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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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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听点了点头,带着翠儿一起在宫里巡视,等全部转一圈,了解了宫中事宜后,已经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到了自己的寝殿时脚都酸了,一进门便看到一张相当大的雕花木床,还有上面一看就知道软腾腾的大棉花被子。
  季听控制住想扑上去的想法,扫了翠儿一眼后还未开口,翠儿便机灵的行礼了:“娘娘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奴婢这就让人把早已经备好的水送来,娘娘沐浴后便歇息吧。”
  “……好。”比她想的还周到,那她就只需要等着就好了。
  翠儿转身离开后,很快就带着人进来了,将屏风后的水池里倒满了温度适宜的水,一时间有热气腾腾的白烟从屏风内溢出来。
  水倒好后,翠儿走到季听身边:“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你们下去吧,我不喜欢旁人伺候。”
  “是。”翠儿也不坚持,立刻带人离开了,还相当体贴的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季听立刻起身去了屏风后,等泡进飘满花瓣的热水中后,立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大脑也变得清明些了。
  这个世界的任务,是让暴君得一个善终,满足读者因为‘反派太帅却死了’的怨念心态,可经过今天的短暂的见面,她非常清楚的认为,这个任务不可能完成!
  就算是那么爱申屠川的她,在跟这个暴君相处几刻钟后,都有一种想要刺杀他的冲动,更别说其他深受其害的人了。她顶多能做的,就是在男主刺杀他时大喊一声‘有刺客’,其他的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季听轻叹一声,不知不觉中有了睡意,便趴在池边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池中水渐渐凉了下来,她蹙着眉头把身子缩到一起,却依然没有醒,直到一只手将她搭在池边的手推下去,没了支撑的她瞬间被水没过口鼻,她才猛地睁开眼睛,在水中挣扎着扑腾起来。
  她在水里失去平衡,越是慌乱就却是无法站起来,呛水时眼睛看到池边一个黑色身影,忙朝他伸出手去。
  申屠川做完坏事悠然把手收了回来,看着水里还在扑腾的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你倒是会演。”还未及腰的水,又怎么可能把人淹着。
  季听耳朵里全是水,哪听得清他的声音,见他袖手旁观后咬牙抓住了他的脚,直接借力趴到了他的脚边,猛地吐了一大口水出来,正巧吐在了申屠川的脚上。
  申屠川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目光却落在了她光洁的背上,然后便是自腰部开始,就被花瓣牢牢挡住的位置。
  季听还没咳完,就感觉到后背上多出一道灼热的视线,饶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暗骂一声,接着默默滑向水中,将身子彻底隐在花瓣下面后,才无辜的看向他:“陛下怎么有空来了?”不是说暴君从不踏足后宫吗?为什么刚说了拜拜就又见到了?
  申屠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接着再看向她。季听嘴角挂着僵硬的笑,死活不肯顺着他的目光去看。
  申屠川沉默一瞬:“孤的脚被你弄湿了。”
  ……所以要怎样啊,你都快把我淹死了,我把你鞋弄湿了又怎么了?!做人不要太双标哦。
  申屠川见她模样可怜,竟也勉强大度起来:“不如孤饶你一命,只砍了你的双脚来如何?”
  ……不如何,但是听听不敢直说。季听干笑着往水里缩了点,强行转移话题:“陛下方才不是累了么,怎么突然来民女这里了?”
  “你如今是孤的女人,该自称臣妾。”申屠川提醒,模样像极了正常人。
  季听却不敢有一丝松懈:“臣妾知道了。”
  “孤方才不是说了,要你等着,”申屠川说完看一眼她,只觉得这一池花瓣有些碍眼,“出来。”
  “出、出什么?”季听一脸懵。
  申屠川眼底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孤叫你出来。”
  季听肩膀缩了一下,瞄一眼申屠川身后屏风上的衣衫,壮起胆子道:“可否请陛下帮忙拿一下衣裳?”
  申屠川沉默一瞬,表情古怪的看向她:“你在使唤孤?”
