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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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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可沽名学霸王,口气不小,谈何容易?”一直没说话的蔡齐冷笑两声。这句话好比当头一盆冷水,虽然一句实在的没有,却把众人从梁丰描绘的光明前途里拉了出来。是啊,不就是一场遭遇战发个横财么,这种原子掉在鼻子尖上的狗屎运,哪儿能天天碰上啊?回头还不知元昊怎么反扑呢。人家可是掌着起码五十万大军滴!
“所以,这才是咱们大家在朝堂吵那个朝会庭辨的缘故。若真的那么容易,又何必彼此不休?”梁丰微笑说道。
“那么说,玉田是胸中早有韬略喽?”蔡齐讥讽地望着他,小子,不捞点干的出来,别让我们大伙儿跟着你转。上次国子监的事儿算你忽悠成功,这回没这么容易了。
梁丰微微躬身:“韬略不敢说,不过以下官看来,若有几件事做实了,当有八分胜算!”他当然不能说百分之百,这些都是人jīng,话说得满了,反作用很大。
“梁卿讲来!”座上的赵祯急不可耐了,这种破事儿什么时候能完?
“是。臣启奏,第一、须得师出有名,就要朝廷广颁天下,历数元昊所犯之罪,所谋之逆。这不是我朝知晓便了,最重要的是周边各国深以为是!第二、粮草、甲胄、军械必须源源不断输于西北,而且要是样样优等。务必最速度到达。当然,粮草可从陕西河南山西各路就近提调,如此速度些,尽可能充分准备!第三、命令赏赐次有功人员,连同唃嘶啰,不吝褒奖。方可激发军心,一鼓作气;第四、涉及一桩机密,容臣斗胆说来:元昊在银州,颇得我朝内幕,有其对我宫禁内每年放出的宫女、内侍多加收留,窥探机密有关。但也难说一二内jiān,贪图钱财之利。有意意透露。便请官家立下法度,自今rì起,凡是泄露对敌大略,干扰克服平夏大计的,论是何言行,一律以疑似通敌之罪查之。当然,这个差事,还是察院办理为宜!第五。号召大宋臣民,上下一心,众志成城,趁此良机,一血前耻。臣以为,西北百姓苦于平夏久矣,民心可用。军心可用;最后,还是要提高jǐng惕,谨防北辽乘火打劫,谏议朝廷考虑加紧分兵增援山西。选拔一二大将前往配合折家守好门户,这边下旨曹殿帅,驻守河北东路,钳制北辽。达到此五条,灭了元昊,收复平夏,当不是太难的事!”
“好,就依梁卿,列位,可还有甚说的?”赵祯重重拍了椅子扶手,激动地问道。这时蔡齐满肚子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他脑子有点混乱,好像觉得自己怎么反对都不妥了,只好闷声不语。
反对派众人见oss拍板之意已决,又见带头大哥萎靡不振。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一齐躬身向赵祯行礼,表示这一条大家就算通过。一边又乘着空隙,纷纷琢磨梁丰提的第四条,谁他妈是内jiān啊这么下作?找出来要他好看!
蔡齐来没想清楚的事,听到这种小声议论,一下子明白过来。梁丰这小子太损了,又夹带私货在话里面。别人听他说起来光明正大,却不知这厮已经悄悄把这事划了界限,凡是支持打仗的,自然忠心不二。可但凡有些反对的,那就有内jiān的大大嫌疑。难怪自己刚才不敢说话,原来是被他绕进去了!
悔恨之余,蔡齐竟有些自嘲起来,这么个小子玩心眼,居然都能把自己们这群老狐狸忽悠进来,唉,这朝廷真是混不下去喽!
调兵遣将安排后勤是枢密院寇准的事,顶多绕上政事堂和三司,可不关自己什么事。大宋就这么点好,出主意的不一定非要亲自撸袖子出马。要是换了后世,老板听了你的主意,必定是大腿一拍:“嗯,不错,小梁这个主意很好,你去办吧!”那是要累死人滴!
出门的时候,薛奎故意走几步撵上梁丰,低声笑道:“玉田,此事你在送达官家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吧?”
