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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独爱私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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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他的怀抱很踏实,她没有挣扎也不再害怕。
  屋子里全都点燃了蜡烛,乐乐抱着一堆衣服出来,“靳晨阿姨,这是你的睡衣,我们去洗澡吧。”
  黎靳晨以前留在这儿的东西,看来她当这儿是家,也的确黎家只是冰窖。
  入乡随俗,她只得和乐乐一块洗澡,许是,这是她们以前常做的,两个人坐在浴缸里,乐乐不安分的用泡沫打她,她皱了皱眉头,乐乐是个敏感的孩子,随即低下头不敢看她,她突然抱起乐乐,把泡沫都抹在乐乐的脸上。
  浴室里传出了笑声,何年会心一笑,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爱笑的她。
  “浴室门口偷窥,可是不道德的行为。”杨莲花在一旁讽刺道。
  “我只是偷听而已。”何年的脸上难掩的喜色。
  杨莲花摇了摇头,“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我只求你平安。”
  “何杨氏。”何年抱住何母,“你儿子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爸爸,你在偷看我们洗澡吗?”乐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没有。”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大色|狼。”
  “我马上就走。”
  乐乐掩嘴偷笑,黎靳夕也扯出了一个笑脸,一个发自内心,大大的笑容。
  一直到睡觉都没有来电,虽有蜡烛点在一旁,她仍是睡不着,向来她都是把台灯开一个晚上,何况怀里还有一个乐乐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十分不自在。
  她低头看了看乐乐,睡熟的笑脸很熟悉,她抬起食指摸了摸她与自己相似的眼睛。
  黎靳晨,有爸爸,有哥哥,有聂松,还有一个女儿,而她黎靳夕却什么都没有。
  忽闻声响,她警惕地闭上了眼睛。
  何年走进来,看见熟睡的两人,笑着给她们盖好被子,随即那双手慢慢地朝黎靳夕的脸移去。
  手被她捉住,一双渗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他莞尔一笑,“果然睡觉都不安分。”
  黎靳夕小心翼翼地将乐乐的手拿开,何年将她的一切动作尽收眼底,以至于她回过头,他仍盯着她,那双眸子全是会心的笑意。
  似乎他总用奇怪的眸子盯着自己,她皱着眉头下床,拉着何年的领口就走出,“你今天到底…”
  “嘘。”何年将手指放在嘴边,“小心把乐乐吵醒了。”
  他带着她走远,站在外面的大井旁边,皎洁的月光撒在两个人的脸上,倒影在进水里,摇摇晃晃。
  “这就是你要办的事?”黎靳夕双手环抱,没有穿内衣,胸前透着睡衣映出两个小点。
  何年的喉结动了动,盯着她的胸前,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是**裸的勾引吗?”
  “你混蛋。”
  她扬起的手被何年握住,另一只手攀住她的腰肢,封住了她的唇,他吻得炙热,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舌尖撬开贝齿,舔舐着她嘴里的余香。
  她的胸前上下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好像瘫软般不能推开她,似乎有一道力拉着她向她靠近,她扬起了脸,微微睁眼,一滴泪正滴进她的眼睛里,比早上的辣椒水还要烫,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月色泻下,好像聚拢在他们身上。
  就这一次,她心想,就原谅他这一次。

☆、第八章  与警察对抗

  何家的一切就像做梦般从黎靳夕的脑海里一晃而过,回到黎家,她仍是大小姐黎靳晨。似乎她有些体会到黎靳晨当初偷偷摸摸去何家看乐乐的心情,只是,她觉得不可思议,黎耀祥竟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看来真是宠爱她。
  宠爱?哼,那么怎么舍得现在的她去运毒?
  黎靳夕坐在三十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紧盯着电脑细查黎氏以往的每一笔业务,虽是账务庞大,却丝毫没有漏洞,她靠在椅子上慢慢地摇晃,看来黎氏的会计师,很不错!
