    墨时琛看着已经坐到了沙发里的女人,哂笑着道,“你用千蕊威胁我,就是为了这点无聊的事情?”

    温薏抬头看着他,笑了下,“你以为我威胁你是为了什么有聊的事情?让你来满足我寂寞的生理欲望?”

    “……”

    男人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是不懂威胁两个字的意思,还是李儒先生你看不清自己眼下穷的只能任人宰割的处境,或者觉得我人有多美心就有多善,不会动你那心里昏迷不醒的未来妻子?”

    墨时琛脚步顿住了。

    他迈开长腿走到她的跟前,抬手掐住她的下颌,手指力度很重,喑哑的浸透了冷漠阴鸷的味道,“别动不动就把她怎么样,温小姐,这话我不爱听,懂吗。”

    她皮肤白,且比想象的还要柔嫩,他这么一掐就掐出了红痕,男人语调不变,极其低冷的陈述,“你如今敢拿她怎么样,我以后就能把你怎么样,对于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你我也都心知肚明,嗯?”

正文 第561章 就算让你卖身当鸭,你也只能乖乖的伺候我

    温薏挑起眼皮,抬手将男人掐着她的手拨掉了。

    她转而摸了摸自己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皱起眉不掩嫌弃的道,“你手洗了吗?”

    他这一身的血,根本就没怎么洗过吧?

    墨时琛,“……”

    她眼神从他身上扫过,随时拿起抱枕搁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端起去浴室洗澡前事先沏好的茶,轻轻吹了一下,吹出氤氲的茶香,“李先生,你真是失忆了所以连基本的局势都看不懂了,”

    女人低柔的嗓音因慵懒而显得轻慢,“第一,现在Clod一Summer大权在握的是你弟弟,他即便是肯把总裁这个位置还给你,那也只是因为他迁就他现在的女人选择留在兰城,但集团持股最多的还是他,第二,我们温家呢,虽然是比不上你们劳伦斯家族家大业大,但也不代表……我随随便便的被欺负。”

    温薏对上男人眯起的暗眸微微一笑,“何况你距离能欺负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墨时琛低头盯着她看了将近半分钟。

    没人说话。

    温薏安之若素的坐着,垂首边吹边慢慢的抿着茶水。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转身就往浴室里走去。

    “衣服。”

    墨时琛听到这两个字,又转身折了回来,将Aleb领他进来的时候一并带过来搁在茶几上的几个购物纸袋拿了起来。

    他径直走进了浴室。

    宽敞,明亮,干净,自他恢复意识醒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但他也只是眼神漠然的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镜子上薄薄的水雾和空气里残留的沐浴乳香气,彰显着外面的女人刚才在这里洗过澡。

    他脱去被鲜血浸泡成暗红色的廉价衣服,拧开花洒,让温热的水彻底冲去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神经随着身上的肌肉缓缓放松。

    脑子里不期然的浮现出刚才女人的那张脸。

    妻子么。

    是恩爱缠绵的妻子,还是相敬如宾的妻子。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他闭着眼睛,水顺着他的下颌如珠子般的连续不断的掉落,洗净了那一层味道,连轮廓的线条都变得性感矜贵了起来。

    他又想起她的眼睛。

    那并不是一双包含感情的眼睛,尤其是看惯了李千蕊爱意满满的专注眼神,她更显得冷淡和寡情。

    墨时琛在浴室里洗了挺久,因为顺便将头发也一块洗了。

    在医院时无暇顾及,此时洗起来才觉得无法忍受,他骨子里毕竟还是个爱干净到接近洁癖的男人。

    等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去,他才发现沙发上的女人竟然趴在扶手上,怀里抱着抱枕,歪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他就洗了个澡,她就睡着了?

    墨时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准备直接弄醒她,但手伸出去还没碰触到她的衣服,就顿在了半空中。

    因为他随意的一个低头,就看到女人松垮散开的浴袍下,露出的曲线。

    就她这点分量的胸,能看到沟,想想都知道她露了多少。

    这女人是在装睡勾引他?

