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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脱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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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能闻得出什么,如果真的闻得到女人香她又准备做什么。
廖莫莫自我想,如果没什么味道她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被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她也许会以此为借口把姚应森清理出家门,只是半个月过去,房子内还是飘散着闷气,除此之外就是饭糊掉的味道。
李奶奶私底下找过廖莫莫几次,话题的最终总会有意无意绕到姚应森,关于他的家世关于他的职业关于他的父母。廖莫莫对此一无所知,“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为人怎么样?”这几乎是长辈询问的固定模式,对方是做什么职业的对方父母的为人,在长辈心中嫁女儿看得不仅是对方更要看对方父母,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不是很清楚,两家走得不近。”廖莫莫每次用这样的话来敷衍李奶奶,后来李奶奶听出来廖莫莫的漫不经心有些不满,“莫莫,这就是你的不对,小姚毕竟是你家亲戚,还是要多多走动的,一问三不知多生疏,你问问你爸妈打听下他家的情况,妞妞是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也想她嫁得好是吧。”后来话题一转语重心长地说,“想想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妞妞都长这么大了,那时候还是俩用泥巴抹在对方身上的疯姑娘。”
这个廖莫莫倒是记得,那次刚下过雨,老式的小巷内都是雨水,两个穿着新衣服的小姑娘互相比较着,突然一个女孩猛地踩一个水坑,水坑里面的污水溅到另一个女孩身上,两个女孩的战争有此拉开,俩人互相把泥巴抹在对方脸上身上,直到俩人都哇哇哭起来。
向父母打听姚应森的家世情况?廖莫莫是万万不会干的,还是编吧,她这样回答李奶奶,“姚……我表哥一家以前也是这个城市,后来去了其他城市,才断了联系,只知道他父母还健在,父亲是做生意的,母亲……在计生办。”廖莫莫迎着头皮生拉硬拽终于填补圆满。
李奶奶听了连连点头,“在其他城市,这个倒没什么问题,计生办,这个好,以后准生证也省不少事,父母健在还是好些,能镇住男人。莫莫,奶奶告诉你,你可别学那些小姑娘找什么父母双亡的,找对象可一定要找父母健在的,将来能帮着你照顾孩子,对象犯浑的时候,俩老的还能制得住他……”李奶奶教了廖莫莫数条如何寻得良婿和驯服驭夫术的准则。
晚上廖莫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摸着黑走出卧室,最近忘记是什么原因,姚应森被她驱赶出卧室在沙发驻扎。姚应森今晚上竟然难得打呼,廖莫莫蹑手蹑脚走过去坐在茶几上,低头看着他,姚应森是生的英俊的,无可挑剔的五官,他的眼窝有些深,两道浓眉微微皱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廖莫莫轻声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呢?”
连江瀜那般眼光极高极为挑剔的人对姚应森都是极为满意的,甚至一改往日的冰美人难追形象,多次主动联系姚应森,反观姚应森反而成了有节操贞操的万里长城。廖莫莫数次问自己,她当日阻止姚应森和江瀜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点阴暗小心思,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因为她喜欢姚应森吗,不,廖莫莫为此十分苦恼,她对姚应森没有除了好感之外的其他感觉,仿佛这个人真的是她有说不清什么的血缘关系的表哥,而她的举动也仅仅是不想让昔日对头江瀜成为她表嫂。
廖莫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还年轻,面对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没有感觉,是她好人卡领的手软还是她真的是爱无能,不,她不是爱无能,在记忆中,她真的有过爱的感觉。
