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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棵心机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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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御姐范。
    吃饭时,沈千源对苏格拉敏十分照顾,对方也坦然受之,甚至还一脸促狭地指使他干这干那。
    何雪青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也许应该就是那种姐姐看着一直疼爱的弟弟找到女朋友的那种感觉吧,她想。
    吃过饭后,沈千源先把两人送回家,再开着车带着苏格拉敏回去。
    许了因为有了新女朋友的缘故,沈千源跟何雪青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而她与沈肃端的见面也是三番两次地被打断。沈肃端每次都十分歉疚,过后加倍补偿她。但如是两次之后,何雪青再迟钝也察觉出问题了:江晓蓉不满意她。
    江晓蓉的处事风格仍跟以前一样,她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同邻十多年,何雪青从没见过她与别人发生过冲突。她无论多讨厌一个人表面上仍是让人无可指摘。她不满意自己却又不在明面上说,对她仍是一如既往地客气。
    这天,她与白冰相约逛街时,说起了这个问题。
    白冰问道,“江阿姨不喜欢你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何雪青说,“那是女人的直觉,不会错的。”
    白冰想了一会儿,看着何雪青,用调侃的口吻说道,“雪青,我发现有的女孩特别招长辈喜欢,而有的女孩又比较招男孩子喜欢,我是前一种,你可能属于后一种。”
    何雪青笑了笑,白冰确实一直都有长辈缘。
    白冰又接着说,“因为我这种人安静乖巧无害看上去很好掌控。可是你,我想不出用什么词形容,大概就是你骨子里有一种难以掌控的不羁和野性,会让有些人感到不安。我想江阿姨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何雪青哑然,她觉得看似温和的白冰实则对人性有种犀利的洞察力。
    “她不满意你也没关系,沈肃端喜欢你,而且他越来越喜欢你。这是一个很大的筹码。”
    何雪青笑,“怎么听上去像两军对阵似的。”
    白冰说,“你以为呢?战争无处不在。对于很多中国女性来说,婚姻就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与各色人谈判兼斗智斗勇。不过现在到底比古代强多了,那时还得跟小妾斗。”
    何雪青笑道,“现代有小三。”
    白冰也笑,“真到了这地步,连我这样的也不斗了,更何况是你这种的。现在事情并不严重,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嫁的是孤儿,否则婆媳问题是逃避不了的。”
    何雪青做出一种怕怕的样子,“我能不能不斗?”
    白冰瞪她一眼,“你上学上班都会力争上游,怎么到了这里就不敢了?”说到这里,她又拿自己举例,“你看看我,朱文明这个鸡肋我还得稍稍争一争呢,沈肃端可是鲜美的烤全羊,你争一争又不委屈。”
    何雪青被这个说法逗笑了。
    白冰接着就给她支招,“没事的,还好江阿姨的表面涵养功夫很好,而且也没在明面上反对你们。要是遇到朱近明的妈妈和姑姑那样泼妇型婆婆,那才叫糟心呢。”
    “你现在先努力让她接纳你,多费点心思就行。”
    何雪青仍有些迟疑,白冰叹了口气,接着鼓动她,“你想想沈肃端,他都肯去讨好你爷爷,你为他做一点算什么,感情都是相互的。”
    这一点倒是真的,沈肃端确实在尽力讨爷爷的喜欢,一有了空就陪他聊天下棋喝茶,说话都顺着他说,遇到不对的也从不当场反驳,给爷爷留足了面子。
    白冰见何雪青神色有些松动,就继续往下说,“这周六是江阿姨的阴历生日,你去给她一个惊喜。她必然会很高兴,然后你借着这个契机一点点地攻克她。”
    何雪青惊讶,“你怎么知道江阿姨的生日的?”
