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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脱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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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仙没有像走廊内那位妇女一样瘦弱面色不佳,在廖莫莫走近的时候孙玉仙竟然对廖莫莫笑着说,“小眯来了啊?好久没见了;快快,坐下来。”又招呼站在一边的儿子,“别站着,给小眯洗苹果去。”
廖莫莫忙摆手说不用,“孙姨,我就是上来看看你,一会就要走的,不用忙。”林觉还是转身去洗手间洗苹果,病房内只剩下廖莫莫、孙玉仙及那位不认识的病号。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的。”孙玉仙拉着廖莫莫的手突然红了眼圈,廖莫莫手足无措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孙玉仙,“孙姨,您是长辈,我来看您是应该的,您别哭,我还是喜欢你吵我的样子。”
孙玉仙用纸巾擦拭眼泪,听到廖莫莫的话噗笑出声,“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淘气。”又有些遗憾地叹气,“可能是人之将死,会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你小时候多可爱我为什么就不喜欢你呢。”
孙玉仙怎么可能不知道,廖莫莫怎么可能不知道,两个人心知肚明。“孙姨,您对我很好呀,我还记得您总给我买冰棍。”当然不是孙玉仙主动想要给廖莫莫买,只因为孙玉仙给林觉买冰棍的时候,旁边总站着眼巴巴的廖莫莫,不时问,“那是什么呀?”“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咸的?”孙玉仙总耐不住廖莫莫那渴求的小眼神,会一次性买两根,一个是给林觉一个是给廖莫莫。
“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这不,现在我就躺在床上,数着手指算剩下的日子。”
廖莫莫一番安慰,却怎么都不能让一个躺在床上与病魔抗争的人燃起斗志,林觉端着水果从洗手间方向走过来,递给廖莫莫一个梨,给孙玉仙一个苹果。
“小眯,吃苹果。”孙玉仙不明白儿子为什么给莫莫梨,廖莫莫捧着梨有些呆愣,她吃梨是一定会拉肚子的。
“她有些咳。”林觉为两个人解惑,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来,看廖莫莫只是捧着梨不见动口,“要削皮?”
廖莫莫用力咬一口,“带皮更好吃。”
廖莫莫呆了半个小时就走了,孙玉仙嘱咐她路上小心点。在林觉站起身要送廖莫莫出门的时候,孙玉仙却说,“把床摇下来点,我想睡了。”又说,“给你爸打个电话,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廖莫莫拒绝了林觉送她出门,她关上门。走廊内那对夫妻已经解决完吃饭,丈夫蹲在地上手里面捧着皱巴巴的故事汇,正兴致勃勃地给妻子读着。干燥的文字伴随着男人带着浓重地方音的普通话念出声,看到廖莫莫站在门口,男人憨厚地问廖莫莫,“看完亲戚了?小姑娘,你有学问识字多,这是啥字?”
还是陌生人好,你偶然的热情会得到双倍的称赞,而有些熟人,是你无论怎么做,她始终不会信任你心存善心。孙玉仙虽已卧床,却依旧对廖莫莫防备,仿佛廖莫莫是时刻会叼走她小鸡仔的黄鼠狼。也是,廖莫莫当初非林觉不嫁的誓言还在耳边,莫采青已经释怀,二十多年的隔阂又怎会在孙玉仙心头突然消失。
离开医院,不用上班的廖莫莫无事可做。想起有段时间没有见陈春晓,就给陈春晓打电话,陈春晓说她刚好在家让廖莫莫去找她。
陈春晓裹着被子打开门,待廖莫莫进门她跑着跳上沙发,“快去给我做饭,饿死我了。”廖莫莫看屋里面拉着厚重的窗帘,外面艳阳高照屋内却阴凉,她不适应地寒毛直竖。
“你今天休息?”
陈春晓摸出沙发角落内的薯片,嘟嘟囔囔,“累,不想去。”
廖莫莫进厨房看到满池碗盘子,质问陈春晓,“你多久没洗碗?”
“三天四天还是一周,忘记了。”陈春晓趴在沙发扶手上看向厨房内一片狼藉,叹叹气说,“算了,还是叫外卖吧。”
两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等外卖,廖莫莫用力盯着陈春晓的脸看,陈春晓怪异地瞥她一眼,“看什么?不认识?”
