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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之耶路撒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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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只有再度握紧那个烛台,那个蜡烛已经烧得苟延残喘了。夫人努力将它提高,看着芙莲娜对着那块黑漆漆的墙壁敲敲打打。“你在干嘛。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我们到底能不能出去。”
“嘘。别说话。我记得应该在这个地方。我说了把蜡烛举高点,我看不清楚。”芙莲娜连头都没有抬,依然对着那些墙壁在运气。就连那些无数次经过她们脚边的小生物,都没有引起她们两个的注意。也许是因为她们太害怕了,以至于忘记了害怕这原来她们会非常恐惧的老鼠了。
“我……”夫人本来还打算将蜡烛举高点,结果没想到那个火头发出了最后一点黄色的微光后就熄灭了。两个女人立即就被深深的黑暗笼罩起来,而且随之而来的恐惧也就立即被包裹了起来。
“嘎吱。”不过就在夫人再也忍不住要惊叫出声的时候,一块石墙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被芙莲娜推开。“快点来帮我。我一个人推不开的。”
“好的。”在两个女人的努力之下,这扇石墙终于被推开一条堪堪让一个人挤过去的缝隙。夫人紧跟着芙莲娜挤出了那个黑暗的地方之后,她对着头上的月光长出了一口气。她终于能明白一点安妮当年从耶路撒冷回来时看到沙漠中月夜的感觉了。那清冷而又明亮的光华能将人心中的黑暗驱散出去。
“走这边。”芙莲娜好像已经失去了欣赏美丽的感觉了。她一把拉住夫人就打算走。
“别走那里。如果有人在高一点的地方,就能看见我们。”夫人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将那个女人拉回到高墙制造的阴影中。她一直在极力回忆安妮过去教给自己的一切,不管是有用还是没有用。不过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是有用的,只不过远远不够而已。
芙莲娜耸了耸肩膀,她可不明白夫人的用意。反正她对于这样的安排也没有自己的想法而已。她大概的确定了一下方向后,就领着夫人向着城中的一个建筑走去。而那个建筑看来靠近城墙的方向。
“这里。夫人。这里。”在她们快要靠近那座低矮房子的时候。那扇房门突然被拉开了,里面的灯关忽闪了一下就被一个人影挡住。
“太好了。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芙莲娜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那个黑影。那个黑影身体一振,将两个女人都拖了进去。
“您不是说是个女人吗!怎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桌边,看着面前正狼吞虎咽嚼着面包的小个子。她穿着一件脏兮兮的侍从服,脸上也因为这一路而弄得黑一道白一道的。而且头发上也粘着一个蛛网的残骸。
“她是个女人。你都安排好了没有。”芙莲娜的吃相也没有淑女到哪里去。她一把抓过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后才打着饱嗝喃喃的说。
“一匹快马,安排好了。我的夫人。”那个男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辜负面前女子的嘱托。
“还有水袋。你帮我准备了没有。当然要灌满了干净的水。”听着双方得谈话,卢休斯夫人本来没有打算插嘴的。但是她从安妮那里学到过,在沙漠中没有食物也许还能坚持,但是没有水却根本不可能坚持。
“你确定。我是说你是战士吗!”那个男人终于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了点兴趣。他带着点困惑看着面前正低着头将剩下的面包扫到口袋里的小个子。“我去帮你把水袋挂在马鞍上。我保证是我找到的最大的。而且是上面一个洞都没有。”
“谢谢你。”夫人终于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失态。她抬起自己的手捋了一下头发,结果发现那些残留的蛛网。她厌恶的将手掌在衣服上搽抹着,但是没想到却添上了更多的污垢。最后她还是放弃了整洁的打算,怯怯的将手放了下去。
“他是我的朋友。彼得骑士,他是个勇敢的骑士,也是个忠诚的朋友。”芙莲娜满脸幸福的看着卢休斯夫人。“他是我的崇拜者。我的情人。”
