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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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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国家取出相对比例的当地钱钞,以后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可以开口,哦,不是,给我发邮件。”
    “哦,当初说会给您一份大礼,为了安全起见,我会等到冉冉和仇靖的婚期时再送给你。当然,在那之前,如果能提前喝到您和举总的喜酒,也可以当做新婚礼物。”萧彦陆说着的时候,眉目都是舒展的,十分惬意。
    但是他看到对面的女人,情绪却丝毫没有起伏,似乎心如止水。顿时凤眸中划过一丝异样,好整以暇的支着下颔看她。
    单七倚避开他毒辣的视线,转头看向举修远之前说的会议室。
    萧彦陆也跟着她转头,然后轻笑一声,“举总还真是个体贴的人呢,可惜,这个会议是在顶楼召开的,因为是董事会,不是什么小事呢。”
    他总是什么都知道,却又卖着拐子,让人恨,又没有力气去恨。
    萧彦陆见她半点兴趣都没,似乎被激到,浮了浮唇,玩味儿的继续,“听说是举总的父亲病危,指名点姓要长子举修远继承举凡地产。”
    是这样吗?
    单七倚眸色淡淡,那样的话,就不能再这么空闲,天天陪着她,看电影混厨房,天南地北的飞。
    果然,这个世界,每个人和每一样东西最后都会各回各位。
    仇靖一样,举修远也一样。
    不过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不是失落,竟然是解脱。是啊,这样的话,别人已经为她做了决定,就不需要再犹犹豫豫。
    只是这样的话,举修远会很为难吧。
    为她的存在,而感受到为难。
    进退维艰。
    只是她自知没有喜欢他,至于喜欢和他相处,无非是他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值得依靠,而那个时候,她醒来之后,他是唯一出现的人。
    每次,都是一个并没有多少交情的人,在安慰她,无条件的出手帮她。
    是时候给出一个抉择了。
    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男人。
    她不能自私的霸占他,明明不能许诺什么,却耗着他,让他做个不义不孝的男人。
    骄傲如他,温柔如他,谦谦如玉佳公子,不该再在残缺破败的她身上浪费时间。
    “突然很不喜欢。”
    男人似乎觉得自己遭到无视冷落了,声音压沉下来,带了一丝不满。
    单七倚看了他一眼,做不了声。
    萧彦陆见她看自己,勾唇一笑,又是那个自信的表情,二郎腿一翘,桃花眼儿眸光流转,“当初单小姐伶牙俐齿的,现在不能说话,一定很难受吧?”
    单七倚不言,就看着他。
    “这样,陪我睡一晚,就瞒着冉冉,让你开口如何?”
    怎么又扯到陪-睡上了?单七倚眸色淡淡,只当自己没听到这没没有多大幽默感的玩笑话。
    萧彦陆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痒痒的,看着女人安静的侧脸,又叹仇靖真的是眼瞎,这样的女人和冉冉大有不同,为什么偏要将她当做冉冉来养着?
    此时,他压根忘了自己也是促成两人如今局面的同伙。
    但不晓得为什么,之前给花下迷-药,将她拐到酒店,给她催眠。明明得不到多少消息,可那睡梦中的委屈模样,却让他有想要亲亲抱抱的冲动。
    ————————
    二更到了,意外太多……感觉要洗不白自己了,嘤嘤嘤。

  ☆、100。v34:我脏

乍一眼看上去,她和冉冉很像,可是睡着之后,就像安静等待着吻醒的睡美人。
    当然,这样的心情,只出现了那么一次。他当时也试过,她的嘴唇柔软但味道和其他女人并无不同,也许是因为她昏睡中没有反应。
    而现在,他突然很想将不能说话的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做,让她无声的嘶吼,痛苦的挣扎。憎恶也好,绝望也罢,流泪也好,咬牙切齿的恨也罢,总之……不要这样,万事不关心。
    仿佛他的存在,就跟是小丑一样姣。
    而她这个真正被拿来把玩戏耍的女人,则像是旁观者一样漠然。
    他自知这只是一时冲动,却还是说出了口,想试探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惜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她连脸色都没有一变,转开了视线。
    单七倚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他看籼。
    ‘等我脚好了,就走。’
    最多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离开这里。
    “不想说话吗?”萧彦陆看着她,嘴角勾着邪邪的笑,眼神放肆的看着眼前明明裹得跟球一样却更引得他起了兴趣的女人,“反正你已经陪了仇靖那么久,谁上你,闭着眼睛,不都一样?”
