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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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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楼上的食客并没有附和,他们眼睛雪亮的,这个大汉能不怕上司。站出来救这个黑面青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犯了事,至少也比公子哥品性好得多。
石坚看到这个大汉站出来后,那个少爷手下也停了手,只是虎视眈眈看着他们三人,也没有叫护卫上去帮忙。现在发生地事让他感到兴趣了。从这个少爷嘴中知道这个大汉是个团练使,那就是一个从八品的武官了。当然这是一个武官。可不代表着一定要武将担任,反而大多时候是文将任职,特别是这内腹地区。象范仲淹一开始也是一个军职。而且庐州也有一军,保信军。至于这个公子哥说他犯的事,石坚就不知道了。这半年,刘娥为了巩固政权,对官员进行大量的调动。而且因为禁军贪污案和天理教案,许多官员被牵连进来。现在这位公子哥说出来他来自京城。又是耗子,很可能与京城兵器贪污案有关。恐怕他原来在京城中地位也不高,否则超过五品以上是要进入朝堂的,石坚不可能不认识。
石坚看到他听了这个公子哥的话。脸涨得痛红。他又讷讷说道:“不管你怎么说,今天你不能动手。”
然后他转过身来对那个黑面青年低声说道:“你斗不过他的,他是齐知州的少爷。”
这时石坚临近场中,因为对这黑面青年好奇,他已经走到黑面青年附近。正好也听到了这个大汉的话。齐知州,不就是庐州知州齐耿吗,石坚也听说过这个人。他虽然平庸。自己在和州离庐州很近,并没有听到他有多大恶迹。怎么养了这个不争气地儿子?以石坚今天的地位可不会惧怕这个齐耿。况且齐耿并不是京城下放的带着权字的极品大员。就是极品大员又如何,现在的宰相王曾看到自己还不是客客气气的。猛然间石坚悚然惊醒。觉得自己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节制。难怪老太后要疑心。
他现在还不准备出手,他要看看这两个人,特别是那个黑面青年是如何处理此事的。还有这个大汉,他只是一个从八品地官员,与齐耿职位相居太大,而且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齐耿不乐意了,随便找找他的麻烦,他这个下放的官员这辈子也别想抬起头。这样的品性也不差啊,怎能也掺杂到这个京城贪污案中去?
他又看看那个黑面青年,看到他听到这个纨绔子弟竟是齐耿的儿子,头上涔出一点汗来,也不知是天热的,还是多少有点恐惧,可石坚看到他拳头握得更紧,眼中闪着坚决刚毅的光芒。就凭他这种品性,不管他是不是那个让自己在前世敬仰地人,也能让自己敬佩了。现在看到暂时打不起来了,石坚退后一步,他悄悄向旁边一个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很简单,正如他所想像的那样,这个少女在这里卖唱,然后这位齐大少进来就餐,看中了这个少女,叫她进府做妾。石坚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看一下这个少女的相貌,这个少女还跪在地上,眼里望着这几个在为她争执。但眼中深含着恐惧害怕,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还要发生什么事。
她跪在哪里,让人感到她很柔弱,就象一片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黄叶。可是石坚很怀疑,这个少女也许姿色还算可以,但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值得这位大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兴师动众吗?或者他看中了这个少女地歌喉?天知道这些纨绔子弟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个事故的背后还藏着一段动人的故事。那就是这个少女还有一个哥哥,屡次科考都没有中,现在都快二十岁了,连个秀才也不是。这对兄妹家中又贫寒。还有一个老母亲,这个哥哥除了平时死读书,什么也不会。这个少女被迫来到这里卖唱养家。因此常到这里的食客对她很敬重。
石坚又忍不住看了一下申义彬,如果不是他遇到自己,恐怕也不会发挥出他的才华。除非他象那个张元吴昊一样,投靠西夏。难怪在历史从没有听过有申义彬这样人物名字。
他不由低声说道:“科考啊,也要改革么?”
