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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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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为何又在看这种东西?”凉凉的声音从上空响起。
  季听顿了一下,无语的把书放到了一旁:“臣妾就是随便看看……还有啊陛下,臣妾如今是您的皇后,您可不能再唤臣妾为爱妃了。”
  每次都是被他在称呼问题上揪毛病,如今也终于轮到她指点他了,这感觉可真是说不出的愉快。
  申屠川嗤了一声:“孤偏要唤你爱妃,有意见?”
  “……您是陛下,您想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呗。”季听对着他假笑一声。
  申屠川眼底划过一丝得意,目光再次落在了避火图上,顿时有些厌恶:“这种腌臜的东西,怎么又出现在孤眼前了,叫人烧了去。”
  “……”陛下,您这种态度是病,得治。
  “怎么,爱妃舍不得?”申屠川看向她,眉头微微扬了起来,“舍不得也得舍得,孤最是厌恶这种事,日后你若敢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孤便挖出你的眼睛!”
  “是,臣妾知道了。”季听顺从的答应了。
  申屠川心气这才顺了,大摇大摆的去沐浴更衣了,至于房里那些繁文缛节,关了门之后再无人敢管他,他自然不会做的。季听也乐得自在,立刻叫人进来拆脑袋上足足有几斤重的珠钗。
  等到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两个人并肩躺下,一同长长的舒了口气。由于动作太同步,两人没忍住对视一眼,季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申屠川心情也不错,勾起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过。
  “陛下之前都是素色寝衣,臣妾还是第一次见您穿红的,可真好看。”季听夸他。倒也不全是奉承,暴君自幼便在万人之上,眉间眼梢都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孤傲感,这样的人素色不足以衬托他,唯有热烈的颜色,才能将他的孤傲全然诠释。
  申屠川看她一眼,面对她的夸奖不为所动:“这么说,你觉得孤之前不好看?”
  “并非不好看,只是红色更衬您。”
  “所以是素色不衬孤了?”申屠川又问。
  季听:“……”她就是随口夸一句,这男人怎么这么杠精?
  申屠川见她哑口无言了,心情总算愉快起来,把人抱进怀里后闭上眼睛:“你可知今日的封后大典意味着什么?”
  “臣妾愚笨,还望陛下指点。”
  “从今日起,你便是皇后了,以后后宫事宜都交给你来处理,不准再叫那些女人来烦孤,听到了吗?”
  “……”总的来说就是该替他扛事了呗。
  申屠川迟迟听不到她的回应,眼睛便睁开一条小缝看向她:“怎么,不愿意?”
  “为陛下分忧,是臣妾应该做的。”季听沧桑的叹了声气。
  申屠川嗤了一声:“这造化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如今得了,自然该多为孤分忧,若是做得好了,孤便奖励你。”
  “奖励什么?”季听总算有了点兴趣。
  申屠川睁开眼睛,认真的和她对视许久后,缓缓说出一句:“孤奖励你一个孩子,让你的子嗣做太子,日后继承大统。”
  季听:“……”
  “乐傻了?”申屠川慵懒的问。
  季听无言半晌,小心的说了句:“陛下,您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吧?”
  “孤不是蠢蛋,如何不知道?!无非就是避火图上的那些事而已!”申屠川被她言语中的试探惹恼了,她竟然觉得自己是个连生孩子都不会的傻子,当真是欠收拾。
  季听一听他还是知道的,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后更加疑惑:“可您不是最厌恶那等事么,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要给臣妾一个孩子了?”
  “孤的江山,总要后继有人才行。”申屠川淡淡开口。其实他才不在乎后继有没有人,等他两只眼睛一闭,哪怕他的江山就此亡了呢,也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刚才看着季听的眉眼,突然觉得避火图上的女人如果换上了季听的脸似乎也不算难以忍受。
  至于孩子,他们若真圆房了,可不就直接有了。申屠川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季听看着他一脸自信的样子,沉默片刻后道:“既然陛下是为了要后人,那干嘛还设个前提条件,非要臣妾把后宫管好了才赐孩子。”
  ……赐孩子赐孩子,她怎么觉得这说法这么别扭呢?
