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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脱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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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脱光
作者:乐木敏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一巴掌代表我的心
千年等一回,廖莫莫后来发现,等来的不一定是许仙,可能是法海,也可能是王八

公告:本文将于4月10号,也就素周三入V,入V当天三更,31章为倒V,看过滴亲无视就好了。评论超过二十五个字送积分,么么哒,谢谢大家滴支持~~


1、本文新坑,保证日更,欢迎戳坑~~
2、本文坚决不虐
3、撒花哟
4、看不到更新的,把网址中的“www”换成“KKK”,或者点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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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1

  古老陈旧的老屋内,墙壁上那个老钟滴滴答答走过,隔音效果极差的房间内清晰听到走廊的脚步声,床上的女人翻身而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脚步声渐渐远去,女人拍着胸口长舒口气,又有些暗自得意,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这局她赢了。
  放心下来的女人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熟睡去,日落西下华灯初上,抚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从散发着霉味的床扳上爬起来,站着窗口看着楼下的夜景。一辆相对眼熟的车子进入视野内,女人立马把往外张望的脑袋收回来,环视四周,寻找容身之处。
  从脚步声来辨别上楼人数,廖莫莫缩在角落里自我安慰:不是找我的,他们看不到我。店老板敦厚老实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真不知道她脑子有病,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她住这里……”在脚步声停止在门口的时候,廖莫莫听到另一道声音,“我明白,她症状不明显,一般人看不出来是极为正常的。”
  接下来是门锁转动的声音,门板哼叫着被推开,却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廖莫莫在心里面仔细揣摩着,这是什么状况,她要不要伸头出去看看。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
  廖莫莫在心里面暗数三百个数之后,屋里面还是没什么声音,她确定那群人已经离开,她把衣柜推开细小的缝隙,能看到的范围空空如也,廖莫莫这才把衣柜全推开,还来不及抚顺呼吸,待她看清楚床上的人的时候傻愣住。
  那人肯本就没走,老神在在地坐在床上,眼睛是闭着的,廖莫莫手脚并用四肢着地慢慢往外挪移。距离门口只剩下五米、三米、两米、一米,然后就没有然后,她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抱起,伴随着笑声,廖莫莫知道她栽了,“廖莫莫,你躲就不能选个新意的地方?”
  的确,第一次被他找到,廖莫莫是躲在卧室的衣柜,第二次是在书房的柜子里,第三次在这家不需要身份证即可入住的旅馆。
  “你也觉得没新意是吧,我们再来。”廖莫莫说着欲挣脱那人的束缚,寻找着开溜的机会。
  男人微微拉开嘴角,哼笑一声,“你说呢!”
  “可以。”廖莫莫狗腿地笑,意识到对方的用劲减小,她更是不顾一切扭动四肢,活脱脱一条滑溜溜的黄鳝。
  “不可以。”男人手上的力度不但没有撤退,反而加重,说话间弯腰把廖莫莫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外走,“别忘记赌约。”
  赌约,廖莫莫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就冲动这么一次,却遇到一个较真的主。
  而赌约是,那三个字说出口让她纯洁憨厚的外表情何以堪。
  姚应森对店老板说着致谢的话语,店老板不时点头,“着急坏了吧,小姑娘,好好听你哥的话,有病就得治,看把他急得。”毫不理会廖莫莫吱吱啦啦的嚎叫声,店老板挥着粗短手臂对他们说再见。
  把廖莫莫扔进副驾驶座,姚应森快速绕过车身上车,酣畅淋漓地落锁,杜绝了廖莫莫唯一的一条生路。
  见姚应森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廖莫莫最初又哭又闹撒泼都无效,她哭哭啼啼说,“姚应森,你要理智,你就当没听到行吗?”
  “不行。”姚应森一边开车一边果断回答问题,他本来对廖莫莫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现在却被她撩起兴趣,这时候让他罢手,他哼笑三声,没门。
  “你别忘记,你是我表哥。”廖莫莫再接再厉劝解对方。
  “那么请问,我是谁家的表哥?”
  “你是我二舅妈堂哥表弟弟妹的姨妈家的儿子。”廖莫莫吸吸鼻头回答,这复杂的关系难为她还能一直深深记得。
  “如果我说不是呢。”
  廖莫莫立马坐直身子,“我这个赌约是和表哥打的,既然你不是我表哥,那么这个赌就不存在,我要下车。”
  “那就是。”姚应森改口,继续问她,“去酒店还是你家?”