廖莫莫摇摇头,“认识倒是认识,你这样蛮少见。”被子内的陈春晓仅着内衣裤,被子却严严捂着,头发乱糟糟地顶在脑后,神色恹恹双眼红肿,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别往不纯洁方向想,我昨晚上熬夜看电影来着,还没来得及睡呢你就来了。”
“哦。”廖莫莫拉长声音回答,明显不相信。
陈春晓脸上一阵尴尬,咬牙切齿地瞪着廖莫莫,“闺蜜什么的真讨厌。”把被子往下拉一截,露出消瘦的肩膀,上面有乌青的手指掐痕,廖莫莫看得心惊,把被子往下拉些,要看她身上其他部位。
陈春晓把被子重新拉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告诉你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陈春晓用豪迈地笑声掩饰声音里的痛楚,她说,“廖莫莫,我单身了。”
陈春晓的男朋友是他们高中同学,那人是在高三毕业的那个燥热的暑假对陈春晓告白的,捧着三本厚厚的日记,对着陈春晓说着关于她的所有记忆。在那个蝉声聒噪的下午,男孩和女孩怯怯地伸出彼此的手,握在一起。
如果还有爱,如果还能相信爱,对廖莫莫来说,爱就在陈春晓身上。现在这个让她对爱充满期许的人,说分手了。
“为什么?”
“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问我能不能接受孩子,我就让他滚了。”陈春晓寥寥几句解释事情的始末,女方是刚毕业的小菜鸟,年轻活力乖巧听话,学长学长跟在身后叫,腻死人的恭维崇拜,让长达五年恋爱的男人迷失其中,久违的恋爱感觉,却忘了陈春晓的存在。
陈春晓虚无地笑,笑着不知觉中已经泪流满面,“莫莫,你能想象他那样高傲的人,竟然跪着求我,求我放他一条生路。”爱的时候,你说我是你的全世界;不爱的时候,你说我阻碍了你未来的世界。
“我去砍了那个人渣。”别看廖莫莫平时斯斯文文不急不躁的,惹急她也是暴脾气的主。
陈春晓拉住怒冲冲站起来的廖莫莫,“没用了,什么都不能挽回一个铁心不要你的人,莫莫,我不愿让别人看到我多软弱,求你,给我留点面子。”陈春晓和男朋友早就见过家长,双方父母甚为满意,男方家长更是以准儿媳的眼神来看陈春晓,陈春晓也从不拿自己当外人孝敬男方父母。节假日礼物、寻常问候、陪同游玩,变着花样讨好对方,是对自己父母从未有过的贴心。
廖莫莫鼻子一酸流出眼泪,她知道此刻的陈春晓难过,她应该劝慰她的,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甚至比陈春晓哭得更凶。“狼心狗肺的男人都去死,什么男人,都是狗屁。”廖莫莫骂骂咧咧地发泄,不知道到底是在说陈春晓的事情,还是在说那个让她疼的人。
陈春晓好笑地给廖莫莫抽纸巾,“擦擦眼泪,小样,看你哭的,竟然比我还入戏,熊大平甩你之后和李若在一起也没见你这么肝肠寸断的。”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哭着不好意思,给你渲染气氛的。”哭过之后廖莫莫声音嗡嗡的,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她没有哭,一直压抑着自己,今天却突然找到发泄的关口,虽然不太道德。
“这周我也想明白了,出轨的男人始终留不住,是不是该庆幸我们没有结婚。”
廖莫莫狠狠点头,“我们不要结婚了,男人靠不住的,心情好的时候甜言蜜语心肝宝贝地哄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爱答不理的,气死了气死了,最讨厌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最讨厌喜怒无常的男人,最讨厌花心的男人,最讨厌被其他女人喜欢的男人……”廖莫莫还在气势轩昂地诉说自己讨厌的男人类型,试图能从陈春晓那里得到共鸣。
陈春晓扛扛她的肩膀,揶揄地问,“说的不仅是我的事儿吧,你在说谁呢,这么气哄哄的。”
“谁也没有,有感而发,晓晓,我真的怕了,你说我是不是有婚姻恐惧症,为什么看不到一点关于婚姻的希望,总想着结婚之后的悲剧,丈夫出轨、烦琐的生活、家庭暴力、孩子教育,鸡飞狗跳的一堆事儿。”
“你有结婚对象了?”
廖莫莫摇摇头,“我想想不行吗。”有些气馁,她到底是在安慰陈春晓还是在寻求安慰。
“如果没有结婚对象,这样胡思乱想未免太过杞人忧天,如果有结婚对象……那么,是姚应森?”