她慢慢低头再次印上姚应森的唇,不同与上次的简单研磨,这次她的上下牙轻轻拉扯着姚应森的下唇,香舌悄悄溜进他口中,慌乱毫无章法地印证着什么,印证她应该对姚应森有些感觉的。
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廖莫莫颈后,廖莫莫来不及惊呼就已被拉近,她重重跌倒在姚应森身上,两片唇重重压着他的,廖莫莫受到惊吓惊恐地瞪圆眼睛,姚应森醒了?如果他问,她又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对不起,我不该偷吻你,我只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廖莫莫说不出这样的解释。
但是眼睛下的姚应森并未睁开眼睛,却仿佛熟练百回一样,一手压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截住她欲逃跑的身子。长驱直入横扫过口腔内的每处,相对于廖莫莫小学生水平,姚应森绝对是博士级别,他的吻霸道虽然有些狂乱,但是对经验极少的廖莫莫来说,已经足够让她呼吸停滞,她用力扑扇鼻翼要争取氧气。姚应森微微放开她的红唇,轻轻啜吻着嫩唇上的水光,他轻声说,“傻瓜。”
廖莫莫不是不惊讶的,她几乎吓死,什么是愚人,她觉得自己就是,又哭无泪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谁让是她主动撩拨人家的。姚应森很快再次袭上来,这次他没有前次那样急切,反而轻柔绵长,反而更加让廖莫莫觉得难以呼吸。突然唇上一阵疼痛,廖莫莫大脑才模模糊糊意识到,他把她的唇吮吸破了,也不知道这人在梦里面把她的唇当成什么吃的了。
这个吻维持了多久,廖莫莫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老腰僵硬,直到她双唇肿痛,姚应森才放开她,嘟囔一声“不好吃,盐少了。”翻身继续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勤劳滴粗线啦~~啦啦啦亲们的评论和花花敏敏会看到滴,等着她肥来群么哟~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呢?这素个问题
☆、脱光。19
廖莫莫这次是真的要哭出声,她被人占了便宜,对方还嫌味道不好。廖莫莫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慌忙中猜到了富贵的尾巴,一声凄厉的哀叫声响起。廖莫莫跑进卧室关上门扶着胸口急喘气,果然便宜是不能乱占的。
这边廖莫莫悔不当初,那边沙发上那人慢慢睁开眼睛,把被子往上拉,无声地微笑着,只是笑得太过满足。富贵猫女士觉得那笑容,像极了她偷吃鱼之后。
第二天,廖莫莫很晚才出门,她戴着口罩,早餐也顾不上吃,匆匆就要赶去上班。姚应森在背后慢悠悠问,“你嘴巴怎么了?”
“吃苹果咬到了。”廖莫莫边换鞋,边回答问题,她自欺欺人地想,她是背对着姚应森的,他肯定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个谎话一戳就破,姚应森却没有追着不放,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回来买点猪蹄。”
“你想吃?”廖莫莫问,她不爱吃油乎乎的猪蹄,以为这位男士应该也不爱的。
姚应森轻笑,“以前不爱,从今天开始喜欢,昨晚上做梦梦到啃猪蹄。”说完看到廖莫莫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色,十分体贴地问她,“你脸怎么红了?”廖莫莫关门走人,等电梯时候想,你才是猪蹄,你全家都是猪蹄,大猪蹄,后猪脚。
昨晚上廖莫莫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姚应森已经醒来,他不知道她打开门做什么,只能静静听着,听着她的脚步声在朝着自己渐渐移动过来,停在他身旁,姚应森惊出一身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廖莫莫有夜游症。姚应森从未亲眼见过夜游症,只听说那是沉浸在梦里面,却自有行走的一种行为,而且听说,不要突然惊醒梦游症者,突然的惊吓会让他们猝死。