  “我不去酒店业不去我家,姚应森,你别想逼迫我。”廖莫莫扯着嗓子嚎叫,她本来哭泣许久声音已经有些哑,这下声音更是难听的很。
  姚应森摸出水递给她,“那就是酒店。”不顾廖莫莫扑过来的身子,熟练打着方向盘,朝着酒店驶去。
  待车子站定,姚应森拉着廖莫莫下车,廖莫莫用手抱着座椅不撒手,“嗷嗷嗷,你放手,我不要下去,我要告诉我妈你趁人之危,你强;奸我。”姚应森修长的手指松开扯着她的手臂,滑过左肋骨上边缘擦过,沿着某处柔软的下边缘细细摩挲,“说吧,然后我娶你。”廖莫莫立马松手,“好好,不能在这家酒店。”这家酒店她太熟悉,有太多熟人,她丢不起人。
  厚脸皮的人这次十分好说话,善解人意地满足她的要求,转移到另一处酒店。在登记处匆匆登记过之后,姚应森就拉着廖莫莫急吼吼地进了电梯,在电梯里面就开始手脚不老实,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廖莫莫指着电梯角落处叫,“住手住手,变态,那里有监控。”
  姚应森终于放开恣意的手,但是一只手牢牢拉住廖莫莫的手臂,以防她溜走。廖莫莫抓住最后的希望,她希望能有人进电梯,那样她就能趁机躲避开姚应森,她相信他肯定不会当着外人对她纠缠。
  算盘打得再好,却没人配合,从进电梯自始至终,电梯内只有耷拉着脑袋的廖莫莫和志在必得的姚应森,电梯叮一声打开,廖莫莫心里面一个挥舞着黑色小翅膀的小人窜出来:让你嚣张,小样,洗白白躺床上等着吧。
  姚应森今天的表现与他平时的那张禁;欲冷淡的脸十分不符,刚刷开房间门,把廖莫莫抵在房门后就用力扯她衣服,廖莫莫那个惊慌失措那个惊叫连连,“姚应森,别……别扯我衣服,嗷嗷嗷,我踢你了。”
  姚应森挤进廖莫莫双腿之间,逼迫她双腿打开,她身后依靠门板,身前依靠姚应森,无从着力,空余一副嗓子无能为力。姚应森并没有在门口和廖莫莫纠缠太久,直接把她扔上床。
  廖莫莫被摔得头晕,在姚应森未饿狼扑食之前圆润地滚下床,边跑边叫,“先洗澡先洗澡。”说着就跑进浴室。廖莫莫在浴室停顿许久,她打定主意是不会出去的,这道门就是她最后屏障。
  “廖莫莫,你再不出来,我踹门了。”姚应森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叫,廖莫莫哼一声,有本事你踹。
  踹门声没有,门锁转动声音倒是有,廖莫莫吃惊地看着那人闲闲地依靠着门框,那副表情就是:你躲啊,我有钥匙。
  廖莫莫根本就没洗澡,衣服完好穿在身上,看到姚应森她讪讪地摆手,“我还没洗呢,马上就好,你先出去。”姚应森直接抱起她往外走,“最后洗是一样的。”
  又是一番肢;体纠缠,廖莫莫被他翻来覆去烙饼一样折腾得气喘吁吁,拉住姚应森的手,“别别,酒店内的小雨衣不安全不卫生的,别用。”
  姚应森俯首看她,“不用!”
