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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帝国时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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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不可遏的宣抚使直接撕碎了它,然后声嘶力歇的喊道,“开战,听见没有,开战,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宣抚使的狂暴让他的亲信们更加战战兢兢,吆喝着让手下做好准备,城外那些士兵同样也搭好了竹梯,还有两炮被推了出来。
    只听得一声炮响,云集在城下的士兵蜂拥而上,抱着火yào包的武装农夫在无数盾牌的掩护之下,努力的在城下挖一个然后把火yào包塞进去,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同时,更有一轮轮的排枪不断的压制着城头,让他们根本不敢探出头来,听着一声声的爆炸,那些守城的士卒,只觉得整个城墙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一般。一些还有一点勇气的士兵,站起身来,把猛火油朝着埋火yào包的武装农夫扔去,顿时就燃烧了一片,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庆祝,下面的火枪手就把他打得像筛子一样。
    不过,这座城池经营百年,坚固非常,再加上守城器械齐全,虽然城墙上的将领打得胆战心惊,不断的看见有人倒在排枪之下,不过在宣抚使亲信的督促之下,不断的有人把猛火油,把擂木扔下城去,不断用长枪把那些登上城墙的士兵刺了下去,甚至于还拿着弓箭和鸟铳进行反击。
    不过,他们的鸟铳手太少,半天的功夫,就损失殆尽,而且也没有那个人还敢拿着鸟铳去同城下的那一排排火枪手进行对shè,几乎是只要lù出个头来,就是十几颗排枪子弹shè了过去,挨上一下,就得在头上留下个大血窟窿。
    唯一还在发威的就是城头的两不断的发shè着炮弹,只要落入人群之中就是制造了一大堆缺胳膊断tuǐ的生物,甚至于直接拦腰切断。看见xiǎo炮巨大威力的炮手们拼命的装填着火yào,突然之间,那名装填火yào的人捂住自己的眼睛,满地的打滚,众人愕然的看着他,听见有人喊道,“太烫了,大炮太烫了。”
    原来不停发炮早就烫得不行,那名紧张的炮手竟忘记了这一点刚刚被装填进去,就燃烧了起来,烧瞎了他的双眼。
    另外一名xiǎo炮的装填者,咽了口唾沫,再没敢把火yào装填进去,恰在此时,背后一阵震天的响声传来,只觉得天摇地动,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只见城墙被炸碎了一片,当他清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的双tuǐ都沾满了血炮更是被掀翻到一边。
    孙永金看见城墙上对他威胁最大的两炮都哑了火,那里的士卒更是在苦苦的坚持和挣扎着,尽管他只是发动了一场试探xìng的攻击,根本就没打算一鼓作气的把它拿下来,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他差一点就心动了,打算一口气把这座城池抢下来。
    不过,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yù望,在看见这座城池的那一刻,就知道,急切之间,要把它攻下来是不可能的,其实他也没打算这么容易的就把这座城池攻下来,只要能够给予城池里的守卒足够的压力就够了,于是只是发起了一次试探xìng的攻击就撤了下来。
    看着城下的步卒收拾着伙伴的尸体,在排枪的掩护中退了下去,城上的守卒长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的那场攻击中,他们以如此充足的准备,依然被城下狠狠的压制住,那一轮又一轮的排枪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只得疯狂的把猛火油扔到城下,虽然那可怕的威力立刻就遏制住了对方的攻势,特别是阻止了正在炸城的武装农夫,但是急剧消耗的库存让他们根本乐观不起来。太久没有经历如此强度战斗的他们,完全不懂得节制,也让一丝yīn影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他们不知道,当一切能扔下去的东西都扔下之后,他们还能拿什么阻挡那源源不绝的攻城士兵,何况就是在不断的有东西向下扔的情况下依然伤亡惨重,若是弹尽粮绝,他们还能有什么希望呢。
    虽然这一次,他们守住了城池,但实际上,他们却更绝望了。
    同样,看着这一bō试探xìng的攻势退下来的寨主们,心痛的看着损伤的士兵,攻城永远是最惨烈的,但是为了表示对新宣抚使的效忠,他们都是咬牙忍着,只要能够保住自己在南甸的地位和利益,这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他们派出自己的族人,冲锋在第一线,几次爬上对方的城头,最后又被宣抚使的那些亲信们用长枪刺了下来。
    不过,就算这样,他们对攻陷这座城池依然有着几万分的信心,不为别的,就为刚才那一轮轮的排枪他们不是没有见过鸟铳的人,相反,他们的寨中都拥有着不少的鸟铳,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可以像这样使用他们,他们没有想到过,只是进行因为排枪和轮shè,就可以让它们产生如此巨大的威力,心头中默默的念叨着,回去之后,也要千方百计的组织起这样的鸟铳队。
    同时,他们越发的觉得投靠孙永金一方是多么明智的选择,若还是跟着宣抚使大人,只怕他们现在就是被这一轮轮的排枪shè击的对象了,而他们苦心经营的寨子,在那两炮面前,根本就是个笑话,中原那么多城池都挡不住炮火的轰击,他们的土垒更别提了。
    孙永金把他们的心思都瞧在眼里,故意在他们的面前向孙七问道,“若是持续这样的攻势,我们多久能攻下城池!”
