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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校园之天价谋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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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会烹茶吗?”那个大红色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回头,温润的声音却径直地传递到了她的耳朵里。他的声音就天生有一种能让人舒服的味道,他的谦和儒雅,没有人能狠心拒绝。
说话的人就是京城的二爷吗?
他倒是拥有了一副好嗓子!
谁都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谁都不打算用沉默角逐。
苏锦从容不迫地走到茶案前,也就是同余烬面对面的坐下。
只有在这时,今生她才见识到了二爷的风采。
周身的那抹大红都这挡不住他的俊秀,他相貌儒雅若佛,温润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包容一切的浩瀚,略显红润的唇边是一抹谦和的微笑。
他有一种海纳百川的气质,更有从民国走来的那种温和。
血一样的红,在他面前也只能黯淡无光,他天生就有这种同化他人的气势。
苏锦又注意到他眼角岁月留下的几条细纹,又留意到他鬓角微微的霜白。
恐怕谁都不会想到,正值壮年又权势滔天的二爷,竟然已经有了几分衰老的痕迹。
余烬一直都是温和地笑着,也不在意苏锦的打量和探究,他的手中一直都攥着一把折扇。就简简单单的坐在太师椅上,自有一番谦谦君子的秀雅才情。
茶案上工整地摆着几包品种不一的茶叶,茶炉没有燃火,茶壶里清水冰凉。
苏锦视线触及那茶包,那精致的做工就让她明晰,这茶叶都是余烬带来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任意选择泡什么茶吗?
苏锦未动,抬了抬眸子,看向余烬。
余烬微微一笑,“是的,随你选择。”
果真是让她选择。
苏锦视线在茶包上扫了一周,一双素手落在了一包茶上,还未等她拿起来,余烬温雅的声音便带了几分高深莫测,“选茶,其实和选择人生道路是一样的。慎着选,谁也不知道那茶是好茶还是坏茶。”
这话极具深意,如果细细品,或许还能听出几分危险的味道。仿佛苏锦如果选错了茶,她面临的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一旁的听弦以为苏锦肯定会慎重选择的,至少也要考虑考虑。
可是,她听了余烬的话,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捡起了已经选择好的茶包,放在茶盘上。
“好如何?不好又如何?”苏锦明亮如镜的眸子添了几分漫不经心。她拿过火柴,便把酒精炉点燃,等待茶水烧开。
酒精蓝色的火焰让屋子里多了一些温度,却不够灼热。
“不同的茶,自然有不同的烹制方法。”余烬微微打开一点点折扇,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顿了动作,只留下了空白的一角,瞥不见扇面的任何内容。“如果烹制错了,莫不如一开始就扔掉。”
苏锦从容地抬了抬眼皮,“即使烹制错了,那也是茶师的罪责,那为什么最后被惩罚的,却是无辜的茶叶?”
“茶叶无辜吗?”余烬反问。
“茶叶不无辜吗?”苏锦再问。
二人你来我往,却带着深意,就算是听弦都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看着苏锦依旧宠辱不惊的脸,余烬唇角的弧度微微敛去,语音也稍显淡寡,“是啊,茶叶是无辜的。可是,从来没有人会问茶叶的想法,也没有人愿意听茶叶的辩驳。”
“那你呢?你愿意吗?”苏锦低声问,声音却也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轻小。
“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余烬又把折扇打开了几许,露出几道墨痕,“我并不是烹茶之人。”