  申屠川扬眉:“若你管得不好,便说明你脑子不好,为长远计,孤自然要找更聪明的女人生。”
  季听瞬间安静下来,一双眼睛意味不明的看着他,申屠川在她的目光下顿了一下,竟有一瞬间产生了退缩的心思。
  为了证明自己冒出这种想法是错觉,他扬起下巴开口:“怎么,真当孤那一后宫的女人都是摆设,孤离了你还不行了?”这女人就是仗着他离不了她才恃宠生娇,不时不时的抽打一下,竟然是要越来越无法无天的。
  他说完便和季听对视,打算欣赏她脸上挫败的的表情。
  然而季听注定要让他失望了,沉默许久后无情的开口嘲讽了:“陛下,您除了臣妾之外,连旁的女人近身都感到厌烦,还没事想跟人家生孩子呢?”
  “……”
  最后季听由于太过坦诚,喜获洞房花烛夜睡床尾的成就。


第110章 
  为了避免申屠川真拿生孩子作为奖励,季听严格遵守能少做事就绝不多做,能不做事变绝不少做的原则,开始做起来了懒政的皇后。只是其他方面可以懒,嫔妃请安这块怎么也得她亲自来了,于是每月两回的请安礼,算是落在了她肩膀上。
  第一次请安很快便来了,嫔妃们一早便到了凤栖宫等候,见到她后都情不自禁的多了一分奉承。
  “给皇后娘娘请安。”一众小鹌鹑们不用面对申屠川,此刻脸色都好了很多。
  季听笑笑:“咱们都是一同入宫的姐妹,不必太过拘谨,赶紧都入座吧。”
  几个姑娘相互看了一眼,都笑着到旁边坐下了。
  “封后大典不过是个仪式,您在妹妹们眼里已经是皇后娘娘了,娘娘果然是个有大造化的,就连陛下都那么喜欢您,以后我等还是得多仰仗您才行。”胖姑娘经过上次被救一事,对季听很是感激,也下意识的想要依附她。
  其他姑娘也跟着附和,年纪最小的那个羡慕的看着凤栖宫的摆设,不由得夸赞道:“到底是皇后娘娘这里气派,连地毯都要比平常的厚些,比我们宫里的可强多了。”
  “娘娘得陛下宠爱,自然什么好的都在娘娘这里,我等能好好活着不用干粗活,已经比寻常姐妹幸运了。”另一个姑娘笑道。
  年纪小的姑娘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季听看她一眼,含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名唤白玉儿。”小姑娘见她注意到自己很是高兴,赶紧起身行了一礼。
  胖姑娘斜睨她一眼,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显然对她十分不屑,其他姑娘有的瞪胖姑娘,有的则是同样表示不屑。
  或许是因为不用面对申屠川,这些姑娘便没有太过小心,偶尔也暴露了一点私下相处的状态……所以这群丫头在每天忧心自己性命的时候,还能顾得上窝里斗吗?季听觉得十分好笑:“白玉儿,确实是个好名字,恰好本宫这里有上好的白玉簪,不如赠予妹妹如何?”
  “真的吗?那就谢谢皇后娘娘了。”白玉儿一脸欣喜的等着。
  季听看了翠儿一眼,翠儿立刻去取白玉了,趁这个空档,胖姑娘有些不高兴:“皇后娘娘,您宫里的东西定然是陛下精挑细选的,您留着该多好,何必要赏赐给旁人,实在是辱没了好东西。”
  “娘娘愿意送我,说明那是适合我的,怎么就辱没了?”白玉儿立刻反击。
  胖姑娘眼睛一瞪便要吵架,季听轻咳一声把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每个人都有礼物,不必为此争执。”
  胖姑娘只好不说话了,而一开始为了赏赐高兴的白玉儿,一听每个人都有好东西,当即也没那么高兴了。
  胖姑娘得的是苏州进贡的绸缎,看到上好的缎子后喜滋滋的,还趾高气昂的看了白玉儿一眼,惹得白玉儿银牙都要咬碎了,却只能僵着脸表示羡慕:“皇后娘娘就是体贴,知道姐姐心宽体胖,怕姐姐宫里的布料不够,特意将上好的绸缎送给姐姐做衣裳。”
  “那可不,有些人倒是不胖,可惜却穿不了皇后娘娘赏赐的绸缎了。”胖姑娘轻哼一声。
  季听看着她们你来我往的斗嘴,不由得有些头疼:“行了,都少说两句吧,本宫身子乏了,众位便先回去吧。”
  “近日天凉,皇后娘娘定要仔细身子才是,臣妾告退。”白玉儿说完瞪了胖姑娘一眼,轻哼一声扭头便走了。
  她一走,其他人也跟着往外走,只有胖姑娘一个人留了下来,季听跟她还算相熟,不由得问一句:“为什么你们关系不好?”