姚应森本着我睡着了我不知道的状态让自己无视廖莫莫的虎视眈眈,直到廖莫莫在她身前说,“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困扰。姚应森在这里已经住了段时间,在他看来,廖莫莫的交际圈十分单一,单一到只有几个女性朋友,除了逛街聚餐,廖莫莫基本上就是工作和家里面两点一线来回滚动,他以为只是个资深宅女。那天江瀜的话之后姚应森看到廖莫莫一贯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脸上竟然有破裂,那个人应该存在过她的心里面,或者现在依旧。
廖莫莫走之后,姚应森和江瀜的话题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江瀜问,“你真是她表哥?”姚应森答,“不是。”江瀜一副果然的表情,说,“廖莫莫从来都是有好运气。”语气有些嘲讽又有些羡慕。“好运气眷恋每个努力准备的人。”这是姚应森高考时候那个戴着眼镜的化学老师的话。
在手机响起的时候,姚应森才知道廖莫莫什么都没带就出门,他下楼寻找她。廖莫莫是安静乖巧的,她像是有些叛逆的小孩子,时常玩着离家出走的游戏,却又不会走得太远,以防家人找不到她。姚应森远远就看到她坐在长凳上托着下巴在想什么,旁边放着一个大盒子,里面有猫叫声,一人一猫在那里等着。姚应森在那刻突然想,把她领走吧,她是那么孤单可怜兮兮。
昨晚,在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姚应森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他知道自己外形条件无可挑剔,为什么单单廖莫莫无动于衷。就算他们彻夜亲密纠缠,姚应森依旧相信,廖莫莫只是因为寂寞孤单,她只是想要寻找一个伙伴,而不是伴侣。她急于证明些什么,是证明她已经忘记什么吗?姚应森不知道。
姚应森也没苦恼多久廖莫莫就主动献吻,她的唇接触到他的瞬间,姚应森抖了一下,只是廖莫莫更紧张她紧绷身体却还是在微微颤抖,才没察觉到他已经醒来的事实。她的吻生涩却又急切,好像在无声控诉“为什么我不可以?”姚应森抬手帮她完成这个吻,这个吻真诚诚恳,这是接吻,不复他以往的敷衍。慢慢研磨耐心教导,相濡以沫。
姚应森从最初的冲动中醒神,如果他睁开眼睛,和廖莫莫四目相对,两个人又该说些什么开场白:嗨,你吻得太差,我教你。这样的话,姚应森可以说出口,廖莫莫却一定接受不了,她像个偷偷摸摸穿妈妈衣服鞋子的小孩子,怕被人发现。而他不想看到她尴尬的样子,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就此画上句号,所以他嘟囔了那句话,她竟然相信了。
世间总有那么一个傻子,在你蓦然发现的时候惊叹:真的有如此傻的人。廖莫莫是姚应森惊喜发现的第一个小傻子。
姚应森和江瀜的情况没多久就从廖莫莫看不到的角落转移到地面,以至于廖莫莫下班看到在厨房忙碌着的倩影有些慌神,她什么福气竟然能招来海螺姑娘。姚应森大爷一般在客厅悠闲自在地看电视,看到站在门口未进来的廖莫莫,对她招手,“去洗手,等下吃饭。”那语气那动作就像招呼一个常来蹭饭的客人,廖莫莫心里面神兽翻腾,在江瀜面前却不能表现什么,她咬牙,她忍。
“做的什么?挺香。”廖莫莫边洗手边问着贤良淑德的江女士。
江瀜丝毫没有在别人家做饭的不自在,她把切好的胡萝卜薄片放在盘子边缘,甚为满意地点点头端出去,还不忘对廖莫莫说,“比你做的好就对了。”
廖莫莫今天的心情已经跌过地平线,正在不断触及她的分崩离析的底线,她暗下决心,等江瀜离开,她一定要和姚应森好好谈谈,如果他和江瀜真的两情相悦,就拜托他们找片小树林解决问题,只要别在她眼前晃荡就好。
吃饭时候廖莫莫始终低着头,江瀜为姚应森极其细致讲解每道菜的营养价值及做饭技巧,廖莫莫伸筷子的次数十分少,只是偶尔在那盘黄瓜上夹几片。姚应森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美人在姚应森肩膀上娇嗔地虚虚用力捶一把,捂嘴娇笑。廖莫莫艰难咽下口中的白米饭,冒着打嗝的冲动,她礼貌的离席。
与其见这俩人如狼似虎狼狈为奸,她倒不如去刷论坛。隔着门板廖莫莫还能听到客厅的谈话声,她取过耳机带上,把音量放到最大,跟着歌曲不着调的吼叫,终于盖过门外的噪杂,声音麻痹了耳朵,心里面却咕嘟嘟冒着泡泡,廖莫莫觉得那味道有些酸。
不知道江瀜什么时候走的,廖莫莫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客厅内空荡荡的,不仅江瀜不见,连姚应森都不在,廖莫莫靠着门板发着呆,最后决定去洗洗睡觉。
