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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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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吗?顾值少爷要召开股东大会,想架空先生呢。”一个年轻女孩说。
  “怎么可能,先不说顾值少爷平时有多孝顺,就说这种事,你一个家里的佣人怎么可能知道?”年纪大点的立刻表示怀疑。
  女孩不服气:“你还别不信,这是我对象告诉我的。”
  “她说的肯定是真的,你忘了她男朋友是顾值少爷的司啦?”另外一个人提醒。
  剩下几个人立刻附和,女孩十分得意,声情并茂的描述了申屠山和顾值吵架的现场,引得其他人啧啧称奇。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顾值少爷还有这么无情的时候,先生养了他那么多年,还给了他那么多会,他现在竟然要架空先生,是不是有点白眼狼啊?”
  女孩男朋友是顾值的司,她还指望着顾值成了董事长,好给男朋友提升职位,一听这话当即不满意了:“得了吧,有点资历的谁不知道先生不是做生意的料,早年把家业已经败个八八了,要不是顾值少爷,申屠家可能都撑不到现在。”
  那人想反驳她,被其他人拉了一下,想到顾值真要是成了当家人,得罪这姑娘没好处,当即不敢多说了。
  女孩还不满意,带着点骄矜的语气开口:“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次顾值少爷拿了一个国际项目,前景特别好,但是先生怕顾值少爷抢了他的风头,就坚决反对做这个项目,其他股东不愿意放过赚钱的会,这才支持顾值少爷的。”
  “是吗……”
  接着又是一波热闹的讨论,季听耳朵支棱半天都累了,没再听到什么有营养的话,干脆就拿了餐箱准备走。
  “喂。”
  季听走到门口时有人叫了一声,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叫自己的,扭头看向他们:“怎么了?”
  “少爷真病的那么严重?”那人问。
  季听想了一下,无奈的叹了声气:“看样子有点危险。”
  “都这么严重了,怎么不去医院?”有人忍不住问。
  季听笑笑:“少爷自己不想去,先生和顾值少爷又忙着争董事长的位置,哪有人劝得动他。”
  她说完就转身回去了,其他人面面相觑,半晌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叹了声气:“其实说起来,还是少爷最可怜。”
  “可不就是,顾值少爷不是亲生的,都能继承先生的事业,少爷这个亲生的,却连命都保不住。”
  ……
  季听一脸沉重的拿着餐箱回到小楼,一进院子脚步就轻快起来,踮着脚尖轻盈的穿过院子。
  申屠川从她走后就坐在窗边,看到她回来后眼神微缓,再看她像蝴蝶一样飘进院子,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分,这才把窗户关上。
  窗子关上一分钟后,季听拿着餐箱到了楼上,一眼就看到她‘病得形销骨立’的少爷。嗯,这段时间养得不错,脸上总算有点肉了。
  见他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书,季听不由得表扬一句:“少爷没有开窗户吗?今天表现得真好。”
  最近天气越来越凉,申屠川感冒发烧不断,身体就没完全好过,季听尽量不让他开窗户,就算开,也得先换上厚衣服下楼暖着,再让没人的卧室通风。
  申屠川扫了她一眼,不悦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他就是太宠她,导致她说话越来越放肆。
  季听笑笑,没有接这个话茬:“少爷,我拿了西湖牛肉羹,你趁热喝点吧。”
  申屠川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看到餐箱里丰富的午餐,稍微有些意外:“你又偷东西?”
  “……什么叫又,我总共就偷了那一次好不。”季听斜他一眼,给他盛了碗汤,“少爷喝吧,暖暖身体。”
  申屠川伸去接,两个人的指碰在一起,季听眼神瞬间眯了起来。申屠川知道不好,飞快的接过汤,此地无银百两的说了句:“你回来之前,我用凉水洗了。”
  “……原来是凉水洗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少爷穿着薄睡衣开窗户吹风了呢。”季听假笑。
  申屠川顿了一下,抿唇从她里接过勺子,动作生疏的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不准生气。”
  季听知道他这是道歉的意思了,无奈的坐到他对面:“少爷,不是不让你透气,但是你身体不好,就不能多注意点?”
