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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之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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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关系和这起特情有什么关系?南庭看着调查组的两位工作人员说:“盛远时是我男朋友,我们是恋人关系。”
  两位调查组的人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谢谢你的配合,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
  调查组走后,顾南亭把乔其诺和盛远时叫到了办公室,他说:“虽然调查结果要在一周后才会公布,但我们心里是有数的,在操作流程方面我们没有问题,医院方面的鉴定结果也很快就会出来,如果证明林老的人身伤亡是由他本人的健康状况造成,公司作为承运人,并不需要承担责任,虽然在人情上,我们愿意为林老夫人做点什么,但那不是赔偿,只是我们的心意,接不接受,就在于家属了。”他看向盛远时,“远时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后续的工作就不要管了。”
  事情是顾南亭说得那样没错,但是,“林老的外孙女林如玉,应该是不会善罢甘休,听说,她已经在联系律师了。”盛远时想了想,“马上到十一了,南程在这个时候惹上官司,会很麻烦。”
  “她不怕麻烦的话。”顾南亭掷地有声地说:“有律师团的我们,何必嫌麻烦。”


第64章 满身风雨我从何处来09
  凭林如玉一己之力要和一家集团公司抗衡, 其实有些以卵击石的不自量力, 尤其等民航局和医院那边的结果出来,她也占不到理, 还有免责单白纸黑字摆在那,她想赢的话,除非中南的律师团是白给的。那怎么可能?上到中南集团, 下到南程航空, 没点真章的,能在顾南亭、乔其诺, 以及盛远时眼皮子底下混得下去吗?
  盛远时并不担心官司会输, 他顾虑的是林如玉利用舆论抨击南程, 毕竟, 南程是刚刚起步的新公司,声望正在建立中, 而林老又确实是在飞机上出了意外,尽管根源是他自身的健康原因,可到底是人命关天,对于不知情的大众而言, 一旦受到某些引导, 就有可能对南程造成误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盛远时不能忽视大众对南程的印象。
  还有就是, 一旦事情闹起来, 林如玉肯定会拿他和南庭的关系做文章, 想方设法把南庭拉下水,盛远时倒无所谓,什么大风大浪他没遇到过,由于特情调查停飞一个月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尤其现在今非昔比,只要民航局的调查结果判定他操作无误,没有人有权力停他的飞,可塔台如果顶不住舆论的压力,或者为了平息事端,没准会停南庭的岗。作为管制,她还属新人,动不动停岗,谁受得了?
  不过,要是南庭真的因此被停岗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那就借此机会治病好了。对于养她这件事,他可是等了好几年。这样想着,盛远时心里就舒服多了,他揉了揉眉心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今晚谁都不能拦着我睡觉了。”
  乔其诺一笑,“这就对了,你是责任机长没错,但也不是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当责任承担下来。林如玉适可而止最好,太过份的话,你就连她上次造谣中伤南庭的账,一并算了。不是我们没风度,要和一介女流计较,是她心里太没数了。”
  盛远时略显意外,“你也知道她?我是说林如玉。”
  “敢不把我们盛总当回事的女人,我不得了解了解吗?”乔其诺有种戏精上身的感觉,他故作诧异,“还是你不知知道,自己在航站楼一怒为红颜的举动,成了南程佳话?”
  这他还真不知道。盛远时看向顾南亭,“这不是老大留下的优良传统嘛,我只是传承。”
  乔其诺对此表示惋惜:“我太不争气了,到现在还没脱单,想在女朋友显显威风,都不能够。”
  盛远时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励,“让程潇多给你留意留意,别枉费她那颗媒婆心。”
  乔其诺不领情,愤愤地捶他一拳,“要不是半路杀出个你,她明明要把南庭介绍给我的,话说南庭真是个好姑娘,可惜把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你了。喛,正好今天提起这事,我问问你啊,南庭有妹妹吗?”
  “妹妹没有。”盛远时想了想,“要不等我们生个女儿,考虑考虑你?”