“对了。你有什么话要我告诉我的主人的吗。放心,我会让我的主人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夫人翻身上马,然后低头看着站在自己马前的红发夫人。彼得已经帮她装好了所有的东西,一个沉甸甸的水袋正挂在马鞍的前面。夫人上马之前已经认真检查过了,保证绝对没有任何漏洞在上面。由于诧异于夫人的见识,那个骑士在在夫人的马鞍前塞了一把长剑。其实夫人的能力也就这么大,真的要她用这把剑砍谁。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有。只有一个。帮我杀了莱昂。杀了那个混蛋就行了。”不出意外的夫人也就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芙莲娜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着这个要求,也许这也是这个女人唯一的要求吧。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就算是莱昂真的死了她的生活也绝对回不到从前了。
“好的。我会转告的。”夫人拉过马头,自己打量了一下。彼得已经拉开了一扇装在城墙上的小门。卢休斯夫人冲着芙莲娜点了点头,然后轻踢战马钻出了这个牢笼。她拉住战马一直等到身后的门被小心的关上之后,才将一直压在心口上的那口气缓缓吐出。卢休斯夫人转身最后看了这个地方一眼,在黑色的夜幕中它就如同是一头怪兽压在夫人的心上。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才转身分辨了一下方向踢马快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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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咣当。”木门被重重的踢开。里面的住户在听到这扇可怜的门发出巨大的声响之后,就向着房间中最黑暗的角落蜷缩了一下。同时在心里祷告,接下来进来的那些客人不会发现自己的踪迹。几双铁靴重重的踢踏着房间里的石板地。它们的主人根本就没有表示自己礼貌的打算,在用它们踢开了房门后就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那个女人呢。她藏到哪里去了。”莱昂跟在自己的手下身后也走了进来。但是还没有站定他就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而能让这位神甫如此激动地就是,本来应该呆在这里的他赢得胜利的俘虏竟然……竟然……不见了。当然除非那位夫人正藏在房间角落的老鼠洞里,或者是藏在某根稻草的下面,不然现实就是那个俘虏不见了。
“大人。大人。”作为骑士队长的巴克利一直担任着规劝自己主人的义务。他刚才并没有参与搜查而一直站在一边监督自己手下的。现在的他只能认命的走了过来,拉了拉莱昂的袖子请求这个激动的男人冷静下来。
“巴克利帮我把那个女人带出来。”本来莱昂已经开始深呼吸了。但是当他斜眼看见身后的那个男人露出的那个笑容时,他突然又再度爆发中。
“尊敬的神甫大人。您也知道吧,如果没有您所为的那个俘虏,我们的盟约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加洛斯抱着肩膀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漂亮的神甫将他的脸扭曲成恶魔状。
“加洛斯男爵,我希望你注意你的言词。你是在哪里说话,同时又是对谁说话。我希望你能明白。”巴克利上前一步挡在莱昂和响尾蛇之间。同时他也将自己的手大动作的搭在自己的剑柄上。
“尊敬的巴克利大人。我没有别的意思。能和各位尊贵的大人结盟是我的荣幸。但是……您也认识我现在的主人,我的主人。他可是个非常没有耐心的人。而且现在看来,神甫大人愿意向我们提供的那个俘虏……你……你和你的人好像找不到了。我的大人们。”加洛斯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更没有因为面前人的恶意而戒备起来。他带着自己那个招牌式的微笑,同时示意现在的情况和红胡子会有的态度。
“不可能。昨天。前天。那个女人还在我的手里。”莱昂终于愤怒起来,在他看来那个卑贱的沙匪正在嘲笑自己。
“当然了大人。您永远是最正确的。”加洛德终于站直了身体。他向着莱昂靠了几步,终于靠近到莱昂的耳边小声地说。“你知道的。小神甫。如果没有那个诱饵,我们可不会陪你去那里玩游戏。就算是我愿意去,红胡子却绝对不会去的。你别忘记了。别忘记红胡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你……”在莱昂恼羞成怒之前,加洛德再度退回到刚才的位置。这条毒蛇盘起了自己的身体,做出了看上去是休息实则是窥探的表情。
“说,你这个娼妓,你这个罪人。那个女人哪里去了。”莱昂气的面红耳赤,但是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要干吗的。神甫几步冲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蜷缩在一角的芙莲娜身边,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领子将她拖了出来。
“大人。您说的是哪个女人。我是说我不明白。”芙莲娜的声音中充满了哭音。她尽最大努力的蜷缩着身体。甚至于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胸口当中。
