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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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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从来都只希望你快乐,永远的快乐幸福下去。
白炽灯照射下的医院走廊静谧的可怕,就算是头顶上面明亮的白炽灯这时候好像散发的都是幽深的光,比黑夜还要让人惧怕的明亮。
急诊室外,莫愉安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了,她的手臂上被从祁逸乾身上飞过的碎玻璃渣弹伤了了一块,医生要她去做检查,看看还有没有伤到其他的地方,可是她只是叫他们做了一些简单的清理包扎就从病床上面下来一直守在这里。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惊心动魄,她最后看见奄奄一息的祁逸乾被医生护士抬上担架,血流了他一整个后背,车子里面,马路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她不知道一个人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她只知道就在他昏迷过去的最后那一秒钟时间,他还在羸弱的看着她喃喃自语,“愉安,我知道你恨我怪我,可是我从来都只希望你快乐,永远的快乐幸福下去,答应我要。。。。。。快乐。“
他最后抚摸她的脸庞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柔情的好像是在做着最后的道别,眼中尽是不舍难忘。
手术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了,手心上面布满了一层一层的细汗,就好像是一年前父亲进急诊室的那一次一样,她心中惴惴不安,惶恐不已,她原本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而这次进去的那个人还是她最痛恨的人,她一定不会害怕,可是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抖,她害怕他醒不过来了,她脑子里面一阵空白。
原来害怕失去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就像失去你看不见,也摸不着即将流失的空气一般,只感觉心口发闷,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好像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窒息。
。。。。。。
主刀的魏医生说祁逸乾后背上有几十道伤口,都是玻璃碎渣,不知道深浅,清理起来很麻烦,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肺腑,要是伤到了心脏,情况恐怕就不容乐观了。
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关了,门从里面推开,莫愉安站起来,木乃的看着医生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
她不敢去问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她害怕听到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医生看着她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倒是过来跟交代了几句:“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身上的玻璃碎渣已经清除干净了,还好没有伤及到肺腑和心脏,不然就不容乐观了,现在要注意不要交叉感染了。你到前台去把住院费交了吧。”
莫愉安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看着他,默了半响才开口:“好的!”
去前台交了住院费,发现自己现在身上连住院费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她犹豫再三,给那个神秘金主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久都没有接,她咬咬牙又给别墅的座机打了电话。
是维妮卡接的,“喂你好!艾妮儿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
莫愉安顿了顿,然后说道:“请问你们家先生在家吗?”
“先生今天去外地了。”维尼卡斟酌措辞,祁逸乾早上去了一个地方,叫所有的人都不要跟着他。
莫愉安沮丧的“哦!”了一句。
那个神秘先生是她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可以借到钱得人,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行为挺可耻的,她以前觉得为了母亲她什么都可以豁得出去,就算是背地里给祁逸乾带了绿。帽子,她也觉得无愧于心,谁叫他先背叛她呢。
今天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时候的想法有些卑鄙,他现在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她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他离婚了,那从此以后他们是不是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她不想再跟祁逸乾纠缠,要是搬出神秘先生来,她和祁逸乾之间是不是就彻底结束了?可是老天似乎都不打算帮她,神秘先生正好有事。
这算是她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吗?
维尼卡又问:“艾妮儿有什么事情找先生吗?”
