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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沉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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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最好也就是那样了。也不是说委曲求全。只是……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刻比得上现在。
* * *
三天后是十月份,秋天的脚步预兆着冷冬的脚步近在眼前。公司迎来了大型集体玩手机的踏秋活动,去一个森林公园,连许工都在报名的名单上。
许予身上的任务是最重的,压力自然也大,这三个月在修改、磨研发细节太花心思,都没有好好活动过,所以他顺便给自己和陶绫都报上了。
她只听说过踏青,没有听说过踏秋。等知道的时候,已经过了可以退出的日期。何况这现在压根不是重点。
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风平浪静。非但外面没有风声,连内部也没有听说过任何消息。
但陶绫知道,没有剩几天了。无论这个消息什么时候被揭开,他都必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坐在中巴上,她看着外面的细雨,无意识的在雾面玻璃上划出字来,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戍字的底部,水痕正缓缓流下。陶绫心里一惊,赶紧擦掉,也幸好她身边没有坐人。
听周围同事聊天,有女同事在津津乐道上次近距离接触魏惊戍,他多看了自己一眼,逗得其他同事笑翻,笑她怎么没上赶着倒一杯咖啡在魏总身上?
“哎,我们也就是说说。你自己去看看,他哪个女友不是完美型的?” 女同事叹了口气,“人家要找有才有貌有家世的还不简单?灰姑娘的梦,做做就得了。魏总要真是风流成性的人,那混个one night stand还有可能,女朋友?”她摇了摇头,“何况他看着也不像,据他们顶楼的人说,忙的能睡四个小时都不错了,还是算了吧。”
陶绫没做声,默然听着。
到了后,一拨拨的都是自由行,互相搭着伴,骑车的骑车,闲聊的闲聊,陶绫自己踱步去了人工湖畔,树边杨柳已不复春姿,但好歹起了个使画面活泛的作用。她在细雨的湖边坐着,看着远方,心里同时盘算着上午收到的邮件,里面提出了供应链条上的问题,还有魏惊戍的事。
最后坐的无聊,干脆蹲了下来,拿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玩。
然后手机就响了,她从裤兜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喂?什么事?”
“在哪?”
她报了森林公园的名字:“你在公司吗?不是说要去找成总监聊聊?”
刚说完,陶绫猛然想起来,刚才坐在自己前面的不就是成总监吗?
“对,找完了。你现在在哪?”
“公园啊,休息呢。不想走路。”她揉了揉太阳穴,换了个姿势蹲着。
小雨淅淅沥沥,她又懒的打伞,能感觉出来衣服湿了一小半,有些期盼等会儿下一场大雨,干脆冲干净,就直接回去洗澡换衣服了。
魏惊戍站在岸边不远处,看到她的背影,应了一声,等走近了几步,男人微微一怔。
魏惊戍没有再往前走了,眼底颜色渐重。
她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件单衣,仗这天潮湿且闷透。棉质短袖衫是干净白色,缺点是非常容易透。被雨一淋后尤甚,那起伏的搭扣形状都清清楚楚。
纤腰盈盈一握,被短衫勾的清清楚楚。
他重新拿起手机,道:“衣服湿了容易感冒,跟我去车上换。”
“啊……?”
陶绫拖长了音,答得很不走心。
“转头。”
陶绫一个趔趄,差点掉进湖里。
十分钟后,她有点后悔。
最开始明明是在后座换衣服来的,他车上有一件没拆封过的新衬衫,她在后视镜里盯着,他也没有往这里瞟一眼。只是等她换好了,到副座上乖乖等他开车走人,魏惊戍竟然直接把座椅放平了,低头,准确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径直侵入,搅的翻天覆地,牢牢勾住她的,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沿着她柔软的腰线滑了上去。
陶绫短促地啊了一声,不自觉染上些娇嗔的意味,她努力侧头躲开,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唇刚好印在她锁骨上。
第45章 Chapter 45
45
她用剩余的理智把座位调直,倚着车窗,把衣服拉好:“回家吧,别闹了。”
魏惊戍一言不发地启动车。他一路开到条陌生的路上,不是往CBD区去的方向。等陶绫已经走进了高级住宅楼,站在了电梯上,才开了口:“所以……这是哪?”