    孙七同样是故意朗声答道,“若是不计伤亡,再加大一点强度,三五天之后,就可以进城喝酒了。”
    那些寨主们眼中都是热切,他们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能够有所表现,对将来的好处是无穷无尽的,于是纷纷请战。
    孙永金摆摆手,说道,“诸位的忠义之心我是能够感受得到的,不过实在不愿意看到诸位族中的子弟,将大好生命消耗在攻城之下,不如我们再给城中的那位一次机会,谁愿意再去劝降一次。”
    话音刚落,老头儿宋凌站了出来,说道,老儿愿意走一趟。”
    他的儿子一把拉住他,说道,“你说过不给我们添
    说完之后,他对着孙永金说道,“将军,家父年事已高,恐怕难以胜任。”
    宋凌倔强的挣脱开来,朗声说道,“将军,这宋家寨还是我当这个家,而且xiǎo老儿确实是真心的想让宣抚使大人活命,让我去劝降有何不可,莫非将军信不过xiǎo老儿。”
    宋凌的事,孙永金可是知道,他当然信不过这个xiǎo老头,不过还是爽朗的说道,“好,忠心可嘉,既然你愿意走这一趟,我当然不会拦你,来人,护送宋寨主入城一趟。”
    话音刚落,一名武装农夫,还是一个土司兵就带着他去城下喊话。
    宣抚使听说他们是来谈判的,立刻就放了一个吊篮下去。
    看着三个人渐渐消失在城头中,宋凌的几个儿子气得直跺脚,叫苦不迭,后悔不该把父亲带了过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相信父亲会是去劝降的,只忧心着他是否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情来,以至于连累整个家族。
    这时,孙永金说道,“放心吧,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罪你们宋家的,我不是个糊涂虫,你们的忠心,我还是看得见的。”
    宋家的几个儿子感jī流泣,大呼,“将军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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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拖延
    “你们两个就不要一起跟着进去了。Www!”城头上,宋凌端着架子对跟来的两个人说道。
    这次劝降以宋凌为主,那两人也不敢违拗他,只是在转过身去的时候,那名土司兵打扮的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
    宋凌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急匆匆的同宣抚使走入城中,走进一间房子之中,然后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痛哭流泣的说道,“我教儿无方,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宣抚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在攻城开始之前,他或许根本就不会理这个老头儿,但此刻的心情早就完全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老头子不是可恨的背叛者,而是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最为倚重的城墙根本就挡不住外面源源不绝的士兵,就在今天那并不强烈的试探xìng进攻中,那些山寨的士兵就几次冲上城头,如果不是亲信们舍命的搏杀,说不定这个城就已经被破了,他从来不知道,那些山寨中的士兵什么时候如此勇猛过。还有他huā重金买来的两更是有一mén直接被掀翻在地,还能不能用都是一个未知之数,他第一次的感受到,这座城池也并不安稳。
    所以,刚刚有人喊着要来谈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吊篮放了下去。此刻,他一把扶起了宋凌,抓着这根救命稻草的手说道,“你是跟着咱们龚家的老人了,我如何能不知道你的忠心,又如何会怪罪于你。”
    听到宣抚使宽慰的几句话,宋凌顿时老泪横秋,说道,老儿老儿……”