梁丰眼睛一瞪,两手一摊:“中丞,莫要赚我!你觉得这么寸的巧事,学生能提前知道么?求你老人家休要乱说,那学生我可就成箭靶子啦!”说完赶紧打躬求情道。薛奎想想倒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不太可能提前知道。
他却不晓得,梁丰离开西北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已经悄悄埋下了。经过王德用、韩琦和他的周密推理,觉得西北虽然强大不少,但元昊要生存,过来抢劫是必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看准机会,联合唃厮啰,猛地给他一下子,打得死就打死,打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三个人的密议,甚至连如何包围,如何阻断元昊跟外部的联络,最好把他围困在哪个地方都已经规划周详,才有了今天的大捷!只是这种功劳,不能为外人道罢了。
闷sāo的梁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却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心情憋屈可想而知!
回到国子监,竟然消息比他的车子传得还,学校里唧唧咕咕都在议论西北大捷的事。这时候谭鹏和杨传永几个跑过来围着他,先作揖行礼,然后热切地恳求道:“判院,行个方便,学生等愿去西北效力,求判院务必推荐一二!”
“不行,你大哥已经在那里了,再去,我如何同你家老太君交代?还有你谭凌霄,单传独苗,岂能涉险?先好生读书才是!”
但是他板起脸说话也不管用,因为这厮平rì里跟学生们嬉皮笑脸惯了,又是这两个读书不长进的二货,人家庞元英杜厚泽都升班了,他们还留在率xìng堂跟着一帮小子们瞎混。其痛苦也是可想而知!
“判院,你还是行个方便吧,学生一身力气,若不能为国挣个功,实在难受煞人!”谭鹏不住地哀求道。杨传永也一脸期盼,可怜巴巴望着他。
梁丰心里合计一下,笑道:“西北呢,就别做梦了,去也轮不到你们。不过东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刚才在朝廷已经说过,要防着北辽趁火打劫,只有命令曹玮严防幽州那边,如果这两个过去,自己说句话,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锻炼一下也好,将来有用处。
杨传永和谭鹏饥不择食,连忙点头答应,只要能去边关,哪儿都成啊!
挥手打发走两个想做苦力的学生,梁丰笑眯眯转回头,悠然自得朝办公室走去。才走得两步,耳边若有若传来一缕琴声,这时天气炎热,但琴声穿过国子监松柏翠竹,伴随阵阵清风袭来,倒令他jīng神为之一振。仔细听去,原来是一曲《高山流水》。
自古以来,《高山流水》这曲子的多了,若非技艺高超兼之极有胸襟,一般还真听不出什么高下来。不过这曲子明显纤弱了许多,又不由自主加上了些滑音哑调,听起来不似朋友之间的来往,倒有几分像男女幽怨之情。听得梁丰为之一愣,猛然省起,这难道是隔壁那位不成?
梁丰的柔情渐渐涌上心来,对方情深一往,自己非是铁石,岂能不知?唉,所差者,身份家事相隔也!蹉跎了她这么多岁月,再不疯,人家就老啦!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像见了鬼一样,他的脚步竟带着自己朝那扇葫芦门走去。隔着好远,看看禁闭的葫芦门,他苦笑摇头,正要转身回去,忽听吱呀一声,门已打开,出来一个下巴光光的小道士:“恭迎梁判院到访敝观!”梁丰哂然一笑,这公主痴心得很呐,硬是派人随时守着,门缝里瞧着,一见他来,急忙开门,绝不放过的说。
走进前,梁丰童心忽起,歪着脑袋打量那个黄门。那黄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夹着屁股退后几步,低头道:“判院大人看什么?”
“呵呵,我看你天天瞄着门缝,眼睛看痛了没有!”
那黄门脸蛋一红,不敢答话,低头走前,带着他进了后院,站在阶下禀报:“启禀观主,国子监梁判院来访!”
里面琴声悠扬,听到这一声叫唤,当地一声,戛然而止。瞬间听到里面慌乱起来,过了一晌,里面的人镇定心神,柔声道:“请进来吧!”梁丰在外面遥遥行礼,才缓步踏进。
依然隔帘相望,但原先服侍的人都不见了。
“有劳判院贲临,敝观荣宠!”
“观主多礼了,臣偶尔在墙边为琴声所吸引,冒昧拜见,观主恕罪则个!”