莫愉安说:“没事,谢谢你了。”
莫愉安最后去了附近的银行,把准备下个月寄去给母亲治疗的医药费取了出来垫上了祁逸乾的住院费,他毕竟是因为救她而受的伤,她不想欠他一分一毫。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门,莫愉安看到祁逸乾就那么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绑满了纱布条,头发也被剃光了,头上脸上贴满了纱布棉,他微闭着眼睛,也许是因为太痛了的缘故,他眉头微微的蹙着,看得她心口闷闷地,生生的扯着有些痛。
祁逸乾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怎么生病吃药过,就算是有时候有伤风感冒之类的,他也就是锻炼一下,出出汗就好了。
这样病若膏肓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莫愉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在楼廊上来回踱步,医生过来她会问一些关于他的状况,知道他身体暂时无大碍,她才稍微松了口气。
护士过来把一些用品给她,有医用棉签,还有毛巾,告诉她现在他才刚做完手术不能饮水,每隔半个小时给他嘴巴上蘸一点水,免得天气炎热导致虚脱。还有他身子上会出虚汗,最好及时用温开水擦拭干净。
莫愉安端着东西推门进去,将所有的东西轻轻地放置在桌子上,本来睡得就不熟的祁逸乾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但是看着她的神情却是那样的柔溺,就好像是以前她生病了的时候,他守在她床前劝她吃药的样子一般。
莫愉安很怕苦,所以从小对于喝药就抗拒的不行,父母事业忙顾不上她,保姆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有祁逸乾可以想到办法让她把视为天敌的中药喝下去。
而他采用的办法也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特殊,他会叫保姆端来两碗药,跟莫愉安打赌,他自己先将那苦不堪言的药一口气喝完,然后一脸痞痞地笑着跟她说:“不苦你看我都喝完了。你要是不喝的话那你不就是连我都不如了?”
☆、77。重新追回失去的爱,有时候总会是要付出一些无法言喻的代价的吧。
莫愉安看着他都一饮而尽了,自己当然不能在他面前输掉了,也端着药一口气喝完,果然被祁逸乾一激,有了斗志力之后,那药就竟然真的没有那么苦涩了。
她觉得那个时候的祁逸乾真是太傻了,有跟人比拼喝药的吗?
她有次问他:“祁逸乾,你明明就没有生病,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喝药啊?”
祁逸乾憨笑一声:“苦的东西,我愿意和你一起分担,甜的东西,我愿意全部都送给你。”
懵懂的她那时候还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她只知道,她当时很感动很感动,所以跟着他比骑自行车,比赛跑,只为可以不再让他陪着她喝那实在是哭死人不偿命的中药。
她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会在祁逸乾面前配合着他做着那些幼稚可笑的打赌方式,后来她才渐渐明白,原来只要是他陪着她,她做什么也愿意。
因为只有他,会关心她穿得暖不暖,吃得饱不饱,她想前一世,他一定是她的爸爸或妈妈,他对她的关心合照比起她的父母来说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那个时候从来都不求她任何的回报,就算是现在,他亦是如此。
他手轻轻地抬起,似乎想要够桌子上面的放着的水杯,她制止了他:“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喝水。”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把杯子移开了些,然后吞了吞口水,说:“可是我好口渴。。。。。。能不能就喝一小口。。。。。。。医生不会知道的。”
他这时候的样子像一个看着糖果而父母怕他长蛀牙而将糖果藏起来的孩子,脸上充满着无限的期盼和渴望。
莫愉安斜睨了他一眼,又想笑又怕笑,取出医用棉签沾了点白开水递给他,没好气的说:“医生说只能蘸一点点,你又不是小孩子,要听医生的话。”
说完又觉得自己可不就是像在招呼一个不听话的毛孩子吗?她真是的,瞎操什么闲心?
他并没有伸手接过棉签,而是把嘴巴撅得老高,声音有些羸弱,一脸的委屈:“我手上输着液,不方便。”
不方便?意思就是要她伺候了?