他靠在电梯栏杆上,双手环胸,声线甚至有几分清冷:“我家。”
“离公园最近。”
见陶绫不解,他多说了一句。
“哦……”
陶绫看了眼显示屏,显示19楼到了。他们俩分别站在电梯的左上角,和右下方。
离得还挺远。
结果她刚跨进门,屋子的门被魏惊戍一把带上。陶绫被翻过来压在墙上,任火连绵灼然烧成一片,从唇舌而起。
第二天陶绫睁眼的时候,天光微亮,看了看表,才五点多。但身边已经没人了,她静静睁了一会儿眼睛,揭开被子,下床的时候撑了撑床沿。
“醒了?”
门口传来魏惊戍的声音,家常的好像说过几百次一样。陶绫抬头,看到男人站在门口,上身穿着黑色纯棉T恤,灰色睡裤的面料舒适宽松,一派优雅怡然。
陶绫缩回床上,把被子拉高,警惕地盯着他:“没有,还要再睡会儿。”
魏惊戍点了点头:“早饭好了,那等你起来再吃吧。”
“诶等等,我那个……你放哪去了?”
见他转头就要出去,陶绫连忙叫住他,比划了一个圈。
魏惊戍想了下,有些微妙的沉默。昨晚给她洗完澡,衣服也顺便洗了。
“那个镯子,本来在我手上的那个?” 陶绫轻咳了一声,“你有没有看到?”
是他之前送的,黑色。她平时洗漱睡觉也很少取下来。
没有想到她在说这个,魏惊戍下意识看了眼她雪白的皓腕,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他转身走出门外,很快折身回到床边,伸手执过她的,把镯子重新滑到了手腕上,视线久久落在上面,薄唇下意识抿得紧了些,连带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也重了重。
“一直带着吗?”
“嗯,以前的表刚好丢了。”陶绫没有想太多,随便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
“我说真的,现在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你那些收藏可得藏藏好,到时候卖了可以吃饭。”
魏惊戍笑了笑,没说什么,在她唇上轻吻了一记:“好。”
陶绫也就真的睡回笼觉去了,一直到七点多快八点,迷迷糊糊睁开眼,是被烤面包和煎蛋的香气弄醒的。吧唧了两下嘴,耳边一个声音懒洋洋的,离她好像又近又远:“吃吗,张嘴。”
她以为在做梦,凭空咬了一口,竟然真的咬到夹着培根的酥脆面包,一下给爽清醒了,一咕噜爬起来抓过面包,刚要下嘴,又沮丧的把面包塞还给魏惊戍:“喏,帮我拿着。我去刷个牙。”
进了洗手间,里面若有若无的清香让她忍不住多嗅了两口,低头看见牙膏在新的粉色牙刷上,已经挤好了。
陶绫整个早上心情都变得很不错。刚好又是周六,吃完早餐她就窝在被子里,装死,让魏惊戍去放电影,投在宽阔的白墙上看。
是05版的《傲慢与偏见》,她看过好几遍,连带着老版、书和剧,基本所有台词熟记于心,属于给她追光她敢当女主角的类型。但是陶绫以往看电影大多是一个人,这次抱着薯片和另一个人一起看,又是两种体验。
与其说是看剧情,不如说是放着背景音聊天而已。
也不知道怎么就说起来了,魏惊戍眼里倒映着伊丽莎白在舞会上的画面,难得开口讲了些以前的事。
“他们禁止行业垄断,委员会的人说不道德,和他们有合作的企业才能获得竞争的机会。后来出新的标准,Htz当时处处踏雷,那些人设定的标准,达到A,就不可能同时达到B,我跟他们谈过,也没有用。后来第一单快成的时候,一笔最大的投资被撤了。”魏惊戍说话时很平静,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我去求了一些人,可能会有用的人。因为那时不是我一人的事,你看到的视频是那时候的。”
陶绫没做声,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数月前流传了一阵的视频,他向人下跪。
“我父母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爷爷带了我一阵,然后去了国外,因为……”魏惊戍停顿了一瞬,勾着唇很轻的笑了笑,“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带着大家都走了,留下我,可能是孩子太多,忘了我吧。后来跟着小叔长大,他以前也不安分,带着我玩了几年,耽误了上学。”
“你高考过吗?” 陶绫幽幽问了一句。
“考了,那时候Princeton录了,闲着没事。”
陶绫:“噢,这样……多少你还记得吗?”