  “不不不臣妾不敢,臣、臣妾只是请陛下帮个忙而已,”季听干巴巴的笑,“毕、毕竟陛下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只能仰仗陛下了。”
  他是她的男人……这种话倒是新鲜,申屠川还从未从哪个女人对他说过这些,再看她微微泛红的脸,那双明艳又暗藏秋水的眼眸,突然觉得还挺有趣,于是顺手便将衣裳递给了她。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季听已经把一袭薄衫披到了身上。
  她身上还湿着,衣裳也跟着被浸湿大半,紧紧的贴在身上,露出了玲珑的曲线。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眉头微蹙,红唇也不自觉的微张,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一只绷到了极致的兔子。
  可这张脸,怎么也该是只狐狸才对。
  “陛下?”季听见他迟迟不语,不由得叫了他一声。
  申屠川懒倦的盯着她:“干嘛?”
  季听:“……”这是该她问的问题吧,一个大男人又有仇女症,没事杵在她澡池子跟前干嘛?
  申屠川看到她无语的眼神,不由得心情大好,转身便绕过屏风出去了。季听松了口气,停留片刻后才赤着脚往外走,结果刚绕过屏风,便看到本以为已经离开的某人,此刻正堂而皇之的坐在她期待很久的棉花被子上。
  季听:“……”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真当孤不会砍了你的脚?”申屠川冷眼看她,开口便提醒了他还没忘报一鞋之仇。
  季听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他的脚上,结果发现他还穿着湿漉漉的鞋子……这暴君就不会自己脱了吗?是不是个傻子?
  她无奈的叹了声气,小步朝他走了过去,细白的脚踩在干净的地毯上,出乎意料的赏心悦目。不等季听求饶,申屠川便不想砍了。
  “陛下您也真是的,都到床边坐下了,为何不将鞋子脱了,当心脚会生病。”季听到他脚边蹲下后,一边温声与他说话,一边伸手抬起了他的脚,动作温柔的帮他脱鞋。
  既来之则安之,哪怕任务成功的机会相当渺茫,也是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不然以暴君的性格,又是腰斩又是砍脚的,恐怕没等到男主前来刺杀,她就已经先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当务之急不是任务,而是好好讨好暴君,以期自己能平安活过三集。
  申屠川撩着眼皮看她,眼底满是探究。虽说讨好他的人多了,可这种看不出一点惧色的讨好,到底是不太轻易见到,至少二十五年来的人生里,没有哪个宫女或太监能做到像她一样,能这么从容的近身伺候,这可真是叫人——
  叫人想对她用些刑罚,看看她的底线在哪里啊。
  季听只觉得后背一凉,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申屠川:“陛下?”
  “无事。”申屠川漫不经意的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虽说玩起来必然有趣,可不怕他的人就这么一个,若是给玩坏了,不知要过上多久才能遇到下一个,还是先叫她多活几日,等哪天厌烦了再说。
  不知道自己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的季听:“……”他是拿自己的脑袋当拐棍了吗?
  她嘴角抽了抽,低头继续帮他脱鞋袜,当袜子被褪下的瞬间,她在看到他的脚后抿了一下唇。这双脚虽然白皙,能看得出是个养尊处优的,可是实在是太瘦了,就好像暴君本人一样,总有种即将油尽灯枯的感觉。
  她蹙眉握住了他的脚,瞬间入手一片冰凉。季听对申屠川的心疼顿时大过了对暴君的避之不及,她捧着他的一双脚,放在了自己小腹处捂着。
  脚下一片柔软的温暖,原本已经凉到麻木的脚似乎有了知觉,申屠川表情微动:“你在做什么?”
  “……陛下的脚好凉,应该很不舒服吧,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将陛下的鞋袜弄湿的。”季听一脸愧疚的开口,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就那点水还不至于让他的脚凉到这种地步,估计是因为他身子不好,所以才会四肢冰凉,她这么说无非是给他留点面子而已。
  而申屠川相当脸大:“是啊,若不是你,孤也不会脚冷,所以孤砍你一双脚,你可服气?”