    白冰抿嘴微笑。
    何雪青十分好奇,缠问她,“你告诉我呗。”
    白冰笑着说,“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可不准吃醋。”
    “我保证。”
    白冰低头看着路面,过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其实我少女时期暗恋过沈肃端。”
    何雪青倒一点也不觉奇怪,当年有不少女生都喜欢他。他长相清秀、多才多艺,而且性格早熟,与同龄的男生一比,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所以我一直默默地关注他的一切。”白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你当年怎么没表白啊?”何雪青问了一个傻问题。
    果然她这个问题被白冰笑话了,“你真傻还是假傻?那种情况下谁敢越雷池一步啊?我真说了不被我爸打死才怪。而且后来我发现他喜欢你,也就是想想罢了。”
    提起学生时代,两人不由得一阵唏嘘感慨。
    何雪青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他喜欢我,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白冰嗤笑她,“你这人太迟钝,我提醒过你几次你都没反应,后来我也不敢提了,因为他妈妈管得太严,你的性子又冒失,万一勾起你的念头,你俩又不成,到时怎么办?而且我还怕耽误你的学习成绩。”何雪青隐隐想起,白冰有几次是提过这事,但她那时真的很迟钝。她关注的不过是学习成绩,以及哪本书好看,又或者哪家店的烤串好吃。
    “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俩能成。仿佛就像你帮我完成少年时的夙愿一样。我的男神娶了我最好的朋友,觉得没有便宜外人。”
    “噗,听起来倒是挺划算的。”
    说来也奇怪,对于白冰曾经暗恋过沈肃端这事,何雪青真的一点也不吃醋。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逛商场,白冰帮她选了送给江阿姨的生日礼物,礼物不宜太贵重,但又要拿得出手。何雪青给她买了一件米色的披肩,订了一个蛋糕,到时再到花店买一束红色康乃馨就行了。
    周六这天上午,沈肃端本来要约何雪青出门去近郊钓鱼,却被告知一会儿她要登门拜访。沈肃端十分高兴,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屋子,接着又亲自去商场采购,江婉要帮忙也被他拒绝了。
    江晓蓉看着儿子这种做派,不由得暗自落寞。
    她对江婉说,“这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积极。”江婉十分勉强地笑笑。
    到了十点钟,何雪青准时到达。
    江婉开了门,何雪青一手捧着花一手提着蛋糕盒子走了进来,笑着对江晓蓉说,“阿姨,祝您生日快乐。”
    江晓蓉和江婉都有些愣住了。
    江婉一脸不安地看着江晓蓉,“姑姑,今天是您的生日吗?”
    何雪青也有些惊讶,“阿姨,您以前不是按阴历过生日的吗?”
    江晓蓉有些恍惚,同时还有些动容,她慈祥地笑道,“好孩子,难得你竟记得。我出国前确实是过阴历生日的,后来就只过阳历了。你快过来坐。”说着,她亲热地挽着她的手。
    恰在这时,沈肃端也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很显然,他也忘了今天是妈妈的阴历生日。
    他有些自责地道,“妈,您我看我还不如雪青呢。”
    何雪青忙笑着说,“若不是你提过,我哪里记得。”
    沈肃端感激地看了何雪青一眼,然后心虚地讪笑着。
    今日的气氛十分融洽,吃饭时,江晓蓉难得兴致颇高,还开了一瓶红酒与三人畅饮。沈肃端自己吃得不多,一直忙着替她们服务,剥虾、夹菜、倒饮料、添饭,忙个不停。
    何雪青接过他剥的虾,笑着说道,“你别忙活了,我又不是外人,你只给阿姨剥就行了。”
    沈肃端心情高兴,说话也变得活泼起来,“没关系,把你们两位伺候好了,我才能有好日子过。”
    江晓蓉看了儿子一眼,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倒说说,我们俩谁不让你好过了?”
    大家一齐笑了,江婉也陪着他们笑。
    吃完饭后,众人又象征性地分吃了蛋糕。
    何雪青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开。
    沈肃端仍跟往常一样送她出门。
    一路上,他不住地看她,何雪青被看得发窘,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难道我脸上长花了?”
    沈肃端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句,“你本来就是一朵花。”这话虽然不新鲜,但由他嘴里说出来也属难得。
    两人一起走到树荫里,沈肃端站住了,他迟疑一阵,说道,“雪青,今日太谢谢你了。”
    何雪青说,“不用跟我客气,只要阿姨高兴就好。”
    沈肃端踟蹰着说道,“雪青,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发展,要不按本地习俗,咱们先订婚?”
