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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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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点点头。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并不在乎这短短的几日功夫了。她若是知道了,必然是要立即折返。这样反搅闹得上官家不得安宁,颜面尽失。
“怎么了?”他看着她的面色,敏锐地问了一句。
“有她妹妹的消息了……”她笑着应了一声。虽然不曾亲眼见过那块胭脂印,但看虞含烟的面色,应该是不离十了。不过,若能确实地看到。那是最好了。
萧青臧拧了眉,好一会。才略有些不确定的道:“虞含烟?”
她一笑:“皇上英明!”如今细细比对了想来,她们姐妹虽生得不甚相似,气质更是迥异,眉目间还是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萧青臧已皱眉开口道:“细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像,只是……”当年上官曾求母后寻找这般的一个女子,宫里宫外尽知,还因此生了不少笑料,这事依稀记得五弟是知道的。
不过后来不久,五弟便忽然说要出去游历,然后一去就是半年有余。
他沉吟了许久,还是将情况一一说了。宁宛然听完。不由蹙了眉。低头思忖了一会,才不紧不慢道:“记得当时青衣是对上官说要寻自己的未婚妻子……”
萧青臧点头。随即恍然道:“是了,五弟定然是不愿让含烟莫名地多出一个父母之命的未婚夫地。”宁宛然点头。虞含烟想来也并不愿意认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未婚夫,她装了这么多年的糊涂,又怎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而使真相大白于天下。
耳中却听萧青臧道:“朕明日召见五弟,将此事地端由详细解释一番……”
宁宛然听了这话,不由一笑。忽然便有些促狭的想着,若是将虞含烟打了蝴蝶结,放入箱笼中,送到上官家作为贺礼,不知道楚青衣会是怎样的表情。
楚青衣苦着脸,被上官凭一路拖着:“我……能不能不去?”她挣脱开来,认真的问道。
上官凭转头看她,眼中已带了几分凶光:“你觉得呢?”
上官凭的父亲上官枢已然回来了,几乎同时到家的还有上官家的老太太。
正厅上,宁夫人笑吟吟的抬头看着楚青衣,她身边,坐了一名清癯俊秀地中年男子。
厅中上座坐了一位老太太,满头地银发,精神看来很是不错,显然便是上官家的老太太了。上官嫣儿伏在她腿上,抬了头跟她说着话,一副乖巧可人地模样。
宁夫人起了身,推着面上很有些尴尬的楚青衣上前拜见时,老太太极其认真地拉着楚青衣的手看了半晌,才满意的点头,拍着楚青衣的手向宁夫人道:“这孩子生得可真是好,就是略有些风流相……”因转了眼看楚青衣,谆谆教诲道:“都是大家子弟,成亲前胡闹些也不怕,只是日后成了家,你可是要收敛些,我们家嫣儿可是个好孩子!”
楚青衣听了前几句,已觉奇怪,再听到这最后一句,也终是一个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尴尬全消。老夫人看她忽然大笑,不觉愕然,便茫然的掉头去看媳妇。
宁夫人在一边也早笑得倒在椅子上,半天才支起身子,指着楚青衣大笑道:“婆婆,那个……不是你孙女婿……”言犹未了,早又笑的说不出话来。
上官枢在一旁苦笑,一双眼上上下下的只是看着楚青衣,看了半天也只能叹了口气。掉头看了儿子一眼,然后拍拍已然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儿子的肩,以行动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无语。上官凭微微尴尬,只得瞪了笑得只差没有满地乱滚的上官嫣儿一眼,上前解释道:“祖母,这个……是青衣,南岳楚青衣……”
老夫人呃了一声,楞了一刻,忽然睁大了眼睛:“楚青衣……不是女孩子么?”
第五十三章 逍遥楼
秋纹抿着嘴儿看着楚青衣偷偷的笑,楚青衣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眼皮也不抬一下。
“想笑就笑罢,没得憋坏了我家俏秋纹,我可是会舍不得的。”
秋纹噗哧一声笑起来,忍不住道:“其实……如果你肯穿女装,一定也很好看的……”
最近秋纹其实很是苦恼,平白的摊了这个主子,唤她小姐,自己有些唤不出口,而她也必定翻眼不快;唤她公子,却又明知她是个女子,倒是左右为难,只好称之为你了。
楚青衣撇嘴。此刻门上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进来,楚青衣乐得不接口,只漫不经心抬了下眼皮,随即一怔,眼也睁得大了。走进门的那人,穿了一袭靛蓝色儒衫,发上系一条银色发巾,长眉斜飞入鬓,秀目不笑含情,竟是个极端俊秀的男子。只是……
楚青衣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了那男子半日,才懒懒问道:“今儿怎么弄成这样了?”