“那个俘虏。你说你会帮我看好的那个女人。卢休斯夫人……”莱昂抓着芙莲娜的领口将她提起来,然后又一个耳光将她再度丢回到地上。
“那个姐妹。我不知道。我睡觉睡醒了就看见您了。她。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见。大人……”芙莲娜佝偻着身体的跪在莱昂的脚边。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掌的中间,极力的抽泣着。
“你这个娼妓。你这个罪人……”莱昂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他又忍不住上去踹了芙莲娜几脚。
“大人。大人。我不知道呀。也许。也许。是昨天晚上天使来过了。她代表上帝把这个女人带走了。您知道的。”芙莲娜哭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她抬起自己的身体死死的抱住了莱昂的一条腿。当然她绝对没有忘记说出这个早就想好的理由。
“天使。你胡说。你……”莱昂听到那两个字脸色都变了。他想要后退来避开面前的女人,但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还被死死的抱住。所以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巴克利在身后拉了他一把,同时将芙莲娜一脚踹开。
“天使。夫人。要么你是个最好的骗子,要么你也和他一样疯了。”对于这样的话,加洛德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的。如果说到骗人,没有比沙匪更厉害的。而如果要在沙匪中选个骗人高手,那就非加洛德莫数了。他一直站在一边看着这么一出戏,开始他也以为面前的女人有问题。但是就在看到她被巴克利一脚踢开始,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放松。这条毒蛇就认定面前的女人一定参与了那件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芙莲娜终于看见门口的那号人。她露出恐惧的表情,然后再度向着墙角缩了缩身体。
“女人。我可不相信天使这样东西。当然了,你可以编个天花乱坠的故事吓吓那个小神甫,对于我……我……加洛德男爵我看你就算了吧。”加洛德上前几步,走到芙莲娜的面前俯视着她。“也许你能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或者你帮她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人……”芙莲娜吓得尖叫起来,她伸出长长的指甲就如同母猫的爪子想要保护自己。
“闭嘴。女人。你这样没有用……如果你告诉我,那个女人的去处也许你还能少受点苦。”对于这样的抵抗,加洛德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他上前一把抓住芙莲娜的手臂向后一扭,就听见房间里先是发出一阵让人刺耳的骨折声音。之后就是芙莲娜的尖叫声,就算是巴克利那样的男人,对于这样的叫声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但是莱昂对于这样的事情却表现出一脸的兴致勃勃,他就差在一边大声叫好了。
“女人。你现在愿意对我们说实话了没有。”加洛德对于那个女人的痛苦即没有表现出兴奋也没有表现出厌恶。他面无表情的抓着芙莲娜的脖子,右手大拇指更在她脉搏的地方反复摩擦着。
“我……吾……不……不……”由于是脖子被掐住,芙莲娜说话都非常的艰难。对于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拼命让空气进入自己的胸腔而已。
“算了。没用的。”加洛德好像觉得逼供没有任何的用处。他反手让芙莲娜扔下,芙莲娜颓然的倒在地上拼命的大口喘息。而她的双臂却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状态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我能让那些异教徒再去一次。”莱昂终于接受了自己的俘虏已经逃脱的现实。他痛恨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同时对着加洛德说。
“再去一次。你真的当那些异教徒是万能的呢。还是认为那个女人和你一样的蠢。况且那个圣骑士可不是个没用的摆设。”加洛德冷笑了一下。他慢慢的转过身体,打算离开这个可笑的地方。“我会回去和红胡子说,盟约……埋伏……”
就在莱昂认为这个会让安妮受到惩罚的计划再度胎死腹中的时候。加洛德突然又转了回来,他先是一脚踢开做在地上的芙莲娜。然后弯腰从稻草堆里抽出一条手帕来。“这应该不是你的吧。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那个俘虏留下的。”