干涩的礼貌经不起一而再地反复,两句寒暄,空气便如同凝固一样。反正梁丰是再也找不到话说,赵妙元心里却欢喜得很。梁丰这边后悔,早知道如此尴尬就不来了。赵妙元那边却想,原来有心爱的人陪着,就算一句话不说,也是幸福的!
“额,我走了!”梁丰实在受不了如此气氛,有些捉急地站起来要告辞!
“你别走!”赵妙元急忙喊道。
梁丰回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珠帘背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
479、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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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声中,包含无限哀求!
梁丰一阵心血澎湃,他nǎinǎi滴,要么就该早点走开,别招惹人家。要么来了就别装伪君子,做就做了,怕他个鸟!
梁丰心一横,上前两步,哗啦一声将珠帘两边分开,里面淡妆素裹,俏生生站着中单白领,玄sè纱罩道袍的赵妙元。
女要俏,一身孝。
黑白分明无任何颜sè加以点缀的服装,其实最能够衬托女人俏丽的容颜。妖艳的穿了素服,会平添许多难得的沉静肃穆。而平rì清丽的女子穿了素服,反倒更让人联想起一些xìng感的形态或者词汇。
现在的赵妙元正是如此,全身遮得好好的,却好像无一处不会说话,愣愣站在那里,眼神却已经出卖自己,渴望着梁丰热烈地靠近!
梁丰目光低沉而热烈、深邃地看着她:“你真不后悔?”
“不后悔!”貌似突如其来的问话,其实妙元心中早就演习了千遍万遍,这时候简直是脱口而出,毫无间歇。
“可是,你可能永远进不了梁家门!”他倒不是趁火打劫,只是趁着最后还清醒,给彼此再留一回退路。
“不进就不进!我愿意!”
没说的了,再说也没意思了,还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
两张嘴又熟练地搅合在一起,纠缠。胶着,吸吮
好半天,赵妙元的道观也不知甩到哪里去了,满头云鬓散乱,鬓角贴着吹弹得破的脸颊,汗津津地,双眼含chūn。倚靠着梁丰的胸膛喘息:“梁丰,我好快活!”
那位也是胸膛起伏:“嗯!”却是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发出回答,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敏感的赵妙元却好像发现了什么,脑袋一挺,仰起脖子瞪着他道:“难道你在应付我么?哼,放心。我说话算数,绝不会赖上你们梁家的!”说完又粲然一笑,继续闭上眼享受这般温柔。
梁丰却被她问得愕然发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每次冲动过后,他都要头痛几秒,考虑安全问题。唉,冲动是魔鬼。可是怀里这个小道士如此尤物,谁能躲开这种魔鬼?一面苦恼,一面忍不住却伸手将她搂得跟紧些,大热天的,两条身子想要融化在一起一般。妙元感受到对方的热情,更是使劲往他怀里拱,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良久良久,梁丰才从清虚观观主的清修之地鬼鬼祟祟出来。这回更加羞shè,不过也更加兴奋。临走时那位情意绵绵道:你要天天来!他已经答应了。
话说,夜路走多终遇鬼,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梁丰本来还想跟赵妙元继续暧昧下去的,顶多就是亲亲小嘴,捏捏小肉,谁知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第二天,梁丰依约,在国子监吃过小灶,趁着四下无人都在休息。溜溜达达就逛到葫芦门外。那边自然是老规矩,每天派几个练就的丹凤斜眼候着,一看见这厮,就妥妥地把门打开一缝,然后梁丰就侧身闪进。端的人不知鬼不觉!
来了自然几番亲热,梁丰也不是一味sè鬼投胎,这点世面还是见过的,亲热归亲热,两人更在乎jīng神上的交流,填填词啊,作作画啊,弹弹琴啊,唱唱歌啊。话说梁丰有一手绝活,就是连得意弟子钱孝仪都不传的时令嘌唱,当然,这个时令是指后世千年以后一些比较符合中庸抒情的小曲,《周杰棍的双截伦》那种吼吼哈衣是断断不会唱给赵妙元听的。最妙的是这厮不按词谱,专唱邓丽君的《虞美人》还有自己剽窃的《明月几时有》,妙元听得如痴如醉,朱唇启处,也有模有样学将起来。
梁探花觉得非常放松,好似在家里面对两位娘子一般自然。妙元小女儿心态,也要学着外间民夫民妇过rì子的样子,百般不让他恭敬。只穿着道袍,忙忙叨叨端茶倒水,举案齐眉。在这种别扭生疏的乔装打扮下,居然也让她找到些给人当小三的滋味出来,额,非常好玩!