那人便笑吟吟的过来,毫不避嫌的在贵妃榻上靠了她坐下,抛了个媚眼过来:“今儿我可是特意来做东道的,自然要稍微换换装束。”声音甜糯,声线清丽,只闻其声,已足。
来人赫然竟是石楠。
楚青衣撇嘴,讥嘲的瞄了她一眼:“你这只铜浇铁铸的母鸡,也有做东道的一日,你可莫要吓坏了我……”
石楠哈哈一笑,伸手就将她拉了起来:“走吧,我请你喝花酒。你陪我踩盘子!”
楚青衣听了“踩盘子”三字,不由朝天翻个白眼:“敢情你是来收买打手的呵……”
石楠只是笑。也不接话。只是用力扯她。楚青衣被扯不过。终于还是懒懒地起来了。
“我可先说得明白了。我要最好地酒。还要最贵地姑娘。你若心疼。可就别扯我了……”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你肯去。我给你包了所有姑娘……”石楠笑得如同狐狸。
本姑娘乃是去砸场子地。可不是去捧场地。吃完喝完。抬脚走人。至于银子么……
楚青衣哪里知道她心中正在想地什么。听了她这一番说辞。忍不住便以一种极端古怪地眼光看着她。再抬头摸一摸她地额头。试试温度。疑惑道:“不是高烧。难道是低烧?”
石楠一把拍开她地手。轻嗤了一声。以示不屑。随即又问了一句:“上官凭呢?”
“陪他爹出去办事了……”楚青衣无谓道。然后带了几分调侃的看她:“怎么,一个打手还不够你用的。或者,你忽然发现对他情根深种了……”
石楠没好气地给她一记白眼:“你少敝帚自珍了。就你家那只兔子……走了!”
二人一面向外走,石楠一面开口将大略的情况说了。原来最近这几日,临安城中忽然便冒出了一家青楼,名曰“逍遥楼”。逍遥楼共分九进,前三进名为“”:中的女子人人卖身,任君;中三进名为“香泽”:香泽中的女子为自愿卖身,只有两情相悦,方可一亲香泽;后三进则名为“云端”取美人如花隔云端之意,其中女子均是卖艺不卖身。
楚青衣听到这里,倒不由对那“逍遥楼”的楼主起了十二分的兴趣。于是点头笑道:“果然有明堂,本来我倒还无甚兴趣,被你这般一说,此刻兴致倒是上来了。”因看了石楠:“你不是因为人家抢了你棠胜苑地生意,你心中不服,所以才去砸场子!”
石楠摇了摇头,蹙眉道:“青衣,若是他只开一家,我自然不会在意。天下青楼的生意,本也不是我棠胜苑一家便能吃尽的。可是这逍遥楼,一夜之间,竟如雨后春笋,瞬间冒出头来,大江南北,三国重城,几乎座座都有它的分号……”
楚青衣一下子扬起了眉,目中也现了惊愕之色。石楠犹且在缓缓说道:“一夜之间,连开了上百家青楼,家家都是一般的规模,便是万两银子开一家,也得数百万两白银……”
楚青衣点头笑谑道:“此人有钱的让我实是很想去洗劫他一番!”