    低俗的话从笑得端端的男人嘴里说出,单七倚面无表情,只当自己没有听到,伸手去拿他手里捏着的手机。
    谁知他却往后一躲。
    萧彦陆将手机高举,一脸坏笑,“都说女孩子手机相册里,有很多不能被别人看到的照片,单小姐光明磊落,不介意我看下吧?”
    单七倚觉得无趣,双手摁着椅子打算叫人。举修远离开前,可是特意吩咐了这里的服务员,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二楼前台却没有人。
    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萧彦陆做了手脚。
    不由叹一声幼稚,这些富家子弟难道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上赶着来羞辱她?
    能让她少一块肉,还是怎样?
    如果早几个月,逮着她在医院刚醒的时候,也许她一个羞愤想不开就找个地方自杀。但眼下她已经看开,她的下场越惨,反应越激烈,这些人的恶趣味更能得到满足。
    无视就好,认真就输了。
    萧彦陆目光沉沉,看着她的侧脸,白嫩的脸蛋还带了一抹病态,明明身上穿得不少,奶茶店里也开着暖气。他扫了眼她握着杯子的手,素净纤纤就跟玉雕似的,“帮你换杯?”
    都不暖和了。
    单七倚摇头,推开桌上的杯子,挪动了下腿,上半身倦懒的趴在桌上。这样,既不用和他对视,也能让腿舒展不至于麻痹。
    有时候她在想,哑了不如聋了瞎了,至少那样眼不见心为净,耳不听心不烦。
    不过,哑了也有哑的好处,在心里反复说的话,在嘴边化作无声的轻叹。她也学会了忍耐,有些话,三思过后,就能发现,实在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突然耳边有一声轻轻的“咯噔”声,她转过头,就看到桌上有杯热气腾腾的奶绿,边上还有块蓝莓奶酪蛋糕和一碟精致的巧克力曲奇。
    “单小姐慢慢等吧,后会有期。”
    单七倚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无聊的抬手拿起勺子搅了搅奶绿,然后松开,复而转回头,安静的趴着看向窗外,举凡大厦。
    眯着眯着眼,谁知却不知觉中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已经在车里。
    怀中腿上出奇的暖,低头,才看到白色的猫,是不一样,单七倚瞳一缩。
    “医生说康复的很快,要坚持适当的运动,再过两星期就差不多能痊愈,期间再去医院复检次就好了。”
    身侧是举修远。
    单七倚颔首,然后摸了摸怀中刚刚醒来喵呜呜叫的猫儿,又用眼神问他。
    “会议结束后,前台给我的,说是有人叫我转角给你。我想着,不管是谁,猫挺可爱的,你应该会喜欢,就给你带回来了。”举修远说着,也伸出一根手指在卷缩成一团的折耳猫脑袋点了点,笑得温柔,“它很乖呢,知道你睡着了,不动也不闹,你醒了才跟你打招呼。”
    单七倚眉眼弯弯,拇指轻揉着不一样圆溜溜的小脑袋,看着它惬意的眯起眼睛,兀自笑,呐,不一样,好在妈妈已经看开,看见你没生气,现在给你改个名,就阿欺好了。
    谁叫你的存在就是个欺骗,你前爸爸欺骗了我,也是你妈妈自欺欺人。现在好啦,叫你阿欺,让妈妈引以为戒,以后再也不要那么傻了。
    按照举修远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萧彦陆来过还跟她说了些话,单七倚也不问他公司里到底是什么事。
    真正的离别,是不需要太多的告别来铺垫的,悄悄的,找一个时间离开。
    让人无从下手找,就那样消失,就成功了。
    萧彦陆给的钱太多,挥霍不掉,她取出一半转到银行卡送给举修远,当做他帮她的回报。虽然知道,他给予的那
    些根本不能用金钱衡量玷污,但是只有用钱来抵消感情,才是最果断利索的。
    这样无声的谋动,自以为天衣无缝。
    直到临行前一天,她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庆祝她的双腿完全痊愈,也没有赶走要来打下手的举修远。
    脚边是窝成团安静躺着的阿欺,单七倚几次要踩到和地板同色的它,将它揪起来安置在客厅,等到转身要做些什么,又会发现它在脚边暖融融的窝着。
    以前就粘人,但没有今天这样夸张。
    单七倚笑着,心里却有些难过,猫咪对气息很敏感,但不至于敏感到察觉到她要离开这样的事吧。
    “阿欺真喜欢黏你,昨晚你午睡的时候,我还看到它窝在你枕头边,小爪子轻轻的按着你脑袋。”举修远剥着虾壳,一边笑,逗弄阿欺。