  “总经理,所有的货物都已清点好,据我们在警局的探子回报,后天他们扫毒组的要进行每年一次的征选活动,那天是出海的最佳时期。”属下进来汇报。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属下开门出去,何年脸色沉重地走进来,似是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怎么?沐威已经告诉你,后天我们出海的事?我猜猜,他是要你用心保护我,还是趁机将我解决?”她端起手旁的咖啡,细细地品尝。
  “你不该去的。”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盯着何年,“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不要以为我饶过你一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出事了,乐乐怎么办?”他很想告诉她,这是运毒,即使她再有本事,整个扫毒组的人都在盯着黎氏,就等着黎氏有所行动,威叔看上去并没有怀疑她,可为何一向宠爱女儿的黎耀祥会让她出海,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那是你的女儿,与我何干?”她的心里竟有一丝期待他是担心自己,却也只不过是因为这张脸是他女儿所要,她的心里有一丝失落,可脸上盛气凌人的气势丝毫不减。
  何年深吸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她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并没有做声。
  沐威是扫毒组当年最出色的成员,跟随了黎耀祥二十多年,虽说帮助警署扫了黎氏不少货品,可始终掌握不到黎耀祥的犯罪证据,后来聂松加入跟随在黎靳晨身边,却爱上了单纯善良的黎靳晨,最后被设计至死,而现在他何年,生为重案组督察却自愿来做卧底,一来是希望报仇雪恨有所作为,重要的是他知晓,师哥聂松口中那个不再爱他的黎靳晨,很有可能就是他寻找了二十二年的人。
  果不其然,他找到了她,可是他们却站在敌对双方,他不能背叛警署,也不能亲眼看着她送死,幸好,沐威嘱咐,要护她周全,这是上级的命令,他欣然接受,只是他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一切都准备好,随时准备出发,黎靳夕一身贴身黑丝皮衣,显得整个人干练无比,临走时沐威交给她一把手枪,她将枪挂在腰间,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在皮靴里藏了一把匕首,烟熏妆示人,仿佛天生就是女王。
  夜幕降临,海上泛起朦朦雾气,她眯了眯眼,手下的人已经将货运往船上穿,很快就能上船了,看来今天果然是好时机,这雾障真好起了掩饰作用。
  何年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神色凝重,“夜晚的风凉。”
  “我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挡开他,上前一步说道,“大家动作快点,不要拖拖拉拉。”
  很快,准备开船,她刚踩上去,就听见了警车的鸣叫声,大家都纷纷警惕起来。
  “不要慌,加速开船。”说完,她进入船舱,手提一个大盒子出来,眼里剩下的只是杀气。
  她将盒子打开,是一只大型的远射机枪,在她将枪架起的那一刻,警车的红灯也渐渐清晰,“轰扫周围的船只。”利落地指挥,属下的一批人都按吩咐行事,不一会,周围仅剩的几只货船都纷纷烧毁。
  隔着朦雾和火焰,船只离纷纷赶来的警察越来越远,何年稍稍松了一口气,幸好将发货时间报迟了些。
  可是,黎靳夕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大型机枪的枪口,远远地对准岸边,只见她的手指慢慢地触向发射口,即使看不清,也可以轻易击中任何一个警察。
  何年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拉到一边,猝不及防,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何年压在身下,一旁的手下都纷纷拿着枪对准何年。
  “你干嘛?”黎靳夕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们不可能跟上来了,就不用再招惹那些警察吧?”何年带着挑逗一笑。
  她一拳挥去,这一拳不轻,何年坐在一边捂着脸,“大小姐以后愿意看着一张毁容的脸吗?”
  “你以为这些手下还听你的吗?你这样做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她双手环胸,低头看着不正经的他。
  何年扫了周围一群人,各个都拿枪对着他,他不得不佩服她,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这些人都听命于她,不过也是,他们以前是聂松的手下,自然是会看在聂松的份上。他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大小姐,我的命可我在你的身上,我可是你的人。”
  “是吗?”她带笑,“不给那些臭警察补一枪,他们怎么知道招惹我的下场?你来试试?”