她话说得轻松,眉头已然微微的蹙了起来。如此的招人眼目,如此地大笔挥霍……
石楠轻轻笑起来:“这么多地银子,让我不得不想到那两张藏宝图……”
楚青衣无声的点点头,抬手掩住一个哈欠:“天下又要大乱了……”
她懒懒道,眉目间却是难得地正经。
逍遥楼,坐落在临安城西金乌大道上。金乌大道原就是临安著名的销金窟,青楼楚馆无数,不必晚间,只是申时一过,立时车如流水马如龙,莺声燕语不绝耳,香风粉雾迷人眼,但目之所及,尽是桃红柳绿,步摇颤颤。
二人过了沔水桥,直往金乌大道行去。石楠因随口道:“金乌大道共分三转,第一转乃是普通妓楼,人俗称为铜乌,带着铜子儿就能进,第二转俗称为银乌,第三转才是真正地金乌,非千金莫入……”
楚青衣露齿笑道:“若是我,必将它再转个一转,名叫宝石乌……”
她一笑之间,眼儿微微眯起,眸光流转幻彩,唇红齿白,光彩烁烁耀人。
两边妓楼之上倚窗外窥的众色妓女原就在注意他们,此刻一见了这一笑,略顿了片刻,随即一片彩袖招展,呼唤公子之声不绝于耳。
石楠因扑的一声笑了出来,便伸手勾住楚青衣的臂,仰了头作出愤愤的模样瞪了一下两边。两边静了一下,随即响起一阵满是遗憾地唏嘘之声。
隐隐听见有人轻道:“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对好货色……”
楚青衣耳目何等灵敏。早已听得清了,不由看着石楠哈哈大笑起来。
石楠不愿再生是非,因扯了他,疾步往里走去。待走过了银乌那一段。两边妓楼已显出富贵气派,雕栏画柱。华丽中不失婉约,俨然竟有朱门气象。入耳时,不见了莺声燕语,更多的是丝竹之音。便是道上。也隐隐的便有暗香幽幽袭人而来,直令人心旷神怡。
两边道旁,停靠了不少马车,时不时的便有人从楼中扶下一个衣饰华美,发髻繁复,幽香袭人地美人来。于是车门便慢慢的阖了,车夫扬鞭抖出一串鞭花,马车便往外驶去。
楚青衣点头一笑,调侃道:“这里还真是生意兴隆得紧!”
石楠微微一笑:“临安可是北霄最为繁华地城池之一,城中多少世家豪门,虽比不得上官家,可也都是家世煊赫,珍珠如土金如铁的百年朱门。”
二人一面说着。眼看着前面已到了街尾,楚青衣一眼望了“逍遥楼”。已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果然财大气粗……”
石楠点了点头:“若不是如此,我怎会这般上心!”
面前所见的“逍遥楼”。竟无一分风尘气息,青砖红墙挑檐,一派地古朴风味。墙外听不到一丝的音律调笑之声,竟是寂寂然俨如大户人家、谨慎门第。
石楠上前轻轻叩门,门户很快便开了,一名白皙俊秀,年约十五的童子便走了出来,弯腰行礼毕,竟问了一句:“请问二位是那户人家子弟,所来是为何事?”
楚青衣听得几乎摔倒,不可置信的看了石楠一眼,几乎便要疑心是石楠走错了路。
石楠居然也便正色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一封拜帖:“我们乃是上官家的旁支子弟,我名上官楠,这是我大哥上官青,此来是闻逍遥楼之名,特来一游。”
顺手将一只绣花锦囊塞了过去。
那童子却也落落大方,伸手接了锦囊,面上也无多少喜色,便又躬身行了一礼。
“谢客人赏赐,请问客人欲访何处?”
石楠应道:“愿往香泽”
那童子应声,信手自门口取了一盏宫灯,旋即转身肃客:“二位客人这边请!”言毕自提了灯,径自往里走去。二人忙跟了上去,那童子一路行去,头顶是竹廊幽翠,两边花木深深,暗香袭人,随处可见小桥流水,数处假山,几瓣睡莲安谧。
楚青衣不由暗暗赞了一声,此刻说话颇为不便,她也只是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石楠一眼,眸光向下轻睨一眼。石楠白他一眼,知她是在嘲笑这里已将棠胜苑完全比了下去,因傲然一扬眉,示意我们但看后日。
楚青衣正要再表示什么,前面却已到了一处空旷之地。但见一条清浅溪流蜿蜒流淌,溪水极清极澈,水中遍布五彩之石。彩灯环绕下,映出斑斓地色彩,别有一番山水情趣。
数十座竹楼因着溪流的走势,随处坐落。座座皆是精巧玲珑,金铃系檐。当中有几座此刻已是竹帘高挑,竹门紧闭,其中隐隐可闻丝竹之声。那当中寂然无声的竹楼,门前则是竹帘低垂,竹帘缝隙间隐隐的可见人来人去,却是看不清当中之人。
那童子领了二人径直过来,也不说话,也不停步,便自绕着小溪缓步行了一圈。楚青衣感觉何等敏锐,每一走过,明白的便能感觉到帘后有人探窥。楚青衣心中颇为疑惑,却又不好开口询问,以免显得自己孤陋寡闻,反失了身份。
二人在那童子的带领下绕溪走完一圈后,那童子便走进了小溪正中的一座八角亭。笑微微的抬手轻轻一拉,亭中顿时响起一阵清脆地铃声。各楼于是竹帘挑起,帘后袅袅地走出几个美人。楚青衣瞠目,这才知道,敢情刚才走的那一圈,是让竹楼中地美人选择中意之人,她们若感觉对眼,才会走出竹楼,若是不对眼,只怕这里便要冷场了。
她忍不住转眼看了石楠一眼,石楠正自点头,眼中颇有赞许敬佩之色,看来不久之后,便要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了。
那童子向二人又行一礼,笑道:“不知二位客人中意哪位?”