    宋凌想要说什么,却许久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喉咙哽咽,眼泪不住的流,直到宣抚使问道,“那个人什么条件才肯退兵。”
    宋凌连忙抹了抹眼泪,回到,“难啊,他已经推取xiǎo头人当宣抚使,除非让位,否则他是不会退兵。”
    “什么?”宣抚使赫然站起身来,他好不容易才等来今天这个位子,还没有坐着舒服几天,就要让位,怎么可能甘心,于是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可能,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你让龚宁死了那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把这个位子让给他的,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们要想取我的也得拿命来换。”
    宋凌当然知道宣抚使是不会同意的,而且他也根本就不是来劝降的,此时也是酝酿好了情绪,只是在那里捻着自己的胡须,然后说道,“其实宣抚使大人暂时答应他们的条件也无不可。”
    宣抚使脸sè一变,说道,“你真的背叛了我,是为我那个弟弟说项来了。”
    宋凌摇头,悠哉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宣抚使大人稍安勿躁,听我细细说来。”
    宣抚使稍稍一愣,听他说下去,“宣抚使大人,你库中存放的火油,擂木箭矢还能顶得了几日。”
    宣抚使说道,“我龚家百年经营,库中存放火油无数无算,他们来一百就杀一百,来一千,就杀一千。”
    宋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笑着说道,“宣抚使大人的火油只怕已经用尽了吧。”
    宣抚使再度站起身来,说道,“你终究是不是给龚宁当说客的。”
    宋凌见他情绪再度jī动起来,也不再故作神秘,说道,“我不是来当说客,只是要让宣抚使大人认识到如今的处境,硬拼只怕是撑不过的。我不是不知道宣抚使心中所想,腾越的清兵肯定不会坐视南甸失陷,否则他们在滇西各个土司之中的威望将会dàng然无存,但是凭着这样的攻势,只怕宣抚使撑不到清兵救援吧。”
    宣抚使被他说中心思,身子微微的颤了颤,再联想到这个老头儿向来对他都很忠心,说不定真的不是来当说客的,于是身子前倾,问道,“那么现在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吗?”
    听见此问,宋凌又是捻了捻胡须,说道,“在攻城之时,我在看着那一轮又一轮的排枪就知道,硬撑只怕是撑不过去的。城头的士卒经此一战,伤亡惨重,只怕早就胆寒,再加上火油,箭矢的缺乏,破城只是迟早的事情。山路遥远,若是那个人有心阻拦,清兵过来之时,只怕城池已经易帜。所以我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才能拖延到足够的时间。”
    听闻此言,宣抚使的身子又是向前倾了倾,急切的问道,“什么办法?”
    宋凌又是捻着胡须,说道,“和谈。我一直看着那个自称员外的人,攻城之时,每当有猛火油扔下,我就能看见他的眉头微微皱上一皱,神sè之中有一丝不忍。”
    “哦!”宣抚使眼前就是一亮,说道,“你是说,他舍不得死人。”
    宋凌捻着胡须,不住的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滋味,然后继续说道,“没错,他的兵少,清军的兵多,他的兵死一个就少一个,而清兵可以源源不断的过来,所以,他绝对舍不得自己的兵马有着太大的损伤,所以他才想要跟我们和谈,希望兵不血刃的拿下这座城池。”
    宣抚使脸上再度浮现出一丝狞笑,说道,“他做梦!”
    “没错,他是做梦,但我们可以让他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
    宣抚使凝神,有一点清楚又有一点不解的问道,“如何让他把梦做下去。”
    “一个字,拖!”
    宣抚使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是问道,“但是只怕拖不了太久。”
    这时,宋凌一边捻着胡须,一边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问道,“宣抚使大人,你怕死吗?”