  “知道了。”申屠川用最冷漠的表情,说最怂逼的话。
  季听这才坐下,把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碗里。自从申屠川看了那本奇怪的书之后,她就被逼着一起吃饭了,好在她对这种情况无比适应。
  两个人吃着饭,季听把今天听到的事说了一遍,感慨:“果然跟你说的一样,顾值已经开始动了,申屠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会儿估计要被气死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董事会那些人会更信任顾值啊?”
  按理说申屠山当了一辈子的家,总得有自己的人吧,怎么这会儿被顾值一逼,感觉就慌了神。
  “顾值擅于钻营结党,加上出色的工作能力,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会更信任他,而不是执着守成的申屠山。”申屠川谈论起这两个人时,轻蔑始终不减。
  季听理解的点了点头:“也是,那些人都成精了,肯定会选看起来更有利的一方,和申屠山这么多年的情分,哪比得上现实的利益。”
  她说完沉默一瞬,心情有些不好了。
  申屠川抬眼看向她:“怎么了?”
  “……没事。”她只是有点替男配可惜,顾值得到的一切,本该都是他的,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申屠川勾起唇角,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夹到她碗里:“放心,该是谁的,从来都只会是谁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对,坏人总是会有报应的。”季听笑了起来,小说世界也要讲基本法的不是,这里的男主心思歹毒,总有一天会遭报应,不然这书为啥叫《痴痴虐恋》,总有天使替他们虐他。
  季听收拾好情绪,笑眯眯的跟他继续聊天:“现在看来,顾值应该很快就把申屠山挤下去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搬家的事了?”
  “还不急,顾值多疑,申屠家一天没彻底落在他里,他就一天不踏实,我们再等一段时间,等他把财产转移了再走也不迟。”申屠川安抚。
  季听想了一下,觉得他是觉得现在的报复程度还不够,想看到申屠山无家可归了再离开,于是她点了点头:“没事,我不着急,只是你可能要一直装病了。”
  “你不觉得难熬就好,”申屠川说完,起身去了保险箱前,按了密码后拿了一个盒子出来,“这个送你。”
  “什么啊?”季听一脸天真的接过来,一打开就一抹亮眼的红映入眼帘,她愣了一下,看清楚是什么后惊道,“你真买了?!”
  盒子里,可不就是前两天他给她看的红宝石项链。
  申屠川见季听没有像他想象那么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他指尖动了一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这个我当时看的多少钱来着?一千多万还是两千万?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个!”季听觉得头都要大了,感觉这些天的金钱教育彻底打了水漂。
  申屠川审时度势,缓缓开口:“这是假的。”
  季听还有一堆话要说,闻言舌头瞬间打结:“什、什么?”
  “假的。”申屠川一脸坚定。
  季听眨了眨眼,怒了:“你骗谁呢?这么好的品相你跟我说是假的?!”
  “仿得比较真而已,价钱也就两……两万。”他本来想说两百万,但看着季听的表情,淡定的又减了一个零。
  季听怀疑的看着他,半晌又看了看里的项链,还是觉得不对,最后是申屠川一句话打消了她的疑虑:“你知道,我没那么多钱的。”
  ……也是。
  季听瞬间平息了怒火,虽然两万也很贵,可跟两千万比起来,就相当的不值一提了。她指戳了戳项链,觉得这东西仿得确实真,怪不得要卖两万多。
  申屠川看着她别扭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本来可以让她直接看存款,但那样就势必失去了被她担心的权利,所以维持现状就好。
  “我给你戴上?”申屠川提议。
  季听咳了一声:“那个……钱从我工资里扣。”
  申屠川蹙了一下眉,到底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没有吭声走到她身后,从她背后伸出去拿项链,在季听面前打开了盒子。
  申屠川这个动作,直接把季听虚抱在怀里了,季听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起来。
  申屠川仿佛不知道她的别扭,不紧不慢的把项链拿出来,绕过脖颈给她戴上,因为动作生疏,他低头扣了许久,才把后面的环扣上,在这个过程,他的始终贴在她后颈上,下细腻的触感不断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扣好了还不舍得放。
  “还没好吗?”被人摸着脖子的感觉太奇怪了,季听始终没办法放松。
  “嗯,稍等。”
  申屠川说话时,呵出的气息落在季听后颈上,然后他就看着那里蒙上了一层浅红。他眼神暗了暗,伸捏住了那里。
  季听:“?”