“不,很重要,二爷是愿还是不愿?”苏锦对这个问题是难以想象的偏执。
余烬不愿回答,却是又把折扇打开几分。苏锦看到了上面浮现出来的图案,她明亮的眸子突然翻滚了两滩浓墨,眼底已经是看不清的悬崖。
不知道是不是离火源太紧,苏锦的脸上也多了一层微红。
苏锦竟真的没有追问下去,反而敛了眸子,用温水把茶叶洗净,清香的茶汤倾覆在茶案上,带着丝丝微微的热度。
这一系列动作她做的虽然不像茶艺师一样完美,可是已经可以说是挑不出错。
“你想杀我。”余烬那双眼依旧温润,声音恢复谦和,说出的话却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惊悚。
苏锦手上的动作连顿都未曾顿一下,依旧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也依旧未曾言语。
余烬也不恼,茶炉上的茶壶已经开始冒了热气。“你想杀我,因为你知道此次前来,我身边只带了三个人,而这个茶楼,是你的天地。”
听弦可没有余烬那般良好的心态,她此时眸子已经在紧紧地盯着苏锦,她浑身的肌肉也在渐渐绷紧,时刻准备直接带二爷离开这里。
“不仅如此,几乎可以说整个青省都在你的布控之下。”余烬这边说着,茶壶里的水已经微响,“领航物流、联合网络公司、品茗轩、还有…童欣福利院和梦忘归。”
苏锦依旧不曾理睬余烬,垂眸摆弄着茶具。虽然说,她此时此刻所有的底牌几乎都已经被余烬洞悉,且直白的摆出来。
“可是这些东西,放在京城,也不过是一枚小浪花,连声音都激不起来罢。”余烬一边说着,一边把折扇一点一点的拉开,“虽然势头猛,可终究是新生代,经不起折腾。想要彻底倾覆,真是再简单不过。”
折扇一抖,那一副腊梅临寒独自开的扇面如同真的一样,与此同时,茶炉上的茶壶也彻底沸腾了,咕嘟咕嘟的沸水泡不断的破裂,不断的生成…
余烬富有压迫力的眼也落在苏锦身上,等待她的动作。
这回,苏锦动了。
那素手落在茶壶的把手上,一壶沸水就被她提在手中,只要她一扬,近在咫尺的余烬定然是逃脱不了的。
听弦此时脸上也没有了任何情绪,五官都在紧张着。
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苏锦一人身上,所有的焦灼也聚集在此时此刻!
当一个人被触及到了底线,也被暴露了所有底牌,她会怎样做?
是报复?是杀人灭口?是鱼死网破?还是……
在听弦屏住呼吸的时候,却只听一声轻笑从少女的口中传出,伴随的,是少女把那一壶沸水倒在了保温双层玻璃茶壶里,灼热的水汽弥漫开来。
“二爷,这武夷山大红袍是峭壁上三棵母树上采的吗?如果不是,那我便不泡了。”
听弦真的是彻底搞不懂了,苏锦竟有这等养气功夫?在这种时候,还能言笑晏晏的说着关于茶的事情。
就连余烬挥动折扇的手都不自禁的微顿,那双总是温润的眼竟迸射出点点复杂。
“你只烹制母树的茶叶?你可知,那母树已经是无价之宝,母树的茶叶,更是称得上天下第一茶,你确定你敢烹制?”
苏锦抬起头,此时那双明亮的眸子虽然漆深,但却绽放出绚丽的光彩。那眼神里狂傲,有坚决,有无情,有狠辣,更有野心,唯独没有退缩,“在正事上我从不开玩笑。而我苏锦向来只烹天下第一。”
这双眼太过残忍,也太过狠绝,更是太过血腥。
哪怕是余烬,看的都微微怔住。
而听弦更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危机感,仿佛看起来无害的少女瞬间就能暴起把房间里的人全部轻松屠尽,而她根本就无反击的能力。
“我苏锦这辈子,想到过各种各样的死法,唯独没有想过我能寿终正寝。”说这话时,苏锦脸上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可是正因这样,她的语气才更让人觉得沧桑可怖,“的确,现在我苏锦手里有的,只不过是几个产业,虽然他们才出现了短短一年,但这一年,我就能比得上其他产业的十年!我苏锦缺钱,缺权,缺人脉,可唯独不缺的就是野心和狠心。我是亡命之徒,敢赌,而你…”苏锦脸上终于暴露出两分黑心黑肺的无情,“…你,敢赌吗?”
为什么?苏锦明明父母双全,可她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的确是经历了人生最黑暗才能表现出来的阴暗和腐朽,就像她自己坦白的那样——亡命之徒。
余烬突然感觉,不只是唐明月没有看到苏锦真正的一面,就算是他,都未曾真的了解他自以为已经调查清楚的人。
而苏锦也正中他隐藏最深的一面:他有牵挂,并不是可以豁出一切的亡命之徒!