  何年摊手,“大小姐,我可不会玩这玩意,倒是文弱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连这个都有,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黎靳夕快的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何年,“要么开枪,要么死。”
  “我虽然不会玩,但也知道已经我们已经走远了。”这显然是拖延时间。
  总是公然与她作对的,恐怕就只有他了,黎靳夕突然觉得也不是这么没意思,于是笑着说道:“将沐年绑起来。”
  手下的人跟随她收枪,五花大绑的将何年绑在凳子上,然后送到了她的面前,夜晚的风有些大,她站在船头看着他,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慢慢的走向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第九章  玩味的调戏

   手下的人跟随她收枪,五花大绑的将何年困在凳子上,然后送到了黎靳夕的面前,夜晚的风有些大,她站在船头看着她,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慢慢的走向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这笑容让何年只打寒噤,似乎比这夜晚的寒风还要冷,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大小姐不会是要将我就地解决吧?”
  “嗯,不错。”她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你说该怎么解决好呢?”
  “不如你和黎靳晨一样,给我也生一个女儿?”
  她的脸一僵,调戏她?很好。她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着他,发丝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与自己的脸贴进,“好呀。”
  好呀!何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痴痴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是那抹笑,然后低下头轻吻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脸,然后舌尖伸出来在他的脸上轻舔。
  何年只觉得脸上酥酥麻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双手在凳子后面不停地想挣脱,“不要像猫一样。”
  “原来你喜欢凶猛的,很好。”她的动作加重,伸手从自己的皮靴里掏出匕首,防身的东西,现在竟然是用来对付他?
  她慢慢地划开他的衣服,每露出一寸肌肤,黎靳夕就轻吻一下。
  何年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不小心手划重了。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划得衣衫褴褛,她的手捏着匕首却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又痒又怕被划伤,何年总算知道了,这个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趴在他的身上,身体相拥,他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热气,甚至感受到了她面前的酥软在他的身上挤压,她的气息撒在他的耳边,轻轻地。
  何年只觉得全身燥热起来,十几岁的时候做梦梦见了她,模糊的样子,不是小时候,他却知道是她,第二天醒来,就在床上画了地图。
  黎靳夕只感觉下面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歪嘴,从他身上起来,手里的匕首渐渐向那硬梆梆的东西挨去。
  “你,你要干什么?”何年的心里有些发慌,看来这辈子折着女人手上了,也只有她干的出这样的事。
  “看着真碍眼。”她哼了一句。
  “小夕,你不能这样的,你不要你后半辈子的性福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贫嘴,我会让你知道,想占我的便宜,你这个跟班还不够资格。”匕首的尖尖已经抵了上去。
  “我错了,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何年闭着眼睛大嚷。
  她气恼,收回匕首嚷道:“来人,把他的嘴封起来,把他扔进海里。”
  来人犹豫两下,用胶布封住了何年的嘴巴,然后将他扔到海里,用绳子拉着。
  嘴巴被封住,鼻子又不能呼吸,四肢被捆绑住,何年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黎靳夕命人将他拉起来,他拼命地呼吸,可接着又被放了下去,如此循环,直到他失去直觉,然后才被换了一身衣服扶进了船舱。
  黎靳夕吩咐其他人出去,关上了船舱门,里面点着微弱的灯,灯光映在何年苍白的脸上,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一张精致的脸庞,睫毛与羽翼般垂着,上面还有点点水滴,狭长的双眼,很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只是太不正经,可是她的脑海里却闪起他时而看他的眼神,盛满柔情。
  她冷笑,他应该是暗暗喜欢黎靳晨吧,不然怎么会帮她养女儿。
  没想到这个薄唇的男人也不是那么无情。
  她的眼神收紧,准备起身,却被何年拉住,没有稳住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夕,小夕···”
  黎靳夕甩了甩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握的很紧。
  “小夕,小夕···”
  她看见他的眼角有泪流出来,突然怔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
  “小夕,小夕···”
  她才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努力的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小夕?他不停呢喃地是小夕,不是黎靳晨?