“才不是他呢,自大目中无人既不温柔又不体贴,性格也不好还没钱……”
陈春晓明了地点点头,“那就是姚应森了,莫莫,如果你没把姚应森设想成结婚对象,不会在乎婚姻的长久度,毕竟那太过遥远。如果你不想和姚应森长久,他怎么样都只是个过客,你在乎了,就开始患得患失。”
结婚之前,总在想怎么才能长久,结婚之后,总在想能撑多久。而廖莫莫却直接过渡到结婚之后的状态,因为她不知觉中已经把和姚应森这样的共处模式,当成一对即将结婚的新人。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心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想,我真的不知道。”廖莫莫用手捂住耳朵,杜绝陈春晓即将问出口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不知道该怎么样,不知道到底能怎么样。
“不知道就不要让大脑知道,只要心知道就足够。”又恶狠狠地推推廖莫莫,“你是来安慰我的,有点自觉,快说说我的优点。”
大脑因为全面考虑反而变得迟疑纠结,如果心知道,只是跟着心里的想法走,是不是会容易些。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完成,欧啦,亲们看文愉快~
遁走码字去,嘤嘤
☆、42章
两个人把陈春晓家统统打扫一遍,饿得饥肠辘辘躺在地板上等迟迟未到的披萨。时间已将近五点;廖莫莫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廖莫莫爬过去拿起来看;是姚应森打来的。
廖莫莫嗯嗯啊啊敷衍着回答他,“晚上不回去”“你自己吃吧”“不用”。廖莫莫挂掉电话;陈春晓在地板上打滚指着廖莫莫笑;“明明就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廖莫莫,你就装吧。”
“哪有,我只是在想十分钟之内披萨还不到,我们考虑换一家。”廖莫莫站起来摆着胸脯宣布,“今晚上我是你的了。”
两个加起来五十岁的女人并排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乱聊;一会说到她们大学那会的宿舍,说到某某同学结婚生子,有此引申到现在婚嫁礼仪及听来的八卦风俗习惯,到最后哪条路上最近发生的交通事故。
凌晨三点,大脑已经不甚灵光,廖莫莫和陈春晓还是不想睡觉,她们聊了很多,关于曾经的梦想,曾经关于生活关于幸福关于爱人的构想。曾经的曾经,我们很年轻,以为所有事情都能够信手拈来,以为爱情只不过是几十年的相守相爱,因为年轻所有无惧。在现在,两个经历过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爱之后,再提起爱这个字,竟然让她们陌生。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总喜欢坐第一排那个中分男吗?”
“怎么不记得,他还追过你。”陈春晓用手摸着廖莫莫的大腿,不时在光滑的皮肤上打着圈,“现在混得挺不错,前段时间见到他时还提起你。”
“看吧,我也没那么差劲的,还是揉碎了一群少男心的。”廖莫莫得意地炫耀,上学时候不是没有人追过她,只是那时候总觉得心里面那个才是最好的,再看待周围的人总忍不住把对方形象缩小三分。
“其实,廖莫莫你挺好的,人傻心粗,还愣头青地热心肠。”陈春晓和廖莫莫相识多年,她损过廖莫莫许多次,却第一次这样夸她。
“好的人总会遇到坏的人。”廖莫莫被陈春晓越来越惹火的手指惹得嗷嗷叫,“陈春晓,你不会受刺激连性取向都变了吧。”
“切,要找也找个36D的。”
“你身上的伤是他弄的?他打你?”下午时候廖莫莫就想问,担心会触碰到陈春晓的痛处,看她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担忧地问。
陈春晓不复刚才的欢乐,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是我先动手,他伤的不比我轻。”回想前几天的那场恶战,陈春晓竟然觉得生死相隔,激烈打斗的男女,她甚至用刀在男人的身上划出血痕。陈春晓以前甚至嘲讽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没想到她也这样做了,她恨不得杀了他。
第二天是周六,两个空闲的女人决定刷卡来平复被男人刺激的心脏,陈春晓家庭条件一向不错,却从不铺张浪费,今天她却开着那辆老爹送的贵重生日礼物上路,车速彪的极高,闯红灯也不在乎,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有称羡的目光注视、有轻佻的口哨声,陈春晓不予理会。
拉着廖莫莫非名牌店不进,看到顺眼的就买,刷卡不手软,买过之后就扔在跑车后座,转战下一处。一整天时间,廖莫莫累得脚软,陈春晓还乐此不彼为廖莫莫做形象顾问,廖莫莫出门之前已经做好舍命陪君子的魄力,但是她快累死了君子还兴致勃勃该怎么破。