“刚好整数,没什么记不记得的,700整。”
“……我去,”陶绫揉了揉太阳穴,“我学得天昏地暗,学了一年半,跟你还差二十分。”
“没事,”他微微笑了下,勾过她肩头,搂的紧了些,“我不会介意。”
陶绫瞪大眼睛,无话可说:“……”
她轻哼了一声,自然地靠在他怀里,懒洋洋道:“你继续说。小叔,是那次吗?”
有一次急事找他,在风景如画的墓地旁看到人的。
“是。他忌日是九号。”
陶绫听了很久,偶尔搭一句话,就这样,整整五个小时,电影自动放到第三遍。自始至终,她右手里紧紧攥着手机,那上面悄然的震动,是不停歇跳出来的新闻,趁他不注意时,陶绫匆匆扫了一眼。
除了魏惊戍退出Htz的新闻外,中间还穿插着好几条微信,枕乔和林觉前后脚。前者发了一堆感叹号和问号,后者在问她魏惊戍在哪,说如果可以,让她转告魏惊戍,明天要开发布会,让魏惊戍回来。末了,还加了句——我有苦衷。另外,这也是监事会和董事会同时做的决定。
陶绫于是直接摁了关机。
外界现在已经翻了天,猜测和流言满天飞,当下她能做的,也不过是悄然留住几个小时,让他休息好,再迎头而上。
深色窗帘合着,叫人分辨不出白天黑夜。最后她说着说着,渐渐睡倒在了他的臂弯里。
魏惊戍看了她很久,轻轻把自己的手臂撤出来,把被子为她掖了掖严实。
翻身下床,他在床头柜对面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将里面的表拿出来带上。看了两眼,忽然失笑,觉得自己也是有些好笑。
本来留着想帮她退了,毕竟这花销对陶绫来说是笔巨款。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在重要的时候,有一份可以惦念的东西,有一个值得的存在,可以做他的大后方。
至少不是被放逐,被遗忘的那方。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WB见吧 土拔鼠的号
第46章 Chapter 46
46。
他去了发布会,宣布了辞职。
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说完就走。其中一个记者,年轻,微圆的脸蛋,频频举手,最后在魏惊戍转身离开的时候蓦地站起来,朝他一字一句道,你不会后悔吗?
当然,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出出自占山头为王的戏,魏惊戍是败者。至于他是错在过度信任自己的伙伴,还是一时脑子进水才把股份拱手相让,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一场变故来的太突然,业界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魏惊戍不在Htz了?立足与崛起都在这个凝聚着他所有心血的公司,想要合作的人有多少,敌手就有多少。如今被一场斗争就这样轻易弄了下来,围观的人送上关注的眼神,和满是问号的心,除此以外,嘲笑的嘲笑,惋惜的惋惜,这些与他又有多少关系?
