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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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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
作者:文木子溪
【文案】
白天,他对她不闻不问,漠不关心!晚上,他用另外一个身份对她宠溺至极。
终于有一天,她发现了隐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她在熟悉不过的脸。
她咬牙切齿的对着他说:“祁逸乾,没有想到你除了卑鄙之外还有人格分裂的嗜好,你不累么?”
他笑:“你不觉得人格分裂患者跟精神病患者很相配吗?”
……
很久以前,他说:“莫愉安,不要爱上别人!”
她说:“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他以为,只要把她留在身边,她就还是属于他的,可是他不知道,勉强得来的爱情永远都只是指间沙。
捏的越紧,失去的越快。
后来,她去医院打掉他的孩子,他心急如焚的奔到医院,换来的是她冷笑讥讽:“祁逸乾,我就是专门打掉这个孩子的,也叫你尝一尝失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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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要是执意跟祁逸乾结婚,我就死给你看!
傍晚,夕阳的余辉映满天空,红灿灿的一片,如血洒在白布上面一般。
白玉兰花环绕的郊外别墅里面循环播放着声声悦耳的知名鸣奏曲。
施华洛世奇水晶灯照射下,真皮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五官精致,鼻梁笔挺,目光如鹰,身材欣长有型,长着一张绝世美颜的男人。
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面卧着两只雕工精美,价值不菲的钻石对戒。
这对戒指,在一年前跟莫愉安订婚之后,祁逸乾原本准备送给莫愉安作为结婚戒指的。
可是在他们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他变成了世界上她最恨的人。
而他,比她更恨他自己。
一个身穿黑色职业装的女人踏着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朝着他走过来,低声在他跟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她已经到了。”
他将戒指盒盖上握在手里,接着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鹰型面具戴上,然后转身上楼。
……
郊外别墅马路上的黑色奔驰车里面。
莫愉安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帆布包,毫无血色的消瘦脸庞在夜灯的照射下更显苍白沧桑。
眼睛望着车窗外那一排排葱葱郁郁的白玉兰花树,在微风的吹动下,摇摇晃晃的。
就好像她此时此刻的心镜一样,摇曳不定,忐忑不安。
想着今晚她又要做的事情,羞愧感和恐惧感又爬上了心头。
这几个月,她无时无刻不在询问自己,她该这样让自己一直放纵沉沦下去吗?
答案是:由不得她做别的选择。母亲治疗需要昂贵的医药费。
而祁逸乾断了她所有的求职之路,她走投无路,逼不得已只能用这种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交易方式来挣钱为母亲治病。
她永远都忘不了母亲在被她逼疯之前给她最后的那一记耳光。
“莫愉安,你是爱他爱疯了吗?他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你怎么可以跟你的杀父仇人结婚?你要是执意跟祁逸乾结婚,我就死给你看!”
母亲的话在脑海里面一浪接着一浪的循环回响,心口的位置一阵阵抽痛。
“咔啦”一声开门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司机恭敬有礼的替她打开车门,“艾妮儿小姐,到了!”
她对着他微微一笑,“谢谢!”
然后提着包下车,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走在铺满鹅卵石的羊肠小道上,脚心铬得有些疼。
越靠近别墅,心越沉重。
进去别墅,暗黄空荡的房间里播放着一首舒心悠扬的曲子。
跟着维妮卡去了浴室洗完澡,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给她“装扮”好。
最后戴上一个做工精细的蝴蝶面具,她上了楼。
轻脚轻手的推开房门,暗黄色的灯光下,同样戴着面具的他慵懒的靠在床头上。
如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开场白,她直接走到了他的身侧,机械般的开始解开披在性感蕾丝吊带裙外面的香奈儿真丝披肩。
然后机械般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操作。
男人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屋外月影淙淙,玉兰花飘香。
屋内氤氲旖旎一片……
2,她需要钱。
初晨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面折射进来,照射在雪白的床上。
屋外玉兰花的清香混合着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窜入莫愉安的鼻孔里,惹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
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伸手扯掉了还挂在脸上铬得脸疼的镶钻蝴蝶面具,丢在一旁,蒙着被子继续补觉。
“咚咚……咚咚……”节奏平稳的敲门声再次打扰了她的好觉。
用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后颈,坐起来,拉了拉被子挡住胸前的春光,清了清嗓子。
“进来!”