  “你们的……女儿?”乔其诺忍不住撸袖子,“盛远时你降我辈份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顾南亭挥手让他们退下,“都回家睡觉去,明天放你们的假。”
  乔其诺也不闹了,敛笑道:“我就别放了,远时好好休息吧,熬了三天,换谁都受不了。”
  盛远时可不客气,他站起来说:“没见哪家总飞这么辛苦的,好像我很缺钱!”
  顾南亭与乔其诺相视一笑。
  南庭刚从塔台出来,就听见了喇叭声,她循声望过去,就看见盛远时那辆陆虎停在不远处,而他的人正倚着车身朝她笑。
  南庭跑过去,主动投怀送抱。
  盛远时伸手揽上她的腰,嘴上则逗她说:“你师兄们都看着呢。”
  “又不会被看坏。”南庭抱他更紧,“就当犒劳他们工作辛苦了。”
  “我家蛮蛮就是大气。”盛远时低头亲她脸,“是先抱会过过瘾,还是回家再抱个够?”
  南庭在他怀里扭了扭,松开他说:“你累了好几天了,我来开车吧。”
  盛远时意外地看着她,“你行吗?”
  南庭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上去,“小看谁呢。”
  盛远时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她曾经可是连直线都不会走,被交警误认为是酒驾给拦下来过的,可还是一边上演了“这车安全性好,扛造,由她折腾吧”的内心戏,一边乖乖地坐到副驾位置。
  南庭也是摸过好车的人,时隔五年,启车的动作很流畅,车也开得很稳。
  盛远时观察了片刻,彻底放心了,“桑桎陪你练的车?”
  南庭瞥他一眼,“不是这也要吃醋吧?”
  盛远时轻笑,他看向窗外,注视着倒退的街景,“一想到他做过很多我想做,却没做到的事,还是有点嫉妒的。”
  “那你可以换个角度想啊。”南庭双手扶稳方向盘,“老桑像培养祖国花朵一样把我培养的门门通了,你只等着受益就好,省了多少心?”
  盛远时配合地抚了抚胸口,“作为受益方,我的良心不该痛才对。”
  南庭静了一会才说:“希望老桑早点遇到一个好姑娘。”
  盛远时也是同样的想法。
  下了机场高速,前方路口左转是往民航小区去的,右转则是他家的方向。
  盛远时适时指示她,“红绿灯路口右转。”
  南庭乖乖听话,没有异议。
  盛远时注视她的侧脸一会儿,笑了。就这样,他一路为她导航,回到了他家。停好车后,南庭提议,“去买点菜吧,我做饭给你吃,你这两天肯定没好好吃饭。”
  明明此前在指挥中心时还累得一动不想动,恨不得到家就倒床上睡一觉,可当她在身边,又像是浑身都是力气,精神头足得很,盛远时特别好说话地说:“听你的。”
  于是,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
  以往就盛远时一个人时,虽然家中厨房一应俱全,他也懒得开伙,而他对吃又十分挑剔,喜欢吃新鲜的,速冻的东西很少往回买,导致冰箱几乎是空的。现下有了南庭,这个从前十指不沾杨春水的姑娘,俨然一副小主妇的样子,时不时就会拿起一样说:“我们买一袋这个吧,万一时间来不及,可以当早餐。”偶尔还会举旗不定,“哪个好啊,这个我没买过呢。”盛远时就会帮她做个决定,还不忘帮她选几样水果和零食。
  南庭却把从前最爱吃的那些膨化食品从购物车里挑出去,“我现在不吃这些东西的。”然后再补充两样他爱吃的。
  她变了很多,连口味都和从前不一样了,唯独对他的心意,一如既然。
  盛远时心里温暖至极,“七哥的口味倒记得清楚。”
  南庭不小心脱口而出,“你的喜好,我可是当功课背过的,怎么会忘。”
  能被一个女孩子这样放在心里,盛远时的幸福感不言而喻,“不枉七哥满世界找你。”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找过她。
  南庭开心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那还口是心非说没等我呢,害我难过到发烧。”
  盛远时莞尔,“还不是被你气的。”
  南庭宽宏大量地说:“所以人家并没有怪你啊。”
  回到家,盛远时本想亲自下厨,在他心里,蛮蛮就是需要他照顾的小女孩。南庭却不肯,把东西分门别类放进冰箱后,推着他去洗澡,“你都快发霉了,快洗澡换衣服。”
  这两天盛远时都是在宿舍将就的,确实觉得自己快霉掉了,才没有第一时间向她讨要福利,见她坚持,只好去洗澡了,“别切到手。”
  “知道啦,不会切丝,还不会切块嘛,放心好了。”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南庭胸臆间被满足和温暖填得满满的,她蒸上了米饭,开始摘菜洗菜,把配菜也切好放在一边,没一会功夫就已经完成两个菜了。
  盛远时冲完澡,套了条棉质的居家长裤就出来了,南庭看一眼他健康的麦色肌肤,微红着脸提醒,“穿上T恤,小心感冒。”
  换作六年前,她怕是要找机会摸一把的。果然是长大了,稳了。
  盛远时笑着亲她的脸,“你做饭这么辛苦,我总要给点奖励。”
  “讨厌。”南庭屈起手臂轻轻拐了他一下。
  “需要我帮什么忙?”