  “别提了,这白玉儿本来就是个势利眼,只不过先前没有发现而已,”胖姑娘拿了个点心吃,“娘娘您别看她好像对您毕恭毕敬的,她心可大着呢,先前就经常私底下嫉妒娘娘得宠的事,真让她去陛下跟前邀宠,她又没那胆量,只敢在背后说些酸话,娘娘是我救命恩人,我自然看不过,一来二去的就杠上了。”
  “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小孩子,你以后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吃好喝好比什么都强。”季听笑道。
  胖姑娘也乐了:“说得也是,有些人见娘娘得宠,便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却忘了陛下的温柔也只是对娘娘一个人而已,我就不同了,吃好喝好便一切都好,如今也不用面对陛下,我已经偷着乐了。”
  季听失笑,又和她说了会儿话便把她送走了,回到寝殿时便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这一刻竟然无比理解申屠川为什么会烦了。虽然这些小姑娘也都挺乖的,可光是坐在一个屋里,都够叫人疲惫的了。
  “娘娘可是累了?”翠儿好笑的过来帮她按肩。
  季听叹了声气:“累倒是不累,就是请安这种事还挺磨人的。”
  “娘娘别怕,每个月也就两次而已,下次等她们过来时,说两句话直接就打发了,不让久坐就是。”翠儿笑道。
  季听笑笑:“也只能如此了。”
  可惜她是这么想的,别人却不这么想了,那个叫白玉儿的小姑娘突然每日都来请安了,而其他贵妃因此生出了危机感,生怕所有好处都叫她一个人占了,因此也天天跟着来请安,除了申屠川在的时候,季听这里每日都热闹得像菜市场一般。
  申屠川也时常过来,少不得有跟这些姑娘见面的时候,一个个的看到他后还是吓得如鹌鹑一般,后来渐渐来的人也就少了,只有白玉儿还坚持来请安,只是每次看到申屠川,还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副想靠近又不敢、且舍不得离开的样子。
  季听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也不好干涉,反正她每次来就坐一会儿,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便随她去了。
  只是季听不管,申屠川却是要管的,在又一次从季听这里见到白玉儿后,他当即冷下了脸:“怎么又是你?”
  白玉儿闻言脸色一变,忙扑通一声跪下:“臣妾、臣妾罪该万死……”
  “既然罪该万死,那就去死好了,李全才!拖出去乱棍打死!”申屠川不耐烦道。
  季听:“……”
  白玉儿吓瘫了,眼看着侍卫们要来拖自己了,急忙朝季听磕头:“皇后娘娘救我,皇后娘娘救我!”
  申屠川当即眯起眼睛看向季听,大有‘我看你这次还敢替旁人求情’的意思。季听自然不愿意惹恼申屠川,只是白玉儿额头都磕出血了,她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死,于是硬着头皮开口:“陛下,您就饶她一命吧。”
  “季听。”申屠川语露威胁。
  季听讪讪一笑:“您不想再看见她,臣妾以后都不准她过来了如何?您就饶她这一回吧。”她说着,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申屠川脸色不好:“季听,你次次为旁人惹孤不快,难不成日后孤连杀个人都不行了吗?”与其说厌烦季听总和别人站一个阵营,倒不如说不喜她干涉自己的决定,这是他的天下,是他的后宫,他想杀谁便杀谁,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凭什么次次被她置喙。
  “陛下……”季听目露哀求。
  申屠川眼神愈发阴沉,透出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易发觉的偏执:“季听,你该时时听孤的,不该反对孤的决定。”
  “陛下的决定若是对的,臣妾自然不会反对。”季听小心道。
  申屠川眯起眼睛:“孤的决定自然是对的。”
  季听抿唇,半晌叹了声气,缓缓朝他跪下:“陛下,您就饶了她吧。”言外之意,还是不认为他的决定是对的。
  申屠川眼神凶狠的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也处死。大殿之上所有宫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白玉儿一个人的小声啜泣声,在极度的安静里格外明显。
  片刻之后,申屠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多了一丝邪肆:“既然皇后求情了,那便将此女终身幽禁自己宫中,无旨不得外出。”
  “多谢陛下。”季听缓缓松了口气。
  申屠川盯着她看了许久,不悦的说一句:“孤顺你的心了,你是否也该顺孤的心?”