忽然间,余烬感觉到了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可怕了。
你看看,即使她说着最血腥暴力的话,可是她脸上的情绪至多表现出来两分,剩下的八分恐怕除了她自己,谁都未能探究到。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凝滞着,保温茶壶里的水也在挥散着热气。
倏的一下,余烬竟然笑了,笑得是那样酣畅淋漓,就算是听弦的姐姐闻筝在这里,恐怕都会觉得罕见。不,甚至不能说是罕见,而是说根本都没见过!
苏锦也不知余烬在笑什么,她也没什么动容。
她提起已经温度适合的热水,流畅地冲泡着茶叶。
“这的确是母树的茶叶。”谁知,那收敛了笑意的余烬一边样说着,一边动作轻柔地从苏锦手中接过茶壶,自己动手倒茶。
给苏锦斟了一杯,给自己斟了一杯,袅袅而起的茶香都带着古树独有的韵味。
苏锦想要举杯品茗,可是余烬骨节分明的手挡住了她的动作,但听他郑重地道,“喝了这一杯茶,苏锦,就代表你一辈子,都只能喝这天下第一的茶了,没有后悔的路。”
苏锦瞧着余烬,红润的唇扬起一抹邪肆娟狂的笑。移开余烬的手,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一滴未剩的茶杯落在茶案上掷地有声,却只不过是少女的一抹伴奏而已,她字字清晰果决,“那又如何?”
余烬深深地望着苏锦,竟也执杯一口喝尽盏中茶。
而后他赫然起身,把身后的太师椅向身侧一挪。
这个在京城权势滔天的二爷把长褂的下摆一提,毅然决然的单膝跪在了苏锦的身前!
“沈家长老阁阁主沈玉烬,在此拜见少主!”
同跪的,还有听弦。
此时此刻,那眉目清淡的少女端坐在上头,身份高贵的二爷跪在下头。如果房间里再有他人,都不会觉得此情此景有违和感,仿佛那少女本应这样接受人朝拜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沈家秘辛
而突然被拜了,还被冠上莫名其妙‘少主’头衔的苏锦才看出来,从她坐下来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已经就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而从始至终,余烬都是坐在她下方。
她就说,今天肯定会出现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沈家长老阁?她无论前世今生,竟都未曾听说过。
虽然余烬就跪在她下方,可是她却不知道他的话该信几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出口问的,却无关刚刚余烬口中的任何一言,“你在我这里安插的探子,到底是谁。”
她知道,如果不是她内部人员有问题,就算余烬手眼通天,也绝对不可能把她的底细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这个内部人员的范围可以弱小到她组织内部几个小组的领头人员,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么详细的事情。
她啊,最容不得背叛!
苏锦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余烬抬眸,口中吐出一个名字。
当即,苏锦眸色就幽暗起来,唇角是一抹狠戾的弧度。
“少主,请您切莫介怀,因为那人本来就是为您准备的。”余烬继续说道,“有一些人,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随时准备为您慷慨赴死,他们是您最忠诚的家臣,也是永远不会背叛的仆人。”
“呵——”苏锦嗤笑一声,薄凉的视线落在余烬的身上,“不会背叛?那有关我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余烬温雅的弯起了眸,“他们从未背叛,也从未听从我,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您而存在。你若愿扶摇直上,他们便听你调遣,你若不愿,他们自当杀身成仁。”说这话时,他声音都一直是谦和的,可是他表达出来的,越是鲜血淋漓乃至残忍现实!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和我联系,但是我没有支配他们的权利,甚至,你让他们动手杀了我,他们也不会迟疑。”
“真的么?”苏锦玩味一笑。如果是她前世的这个年纪,或许还能百分百听从余烬的话,可是现在,她怎么能轻易地相应他人呢?
她的手指在手机上摆弄一下,马上就有一人敲门而入。
苏锦冰凉的视线在来人身上扫视一周,声音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鸷,“原来你,就是他安插在我身旁的间谍。”
来人原本还面带妩媚的笑意,可当她看到跪在苏锦身前的余烬二人后,她的笑意瞬间收敛。
二话不说地单膝跪地,低下头颅,“家臣阮家阮花颜拜见主人,花颜任凭主人处置!”她的声音严肃认真,竟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玩笑。
“阮花颜,花姨。”苏锦摆弄着手指,阴沉的脸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你说你忠诚于我,是我的家臣,那么…”她的眼中迸发出摄人的光芒,“你可愿意杀了余烬!”