不断催促自己睡觉,廖莫莫精神却好得很,脑海中不断想姚应森会去哪里,是送江瀜回家吗,或者两个人现在单独在某个地方,他们又会做什么事情,这样的无限制想象让廖莫莫几乎抓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她管不住自己的遐想。
姚应森既没有送江瀜回家,也没有和江瀜孤男寡女在某场合旖旎,他只是去楼下溜达一圈,再上来手上却带着东西。先去书房廖莫莫已经不再,姚应森有些疑惑,廖莫莫今天竟然这么早就睡觉。打开卧室的门,看着床上凸起的一块,他没有按往常一样爬上自己常睡的那一边,他绕到廖莫莫睡得那侧,冰凉的手放在她脸颊上,等待她醒过来。
廖莫莫不耐烦推开姚应森的手,姚应森不辞辛苦再次附上来,廖莫莫再次推开,如果是平时她也就随姚应森去了,但是今天不行,她用力扒拉开他的手,“我想睡觉,你手很凉。”
“起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姚应森不理会廖莫莫往下滑着的身子,把她从被窝里面拖出来,把放在床边的东西放在她睡眼前。廖莫莫无精打采的看一眼身子继续往下滑,“我刷过牙,还有晚上不吃甜食。”
姚应森手伸进她睡衣里,试图把廖莫莫的瞌睡赶走,脸也凑上来对着廖莫莫一通没头没脑的亲。廖莫莫左右躲闪躲过几个,被姚应森捉到几个。廖莫莫的睡意成功被赶走,把她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怒意也激发出来,她抓过姚应森手里面的东西狠狠扔出去,“我说了想要睡觉,别烦我。”
前一秒像是贴在她身上的姚应森从她身上起身,看着被如同垃圾一般丢在地上的东西,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凉薄,“廖莫莫,你……是我活该。”姚应森气极,用力甩上门就走了。
廖莫莫烦躁对着被子捶打几下,看看地上的东西,没听到门响动的声音,这说明姚应森还在家里面的。廖莫莫赤脚下床,拿起地上已经碎了的东西,姚应森带回来的是芝麻糖,廖莫莫小时候的最爱,后因为吃多坏牙被莫采青明令禁止。
姚应森真的要被气死了,江瀜说起廖莫莫小时的贪嘴,姚应森才知道廖莫莫爱吃这种糖,大晚上他走了几家超市才买到,却被她那般嫌弃丢在地上,姚应森再次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廖莫莫放在冷水里面泡,她不肯见家长,不肯花他的钱,不肯关注他的朋友,不肯陪他去聚会,姚应森知道这些代表什么,代表廖莫莫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就算他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就算他们每夜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他们夜夜蚀骨畅欢,那又怎么样。
廖莫莫蹑手蹑脚打开卧室门,她不知道姚应森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为避免惊到姚应森,廖莫莫没敢开灯,待她摸到沙发处才看到躺在上面的姚应森。廖莫莫从卧室抱来被子给只披着外套的姚应森盖上,姚应森没什么动作看来是睡熟。返回途中廖莫莫无意中再次踩到在沙发脚睡觉的富贵,富贵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廖莫莫一溜烟跑回卧室。
富贵的叫声不仅吓到廖莫莫,更吓到姚应森,他突然惊坐起来,看到身上多出来的被子,心里有些气,挥开被子掉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它生气,十分钟之后又默默从地上捡起来盖在身上,姚应森一晚上睡的不踏实,怀里面一旦少了点什么真他妈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再次风骚无比滴华丽丽出现~~求花花哟,滚肘
☆、脱光。20
廖莫莫对昨晚上的事情有些愧疚,对姚应森的态度格外好,俗话说风水轮流转,这才多久时间,姚应森和廖莫莫的位置却换过来。姚应森对廖莫莫不怎么理会,再不给她钱,不再不遗余力劝说她去见父母,再不回卧室睡觉。别扭的男人要开始分居生活。
姚应森和廖莫莫的关系进入前所未有的低,和江瀜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频频双进双出,现在的江瀜看到廖莫莫也不怎么搭理她,廖莫莫无限制反思,她招谁惹谁了。
这天姚应森穿了件稍显运动休闲风的白色外套,搭配着银灰色运动裤,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既清爽又阳光,廖莫莫看他难得的这一身问,“你要去哪里?”