在日落西下夕阳斜照的时候,廖莫莫拉着陈春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走不动了。”她脚已经磨破,现在只想找张床躺下来好好休息。
陈春晓开车到一家酒吧,拉着廖莫莫走进去,在噪杂的环境中大声说,“这是最后一站,过了今天我依旧是陈春晓,那个为爱情难受的陈春晓就停留在今天。”
喝酒、划拳、喝酒,廖莫莫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眼睛已经睁不开,脑袋混混沌沌,还记得要照顾陈春晓,拉着她的衣服以防陈春晓被人带走。陈春晓看着趴在吧台上已经喝高的廖莫莫,明明不能喝却陪她一直喝,明明已经困得不行还记得要保护她。陈春晓抽出烟点燃一根,心底告诉自己,她一定不能对不起廖莫莫,这样的廖莫莫让人心疼,她不能成为下一个李若。
我不能对不起你,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这个了。
廖莫莫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脱掉的,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光;裸;裸躺在家里面客厅的沙发上,廖莫莫突然坐起来,来不及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她首先问,“晓晓呢?”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姚应森坐在不远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衣服,不知道是准备出门,还是昨天根本就没脱衣服。
“你把我衣服脱掉的?”廖莫莫四处寻找能遮蔽;身;体的衣物,发现除了抱枕,她再找不出其他,有些恼怒地瞪着姚应森,他明明就在旁边却看着她挨冻。
“你自己脱的。”姚应森站起来去厨房把米粥端过来,放在廖莫莫面前的茶几上,说,“吃吧,吃完我们谈谈。”
廖莫莫小口喝着爽口的稀粥,她用眼悄悄看姚应森,这样严肃的姚应森是极少见的,以至于让不;着;丝;缕的廖莫莫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姚应森会和她说什么。
一小碗粥很快吃完,姚应森掐断手里面的香烟,手肘支撑着膝盖,似乎问题让他苦恼很久,“廖莫莫,你对我有不满?”
“没没……没有。”当着脸色不算好的姚应森,廖莫莫怎么能说出来,对,我有。
“对我说实话就这么难吗?”姚应森似乎很疲惫,他向后仰着身体靠在沙发上。
说实话很难吗,一点都不难,廖莫莫只是害怕实话说出口之后要承担的结果。“我骗过你吗?姚应森,你骗过我吗?”
“没有。”
“这就够了,我没骗过你,你也没骗过我,实话也没那么重要。”不知怎么,廖莫莫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尤其是在她头疼的时候。
“你昨晚上让我滚。”已经不是第一次,姚应森听过廖莫莫说过几次,以前是俩人关系刚好的时候,有时候梦里面的廖莫莫会呓语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姚应森以为是廖莫莫恼恨他折腾得太过用力,并未在意。
一段时间她没再说过那样的梦话,直到前几天夜里,廖莫莫低语说,“姚应森,我们分手吧。”那时候姚应森正睡得模糊,没听清廖莫莫的话,追问她说什么,陷在梦境中的廖莫莫竟然又重复一遍,说她很累。
当爱变成累,变成负担,距离结束还有多远。
姚应森也累,不仅是两地往返的身体累,更是心累。廖莫莫清醒时候要么装楞充傻要么逃避不谈,只有在梦里面她才敢说出来,说分手吧,说姚应森让她累了。
“我没有。”廖莫莫直觉否认,心里却是没底的,这段时间她的确对姚应森颇有微词,要是在不设防备的梦里面真的说了什么,是未尝不可能的。
说出这样的事实让姚应森多么难堪,同床异梦应该就是他们这样,在他梦境中出现的永远是怎么惹恼了廖莫莫又怎么哄她,甚至有那么一两次竟然梦到俩人结婚,而且生了个漂亮的女儿,粉嫩的小女孩坐在他膝头,对着他流口水,姚应森的心要融化了,醒来看着躺在旁边的廖莫莫,那刻他多么满足。不忍吻醒她,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她身子拖过来抱住。
“没有就没有吧。”姚应森突然不想较真这件事情,她让他走,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走。
廖莫莫重新坐在沙发上,心里却惊涛骇浪不断,难道她真的那样说了?看姚应森的脸色不像是谎话,姚应森听到那话的时候该怎么伤心。廖莫莫恨不得在床边放着录音笔,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
廖莫莫溜进卧室换了衣服,摸出手机给陈春晓打电话,陈春晓似乎还未醒过来,确定她的安全廖莫莫就放心,陈春晓问廖莫莫,“昨晚上没事儿吧?”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廖莫莫不明白,难道还有她未知的事情?