芙莲娜因为手臂上的伤而疼得双眼中充满了泪水,她艰难的扬起自己的脸看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点了一下头。到不是她认出这并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自从莱昂来了之后她就没有了这样的私人物品了。
“你怎么能肯定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巴克利上前几步看着加洛德和他手里的东西。
“除非你们这里也用这样的徽记。”加洛德举高了手帕,让他看清上面的火焰记号。这条手帕的确是卢休斯夫人在匆忙之中拉下的。由于夫人并不是骑士,所以安妮绣着一条手帕而不是一条斗篷送给她。
“把那个恶魔的记号拿走。拿走……”在看清了上面的记号之后,莱昂反映最大的尖叫起来。
“就是一条手帕。能怎么样。”巴克利很奇怪加洛德干吗要拿这样一件东西说是。
“对。就是一条手帕。但是女人从远处看来都一个样。只要我们布置的好,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会认出作为诱饵的那个俘虏并不是她的朋友。而让她相信这个诱饵的真实的,这条手帕就能做很多事情了。”加洛德把手帕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露出了响尾蛇看到猎物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但是我们到哪里再去弄个女人来呢。”巴克利耸了耸肩膀,反正他对于这样的计划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看法。
“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吗?”加洛德用脚踢了踢芙莲娜,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昏暗狭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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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今晚是满月,但是沙漠的天空中却飘着几片乌云。它们将本来明亮的月夜遮盖的忽明忽暗。月光努力在乌云的缝隙中寻找着露脸的机会,它艰难的在窗台上跳跃一下。又将自己深深的藏入黑暗之中。窗台上的女子并没有抬头,她刚才好像是靠坐在窗台边欣赏着这沙漠中的月夜。只过了一会她就移动了一下身体,依稀是从原来的地方站了起来。她静静的站在房间里,也许是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有些许睡意。
“嘶!”一道闪光破空而出,而目标就是站在窗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女子并没有转身,而是灵巧的退后几步。房间里依然很暗,但是那个女子就好像是在黑暗中长了眼睛一样,她在闪光的空隙中左躲右闪,同时还熟门熟路的避开了房间里不多的摆设。
“哐!”那个女子的手中凭空多了一件武器。双方终于撞在一起,虽然力量并不是很大,但是在安静的夜色中却显得格外的清晰。在这声巨响之后,房间的外面突然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而那个女子也在黑暗中向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哐哐哐!”双方再度交错,手里的武器也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剧烈的碰撞起来。而外面的已经有人在猛砸房门了。
“殿下!!殿下!!”科恩隔着门板大叫,同时用肩膀撞着房门想要进来。但是那根将们从里面顶上的门栓,却瓦解了骑士所有的努力。
“哐。嘶!”双方的武器再度碰撞,但是其中的一件突然变成了两件突然刺向那个女子的胸口。那个女子在黑暗中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了一下腰。虽然她避开了刺向要害的匕首,却不能避开这次誓在必得的攻击。那把匕首还是在她的肩膀上开了一条血槽,同时也将她的长袍扯开了一个大洞。
“你变聪明了。小丫头。”那个女子捂着肩膀上的那处伤口,慢慢得向窗口的方向后退。
“承蒙夸奖。你是愿意现在告诉我自己的名字呢,还是依然愿意让我叫你阿萨希。”安妮也慢慢的后退,同时将长剑和匕首都挡在胸前。虽然对手受伤了,但是她依然是非常危险的。要知道阿萨希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他们通过吸食那中草药而让自己忘记痛的感觉。所以他们能在受伤后依然发挥最大的战斗力。而且有人说过没有比受伤的阿萨希更危险的生物了,因为鲜血能激发他们更多的兽性。