  廖莫莫立马解释,“不是不是,你出去买吧,我等你。”
  “你等我?”姚应森的表情分明就在说,信你我就是脑残。
  廖莫莫手脚统统盘在他身上,在他下巴上亲吻一下,“真的,我一定等你。”
  姚应森从她身上撤离下来,指着廖莫莫磨牙道,“把衣服脱了。”廖莫莫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把外衣脱掉,姚应森继续说,“把内;衣全脱掉。”
  廖莫莫敢怒不敢言缩进被窝里面把胸衣脱掉扔出被外,姚应森深深看她一眼拿着她的外衣和胸;衣关门出去了,廖莫莫那个恨,这个天气虽不是寒冬,但是上身脱光还是有些冷的,边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边低声咒骂姚应森。
  廖莫莫在酒店内四处寻找能遮蔽的衣物,除了浴袍浴巾再无他物,廖莫莫一咬牙,披上浴袍,又把桌上铺展着的朴雅淡绿色桌布扯下来,对着镜子整理,终于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神经病。
  一切收拾利索,廖莫莫算着从这里到便利店最快的来往时间,在这期间她用房内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方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有诬陷的嫌疑。
  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廖莫莫踩着轻盈的小步子跑向门口,门呼啦打开,她再次傻眼,门口站着的人怎么那样眼熟,眼熟到碍眼,而且他手里面挥着的衣物怎么看怎么似曾相识。
  “你……你没去?”廖莫莫惊叫,眼疾手快要关上门,但是门外的人显然更快,长腿伸进门缝,阻止廖莫莫吃奶劲的关门动作,廖莫莫脚推着他要把他推出去,奈何对方轻而易举轻轻用力推开门板,廖莫莫不妨后退几步,怒目瞪着那人。
  姚应森把手里面的衣物扔给她,“如果去了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廖莫莫抱着扔在她头上的衣物,紧紧抱在怀里面,“我是有贞操的人,你别想逼,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廖莫莫说着亮出口内的两枚尖尖小虎牙。
  姚应森抬起手腕指指表盘,“五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意思是放过她了?廖莫莫看着姚应森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肉咬下来。还是进浴室把衣服重新穿上,下楼的时候她装作没看到他的车就停在门口处,走向相反方向。廖莫莫刚暗爽天色暗下来,对方估计根本就没发现哪个是她,身后却响起喇叭声。
  廖莫莫垂头丧气地慢腾腾爬上车,姚应森没有直接开车回家,先去餐馆打包饭菜,在这期间并没有再次落锁,廖莫莫却再也没力气跑了,她觉得姚应森就是故意耍她的,他是只恶趣味的猫,也许并不想吃老鼠,却十分享受把老鼠拨弄来拨弄去的过程,看着老鼠乱窜而得意。
  回家之后,俩人分别占据餐桌的一边各自解决食物,吃过饭廖莫莫进书房上网,耳朵竖起来听客厅内的电视声音,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廖莫莫终于熬不住上床睡觉,头晕脑胀到忘记外面还有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雄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廖莫莫感觉到身后的床铺下沉,不多时后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廖莫莫惊醒几乎跳起来,姚应森手揽着她的腰,阻止她暴躁的危险动作,“别闹,睡觉。”姚应森的声音染上几分睡意,慵懒而随意。
  “你回自己房间去。”廖莫莫脚踢着他的腹部,手死命推他。姚应森睁开眼睛微眯着看着她,廖莫莫看到里面危险,收回手脚,脸却依旧皱着。
  “我很累,让我好好睡会儿。”姚应森动动手臂牢牢把廖莫莫坏在怀里面,头埋在她颈窝内。他的呼吸喷洒在廖莫莫后颈,廖莫莫听到他说,“这几天为了逮你,我没好好睡觉,你真能闹腾。”
  “我们的赌约呢?”廖莫莫悠悠地问。
  背后很久没有动静,廖莫莫以为他睡着了,要翻身过来,姚应森却紧紧箍着她,“以后是我女朋友,让我省点心。”
  廖莫莫想提醒他,他记错了,他们的赌约不是这个。顶不住睡意袭来,廖莫莫沉沉睡去,嘴角却挂着得意,躲过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敏敏今天鸡血滴开新文啦,新文虚弱求抚摸,收藏撒花花哟~地址:《你敢爱我吗》沈又安问:你敢爱我吗?康航元沉默许久,老实回答:不敢命运像一颗行星,有专属的轨迹,他的轨迹就是离得她远远的一句话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土匪妞,戏耍了纯情少男一把,不抹嘴的偷溜的故事


☆、脱光。2

  床头上的闹铃响动,廖莫莫闭着眼睛一通乱摸,动作流畅按掉塞进被窝,模糊听到旁边有声模糊的闷哼声,她没有在意。不多时响起的是手机铃声,廖莫莫腿在床上扑腾两下预示她在努力垂死惊坐起。好不容易起床成功,廖莫莫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面找手机。
  她看到了什么,她旁边躺着一个身材面容极其养眼的男人,姚应森是趴着睡的,手臂伸长放在廖莫莫刚躺过的地方,廖莫莫后知后觉地回想,难怪她昨晚觉得呼吸困难。
  廖莫莫轻轻掀开被子跑出房间,关上洗手间的门板对着镜子上蹿下跳,龇牙咧嘴懊恼不已。在自己身上摸索,没有任何痕迹,姚应森昨天前后差别太大,从最初看到她急不可耐,到后来一副冷淡随意,到晚上的莫名其妙的话,廖莫莫才发现她对姚应森一无所知。母亲莫采青说这是你表哥,廖莫莫的生活就挤进来这么一个顶着表哥头衔的人。
  等廖莫莫再次进入客厅,姚应森已经起床,他比平时更随意,具体表现在他的衣着,过去他还能良心发现认识到屋里面还有一位未婚女性,能保证到不露不该露的地方。现在,他却仅着一条长裤,光;裸着上半身在客厅走来走去。
  廖莫莫竟然有些不自在,这明明是她家,她竟然有种误闯别人空间的感觉,“你……不冷?”廖莫莫迟疑地开口。
  姚应森反问,“你冷?”