陈春晓揉揉发痛的额角,“廖莫莫,劝你以后少喝酒,发起酒疯几个男人都拿你没办法。”
“几个男人?除了姚应森还有谁?”廖莫莫脑袋当机。
“其他不认识,看起来是认识你的,你德行太差劲,对姚应森又抓又挠,在他朋友面前一点没手下留情。”陈春晓痛苦回忆昨晚上的闹剧,廖莫莫感觉身子被人抱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推开那人,坏蛋臭流氓地叫。
廖莫莫痛苦地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打他了?当着别人的面?”
“打了很多下,而且是打脸。”陈春晓善解人意地提醒,挂掉电话,陈春晓拥着被子躺好,昨晚上是她给姚应森打的电话,没想到姚应森就在那附近,呼啦啦一大群人几分钟就到达眼前。
姚应森昨晚上的脸色就不好看,狠狠瞪着趴在吧台上露出小截嫩白腰肢的廖莫莫。陈春晓推推廖莫莫让她醒醒,廖莫莫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姚应森上前要抱她走,廖莫莫却突然撒泼,叫着姚应森的名字什么脏话粗话不停往外蹦,姚应森的脸上几乎结冰,又怕她失了力道伤了自己,姚应森尽量护着她,廖莫莫却更来劲,对姚应森拳打脚踢好不折腾。
一帮子人傻眼看着甩着头发撒泼的廖莫莫,还有狼狈躲闪廖莫莫狠手的姚应森。“滚滚,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我要找个更好的。”一句醉言醉语把气氛降到最低,姚应森被当场甩了。
姚应森不知道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他把廖莫莫带回来,廖莫莫又是跳舞又是上桌子唱歌,后来又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嘴巴咬着手指,醉眼迷蒙地斜睨着姚应森,妖媚的像午夜精灵。
姚应森给她盖被子,廖莫莫嘟着嘴巴挥开,就那么让自己无限;春;光大喇喇展现在男人面前。后来她突然就哭了,边哭边委屈地说,“你不关心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
“这样的话不准说第三遍。”姚应森掐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掐上她的脖子。廖莫莫依旧抽抽噎噎地说,“我累了,是你让我变得这么累,我变得不是我了,这样的我让人讨厌。”
姚应森就那么在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想了很多,他让廖莫莫变得这么累,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让她不够自由吗?姚应森不知道,这是他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遇到廖莫莫这样看似简单却深不可测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裂痕,往往是从细小缝隙开始,渐渐破裂,直到碎~~
☆、43章
午饭廖莫莫做了蛋炒饭;姚应森从进书房就不曾出来,连洗手间都没去过。廖莫莫几乎怀疑姚应森是不是关上门在自虐;又觉得自虐不适合姚应森;他那样的人生来就是虐待别人的,估计是真的被廖莫莫伤到;才用绝食来表达愤怒。
廖莫莫吃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饭桌上为姚应森盛的那碗始终未动;洗过碗筷;廖莫莫看着那碗饭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为她稀里糊涂说的那些话,不管这段关系两个人是否真的认真过,廖莫莫觉得那句话的确挺伤人;尤其是姚应森这种拿面子当饭菜的人。
端着饭廖莫莫礼貌性敲敲门板就推门进去;姚应森没有自虐只是在抽烟,屋里面烟雾缭绕气味熏人,廖莫莫险些被烟味熏得昏厥过去,明知道姚应森应该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廖莫莫还是嘻嘻笑着走过去,把碗放在桌面上,“我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姚应森抬头看眼廖莫莫,又低头继续抽烟,深吸一口徐徐吐着烟卷,姚应森像个十分有耐心的得道者,自我欣赏烟卷的形状。许久之后淡淡地应答一声,手却没有碰碗。他生气了,很生气。
廖莫莫坐在宽大桌子的一角,扯着衣服下摆又偷偷看眼姚应森,“对不起,我不知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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