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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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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平时很温和,光看他作诗填词就知道是个不爱惹事的。但今天自己这个礼部侍郎不发言也不行了,便开口道:“希文兄此言貌似不错,可是你也说了,读书人就是明白事理,管理天下的。若没有读书人,这些人怎么管?因此还得将读书人放在头里啊!”
    范仲淹凝视晏殊,淡淡笑道:“同叔相公说得不错,仲淹也是这个意思!”
    “呼。”好几个人都出了一口气,嗨,说了半天,原来他也是这个意思啊!
    “不过,仲淹认同玉田的说法,任何时候,都不能光抬举读书人,也必须给其余四种应有的尊重!”一句大喘气的话,又把众人的火给撩了起来。
    “希文,你左一个玉田,右一个玉田,他梁玉田小你十几岁,你怎地就如此对他言听计从?”蔡齐大为光火道。
    “唉,玉田才高识远,渺万里层云,吾不如也!”(未完待续……)
465、政治专业
    “乱摆”、“玩火的猪”、“※落霞※”、“贪吃小熊”四位,一夜之间投了那么多月票,扇子感激涕零啊!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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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老范的学识、名声和以往的各种表现,在座没有人会怀疑他的人品。不错,他比起来,确实品秩最低,官阶最小。但是在大宋的士大夫阶层,范仲淹的名声足够使朝堂对他表示充分的尊重。
    因此才有如此庞大的谈话阵容。当然,最终的目的,其实是因为在座谈话人员里面已经起了分歧,以王曾、丁谓、薛奎为代表的亲梁派,主张同梁丰及其老伙伴展开充分沟通,以图达到求同存异,拿出一个各方都比较能接受的方案来。而以蔡齐、姜遵和晏殊为代表的反梁派,则在这个事情上主张坚决打压,决不让步。其实他们并不是反对梁丰本人,而是反对他的主张。因为这几个人也是出于公心,担心读书人失落之后,天下大乱,回复到残唐五代那种乱糟糟的局面。。。
    吕夷简不置可否,但毕竟是相公,也参加了这次谈话。
    “希文,你想过没有,梁丰如此行事。读书人体面扫地。天下必将大乱。五代之祸尚在不远。你难道看不见么?”蔡齐见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好言相劝。
    范仲淹摇头道:“想去甚远,不值一提。五代是匹夫当政,非但藐视读书种子,还一切都不在眼里,以力大者居之。因此生灵涂炭数十载,兆姓苦矣!却与今rì玉田所为则不相同。玉田一力鼓舞天下。各奋其勇,各尽其力。呵呵,他有句话说得好啊‘众人拾柴火焰高’,各自都得到了相应的尊重,谁不尽心竭力?苟有一二宵小之徒或思为非作歹,然天下安稳,岂能兴风作浪?再说,难道读书人中就无居心叵测之人不成?”
    “难道我们对他们还不够尊重么?读书人从来以天下为己任,一生报复,无非就是图天下苍生有个安稳。能吃饱饭,穿暖衣。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照你如此说,难道我们错了?真是笑话!”姜遵大摇其头道。此言一出,有四五人暗暗点头,可不是么,为什么要把齐家治国平天下作为咱读书人的天生使命?难道还不够么,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范仲淹哂然笑道:“式翁,不是这样的!我等固然从来都是以生命为己任,其实却从未尊重过他们。对他们好,却打心眼里瞧不起,以为他们都是愚民,都是氓夫,只要听我们的话,服从我们的管理,就可以安生过rì子。其实,唉,咱们真的没这么伟大啊!天下太平时还好,若遇到乱世,就如方才所说残唐五代,还不是一样朝不保夕,又见谁躲得过来?其实,天地之理,自在百姓心里,所以孟子云‘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个道,难道不是民心么?你尊重了民心,让他不但吃饱穿暖,还自觉有了尊严,难道这个‘道’还得不了么?方才仲淹说过,我是赞同同叔相公的话的,读书为官,就是引导百姓,让他们明事理,知善恶,辨是非,勤为力,事生产!可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或者惘然不顾,那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苍生?”