“那次我应该杀了你。我没想到你比那些异教徒国王都要危险。”那个女人抬起刚才还压着自己伤口的手,开始慢慢舔食手指上的血液。这个动作让那个女人本来橄榄状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就如同阿拉伯山猫伏击猎物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没有人告诉你,不要为翻倒的羊奶而哭泣。那么我的阿萨希大人,你现在是来纠正这个错误的吗!”安妮突然在黑暗中笑起来。阿萨希并没有看到少女的微笑,但是她也能感到那应该不是一个友好的微笑。虽然在黑暗中,但是那个女孩子的妖瞳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光辉。
“你刚才是在等我吗!你并没有躺在床上。”阿萨希将已经舔干净的手慢慢放下,同时将匕首换到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里。
“人上当一次就足够了。我可不会上两次当。”安妮将长剑扔到墙角。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这把剑太长了而影响了进攻的角度。她将匕首反握挡在胸口,然后微微的压低了身体。
“第二次?这应该是你第三次遇到我了吧。当然了第二次你不在。”那个女人竟然露出些许赞扬的表情,也许在她看来没有比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更兴奋的事情了吧。
“也许你愿意现在告诉我,你把那个俘虏怎么样了。或者我现在应该去哪里找人。”安妮向右迈出了一小步,阿萨希立即就作出了反应她也向相反的方向移动了一下。
“该死的。把门给我撞开……”安妮并不关心科恩在外面到底要怎么样。开始的砸门声已经变成了沉闷的撞击声了。
在黑暗中两个女人又如同山猫般的移动了一下位置。没有一个人对于那扇饱受摧残的门投过哪怕是一点的注意力。那个女人好像并没有因为安妮的援军将要到来而感到丝毫的紧张或者是担忧。她依然迈着轻巧的步伐面对着自己的对手。而安妮也并不希望科恩这个时候冲进来,骑士的公正有时候并不是黑暗的对手。面对这个女人的伤亡自己这边实在是太多了,也足够的多了。
“这就是这些天来你睡觉的地方。”阿萨希的脚触到了在角落里的一堆布料。在房间最暗的角落里,堆着用几条毯子搭起来简易床铺。从房间另一头那处干净的有点让人诧异的床铺来看,就不难判断出这些天安妮到底是睡在哪里的。
“卧薪尝胆!”安妮冷笑着突然上前。
“哐!”两把匕首猛地撞在一起,房间里再度火星四射。
“什么?”阿萨希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动作变得迟缓。相反受伤后的她好像更加好斗了。她在安妮进攻不果之后,立即就反击过来。双方缠斗了好一会又再度退回到房间的两个角上喘息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东方有位帝王为了让自己记住战败的耻辱,所以一直睡在简陋的茅屋内,而且每天还舔食苦涩的东西作为警告。后来他终于将对手杀死。”安妮现在可没有说故事的兴趣。她只是冷冷的简述了一下那句话的含义。而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这个女人会因为这个故事而发生松动。但是让安妮失望的是,阿萨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是个不错的帝王。你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女孩看见对面露出了一丝雪白的光亮,大概是这个女人在嘲笑安妮的企图吧。
其实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安妮不是没有机会。但是这不过是杀死这个女人的机会,而不是生擒这个女人的机会。右边肩膀的伤让阿萨希的动作出现了迟缓,虽然她能忽略疼痛的感觉,但是却不能帮助身体恢复机能。但是如果杀了这个女人,安妮就没有办法知道夫人的下落了。而且就算是这个女人有漏洞,但是只要她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所有的阿萨希都是危险的,无数血的教训都在提醒着安妮只要面前的人还有一口气,她就会在拼尽全力的拖着对手一起下地狱。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你抓走的俘虏呢。”安妮再度和阿萨希在房间里跳起了小步舞曲。顶着门的门栓已经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看来科恩他们也快要冲进来了。
“你怎么认为我会告诉你呢。小丫头。”阿萨希优雅的交替着双脚。她好像根本就不介意援军的到来,因为她现在正站在门边看着安妮。
“没关系。等我们能坐下来谈的时候,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告诉我。虽然我个人比较喜欢好好谈。但是……”安妮也笑起来,好像她正坐在阳台上邀请一个贵族小姐来作伴。
“哦!”就在阿萨希露出困惑表情的一刹那,她突然挥出了手里的匕首。安妮扭腰回击,这个女人的力气要比安妮大上一点点。所以少女在这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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