  她猛地回头,挣脱申屠川的后和他对视,接着意识到项链已经戴好了,不由得皱起眉头:“你骗我?”
  “没有,刚戴好。”
  “那你掐我干嘛?”季听不解。
  申屠川沉默一瞬,缓缓道:“听说捏住猫的后颈,猫就不会动了,我试试。”
  “……所以,是什么让你觉得,跟你相处这么久的人是只猫的?”季听觉得愈发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申屠川心情不错的看她一眼,转身去沙发上坐下了。季听赶紧去拉他:“刚吃完饭,别总是坐着,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
  “……不是不让见风吗?”申屠川不太想动。
  季听耐着性子解释:“那是因为你在屋里穿的少,开窗会着凉,我们下去的时候多穿点,不会有事的,还能多锻炼一下。”
  申屠川还是不想去,但被季听磨了会儿后,还是勉强站了起来。
  天气是越来越凉了,之前至少午的时候还是热的,但现在的午后却只能算是温暖,还是在加了一层外套的基础上。
  随着天气变冷的,还有申屠山和顾值之间的关系。在顾值拿下那个传闻的大项目后,他终于如愿当上了董事长,而申屠山也因为被逼退位病倒了。
  其实顾值想上位本来不是这么容易,但申屠山自己当初作死,在顾值成年时送了他一成股份,他又拉拢了其他股东,加上大项目在他里握着,这才逼申屠山退下来。
  也正是因为被自己当做亲生儿子的顾值背叛,申屠山这次的病来得又急又凶,几乎连床都没办法下,可以想来受的打击有多大。
  他好像一夜之间老了下来,就连眼神都开始浑浊。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的日子,他开始回忆往事,回忆这些年发生的事,而想的最多的,竟然是他的原配和亲生儿子。
  在顾值这个白眼狼的衬托下,他强势的原配和不争气的亲生儿子,似乎也变得没那么讨厌了,他们虽然不讨人喜欢,可至少不会伤害他。
  申屠山越想心里的悔意就越重,对申屠川的愧疚突然涌上心头,之前就知道申屠川这次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可他忙着跟顾值斗法,一直没能去看他,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坐在床上,不住的叹息。
  顾值从公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申屠山,看到他突然白了的鬓角后,含笑走了过来:“爸爸,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申屠山冷冷的看向他,半晌含混的说了一句:“白眼狼!”
  “看来精神不错,都会骂人了。”顾值笑了起来,转身帮他把药拿了过来,“药还是得按时吃,不然没办法快点好起来。”
  “白眼狼!”