    范仲淹一个人单挑蔡齐三个,却把众人说得相顾无言,十分尴尬。王曾面无表情,心里却暗暗点头。也为老范所折服!其实如果是梁丰亲自到场,当然可以比范仲淹说得更明白透彻,却绝对比不上老范的效果。首先因为他太年轻,平rì又太滑头张扬,那几个老汉对他印象实在是摇摆得很,一会儿欣赏,一会儿痛恨。其次是这样的场合,实际就是短兵相接,他一出来,就完全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大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死我活就难说得很了。
    范仲淹,是各方都可以接受的谈判人物。这也是他主动请缨的自信由来,也是梁丰绝对信任的缘故。
    看看反方实在没话说了,王曾轻轻咳嗽一声:“但是,你现在奏请朝廷,要将作监合办国才院。人家不愿意啊!你就算能说服在座诸公,可是天下读书人的耳朵,你能揪着一个个去说么?不把这个名分正了,谢希深不从,难道要逼着官家罢人家的官儿不成?”
    王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了,你再退一步,再退一步说不定大家都接受了。
    范仲淹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退的?都这样了,难道退到不招生,不找将作监合作,不在国子监修墙开课?没有将作监的协作,那将是无比遗憾的可惜,更是无比的艰难。这么好的条件都不利用么?
    他陷入沉思,到底还有什么可让步的?
    “希文,方才你说,你也赞许同叔的话?”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大家侧目瞧去,正是参知政事丁谓。
    丁谓自重入中书,稳如泰山,一改当年霸悍之风,处处四平八稳,已经不轻易说话了。范仲淹以前也恨他,没少骂过这个五鬼之首。然而时过境迁,已经是数年前的事。而且,丁谓这些年韬光养晦,真正记仇的已经不多,何况范仲淹这种君子?
    “嗯!”所以范仲淹虽然不愿同他多谈,但还是很严肃地点头。
    “那好,既然你同意同叔的话,那不管你将来招多少工匠。多少农夫。最紧要一条。必须先习圣贤书,说圣贤理!”丁谓风度翩翩,抚摸着长及胸口的一部黑髯道。
    王曾和吕夷简眼睛一亮,接着范仲淹和众人都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要范仲淹能保证,以后不管招谁来,都必须先学正经的圣贤书。那就等于是承认了儒家的思想统治地位,承认了士农工商,还是士排在最前,而且,这个排名不是随机的,而是唯一的,官方正式的!
    梁丰和范仲淹其实从来没有强调其他阶级一定要等同于读书人,他们一直只是说要给与充分的尊重。这既有言官、儒林们太鸡冻,如临大敌造成的视听幻觉。也有梁丰故意把意图说得隐晦莫名的缘故。梁丰不怕闹大,他怕闹不大!闹大了。那些工农阶级才会明白,才会支持!
    当范仲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试探的目光。他沉思半晌。这几个人,几乎可以代表当前士林中的保守派和温和派了,只要跟他们达成一致,那就等于拿下。
    终于,他重重地点了头:“丁相的意见,我接受。而且,我可以负责说服玉田。只要在座各位都同意的话!”
    王曾长出了一口气,闹这么大,他既没想到,也有些烦了。先看了看左右的张士逊、薛奎和吕夷简,三个人不约而同点头。再看旁边的蔡齐、姜遵、晏殊,反应慢了许多,但还是艰难地点了头。
    谈判,就是互相妥协的艺术。何况他们也的确被范希文的言辞打动。觉得这样做,也未尝不可。
    不负使命的范仲淹终于离开政事堂,坐着自己的四人小轿回到国子监。梁丰看到他疲惫但兴奋的神采,心里明白,事情办成了!
    “哥哥,辛苦!”在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过渡之后,梁丰已经不再同范仲淹客气,而是私下里直接就叫哥哥了。
    老范开始挺不习惯,但被梁丰坚持rì久,也只好接受。这时爽朗笑道:“呵呵,幸不辱命!”
    范仲淹不是梁丰那种需要靠jīng彩的讲述来夸耀自己功劳的人,直奔主题,第一句话就是:“不过,同蔡知事他们退了一步。”这是一句引言,下面就要说让了什么步。谁知梁丰这厮像鬼上身了一样,点点头道:“这是必须的,可以接受!”
    范仲淹奇怪了,难道他知道?问道:“你说什么可以接受?”