    似乎是被打了个小报告,阿欺傲娇的喵了两声,拉直身子伸懒腰,然后继续蹭单七倚的脚。
    单七倚看着自己脚上的棉拖鞋,上面还竖着两个可爱的猫儿,阿欺该不会以为这拖鞋是母猫吧……这样一想,她笑着弯腰抱起它,煮一半的菜肴仍在脑后了。
    举修远无奈又纵容着,只得从打杂的荣登掌勺之位。
    饭后,单七倚叫举修远给阿欺做个绝育手术,又或者给他配只到龄的母折耳猫。虽然现在还没到春天,但等到春天恐怕来不及,何况……她明天就走了。
    “不急啊,还是你这妈妈给它挑吧,不然挑的不合心了,阿欺一定怨我这后爸不走心。”
    单七倚无声的眯眼笑,低头的时候笑容却渐渐的散去,眉宇间流露出一抹落寞。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
    也许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所有的凡尘俗事和过往,全部都抛开,她还会回来。
    “七倚。”
    沉默良久的客厅里,举修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嗯?单七倚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他。
    入目的男人,只给了她一个侧脸,柔和谦善的面部线条,乌黑柔软的发因为灯光的原因,阴影稍稍遮住了他的眼。他没有说话,单七倚不解,要抬手碰他,却看到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
    单七倚一愣,随即抱下阿欺,站起身要走,却被拉住了。
    “七倚。”
    举修远的声音低沉,也许是因为没把握,带了前所有为的些许嘶哑,“我会好好对你。”
    单七倚挣了挣手,却挣不开,知道已经躲不掉,走之前说开了也好。这样想着,她也不再挣扎了,眸色染上痛苦和歉意,缓缓转身。
    “七倚。”他的声音几不可见的明亮了些,带上欣喜。
    单七倚掀了掀唇,素白的手指握上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温柔的将他摊开,指尖轻轻的在那宽大的掌心写着自己所想。
    “你说的配不上,是指的什么?”举修远似乎为她的说法逗笑,“是指我们没有那些狗屁不算的门当户对,还是说你曾经跟过仇靖?”
    这还是举修远第一次爆粗口。
    单七倚看到他笑着,却更像是气极反笑,好像是在气她贬低自己一般。
    她敛了敛眸,手指缩了缩又舒展开来,然后咬牙隐忍,在他手心慢慢的颤抖的写下两个字——
    我脏。
    ————
    晚上十点半来刷,应该就有了,O(∩_∩)O~

  ☆、101。v35:不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脏?”举修远看着无力的放在自己掌心的那纤细手指,跟玉葱一样,凉凉的也没有温度。他缓缓抬头,女人正站着,刚好遮着灯光,背光下,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姣。
    他却自嘲的笑一声,“我以为你放下了。七倚,你说的‘脏’是指什么,身体,还好是心?”
    单七倚不语,指尖微微颤了下,却没有动。
    “如果在你的世界里,非得只有处才能叫是干净的话,就准你拿干净的身体去给仇靖糟蹋,就不准我赔你个干净的身体?”
    单七倚从来没有见过举修远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他的眉目依旧是柔和着的,但是他的唇却抿着,英眉拧起就差没能挤死只苍蝇。可她说的有错吗?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对于未来一半要求苛刻……
    “七倚,上帝是公平的,好女孩儿不能总是受着伤,吃着亏。”
    “在更爱些,付出多少都觉得不够的那一方眼底,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你在意仇靖和你是不是第一次吗?我为何要在意?”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轻颤,举修远叹息一声,到底还是心软了,起身将她小心的拢到怀里,“七倚,我在伯父面前发过誓不是吗?我会好好待你,不是说笑。”
    可是,我只是包袱,只会拖累你。
    我,配不上你啊。你想过你的家世,想过你的父亲吗?媒体大肆报道,他能认可一个曾经被大肆渲染着要风光嫁给其他男人的女人,眼下当他的儿媳吗?
