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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兔子逆袭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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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爷爷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别叫这么亲热,没办酒宴,青丫头就不算正式进你家门。”林爷爷顿了顿,又说:“臭小子!滚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明天一早,带足聘礼来接我家青丫头!不然,以后都别想从我家带走青丫头!”林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忒威严的说道。
    说白了,两个老爷子就是在赌气。
    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可怜了高宴被夹在中间,若是讨好林爷爷爸,自己的爷爷又要生气了。

 第28章 军犬和坦白
    高宴几乎是一夜未眠;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半夜床上似乎有人爬上了他的床;他迷迷糊糊搂过身边的不明物体睡了一晚上。
    天方才蒙蒙亮,军区的起床号角便如期而至。熟悉久违的号角声;将高宴从梦中拉回了现实。高宴没有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紧紧抱着的不明物体亲了一口。
    咦?这唇感似乎不对。
    高宴睁开眼;看见一条威武雄壮的大黑狗正吐着粉嫩的舌头,呼哧呼哧的看着他。
    黑子的眼睛明亮透彻,见高宴睁了眼睛;两只前爪便摁在他的双肩上,粗糙的舌头在高宴脸上好一阵舔,以此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高宴坐起身子,将大黑狗搂在怀里;狠狠的揉弄它身上的肥膘,哈哈笑道:“黑子!哎呦!这么久没见,可长了一身肥膘。”
    黑子是条退役的老军犬,当年在任务中断了条腿,而黑子的主人也在那场任务中不幸身亡;黑子不能再继续当军犬,高宴也就索性领养了残疾的黑子。
    一大早,高宴跟着高老爷子去林家象征性的提了提亲,再象征性的表现出高家为了娶林老家的孙女儿是多么的不易;
    两个老爷子摆了几桌酒,请了平日来往密切的战友;
    这场所谓的喜宴要多简单有多简单,两个老爷子在席间喝的是面红耳赤,阵阵的来两句慷慨激昂的酒话;
    林小青挽着高宴,挨着桌子一一敬过了酒,几桌下来,林小青的头开始犯晕。
    林小青的酒量不小,可酒桌上的爷们儿喝的都是纯度极高的自酿白酒;林小青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娃,握着酒杯一圈转下来,脚下和踩了云似得,轻飘飘的。
    高宴拿林小青当借口,下了酒桌。
    林小青在卫生间好一阵干呕,可肚子里却空荡荡的,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个什么东西。
    高宴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你可以少喝点儿,瞧你……”
    林小青直起身子,拉住高宴的胳膊:“陪我去草坪上坐坐,吹吹风。”
    高宴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好。”随即半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跳上来,我背你。”
    林小青不由笑了笑,爬上高宴的背,轻松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高宴背起林小青,轻松不吃力;高宴心疼这样轻飘飘的林小青,记得林小青高中那会儿,胖嘟嘟的,他背着林小青走一会儿就浑身的汗;那个时候抱怨林小青该减肥了,可这会儿,背上的人倒是真瘦了,可他总就特心疼这样清瘦的林小青。
    高宴将林小青放在草坪的石凳上,林小青刚坐下,一条满是肥膘的大黑狗,一瘸一拐的从远处跑来。
    林小青远远看着在草坪上吃力奔跑的黑子,黑子的后腿断了一条,那条残废的后腿就像柔软的尾巴似的,拖沓在地上;黑子跑的很吃力,也很兴奋,在草坪上跌倒了好几次,却又吐着舌头,欢快的爬了起来。
    林小青鼻头有些酸,黑子还是这样笨拙。