  ……服你大爷。季听脚蹲得麻了,便抱着他的脚直接坐到了床上。申屠川被动的由坐着变成半躺着,但由于此刻脚被捂得暖洋洋的实在舒服,小腿和脚踝也因此不再胀痛,便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季听安静的抱着他的脚,看着他眼底逐渐浮现的倦色,不由得小声说了一句:“陛下若是困了,便睡一会儿吧。”
  申屠川眯着眼睛看她,半晌冷淡道:“孤不困。”就算是在他最习惯的那张床上,他也不知有多久没好好睡过了,更别说这座一次都没有踏足过的宫殿里,这张陌生的床。
  若不是方才脚湿了,他连这里都不会坐。
  季听浅笑一声,也跟着褪了鞋袜,坐在他脚边的位置帮他盖上被子,顺便也把自己的腿脚都盖了起来,自己则是继续抱着他的脚倚在床尾:“陛下不困也盖着吧,臣妾这里有些凉,仔细不要生病。”
  申屠川轻嗤一声:“怕不是你自己觉着冷了,所以找个借口给自己盖上吧?”
  季听笑容不变:“正是臣妾冷了,所以才担心陛下也会冷的。”他穿了一层又一层,她身上却只有一件单衣,怀里还有一双冰冰凉的脚,不断的对她释放寒意,怎么可能会不冷。
  申屠川对她的坦诚已经见怪不怪了,加上这会儿愈发懒怠,便直接没有搭理她,闭上眼睛准备眯一会儿。
  季听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原先紧皱的眉头渐渐缓了下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只要找准了点,这个暴君的毛其实是很好捋顺的。
  这么想着,她打了一个哈欠,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正是睡觉的好时候,更何况还抱着这么一床厚实的被子,简直叫人情不自禁的放松啊……
  原本只打算眯一会儿的申屠川,这一眯就是两个多时辰,等他幽幽转醒时,寝殿里已经点燃了蜡烛,此刻正发出哔剥的轻响,而他的脚暖融融的,稍微一动还能触及一片柔软。申屠川目光沉沉的看向自己脚边正沉睡的女人,许久眼睛眯了起来。
  ……
  季听被踹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坐在地上许久都没缓过神来,再看床上的男人,此刻一脸恶意的笑:“叫你给孤暖脚,谁准你睡觉的?”
  季听:“……”
  她恍惚半晌,才想起自己如今在的这个世界,要帮助的男配是暴君——对,就是床上这个行为恶劣、不知好歹的王八蛋暴君。
  她木着脸看他,想起今天一整天不是在担惊受怕,就是在担惊受怕的路上,此刻更是睡眠不足就被踹起来,如果地上没有铺地毯,恐怕她这会儿就头破血流了。再看这位男配,表情嚣张丝毫不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了多过分的事。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申屠川看着她眼底压抑的怒气,总算生出一点意外来:“你在对孤发脾气?”
  季听看着这倒打一耙的昏君冷笑一声,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的爬上床从他身上翻过去,直接到内侧躺下盖被子一气呵成。
  申屠川眯起眼睛:“季听,你当真是嫌命长了?”竟敢无视他的话不说,不经过他的允许,还直接到他身旁躺下,他实在看不到这女人一点求生欲。
  季听给他的回答是一把把他按在床上,接着八爪鱼一样把人抱住,脸埋进他怀里后斥了一声:“闭嘴!睡觉!”
  申屠川:“……”
  诡异的沉默之后,申屠川表情古怪的说了一句:“孤睡不着。”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就睡着了!”季听语气不好,反正也破罐子破摔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她此刻只想睡觉。
  申屠川再次沉默,许久之后幽幽道:“孤睡不着时,就喜欢杀人泄愤。”
  季听睁开眼睛,默默收回了巴在他身上的手脚。
  “最好是女子,泡过花瓣浴的,杀出来血都是香的。”
  “……陛下,臣妾也睡不着了,不如陪陛下聊天?”季听一脸温婉。
  申屠川侧目看她,半晌露出一个微笑:“好啊。”
  然后便是沉默,季听只好努力营业:“陛下想聊什么?”
  “孤不想说话,你随便说什么吧。”申屠川慵懒的闭上眼睛,他精神一直不好,只是也睡不着,所以每次假寐都只是让眼睛休息而已。
  季听咬牙微笑,努力挑起话头:“那陛下为何睡不着?”