  胸口好像被什么撞击似的,有点疼,有点闷。
  “你说的小夕是谁?”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也许是另一个叫小夕的女孩子,他们才认识多久,何况一向不和,可是,那么,那次的吻又是什么,他在月下痴迷的看着自己,让冰冷的心突然烫了起来,所以她才拼命跑开,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越是不想见,就越想见。
  “我在等你,小夕。”
  等?他等的小夕应该是别人吧,不然怎么会等呢?如此最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失落?
  何年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渐渐染上了红晕,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却越来越烫。
  “来人,他好像病了,把他治好。”
  来人讪讪点头,看来大小姐喜欢慢慢地折磨人,连年哥都不放过,他们就更要小心了。
  她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照顾他,看着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他,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的心已经被牵引,却要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状态。
  她意识到了,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聂松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她不能动情。她突然忆起那场大伙,那一股烧焦的味道,那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被冰冷相待,每天除了受训就是受训,为什么毫不畏惧的心,他可以轻易让她疼呢?
  何年被喂了退烧药,她再次关上了船舱,睡到他的身边,面无表情紧紧地抱着他,感受他身上炙热的滚烫,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好过一点。
  “你说,爱情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以前黎耀祥说喜欢我,却要烧死我。现在,看到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疼?喜欢是不是很可怕的东西?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所以,你不要喜欢我,喜欢,真的很可怕。”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全身都散发着淡淡地感伤,好像被悲伤笼罩。

☆、第十章  早有所准备

  “起来,还不起来。”黎靳夕一脚接一脚地踢着何年。
  何年睁开眼就看见她垂下的脸,反射性的用手蒙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一条件反应,惹得黎靳夕发笑,她转过身,自己最近的笑容好像越来越多了,“马上滚出来,该交货了。”
  何年‘嗖’的站起来,“心狠手辣的女人。”
  “知道就好。”她甩了他一记白眼就潇洒地走了出去。
  这在何年的心里却泛起了涟漪,如同打情骂俏般,看来她还是舍不得杀自己,昨晚,他可是又梦见她了。
  何年耸了耸肩,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有些开心,走出去的时候货已经被搬走,黎靳夕跟随在接头人身后,他跟随在她的身边,凑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昨晚欣赏的怎样?”
  她眯了眯眼,这是生气的表现,何年就此打住。
  双方在货车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点完钱,接头人就命人将货抬上车。
  “没想到黎大小姐竟是如此有胆魄的人,看来以前的传闻并不真实。”接头人赞赏。
  她一笑,“以后与您的交易还会有,真实是怎样,以后就知道了。”
  双方报以一笑,对方开车走,他们立刻坐船返回。
  就在这个时候,响声响起,对方立刻开车逃走,警车跟随他们,留下的警察开始朝他们开枪。
  何年把黎靳夕护在怀里,右手拿着手枪掩护,匆匆上船时一枪向他们逼来,何年挡在她的面前,幸好被她适时拉倒他,只擦到了胳膊。
  损失了两个手下,他们安全逃离。
  “你怎么回事?”黎靳夕拉着何年进船舱,略带担忧的问道。
  “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大小姐不必担心。”
  职责?果然只是职责,“担心?真是好笑,要不是你碍着我,我早一枪毙了他们。”
  “大小姐,枪已备好。”一个手下进船舱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船开的很快,警察的船跟在后面在追,她站在机枪面前,毫不留情的对准那个打中何年的警察,一枪致命。接着又是一枪,直到何年出来制止他们,直到追着他们的那只船停了下来。
  何年的胳膊已经被鲜血染红,血顺流而下,他乞求道:“不要杀人。”
  “难道我要等着他们来杀我吗?”