全程,魏惊戍看着座无虚席的场内,所有的摄像机、录音设备,一应俱全,他们凝重的表情像一个个严阵以待的将士。
而他是负责炮火的敌军,他们随时准备接受一切。
魏惊戍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没有太过的情绪波动,关于这突然的变故,解释也只有一句——
想休息。
算是给足了林家的面子。从头到尾,林觉沉默地站在角落里,低头听着,眼里一丝波动都没有,只有紧咬的下颚泄露了些端倪。到魏惊戍退场的那刻,他也从后门离开了。
魏惊戍上车前,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下。他想起还在家里呼呼大睡的人,掏出来看了一眼。
——晚上,出来吧。喝最后一杯。
发件人是林觉。
魏惊戍看完,把手机收回到兜里。回家开门时,意外地收到一个维尼抱枕攻击,从空中飞来,正中他脸。
“你过来。”
陶绫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盘坐着,脸色难看,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迅速冲了出来,恨不能立马掐死他。
但是生气到这个程度,她气的是反而是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为什么?你给我个理由。对于不要脸的人,你还要强行凑上去送他脸,你给我个理由,魏惊戍。”
她看到男人靠在墙上,第一次,有了些放松下来的意味,很感慨地笑了笑:“轻松,你信吗。”
陶绫和他对视,视线凶猛的像一头不好招惹的小兽。时间从他们间静止又流走,最后陶绫无奈败下阵来,走上前去,拽过他的领子,而魏惊戍也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她的手掌放在他后脑上,把他向自己推了推,额头几乎相贴。
“我信。”
“但是林觉烧你心血,赶你离开……该还的他得还。”
陶绫的眼里除了他,还有一束光,如长燃之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我的家教。”
魏惊戍没有答,只是勾唇笑了笑,眼里的情绪教她看不分明。他把人揽进来,整个人倚在她身上,低低道:“出去吧,我们出去转一转。”
于是他们用了二十分钟决定了地点,魏惊戍定的。十分钟订了机票,三十分钟收拾完行李,五分钟叫了车。陶绫做的。
她戴着墨镜,坐在被推的行李箱上,时不时跟魏惊戍搭两句话。机场里常年人潮拥挤,虽说有不少记者蹲点,但大都是娱记,而熟悉他脸的政经类记者……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工作,吸取经验,不随便放这人的照片在公共平台。所以魏惊戍带着黑色鸭舌帽,又频频低头跟她有说有笑,除了偶尔有女生会回头因为脸看一眼他,大部分投来注目礼的都是因为任性的陶小姐。
“我请了两周假,你说够不够。”
陶绫掰着手指算,“本来准备去国外的,但是不用办签证的也不怎么好玩,就在国内大好河山选个好地方吧,这地方离江近,听说天气可好了。”
魏惊戍微微带着笑意,把她粉色帽子调调正:“够了,够用了。”
陶绫从随手兜里翻出一包花生豆,盐渍的,吃的美滋滋:“说一遍就好了,我听得见哒。”
“对了,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杀千刀的怎么跟我说?”她换了个幽怨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什么位子会永远为我留着,他一定要搞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厚此薄彼,明明是他把我招进来的云云……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林觉的良心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跟胎盘一起丢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陶绫咬碎了一颗花生米。
“那为什么?”
这个问题,等上了飞机坐在头等舱的座位里,他才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陶绫正在行李里拿御寒的外套,闻言懵了懵,回头:“什么为什么?”
看着他黑眸微深,长腿交叠的懒散样,她才恍然过来:“厚此薄彼?因为我是个人类啊。”
“偏袒自己男人,不是人之常情吗?”
一句分明很肉麻的话,被她说的相当肯定:“不是吗?”
魏惊戍低头笑开,“是,当然是。”
飞机飞入平流层,他才听见已然入睡的人分贝很低,静静道:“就算你做的出林觉的事,我也不会觉得你是对的。有些事,应该是它本来的那个样子。如果太偏离轨道,就不对了。你懂吗?”