  “冷,今天会变天,小心着凉。”倒了杯牛奶,廖莫莫小口喝着,不时拿余光瞟向姚应森,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向他确认昨晚上那句话的玩笑成分有多少。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廖莫莫仿佛下了极大耐心终于问。
  姚应森抬头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本应该在他们初次见面就提到的问题,还是礼貌地回答她,“材料……”他还没说完,廖莫莫就明了地点头,“哦,应该挺辛苦,呵呵。”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她紧紧咬住下唇,省得接下来自己会问对方收入情况。
  廖莫莫换鞋去上班,姚应森看似不经意抬头瞥她一眼,“昨晚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考虑下。”廖莫莫疑惑地回头,只看到姚应森已经低下的头,仿佛刚才一副云淡风轻语气的不是他,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廖莫莫的回答。
  廖莫莫这天工作状态几乎是在头晕脑胀中度过,把本要给A的资料却交给B,把C当成D,口误叫错领导的姓氏……
  在中午吃饭时间,廖莫莫的同事林芳戳着趴在桌面上的廖莫莫,“死了?”廖莫莫从鼻子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还有呼吸。”林芳把打来的盒饭放在廖莫莫面前,“还活着就吃饭吧。”廖莫莫拿着叉子在盒饭里面一阵乱戳,犹豫着问,“如果有个男的突然提出来交往,怎么办?”
  林芳慢条斯理地咀嚼米饭,丝毫没意识到廖莫莫还在等待她至关重要的答案,“那要看男的什么条件,身高多高?”对林芳来说,谈男人第一个提到的不一定是家世,一定要是身高,据廖莫莫观察,林芳男友和林芳身高十分默契地一样数目。
  “身高……比我高十四五厘米的样子。”廖莫莫回想着她和姚应森站在一起时候的身高落差,林芳听到这个数字果断回答,“反正你现在也是空窗期,骑驴找马懂不懂,等找到更好的把他踹了也不耽误事儿,关键是他有海拔呀。”说着默默流泪抱着饭菜暗自疗伤。
  廖莫莫这才恍然大悟,只是恋爱未必会结婚,而她心里面却默认为恋爱就应该是结婚的前奏,而她曾把姚应森当成结婚对象来思考过,所以他说的那句话在廖莫莫心里面几乎媲美于求婚。想明白这点,廖莫莫顿时觉得碗里面的肥肉都长了一副清新可人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姚应森就成了参照物垫脚石,廖莫莫良心发现,下班时候去超市买了二斤猪肉炒了两盆模样尚可的荤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贤惠。但是七点已过,还是未见姚应森回来,平时他都是在家守着等着廖莫莫捎食物的。
  在九点廖莫莫耐着心里面的百爪挠心,内流满面,难得下厨好想被人夸奖。给姚应森打电话,没想到那人身处环境吵闹,不时传来几声吵闹喧哗,廖莫莫问,“你在哪?”姚应森不知道刚才是否在笑,廖莫莫只觉得他声音夹杂着笑意,“想我了?”
  廖莫莫吼,“我只是问你卫生间卷纸放哪里了?”