他声音很小,几乎象蚊虫一样嘟咙一声。连站在他身边的王朝也没有听到。
不过这项工作可以说难度很大,不亚于对宋朝军事制度进行改革一样。科考是国家之本。真要说起来就是这科考真正实施起来还是从武则天手上才开始地。以前名义上地科考,却是被士族掌握,很少有寒门进入朝庭视野。如果不是武则天当时一手挺举,科考还不知到那一天才能实行。虽然当时武则天力挺科考是为了让更多寒族进入朝庭,消除士族对她的威胁。可以说后来宋朝地科考更加成熟都不能不与这个妖人无关。当然宋朝的科考宋废除“公荐”,以避免请托。“公荐”是唐代陋习,影响科举地公正程度。宋朝加强了考试的管理:现任官应进士举有锁厅试。验证身份和德行。应举之人,要什伍相保,不许有大逆,及诸不孝、不梯、隐匿工商异类、僧道归俗之徒。试卷有弥封制度,糊名,使考官不知举子姓名;有誊录制度,将试卷重新抄写一过,以免考官认得举子笔迹。上下其手。考官与举子有姻亲、师生关系,有回避制度。宋太宗时,对达官子弟中礼部贡举者要复试。又比唐朝时进步不少。可还是偏于教条的理学经学。为了让更多人才进入朝庭,除了科举、还有制举和荫补。象杨文广就是荫补,自己和张齐贤就属于特举一类。可还是有许多人才并没有得到朝廷重用,最著名的就是张元吴昊,可他们是用汉奸来证明他们的才华地。还有自己身边这个申义彬。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场中的形势又发生了变化。现在场中局势有点乱。那些食客主动躲在四周象躲瘟神一样让着这个大少。而隔着一张桌子就是这个张团练,张团练身后又是那个黑面青年,黑面青年侧面就是那个跪在地下的少女。本来黑面青年还站在少女身前。可被这个张团练为了掩护他一拨拉到了身侧。这样一来,他们三人成了一个三角形。同时他们身侧。是石坚他们这一行。不过他们离齐大少更远,这时候齐大少正生气这两个人不识好歹破坏了他的好事。也没有注意到石坚一行。这些人中间都隔着酒桌,上面还放着热腾腾的菜肴。
这个齐大少看着这两个人,他莫名地生起了一丝恼怒。如果可能,他会叫手下的家奴也将这个不识抬举地张团练殴打一顿。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朝廷命官,即使是不入流的,等于流放的小官,也不能随便的殴打。
这使得他更加愤怒,他甚至看到边上有食客全部在看他笑话。于是他走到这个卖唱的少女身边,抬起一脚向这个少女踢来。
就在他的脚就要踢到少女的身上,那个黑面青年奔到个少女身前,用身体将他地脚挡住。他这一脚夹杂着所有在发泄的怒火,虽然酒色淘空了他的身体,力量也很大,碰在青年的大腿上,发出一声闷响。那是他地脚尖与这青年腿骨交接的声音。
很痛,这是两个人同时第一时间的感觉。黑面青年不由地弯下腰揉着被踢的地方。而这个齐大少被反震力弹出,撞倒了一张桌子,摔在地上。这张桌子倾斜过来,于是他脸上浇了一盆家常豆腐,他的脸口放了几块猪蹄,他的裤裆上还有一个红烧鲤鱼,受了这个震动,那个鲤鱼还在上面跳了几支舞。
看到他这个狼狈相,终于人群忍不住,不顾他家的权势。哄地大笑起来。
他爬起来,这回真地生气了。他顾不得张团练是不是朝廷命官,喝道:“给我往死里打!”
那个黑面青年看到事情是越闹越大,皱起眉头。但听到齐大少说这句话,他怒吼道:“谁敢!王法何在!”
