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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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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我不会跟她离婚的,这辈子都不会。

  他跟父亲本来从小就关系不算太亲密,父亲的所有生活重心都放在事业上,而对于祁逸乾,他从来都只是严苛要求,要求他做一个好学生,要求他考上他认为最好但是祁逸乾却一点儿都不喜欢的财贸工商管理学校。
  与其说祁逸乾是他的儿子,还不如说是他思想上面的绑带者,他把他自己的想法强加到祁逸乾的身上,也不管他是愿不愿意,能不能够承受,就连第一次接触莫愉安,也是祁志斌要求的。
  当时的祁逸乾怎么都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祁志斌明明看起来就对莫家很讨厌,却还要陪着笑脸附和着莫振宇,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他其实就是觊觎人家的公司,狼子野心。
  可是祁志斌还是失算了一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真的爱上莫家那个丫头,他绝对不允许这样污点再次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当中。
  祁志斌气得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你疯了吗?马上跟她离婚。”
  “为什么?我不会跟她离婚的,这辈子都不会。”祁逸乾也恼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他都要替他决定,他也要为自己活一次,就算是前面艰难险阻,他也永远不会放弃莫愉安。
  祁志斌看着自己一手培养大的,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他任何事的儿子竟然为了莫家的人跟他反目相向,心中更是气得不可抑制。
  “要是我和你母亲离婚就是因为他们家一手造成的,你也要再跟她纠缠不休吗?”
  祁逸乾听完啥时眼神黯淡了下来,“不可能,母亲的离开怎么会跟他们家有关系?”他八岁以前生活在泉城,莫愉安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父亲和莫振宇他们以前并不认识,当时父亲之所以能跟莫氏合作,还是他做的引线人。
  祁志斌深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中带了一丝浅淡隐忍的忧伤和痛恨,“莫愉安的父亲莫振宇是你母亲的初恋情人,你母亲也是因为忘不了他才选择跟我离的婚。”
  莫振宇和祁志斌的妻子盛亚荣两家是世交,民国时期在泉城,莫氏酒行和盛世胭脂行是风靡全城的领先企业,莫振宇的父亲跟盛亚荣的父亲更是相交甚好的朋友。
  两个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娃娃亲,要是同为女儿,就结为姐妹,同为男儿,就结为兄弟,要是生下的是一男一女,正好联姻结为夫妻,两大企业强强联手,将他们的事业发扬光大,流芳百世。
  盛亚荣倒是从小就喜欢跟着莫振宇的屁股后面走,莫振宇也很喜欢这么娇俏可人的小妹妹,但是思想上完全没有朝着那个方面去想。
  莫振宇受到的是新思想,看到是徐志摩的诗篇,追求的是自由恋爱,对于老一辈的那些指腹为婚,包办婚姻的腐朽观念很不赞同。
  而从小生活在大家豪门,身为名门闺秀的盛亚荣,从小就学习的是母亲教育的三从四德,夫唱妇随,从一而终,就算是后来两个人一起出国留学了那么多年,接触的也是新思想,可是盛亚荣始终是个思想守旧的女人,她觉得既然跟莫振宇有婚约,那她这辈子就非这个男人不嫁了。
  可是当时在国外留学的莫振宇已经爱上了和自己同班的同学,他当时打电话回来跟父亲要求和盛家退婚,可是父亲哪里能够接受自己的所作的决定被年轻人所谓的“恋爱自由”所改变,当即就把还在国外读书的他叫了回来,同时盛家也把盛亚荣叫了回来。
  两人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家里面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结婚的一切事宜。就等着两个人回来,就立马让两个人把婚结了。
  莫振宇回家之后当然是死活不愿意,大洋彼岸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在期期盼盼的等待着他,他当时就准备连夜逃跑离开,可是却被抓了回来关在家里严刑看管,再被父亲关了一周之后,他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他所读的那所大学在当时的国外战争中被炸弹摧毁,而那个一直等待着他回去接她的爱人也在那场战乱中意外去世。