  “他们不会。”
  可笑,连亲生父亲都可能,他们怎么不可能,何况,现在不能被抓到,只要没逮着正着,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她无所谓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何年的眼睛红肿,就那么看着她,他在乎,他不希望她手染鲜血,他害怕失去她。
  她还是介意了他的在乎,别过头说道:“给沐年包扎。”
  何年似是不愿罢休,一直站在她的面前,任由胳膊上的血往下流淌。
  “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她皱着眉头。
  他咽了一口气,转头离开,她有她的不得已,他无话可说。
  “他们杀了我两个手下,我也只杀了两个。”她在解释,他停了下来,似乎心里有一些激动,“他们不告我,我也会想办法状告他们,我的手下,不能白死。”这后面的一句,把他打回原形,她还是收不了她的报复心。
  可是,他却没听到她话语间的义气,没有看到她已经开始在乎。
  黎靳夕顺利完成了拖延已久的货运,这场看似简单,却暗藏阴谋与计划的交易,她看似完胜,她总经理的位置也算是稳稳地坐妥当了。
  可是,毕竟与警察动手了,死了两个警察就必定会惹上事情,只是她在行动之前已经坐好了完全的准备。
  她报了旅游班,所有的证据还有她买通的人,只会指定她外出旅游,警察找不到任何控告她的证据。相反,被警察打死的两个保镖却已被警察误伤状告上了法庭。
  两个英勇就义的警察,两个无辜死伤的保镖。
  这一局,黎靳夕再次完胜,扫毒组被牵连,他们的头被停职一个月。
  “阿年,那两个警察究竟是谁打死的?”空荡的走廊,只有他们二人。
  何年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摊手,“当时那么乱,没功夫顾及,我可是保护大小姐的。”
  沐威紧盯着他,何年也算是他一手**,他善良正直,但坏坏的表情下,究竟藏着什么,他不清楚。
  “我叫你观察大小姐,她有什么异样?”
  没有异样任谁也不信,他只是说道:“这个问题,您可是问了好多遍了,不就是变得有些冷淡,处事很沉稳,不像涉世未深胆小怕事的大小姐。”
  “果然是性情变了。”沐威叹了一口气,略有所思,“刘督察已经被停职,看来最近的货运又会增多。”
  “大小姐精心策划,我并不知情。”何年沉默。
  “这么多年来,我小看她了,她已经不是那个跟我诉说心事的小丫头了,这次她可是为各大公司开创了一条道路,很不简单。这个丫头,竟然能毫不费劲的对付警察。”
  何年沉默,不再吭声。
  “以后,她有什么行动,都向我汇报。不要让我后悔当初瞒着老爷让她生下乐乐。”沐威的视线盯着远方,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只有十七岁的黎靳晨与他当卧底的儿子相爱,他拆散不了,最后只有妥协,瞒着黎耀祥让他们在一起,可是黎靳晨的怀孕让一切陷入危机,黎靳晨哭着哀求他要留下孩子,后来就有了乐乐。
  最后事情他们的恋情还是被黎耀祥知晓,任凭黎靳晨怎么恳求都没有回转的余地,就算她割腕自杀,黎耀祥都无动于衷,直到黎靳晨出了车祸,一切才变了,只是,幸好,黎耀祥不知道乐乐的存在。
  何年也回道:“威叔放心,我身上的责任,我记得很清楚。”

☆、第十一章  主动勾引

  夜正浓,水晶宫殿般的大厅里,聚集着S市一大半的商要人物。人人都是盛装而来,三五成群高谈阔饮。黎靳夕站在光线寂寥的角落里,仔细地端详着在场的各位人物,然后,将目光锁定在赌王之子李道荣身上。
  据何年调查,李道荣十三岁开始随父亲混迹赌场,黑白两道各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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