  “不捣乱就是帮忙。”南庭笑望着他:“你去看会电视,很快就能吃饭了。”
  “行,做一把甩手掌柜。”盛远时转身去客厅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才觉得自己这里有了烟火气息,像一个家了,至于什么特情,什么林如玉,和与南庭在一起的二人世界相比,是那么微不足道,盛远时决定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南庭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开饭了,看着餐桌上很家常的四菜一汤,盛远时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我的蛮蛮能给我做一顿饭。”
  南庭夹了一口菜递到他嘴里,俏皮地问:“七哥你说实话,男人是不是还是更喜欢会做饭的女人。”
  盛远时就着她的手把菜吃完,才说:“喜不喜欢一个人,无关她会不会做饭,但如果喜欢的人会做饭,肯定更好。”
  南庭笑睨着他,“这倒是句实话。”
  盛远时每道菜都尝了一口,看向她的目光有赞赏之意,“味道不错。”
  “这话就有水分了。”南庭很有自知知明地说:“我的厨艺也就睡不着不挑。”
  盛远时闻言被呛了一口,他咳完抗议道:“能不能不要总拿我和一条狗比。”
  南庭笑得眉眼弯弯,“那我身边就一个它呀,啊,忘了告诉你,它是男的。”
  “看出来了,要不不能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盛远时开过玩笑,宠家地揉揉她的小脑袋,“我说真的,你做的菜,入口即是福。“恋爱果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随口说一句话,都是情话,像是醇香的酒,闻香即醉。
  南庭凑上去亲了她七哥一口,“我还有进步空间,一定能征服你的胃。”
  盛远时的笑意蔓延至了眼底,他说:“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事。”
  秒懂了他话里的含义,南庭微红着脸转过身去,“不理你。”
  盛远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想:今晚可由不得你。


第65章 满身风雨我从何处来10
  晚饭过后, 南庭收拾好碗筷和厨房, 切了一盘水果端出来,请她七哥享用。
  盛远时像个大爷似地靠坐在沙发里, 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南庭紧挨着他坐下来,喂水果给他吃。
  这种待遇,还是第一次有。盛远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末了不忘要求, “甜头给了就一直给,别一次了事。”
  南庭拿遥控器换台, “我可是很专一的, 不像某人还和别人约会。”
  她看似是随口说的, 可约会这件事, 明明是在她哭得那么厉害的情况下,盛远时才提过一次, 竟然就被她记住了,由此可见,对于他说过的话,她有多走心。
  “这是要开始和我算账了吗?”盛远时伸手搂过她, “如果我说, 我那天是为了哄你才那么说的,你信不信?”明显有点混淆视听的意思。
  南庭并没准备和他掰扯, 她特别大气地回应:“我就算没亲眼所见, 也能够想像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追你, 约个会也不足为奇。”
  “前仆后继?”盛远时笑得惬意, “真给我面子。”
  南庭等了片刻,见他没下文了,歪着脑袋看他,“只是约会,就没干点别的?”
  盛远时似笑非笑地看她,“别的……”他停顿了两秒,然后双手一动,把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指什么?”