  他当时只觉得身心俱疲,伤心欲绝,每天都欲死了解自己痛苦的人生,整天以酒消愁,盛亚荣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日渐消瘦,心疼不已,每天都陪在他身边安慰他,照顾他,后来有一次莫振宇醉酒之后,错把她当成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心尖人,两人发生了肌肤之亲,可是后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患了滔天大罪。
  求着盛亚荣原谅自己,说他会负责到底,但是盛亚荣也在那一刻彻底的明白了一个事实,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上她,从来没有流过泪的盛亚荣在那一次哭得几乎晕厥了过去。
  后来盛亚荣并没有要求他负责,而是向父母单方面提出了要跟莫家解除婚约,她也在那一年出了国,远走他乡,只为忘记所有的伤痛,不过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了莫振宇的骨肉。
  后来她生下了那个孩子回到泉城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莫氏企业已经全部将所有的产业重心迁移到了江城,父母看到女儿未婚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也是又气又心疼,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无论他们怎么问,盛亚荣都缄口不语,只字未提。
  在那个年代,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无疑会受到很多人道德审判的议论,异样鄙夷的眼光,对于盛氏这样的名门望族来说,哪里能够这样一直被别人戳脊梁骨,后来盛亚荣的父亲就招了在公司做会计的祁志斌做了上门女婿,那个孩子也送到了国外抚养。
  盛亚荣和祁志斌结婚五年后才有了祁逸乾,可是盛亚荣一直都念着莫振宇和她生下的那个孩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祁志斌耿耿于怀,两人长期争吵不断,所以在祁逸乾没有满一周岁的时候,两人离了婚。
  祁逸乾最终判给祁志斌,盛亚荣一家移居去了国外。
  祁志斌在说到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面恨意越来越浓,他恨盛家利用完了他就抛弃他,连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但是他得知了莫振宇最后去了江城,所以他要伺机报仇,潜伏了这么多年,他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跟莫家的人有任何关联,重蹈覆辙。
  祁逸乾听完父亲的话,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母亲是他这些年唯一的痛,他从小大大都没有见过母亲一面,家里面连一张母亲的照片都没有,小的时候他会在梦中看见她的背影,可是每次当他想要去抱住母亲的时候,母亲就会消失不见,他就会在梦中哭着醒过来,而每次当他向父亲询问母亲时,祁志斌都会喝得烂醉,然后告诉他,他的母亲已经不要他了。
  母亲不要他了,年幼时的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母亲会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她真是心狠。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不在问父亲关于母亲的任何事情。人也变得格外的内向,他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好像只有这样在外人看来,他也是跟那些有爸有妈的孩子无异的。
  可是关于母亲的流言蜚语,在泉城穿得沸沸扬扬,有很多调皮捣蛋的孩子会嘲笑他,你的妈妈跟着野男人跑了,所以才不要你了。
  后来长大了一些,父亲的事业有所进步,不知道是为了躲避那些流言蜚语还是别的,他们从泉城举家搬到了江城,他认识了莫愉安,那个从来都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子,她的笑容好像是冬日里灿烂的眼光,耀眼夺目,总是能够温暖他冰冷的心房。
  虽然起初他接近她的目的是受了父亲的指使,并不纯粹,他知道那个时候父亲有意向想要跟全江城大名鼎鼎的莫氏企业结盟合作,所以派他做了穿线人,莫愉安的父母都很疼爱她,只要莫愉安一句话,顶过了多少人的阿谀奉承。
  可是后来他才渐渐发现,原来她也过得不快乐,她每年生日都是自己和同学一起过,父母总是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情形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说她虽然父母双全,但是却活得像个孤儿。
  那句‘活得像孤儿’深深地触痛了他原本隐藏很久很深的心,他原来跟她是那么的相似。