    何雪青微微惊讶,“订婚?”
    沈肃端索性趁此机会一起说了,“订婚后,我们可以一起搬出去,你要觉得合适,咱们年底就结婚。”
    何雪青沉默着,她总觉得她和沈肃端的关系才刚起步,就要订婚结婚,似乎有些为时过早。
    何雪青想了一会儿,答道,“我考虑一下吧。”
    沈肃端松了一口气,“好的。”
    两人在树林里分了手,何雪青沿着林荫道绕着圈子往家走去。
    五月的阳光明媚鲜亮,路旁花坛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她的心情也跟今日的天气一样晴好。
    她正慢慢踱步走着,迎面却碰上了沈千源。他从鹅卵石小径那边走来,一边走一边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头,何雪青猜测他准是心情不好,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心情一不好就爱踢石头踢树。
    
    第十九章等你改变决定
    
    她远远地看着他,他穿着很简单的白色体恤、牛仔短裤、白色运动鞋,像是刚运动完,一头浓密地自来卷上有些濡湿,脸上尚带着晶莹的汗珠,肤色在阳光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何雪青有一种想要避开他的冲动,可惜路太窄,她无法躲避,同时又觉得这样做显得未免可笑。
    两人在花坛中间狭路相逢。
    一块鹅卵石骨碌碌地滚到她脚下。
    这都多大了,还干小时候的勾当?何雪青不由得又想起了这家伙小时候总朝她扔东西的事情。
    沈千源今日不知中了什么邪,一句话不说,只顾朝她踢石头。
    何雪青出口揶揄,“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会玩?”
    沈千源终于不踢石头了,挡在她面前,挡住一片阳光。
    “你觉得那个苏格拉敏怎么样?”他突兀地问。
    “很好啊,又漂亮又有个性。”这是诚心地赞美。
    沈千源盯着她的脸,“一点都不吃醋?”
    何雪青急声说,“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沈千源突然又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站着。
    何雪青突然想起来,沈千源似乎很少到沈肃端家里去,按理说,他父母都在国外,几个姑姑离得也远,只有一个伯母,本应来往密切才对,但他却很少上门。
    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常去江阿姨家?”
    沈千源双手插兜,两眼望天,淡淡地说,“不爱去,觉得压抑。”
    何雪青笑了笑。
    沈千源接着又说,“别人的家是躲避风浪的港湾,他们家是军港。我伯母那人连吃香蕉从哪头开始都能给我建议。”
    何雪青有些惊讶,“不是吧,江阿姨有这么夸张吗?”
    沈千源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你别以为我居心叵测地说她坏话,我不是那种人,也许她只是针对我,伯母那人还是挺有界限感的,对外人不会多管,但对自己亲近的人十分上心。”
    何雪青笑笑,“我倒没往这方面想,因为我清楚你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坏话的人。”
    沈千源的双眸一亮,“你真的这么想?”
    何雪青顿了顿,又说,“因为你有坏话都喜欢当人面说。”
    沈千源:“……”
    半晌,他恨恨地说,“真希望赶紧下雪。”何雪青被他这跳跃思维弄糊涂了。
    只听他接着说道,“那样,我就可以团雪球砸你了。”
    何雪青格格地笑了起来。
    沈千源看着她的笑脸,不禁也跟着笑起来,笑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容戛然而止。
    “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
    “还行。”
    他盯着她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我差点忘了,你刚刚恭祝了太后娘娘的生辰,她老人家应该龙颜大悦,所以你也跟着高兴是不是?”
    何雪青假装没听出他语气中的酸味,故作平淡地问,“你也知道今天是江阿姨的生日?”
    “又是买蛋糕又是买花的能猜不出来吗?”
    “你跟踪我?”
    “你想多了。刚好路过。”路过商场路过花店又路过蛋糕店而已。
    何雪青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她侧身让开,示意他先过去。
    沈千源站着不动。
    何雪青不理会他,硬从他身边挤过去,把他挤得趔趄了一下。
    两人侧身而过的时候,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想起,“你一个当惯公主的人去学专业丫环江婉那样的做派,你不觉得委屈吗?何至于此?”