  “孤若是知道,又何至于……”申屠川话说到一半突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季听。说起来,这还是他这几年第一次睡这么久,搁往常哪有一次睡足两个时辰的福气,莫非是因为……
  ……
  半个时辰后,季听看着自己寝殿该有一张大床的位置、此刻是空无一物,就连她喜欢的大棉被也被整床抬走了,再想起申屠川临走前说的那句‘孤在这张床上睡得很好,若床搬到孤的寝殿,孤或许会睡得更好’,她终于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这个王八蛋!”


第106章 
  申屠川以为把床搬回来了,自己该睡一个香甜的好觉了,结果床还是那张床,躺在上面不仅一点睡意都无,由脚掌往上直到膝盖的位子也逐渐冷了,变得和之前一样阴嗖嗖的冷。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滚心情越烦躁,于是黑着脸坐起来,指着一个太监阴沉道:“过来给孤暖脚。”
  太监听了猛地睁大眼睛,意识到申屠川不是开玩笑的后,忙面色惨白的应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他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把申屠川的脚捧起来,还未放进怀里就被一脚踹开了。
  “给孤滚!这么糙的手是想谋杀孤吗?!换个人来!”申屠川烦躁的吼了一声。
  太监忙连滚带爬的滚到一旁去了,叫了个宫女上前去。宫女面如死灰,绝望的走上前去,申屠川冷眼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底的烦躁不断在翻涌,可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却突然冷静下来:“再敢抖一下,孤便砍了你的手脚做人彘。”
  宫女闻言猛地瘫跪下,整个人就差贴在地面上了。心里怕到了极致,可她却不敢说半句求饶的话,因为以申屠川的性格,若她敢开口叨扰,只会死得更惨。
  申屠川一阵没劲,慵懒的倚在枕头上半晌,突然对方才的太监道:“去叫贵妃过来。”
  “……是。”太监急忙出去了。虽说这满宫的娘娘都是贵妃,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去了凤栖宫。
  他到的时候,季听正坐在寝殿地上,对着面前原本放床、此刻是一片空地的地方黑着脸,似乎有无限的怒气憋着。
  “贵妃娘娘,陛下有请。”太监过来后小心道。
  季听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好:“他不是把我床背走了,这会儿难道不该睡得正香?突然找我做什么?”
  “娘娘说笑了,没有娘娘在,陛下怎么能睡得香呢,”太监听她的语气忍不住擦汗,心里同时觉得这位也不是个一般的主,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活到了现在不说,还敢这样说陛下,“陛下方才叫奴才们暖脚,结果十分不满意,然后便叫奴才来请娘娘了。”
  他还没见过哪个妃嫔在跟陛下相处之后没被砍死的,所以料定这位娘娘非同一般,也愿意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她说说。
  季听并非不懂人情世故,闻言便从自己的梳妆台前拿了根金簪给他,太监本不要,但在她的客气之下也收了,随后两人便一同去了申屠川的寝殿。
  季听到了门口的时候,刚好看的一个宫女面色惨白的出来,身上还多出了几道鞭痕,看到她后行了一礼便快速离开了。她皱了皱眉头,抿唇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地上扔了一条鞭子,申屠川阴着脸坐在床上,一副旁人欠他八百万的样子……嗯,坐的还是她的床。
  ……平心而论,他可真是个变态,纯的。季听敛下心神,把刚才床被背走的怨气全都小心的藏了起来,走到他身前盈盈下跪:“臣妾给陛下请安。”
  申屠川顿了一下,目光阴沉不定的看向她:“过来。”
  季听顺从的走了过去,看到他的脚还放在木制的脚踏上后,不赞同的到床边坐下,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膝盖上,手指轻轻地帮他按摩枯树一般的脚。
  “夜间地上凉,陛下可不要再把脚放在地上了。”季听温柔的垂眸。
  她穿得衣裳薄,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的小腿上,加上一双温软的小手不住按摩,他原先凉得发木的感觉立刻消了不少。
  “孤睡不着。”申屠川突然道。
  季听面色不变,声音依然温柔:“无事,臣妾陪着您,一定会睡着的。”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没什么恐惧的眼睛,也看她一直都很平和的模样,半晌轻轻嗤了一声。
  心底的戾气被一点点抚平,申屠川有种大发脾气之后的懒倦感,随意的眯起眼睛看着床尾的她,半晌突然脚尖戳了她的小腹一下。
  季听:“……”
  申屠川看着她的表情乐了,又一连戳了几下,这才恶意的笑了起来:“你这肚子上似乎长了不少肉,莫非是生过孩子?”