    黑子那条有劲儿的单后腿借地一蹬,扑在了林小青身上;林小青被黑子彪悍的体格撞的有些招架不住,差点儿跌倒;她将黑子的大狗头往怀里一阵儿狠揉,黑子伸出舌头在林小青脸上舔,嘴里呜呜直叫唤;
    林小青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黑子那条柔软残废的单腿,眼眶突然就润了。
    像黑子,即使失去了一条腿,但依旧能高兴的在草坪上奔跑,即使跌倒了,还能憨呆的站起来,继续朝着喜欢的人跑去。
    黑子曾经跟着主人去深山搜救被泥石流困住的山民,不幸的是,黑子的主人被落下的山石砸死,当场身亡,连反应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山上细小的落石依旧像拳头大的冰雹一样,纷纷往下落;同去的战友见情况危机,便拉着黑子往回走,然而黑子却死死的咬住主人的衣服,死守不走;
    落下的石头压住了黑子的后腿,当战友们沿着原路返回时,黑子的后腿骨已经被压的粉碎;遭受了碎骨之痛的折磨,可是黑子的嘴,却依旧死死咬着主人的衣服。
    黑子的主人以军人的荣誉下葬,黑子硬是从医院爬起来,拖着残废的腿,一瘸一拐的跟着战友的车走;那日天空也不作美,下起了一场大雨;黑子到墓园的时候,送黑子主人下葬的战友们正准备往回走,却看见了拖着废腿走进墓园的黑子。
    黑子带着自己那只被石头压得粉碎的残腿,吐着舌头,淋着大雨,直挺挺的立在墓碑前,就像一个正在敬礼的军人。
    黑子在墓碑前忧郁的趴了两天两夜,战友们敬佩黑子,想着办法想把它抱回去,可是黑子见人靠近,就像狼似的狂吠;黑子曾经是部队最凶猛的军犬,勇猛无敌,没有人敢靠近它;
    战友们都以为黑子必死无疑了,可半个月后,黑子却突然回了军区;黑子安静的趴在主人曾经住过的房门外,静静的等。
    等了一夜,好容易门开了,它激动的站起来,一抬头,看见的却不是它的主人,随即又失望的趴下。
    接下来的日子,黑子每天的生活就是守在门外,期盼有一天主人能从门里走出来;每到军区的号角声响起,黑子就艰难的用自己仅剩下的三条腿围着训练场跑步,就像从前一样跟着主人晨练一样。
    黑子跌倒了爬起来,围着训练场一圈一圈的跑。
    那年春节,林小青和高宴回了军区大院,他们在训练场晨跑时,几乎每天都跟在黑子的后面,看着黑子一瘸一拐的跑步;再后来,他们慢慢的接近黑子,两人将黑子夹在中间,陪着黑子慢跑。起初黑子很反感,还对着高宴和林小青呜呜的叫,可一个星期后,黑子也就接受了他们。
    高宴将黑子带回了新家,每天都和林小青带着它训练。
    黑子认主,但更通情;黑子逐渐喜欢上了和高宴、林小青。
    但即便它有了新家,它每天还是会习惯性的蹲在门口等主人。
    林小青抱着怀里的黑子,觉得对它很抱歉;她和高宴答应过要照顾黑子,可最后两人因为学业、事业而没能继续留在军区照顾黑子。
    高宴有将黑子带离军区的想法,可是这对于黑子,莫过于是另一种残忍。
    黑子已经习惯了,在门口等主人,希望有一天,主人会从门里走出来,蹲下身子,揉它的脑袋,铿锵的叫它:“好黑子!又结实了不少!”
    虽然一次一次的失望,但它从来没有绝望过。每天在训练场一瘸一拐的奔跑,幻想着主人在它身后追着它,底气十足的喊它:“黑子!”
    林小青伸出手,黑子十分乖巧的将前爪搭在了她的手掌心。
    林小青随即拍了拍它的头:“好黑子。”
    高宴也蹲下来,伸出手给黑子顺毛,笑道:“瞧这家伙长了这一身的肥膘。”
    林小青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
    黑子果然准时的站起来,舔了舔他们的手背告别,朝着A栋家属区走去。
    高宴和林小青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子,目送黑子离开;黑子这是习惯性的“回家”,等主人。
    虽然主人不会再回来,但它依旧坚持着;在它的世界里,主人会回来看它的。
    林小青揉了揉自己的湿润的眼眶,声音有些哑,她问高宴:“你说黑子知道它的主人已经死了么?”
    高宴搂着林小青:“或许,它的主人还活在它的心中。在我们的眼中,觉得它很傻、活的很痛苦;但也许在它的眼中,等待是件很幸福,很快乐的事。”
    高宴低头看了眼林小青,就像他等林小青一样。在别人的眼中,他很傻痛苦,可他在等待中存着希望,就很幸福。他现在只等,林小青说爱他。
    林小青点了点头,看着碧幽幽的草坪,喃喃自语:“等待未必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那些曾经最美好的回忆。”
    她过去的几年,活在袁慕的回忆中,无法自拔,那些和袁慕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就像是万千滚红的烙铁一样,在她的心口烫过一遍又一遍。
    现在的黑子,会不会就被那些美好的回忆折磨着?