    “呵呵,他们必定会要求,不论咱们招些什么人进国才院,都要先学圣贤书呗!”
    老范平生第一次长大了嘴巴,瞪着眼睛,半晌才缓缓说道:“你跟丁谓之商议过?”
    “哦?这主意是丁相公出的?呵呵,果然肯帮忙啊,这个情,咱可要记下!”言下之意,是自己并没有同丁谓私通款曲。
    其实这个并不难猜,在大宋,没有政治课的概念,因为所有读书人的专业就是政治嘛。所有的核心价值观就只有一个儒家嘛!但是梁丰太了解思想品德与马列主义课程的厉害了。不论你专业多强大,这门课你背不下来,默写不出,那是相当的糟糕啊!因此他绝对猜得出大宋文官的最后底线,那就是决不能抛弃儒家的思想统治地位,绝不能让孔圣人为代表的一大批人物形象有任何动摇!
    或许大宋的百官还不知道,其实他们做的,就是后世开设政治课的原理。更加其实的是,这本来就是梁丰准备抛出的最后诱饵。没想到还不用自己动手,这些人就主动上钩了!呵呵,老范有介之推之大功也!
    一霎时二人只觉浑身充满了jīng力,眼看窗外,chūn光四shè,正是万物蓬勃之时,在他俩眼里,仿佛一幅美妙壮阔的画卷已经缓缓展开!
    这种好时光,不痛饮几杯,岂不辜负大好chūn光?
    等大白天地吃得醺醺然回到家里,两个老婆居然都不在。一问才知道,被接进宫见长公主去啦!(未完待续……)
466、聘书
    好高兴,有“乱摆”的提醒,有“genge02”的呼吁,到今天又收到“山水采田”、“沥青男”、“夏rì炎炎之书香门第”、“乱摆”、“上官挤骨”、“愚者摩西”等书友的陆续月票。扇子不胜收恩感谢!那个啥?不知哪位还有一票?就一票扇子就满足了,凑足五十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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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丰一霎时酒醒大半,流着冷汗问永叔道:“长公主为何来接两位夫人进宫?”他有些腿软,这事儿太悬了。公主那丫头貌似柔弱温顺,可是偶尔傻大胆发作起来,也够吓人的。上回在她的私密空间,自己不就被反扑一回么?回忆起来,心中犹有余悸,难道,这回是直接叫进去谈判?那可就他娘的糟糕了,莫非回来还逼着老子写休书不成?
    “少爷你可不知啊,今天一早,不晓得哪里聚集一批读书士子,说是要来咱家门口骂你弄那个什么国才院的事。是公主事先听到风声,派了她的安车来咱家门口停下,那些读书人才灰溜溜走了??????。”永叔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梁丰心里方才好受一些,但依然扑通不已。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只好在家里等着两位娘子回来。看看消息如何。唉,看来今晚又要费些口舌喽!家也难齐啊! 。。
    去的时候,两姐妹坐在车里,互相紧紧牵着手用眼神鼓励着对方。她们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公主刚刚来帮了自家一个大忙,进宫道谢也在情理之中;另一方面,这可是后宫版的鸿门宴啊。到时候那位嘴里吐出啥来,谁也不知道!万一要是直接提出什么要求,怎么回答?
    小嫦要镇静些,毕竟以她对梁丰的了解,这厮来者不拒很有可能,但喜新厌旧还不至于,何况勾引公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他能这么混蛋?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公主和官人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但程程就不一样,自己有前科,看人的心态当然不同。而且。怎么说她也是相府千斤,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这社会地位已经放那儿摆着了。真要朝廷下个文件:因爱情需要,大长公主赵妙元任梁府夫人,列冯程程同志之前。小嫦倒是没啥,她还不如死了算啦!