    举修远,你到底是傻,还是豁出去不管了籼。
    可这些话,都说不出口。如果明天就走,那么说一次善意的谎言,恐怕不会是罪吧。
    单七倚轻轻颔首。
    “七倚?”举修远搂着他的双臂一僵,以为刚刚是错觉。
    单七倚的下颔搁在他的肩膀,微微侧了侧头,双手带着回应的意思,第一次回搂住他,男人激动的将她抱起来转圈,她一合眼,眼泪就落下,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那天晚上,单七倚做了一个梦,梦到她竟然真的和举修远进了教堂,所有的人都笑着祝福他们。那个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叫做仇靖和卫嫣冉这样名字的人,她和举修远是青梅竹马,是门当户对人人羡慕的一对。
    世纪婚礼,空前的盛大。
    所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不真实到……当她隐约听到远处飘渺的传来一声温柔的“倚儿”时,吓得手一抖,捧花掉在地上。
    然后身侧的举修远不见了,所有的宾客都不见了。
    粉色的香槟玫瑰没了,没有蓝天白云,周围一片漆黑。
    只有一条散着光芒的道路,尽头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长到她走不完那条路,就醒来了。
    醒来时脸上有些紧涩,显然是睡梦中掉过眼泪。
    莫名其妙的梦,单七倚翻了个身子,拿过闹钟来看。
    已经将近六点,得起床了。
    拧亮床头灯,换上毛衣羽绒服,期间不小心压到还在睡的阿欺,它叫了一声,然后踩到她双腿上,窝起身子。
    “我走了。”单七倚垂着眼,手指小心的抚着它的毛。
    声音略微沙哑和生涩。
    大半年以来,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正式开口说话。
    往日,就算一个人在卧室,她也已经不愿意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和萧彦陆见过面不久,她就发现喉咙时不时有些痒,后来,就能开口了。
    温暖绒绒的顺滑触感在指尖下,带着猫特有的呼吸频率起伏,她将阿欺抱起来放在床上,起身去洗漱。
    镜中的女人,和往常并无不同。
    平凡,没有丝毫特殊。
    很奇怪,明明是一样的五官,长在两个人身上,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卫嫣冉一看,就是骄纵孤傲,总是高人一等却还故作友善的千金大小姐。而她,不过是出声贫危的镇里野丫头而已,天差地别,这样的冒牌品,仿制太拙劣。
    也亏得仇靖忍了两年。
    当初就不应该那么犯贱,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去闹他的婚礼。
    不撕开真相,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生一个平凡的孩子,走过平凡的一生。等到垂垂老矣,还能坐在夕阳下,想那场她这辈子唯一轰轰烈烈却又矛盾的平淡如水的爱情。
    那个世界,有着她曾经惊为天人的男人,她曾经不可置信又傻傻的甘愿步步沦-陷的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家破人亡,她没了那个视她为珍宝处处宠着的父亲,不会将自己的孩子当做工具想捅别人一刀。她不会跌断腿,伤透心,不会犹豫不决,不会夜夜噩梦。
    遇到仇靖,她受到了这个世间最痛的伤。
    哪怕那个伤口已经愈合,结起的痂下面,也依旧是腐烂的内里。
    都说越聪明的女人,在感情方面会伤得越深。可她自诩没多么聪明,只彻彻底底的爱一个男
    人,只是因为这副皮囊阴差阳错成了豪门子弟的消遣。
    单七倚手指碰着脸侧,轻轻的点着柔软的肌肤,目光凉凉的没有感情。
    若上天没眼,让她再和仇靖有所纠缠,就划破这张脸,彻底毁了它。
    所有的证件,萧彦陆都已经帮她准备好,是飞往希腊的机票,她高中的时候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片海,那是一个只有蓝色和白色再无其他杂色的地方,圣托里尼。
    美到让窒息,所有的时间都仿佛静止一般。
    世界那么大,找一个很小很美的角落,安营扎寨安家落户,了却余生。
    她也可以做个背包客,走遍大江南北世界每个角落。
    若真的有一天能释怀,所有的放下都不再是自以为,当她再踏上这片土地,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能淡然一笑吧。
    打开门,单七倚看了眼还在厨房忙碌的钟点工,“举先生起了吗?”