    高宴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问她:“怎么会有这种感叹?又在想那个死了的男人?你现在的男人活生生立在你眼前,这是对你老公不尊重,也是对你死去的前男友不尊重,知道么?”
    林小青偏头问高宴:“那要是他没死呢?”
    高宴抱着林小青,安慰似的对她说:“没死你就更不能想,什么样不长眼的男人竟然抛弃你?那种男人更不值得留恋。”
    林小青忒正经的望着高宴:“我是说,他不仅没死,而且还亲了我,你会生气么?”
    高宴以为她开玩笑,揉着她的脸,安慰似的说:“当然不会,你是我乖媳妇儿嘛。”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个死了的男人做假设,而说出某些让自家媳妇不高兴的话。
    林小青继续问他:“他不仅亲了我,我还表现的十分配合……你会不会不理我?”
    高宴看着林小青一脸认真的模样,问她:“不会真的没死吧?”
    林小青忒正经的点头。
    高宴继续问她:“他不会真的亲你把?”
    林小青继续点头。
    高宴紧接着又问:“你不会真的很配合吧?”
    林小青继续小鸡叨米。
    高宴表现的很平静:“什么时候的事儿?”
    林小青:“画展那天晚上。”
    高宴脑子里猛的就闪过林小青和袁慕狼狈的模样;如果他没有记错,林小青的前男友叫袁笙,袁笙和袁慕……都姓袁……会不会?
    高宴继续平静,柔声问林小青:“是袁慕?”
    林小青微愣,高宴果然是很机敏。
    高宴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林小青觉得,高宴的平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赶紧机智道:“是他勾引我!”
 
 第29章 洞房
    “是他勾引我……”林小青的声音低了又低;继续说:“你知道我一向重情,突然知道他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难免会不受控制。但!我发誓!我和他的关系撇的很干净!我可算看清了他真面目,他就是一个死渣!还准备拿这件事儿威胁我,与其让你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不如我亲口告诉你来的痛快!”
    林小青转过身,不敢抬头看高宴,继续承认错误:“我心里憋不得话,这件事儿压着,我心里也不舒坦;那个艺术家袁易也是只笑面虎;在群众面前是和蔼糊涂、重情义的百岁老人;可实际上,却利用我和袁慕来威胁我;威胁我和你离婚,嫁给袁慕。”
    林小青一个人低着头自言自语,顿了半晌,也没听见身后的高宴喘气儿。
    林小青知道高宴已经怒气上头,弱弱的问:“我给你坦白了啊,你不会真气的和我离婚吧?”
    林小青一转头,哪里还有高宴的影子?
    林小青心想,完了,高宴不会就此和她离婚吧?老爷子还不得气死?
    高宴哪里还听的下去,心里的火气早就燃了起来;这要是换个人,让他难堪掉面子,他早就不客气的伸手将人扔进了水里;可现在他面前的,是林小青,面对于林小青,他倒是更愿意把自己扔水里。
    林小青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巡逻警卫,心里就有些失落和空荡;过来的时候是高宴背着她,这会儿回去却是她一个人;
    高宴心里那叫个窝火,真想隔空冲过去把袁慕好好揍一顿;碍于媳妇儿的坦白从宽,他纵然生气,但也实在不能冲着媳妇儿劈头盖脸一阵咆哮;高宴不是个好脾气男人,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个暴躁性子,对待新兵是往死虐,对待下属,眼睛里更是揉不得沙子;可是现在面对给他带了“绿帽子”、又坦白从宽的新媳妇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索性先走开,自己蹲树下好好平静平静。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啊,要宠、要疼。可这会儿,他是应该宠?还是应该怎么着?
    高宴转身,暴躁的一拳打在粗壮的树上;粗糙的树皮将他的皮肤擦破,高宴却觉得不疼,反痒。
    “叔叔你在做什么?”