  “陛下想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听话就是。”季听见他竟然不发脾气了,心里有一丝惊讶,但更多的还是轻松。如今的他和初见时比起来,好像脾气确实好了许多,如果这样改善下去,说不定真从暴君变明君,哪还有那么多要杀他的人。
  申屠川勾起唇角:“皇后前些日子做的糕点不错,不如再给孤做一些如何?”虽说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整治她的办法,可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季听一听只是做糕点,立刻欣然答应:“陛下说的是哪种糕点,臣妾待会儿便做给您吃。”
  “每一种。”
  季听:“……”她给他做过的糕点,少说也有十几种了吧。
  “怎么,皇后不愿意?”申屠川扬眉,“若是不愿的话,那孤便杀了……”
  “愿意愿意,哪怕没有贵妃的事,臣妾也是愿意给陛下洗手作羹汤的。”季听忙打断他的话。
  申屠川轻哼一声,扫了地上瑟瑟发抖的白玉儿一眼,脸上满是嫌恶:“还不快滚!”
  季听:“……”真是再一次庆幸暴君离不了自己,否则以他对女人的厌恶程度,恐怕早杀她千百遍了。
  白玉儿此刻吓得根本起不来,眼泪将脸上的妆花得乱七八糟,整个人都十分狼狈,最后还是季听朝她的宫人使了眼色,叫他们拖着她出去了。
  白玉儿一走,大殿之上的气氛便轻松许多,季听讨好的拉着申屠川的手:“陛下刚和大臣议事回来,应该是累了吧,不如臣妾先陪您歇一会儿,再换身衣裳给您做糕点?”
  申屠川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季听当即笑了起来,拉着他回寝殿了。在快要进屋时,申屠川停了下来,蹙眉对季听道:“你先进去,孤有事让李全才去做。”
  季听以为是他有什么前朝的事要交代,于是点了点头便先进去了,申屠川这才把李公公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公公听得后背冒了一层冷汗,慌忙应下后便转身走了。
  申屠川这才进屋,看到季听已经更完衣了,便轻哼一声走到她身旁。季听小心的看他一眼,还是忍不住问了:“陛下,您是真饶了她了吧?可不会偷偷去杀人?”
  “孤若想杀,自然不会偷偷摸摸的杀。”申屠川冷眼瞧她。
  季听这才放心,花言巧语的哄着他,直到他眉眼间不再有不耐烦,才松了一口气,伺候他歇息了。
  凤栖宫里一片祥和,仿佛先前的争执不存在一样,而白玉儿所在的宫里,却没有那么愉快了。她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哭,仿佛天都塌下来了一样,今日之事简直是她的耻辱,她简直不敢想,后宫其他女人会如何嘲笑她。
  哭得累了,她泪眼朦胧的看了周围一圈,不由得更加大声的哭闹:“李嬷嬷呢?她去哪了?!”
  “小祖宗,奴婢在呢,方才出去给您端燕窝去了,您哭得这样厉害,得好好补补才是。”一个满脸褶子的嬷嬷小步快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燕窝。
  白玉儿哭着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半是羞愤半是伤心的开口:“从今往后,本宫连门都不能出了,陛下也不会看到本宫,补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娘娘可不敢这么说,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娘娘生得极美,有朝一日定然会得陛下青睐的。”李嬷嬷劝慰道。
  白玉儿却是半点都不信:“你没见陛下今日对本宫厌烦那样儿,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看上本宫了。”
  李嬷嬷看一眼周围,绷着脸高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到其他宫人都离开了,她这才蹲到白玉儿脚边,压低声音道:“陛下厌烦娘娘,那是因为有皇后娘娘在,奴婢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娘娘虽美,可比起皇后娘娘还是逊色半分,若没了皇后娘娘,您便是这宫里最美的美人了,到时候不怕没有放出去得宠的时候。”
  白玉儿眼神一颤:“你这是什么意思?”