    心中惴惴,自然无心观赏皇宫景sè,一路拐弯抹角,七绕八绕,来到了长宁殿。
    长宁殿今rì清净之极,除了几个非常贴身私密的身边人,一概被打发得远远的,显得与皇家排场很有出入。
    下车后,姐妹俩对视一眼,小嫦双眼镇定地鼓励,程程心里好受了多。按照出行规矩,程程在小嫦之前,两人提起裙子迈步上了殿里。待要拜见,却见殿上空无一人,只有两个黄门含笑侍立:“两位娘子请进寝殿参见公主。”
    没奈何,只好任人摆布,被领着走进寝殿。才一进门,那两个黄门就躬身退下,顺手带上了门。
    只见一个宫装少女清秀非常,眼眸甚是灵动热切,手拿一卷书,含笑望着二人。
    她们知道这就是公主了,程程只好硬着头皮,和小嫦一道,上前深深福礼:“臣妾梁门冯(谢)氏,参见大长公主殿下!”话音未落,妙元已经疾步上前,伸手将二女牢牢托住,不让拜下来。自己也半敛躯体,略含羞涩道:“两位姐姐不必大礼,咱们只叙家常!”
    冯程程和谢小嫦好一阵恍惚,这是什么规矩啊?这意思公主倒成了妹妹,给自己们行礼了?这滋味,咳!
    深宫之中,三个女人说了些什么悄悄话,无人知晓。只是梁丰在家里等到掌灯时分心急如焚,两位夫人才姗姗回来。
    “你们进宫了?”梁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急吼吼问道。
    “嗯!”程程此时火气全无,看着梁丰的眼神,似悲似喜,极其复杂,小嫦也一样。
    “都说了些啥?”
    “没说啥啊,就是问咱们姐妹什么时候能把画完成。她等着献给李太妃呢!”
    梁丰听她说话不尽不实,更加不放心:“去这么久,才问一句?打死我都不信啊。说说,快说说到底讲了些什么话?”
    “嗨,你一个汉子,尽问些老娘们儿话作甚?吃饱了就洗洗睡吧。今儿多亏了人家公主保佑,否则咱们家非给那些秀才们拆了不行!”程程好生不耐烦起来,自顾自走开,晚饭是公主留下吃的,她要去外面喝点茶,消消食,顺便看看宝贝儿子。
    梁丰把询问的眼神递给小嫦,小嫦温柔一笑:“放心,公主好得很。”说完也走了。这厮石化当场:“都被收买了?”
    梁丰再去将作监时,谢绛看他的眼神,又是痛恨,又是无奈:“梁大人好本事,翻云覆雨,竟说动相公们认下国才院!”
    “呵呵,希深兄莫要吃醋,要不你也写篇劄子,让国才院并入你将作监也行啊。兄弟我来给你打下手!”
    “哼,我这里庙小,可容不下你这么一尊大菩萨。说吧,今rì来有何吩咐?”
    “不就是前几rì的事儿么,现在政事堂已经同意,眼看官家诏书就要下来,呵呵,小弟前来相求,赏几个人用用可否?”梁丰礼貌十足,手一挥,同来的张庭已经名人抬了一担礼物呈上。双手又递上三份帖子。
    谢绛狐疑地接过帖子打开,句式倒很明白,就是形式还没见过。原来是三份聘书。给谢绛的是:“兹礼聘判将作监谢公绛为国子监、国才院资深顾问。参议院事。”另有两份。抬头空白:“兹聘任某职某公为国才院客座直讲。教育英才。”
    “玉田兄,这是何意?”谢绛大为不解道。
    “呵呵,这是小弟自己想的一个物事,虽有朝廷下旨,然不足以见国子监求贤之诚意。顾专下聘书,献上薄礼,以示我心。望希深兄勿辞!”说完双手一拱,隆重地躬身一拜。谢绛急忙伸手扶住。有些感动,又有些尴尬道:“何须如此,朝廷有命,敢不遵从?玉田兄忒多礼了。”言下之意,算是答应了。
    梁丰可不敢仗着朝廷下诏就轻慢人家,今后这实习实验基地还在将作监手里捏着,而且,要是老谢一个不高兴,随便指派两个歪瓜裂枣的东西去,胡乱教起来。那还成什么样子?诚意做足,人家感到有了面子。自然会给出jīng兵强将。
    搞定谢绛,他又来到东华门,专门求见官家。
    赵祯见了他笑道:“你厉害,手里居然有个范希文,这人不错,学识人品,天下敬仰,有他帮你,事半功倍!”
    “呵呵,我捡了个便宜呗。今天来找你,跟你要俩人,国子监有这俩人,增sè不少!”