  “爸爸,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我只是想把项目好好完成,可你非要阻止,我只能先代替你做决策,等项目成了,我再把位置还给你好吗?”顾值把药递到他边。
  申屠山冷哼一声,但还是把药接了过去,他再和顾值置气,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尤其是在吃完药确实精神好了许多的前提下。
  顾值看着他把药吃完,嘴角扬起一个欣慰的笑,只是眼神冰冷一片。
  “不是我不让你做,而是你这个项目有很大的风险,搞不好会把申屠家赔进去。”申屠山吃完药喘息。
  顾值笑笑:“怎么会呢,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不可能会失败。”
  申屠山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顾值冷漠的盯着他,坐了片刻后起身离开。
  在他走到门口时,申屠山淡淡道:“小川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顾值的猛地握紧,语调却没有丝毫改变:“等您身体好一些,我就带您去看他。”他说完就离开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面色越来越差的申屠山。
  之后这段时间,顾值突然加大力度改革公司,在申屠山不在的日子,把他的旧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申屠家的百年基业,恐怕要改姓了。
  申屠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越来越想去看申屠川,可顾值总是推脱。在他又一次提出来后,顾值把几份件交给了他:“爸爸,你先把这些签了,我就让您去看他。”
  申屠山颤着接过去,看到是财产赠送的合同后,眼前顿时一黑,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合同砸到顾值身上,喘着气怒道:“你想都别想!”
  他当初真是眼盲心瞎了,才会把这人当亲生儿子养。
  “为什么想都别想?你当初不就决定让我继承家业了,难道现在是后悔了?”顾值不懂。
  申屠山恨恨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值叹了声气:“爸爸,当初如果不是你引诱我妈出轨,我亲生父亲也不会在找我妈的路上出车祸,现在我只是想要一点小补偿,为什么你不答应呢?”
  申屠山眼神一变,哑声开口:“你、你竟然……”
  “我不该恨你吗?”顾值轻笑,“签了吧,你只要肯签,我就放申屠川一条活路,否则为了能更好的继承家业,我只能让他先你一步死了。”
  申屠山怔怔的看着他,半晌灰败着脸色摇头:“我不签,我不签……他本来就时日无多,你就是想骗我签字……”
  就算签了字,以申屠川的身体状态,也无法活下去,他的儿子会理解他的,他不能签字。
  顾值目露怜悯:“亏你这段时间一直念叨他,我还以为你真对他愧疚了。”
  申屠山浑身发抖,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他是真的愧疚了,可他也是真的不会在财产和申屠川选后者。
  顾值嗤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申屠川病情加重了,已经无法在家里待下去,他被顾值送到了自己的疗养院里,身边有八个护工看管照顾,申屠家的大权彻底落在了顾值。
  不透风的卧室里,浓郁的药味混合着茶叶香,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顾值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申屠川缓缓道:“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不会动申屠山,还会让他颐养天年,但前提是,你签了这份放弃财产的合同。”
  申屠川冷笑一声:“看来你是觉得,以后都用不到我了?”
  “也不是,只是先签了比较放心,毕竟你这个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母亲那边的亲戚要是来扯皮,还是挺麻烦的。”此时的顾值面对申屠川时,多了一分自信和从容,毫不遮掩的表露自己的目的。
  申屠川垂眸,掩下眼底的不屑,半晌开口道:“看好申屠山,别让他轻易死了,好戏那么多,总要一点一点的看才行。”
  “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他看到,我是怎么一步一步把申屠家吃下去的。”顾值看着他把合同签了,满意的拿着合同起身。
  申屠川勾起唇角,眼底透着晦涩不明的光:“是吗?那就让他好好看吧。”
  顾值笑笑,转身出去了,在楼梯口遇到打扫卫生的季听,走上前低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季听看他一眼,客气道:“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做的很好,等再过一两个星期,我就给你调岗。”顾值向她保证。
  季听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再过一两个星期调岗,意思是他确信申屠川身上的‘药量’,只有几天的活头了吗?
  敷衍完顾值,季听忙进到卧室里,只见刚才还在床上虚弱躺着的申屠川,已经不耐烦的去开窗户了,季听赶紧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你就不能先去客厅,让我来通风吗?”
  “太臭了。”一股顾值身上的人渣味。
  季听无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演,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时都能离开,没必要还假装在他圈套里。”
  “还得再演一段时间,不能让他对我产生警惕心。”提起这件事,申屠川就有些不耐烦。
  季听疑惑:“你现在不打算走吗?”