石坚这时也发觉到场中地变化,他看到这个黑面青年,看到这几个家奴逼过来,反而冷静下来,他用自己不是很强壮的身躯死死堵在少女前面。一脸地正义凛然。石坚忽然一惊,这个青年面对强权永不屈服的精神,触动了他心灵地柔弱处。赵蓉他们看到石坚陷入沉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个青年的正义感终于让楼上所有人都感到动容,连那个武官张团练也不例外。他捋了袖子,说道:“妈的,大不了老子这个官不做了。干。”
这话说得极其粗鲁,躲在石坚后面的赵蓉与赵堇听了都脸红了一下,赵蓉虽然和石坚一样,对这武官也欣赏,可还是呸了一声。
张团练说完后,将首先扑过来的两个家丁头发抓住,用力一夹,两个头碰在一起。与石坚所预料的一样。他还真是一个武官出身,不然身体没有那么出众,那两个家丁拳头也落在他身上,他一点并不在乎。可是这两个家丁头部相撞后。却觉得脑门子直冒金星。
张团练顺势一推,这两个家丁不由向后倒去。正好一个家丁撞在刚刚爬起来的齐大少身上,两个同时再次向另一侧倒去。“哗啦”一声,又是一张桌子被他们撞倒。这次不是家常豆腐,而且一大盆嫩豆腐汤,还带着欠粉,里面还有一个大鱼头。也许是齐大少人品太好了。今天爆发起来。他刚要再次爬起来,这个大盆鱼头豆腐汤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头上。他把盆子拿开。可这粘粘的汤汁让他的眼睛睁不开。他气得哇哇叫,可还不知道一个大鱼头在他头顶上翘首昂立。
他这种狼狈地模样又再次使楼上的人全部笑了起来。赵堇更是躲在石坚背后咯咯笑个不停。石坚恍若未见,他的眼前只是觉得那个黑面青年一张坚毅的脸化作了巍峨高山,将他的心灵深深地触动。他又想到了许多人,其中包括他抄袭《三国》中的诸葛亮、《正气歌》的原来作者文天祥,岳飞,于谦,史可法,祖逖,还有眼前这个屹立在眼前地黑面青年,这些人的故事在他脑海中一幕幕地闪过。他突然想到,他们能做到的事,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到!也许这些人在前世对于他来说是不可攀越的高山,可现在他掌握着超越千年的知识,甚至比他们更大的声望。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超越他们。其实一直以来,自己顾虑太多,就连和真宗刘娥说话也带着小心,做事也是畏首畏尾。看似他在破获宫中大案时走钢丝,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没有任何危险。说到底他还在畏惧死亡。
可现在招刘娥忌又如何,大不了象寇老倔子被流放几次,连死亡的危险都没有。怕什么!他忽然仰天大笑。
从石坚一现身,场中的几方太过关注,没有太注意,其他食客看到他们这一行这么多人,特别是有几个人地气度,知道他们非富即贵。有许多精明的食客一直在偷眼看着他们。这时候看到他在大笑,都莫明其妙。当然要是十二岁的石坚他们还能认出,那时他的画像广为流传。后来石坚进京后官越做越大,谁敢卖他地画像,所以反而他们还没有想到他们心目中敬仰的对象就站在眼前。
只有赵蓉和申义彬看着他,眼里都闪着光彩。从出发时听到申义彬那句话,石坚就有些忧心忡忡,这时候的大笑,和他满脸的轻松,说明他想通了。这可是一件好事。相比赵堇对场中三个人命运的关注,他们更关心石坚。这件事也不过是那些纨绔子弟为非作歹的一个缩影,天下每天不知要发生多少。只有石坚放开了心境,才是真正的大事。
正当石坚大笑地时候,那个齐大少手下看到主子连连受辱,不顾张团练是朝廷命官。一个家丁拿着一条板登砸向张团练,一个家丁从侧面一脚踢向他地腰部,还有一个家丁从后面扑了上来。张团练抄起从侧面踢过来家丁的脚,将他地身体当作盾牌。正面砸过来的板登一下子砸在他地头上。这个家丁闷哼一声,当时晕了过去。然而他只是一个武官,不是王朝这样来自江湖的高手,也许他在战场厮杀不弱,可在这狭小的楼上,还有许多桌子椅子遮挡,使他施展不开身体。这时候从后面杀过来的家丁,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抹向张团练的后胸。这一下子变化迅速突然,就连其他食客想要提醒过来不及。
眼看这个家丁就象一条毒蛇一样,扑到了这个张团练的身后。
PS:这几章写得头晕脑胀,也许大大们说一笔带过,没有办法,这是一条线,丝网,呵呵。以后速度正常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结网(下)