他的下巴本来就自然搁在她头顶,男人听完顿几秒,说对的时候,喉结微微震动,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陶绫满意地继续睡觉,只有魏惊戍的眼,始终心事重重,圈住她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 * *
那民宿确实是个好地方,山依稀水清澈,早晨起来有雾未散尽,远去望重峦叠嶂的景,仿若梦中。她刚开始定好了行程,要在附近的古镇玩啊,去某著名的民俗画村看个展什么的,最后统统变成在带阳台的套房里窝着。偶尔出去逗个鸟,走到江边蹲下看个景,中午吃烟熏腊肉和口蘑熬的汤,鲜的淌油,回到屋里激动地打两个滚,滚到看书的人怀里,把油蹭到他身上,看他无语的眼神笑着跑走。晚上就着月色刷下好的综艺,到了九点,被叫进去睡觉。
第三天,她实在撑不住了,赶在开始前抱着枕头跳到床角,揉了揉发酸的腰,笑得和灿烂:“那个,我们聊聊天吧,不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这上面嘛!”
魏惊戍往床上一坐,手向后撑着,眼含笑意:“好啊。聊什么?”
“聊,”她把枕头掉了个个,看着天花板想:“就随便聊,你喜欢的,你以前的事,我都想知道啊。如果你想说的话。”她补了一句,耸了耸肩。
魏惊戍垂下眼睛,笑了:“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睡前故事,你躺下。”
“……不不,我还是坐着听吧。”陶绫的态度非常谦恭,深知兔子绝对不能把肚子留给狼的道理。
魏惊戍也不在意,真的就开始讲了。他的声线仿佛天生为叙述而生,说大段话的时候,他讲的舒缓而低沉,听的人也不自觉跟着沉浸。
这是个架构很简单的故事。从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世家子开始,他家道中落,但是没有停止过脚步,靠冶金技术发家,兜兜转转,最后重回巅峰,也娶了青梅,她活泼好动,聪慧狡黠。和世家子不一样,她的家里父辈一直仕途顺利,自然而然的,长辈对他们百加阻挠。
即使到了好几年后,他们有了孩子,大家对他的印象依然是靠妻子和岳父上位的人。他对这些本来无所谓,直到有一年,和他联系紧密的业内委员会会长,直接给他提了建议,让换一个妻子,他拂袖离去。差不多也是那个节点开始,财富累积到一定地步,限制也随之而来,几乎是上门来抢他的技术核心,以禁止市场垄断的借口。同时,针对他的流言甚嚣尘上。黑料铺天盖地,公司是黑心企业,利用可以造福别人的技术疯狂敛财,在灾难时从不捐款,不一而足,他的妻子心灰意冷。
后来他发现源头在那会长身上,便去找了对方,结果被留在小黑屋内,反锁在里面,整整三个小时。当时他是一个人,但是出来时一个女孩娇滴滴等在门口,衣不蔽体,满脸泪痕,跌在他怀中。……
罪名是□□未遂。男人被不由分说地投入监狱,女人心灰意冷,带着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被迫委身嫁给了那会长,待孩子安全出生后,投了护城河自尽。
“那个孩子是魏舒,我的小叔。在他长大一些的时候,魏家的财产已经大部分转移到了国外,但是,应该也被那些旁支亲戚挥霍的差不多了。”魏惊戍唇角翘起很轻的弧度,“这就是魏家在W市虽然有名气,却没有声望的原因,老一辈的人瞧不起魏家的人。可我小叔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想赚钱,想做事情,靠自己的能力。”
陶绫听得陷入沉默,半晌才道:“错在有人想要霸占他的成果,他本来就没错。魏惊戍,脑子聪明的人很多,但是人上人不是谁都能做的。你爷爷很厉害,我……听说过魏家的传闻,一点。但我爸跟我讲的更多的是,魏老先生对连铸设备的改进,还有他的……”
魏惊戍忽然没有预兆地抱紧她,两个人一同倒了下去。
“我小叔人很怪。你有一点像他。”他低低笑起来。
“什么?”
她闷在他怀里,问道。
“睚眦必报。”
还没等她说话,魏惊戍继续道:“这也是我们家的传统。小叔后来在那会长家里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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