她用力在他的嘴巴上蘸了一圈,要不是看在你是为我受伤的份上,鬼才理你。
她那样“温柔”地替他蘸着嘴唇,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眼圈有些泛黑,祁逸乾本来以为她把他送到医院就会离开的,没有想到医生告诉他她在手术室外守他到天明,直到他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她才跑开。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吧,就像是他一样,看着她寻死,当车子撞向栏杆的那一刻,危险来临,死亡就在咫尺之间,他当时脑子里面所有的念头都是“她一定不能有事。”
她真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她在他的保护下,丝毫无损,就算是他当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玻璃扎得面目狰狞,血肉模糊,他身上很痛,痛的无法呼吸,可是看见她安然无恙的被他护在自己的怀中,他就觉得那是世界上没幸福,最美好的时刻。
就算是那一刻,他为她去死,也无怨无悔。就像是他自己承诺过的,“愉安,你就是我的命,没有了你就没有我。”
重新追回失去的爱,有时候总会是要付出一些无法言喻的代价的吧。
她受了伤的心,他要一点点的帮她愈合。
。。。。。。
由于没有过危险期,医生吩咐家属片刻都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莫愉安每隔半个小时就给他蘸一点一点水,擦一下身子,医生一天后过来给他换药的时候,莫愉安就站在病床边,看着医生和护士一层一层的拨开裹在他身上的纱布,然后显露出来的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这该是都多痛。
医生每用消毒水擦拭到他的伤口时,他放在被子上边的手就会抓紧一下,可是这些都被站在他身旁的莫愉安看在眼里,祁逸乾是个很能够承受痛苦和隐忍痛苦的人,就算是曾经高中时候学校的篮球比赛中,他手臂受了伤,他又是主力,最后还是带着伤将比赛坚持了下去,那次他们班级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好像所有的事情只要是他愿意去坚持的,就没有失败过。
可是唯独在莫愉安面前,他束手无策,他没有任何攻略,没有任何技巧,也许这就是爱吧,没有捷径可走,没有战略谋划可以利用,只能拼一颗简单纯粹的心。
莫愉安从小就怕痛,她不敢再去多看一眼这些鲜血淋漓的场面,只要一想到他是因为她而受的伤,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愧疚感。
三天过去,祁逸乾终于脱离了危险期,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莫愉安手上没有足够的钱给他住单人间,三个人的病房有些拥挤不堪,但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祁逸乾丝毫不介意,还笑嘻嘻的跟其他病人寒暄聊天。
普通病房里面没有独立卫生间,每次祁逸乾都瘪得满脸通红,又不好意思麻烦莫愉安扶着他去走廊上面的男士洗手间,实在憋不住了的时候,遇到过来给他就诊的男医生,他就会叫他扶着过去。
但是不知道是输水输太多了的缘故还是什么的,这些天他泌尿频发,尤其是到了晚上更甚,也不好总是麻烦医生,在病床上面辗转难眠。
莫愉安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他,就在他的病床边找了两个凳子搭了一个简易的临时铺位,听见他粗劣压抑,翻来覆去的声音,她以为是他的伤口疼了,就问了他情况。
他憋红了一张脸,委屈极了的样子回答:“我不是伤口痛,而是想上厕所。。。。。。“
☆、78。世界上傻的人原来真是不少。
莫愉安又好笑又好气的睨着他:“你想上厕所不知道喊人啊。”
然后翻身起来用肩膀架着他,另外一只手提着药瓶架子陪着他去洗手间,祁逸乾看着身旁的人儿,这些天没日没夜的照顾着他,原本就瘦骨嶙峋的身躯显得更加的单薄了,她的身心该是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才会想着以死解脱?
他感恩上苍,能够给他一次救赎她也救赎自己的机会,就算是粉身碎骨,只要他的身边站着她,她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也就已经足够。
祁逸乾手上输着液,手脚也不方便,虽然是穿得病号服,但是脱了几下子也没能把裤子解开,莫愉安这是从小到大有史以来第一次进男厕所,原来男厕所尿尿的地方是在外面的。
祁逸乾最后不得不低着声音向她求救:“帮帮我!”