    他抿起唇,又收回了手,将微微弯下腰的身躯站直了。

    然而就这么站了大概两三分钟,沙发里的女人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反倒是好像因为姿势不太舒服,蹙着眉头扭了扭。

    这么一扭,裸一露出来的地方就更多了。

    “……”

    墨时琛的脸冷沉的几分,这下毫不迟疑的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睡在陌生的酒店,既是沙发上,又是不小心睡着的,自然是睡得很浅,所以他这么一推,温薏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初醒的几秒里,她意识是模糊,只知道睁开眼抬起眼皮的时候,立在茶几旁边的男人就跃然进入了她的视线。

    温薏怔住了,晃神般的看着他。

    他穿的是之前她吩咐Aleb给他从商场里买来的衣服,深蓝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西裤,是他以前一贯的穿着,虽然档次不比他在巴黎时的大牌私人专门定制,但也是江城能买到的最大牌的衣服了。

    仿佛连着他被掩埋的气场一块勾了出来。

    清贵,矜冷,再温润儒雅的绅士气息,也覆盖不住那自小培养出来的高高在上。

    她几乎要以为,她看到了记忆里的墨时琛。

    从前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们说他,成婚前是矜贵英俊的翩翩贵公子,成婚后是温淡又狠辣的商场大佬。

    有些令人心神向往的钻石王老五被讨论起来,说的是,比他好看的没他有钱,比他有钱的,远没有他好看。

    可谈起墨时琛都是,没人比他好看,更没几个能跟他一比身价。

    犹带着几分让她少女时代着迷的气质。

    墨时琛看着她半响没缓过神来的表情,眉梢一挑,勾唇淡淡一笑,“都说人半醒半睡的时候最真实,还真瞧不起来,Clod一Summer的副总私底下这么花痴,换身衣服就能把你迷成这样?”

    温薏,“……”

    她清醒了。

    温薏坐直了身子,被他调侃嘲讽也没怎么在意的样子,抬手拨了拨她还带着湿意的短发,还很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想吃什么,中餐西餐?”

    男人淡淡的道,“我没功夫跟你一起吃饭。”

    说着,又要走。

    温薏已经拾起茶几上的手机,“既然回国了,那就中餐吧,”她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的道,“李千蕊手术完还没醒来,你就是在她床前坐成了盼妻石她也感觉不到,再说……”

    她语调凉了好几分,薄凉轻慢,“你在我面前演什么贞洁烈女呢,她欠我几百上千万的巨款不说,你们穷的手术费都是我垫付的,别说陪我吃饭,我要是想追究,就算让你卖身当鸭,你也只能乖乖的伺候我。”

    墨时琛眯眼看了她几秒钟,突然迈开长腿,一步走到沙发前,俯身靠近了她,“这活儿听着好像挺不错,”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笑,只是那笑没有温度,直接伸向她的浴袍,作势就要伸进去,低沉轻佻,又冷漠的道,“温小姐这个年纪的贵妇,是不该守活寡,不过睡女人我会,伺候的话——天生就不太行。”

正文 第562章 怎么缩得像个小处女,你不是吧?

    男人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探到了她胸前的肌肤上,几乎是激起了她一层战栗,温薏愣都没愣,直接就往回退去,连衣服也终于察觉过来的拢好了。

    墨时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毫无波澜,唯有暗眸掠过细细的涌动。

    他从容不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还是半漠然半嘲讽。

    只是脑海中突然想起她刚才睁眼时的神色。

    大概是还没有清醒,所以显得恍惚,恍惚得眼底涌出了复杂而浓稠的感情。

    那才算是接近——

    一个女人看自己丈夫的眼神。

    “不是想买鸭?”头顶响起男人低冷的嗤笑,“怎么缩得像个小处女,你不是吧?”

    温薏抬起眼睛看他,“怎么,你阳痿?”

    墨时琛,“……”

    他淡淡的道,“温小姐如果你实在想要的话,咱们不如坦率一点,饿了该吃饭,痒了是该做一爱,你早点满足了,我早点回医院去,两全其美,极大欢喜,何必遮遮掩掩,耽误我们彼此的时间。”

    温薏有那么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刚才说什么?

    痒……痒了?

