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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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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准出了大殿,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心中长吁一声道:“孝先,幸不辱命!”
这边赵祯听完李石彬的汇报,又惊又喜,他一直担心大娘娘真的要心急谋划。如今看来,恐怕不差了。喜的是寇准今天替自己挡了一阵,暂时安全了许多,可以慢慢想法子了。心中不住盘算,要如何才能避开太后耳目,同几个忠直老臣加强联系才好。
转头又问李石彬:“那么你说的小事呢?”
李石彬见赵祯心情还不错,便笑着取出一个匣子来打开,里面放着一部,朱红缎面封皮,题签上清晰印着赵祯自己的笔迹,上写《三字经》三个金字,连同落款都在。
赵祯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打开一看,端的纸张洁净,印刷jīng美,前有丁谓的序,后有王曾的跋,中间有图有真相,张张工笔彩绘,人物、花鸟、木石、山水无不栩栩如生,均用高手木刻翻成,宛若墨迹。
梁丰的儿童读物终于印刷成功了!
“好物事啊好物事,这也不算小事了。比较起来,恐怕是这本功德还要大些哩!”赵祯笑着对李石彬说道。一面兴致勃勃地翻看,只觉得爱不释手,心想自己要是早见到这本,怕是资善堂也少打几场瞌睡了。
“他只送了这么一本来么?”赵祯忽然问道。
“哪里,梁探花送来许多,好像太后并几位相公都有呈送呢。”
“哦那就好,朕还怕他不会做人呢。他比朕想得周到!”
赵祯替梁丰高兴着,隔天满朝都在议论这本小了。刘娥、政事堂、枢密院几个头头,都得了他这份礼物。有几个如寇准、鲁宗道、李迪、张士逊等都是首次看到,忍不住就大加赞赏。还有钱惟演,高兴之余,心中酸溜溜的,暗想这个玉田怎么不请自己作序?转念想到自己同丁谓、王曾差了许多,哪里轮得到?只好悻悻作罢。
刘娥也很喜欢这本小,专门同赵祯说起,这个梁玉田心思不错,肯从小处下功夫,能编这么一本教材,来rì大宋文治又有可写了。
赵祯早就谋划着想给梁丰调调级别,听到刘娥夸赞,急忙趁机言说想他也是一个探花出身,才赴外任便破了奇案,编了好。一个畿等县令,才是个从八品,不太好看,能不能升上一升?
刘娥点头同意,于是下令,升梁丰为正八品县令,加从七品朝散郎。同时下诏宣告天下,从今《三字经》列为大宋蒙童必读本。
捷报传来,梁县令正寒风呼呼中陪着远道押而来的刘老板饮酒取乐,自然更加舒畅,一边拿着诏看了又看,一边晃着筷子鼓盆而歌,尽唱些刘老板听不懂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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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招商引资
刘毅这次是专门来押书送款的,这部《三字经》虽然文字不多,但因为是普及型教材,所以印刷量非常大。他一家还是搞不定,自然要伙同其他三家开工。
让四大书商意外惊喜的是,梁丰不但在书里配上若干插图,还请动了当朝两位相公作序题跋,最后还有官家的御笔题签。这是何等的荣耀?当他们收到梁丰寄来赵祯的题字,都激动得不知怎么好了,赶紧请了香案仪式,隆而重之地供奉起来,勾摩拓版那天,由四家公推出最好的两个匠人,用最好的枣木板来制造,四家老板一起到场旁观,生怕损坏了天子御笔一点点。倒搞的那两个高手匠人战战兢兢,平rì一炷香时间就做得完的事,愣是整整一个时辰才完工,还满头大汗。
梁丰生怕四大书商眼里只有银子,惟利是图,专门附了信,建议这本书分作普通、收藏和馈赠礼品三个等级印制,普通的只用一般书纸,蓝sè封皮,作价三十文一本,便于普及;收藏的用上好jīng洁书纸,硬布纹书皮,作价百文一本;最上等的礼品包装则极少量印制,只留着馈赠、敬呈,不外卖。
这个建议正合四家之意,当下抓紧时间开工赶工,一狠心,普通的印了十万册,收藏的印了两万册,上等只印了区区三百册。这次刘毅前来,便押送了普通的三千册,收藏的五百册,上等的一百册。其实区区数目,原本不用他亲自跑一趟的,但现在梁丰行情大涨,四大书商通过这本书的cāo作看出了梁丰今后的无限商机,必然要用心巴结,这才不辞秋去冬来气候恶劣,刘毅亲自过来。同时还送上稿酬,仍是一万贯。
梁丰原先说好不要的,刘毅哪里肯依,死命要送。梁丰想想。笑道,那么我就先收下,你且多住几天,正好还有事情麻烦你。
刘毅一听,猜到梁县令又有生发。便愉快地答应下来。一住就是十多天。这时正好同他吃酒,赶上他升官的公文和诏书下来,急忙站起举杯道:“草民恭贺大人加官晋级,大人前途无量!”