  南庭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而她也确实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地骑坐在盛远时身上,虽然当年追他的时候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但毕竟没有付诸行动,此刻,她咬了咬唇,在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红着脸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下,“比如这样。”
  盛远时可不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就能满足的,他扣住南庭的后脑,让她整个人伏在自己胸前,热烈地吻了她好一会,才握着她的手替自己辩解道:“这样都没有过,更别说吻了。”说完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信你问程潇,除了她,没人近过我的身。”
  南庭被他的措辞逗笑了,“你的意思是她近过你的身了?这事要是被顾总知道,估计他要找你好好聊一聊了。”
  “你以为他没想过?”盛远时动了动,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才开始忆从前,“那个时候,海航冯晋庭给我开出的条件好到无从拒绝,相比之下,中南的诚意似乎差了点,要不是看在程潇的面子,我都懒得理顾南亭,后来……”忽然失去了司徒南的消息,他又决定再回纽约,中南的那份机长聘书就成了一张废纸,“顾南亭以为我是冲程潇而来,程潇又在不久后去了YG,当我们在YG见面,他就误会了,觉得程老爹有心把女儿许给我,当场就炸了。”
  盛远时和程潇又属于那种没事就怼,遇事彼此维护的交情。老朋友相见,以拥抱表达欢迎,并不为过,结果这一抱,就招来顾南亭一拳。
  “幸好我是军体,躲过了那一拳,否则就得见血了。”盛远时回想当时的场面,忍不住笑了,“然后程潇那个不嫌事大的女人还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程潇非旦不解释,还说:“顾南亭你干什么,难道除了你,我还不能有别的男人追了?”
  盛远时瞄了她一眼,暗骂了句:这个死女人!手上则揽住了程潇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害我,嗯?你等他碰到我一根头发,我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程潇一偏头,压低了声音说:“他心情不好,快憋出内伤了,你让他发泄一下,就当帮我了。”
  她都这么说了,盛远时怎么能不答应,他挑衅地看向顾南亭。
  顾南亭还在场呢!他们这样一副说悄悄话的姿态,是个男人,都要发飙的。于是,盛远时陪他打了一架,末了他用手指指顾南亭,又指指程潇,“你们俩记着,欠我个人情。”然后抹抹嘴角,走了。
  擅后的事情,当然是程潇来。
  顾南亭回国那天,他在机场等到盛远时,说:“谢谢。”
  盛远时一挑眉,“还不够。”
  顾南亭伸出手,语气诚恳,“拜托了。”
  盛远时要的就是这一句。他递出手与顾南亭一握,承诺,“放心,竭尽所能,护她清静。”意思是,充当程潇的护花使者,让她免于被那些外籍飞行员骚扰。他当然是做到了,那期间,除了找司徒南,只剩帮顾南亭杀退三千情敌这一件事可分散注意力了。
  原来是这样的交情,难怪最终他们成了合伙人。
  “我其实听到过关于你和程潇的传闻。”南庭仰着小脸看他,“在认识她之前,我都以为你可能会喜欢她,她那么优秀,你动心,根本就是理所当然。”
  “我欣赏她爷们儿似的飞行术和处事态度。”盛远时抚摸她的脸,温柔地说:“至于我的心,早为你动过了,再容不下别人。”
  南庭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胸口。
  盛远时没再说话,他打开音响,在缓缓流动的乐声中,抱着心爱的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夜色如水,两人彼此依偎着,享受难得静谧安宁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南庭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她轻轻动了一下,要从他身上下来,结果才一动,盛远时的手就收紧了,他在她头顶问:“去哪儿?”声音微露疲惫。
  南庭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想到他几乎连轴转了三天三夜,她低低地说:“我想去……洗澡。”和他回来前,就已经有了决定,这一夜,没想再逃。