    何雪青的心坎被他轻轻一击,脚步不由停顿下来。
    她冷静地接道,“我不是什么公主,哪有资格得公主病。”再说了,她只是多费点心思而已,江阿姨又是长辈,她也没觉得有多委屈。
    沈千源冷笑,“相比女奴病,还是公主病更可爱些。”
    何雪青被他这句话激怒了,她转过身狠狠地瞪着他。
    沈千源像是要故意刺激她似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失望和嘲讽,“我离开你的那些年,曾不止一次地想,当年那个总是欺负我的女孩子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是颐指气使的女王,抑或是优雅的淑女,但我从没想到过,你会变成如今这样:你变得不敢爱不敢恨,你苟且于现实,妥协于世俗,可笑的是你偏偏还以为这是成熟和成长。”
    沈千源的话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何雪青的胸口,她的心口又闷又痛,又像是某种隐蔽的伤疤被人猝不及防地揭起,丝丝地抽疼。
    她盯着沈千源,嘴唇颤抖着,声音又急又快,“你以为我不想任性不想恣意而为吗?但人活在这个世上完全可以任性吗?谁没有适度的妥协过?这个世界,只有有资本的人才有权利任性。否则,越任性越惨。而我没有那种资本。”
    “小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是公主,总以为自己独一无二,其实后来发现大家都差不多。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有着中等略偏上的容貌,有着中等略偏上的家境,工作不上不下,性格有优点也有缺点,像我这样的女孩本城有几万个。
    我22岁时还天真的以为我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现在当我身边的人都在劝我妥协,当我的至亲也开始动摇时,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就像考试时,周围的人都交卷了,你还没写完,这种焦急你懂吗?也许你会说,在西方国家,女人别说是27就是47也没事,可你别忘了,我生活在中国,生活在中国内陆偏保守的二三线城市。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不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当我一个人对抗整个群体,其中还包括至亲的时候,即使占理也非常痛苦。这种感觉你明白吗?你根本不明白,你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多时的委屈和愤懑一齐朝她涌来,眼泪险些喷涌而出。
    沈千源被她的眼泪吓得手足无措。他故作出来的冷漠和嘲讽顿时一扫而光,眼中、脸上全是满满的疼惜和内疚。
    他用衬衫的袖子慌乱地拭去她的眼泪,声音轻柔:“别人卷子交的早,说不定是瞎写的。你是公主,一直都是。”
    何雪青突然甩开他的手,不顾他的呼喊一路狂奔回家。沈千源想追上去,又怕小区的熟人看见胡乱议论。他只好绕路到她家楼下,看着她上楼。
    何雪青到家时,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新短信,是沈千源发来的: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但我会一直等你改变决定。”
    
    第二十章婆媳谈判
    
    何雪青看着这条短信,良久无语。事后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情绪。
    沈肃端是她喜欢的,她并不觉得是将就。唯一让她心情复杂的是放下身段讨好江晓蓉这事。她从小就不是一个善于取悦于人的孩子,要不然,也不至于与亲生母亲和外婆的关系那么差了。她连自己的爷爷都没这么讨好过,现在却去讨好一个外人。说到底她心里还是不愿意的。但白冰说服了她,她自己也说服了自己,没想到却被沈千源一语戳破,她大概是恼羞成怒,再加上多日的委屈,才对他发火。
    她想了一下,回他:接受你的道歉,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另,我做什么事都喜欢一心一意。祝你幸福。
    几秒钟后,沈千源回了她一条:对不起,我忽略了国外与国内环境的不同,男性与女性的不同,我现在理解了你的立场和难处,我承认我是被妒忌冲昏了头脑才说那些话,才口不择言。
    何雪青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回他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了一条: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吃饭好吗?