    “要谁?”赵祯笑道。现在万事大吉,不似前番心烦,自然要慷慨大方些。
    “一个是我的同榜进士曾公亮,一个是丁度。”
    “知制诰丁度?”赵祯有些皱眉,“万一人家不愿意去怎么办?”丁度在翰林院,也算是个言官。mín zhǔ的赵祯怕对方不愿意去。
    “没事,你随便叫个人同他商量,他一准来。就算杜衍随便说一声都成!”梁丰毫不在意道。赵祯大奇:“你同他有交情?”
    “呵呵,我连他面都没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他愿意来?”
    “我就是知道!”这话简直不像话,而且无赖。不过赵祯就没再问。他说是就是喽。再一打听,那个曾公亮现在会稽当知县呢。
    “你怎么要的尽是些麻烦人物啊?换个近一点的不行么?”
    “近一点的,以后当然也要。但眼下就要这两位。呵呵!”
    赵祯很爽快就答应了,这个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完国事说家事:“你两位夫人昨天进宫来过了?”
    “额,是,听说是公主有召。”
    “唉,朕这妹妹也的确寂寞,朕一向少空闲看她。皇后么,不说了。只有才人同她交好,只是最近又有了喜,呵呵。可没空天天和她说话。你两位夫人都是极好的脾气,常常进来说说话儿,倒也大家相得!”赵祯笑道。他对小嫦感觉极好,当年还是个小孩子,小嫦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对他和善慈爱,现在想起,依然充满温馨。原先好几回都叫小嫦姐姐的。
    梁丰热汗直冒,这个实在有些头痛啊。昨天才来了一次,回去神神秘秘啥都不说。这要常来坐坐,那还得了?今天进宫,就是想到赵祯这里探听探听虚实,国事么,倒还在其次。
    “经常进宫,叨扰公主清静,也不好。回头我管管那俩娘们儿,让她们别乱窜。老老实实给公主画画儿就成。官家也该同公主说说,这个,这个,外臣家眷,还是要避讳一二!”他本想跟赵祯说,关心关心你妹子的婚事,赶紧把她嫁了算逑。可是不知怎地,话到嘴边,忽然说不出口,内心隐隐不知一种什么情绪,让他感到一阵惆怅。
    “你也不用小心太过。是跟你家夫人交好,又不是你(说到此处,梁丰心头突地猛跳),怕个啥?”这官家一旦口无遮拦起来,还真让人心惊胆战的说。
    梁丰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赶紧转换话题,又回到国事:“既然朝廷达成一致,那我们国才院就准备开张了。”
    “好啊,你打算怎么开张?”赵祯笑道:“要不要朕亲自去看看?”
    这面子给的够大!一个二流学校准备开张,皇上亲自去剪彩!(未完待续……)
467、揭牌
    多谢“刽子手”兄满足了扇子的愿望!!呵呵,多谢乱摆兄如约前来开张!今天事情多,这章码得急,估计错别字挺多。来不及改了,大家将就看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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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赵祯意料的是,梁丰拒绝了。
    “你还是不要去了,本来见不惯的就多,你一去,更把矛盾挑起来。这些人头发长见识短,看不到以后的好处,现在却以为你偏心,到时候你也不方便。我就请王相公、丁相公他们几个去站站台,够面子了!”
    “额,好吧!”赵小六一脸失望。
    梁丰给这次国才院揭牌庆典订下的方针是“高调宣传,低调庆祝”。范仲淹不太理解:“这个高调宣传,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具备后世的广告概念,认为只要朝廷发个诏书,选一天黄道吉rì,请几个大佬来坐坐,放串炮仗也就齐了。至于宣传么,没那个必要。。 。
    “是这样的,咱们国才院不像书院,面对的都是相对读书不多,或者志不在功名的百姓。咱们得宣传,得让人家知道这个事啊。前些rì子,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京城百姓们好像大多数都很支持和好奇。招的本来就是他们嘛。所以这个事。宣传越广,知道越多,对咱们今后就越有利!”
    王曾接到了梁丰的请柬,请他四月初三到国才院为御赐匾额揭牌。老头抚着胡子微笑答应。忽然很奇怪一个事:“玉田,上次百官攻捍,你忽然祭出《西北》法宝来,反击一枪,这倒罢了。算你料事如神。为什么这次国才院揭牌,朝廷才下了三天圣旨,《西北》就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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