  挂了电话,廖莫莫看着那两道菜觉得倍碍眼,从抽屉内拿出她上次肠胃不适时医生开的药,洒在菜上,叉腰一声笑,生死两茫茫。
  姚应森回来已经不知道几点,廖莫莫只觉得被什么灼热滚烫熨烫着,她慢腾腾睁开眼睛,姚应森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就那样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廖莫莫一下子就精神了,翻身而起,揪着姚应森的耳朵,“姚应森你皮痒了。”
  “还真有点痒,你给我挠挠。”姚应森估计是真的醉了,廖莫莫揪他耳朵他也不反抗,反而笑得淫;荡十足。
  廖莫莫抬脚在他后背上踹几脚,她是天生的缺乏运动,一会就气喘吁吁站在床下瞪着姚应森,姚应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廖莫莫对着空气深嗅几下,不仅是烟酒味,还有混杂香水味,她推姚应森几下,无可奈何盘腿坐在床上好言好语说,“你去洗澡,不然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给我按按太阳穴,跳得厉害。”姚应森翻身趴着,他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睡姿,嘴巴却还在喃喃低语。廖莫莫暗恨,这人喝醉也就算了,还上她的床,太没有职业道德。最后只好恨恨抱着被子去客厅睡觉,第二天对姚应森也没个好脸色。
  廖莫莫刚打过卡坐下,姚应森的电话就过来,“你昨晚给我做了饭?”廖莫莫兴趣缺缺地应答一声就挂了电话,早就忘记她对饭菜做过什么事情。临近中午的时候,姚应森打来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你在哪里买的猪肉,是不是没洗干净。”廖莫莫心里这才觉得身心舒畅。
  人常说,事不过三,在姚应森身上完全找不到和传统美德及优点搭边的品质,接下来三天四天,他都是满身酒气回来,他倒是心安理得倒头就睡,廖莫莫每每被身边从酒缸里面捞出来的泡肉熏得想要作呕。渐渐廖莫莫总结出来,不要和喝醉的人讲道理,他只会翻身把你的唠叨当棉被盖。
  “姚应森,你有脸吗?”廖莫莫终于被折腾的暴走,因为姚应森在沐浴之后随手把衣服丢在篮子里面,却把廖莫莫的白色衣服染上杂色,廖莫莫跳脚,这是她为数不多高价格衣服,平时就靠它撑门面。
  “没有。”姚因森瞥眼她手里面的衣服,淡淡说,如果是别人这样骂他,姚应森估计早动口或者动手,但是对象是廖莫莫,一切就不一定,他偏爱看她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虽然他真心不知道那件衣服掉色。
  廖莫莫被姚应森的话生生噎住,一通抱怨生生憋在心口,让她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默默拿着衣服在水喉下细细搓着,姚应森再说什么撩拨,廖莫莫统统不接招。
  晚上廖莫莫发现在卧室角落放着一个衣袋,里面放着的衣服和她今天被毁掉的是同款,她熟视无睹绕过。姚因森进房间看着那个袋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廖莫莫在床中间放了两个抱枕,脸上挂着一副别和我说话的模样。姚应森长腿迈上床,轻松迈过障碍,好脾气地揽过廖莫莫的肩膀,“别生气了,本来长得就丑,再生气就嫁不出去了。”
  “嫁给猪也不要你管。”廖莫莫挥开姚应森袭上来的手,恶狠狠地说,姚应森这几天生硬地挤进她的生活,让廖莫莫有些慌乱又有那么点犯贱的甘之如饴。
  姚应森强硬拖过她的腰紧紧抱住,“好啊,那我就杀了那头猪,做聘礼娶你。”
  廖莫莫再不肯说话,姚应森又是肢体骚;扰又是语言撩;拨都无效,他觉得挺没劲,就沉沉睡去。廖莫莫觉得这种生活是不正常的,她根本不知道姚应森是什么人,他就以这样一幅随意的姿态在她生活里任意溜达,她要抬起白皙的大腿把他踹出去。
  廖莫莫这个晚上睡得十分不踏实,被尘封的记忆在这样放下戒备的夜浮现在脑海中,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话语,“莫莫,你什么时候能长大。”话语里透露着疲惫,廖莫莫踮着脚说,“我已经长大了,看,我到你肩膀了。”那人揉揉她的脑袋却转身离开,空留廖莫莫在背后追着他叫。画面一转,廖莫莫又回到上学时候,那个语文老师要求学生背诵诗词,廖莫莫平时最怕这个,偏偏老师每次都点她名,廖莫莫憋红了脸还未能把一句话背完……
  身体的劳累,因为诗词的困扰心累,廖莫莫只觉得昨天晚上她不是在休息,而是参加一场运动会,醒来精神反而更差劲,大脑晕沉沉才没看到姚应森看着她时候的古怪脸色。
  又过了几日,廖莫莫渐渐不再管姚应森,直接把卧室让给他,自己在沙发上安家,有时候委屈地想,姚应森这只站了喜鹊巢穴的斑鸠。
  姚应森也不是每天都会大晚上骚;扰廖莫莫,比如昨晚就彻夜未归,廖莫莫对他不规律的作息早就见怪不怪。没想到姚应森却主动打来电话,直接问她在哪里,廖莫莫说,“上班。”姚应森一副理所应当的可恶口气说,“我出车祸,现在在市二院,你来看我。”
  廖莫莫忍住爆粗口的冲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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