    墨时琛见她没开口反对,便又要俯身下来,脱她的衣服。

    他的眼神冷静淡漠,连工作都干净利落得满是公事公办的刻板。

    “你心里的未婚的妻子为了救你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你现在就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心这么大啊。”

    男人单膝跪在她的身侧,有条不紊的淡声道,“就因为她为了救我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所以我才愿意舍身,不然温小姐你是想看我表演宁死不屈,还是觉得我应该殉情?”

    温薏,“……”

    舍身?

    她笑了,眯着眼睛不冷不热的道,“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能屈能伸?”

    他淡淡的道,“不必。”

    “手拿开。”

    男人牵起唇角,“你不是想要?”

    温薏的调子跟他差不多,“你看不出来,我饿了困了,只打算吃点东西然后睡觉?”

    她从巴黎飞过来,飞的时间长再加上时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也没有认真吃东西了,刚才在医院因为情绪的冲击没有什么感觉。

    现在,她只觉得很累,累得想好好的休息。

    然后再去考虑眼下的情况。

    墨时琛低眸看着她平淡如水的脸,还是收回了手,并且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另一张双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温薏用手机拨号给Aleb,“去附近的餐厅给我买两份午餐回来,中餐就行。”

    男人坐在沙发里,垂首听着女人柔软凉沁的嗓音报了几个菜名。

    在听到后面几个时,眼眸还是动了动。

    他虽然醒来了大半年,但身体真的逐渐恢复过来,到可以下床,然后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几乎就是最近的事情。

    人失去记忆,对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会无感,比如他的过去,比如眼前的女人,哪怕他清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但还是没法凭空生出丈夫的感情。

    但有些是不会变的,比如某些形成本能的能力,比如,喜好。

    从这个女人嘴里念出来的,有好几个都分明是他喜欢吃的菜式。

    据说,他出事远在五年前。

    墨时琛一只手搭上沙发的扶手,看着她挂断了电话方淡淡的问,“温小姐,能不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温薏把手机随手放下,瞟了他一眼,“你刚才怎么没觉得自己冒昧呢?”

    “……”

    “你没有改嫁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事不关己到让温薏觉得他好似根本不是失忆了,而是他真的不是墨时琛。

    她抿了抿唇,又将抱枕拿到了怀里,轻柔散漫的道,“没啊。”

    男人语调仍然很淡,“现阶段没有男朋友?”

    她看向他,平淡的道,“没有。”

    她心里凉凉的发笑,漫不经心的想着,这个男人虽然失忆了,但要调教他重新接墨时谦的位置做回Clod一Summer的总裁,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瞧他用词多谨慎,现阶段。

    既不是有没有男朋友,也不是有没有过男朋友,准确到了——现阶段。

    他坐在沙发里,一只手随便的搭着,被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裤包裹的长腿也随意的伸出一条,就这么看着她,声音里好似带着笑,但始终没有暖意,清明冷然,“你这个年纪,家世,能力,美色,找个配得上你的男人似乎不是难事。”

    男人唇角掠过笑弧,似有探究,又裹着似笑非笑的玩味,“难道,是忘不了我这个死了的老公?”

    他问这个问题,像是真的只是好奇。

    他好奇也不奇怪,因为好奇的人真的特别多。

    她妈就天天神神叨叨长吁短叹,说人死了这么多年,该放下了。

    温薏很清淡的道,“没有吧,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呢,”她笑了下,抬起眼看着他,“你并不是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死的,说起来,你死的时候正是我想摆脱你的时候。”

    她说这些的时候,双眼分明是看着他,却又好似透过他,在看着什么其他的东西,眼神说不出的幽深。

    墨时琛看着她素净温淡的脸,过了一会儿才道,“看来我是挺该死的。”

    该死么。

    他“死”的时候,她很痛苦呢。

    她那时候想,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经被他伤透了,绝望到剔除所有的爱恋,这辈子都应该不会再因为他而伤心难过了。

    真是没想到啊,他还能“死”。

    温薏没说话,只是抬起细白的脚,将小腿搭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这个姿势并不优雅,尤其对她这种本来极其优雅的人而言,可她真的做出来,又懒散得自然。

    “既然如此,”沙发里的男人淡淡凉凉的嗓音就这么响起,“我们之间就更没有理由再做无谓的纠缠了,温小姐,需要或者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温薏所有正在进行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像是电影的画面突然被按了暂停键。

    她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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