此言一出,听弦马上抬起头,下意识的就要保护好余烬,毕竟对她来说,余烬才是她的主人。
可是,余烬却降下了眼底的温度,对她训斥道,“退下!你果然没有半分及得上闻筝!以后你再也不用近身服侍!”
听弦面皮一白,浑身充满了死寂。
而阮花颜,也就是花姨想也不想地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刀子,对着余烬脖颈间的动脉就毫不留情地捅了下去。
‘叮——’的一声脆响,阮花颜刚刚划破丝毫不抵抗的余烬脖颈的刀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歪了。即使如此,鲜红的血液也从余烬素白的脖颈缓缓流淌下来,没入大红色的领子里。
阮花颜不解地看向苏锦,请示道,“主人,您这是…”
明明让她杀了余烬,可是反手苏锦又用暗器打歪了她的刀子。
“很真实呢…只是不知道,刚刚是你们二人演出来糊弄我的,还是真的奉我为主。”苏锦漫不经心地吹了吹指甲。
“主人,属下的忠心您不用质疑!”阮花颜俏脸一肃,“我知晓您芥蒂我把您的情况告知于二爷,但是属下可以发誓!如果您不愿接受少主的位置,属下可以和二爷不死不休,杀掉二爷后,属下也自当自裁!”
“或许我说话会让你加深怀疑和戒备,但是我还是会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的家臣都任由你随时调遣。他们也有尊严和傲气,只有每任少主得到对方的承认和认可,家臣才会拼死效忠。”余烬也不管脖颈的流血,只愿把事情都讲清楚,不要让苏锦以后后悔,“阮家原本也是大家族,不过在保护上一任家主的时候,全族几乎被灭门。唯独被养在外家的阮花颜逃过一劫。在这种情况下,阮花颜有权利选择退隐,可是她得知你的消息后,便义无反顾的来了,并愿意为你效忠。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如果和你一旦离心,她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你说这么多,和我有关系吗?”苏锦依旧油盐不进,神情从那时的阴鸷,已经恢复到了淡漠,“少主?我是谁家的少主?京城沈家?”她讽刺一笑,“我苏锦可不是沈家为所欲为的天之骄女,我只不过是一个能任由他人拿捏的普通家庭的孩子罢了。二爷,我苏锦可不是耳根子软的单细胞生物!”
随便来个人一跪,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别搞笑了!她真的不傻!
这也就是她能狠心无视从始至终都一直跪地的余烬的原因!
天下啊,从来没有白吃的晚餐!
“沈家的少主只有一位,也只能是你!”余烬的话掷地有声,“我沈家,从古至今,能成为少主的,只有嫡系长女,而你,就是这一代的嫡系长女!”
余烬眉目清明,缓缓地为苏锦道来沈家的秘辛。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情:
当时的沈家的家主是一位非常温柔的女人,她和她的丈夫夫妻恩爱,还幸福的拥有两个孩子。
大一些的是一个女孩,年方五岁,名叫沈玉梅。
小一岁的是一个男孩,名唤沈玉烬。
姐弟二人关系格外的好,虽然沈玉梅只比沈玉烬大一岁,但是却非常有姐姐的责任感,对弟弟格外的宠爱。
姐姐遗传到了父亲的坚强果敢,弟弟遗传到了母亲的温和善良。
那时年少的弟弟以为这样的幸福时光会一直下去。
可是,谁都没想到,变故来的那么突然。
沈家主夫妇晚上出门办事,姐弟二人在家学习。却突然来了一群人,二话不说地掳走了他们。
姐姐十分冷静,一直都在安抚着因为害怕而哭泣的弟弟。
那群歹徒把他们扔给了一辆拐卖人口的货车之上,准备把他们卖掉。
姐姐暗觉不妙,哄住痛哭的弟弟,并平静地柔声道,“阿烬,姐姐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毕竟年少,弟弟被姐姐口中的游戏所吸引,止住了哭声。
“咱们就玩我们经常玩的躲猫猫游戏。”姐姐压低声音,在弟弟的耳边耐心说道,“一会儿我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你趁机跳下车子,上山藏住自己不许说话不许动,然后等我找到你,你才能说话,知道了吗?”