  “娘娘,奴婢这里有碎心散,是往年宫里老人常用的法子,下在吃食上无色无味,且发作还在三日之后,且与寻常猝死无异,根本就查不到您头上来。”李嬷嬷小声道。
  白玉儿大惊:“你是要我……”
  “娘娘,是幽禁一辈子,还是搏一个出路,您自己选。”李嬷嬷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白玉儿挣扎的看着纸包,沉默许久后将东西攥进了手里。
  ……
  十几样糕点,季听从午后便开始了,一直到天色黑了才算完成,累得整个人都要不行了,而使唤她的某人,却一脸享受的坐在桌前品尝,时不时还嘲讽一句:“爱妃自打做了皇后,这手艺可是退步了许多啊,若是不努力,恐怕孤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了。”
  季听:“……”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啊。
  这么多糕点,申屠川还算给脸,每一样都吃了一块,吃到最后季听都忍不住姨母笑了。申屠川注意到她的笑容,顿了一下蹙眉:“你笑什么?”
  “臣妾只是觉得,陛下胃口比臣妾刚来那会儿好了许多,脸上似乎也多了点肉,愈发的英俊了。”季听笑着看他。
  她这种夸奖好像长辈夸小孩一样,申屠川听得新奇又有趣,还有一股温水一般叫人舒适的感觉。事实上每次和她相处,似乎都会出现这种感觉,这也是他一直舍不得杀她的原因之一。
  “孤何时都是英俊的。”申屠川扬起下颌。
  季听也笑:“是是是,陛下一直都是英俊的。”
  申屠川这才满意,没有再责难她了,两个人又说笑了会儿,便一同去御花园散步消饱,倒是谁也没有再提白玉儿的事。
  一连过了两日,又是申屠川早起上朝的清晨,季听和往常一样睡着不肯醒,却还是被他拉了起来,她睡眼朦胧的表达不满:“陛下!”
  “张嘴。”
  季听下意识的张开嘴,一个药丸立刻被丢了进来,等她惊恐的睁开眼睛时,那东西已经被她咽下了。
  “……陛下,您终于受不了想要毒死我了吗?”季听咳了两声没咳出来,一脸的生无可恋。
  申屠川不屑的看她一眼:“孤给你吃的,是补药,孤刚吃过,这颗就赏你了。”
  季听才不信他的鬼话,等了片刻没等到什么不好的症状,便倒下继续睡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申屠川早就没有影了。
  “娘娘,您醒啦?”翠儿急忙过来,“方才白贵妃宫里来了人,给娘娘送了一盘柿饼,说是谢谢娘娘的救命之恩。”
  季听打了个哈欠:“嗯,知道了。”说完便去洗漱了,没多会儿便出现在饭桌上。
  白玉儿送来的柿饼也摆在桌子上,晒干的柿子上挂了一层白霜,说不出的好看。季听感兴趣的拿了一个,吃到嘴里后眼睛一亮,吃完立刻又拿一个,很快就把盘子上的干掉了大半。
  “娘娘,您少吃些,还要用膳呢。”翠儿担忧的劝阻。
  季听摆摆手:“我没事唔哇……”
  话没说完,她胃里突然一阵剧痛,接着便是呕的一下吐了一地,还未等她直起身,就听到翠儿一声尖叫:“娘娘!”
  她迷茫的抬起头,便一头栽倒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申屠川正阴沉着脸要往她嘴里塞药丸,看到她醒了后脸更黑了:“张嘴。”
  季听乖乖张嘴,无言把药丸吃掉了,不等她问,申屠川便先开口解释了:“你做的好事,非让孤留那女人一命,结果那女人觉得杀了你,她便有希望得宠,所以把主意动到你头上来了。”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半晌才明白他口中的‘那女人’是白玉儿。
  “她做下如此毒事,孤已经将她杀了,爱妃会怪孤吗?”申屠川眯起眼睛,虽然是问句,却是语带威胁,似乎只要她敢点头,他便要她好看。
  季听默默和他对视半晌,开口问了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申屠川轻哼一声,将白玉儿下毒一事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句:“她临死之前做了口供,爱妃若是不信,孤这便叫人呈上来。”
  说完不等季听表示,便叫人拿来了白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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