就在这时候,一件东西打在他的匕首上。'3Z中文。null3z中文'这个家丁感到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震力。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鸡大腿从不远处击打过来,而且力量不小,这个鸡大腿不单将他的匕首撞得一偏,因为巨大的撞击力,鸡肉的鸡汁溅得飞起来,炸得他脸上斑斑油渍。
这个鸡大腿是王朝扔的。刚才包括石坚、赵蓉以及申义彬在内,都认为这个齐大少只是动动武力,最多想将这张团练和黑面青年毒打一顿,可没有想到他手下的家丁竟敢动用凶器。虽然宋朝法津没有现代齐备,可是斗殴和蓄意行凶还是一样,是两种性质。仓促之下,包括范护乐一干好手都来不及抢救。只有王朝在这里人中最精于暗器,他顺手抄起旁边桌子上菜盆里一个鸡大腿用力砸过去。这也是他超常发挥,不然今天这个张团练还真是危险。真要是那样,不单齐家父子要倒霉,就是连石坚也会落个坐看事视不管的罪责。
石坚气恼之极,刚才他也吓了一身冷汗,他倒不是怕因此有大臣会弹劾他,相反他还希望给他们找一点弹劾的理由。他生气的是一个小小的知州家儿子竟这样猖狂,当然对于他的身份他认为一个庐州知州地位很低,可对于常人来说那已经是高不可攀。他低吼一声:“把这些麻烦给解决掉。”
他们这一行光是护卫就有六七十个。不过今天晚上是小公主与郡主出来玩,石坚没有带多少人出来,但也带了近二十人。这些护卫除了范护乐他们这些老人,后来朝廷为了保护石坚。给地护卫也是精兵悍卒。王朝推荐过来的护院也无一不是高手。朝廷这次为了保护赵堇和赵蓉的安全,特别是赵堇,那可是朝中现在唯一的公主,赵祯地掌上明珠。为了不惊动人,人数并不多,可更是勇贲之士。石坚亲眼看到他们和范护乐他们切磋,自己的护卫和他们相比,大多都落在下风。这二十人更是这六十多人中高手的高手。特别是王朝推荐过来的江湖人士。平时打架斗殴惯了。现在进入石家,可不敢丢石坚的面子,老老实实地做人,可骨子里并不是省事的灯。听到石坚的命令,这些人开心地嗷嗷直叫。
可怜那个家丁还在寻找是谁将鸡骨头扔过来的,人还没有找到。胸口被一记“黑虎掏心”击中,天晕地转。这一记是皇家护卫使出地。他还没有将痛疼的叫声喊出,双肩又被一招“力劈华山”打中。他的身体立即往下一挫。这是张膛使出的。也许张膛打不过婉蓉身边那个小丫环,可与这个家丁却不是一个级别。这个家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头上又被一记双雷贯顶击中。这是朝中的护卫打的。他反应慢了一点,眼看自己还没有出手。这些家丁就被放倒了,他可急了,这一下子力量很大。这个家丁直接被击晕,身体就要往下倒。可是他身体没有倒下,石坚家的一个护院一记“撩阴腿”袭来。巨大的痛楚使他发出一声嚎叫,人也醒了过来,捂着下部往后跳了两下。然后“咚”一声。倒在地下。这回可真晕过去了。
从石坚发出命令开始。还没有两分钟,这位齐大少身边几个家丁全部被放倒。而且大多数都击得晕了过去,根本没有一个人爬起来。四周地食客早知道石坚这班人出身不凡。可看到他们这班人的武力,还是滋滋吸了一口冷气。连石坚看到他们凶悍的样子,也目瞪口呆。
那个齐公子也愣在场中,过了半天才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你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我地手下。”
石坚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他都懒得和这种人渣计较。
但是小公主开心啊。她长那么大,看到如此壮观的殴斗,这还是第二次。第一次在宫中,那可是真刀真枪厮杀,场面太血腥。而且距离又远,等到那些叛党杀到眼前,让石坚搞了两次弹笑间,就结束了战斗。只有这次不但没有危险,反而自己身边人占了巨大的优势。最主要还象那些故事中为民除害的桥段,这让她感觉很开心。她拍着手说道:“打得好,打得好。我管你是什么人,反正你是一个坏人。”
这个齐大少刚要发火,可看到一个娇滴滴的小萝莉,眼光又变得邪淫起来。咦,边上还有一个美人啊。他对石坚说道:“本少爷今天就放过你,可你这两个小美人要留下。”
石坚听了忍不住都笑了。留下这两个小美人,你不噎死,你老子也噎死了。
他还没有吩咐,这次随行的护卫中窜出两个,兜手就是几个大耳光,这些人都是皇宫里的护卫,就是他老子齐耿站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这几个大耳光打得可重。当场这位齐大少脸上就肿了起来,随着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连几颗大牙被打掉,夹在血水里吐在地上。