  “嗯,再等几天。”
  “可是顾值好像已经确定,你最近吃的那些药够害死你了,你到时候总不能诈死吧?”季听皱眉。
  申屠川顿了一下:“他说了期限?”
  “说了,一两个星期。”
  申屠川沉思许久,点了点头:“足够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事瞒着我啊。”季听挑了挑眉。
  申屠川勾起唇角:“你想知道吗?”
  “想啊,什么事?”季听立刻问。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亲吧。”
  “……其实也没那么想知道。”季听闲闲的看他一眼,捧着一颗好奇到快要爆炸的心脏,故作平静的离开了。
  两天后,她顶着一对黑眼圈,声音无力的恳求:“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啊,快点告诉我。”
  “先亲一下。”明明已经变得很好说话的申屠川,这回一点都不动摇。
  季听忍了忍:“我现在是关心你才问的,你要是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但是我以后有什么秘密,你也别想知道!”
  “你能有什么秘密?偷拿公款买了两百多块钱的零食藏屋里那事?”提起这件事,申屠川的声音都凉了。
  季听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说完才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找补,“不对我根本就没买,我我你别冤枉我!”
  “大前天,下午点,谁抱了一大袋子吃的鬼鬼祟祟的跑回来?”
  季听震惊:“你监视我?”
  “只是刚好在窗口看风景,凑巧逮到了。”申屠川不会告诉她,她每次出门自己都会在窗口看着外面,直到她回来。
  季听一听,吭吭哧哧的解释:“我、我那是自己的钱买的,再说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好吗?要不是你身体不好不能多吃,我肯定就拿出来分享了,我才不是吃独食的人……”
  她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停顿一瞬后皱眉:“不对啊,我不是不让你开窗户了吗?你怎么又偷偷开?”
  “……我的秘密你还想知道吗?”申屠川怕她又开始纠结这件事,赶紧把话题引回来。
  季听果然点了点头:“想知道。”
  “那就亲我一下。”
  “……”
  “快点。”申屠川配合的俯身。
  季听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没完了是吧?”
  “不想听?那算了。”申屠川说着就要直起身。
  季听哪是不想听,她简直想听疯了,否则也不会连续两天都睡不好,见他要走,急忙揽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两个人的唇相触的瞬间,申屠川的身体绷了一下,接着在她要离开时,一把握住了她的腰,狠狠加深这个吻。
  季听的眼睛瞪大,双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季听急了,当即咬了他一口,申屠川闷哼一声咬了回去。
  季听:“……”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肯吃亏,是人吗?
  一个不太顺利的吻结束,季听推开申屠川,扶着椅子轻喘,呼吸顺畅些了才怒道:“申屠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你亲上来的。”申屠川伸,帮她拭去唇角的水渍。
  季听皱着眉头别开脸:“我只是要亲一下,没有要这么、这么……”她有点说不出来。
  “你间都没离开我,确实只是一下,只是这一下有点长而已,”申屠川见她又要生气,立刻换了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我瞒了你什么吗?”
  季听抿了抿唇,气鼓鼓的坐下:“那你说吧。”正事要紧,这账先记着。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跟着坐到了她对面,目光在她殷红的唇上流转一圈,这才说正事:“他最近在做的项目有问题。”
  “嗯?”季听一时间没听懂。
  申屠川顿了一下,换了个更简单的解释:“顾值为了把申屠山赶下台接的那个项目,是有问题的,稍有不慎就会赔上整个申屠家。”
  “你能确定百分百的出问题?”季听不解。
  申屠川扬起唇角:“如果是顾值没有经过我的,我不能确定,但现在……”
  季听愣住了。
  “那个项目是多线并行,也快到集体出状况的时候了,所以这段时间我要继续装,不能让顾值对我产生警惕,进而对我的方案产生警惕,我要他面对状况措不及。”
  季听脑子飞快的转,当即指出一个问题:“可是,你怎么确定他没有一开始就对你产生警惕?”
  “我帮他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可不是白帮的。”申屠川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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