玩着玩着,两人又依偎在了一堆,柔情蜜意讲些体己话儿。忽听外面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梁丰起身从窗缝里望,只见屋顶瓦上蒸腾起阵阵水雾。
“呵呵,算起来开封的雨季也要到了,只是没想到今rì如此迅速,连个消息也没听见,唉,我该走了!”梁丰笑笑,伸手摸摸妙元小脸,轻轻吻了一个就要转身离去。妙元道:“你等等,我叫人给你撑伞出去。”也站起身来要出去给他叫人。
才走一步,忽然天空中喀嚓一个大大的巨雷劈将下来,梁丰当场被震得心中猛地一跳。再看妙元,说老套一点,简直就是头受惊的小鹿,腾地朝梁丰一头扑过来。梁丰急忙伸手抱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梁丰第一次认真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心跳,这闺女,真被吓着啦!
“观主,观主,没被惊着吧?”外面响起邵康焦急关切的声音,这声音隔着一个天井,感觉好遥远的说。
“没有,你们各自安稳,我没事!”在梁丰怀里,赵妙元还怕个什么?隔着门脆生生地吩咐道,生怕这些人不长眼,来搅乱了眼前的温柔。吩咐完毕,抬头看着梁丰,大大的眼珠里有笑意,有俏皮,有天真,有各种萌!梁丰忍不住又低头吻上,妙元闭眼相迎,yù死yù仙。
也不知是否天上一个个的焦雷夹杂大雨的声音真有些催情作用,妙元渐渐主动起来。双手搂住梁丰的脖子,放开他双唇,伸颈同他相磨起来。
雨声如爆豆般在窗外响起,梁丰渐渐也意志薄弱起来,缓缓伸出双手伸进那宽宽大大的袍子,终于隔着中单,搂住一个纤细而结实的炙热**。
“啊”的一声轻轻呼叫。两人禁不住滚在地上,地上铺着席垫,汗水中只见两个身体不住翻滚,一霎飞快地扯下彼此衣裳——
重帘不卷,却无人敢来打扰。就在内室之中,梁丰抚摸着妙元如羊脂白玉般的躯体。爱怜地望着她紧闭双目的面孔,手指到处,妙元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层细细的战栗,双颊cháo红,咬着嘴唇,安静地等待着那一刻到来。
“我来了!”梁丰轻轻说道。
“嗯!”妙元闭目羞声答应。梁丰嘴上客气,其实已经爬在人家两团上面揉捏许久。都以让人等不及了。
这位老手却不忙**顶入,而是门户厮磨,一定润滑出水来,才慢慢送入。赵妙元霎时身子绷得僵直,头颈忍不住向后猛力仰去。矫健浑圆的双腿终于迎来她成为女人的一刻。
这是梁丰第三次听到疼痛的呼唤,却让他更加珍惜,他知道,这一刻以后。真真正正这个女人就完全属于自己。而自己,怕是要负她一生的情债了!
不知何时,窗外雨声渐歇,屋里喘息声中,也渐渐平息下来。
赵妙元全身无力地俯卧梁丰身上,依旧闭着双目,眼角依稀有些泪光。
“还疼么?”梁丰柔声道。
妙元轻轻摇头。却不说话。
梁丰知道她想什么,忽然胸中涌起一股激情道:“事已至此,你放心,我一定将你迎进梁家!”
“不。我不进你家!”
梁丰愕然,这是第二个不愿进他家门的女人。虽然都同样是那么深爱着他。可是雪里梅还好理解,妙元就莫名其妙了。
“我进去了,两位姐姐怎么办?”妙元轻声说道:“母后,娘娘也不允许,天家的威严体面,朝野的议论,你背得起么?”
“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背!”