这都让他晕了。他老子是庐州知州,这庐州就是他地天下,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地大亏。他狠狠的盯着石坚说道:“好,你们人多,你狠,你给我等着。”
石坚这才说道:“放心,我会在这里等你搬救兵。”
然后看也没有看一眼,就来到那个黑面青年面前,一脸笑嘻嘻地。
偶像啊,在这世界里让他尊敬的人不是很多,小范算一个,老寇算一个,可惜终于病死了,还有这个小黑碳。
看到这个长相英俊地少年走过来,这个黑面青年和张团练不是一个呆子,身边带着这一大班随从,还有四个长相貌美如花地少女。肯定非富即贵。可是看到这个少年眼中闪着就象看到一个宝贝或者看到一个绝世美女的神情看着自己,这个小黑碳还是吓了一跳。他连退后两步,但刚才是他的人救了自己,还是客气地说道:“多谢这位公子刚才出手相救。”
石坚答道:“没关系。那只是举手之劳,况且也是我的职责。”
听到他地话,这个黑面青年和那个张团练立即知道他恐怕是一个官员。这么小的官员,而且有这么大的排场,他们脸上表情立即变了。
可是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女听不出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向他们施了一礼,说:“多谢几位恩公相救。不过你们还是快点走吧,那个齐公子可是齐大人的儿子。而且齐大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小女子不想把你们也连累了。”
本来她虽是在青楼卖唱,可为了供养哥哥读书,还要养老母,现在再听了这话,连石坚也对她品性感到感动。他还没有说话,这时赵堇走了过来。刚才石坚询问事情经过她也听了,心中对这少女遭遇很同情,她走了过来。怜悯地说:“没关系,有他在呢。”
说着用手指着石坚。
红鸢和赵堇关系最好,而且深受老太太爱心泛滥的影响,并且她当年遭遇也不好。只是自己有运气,碰到了石坚。
她拿来毛巾替这个少女敷在红肿的脸上,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家少爷在,会一劳永逸地将你事情全部摆平。”
摆平?难道我是黑社会老大,石坚心中郁闷,看来以后不能在她面前说一些新词语。
他继续向这两人问道:“不知两位尊姓大名?”
问到这里。他声音都变了味。他在心里说。千万不要弄错了对象,让自己见不到前世的偶像。
这两个人也在心中纳闷。看他这副模样,难道他不是那个名满天下地少年?不过两个还是客气地回答。先是张团练说:“下官是庐州保信军团练使张微。字典之。说来惭愧,下官本来是京城禁军骑尉,因为手下贪污,牵连进来,所以被贬到庐州来。”
石坚一听,难怪刚才那个齐大少说明他是耗子,果然是因为禁军贪污案牵连的。原来他在京城只是一个骑尉,那么只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自己和他没有机会见过面。他安慰道:“那个人都会犯错,周处的故事你听说明过没有。所以子曰朝闻道,夕可死。不怕犯错,只要改正就来得及。况且你刚才表现得不错。”
说到这里他看向那个黑碳,虽然这个张微今天表现让他眼前一亮,可他对这个黑碳还是更感兴趣。
那个黑碳见到他对这个张团练说话虽然有点随和,可自然而然有一种上级对下级说话的威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但是这个石大人怎么看自己的目光总觉得不对劲。要不是他的名声太大太好,这个黑面青年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兔子爷。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地答道:“草民包拯,字希仁。”
他这个名字吐出来,楼上并没反响。可石坚却是满脸红光,即使他有了准备,可眼中还是闪着幸福地光芒。这个名字现在不代表着什么,可在他前世影响太大了,比杨家将影响还要大。在民间传说中北宋真正两大星宿,武奎星是狄青,文奎星就是这个包拯。当然这是民间夸张的说法,其实单论才华包拯也只是一般,真正北宋才华第一人是苏东坡,可还不知道那一年才出山。关健是他品性,赵祯后期四大清官包拯、吴奎、赵、唐介他为首位。《宋史》这样记载:拯立朝刚毅,贵戚宦官为之敛手,闻者皆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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