    宣抚使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只得听他继续说下去,“我们可以在投降的条件中加上这么一项,必须让那个人亲自受降,到时候乘机发难,只要那个人死了,龚宁不足为惧,到时候任由宣抚使大人处置就是。”
    宣抚使闻言也是一阵心动,说道,“他肯吗?”
    “他会答应,而且绝对会答应。”宋凌异常肯定的说道,“这么多天来,我对那个人也算有点了解,以不足对手三成的兵马就敢离开有利的地形进行突击,区区三百人就敢挑衅腾越城,兵马散成一团还敢同骑兵冲阵进行硬撼,只能说此人胆大包天,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只要得到的东西,足够他就绝对会答应。”
    听闻此言,大是意动的宣抚使一拍膝盖,说道,“好,我龚乐也不是那种豁不出去的人。”
    两人又是叽叽咕咕一番商量。
    不多时的功夫,城墙上的吊篮里放下三个人来。
    同时,腾越城外的山林中,一个土司兵模样的人正在匆忙的行走着,尽管他是如此的依然没有注意到,有人悄悄的在给手弩上了弦,随时都会shè出要命的毒箭。
    那人的手已经放在扳机之上,眼看着就要shè出去的时候,突然被人阻止,树林之中产生一丝扰动,立刻就惊动了那名土司兵模样的人,惊慌的向林外逃去,虽然是慌不择路,竟也让他给逃到了腾越城的城
    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的清兵立刻就拉开弓箭,大声喝问到,“谁?”
    那人抹了一把汗,惊慌的说道,“我是南甸宣抚司的人,前来求见总兵大人!”
    就在树林之中,拿着手弩的那个人向李生明问道,“为什么放了他。”
    “因为员外还拿他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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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救援
    “监视着腾越城,只要有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听见了吗?”李生明说道,经过那么一场战役,腾越城的清兵越发的不敢出来了,四周的山林密布着来自珠山的哨兵,监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wWW;
    那名宣抚使派遣的信使在靠近腾越城的那一刻,心就凉了下去,整个城池如临大敌,神情之中都是紧张,他走在大街上满眼都是荒凉的气息,偶尔有民户探了个头出来,马上就缩了回去,仿佛敌人随时都可能来到一样。
    这样的清兵还敢去救援宣抚使吗?他心里不禁问道,只是在命令的驱使下,迈着沉重的脚步,跟着清兵走向一个府邸之中。
    庭园之中站着几十名士卒,手持长枪,如同石像一般的耸立在那里。这里的清兵与外面的人显然很是不同,脸神威严,不容侵犯,看到他们,那名信使虽然心中颤抖了一下,不过马上对清兵重新充满信心起来,拥有如此雄壮的士兵,区区一个珠山寨的土匪还有何畏惧。
    于是心的跟着领队之人走进厅堂之中,只见最前面一人身着官服,端坐其上,看起来极为威严,当信使跨进厅堂之时,他沉声问道,“你是南甸宣抚使派来的?”
    “对,请总兵大人救救我们吧。”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宣抚使逃亡之中,匆忙写出的求援信。
    “嗯!”声音从那人的鼻子里哼了出来,只是稍稍的看了一下那封求援信,便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丢下南甸宣抚司的。”
    “谢总兵大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人说道,“下去吧。”
    信使缓缓退去,心中总有点不太踏实,可也无可奈何,他一个的信使,又能做得了什么。
    看着信使的离去,那人的身后闪出一人,问道,“总兵大人究竟是去救,还是不救呢。”
    那人陷入沉思之中,然后大叹了一声,“不救不行啊!”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说道,“参见总兵大人,马总兵请你过去一趟,是有关南甸宣抚司的事情。”
    原来刚才端坐于堂上的那个人正是腾越城苦苦等来的援兵,来自永昌府的总兵沈应时,只见他对那名士兵说道,“知道了!”便让那名士兵下去。
    那名士兵刚刚离开,站在沈应时身后的那人说道,“总兵大人要不要去救南甸,还用的着同他马宁商量吗,一个将死之人,能有什么见解。”
    “不可胡说,怎么说马宁也是同僚,也算是沙场上打老了仗的人,他的意见不可不听,再说他才是腾越城的主将不是。”沈应时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口不对心,实际上不过是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客气话而已。