  后来,他也慢慢的告诉了他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他没有母亲,当他把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展现给莫愉安看时,她紧紧地抱着他说:“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是的,他们不但是爱人,还是亲人,比血肉亲情还要亲的人。
  可是今天听见的这些话,好像是有人拿着利刃在切割他的心肺,原来她的母亲是因为愉安的父亲才抛弃了他,让他从小都没有受到过母爱,而他们竟然还是这种匪夷所思的尴尬身份。
  这一切太突然了,他觉得头痛欲裂,“爸,就算是愉安的父亲和妈妈之间一段过去,那也是在认识你之前发生的事情,再说这件事情上面愉安毫不知情,她是无辜的。”

  ☆、85。愉安,我们重新来过吧

  祁志斌听见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还在袒护莫愉安,脸色更加难看,“无辜?要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我至于跟你妈妈离婚,你又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你母亲吗?逸乾,这辈子你们注定是孽缘,你要是听我的话,就和她立刻把婚离了,要是你执意不肯跟她离婚,那我也有办法让她跟你离婚。”
  他无时无刻不在拿自己的势力压人,祁逸乾看着他那副圣斗士的模样,觉得又可怜又可笑:“爸,无论你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跟愉安离婚的,你要是不怕失去一个儿子的话,你就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祁志斌暴怒:“你个混账,我供你吃供你穿,从小到大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又当爹又当妈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祁逸乾听完他这段话更加觉得可笑了:“你应该说你从来都只是把我当作你顺利夺得莫氏的工具吧。”
  这辈子他从来还没有这样在祁志斌面前放肆过,就算是曾经多少次看到父亲虚伪的样子,他都在心里面默默地告诉自己,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们的生活能够变得更好,直到一年前,他勾结江疏陷害莫振宇的时候,他才恍然觉醒,原来父亲的目的就是要吞并人家的公司。
  他鄙夷父亲的所作所为,可是他更痛恨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参与了这件事情,要是从一开始他就不去招惹莫愉安,那么现在她也不会家破人亡,颠沛流离。
  更懦弱的是,他还不敢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莫愉安,因为他害怕她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就此离开他,那他是不是就从此就失去她了,一想到她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面,他就觉得好难受。
  祁志斌最后愤怒的离开了病房,他走之后祁逸乾的秘书唐尧进了病房,手中拿着一个u盘,走到他身前俯身恭敬的说道:“祁总,高架桥上的那段监控录像我已经找交警队的人拿过来了,您看。。。。。。“他将手中的u盘递给了祁逸乾。
  祁逸乾伸手接过,然后露出和煦的笑容,“谢谢!这些天公司的事情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唐尧有些关心的神色,“祁总,你身体还未痊愈,公司的事情还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吧。”
  祁逸乾淡淡摇了摇头,“不!你知道的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唐尧从祁逸乾掌管莫氏企业开始就跟着他,他每天都看到的情况就是祁逸乾兢兢业业的守在岗位上,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亲力亲为,他也公司里面的其他同事说起过,这家企业原本是属于莫氏的,后来被祁氏收购,本来祁志斌是准备收购之后就把它转手卖给别人的,后来是祁逸乾拼尽了所有的力量才把它从祁志斌的手中接手了过来。
  刚开始的莫氏经历了大风波,员工辞职,合作商撤资,股票跌停,是祁逸乾一步一步将局势扭转过来,这一年的时间,莫氏企业在祁逸乾的掌管着中慢慢的走上了正轨,人们都只知道他是个业界的传奇人物,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之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刚刚掌管莫氏的那几个月,祁逸乾几乎是天天都睡在办公室,没日没夜的工作。
  就连身为秘书的唐尧都看着心疼,后来他看见几乎每天晚上员工们下班之后,祁逸乾都会对着一张照片默默低声自言自语。
  “你一定很恨我吧,我也很恨我自己。”
  “愉安,怎么样才能够让你重拾快乐?”