梁丰笑着受了他一杯酒。说道:“今rì双喜临门,本县进来苦苦思索,想出一件物事,正要请你大行家看看。”说完朝李达伸伸手,李达赶紧出去一会儿取来一个小盒子。梁丰示意他递给刘毅。
刘毅赶紧起来双手接过一看。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套小匣子,空心的,分成四格,每个格子里有一锭泥巴,死硬死硬的。拿出来仔细看,原来泥巴上刻着天下太平四个字。格子做得既松散,四个字模也凹凸不平,颇为丑陋,只是那字刻得倒是不错。工整秀丽。
刘毅看着这个破模子和几个字,翻来覆去,只是猜不透其中有什么奥妙。这玩意儿在他家里,连小孩子都看不上眼,这个县太爷咋如宝贝般地要自己瞧?
梁丰见他眼里对这东西不以为然。知道是嫌自己工艺丑陋,不免老脸一红,哈哈笑着接过来,翻转小格子用力一抖。四个字模便掉在桌上,顺手把四个字模胡乱排列“天下太平”、“太平天下”、“太天下平”、“平太下天”这么不停地组合着。刘毅目不转睛地跟着他的手在动。就是不知道这厮到底要干嘛。
摆弄了几下,梁丰望着刘毅,等他问话。
“大人,恕我愚钝,这物事是要拿来做甚?”
“你们平rì印刷,是如何刻印法?”
“好叫大人得知,我们平rì印刷,是先将书本内容写在透明薄纸上,蒙上木板,工匠用刻刀将无字迹处削去,即成雕版,然后付印便是。”刘毅简单答道。
“每印一部新书,便要新雕一套印版么?”
“这个自然。”
“那好,让你看看这个,就是问你,若把不同的字单独雕印成字模,然后根据刻书内容不同而随意排列,岂不省工省时省事?”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刘毅一听,猛拍大腿惊喜道。这时候那四个丑陋无比的玩意儿立马成了宝贝,拿起来翻来覆去地揣摩,满脸都是激动之sè。
“只是这物事本县还有没想透之处,所以专门留下你住了这许多天才拿出来。咱们现在一起参详参详。我原打算用胶泥烧成硬模来使用的,咱这封丘紧靠黄河,胶泥多的是,便取了些来试用。刻字倒是容易得紧,就是这个天气变化,字模容易因冷热变形,估计时间长了也不行,用木的或者也差不多是这样,若印三五字也还罢了。可是若用来印书那就不成,难免大小参差,错落无致,还有干裂破损之嫌。你看看,用什么法子好些?”
刘毅才接触这东西,梁丰的创意他已经完全懂了,就是对字模取材还没什么概念。以前都是用木板雕刻,也有这个问题,每一块板的字体大小是相同的。但是一本书最少数百块板,时间一长,印出来的版面也会有大小不同的问题。他们是大出版商,有钱,也用得起好板子,这个还基本能克服。因此不是很在意,当下答道:“若用上好枣梨木,定能成功。”
梁丰将信将疑,他印象中好像没那么简单,似乎还是经历了反复许多次实验才成功的。不过他不管这些,自己只出创意,提要求,剩下的事,就只管交给别人去做就是。
于是梁丰点点头道:“这个我不懂,随你便。你去实验,做好了拿来给我看。到时候我还有许多事要请你们做。呵呵,不过放心,不让你们赔钱的。”
刘毅笑道:“大人说哪里话?咱们这许多年的交道下来,小民等岂有不放心大人之理?早晚大人是要飞黄腾达的,我们正好跟随大人,也好做些事业出来。只是汝阳离此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为这几个模子来回折腾,还真是有些费事。”刘毅沉吟道。
“这样吧,反正封丘数路通衢,水陆俱畅,方便的很。你若有意,不妨携了些家私过来,就在这里开个分号,此事若成,本县保你绝不亏本便是。”梁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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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破裤子的笑话
刘毅马上欠应道:“多蒙大人关照,小民无有不遵。那么我明rì即刻回程安排,争取一个月之内就可以过来。
“很好,本县也先敬你一杯,预祝你家在此生意兴隆!”