    “先生一大早出门了。”
    一大早出门?单七倚眉一皱,算了,要离开就别拖泥带水了,多见一面少见一面都不重要。
    推开大厅紧闭的门,冷风忽而灌入。
    饶是单七倚将自己裹得十分严实,还是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么冷的天,举修远应该是有公事才会出门吧。
    “小姐您要去哪儿,早餐不吃不可行,哎哎,小姐您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了?”
    大门将钟点工小姐的声音隔住,天色还很沉重,单七倚走了两步,才诧异的发现,那些飘飘洒洒的竟然不是冬天的雾,而是细雪。
    竟然下雪了。
    到底还是怕冷,她双手套着厚实的手套,也不敢摘下来少女情怀一番。
    宅院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才轿车,里面开着车灯,单七倚心叹,为了自己,萧彦陆找来的司机也是蛮拼的。迎着下稍微大了些的风雪,她走到车边,抬手拍了拍车窗。
    驾驶座有人,示意的敲了敲后车门。
    单七倚了然,打开车门坐到车内。
    暖气扑面,单七倚撤掉围巾面罩,松口气,礼貌的和司机打招呼,“早。”
    “早,七倚。”
    “……”单七倚一愣,那声音熟悉的就像是……
    “举修远!?”
    “嗨~”举修远转过头朝瞠目的她挥挥手,弯着眸,脸上带着温润如往,不,更加灿烂的笑容,“还好七倚出来了,我都忘了昨晚太过激动有没有跟你说今天的事,好在你出来了。”
    “……”不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噢,对了,七倚还真的不乖呢,竟然跟我隐瞒你已经能开口说话的事。”举修远说着,语气却没有多少埋怨,反而很开心,发动引擎,“安全带系好哦,我们出发了。”
    她能问要去哪里吗?
    举修远要送她去机场?做梦!昨晚提前约好?约了什么鬼啊!
    单七倚现在已经完全一头雾水,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才好,感觉自己无意中踩进了怪圈。
    她一直被戏耍,一直,举修远是早看出来了,还是另有隐情?
    头疼……
    “我还请了你的爷爷和奶奶,还有姨妈和舅舅。”也许是车中沉默,举修远笑着开口打破,轻快的声音毫不掩饰其中的愉悦:“女方总要有长辈的,以后若我欺负你了,大可拿回娘家来要挟我,当然,我一定舍不得欺负我们家七倚。”
    ————
    谢谢840814860810的荷包么么哒(づ ̄3 ̄)づ╭?~,明天荷包加更,晚上十点半左右来刷应该就有了。

  ☆、102。v36:仇总要来?那自是欢迎的

“……”爷爷?奶奶?还姨妈舅舅?
    回娘家?
    单七倚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你、该不会是……”
    “诶,你忘了?昨晚我应该跟你说过,婚礼我早布置好,因为今天是个吉日,所以昨晚我抱着不成功便死赖着也要成功的决心跟你开口……”
    “……”单七倚无言以对,只觉自己额角的青筋此时一定突突的跳籼。
    举修远一顿,“真忘了?那你这么早出来有其他事?”
    “没有。”她下意识矢口否认,反应倒还迅速,又咳了咳,补充,“睡醒没多久,有点蒙,想不起你跟我说了什么,大早上看到下雪了就想出来走走。姣”
    怎么办……她那善意的谎言,好像一不小心砸到自己了。
    而且,如果领证就罢了。她低头看自己的穿着,因为怕冷,把自己裹得跟熊一样,婚礼这样仓促,真的好吗?
    很快,车子停在婚纱影楼店前停下,单七倚临阵想说些什么,却被举修远拉进了楼里。
    这一看,不好了,几个伴娘已经整妆待发,就差没换上伴娘服。
    “小可?念念,万茜,肖琴,你们……”单七倚愕然,怎么这些人都被举修远叫来了?他怎么知道她的大学室友,还有唯一一个在博林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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