  “愉安,你放心,我会把莫氏重新完完整整的还给你。”
  。。。。。。
  后来几天莫愉安还是会在白天去医院看望祁逸乾,毕竟他是因为她而受伤,不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出院,她心里面总归是有些过意不去。房子已经有了着落,就在酒吧附近的一个旧的老式住宅区,没有电梯但是因为是一所中学老师分配的教职工宿舍,所以环境相对来说比较安静和干净,房子是一个简单的一居室。
  房东是一个退了休的老教师,儿女在国外,叫老人过去安度晚年,但是老人又舍不得将拥有跟老伴几十年回忆的房子卖掉,看见莫愉安还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姑娘,才答应以最低的租金将房子租住给她,只要求好好她不要破坏房子。
  祁逸乾恢复的也很好,头发已经长成寸平头了,那个模样就好像是高中毕业后的那个夏天,祁逸乾去外地军训的那两个月回来的时候的样子,平整干净的寸平头,晒得有些黝黑的脸庞,咧着嘴满口的大白牙。
  莫愉安到现在也不能忘记那个夏天的晚上,她和祁逸乾拾起了好久没有起骑的自行车,骑到已经封闭了的酒窖旁边,躺在开满不知名野花的山坡上,仰望着漫天星空,闻着淡淡花香。
  祁逸乾那两个月的军训时间是他们从小到大分开最久的时间,他虽然每周都会给她寄一封信和照片,可是莫愉安就好像是落了单的孤雁一般,期期盼盼的数着他归来的日子,看着他的照片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地哭泣。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牵肠挂肚一个人竟然是那么的无奈,恨不得自己可以插上一对翅膀立马就飞到他的身边。
  可是当他就那么真真实实的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又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他开口:“愉安,这两个月不知道怎了?我都没有睡一个好觉。”
  她也是,想他想得夜不能寐,日不思食,可是为什么曾经相看两不厌的人,即使待在一起不说话也会觉得很幸福的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那天在医院莫愉安给祁逸乾擦了身子,用棉签轻轻地给他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脸上消毒,贴好创口贴。
  就在她准备起身去丢棉签的时候,她感觉到手被他拉住,他的手以前是温暖干燥的,现在由于输了液的缘故,有些**和冰凉。
  她试着挣脱了几下子,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伤着他的伤口,但是还是没有挣脱开,也许是扯到了伤口,他的气息有些局促和粗劣。
  他的声音暗哑哑的:“愉安,我们重新来过吧,离开这里,我们忘掉所有的不快乐,去一个只有我和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的世界只因为有她而精彩,她不快乐,他就不开心,而这里是她所有不快乐的根源,离开了这里,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父辈的事情,她是不是就会重拾快乐了?他只想看到她永远快乐。
  她就那样背对着他而站,身子微微颤栗,眼眶微热,握在另外一只手手上的面前被她握紧的手掌折断,好像是有木渣子刺穿了掌心,她也想过这些,可是就算是从新去一个地方,他们还能回到最初吗?
  初心最易改变,也最不易改变。
  她依然爱着他,可是他们之间的爱隔了太多太多世俗的东西,她无法忘记父亲的死,母亲的伤,就像是她无法忘记他的好一般。事事古难全,也许就是这样吧。
  她平稳了心口的起伏,转过身去淡淡的看着他:“祁逸乾,算了吧,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以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
  她一直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她曾经可以很爱很爱他,爱到无下限,爱到疯狂可笑,后来她发现了他跟祁志斌之间所做的一切,她恨他,丝毫都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讨厌和憎恨,当然也痛到痛彻心扉,撕心裂肺,可是经历了这次死劫之后,她突然解开了自己的心结,她唯有放下对他的恨才能彻底的救赎自己。
  祁逸乾愣了很久才开口:“好!”
  。。。。。。
  莫愉安请了半个月假之后重新回到酒吧,酒吧里面顿时换了一种风格,以前酒吧虽然繁华隆重,但总是看着有些庸俗不堪,这次回来,酒吧原先的那个可以供几百个人同时跳舞的舞池被改成了一个风格独特的舞台。
  台上以前驻唱的摇滚歌手也被换了,换成了几支乐队,有拉小提琴的,有弹钢琴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的氛围今天也没有了,要不是莫愉安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年多,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是去了隔壁的大剧院。
  雅典娜看着莫愉安过来,满脸担忧的问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请这么久的假,要知道莫愉安一直都是视金钱为所有的人,一年时间她都像个陀螺似的在酒吧和其他的地方轮流打工挣钱。
  莫愉安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转移话题问她:“为什么酒吧换成这样的风格了?”