    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蹲在树后玩泥巴,突然就感觉粗壮的大树呼呼一晃。小女孩长的水灵,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宴。
    高宴盯着小女孩,不说话。
    小女孩天真的问高宴:“叔叔你失恋了么?”
    高宴蹲下身子,一脸严肃的对着小女孩说:“谁告诉你叔叔失恋了?叔叔这才刚结婚,普天同庆呢。”
    小女孩儿问:“哦,那叔叔手打在树上疼不疼啊?大树很硬的。”
    高宴摇头,轻声说:“不疼,大树没有叔叔的拳头硬。”
    小女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接话说:“可我觉得,叔叔的嘴更硬。”
    高宴的好耐心彻底被磨光,忒悲愤的捂上了脸;
    高宴看着眼睛巧舌如簧的乖巧女孩儿,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一个想法,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
    白酒的后劲儿还没彻底散去,再加上林小青心事重重,一个不慎踩到了光滑的石头上,随即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林小青吆喝了半晌,才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林小青揉着臀部感叹,真是祸不单行。
    林小青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一跳一跳的,路过的马连长一眼认出了她。
    马连长上去和她打招呼:“小青!”
    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一身军装的马荣国;马荣国和他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打闹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林小青没少和高宴欺负马荣国。
    马荣国大不咧咧的走过来,好心将林小青扶住:“哟,你这是怎么了?”
    林小青嘿嘿一笑:“脚扭了。”
    马荣国纯爷们儿,嘴巴一歪,两眉一拧,当即挽起了袖子。
    林小青心虚的指着他:“你……你要干嘛!”
    马荣国也不忌讳,当下挽起袖子将林小青扛在了肩上:“送你回家啊,扭捏个什么,你不是一向以女汉子自居么。”
    这边高宴和小女孩唉声叹气的诉苦,一晃眼,便看见马荣国扛着林小青朝着这边走过来。
    林小青学着马荣国粗声粗气的说:“姓马的,你快放我下来。”
    马荣国嘿嘿笑了两声:“怎么,我可是好心好意送你回家,首长见了肯定会好好夸我一番。你说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给你欺负的小胖子了,怎么?高宴那小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爸爸!”
    小女孩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马荣国的双腿,抱着马荣国的腿一阵猛蹭。
    马荣国当下将林小青放下来,举起小女孩在原地转圈:“哟,乖女儿重了不少。”马荣国这才抱着女儿转了一圈,突然脸上就被飞来拳头狠狠一砸,打的他的脸一阵儿酸痛。
    高宴很暴躁,握着拳头直勾勾的盯着马荣国。
    马荣国可是倒霉,正巧撞在了高宴的枪口上。
    林小青捂嘴看着马荣国歪着的脸,不知道是同情呢,还是幸灾乐祸。
    马荣国放下女儿,一看是高宴,指着高宴鼻子道:“你这是给我的见面礼啊?这个拳头分量可足。”
    高宴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这么久没见,你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马荣国揉着自己酸痛的脸:“高宴,你怎么还这么个暴脾气,护女人也不是你这样护的?青丫头脚扭了,我这是送她回家,瞧你,紧张个啥啊!”马荣国低头摸了摸女儿的头:“我女儿都这么大了,难不成我还吃青丫头的豆腐?你未免也想的太多。”
    高宴不觉得自己理亏,当下将林小青打横抱了起来,冲着马荣国道:“我的媳妇儿我自己抱,还用不着你帮忙。”
    马荣国忒无辜的立在原地,揉着自己青肿的脸,定定的想:这高宴护起女人来,还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林小青勾着高宴的脖子,问他:“你不生气了?”