其实刘毅不是很愿意,一句话便要自己在这里开分店,机械、工匠、人手、房屋、场地啥都没有着落,而且在这里生意如何,完全心里没底。但他商人的直觉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年就鬼jīng鬼jīng的,如今当了县太爷,就更不太好惹了。况且就凭他同官家、相公们的关系,要是一个不高兴,自己准得倒霉。所以连个犹豫也没有,下意识地便答应下来。顶多回去再给他写信,请他帮忙着落地皮房子,然后先蚂蚁搬家,小股进村,就算赔了,损失也不会很大,面子上交待得过去就行。
梁丰哪里知道这老小子打的算盘,满心欢喜等他来投资建设呢。
回到后宅,冯程程见他喝得兴高,娇笑着恭喜他升了官儿。梁丰心中得意,把和刘毅商量的事同他说了,冯程程笑道:“你那活字倒是个方便的法子,不过人家印书卖书,关你甚事?你有了好文章,只管拿去交给他印出来就是。何苦cāo那份闲心?”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我有大买卖要做!”梁丰神秘笑道。转瞬自言自语道:“改变世界,要从此处开始。”冯程程早就习惯他神神叨叨的,也不强问究竟。自从上回听墙根儿被他训斥过,也学得守些本分,不再胡乱打听。
最近以来,梁丰琢磨着干了几件事情,背地里隐隐听到一些议论。
除了这本《三字经》的出版算一桩外,另外两件涉及到封丘县衙门的内部事务。
第一件,上任以来,他发现衙门里的胥吏、当值们比较懒惰,老百姓有问题要反映。必须先请讼师写状,按事务划分交给各房书记,再由书记转呈县太爷。他接到这些东西,就要按照投诉内容在上面批示“阅,转邦业同志处理。”或“邓圣同志阅处。”如果有比较重要的事。还要加自己的几句意见。定个调子,拿个方向。
这个很烦,百姓的事,鸡毛蒜皮居多。邻里争吵、兄弟打架、小偷小摸、城管罚款等等,一般来说不是气急了,也没那闲钱专请讼师写状。因此虽然看上去比较平静,其实民间还是有很多问题。
况且就算写了状纸来告,那些胥吏衙役们也会掂量。有好处的、没好处的、榨一榨有好处的、随便榨也没好处的,他们都会区分,于是看菜下筷子,挑着办,花样翻新。老爷们坐在后堂,哪里知道这许多?不免被他们欺下瞒上,从中渔利。
梁丰有个观点,要改革,先别动利益。一旦雷厉风行搞了这些王八蛋。他们拼命是不太敢的,但用非暴力不合作政策,也可以让衙门运转不畅。梁同志自忖没有包公、海瑞那么生猛,就得想别的法子。
于是他就开始改革,第一步就是设立放告rì。每个月初一、初十、三十这三天。亲自坐堂受理百姓投告。这可是新鲜事啊,满城百姓有冤没冤,听说大老爷要坐台开放,就当他是头牌小姐。也要来瞧瞧不是?
第一次人山人海,将衙门大堂堵得水泄不通。好在有房二领着众衙役提着大棍子恨着众人。梁太爷才没被百姓们拥上来搂在怀里。但热闹看归看,没一个敢上前喊冤报案的。大家都觉得无趣得紧。梁丰更郁闷,溜溜坐了一上午,如同动物园的猴子被人看了个够。
第二次,还是人多,但终于有大着胆子上告的。因为不用状子,成本低,而且说好了又不打屁股。就有个无聊闲汉上前,噗通跪倒,申述自己昨夜回家,被邻居家门口一条黑狗咬破了裤子,现在要求邻居家赔他的裤子。
这厮才一说完,外面百姓全都哄笑起来,真是不当耍子。
梁丰本来看到有主顾上门,打点起十二分的jīng神,和颜悦sè听他申告,谁知竟是说那么点破事,又听见堂下百姓的笑声,不免就红光满面起来。幸得大堂深远,不是眼睛极好的也看不到县太爷红了脸。
梁丰强压羞恼,拿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派头,和蔼可亲说道:“你说被邻居家门口的黑狗咬破了裤子,那黑狗是他家的么?可有证据?”