无奈的叹息,今天又晚了
最近卡文啊卡文,又摊上个工作问题
都快疯狂了
第五十四章 弄没了
那童子向二人又行一礼,笑道:“不知二位客人中意哪位?”
楚青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挑眉笑道:“我都很中意!”
她一笑,凤眸流转,光彩迷离,顿时便有不少女子含情的视线脉脉而来,情意温款。
石楠在一边则是怯怯的伸了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大哥,娘说……”她说了半句,却又收回了话,悄悄抬了眼瞄了众女一眼,迅速的垂了眸,一副羞怯乖巧的初哥模样。
“哗”的一下,更多的目光随即定在了石楠身上,风流公子固是温款柔情出手豪阔,只是终了难免无情弃,欢场初哥却实是从良的最佳抉择。
楚青衣看着石楠的做作模样,几乎便要忍不住喷了出来。
石楠被众女看得轻轻的缩了一下,随即昂起了头,抬了胸脯,面庞涨的通红,摆出一副大人模样,故作豪气的大声道:“我们……我们要最好的姑娘……”
楚青衣见她这般作态,不由强自忍了笑,道:“小弟,所谓名花各入眼……”
石楠恨恨的跺脚,大声道:“我就要最好的,今儿可是我会东,你再说,我就不帮你付账了……”全然一副被宠坏的未经世事的富家公子模样。
“哗啦”一下,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石楠身上,投向楚青衣的只剩了几道或不屑或怜悯的视线。楚青衣瞠目结舌,只得捏着鼻子忍了。
二人闹腾了一通,石楠总算挑了几个女子出来。相偕走进一座待客地竹楼。
一进了竹楼。石楠便兴致勃勃地扯了其中一名年龄略大些地娇艳女子。只是睁着纯真地大眼。好奇地问东问西。因了她方才地一番做作。那女子只以为她乃是第一次来这等地方。却也并不疑心。只是尽力答她问题。
楚青衣笑吟吟地一面饮酒。一面与身边女子说笑调谑。她其实并无多少酒量。在外饮酒均是一面喝了下去。随即便以内力蒸了出来。所以江湖人均道楚青衣酒量既宏人又爽利。知她底细之人。不过寥寥。
尚未喝了几盏。石楠便摆出一副极为关切地模样:“大哥。你该去解手了!”
楚青衣呛了一下。却听石楠又无辜道:“你身上虽好了些。但我看着。其实还不曾好得利索。还是多上上茅厕地好。免得弄脏了衣裳……”
楚青衣身边那女子一听这话。面色便有些微微地泛白。身子也不着痕迹地微微闪开了些。
楚青衣面色青白。当真恨不能将石楠抓了过来。狠狠敲打一顿。笑容也僵在面上。咬牙道:“今儿真要多谢你地提点了……”愤愤地起身。向外行去。心中早将石楠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这一出去解手。却是足足过了一刻多钟的时间方才回来,一回来。便露出一副萎靡颓废的模样发怒。
“这外间的茅厕怎地这般难寻!”言毕恨恨坐了,又饮了几杯,便沉着脸要走。
坐中几个女子均以为她身有难言之隐,哪里肯着意留他,便是多说几句也生恐她就坡上驴,对了石楠倒是尽力挽留,很是依恋难舍的模样。
石楠左右为难了一会,才作出一副极纯真的模样,道了一句:“我不惯与生人睡……”
扯了楚青衣赏了银两便出了门。转头却见楚青衣板着脸的模样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楚青衣哼哼了两声,以示愤慨。二人一路出了金乌大道,直往上官家行去。石楠见道旁无人,便低声问了一句:“可有发现什么?”
楚青衣虽心中不忿,却也不愿在这个地方与她为难,因懒懒道:“你若是问机关密道,那却是没有的,若是问人,倒是发现了几个……”
原来石楠寻了借口将楚青衣打发了出去,便是为了让她在外面转上一转,看一看逍遥楼的具体情形。听了这话,石楠便扬了眉,问道:“是谁?”