    他身后的那人如何看不出来,一个劲的赞着总兵英明,只听得他满面笑容,不住的点头,然后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情走到马宁的病榻之前。
    此时的马宁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虚弱了,经历腾越城下的一场惨败,如今只是强撑着不让垮下去,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撑不了多久的。沈应时看得心里发笑,但面上却完全没有显lù出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马宁兄弟,你可得调养好身子骨,这腾越城还得你来守啊。”
    马宁也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强撑着没让自己咳出血,用尽自己的气力说道,“南甸是否传来消息,那人又开始进攻了。”
    “没错,南甸城池经营百年,城高墙厚,又是依山而建,占尽险要,纵然是我们,急切之间,恐怕也是难以攻下,那人只怕要铩羽而归,到时候,我们击其疲兵于城下,定可大破之,马总兵只管放心养病,等我凯旋消息便是。”
    沈应时的语气之中,隐隐约约的就是让他不用再废话了,马宁是个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但他依然挣扎着说道,“不可啊,那人虽然自称员外,咋一听来,不过是一个土财主带着一点家兵,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但实际上,他的兵极其纵然是关宁铁骑的老底子同他们相比,也有所不如。你不过带了两千援兵,不可同他们硬碰硬。”
    沈应时脸上冷冷的笑了笑,不过随即又换上满面的笑容说道,“你太多虑了。”
    马宁看他毫不在意的神情,心急如焚,咳嗽着说道,“我知道你立功心切,但真的不能同他们硬碰硬啊,你没有见过他们的顽强,永远也想象不到同他们作战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两千人实在太少了,不如让周边土司出兵,以绝对的人数优势来压垮他们。”
    看着他的模样,沈应时再也忍不住冷冷笑道,“等到那些土司出兵,只怕南甸早已失陷,到时候滇西的那些土司会怎么看我们,如果我们连一个的南甸都保不住,又怎么保得住滇西其他的地方。”
    马宁更加心急,虽然城下的那一仗他没有亲身经历,但对自己的部下却是极其了解的,他们并不比沈应时的兵差,于是也顾不得他的脸sè,继续争论着说道,“南甸固然重要,虽然他的失陷对我们声望是个巨大的打击,但只要我腾越城依然有重兵把守,那些滇西的土司就不敢轻举妄动,一点腾越被削弱,那才是真正的镇不住那些土司了啊!”
    “马总兵,你是被那个人吓昏了头吧,不过是几场败仗就吓成这个样子,不过,我不是你。”沈应时站起来愤然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的谈话也没法进行下去,沈应时转身离开,马宁再度咳出血来,喃喃的念叨,“腾越不保,滇西不保啊。”
    不多时的功夫,一直监视着腾越城的哨兵们发现一支清兵朝着珠山寨直奔而去,立马飞身向寨中汇报而去。
    沈应时来到腾越也有几天了,知道城外处处都是那个人的哨兵,也不在意,任由他们回去通报,站在沈应时身边的那人问道,“总兵大人真的要去攻打珠山。”
    沈应时骑在马上,摇头晃脑的说道,“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吗,你觉得我也像那个南甸宣抚使一样。”
    “属下不敢!”那人忙说道。
    看着那人的神态,沈应时很是满意,接着说道,“我来到腾越的这几天可没有闲着,那个珠山说起来不过就是那人抢来的一个寨子,作为sāo扰腾越城的前沿根基,我们纵然夺下了珠山又能如何,那里又不是什么战略要地,只要那个人的兵依然存在,他明天就能建立一个又一个的珠山寨来同我们争夺腾越,那时候我们就要派兵一次次的去踩他那些陷阱吗?”
    那人听闻此言,恍然大悟,说道,“你的意思是,珠山本来就是那人竖起来的一个靶子,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消耗我们的兵力。”
    沈应时lù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sè,继续说道,“马宁现在实在不堪,连我都失去跟他争上一争的劲头,原来还指望他在腾越城下拖住那人的兵马,也好让我立下一场功劳,没想到一天功夫不到,竟然就败了,实在无趣的紧。不过,他终究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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