“回太爷话,他家好像没养狗。”
“那你如何要人家赔你?”
“太爷,他家虽不养狗,可狗在他家门口啊,不叫他赔叫谁赔闲汉直着脖子把话说完,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顿时喷出一股酒气。他娘的,原来是个醉汉。
原来此人正在街上小摊灌了黄汤,一众酒友们说起今rì是县衙放告rì。又听说上次太爷坐堂,没接着生意,也不知今番会不会有人去光顾一二。
这倒霉孩子一听,仗着醉意,便拍胸脯说没人光顾,我自去光顾他便是。旁边俱都是些好事之徒,当即起哄说若他敢去给县太爷开张,弟兄们便凑钱再请他吃一顿馆子。
于是这醉鬼便在众人簇拥之下浩浩荡荡来到县衙,正好也是许多人在看热闹,他便分开众人,上了大堂噗通跪下喊起冤来。先时一心表现,装腔作势地说话,还不现醉态。不料被众人一笑,这厮只觉得自豪之极,浑没害怕。心里一松,就露出了醉像,喷着酒气渐渐就有些跪不稳当起来。
所有人都看出这是个醉鬼闹场了,个个都捱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梁丰更加尴尬,开门接客就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沉了脸喝道:“拿下!”
一声令下,几个衙役一拥而上,将这醉鬼压了个结结实实。
梁丰抽出牌子便要下令狠狠打他屁股。哪知这醉鬼被压在地上,伸了脖子嚷道:“冤枉啊太爷,不是说衙门放告,任百信喊冤,不打屁股么?太爷你不准便也罢了,何苦赚了我来要打?”
这下子百信笑得更加大声了。
266、咬给太爷我看
骑虎难下,真的是骑虎难下。梁丰已经快要扔出令牌的手僵在空中,进退不得。
你说打吧,那厮虽是醉鬼,却也说的是实情。头一单生意黄了,可也不能不诚信吧?但你要说不打呢,自己一早上就等来这么个二百五,众目睽睽被他耍笑了一番。如何出得这口恶气?最重要的,今rì威风扫地,只怕今后就难得再竖起来了!
梁丰脑门冒汗,忍受着场外讪笑的目光。急切之下,眼珠子转了几转,缓缓放下手笑道:“说得有理。老爷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今rì就准了你的官司。”
这下子连醉汉都醒了,全场观众却迷糊了:这是什么情况?这老爷莫非被他喷醉了不成?
只听梁丰道:“兀那汉子,既然你投了告,那便等着,待我替你申冤则个,来呀,去把这汉子的邻居拿了来!”房二等一听,都有些懵,抬头看他,老爷却一脸严肃。遮莫是来真的?也不敢多问,只好问了那醉汉邻居的姓氏住处,派了两人前去锁拿。
那邻居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莫名其妙便被两个衙门差役拉扯着来到衙门,一上堂便筛糠不已。
“啪”地一声响,梁丰惊堂木拍下,吓得那人扑腾跪下。
“你可是这醉汉的邻居?认得他么?”梁丰问道。
那人斜眼观瞧,急忙回答:“认得、认得!”
“你家门口有条黑狗咬了他的裤子,你可知道?”
“不知道,太爷,我不知道哇!”那人急忙摇头摆手。
满院子大堂的人都不知道梁丰到底要干啥,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看这太爷发疯。
梁丰却一本正经喝道:“大胆,明明是你家门口的狗咬了人,现在已经告上堂来,还敢狡辩,可见你就是那刁滑之徒,与我打!”
那人一听。吓得高声叫道:“老爷我冤枉啊,我家没养狗。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咬了他!老爷明鉴,老爷开恩!”
“本县不管,既然他被狗咬是发生在你家门口,你便要赔他。说。你是认打还是认罚?认打。三十大板;认罚,赔他一条裤子!”