应声走进来的女人穿戴的一丝不苟,脸上也看不清楚任何情绪波动,依照以往的惯例将杯子和药瓶放在莫愉安身旁的床头柜上。
只是眼神在扫过房间里四处散落的衣服时,眉头微微一皱。
“艾妮儿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女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她面前说道,这是这间别墅主人的管家,名字叫维妮卡,至于这间别墅主人的名字,莫愉安到现在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莫愉安点头应道,接着又准备躺下去睡觉,昨晚上真是这几个月来折腾的最累的一次,隐隐约约中,她感觉好像是被人拆卸了一般,连骨头都痛。
维妮卡还不打算离开,眼睛直直盯着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药瓶子。
莫愉安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伸手端起杯子,接着从那个写着“毓婷紧急避孕药”的瓶子里面到了一粒药丸送到嘴边,喝了口水,咕噜吞下去。
维妮卡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莫愉安将药瓶子搁回到原处,顺眼望去,正好看到押在一个深蓝色镶嵌着蓝宝石的面具下面的两叠百元大钞。
脸上扯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恐怖的笑容,他出手一向都是那么大方。
她拿起面具看了一眼,昨晚跟他缠绵时,她并没有注意到面具有变化。
原来,他又换面具了。好像每一次和他见面交易,他都会带着不同的面具。
面具上面幽蓝色的宝石,璀璨夺目,就如同他黑暗中裸露在外面的眼睛一样,幽暗神秘,深不可测。
她将面具放到一旁,起身去浴室里面,对着镜子洗去脸上浓厚的粉底和眼影,抹掉嘴上残留的姨妈红唇膏。
用淋浴头洗了个澡,身上的香水味终于在热水的洗涤下消散了不少。
出去换上昨天来时装进包里的那件格子衬衫裙,将钱塞进包里,转身下楼。
维妮卡走过来,恭敬问道:“艾妮儿小姐不准备吃了早餐再走吗?”
她微微一笑,“不了!谢谢!”
维妮卡并没有再多做挽留,莫愉安换好鞋,转身出了别墅。
这座别墅地处僻静,四周白玉兰花环绕,莫愉安很喜欢白玉兰花,所以第一次来这里和雇主见面的时候,她就很喜欢这里。
当然,她喜欢这里的原因不止单单是因为白玉兰花。
雇主每次跟她交易后,都会给她一比丰厚的回报,而且她每个月只需要服务他两次。
这个雇主有些神秘,到现在他们进行交易的时候,他都要求双方戴上面具,所以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不过,她也无心关心他的模样,她要的只是这份丰厚的报酬,因为她很需要钱。
☆、3,愉安,你跟祁逸乾离婚吧
走了很久才走到可以招揽出租车的地方,热哄哄的热气扑打在脸上,汗水顺着头发流到颈部,痒痒的。
电话振动了几下,她一手夹着包,一手划开开锁键。
“您好!您在普西斯医院办理的住院费余额不足100美金,如若需要继续治疗住院,请尽快充值缴费!”英文短信提示。
她吸了吸鼻子,找到舅舅的电话,拨打过去。
“舅舅,妈妈身体最近好些了吗?”她用最平和的声音询问,妈妈俞芳菲一年前患上了精神病,而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害死了父亲,害得母亲住院。
那边传来舅舅的一声叹息声,“还是老样子,这几天哭累了睡,睡醒了又哭。唉!”
她用手按压着胸口传来的交织着的扯痛,抿了抿嘴,“舅舅,这一年,辛苦您照顾妈妈了,钱我今天去打到账上。”
俞正坤又是一阵沉重的叹息,“愉安,你妈妈的病治不好了,你就别花那个冤枉钱了,都怪祈家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才把你爸爸害死,把你妈妈害成这样,都怪我们当时瞎了眼,才会跟他们合作。”
她轻手拭去了眼角不知道何时涌出来的泪水,“舅舅,我过段时间去看你们。”
“愉安,你跟祁逸乾离婚吧,他是害死你父亲的人啊。”舅舅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知道,舅舅我还有事,我先挂了,你记得去查一下钱到账了没有!”莫愉安扯开了话题。
“嗯!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俞正坤挂了电话。
莫愉安将电话塞回到包里,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对着蔚蓝的天空卖力微笑了一下,打出租车去了最近的中国银行将钱汇了过去,加上这一个月在快餐店和酒吧做临时工挣的钱,应该可以供母亲住一个月的院了。
收拾好单子,走了半个小时,走到公交车站,上了回莫家别墅的公交车。
回到莫家别墅,已经接近中午。
管家正在忙里忙外的招呼下人打扫,看到莫愉安,上前来迎,“小姐,你回来了,姑爷今天晚上要回家吃饭。”
莫愉安看了这个在她家已经干了大半辈子的何管家一眼,淡漠一笑,“他回不回来吃饭与我何干?”