格外敏感的弟弟却听到了姐姐声音里微微的颤抖,他忙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冷啊?”
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姐姐并不是冷,而是同样恐惧和害怕。毕竟,他的姐姐也不过才五岁!
“我不冷。”姐姐面色苍白,“阿烬,乖!记住姐姐说的话,如果你做得好,姐姐就把我的玉佩给你玩。”
弟弟眼睛瞬间就亮了。一直以来他就特别羡慕姐姐有一块刻着她名字的玉佩。他母亲也有一块,唯独他和父亲两个人没有。他每次都想玩,可是母亲都不让他碰!
姐姐望着弟弟,努力按耐住心里的恐惧,挤出一个笑容,“好了,阿烬,不要让姐姐轻松的就抓到你哦!”
说罢,姐姐就把余烬往孩子堆里一推,自己起身就向车外跑。
看守的人顿时大喝一声,拦住小短腿的姐姐。
姐姐眼里一狠,对着已经拉住她的手臂就是咬了下去。鲜血从她的嘴边晕染开来!趁机她还挣扎着逃跑,逼的人贩子马上把姐姐严严实实的围起来。
人贩子显然没想到看起来乖顺的人,挣扎起来竟然那么拼命!就算是两个耳光下去,这个小姑娘也如同困兽一样横冲直撞着。
暗中已经跳下车子的弟弟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可惜只看到了层层叠叠的人贩子。
弟弟没有想那么多,便马上借着夜色,根据家庭教师教他的隐蔽方式跑进树林里。
被拳脚相加的姐姐已经没有力气的趴在地上,从人贩子****的空隙,欣慰地看着弟弟渐渐消失的身影。
受伤又狼狈的姐姐又被扔到了车子里,进气多出气少的喘息着。
也许是怕再出现变故,货车的门马上被锁死,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
车子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而那个躲好等待自己姐姐来寻的弟弟一直都安静地躲藏着,可是,他再也没有等到他的姐姐。
一夜过后,是长老阁的人找到了已经昏睡过去的弟弟。
长老阁的人全部都满面叹息,谁能预料得到,一夜之间,整个沈家都出现了变故。
先是沈家主夫妇座驾刹车失灵,导致车毁人亡。而后又是少主私自带幼弟出门玩耍,导致少主失踪。
嫡系一脉,竟然没了继承人。
无奈之下,庶系六岁的长女被推到了家主的位置,其父母暂且从旁辅佐,长老阁进行监督。
而那个一夜之间失去了父母和姐姐的弟弟,身为嫡系唯一的血脉,破例被长老阁选为少阁主。一来是为了保护嫡系血脉的安全,二来就是为了制约庶系野心不要太大。只要弟弟长大成人、结婚生子拥有女儿后,沈家依旧是嫡系掌权。
什么事情都不知的弟弟醒来后阵阵哭闹,说是他在捉迷藏,等待姐姐来找他。正因如此,长老阁的人愈加认为是姐姐贪玩带走了弟弟。
大家族向来都是残忍的,长老阁的长老把前沈家主夫妇死亡,少主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弟弟。
弟弟崩溃大哭,竟发烧成了肺炎。
经过一段时期的疗养后,弟弟的身子骨更加羸弱。
可是,他却不再哭闹,反而安静的不像话,每天乖乖地接受长老阁对他的教导。
或许,沈家从来没有傻子,这个曾经单纯的弟弟经过这些变故,也成长了。
年过十一的弟弟便已经成为了长老阁真正意义上的阁主,他也曾用长老阁的力量刁难现家主,可是在现家主七年多苦心孤诣的经营下,沈家早已不需要他这个嫡系。
在各种被打压下,弟弟隐忍不发,在二十岁的时候,他成功地成为了可以和现家主分庭抗礼的存在,但他所依靠的,依旧还是长老阁的力量。
沈家长老阁有制约沈家家主的权利,可是不能用作对付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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