楚青衣撇嘴,一手捂了心口:“我今儿心灵饱受创伤,连带的头脑也不甚清楚了,如今却是只记得那些人的长相,一时竟怎样都想不起那名字来了!”
石楠掩了嘴只是笑,前面已到了上官家。眼看时间已近亥时末,二人便各展轻功,逾墙而入,直往上官凭所住地小院。楚青衣初至上官家原本并不住在此地,后来身份败露,上官凭又时常过来,一来二去地宁夫人便也知道了。毕竟笑了一回,给她挪了院子。
当面却又笑吟吟的拿了眼看着楚青衣,戏谑道:“虽然我如今年龄也不小了,毕竟也是从小了过到如今地……”那暧昧的眼光直看得楚青衣尴尬莫名。
楚青衣进了上官家,这才记起今儿出门倒是忘记交代了,不免微微有些心虚。心中只盼着上官凭最好还不曾回来,悄悄探头看时,却恰恰看到上官凭面沉似水地坐在房中。
石楠见她缩头缩脑的模样,不由心中暗笑。一抬手便推了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乍一见了上官凭便是一愣,随即愤然作出一副愕然模样,厉声喝道:“兀那汉子,你怎的却在我女人屋里?”
上官凭愕然,下意识的便扫了一眼房间,拧了眉,眼中隐隐的泛起了怒意。
楚青衣险些笑的喷了,但见了上官凭的面色终究还是忍了,只笑骂道:“石楠,你这女人今儿可不是疯了。莫不是清晨吃错了药!”
上官凭一眼见了她,不由得便叹了口气,无奈道:“秋纹已将事情对我说了。你们今儿究竟去了哪里?”石楠笑了笑也不再逗趣,三人都坐了下来,石楠先将情况大致的提了一提,才又抬眼去看楚青衣:“你到底看到了何人?”
楚青衣蹙眉沉思了好一阵子。才苦笑道:“我若说了,你们莫要四处张扬才好……”见二人都点了点头。她才慢慢道:“我去了云端,只看了两栋小楼,便再不敢继续看了……”
原来楚青衣借着尿遁装出几分醉意,昏昏沉沉的朝里闯了几步。一进茅厕,便即展开轻功悄然出了“香泽”,直奔“云端”而去。进了“云端”她便平白地吃了一惊,原来那云端看似松散无人把守,其实草丛树上,却有多人暗暗潜伏着。戒备竟然极之森严。
她六感何等敏锐,却也花了不少功夫方才绕过眼线,悄然潜了进去。
“香泽”之中是为流水绕竹楼,颇有意趣。“云端”却是另一番气象,一片花木掩映之中,隐隐可见四座小院参差坐落,精致玲珑,各据一方。楚青衣侧耳倾听之下。便觉东边小院之中似是有人。因去了东面,悄然看了一回。却听到里面有人正自风花雪月的谈笑风生,她只一听。便已吃了一惊,再不敢向前一步。
她叹了口气,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懒懒道:“你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那里面是谁?”她顿了一下,又道:“那两个人是白焕峰与……”她咬咬牙,无可奈何道:“与岳离轩……”
石楠猛地惊了一下,骇然道:“果真是白焕峰,你不曾听错?”
上官凭的面色也不觉有些难看。
白焕峰,正是南岳绿林盟的大当家。
如今他竟然出现在北霄,甚而至于与祈王岳离轩把酒言欢,这之中,实在是……
楚青衣苦笑道:“白焕峰早年与我有过命地交情,他的声音,我怎会听错……”至于岳离轩,那块牛皮糖,我更是绝不会弄错地。只是这话,却是不好在上官凭面前提的。
她叹了口气,又道:“若是说东面的小楼,几乎让我露了行踪,西面那小楼更是几乎要吓掉了我半条命……”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极之苦恼地神情。
“西面那楼里,有个女子。那女子生得……酷似宛然……”
北霄御书房中。
萧青臧拧着眉,有些无奈的看着下面跪得端端正正的静王:“五弟,你这是作甚?”
静王抿了唇,低声道:“臣弟知道含烟得罪了皇后娘娘萧青臧忽然听了这一句,不由失笑起来,因起身走了下去,伸手扶起静王,温和道:“没有的事,你不必多想,你皇嫂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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