醉汉直着眼睛,傻傻看着老爷,崇拜得无以复加。
那邻居想来是个不穷的。一见这位老爷怕是疯了,纠缠不起,可不想吃眼前亏,急忙应道:“认罚、认罚,小的认罚!”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银子来放在堂上。看来买条裤子绰绰有余了。
梁丰看了银子,点点头表示满意。朝衙役歪嘴示意道:“给他。”衙役上前捡起银子就朝醉汉递去。醉汉已经完全当机,下意识便伸手来接。忽听梁丰喝一声:“且慢!”吓得醉汉急忙缩手。
“方才你说他家门口的狗咬了你的裤子,活该他赔你。但你一面之词,本县却听不得,须有证据才是。你且莫忙接银子,去把那条黑狗找来。”
醉汉马上就出汗了,自己信口胡扯,哪里有条黑狗咬他?这回轮到他骑虎难下。心中害怕之极。他原本醉的,可是上堂来闹了这么一番,眼看有个比自己还醉的县太爷更加胡闹,已经醒过来。这时候怕得要死,忍不住便要趴在地上招认求饶了。
谁知县太爷居然还很理解他:“嗯。这时候叫你去寻狗,还真是难为你了。”醉汉心里一松:“嗨,傻的就是傻的,差点吓死老子。”
“不过。还是问明白些好。”
醉汉菊花又是一紧,这傻子怎么说话大喘气呀?
“本县问你。那黑狗咬了你哪里?”梁丰道。
醉汉已经被他颠得晕晕地,顺口说道:“屁股,咬了小人屁股。”
“哦,咬了屁股是么?”梁丰应了一声,转头对他那邻居说:“你起来,弯下腰站着。”
那邻居不知太爷何意,呆呆地站起弯下腰来。
梁丰对醉汉一挥手道:“你去,咬给太爷我看,到底是怎生咬法。”
“太爷,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吧?”醉汉苦着脸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黑狗如何咬你,你便如何咬他。否则太爷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谎诬告?”
奇案呐,县太爷当堂要看人咬屁股。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可开了眼,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话都不说了。
醉汉要死的心都有了,看着邻居翘起一个屁股对着自己,连着刚才的酒意,一阵阵地胃翻。只得哭丧着脸哀求道:“太爷,这屁股实在腌臜,小民下不去口!”
“噗”地一声,旁边一个衙役掌不住笑了出来,一下子满堂都笑了。梁丰却瞪着眼又把惊堂木狠狠一拍喝道:“肃静!你不咬,就是诬告。你来告状本太爷不打你,可是你诬告便是犯罪。好啊,藐视本县,吵闹公堂,诬告乡邻,数罪并罚。来呀,拖出去打一百棍,判他个流放之罪!”说完又要扔令牌。
吓得醉汉急忙磕头道:“太爷饶命,我咬,我咬!”
“好,你去咬来,咬不破裤子,还须判你诬告!”
醉汉无奈何,只得羞羞答答闭了眼睛,慢慢将嘴凑近那邻居的屁股。那邻居弯腰半天已经很累了,这时见他真的要张口,不免有些紧张,回头看时,这厮正满脸痛苦闭着眼露出白森森的牙口直奔自己臀部。也是怕痛得要死,又不敢闹了这个疯子县太爷。只得也闭了眼,紧缩菊花等着。
醉汉鼻尖已经碰到邻居屁股,心想反正躲不过了,一横心,张口就狠狠咬去。那邻居其实冬天穿得不少,紧张过度的原因,觉得对方一碰着,禁不住哎哟一声,接着又噗地一下,吓得放了一个响屁,正好喷了醉汉满脸。
“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阵欢笑,许多看官肚子都痛了。那醉汉被喷了一个屁,一阵恶心,忍不住就要作呕。幸得他被戏耍恁久,已经不敢继续造次,使劲用手捂住了嘴,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这下子连梁老爷都笑了。
“你咬不下来,这可就算是诬告了罢?”梁太爷绷住脸问道,双肩却不停地抖动。
醉汉再笨,也知道自己反被太爷耍了,已经不敢嘴硬。只好跪着不作声。
梁丰笑道:“你醉酒无行,搅闹公堂,本县今rì也不来罚你。不过你无端诬告邻居,把人家屁都吓了出来,却不能轻饶。左右,将这厮押回家去,方才他邻居赔了多少银子出来,让他悉数赔偿,给人压惊!”
两厢出来两个衙役,嘻嘻哈哈地把这厮扯了起来朝外面走去。旁观百姓们纷纷大笑目送。
堂上醒木一响,梁丰复又严肃道:“今rì开衙放告,诸位乡亲不知本县的新规矩,也不怪你们。从今以后,这条规矩便立下,逢十放告,风雨无阻!不过若再有这等故意搅闹的,绝不轻饶!退堂。”说完起身,向后堂走去。
外间看热闹的也渐渐散去,不住地议论今rì的笑话。私下里有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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