  她这样坚定和主动,给盛远时的,是猝不及防的震动。
  有这样一个女孩子,无所顾忌地陪着他,爱着他,比多少言语的安慰都有效。
  盛远时眼眸深处隐藏的,那些灼热的情感如同到达沸点,瞬间沸腾起来,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自己去衣柜里找件我的衬衣穿。”有让她尽快熟悉和融入这个家的意思。
  南庭心跳如擂鼓,感觉到他抚在背上的手,鼓励地拍了拍,她从他身上下来,走进了他的卧室,打开衣柜,在一排熨烫整齐的衬衣中随手拿了一件,走进浴室,刚要关门,盛远时已经走过来,伸手撑着门,探身说:“柜子里有全新的毛巾。”
  南庭推他出去,“知道了。”
  盛远时站在浴室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哗哗地水声,都觉得暧昧撩人,那些窗外辉煌的灯火和城市的喧嚣,都不存在的,心底只剩渴望多年的温暖与安宁,他重新回到客厅,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底漫漫浮现起隐约的笑意。
  十分钟,二十分钟,或者更久,盛远时没有催促,他耐心极好地等待着,直到水声停止,里面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也停止,南庭再也拖延不下去了,一步一挪地走出来。
  他柔柔一笑,仿佛世界因南庭一下子亮了起来,而他眼里,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她。相比盛远时的从容,南庭是紧张的,她站在浴室门口,脸颊染上的红晕,分不清是因为刚刚洗过澡,还是害羞,只觉得那道一瞬不离落在自己身上的,他灼热的眼神,让她的呼吸都有种被挤压得快要停滞的错觉。
  她几乎是怯怯地唤了一声:“七哥。”
  这份依赖与信任,让盛远时的心莫名就是一颤,他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一笑,“我把手机都关了。”
  那一刻,他的微笑,灿若星辰,南庭明明一口酒都没喝过,却有种醺然欲醉的感觉,她像站不稳一样,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盛远时如同接受到了交托的信息一样,俯身抱起她。
  南庭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进卧室,倒向柔软的大床。
  卧室的灯光被调暗了,遥远模糊的光线里,他的脸上是别样温柔的神色,从南庭的视线看过去,能清楚地看到他麦色的皮肤和温暖的胸膛,他轻浅的呼吸拂过她的脸,他的心跳带着灼热如火的力量敲击她的心,他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他的手心温热潮湿。
  他抵着她的头,声音暗哑暧昧,“想要你,要全部的你。”
  如此直白露骨的宣言,听得南庭心底流过一种不能自制的激动与屈服,这情绪使她软弱,让她心甘情愿放开怀抱去拥有,去接受他,如同一记漂流许久的扁舟,终于找到可以栖息停靠的终点。
  思绪起伏间,她的人已经落进他怀里,他的唇也随之覆上来,用炽热与深情化解她的防线与紧张,让她为他放松,为他绽放。
  世界陡然寂静,只听见他们的呼吸从轻浅变得沉重,心跳从平稳到急促,直到彼此全线崩溃在一室的柔情里,盛远时终于把她搂紧,深沉地用尽全力融入她。
  有人说爱情是一场冒险,可南庭觉得,爱情是一次放纵,不管时机对错,相遇早晚;也不管结局如何,未来怎样,都放纵自己,以最虔诚的心和最决绝的勇气,倾其所有地去爱。
  南庭在疼痛中攀紧盛远时的背,用温柔低婉的声音告诉他,“七哥,我爱你。”
  只爱你,六年如一日。
  盛远时的目光穿透夜色灼灼地注视她,他低头,用唇吻去她眼角的泪,并告诉她:“以后都有我。”未来六年,十六年,以及更久,都有我,为你挡风雨,你再也不用像过去五年那样辛苦地生活。
  那么怜爱疼惜的语气,那么滚烫安稳的怀抱,差点又让南庭落了泪,她主动迎向他——自是免不了一番爱意纠缠,直到一起到达颠峰,盛远时把脸埋在她凌乱的长发中,和她的低喘声,交缠在一起。
  终于,那渴望以久的梦,得以实现。


第66章 满身风雨我从何处来11
  和飞行一样, 整个过程都是盛远时掌握主导权, 他很放得开,却又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急切, 时时刻刻都不忘照顾南庭的感受,与平时宠她的样子倒是十分符合。
  直到南庭承受不住,盛远时才终于放过她, 却还没有要睡的意思, 他侧身躺着,把南庭背搂进怀里, 恋恋不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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