“打羽毛球。”姚应森拿起放在角落里的羽毛球拍对她挥挥。
廖莫莫低头又抬头脸上有些痛苦表情,“你能改天去吗,我肚子有点疼。”
姚应森辨别着她脸上的表情到底有几分真,到底是沉不住气,关心则乱,放下球拍走过去问她哪里痛,廖莫莫趁机手脚盘在姚应森身上,“胆疼。”胆疼,又名蛋疼。
姚应森被廖莫莫脸上的扭曲表情吓到,廖莫莫平时生龙活虎的上蹿下跳,姚应森只见过她发烧两次,这下被她以假乱真的表情慌了手脚,抱起廖莫莫要去医院。廖莫莫这病医院治不了,她更不敢去医院,万一碰到哪个假戏真做的医生,那她岂不是小命呜呼。
“现在有点疼,等会就好了,抽屉有药,你给我拿过来。”廖莫莫指示着姚应森做这做那,姚应森言听计从,给她端上温水,把她抱上床,再折回来找抽屉内的药。
“健胃消食片?”姚应森扬起身子,犹不可置信拿着手里面的药向廖莫莫确认。
廖莫莫点点头,“反正它们都在肚子里面,胃舒畅了,胆就不痛了。”从姚应森手里面拿过两片,廖莫莫笑嘻嘻说,“饭后嚼两粒,对肠胃好。”
“那是益达。”
“是你的益达。”廖莫莫对广告熟烂于心,顺口接道。
如果说姚应森脸上刚才还是一脸在乎惊慌,那么现在就是冷与寒,他冷冷的眼神直直看着廖莫莫,仿佛不曾认识他,他看着廖莫莫许久,久到廖莫莫再也笑不出来。姚应森突然在自己脑袋上拍一下,苦笑着说,“我只记得江瀜说你爱吃什么,却忘记她还说过,你从小就擅长说谎。廖莫莫,你真是每天都让我耳目一新。”
直觉告诉脑袋不甚灵光的廖莫莫,姚应森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时间会更久,她顾不上刚才还伪装成虚弱的样子,从被窝里面翻身站起来,跑过去拦在要离开的姚应森前面,“如果不是你不肯理我,我怎么会诅咒自己生病。”
姚应森不说话也不肯看廖莫莫,完全无视廖莫莫的闹剧。廖莫莫伸着的双手讪讪放下,她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姚应森绕过廖莫莫往前迈进一步。脑子犯抽的廖莫莫跑回床上,闭上眼睛用力咬牙,身子前倾,俯冲,很好,动作极其完美,声音极其大。
姚应森被身后噗通一声吓得身子一震,条件反射看过来,廖莫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了上次的经验,姚应森不肯表现多余的关心,他依旧冷冷看着趴在地板上自编自演的廖莫莫,“廖莫莫,起来,别想骗我。”
地上“玩游戏”的廖莫莫依旧一动不动,姚应森有些狐疑走过去,用脚触碰廖莫莫的手臂,依旧没动静,“廖莫莫,这样不好玩,快起来。”一晚上被廖莫莫考验心脏承受能力的姚应森再次心跳不规律。
把廖莫莫翻过身,姚应森被下面的一滩血吓到,拍着廖莫莫的脸唤她的名字,廖莫莫依旧没什么反应,姚应森只得用力掐她人中,廖莫莫憋着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她哇一声哭出声。
姚应森惊恐看着廖莫莫脸上被泪水混合的鲜血,他不顾自己是否穿着极难清洗的白色衣服,用衣袖为廖莫莫擦着眼泪,廖莫莫哭得更大声更委屈。
乃们以为廖莫莫真的为了留住姚应森下血本…跳床吗?噢漏!廖莫莫最初的设定是,她站在床边缘,吓唬背对着她的姚应森,并伴随发出惨叫声,好观察姚应森是否那么狠心。最后的演出结果是,廖莫莫的确是站在床边缘,但是演出事故是她腿抽筋了,她只顾得上惨叫一声就伴随着噗通声,脸朝下摔在地板上,她一只手护着整张脸的最高处,还是未能避免的撞伤。
姚应森怎么耐心诱哄都无效,廖莫莫只捂着鼻子哭,姚应森这才察觉到不是廖莫莫在演戏,这次是真的狼来了。抱起廖莫莫冲下楼,低声训斥泪眼模糊看着他的廖莫莫,“不许和我说话。”稍后补充,“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姚应森和江瀜的最佳主角演出时间,被廖莫莫这个拖着巨大酱油瓶的配角一场意外事故而砸场,在楼下大叔大妈扎堆谈论菜价的时候,姚应森抱着满身血渍的廖莫莫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把她丢进车,忙不及发动车子。
廖莫莫有些怕姚应森,她缩在副驾驶座,又怕把座位沾上血渍而惹得姚应森再次吼她,廖莫莫委屈巴巴脸朝着窗外,呜呜咽咽尽量控制情绪,但是好难,真的好疼。廖莫莫一万零一次骂自己是猪,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倒不如姚应森直接出门算了。
姚应森心里面乱糟糟的,想要安慰她的话语到嘴边却因为紧张而语气怪异,廖莫莫这下连哽咽声都不敢发出来了,姚应森脚下用力踩下去,车子飞窜出去,几分钟之后稳稳停在本市二院门口。
姚应森完全无视廖莫莫这个病人的需求,把她抱进大厅,不管不顾护士的阻止,把廖莫莫放在担架床上,廖莫莫又羞又恼,姚应森看廖莫莫不肯消停地坐起来,控制不住的脾气再次爆发,“躺着。”又冲旁边的护士以更高的音调吼着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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