“你愿意,我也不愿意。我做的事,永远不会后悔。我不会让你陷入困境!我知道,自己只是空有这个公主身份罢了,其他一无是处,一切不能帮你,反而能让你处处为难。既然如此,我就绝不会拖你后腿!”赵妙元语声轻柔,却是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唉,这又是何必呢?天下比我梁丰潇洒倜傥,博学多才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何必非在一颗树上吊死?”这话可大有得了便宜卖乖的味道。早这样,你给人家介绍几个不行么?韩琦呀,富弼呀,谁不是这位公主的良配?哦,对了,大宋的驸马不许参与朝政的,这两位着实可惜了。要是赵祯他们知道,就算妙元愿意,刘娥老太太和官家多半也舍不得!
“啐!现在我已许身于你,休要再说这等腌臜言语!”
果然被公主吐了口水!
但公主又急忙给他揉揉肩膀,老老实实趴在他身上。反正天热,两人全身是汗,外面尽是她的死忠,啥也不顾了。梁丰便舒服地伸手在她臀尖腿根连同酥胸私处周游了个遍。公主疼痛过后,也渴望如此的温存,禁不住又哼哼起来。
最后还是强忍难受打破话题:“不过,将来要是太后和我娘娘再逼我尚驸马,我该怎么办呀?”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如何使得?
梁丰呵呵笑道:“你既然不愿,这些事只好着落在我手里喽!”
“那你怎么做?”
“呵呵,本来没想到办法的,幸亏昨rì扔了个人情出去,看来还正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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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回宫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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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坐、坐!”梁丰把朋友请到家里院子,热情招待。
来的是熟人,高双卯和石宁。
一晃好几年,哥几个都长大了,全都娶了媳妇儿,抱了儿子。平时依旧保持亲密联系,但走动毕竟没有以前多了。
高双卯折扇啪地一下合上,斜眼笑道:“没事儿献殷勤,非jiān即盗啊!说吧,叫咱们哥俩来做甚?”
“就是,好久你都没请客吃饭了,今天怎么请在家里?多不自在啊!”石宁接嘴,顺手从石桌上捻起一颗西域葡萄放到嘴里,一边嘟噜一边问他。
“唉,还真有事请你们帮忙。来来来,先喝点茶!”梁丰殷勤相劝,满脸堆欢笑道。
这时小嫦和程程各自带了儿子过来,见过两位叔叔伯伯。高、石急忙起身还礼。大家都是常熟,也没啥见外。秋哥冬哥好生有礼,嫩声嫩气对两人唱喏。
“两位叔叔伯伯好久没来,今rì定要在这里尽兴才是。”小嫦微微笑道。她的笑容从来最是真诚柔顺。
“弟妹好生客气,咱们自己兄弟,毋须如此。”高双卯急忙还礼道。忽然又觉得怕是有些不对,以前兄弟几个商量事情,小嫦很少出来插嘴的,莫非是她娘家有事?也不对啊,小嫦有什么娘家。看着情形,真是怪了。
他狐疑地回头看看梁丰:“到底什么事?连弟妹都惊动了?”
“是啊哥哥,两位嫂嫂都来相陪。兄弟我八字小,可担不起咧!”石宁咧嘴笑道。
梁丰尴尬地还没开口,冯程程瞪了他一眼,回头道:“嗨,你们俩在,咱们明说了吧。这厮又惹下风流官司,要你们帮忙摆平!”她满不在乎地说。忽然噗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梁丰老脸一红,也跟着呵呵傻笑几声。
“我靠,能耐够大的啊,在外面惹风流官司,回家要娘子帮你开口求人。我说,教教咱,也好生学学你这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本事,可样样不差啊!”高双卯揶揄笑他。
“行了,你也别笑话他,这事搁谁谁难受。要是你,怕是早吓趴下了!”冯程程赶忙护着老公。
“哦?有这么严重?那他都摆不平的事。咱们兄弟岂不更悬?要不,你先说说?”高双卯觉得事情有些严重,急忙正sè问道。石宁也忙道是是是,快说说。
后院闲人已经打发得干干净净,冯程程也就不再故作神秘,便按照梁丰的央求,把他跟赵妙元的绯闻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
听得高、石两人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我rì你大爷的,正是咬人的狗不叫啊。还道你不过惹下了哪家勾栏瓦肆的行首。差钱迎娶,叫咱们兄弟来凑凑份子,原来是如此泼天大祸!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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