曾经,父亲在世之时,何管家对她也是颇多照顾,今时今日,父亲去世之后,祁逸乾掌控了莫家,何管家也只对祁逸乾言听计从了。
何管家面露尴尬之色,“可是姑爷说了,今晚希望小姐亲自下厨。”
莫愉安笑得更加明媚了些,“拿他工资的是你们,我没有义务做他的免费劳动力。”
说完提着包上楼,回到了那间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里,祁逸乾一年前买下莫家的时候,整个莫家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变动,就连挂在大厅里面最显眼的那张全家福都没有撤掉。
她上楼的时候看了眼那张全家福,父亲和母亲慈祥的坐在中间,她和祁逸乾笑容洋溢的站在他们身后,祁逸乾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记得那个时候,正好是他们拍了结婚照之后,她提出要照一张全家福摆在客厅里面最显眼的地方,让她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够看到自己生活的多么幸福。
祁逸乾当时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一家人都是笑得那么幸福,可是谁知道这笑容的背后,谁藏了一颗不怀好意的心呢?
她仰躺在床上,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是很好,噩梦一拨一拨侵袭着她,醒过来时,才发现泪流满面。
天已黄昏,夕阳的余晖刺痛她肿胀的双眼。
楼梯口传来了一声声沉稳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她在熟悉不过。莫愉安将头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房门而睡。
☆、4,祁逸乾,和我离婚
祁逸乾开门进去,看到的是莫愉安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而睡,虽然她有意屏住呼吸声,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她并没有睡着,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太了解她了,她睡着的时候是不会这么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上的。
他走近她的床边,几缕夕阳映射在她苍白似血的脸上,她又瘦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搭在枕头上的手臂瘦如枯枝。
“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紧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何管家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声音,“姑爷,楼下有您的电话。”
祁逸乾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莫愉安,开口说道:“叫小姐起来吃饭。”说完转身下了楼。
祁逸乾走后,何管家轻声叫了几声莫愉安,“小姐,姑爷回来了。”
莫愉安抓着被角的手微微出汗,手指深陷在肉里面都浑然不觉的痛。
见她不予回答,何管家叫了几声无果,只好叹了口气转身下楼。
祁逸乾坐在餐厅里面等了莫愉安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见她下来,他叫何管家盛了几样莫愉安喜欢吃的菜跟着他上楼。
走近门口,听见的是房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他推门进去,莫愉安坐在床上,也没有开灯,他感觉到脚踢到了一样东西,紧跟在何管家身后的小红忙将灯打开。
祁逸乾这才看清楚脚下的东西,是他曾经跟莫愉安一起去制作的印着两人照片的陶瓷马克杯,杯子碎成几块,照片上面的两人正好被裂痕分开。
莫愉安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一脸无谓的看着他,他转身对着何管家吩咐,“把这里清扫干净。”
何管家放下饭菜,叫上了小红,下楼去拿扫帚。
他走到莫愉安的跟前,墨黑色的眸光里面看不见任何波澜,“泄愤了?那就该吃饭了吧!”
莫愉安噗呲一笑,笑得无比张狂,满脸挑衅的看着他道:“我的都摔碎了,你的也该摔了吧?”
他冷漠的脸上平静如水的答:“我的那个早就已经丢了。”
果然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没有感到多么震惊,只是盯着他看了几分钟,这张曾经让她迷恋了十五年的脸,这张曾经对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关心呵护的脸。
这个曾经说过要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到后来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害死了她的父亲,逼疯了她的母亲,摧残了她的爱情,限制了她的自由,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多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盯着盯着,她突然就笑了,“祁逸乾,和我离婚。”这句话她在这一年里面已经说了无数次。
他沉默半响,“离婚这事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当初我们签订过协议,我帮你保住莫氏企业,你跟我隐婚三年。”
她哼笑一声,“你不是很讨厌我吗?看见我你不觉得膈应吗?”
她还真是忘了当初祁志斌收购掉莫氏的时候,她就只是随便跟祁逸乾提议只要他帮忙保住莫氏这个名字,她就答应跟他结婚。
他还真的答应了,真是多么的讽刺,他明明就是害她家破人亡的人,她难道还得对他感恩戴德吗?
☆、5,当初会爱上你,算我眼瞎
他不答,房见里面又只剩下了沉默,死寂般的沉默,以往他们在一起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场景的,永远都是莫愉安在没心没肺的闹,他在满腹欢喜的笑。
都说恋人之间最好的感觉就是表面相互嫌弃,内心不离不弃,当初的他和莫愉安就是这样的典型。
他们从小就认识,她十岁的时候就告诉他她喜欢他,他们第一次拥吻的时候他面红耳赤被她笑了一个学期。
房见里面仿佛还回荡着那些欢声笑语,只是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了。他和莫愉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从父亲收购莫氏那天起,他们就已经成了仇人了。
他也痛,这一年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莫愉安,他明明知道她恨他入骨,但是如果放手让她离开他,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面,他宁愿一辈子她都待在他身边恨他,就算是用禁锢的方式让她待在他在身边也无妨。
比起恨,他更怕的是她的离开和忘记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尽量保持着冷静的声音说道:“对!我就是讨厌你,但是我不会放了你!”