莫愉安脸一下子红透,把手上的架子塞给他,然后弓着腰站在他面前给他脱。裤子。
脱完之后,他终于如愿以偿,无比痛快的解决了人生大事,可是解决完了之后的情形就不那么可观了,他那欲欲喷射出来的东西竟然忽然一下子膨胀了起来。
莫愉安心里谩骂了一句,“死不正经的,受伤了还想着这些意。淫的事情。”
祁逸乾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想想也是好久都没有得到满足了,莫愉安完全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提了起来,由于她的动作过于生猛,内裤一下子卡住了他的命脉之处,痛得他沉吸一声,那种声音在这静谧空荡,夜深人静的卫生间里面再来听闻,就有些别有一番味道了。
好像是。。。。。。**得到满足释放了之后的痛快之感。
她心中是窘迫的不行,面红耳赤,更主要的是从虚掩的门缝里面看出去,门后面还等着几个人在那里排队,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是充满着无限意味。
莫愉安发誓,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跟这个衣冠禽。兽一起进男厕所了,她的大好淑女形象毁于一旦啊。
。。。。。。
住了几天,跟病房里面的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住在祁逸乾隔壁病床上的是一位腰椎前盘突出才做完手术的老大爷,姓崔,他有一双儿女,轮流着照顾崔大爷。
睡在靠窗户那边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头发修剪得跟男孩子一般平整,要不仔细看,会让人误解她的性别,大腿骨折,不怎么爱说话,每天都低头玩着手机,也没有看到她的亲人过来照顾过她,有时候莫愉安去打开水会顺带着帮她打一瓶。
她也只是淡淡的朝着她简单的说了句谢谢就继续捣腾她手中的手机。
莫愉安也只是从她的病历本上面看到她的名字,很好听的名字“祝圆希”,完全想不到她这么中性打扮的外表会有这么一个婉约的名字,祝福、圆满、希望,全都是美好的代言词,她父母给她取名字的时候一定是花了很大的心思和爱意在里面的。
不像莫愉安这个名字这么随意,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会笑着叫她:“墨鱼,墨鱼仔,墨鱼汁。”
后来她和祁逸乾在一起后,玩的好的同学更是给他们取了一个别有风味的组合名字,“墨鱼奇异果汁”。
她当时就觉得她的这些同学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当作家真是就可惜了,墨鱼奇异果汁有人敢喝吗?
可是祝圆希好像并不像她这个名字这么美好,她从来都是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样子,莫愉安有几次夜里起床上厕所的时候都会看到那个小女孩红着眼眶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那一晚,莫愉安刚走进洗手间就看见她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脑袋轻声抽泣,听见莫愉安的脚步声,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强行憋出了一个笑容,莫愉安问她是不是生活上面有难处,她只是摇摇头。
她强撑着身子起来准备往外走,可是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儿摔倒了,莫愉安扶着她问有没有受伤,她也只是淡淡的摇摇头,然后问了莫愉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哥哥是因为你受伤的吗?”
莫愉安尴尬的点了点头,祝圆希淡笑了一下:“世界上傻的人原来真是不少。”
☆、79。是给我煮粥烫伤的吗?
莫愉安觉得这个女孩子心里一定有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面尽是哀愁和忧伤。
后来从医护人员跟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对话当中,莫愉安隐隐约约的了解到了祝圆希是个孤儿,从小在养父母家长大,前段时间养父母因为保护同时在车上的她不被伤害,最后双双去世,还有那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养父母家的哥哥也因为保护她被逆行过来的货车给撞飞了。独留她一个人在世上。
听她跟医生说起去世的家人的时候,她的眼中是带着无限欢乐的神采,想来她以前也是有过快乐时光的孩子吧,只不过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所有的快乐都不相同,而所有的悲伤都是一样,已经离开的人,或许才是最快乐的吧,而留下来的人,一辈子心里面都在备受煎熬。
莫愉安在想,要是祁逸乾真的因为她而死去,那她的良心也会饱受谴责,不安一世。
崔大爷的女儿有时候会把才几岁的小外孙女带过来给老人解闷,那个小女孩叫萱萱,眼睛长得水灵灵的,嘴巴也是格外的乖甜,见着病房里的男人就叫叔叔伯伯,见着女人就叫阿姨婶婶。