  “……陛下说笑了,臣妾还是处子之身呢,”反正每次换世界身体都会回归出厂设置,所以季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相当坦然,“臣妾可能就是太胖了,所以才会长很多肉。”
  申屠川闻言挑眉,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这是又想试试能不能砍断了?季听嘴角抽了抽,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脚心,面上还挂着微笑:“臣妾给陛下捏捏脚,陛下喜欢这个力道吗?”
  “再敢捏疼孤,就砍断你的手。”申屠川眼皮撩起。
  季听讪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些了,等到他的脚有了一丝温度后,便放进了自己怀中,顺便还拉过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申屠川,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表情也逐渐放空。季听嘴角挂着浅笑:“陛下睡吧,臣妾在呢。”
  这话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申屠川果真缓缓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季听看着他沉静的睡颜,一直压抑的困劲儿也跟着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顺势躺在了申屠川脚头的位置,抱着他的脚便要睡了。
  “娘娘……”
  一个相当低的声音响起,季听蹙眉抬头,便看到刚才去请她的太监正焦急的用口型跟她说话,她仔细的盯了半晌,才意识到他在叫自己起来——
  ‘陛下没让娘娘睡,娘娘可千万别睡。’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季听感谢的点了点头,然后放松的枕着床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太监:“……”
  夜间降温了,寝殿里关着窗户,凉风也会从窗缝里钻进来,但床上却是暖烘烘的,仿佛自成一片天地。
  申屠川便是在暖意中醒来的,还未等睁开眼睛,便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片温热,他蹙了一下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醒,便有太监上前来了:“陛下,该早朝了。”
  太监的话音刚落,床尾便发出一声轻哼,似乎在不满有人在她睡觉时吵闹。申屠川冷冷的看向太监,太监慌忙退下了,退到角落里便开始安静如鸡,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申屠川捏了捏鼻梁,冷着脸掀开被子,便看到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被窝的女人,此刻正抱着他的脚睡得一脸香甜。盯着看了许久,他表情阴晴不定的踢了她一下,季听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往旁边挪了一下接着睡。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坐在那里又用脚去戳她,只见季听像进油锅的麻花一样,随着他的脚扭成各种奇怪的样子。安稳了一夜的申屠川心情大好,玩不够一般再次去踩她,结果这次只踩到了她里衣上的衣带,毫无知觉的季听再次往一旁挪了挪,衣带便随着她的挪动散开了,露出了她大片的肌肤。
  申屠川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渐渐眼睛眯了起来。明明戳的时候还是肉乎乎的,怎么看起来却一点肉都没有?
  他探究的伸出脚,刚戳在她肚子上,季听便睁开了眼睛,两个人瞬间对视了。沉默三秒,季听默默低头往下看,只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这位的脚尖正踩在自己的肚子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变态。
  但她竟然有种‘这变态感受都不奇怪’的感觉,连一点惊讶都懒得有。
  “陛下,您干嘛呢?”季听麻木的问。
  申屠川的脚结结实实的放在了她肚子上,按了两下后觉得脚感不错,便漫不经心道:“想干嘛便干嘛。”
  季听:“……”行吧,您开心就好。
  申屠川见她不语,表情瞬间危险起来:“怎么,你不愿意让孤碰?”
  ……您身体不行,就算乐意让您碰,您不是也只是用脚猥琐的戳一下么。季听挂上假笑抱住了他的脚:“怎么会呢,臣妾最喜欢陛下了。”
  申屠川表情瞬间古怪了:“你喜欢孤?”
  “陛下英俊潇洒人中龙凤,臣妾自然是喜欢的。”季听笑眯眯的拢了一下衣裳,面对这张脸讨好起来毫无压力。
  申屠川和她对视半晌,完全从她眼睛里找不到半点假意,不由得勾起唇角邪笑:“孤也喜欢你,昨夜孤以为自己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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