莫愉安听完他的回答,更是笑得大声了些,笑得眼泪直流,“祁逸乾,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跟他结婚一年多,她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有时候她真的想一死了之,但是母亲还病着,还是因为她的固执,识人不淑才会变成那样,她是个罪人,她不能丢下母亲不管。
他嘴角微微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你马上将我为了保住莫氏花费的五千万还给我,我就放了你。”这个方法是他能想到的最极端,最卑鄙的方法,他知道现在的莫愉安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因为他断了她所有的求职之路。
莫愉安用手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水,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祁逸乾的面前,途中她的脚踩到了一片杯子碎末,扎得她的脚心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心口的位置比脚心的疼痛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她抬头仰望着他,满脸的不屑,“祁逸乾,你真可怜,你的世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当初会爱上你,算我眼瞎!”说完用手用力推开了他的身子,从他身边疾步走出房门。
祁逸乾看见她消瘦的背影快速的消失在门口,还有灰白地上留下的那一片片鲜红的血迹,心揪在一起,挖心般的痛。
何管家进来时,看见满屋子的血迹也是吓了一跳,忙拿起扫帚清理现场。
莫愉安下楼之后,直接将碎渣滓从脚底下扯了出来,也没有清理脚上的伤口,直接穿了鞋袜,一瘸一拐的出了莫家。
走到公交站,上了公交车,因为祁逸乾断了她所有的求职之路,大的公司不肯接收她,她只好每天打几份临时工,她现在要去前段时间打工的酒吧打工。
坐在靠窗户的位子上面,夜风刮在脸上,夏天的江城,很潮热,就算是夜晚,吹过来的风也是闷闷的。
☆、6,第一次交易
慢慢的,车子行到了霓虹交错的都市里面,城市的夜晚,永远都是最美丽的,灯红酒绿,璀璨耀眼,繁华美丽,可是在美丽的城市,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孤寂和落寞。
孤独,这个词汇莫愉安以前一直以为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面,因为以前她有最疼爱她的父母,有她爱的人也爱着她,她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人。
可是命运好像是见不得她太好了,所以在一夜之间,让她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所有的信仰都化成了灰烬。
她吸了吸鼻翼,但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曾经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她不能再在祁逸乾面前流泪,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看贬她,认为她还在乎他,可是今天,她又一次失控了。
当她丢掉那个以前她小心翼翼呵护的,别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马克杯时,她听见的不单单只是杯子碎裂的声音,她还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恨自己这样优柔寡断,恨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忘记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刽子手。
车子到站,原本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将近十几分钟才走到酒吧,脚心的疼痛在麻木之后这时候变得有些钝痛了。
走到更衣室,换好了服装,去到前台,交、班的服务员将开酒塞和托盘递给她,她接过端在手里。
就看到和她一个班的雅典娜走了过来,雅典娜比她小两岁,是酒吧的长期工。
今年二十三,平时穿着打扮很成熟大胆,她身材高挑有料,就她自己的话来说,“我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这样穿,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优势资源。”
雅典娜走到莫愉安的身旁站立,盯着她看了几眼,“艾妮儿,你怎么了,感觉你的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酒吧要求每个员工自己娶一个别名,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别名,雅典娜的本命叫胡玉琦,其他人的本名莫愉安不是很清楚。
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和顾客之间发生一些事情也是常事。
雅典娜满脸狐疑的看着她也不足奇怪,她昨天晚上确实是向领班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提前下了班,因为维妮卡给她打电话,她的那位神秘金主叫她马上过去。
说来也很奇怪,她跟那个金主已经交易了几个月,她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过。
第一次她去金主家的时候,维妮卡就给了她一个面具,还有服装道具,她当时也很奇怪,这个金主原来还有这样的癖好。
不过拿人家的钱就要服从人家的安排,她记得当时她穿了维妮卡安排她穿的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衫,戴上了一个凤凰面具进去了那间四面都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面。
房见里面没有开灯,四周静的可怕,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幽灵空间,直到床边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然后一抹烛光冉冉在黑夜中燃起。
她才顺着眼睛看过去,靠在床头上同样戴着面具的他,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招揽了她过去。
☆、7,先生叫你今晚过来郊区别墅。
为了更好地营造气氛,维妮卡还特意吩咐下人在她身上喷了一些氛围香水。
她紧了紧手指,怀揣着紧张与不安踌躇的走到了他的身旁,她知道她需要的是他给得丰厚的回报,这种原本让她认为最为可耻的交易,到头来她却走上了这条道路,原来生活的逼迫真的是能够让一个人改变她原来所有的坚持和原则。
为了能够快速的筹集到给母亲住院的钱,她作了这样一个决定,出卖自己的**,不过她原本就是个已经失去灵魂的人,出卖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已经没有权利再去选择自己该怎么生活,她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母亲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走到他他身旁站立,他抬起头来,烛光下,带着面具的他有一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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