看着长得一表人才的祁逸乾,她更是特别对待的给他取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名字“白极熊哥哥”,莫愉安听完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不过看着祁逸乾那副用白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果然还真是像个白极熊呢。
萱萱每次来到病房看望爷爷的时候都会跟祁逸乾没完没了的说话,她会问为什么猫和老鼠不能成为好朋友,王子为什么会变成青蛙,反正都是一些在大人看来天真的不能再无聊的问题。
但是祁逸乾都会很有耐心的跟她一一做着解释,有时候祁逸乾还会扮成熊二的声音逗得萱萱大笑,莫愉安看着这些场景,心里软绵绵的,亦有些闷闷地。
要是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这些变故,她现在也应该怀孕了吧。
祁逸乾和她都喜欢孩子,他曾经还对她说过,他们结婚之后,她要给他生一堆孩子到时候组成一个篮球队,当时只把莫愉安弄得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把自己当作种猪,把她当母猪了。
年轻时候的爱情总是不经大脑,看似荒唐可笑却又单纯可爱,不掺杂任何的污渍。
这些天莫愉安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这一年到底是恨祁逸乾的背叛还是恨自己的软弱?不肯面对现实,他明明也只是听从他父亲的安排,身不由己,她本不该把这些罪行全部都强加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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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祁逸乾拆了头上的纱布,剃光了的头发刚长出短短的黑茬,头上的伤口慢慢结疤了,留下了一道道咖啡色的血痂,原本清瘦的脸上更加的消瘦了些。
祁逸乾只能吃一些流质食物,他又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莫愉安有时候会在家里面煮一些稀饭带到医院里面去给他吃,每次仆人们要帮莫愉安做都被她都回绝了。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给祁逸乾做饭,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她以前幻想的是他们会如同许多平凡的夫妻一样,她在家里面做好晚餐等待着他回家,两人一起吃晚饭然后沿着小区散一下步,欣赏欣赏夜晚的星空,也就是人生中最平淡却又最幸福的事情了。
思绪飘远,粥沸腾起来也浑然未觉,手上被沸水烫了红红的一块,何管家立即吩咐仆人找来医药箱,关心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莫愉安神情恍惚的摇了摇头:“没事!”她曾经是最怕痛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什么都不痛了呢?
也许并不是不痛,而是就算是再痛也要自己学会隐忍,痛也是成长的一种形式吧。
简单包扎了一下子就去了医院,祁逸乾一看到她脸上露着不深不浅的笑意,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不会太悲伤也不会太欢喜,就算是这些天他换药的时候都痛的大汗淋漓,他也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莫愉安将保温瓶拧开,祁逸乾一下子就主意到了她手背上的纱布,原先舒展的眉头微微一皱,一把牵住她的手心疼的问:“这是怎么了?”
莫愉安极不以为然的说:“烫伤了。”
“是给我煮粥烫伤的吗?”
☆、80。 冤家路窄,刻意出现的冤家更是难缠。
她微微点了点头,“没事儿,小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他心中又心疼又高兴,强撑着身子起来把粥端过去大口大口的吃着,明明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清菜加鸡肉做的小粥,他却好像是在吃山珍海味,津津有味的恨不得把一整保温瓶的粥都喝了。
期间还因为吃得太快差点儿呛到,呛到连连咳嗽了几下子,眼睛无辜的望了一眼莫愉安,像个怕被大人责怪的孩子一样。
莫愉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他憨态可掬的笑了一下,脸没来由的红了一块儿,“真好吃!”
说完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来,“愉安,你吃了没有?”
莫愉安这些天也没有胃口,摇了摇头,“我不饿,等会我在外面随便吃点就是了。”
“那怎么行,你本来就有胃病现在都快要到两点了。”说完将保温瓶放下就要起身。
莫愉安一把按住他,“你要做什么去?”
“我陪你出去吃饭。”他诚恳的说。
“我自己有手有脚,哪里还需要你一个病人陪,你好好躺着我自己去吃就是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心疼,“你看你都瘦了,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的,你快去吃饭吧!”
莫愉安看着他那副急切关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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