    高宴板着脸,不说话。
    林小青低头呡了呡嘴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想和我离婚呢。”
    高宴没有看她,黑着一张脸脸,声音并不客气:“你想的美。”他顿了顿,补充说:“那混小子越是想娶你,我就越不从他的愿。”
    高宴将林小青抱回家,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沙发上;高宴帮她脱了鞋子,才发现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馒头;高宴皱了皱眉头,不忍心去碰她的脚踝,随手拿了一个靠垫,垫在了林小青的脚下;高宴从冰箱拿了冰块给她敷脚踝,动作轻微细心,生怕弄疼了她;
    高宴的心情并不好,怎么着自己也是个男人。
    林小青见高宴板着一张脸,也不主动和她说话,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不舒服;做完冰敷,高宴便从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看公司的文件,彻底将林小青晾在了一边。
    林小青心里可难受,她宁愿高宴对她发火,也不愿意高宴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她知道高宴在跟她闹脾气,她偷偷瞟了两眼认真工作的高宴,随即单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蹦一跳的蹦跶到了高宴身边。
    高宴没有理她的意思,哪想到林小青突然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高宴当下合住电脑,随手推开,大手一伸揽住了林小青的小蛮腰;高宴的手从林小青的腰身慢慢滑下,从她圆润的臀,一直滑到她的两双大腿上,突然用力掰开她的两只腿,让林小青叉开双腿坐在了自己腿上。
    两人在客厅里吻的缠。绵火热,高宴胯间的物体很快撑起了帐篷,顶住了林小青腿间敏感一点。
    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就像是火焰山似得快要爆发。
    高宴嗖然站起了身子,林小青的动作依旧保持着,整个人悬在空中,双腿紧紧缠着高宴精壮的腰;高宴怕林小青掉下来,便用大手托住她的臀。
    高宴带着身上的林小青,像瞎子一样跌跌撞撞的朝卧室走,顺便脱了外套;高宴抱着林小青,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林小青腿间的敏感点被高宴顶的舒服难耐,整个人烧的几乎要炸开;高宴的硬东西也胀的不行,好容易将林小青抱到了卧室,将她顶在门后,便开始没命似得亲,两人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在对方的口中纠缠,你推我顶。
    高宴腾出手将门反锁住,转身就将林小青压在了床上;往下躺的惯力,使得高宴胯间的硬物体狠狠顶了一下林小青。
    林小青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的某个点被刺到了高处;小手忍不住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一个劲儿的把自己的裤子往腿下推。
    高宴低头看着红晕上脸的林小青,小脸白里透红,可爱极了;高宴特喜欢看林小青这种向他索取的模样,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白兔,一个劲儿的往他这个大灰狼身体里蹭。
    林小青很快退掉了自己的小裤裤,高宴报复似的掐了一把她白嫩的屁。股,疼感和快啊感一起从林小青的下。体涌了上来。
    高宴像剥玉米似得,将林小青的上身剥的只剩罩着胸前圆润的内内;随后大手从她的腹部滑至她的后背,手指灵敏一挑,挑开了她那粉色的内内。两团润圆立马挣脱束缚,像两团果冻似得跳进了他的眼球。
    高宴贴着林小青的脖子一路吻下,含住了她粉嫩的樱果儿,用舌尖逗耍着她那两粒樱果儿。林小青紧紧抱着高宴,舒爽极了,她不得不承认,高宴的技术真是一次比一次好;
    林小青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腰,想贴的高宴的硬东西更近。可高宴就是不如她所愿,将嘴唇慢悠悠的往下滑;直到瞧见了她腿间的那一点,一颗粉嫩的草莓鲜滴滴的从稀疏的毛发里探出头,高宴伸出手指碰了碰,一条细缝儿嗖的滑出一股水儿。
    高宴忍不住伸出舌去舔她那颗滴水的鲜嫩,羞的林小青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林小青害羞极了,忍不住想要将腿夹紧。
    高宴却用手掰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收拢。
    高宴疼惜这个媳妇儿,高宴甚至记不清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林小青产生了那种男女之间不一样的情愫。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一但他习惯了去疼一个人,去保护一个人,那种习惯就深嵌入骨髓;除非全身的骨头粉碎,否则那种习惯便无法再更改。
    正如黑子习惯了等待主人,习惯了和主人晨练……
    他爱林小青,是一种习惯,让他放弃这种习惯,除非击碎他浑身的骨头。
    高宴的舌头撑开那条细缝儿,不停的进出;
    林小青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咬着嘴唇,享受着高宴的舌头。
    可是那种感觉仍旧不够,她紧紧的抓住高宴,指甲似乎就要陷进高宴的肉里。
    林小青无法自拔,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给……给我……啊……”
    底下的床单湿润了大片儿,高宴哪里舍得媳妇儿难受,当下拿出自己的大家伙,用劲儿顶了进去。
    林小青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高宴,紧紧的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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