    何雪青只好回他:不用,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
    从这天起,她与沈千源的关系越来越尴尬,她有意避开他。有好几次,沈千源约她出来都被她拒绝了。两人碰面时,她也是十分疏离客气。两人的异常也引起了白冰和与非非的注意。
    于非非一脸惊讶:“不会吧?那个小嫩草对你……”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觉得咱们的男神适合你,让人有安全感,那个小嫩草,还是算了吧,他比越越还小几个月呢,还没到法定婚龄。我怕他的热情来得快去也得快,咱们现在耽搁不起。你看看文章和马伊琍的结局。”
    白冰也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何雪青,“人这样做是对的,这瓜田李下的,容易让人多想。万一传到江阿姨和沈肃端那里就不好说了,而且他们还是亲戚,将来见了面都彼此尴尬。”
    何雪青看着两个好朋友,笑笑没说话。
    最后连爷爷也察觉到了什么,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她一通:“这男孩子本就比女孩子成熟得晚,找个比你小的就跟找个儿子似的,得处处照顾他迁就他,为他操碎了心。还是肃端跟你最合适,他稳重成熟有礼貌,年龄也合适,”
    何雪青心不在焉地应答着。
    自从过生日之事后,何雪青用心与江晓蓉相处,两人的关系也比以前融洽了许多。
    沈肃端看着十分高兴,便趁此机会和母亲商量订婚的事。
    江晓蓉放下织了一半的毛衣,淡淡地问道:“你跟雪青谈你们将来要生几个孩子以及家庭规划之类的事情了吗?”
    沈肃端说:“妈,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吧?”
    江笑蓉微微一笑,“早吗?你们已经不是少男少女了,谈恋爱不谈这些实际的问题,难道整天谈些风花雪月?”
    沈肃端一脸无奈,“妈,您不会连我的感情也要参与吧?而且无论年纪大小,恋爱过程都是一样的,一切都该是水到渠成的事。”
    江晓蓉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寥落地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也要成家了。唉,你们沈家还倒好,好歹你还有几个堂兄弟。可是你外公家……你的几个舅舅都不在了,想我们江家当年偌大一个家族,如今人丁如此凋零。”
    沈肃端好声安慰,“妈,江家不还有小婉吗?”
    江晓蓉看了看小婉的房间,压低声音说,“她是收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肃端劝她:“妈,您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残留这些封建思想?”
    江晓蓉愠怒,“我即便呆上一百年,骨子里还是中国人,血脉传承是咱们中国人最看重的事。”
    沈肃端不知该如何接话。
    江晓蓉的语气不觉又缓和下来,“好在现在不比从前了,政策变了,咱们家也养得起,你们将来可以考虑多生几个孩子。”
    沈肃端脸色不觉一变,站起身来,“妈,您该知道的,生育权在女方,生几个不应该由咱们单方面做决定,只能双方商量着来。”
    江晓蓉看着儿子,半晌没有开口。
    沈肃端并没有问何雪青这些事情,他已经开始悄悄着手找房子准备搬出去。江晓蓉却打电话把何雪青约到了家里来。
    江晓蓉拿出点心零食热情招待何雪青,两一边一喝茶一边随意闲聊。
    东拉西扯一会后,江晓蓉便找了话头试探何雪青:“雪青,你有没有考虑过将来要生几个孩子?”
    何雪青不由得一怔,上次她觉得那个同住的问题为时过早,现在这个更早。
    不过她同时又觉得谈恋爱不光是看电影吃饭约会,还要试探对方及其家人的各种三观,早些倒也无妨。
    她想了想,答道,“阿姨,说实话我还真没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嗯,没关系,现在开始考虑也不迟。”
    何雪青笑了笑。
    江晓蓉娓娓道来,“我们江家以前是苏城当地的望族,人口繁盛,可惜的是现在都凋零了。肃端的舅舅死不瞑目,说江家要绝后了,还说要肃端将来多生一个孩子随江姓。”
    何雪青心里咯噔一下。
    她停顿了片刻,慢慢地说,“阿姨,咱们都是女人,您应该知道女人生育的痛苦和要付出的代价。而且今时不比往日,现代女性既要工作还要顾及家里,蜡烛两头烧。职场竞争激烈,新人辈出,耽搁个几年,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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