  要知道这间酒吧前几个月才装修了的,酒吧的老板是个暴发富,绝对想不出来把这里改造成这样文雅的样子。
  雅典娜脸上红红的,“艾妮儿,你知道现在这家酒吧的老板换人了吗?”
  莫愉安一脸的疑惑,雅典娜满脸娇羞的继续说着:“这里现在被霍先生买下来了,我听酒保说,他好像是为了酒吧里的一个人才买下这里的。艾妮儿,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我才买下这里的啊?”
  莫愉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边霍庭琛和盛浩南已经从舞台那边走过来了,看见莫愉安她们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笑得花枝乱蹿,雅典娜只当是霍庭琛在对着她微笑,明媚春风的回笑着。
  盛浩南看见雅典娜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霍庭琛,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中很是恼然,唤了一声,“雅典娜跟我去后台。”
  “干嘛?”雅典娜十分不愿意的瞪着他,人家还没有看够心心念念的人呢。
  “我现在是这里的老板,我叫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盛浩南虽然很喜欢雅典娜,多次借机会暗示自己的心意,可是雅典娜好像都不领情,他送的东西都被她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而她竟然还在他面前打听霍庭琛的喜好,直接差点儿没有把他气背过气句。
  不过他在追女孩子上面可是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信奉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抱得美人归心永不放弃的理念。
  盛浩南当时得知霍庭琛要买下这家酒吧,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的非要加一份股份在里面,还美其名曰的说是支持霍庭琛自主创业,他的那些小心思当然只有霍庭琛清楚,不过有他在身边帮着解决雅典娜这个缠人的人也不错。
  雅典娜跟盛浩南很不对盘,但是表面上又不好当着霍庭琛的面儿拒绝他,只好气鼓累累的跟着他去了酒吧后台。
  他们走之后,莫愉安感觉气氛越来越压抑,她对着霍庭琛报之一笑,然后起身从他面前低头走过。
  霍庭琛看着她如避豺狼猛兽般的躲避他,心中很是不爽,几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莫愉安当即拍掉他的手:“霍先生,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自重!”
  霍庭琛有些悻悻的收回手,然后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愉安,我们之间上一次不是相处的很好吗?你不要每次见到我都对我这么冷漠嘛。你看你上次被人刁难我还解了你的为不是。”
  莫愉安淡然一笑:“谢谢霍先生了,你的衣服被我洗坏了,那件衣服的钱我知道一下子也赔不起,我只有分期还给你了,你可以从我每个月的工资里面扣除一部分。”
  霍庭琛本来以为经历了上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有所进展,但是莫愉安这个人好像是特意在自己和其他人之间筑立了一道无形的围墙,她的世界不允许别人涉足,她也不喜欢关心外面的任何事物,他后来查了一些关于她感情方面的资料,她有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初恋男友,不过后来她的初恋男友背叛了她,也是因为他初恋男友的缘故她父亲死去,母亲疯癫。
  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对所有的人都抗拒。
  他继续笑着:“愉安,那件衣服的钱不用还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好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莫愉安看着他真诚坦率的眼神,委曲求全的样子,心中有些不知所措,“霍先生,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再说霍先生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我也高攀不上。”
  她说的是实话,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挣钱为母亲治病,朋友对于她来说是太奢侈的东西了。
  他有些怅然,又试图去拉她的手,可是看着她后退了几步的样子,他只好沮丧的垂下了双臂,“愉安我知道你曾经受到过伤害,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但是。。。。。。”
  “你怎么知道?”莫愉安的声音提高了几倍质问,那是她隐藏在心底深处最无法言喻的伤疤,她以为在这里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她的过往,可是显然霍庭琛已经将她的过去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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