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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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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你说此话,虽也算是忠言,然方今天下太平,宋辽交好,哪里至于如你这番危言耸听?姑念你忠心,暂不追究,你且好自为之!”刘娥被他败了兴头,很不痛快,虽不好发作,但教训他几句便yù起身离开。心道这小子是个标题党,专混点击率的,皇儿还是离他远点好些。
“启奏太后,草民并非危言耸听,此时已有迹象。”梁丰斩钉截铁。
“嗯,有何迹象?你且说来。”刘娥已经离开板凳的屁股又被梁大忽悠压了回去。
“党项赵德明就是迹象。”
“哦,你说他啊,想那党项区区一族,不过数州之地,虽也曾与大宋交恶,改投辽邦。然近来又已内附,不足为虑。”刘娥听他说的是党项,虽也认可了六七分,但还是不太相信梁丰的大话。
“非也,那赵德明数年之内,南击土蕃,西攻回鹘,天禧三年又改怀远为兴州,观其名便知其司马昭之心,如今已颇具气象,我朝若不早些扼制,恐受其大害!”
其实梁丰的话早已说中了刘娥心中模模糊糊的心事,只是她自己也不甚清楚罢了。政治头脑清明的她早就觉得党项不太对劲,但延续了老公厌战畏战的风格,以不生事为上策,一直不敢面对。但前几天和寇准对话,把那老头安排去做了永兴军节度使,也隐隐是对党项的忧虑所致。
九十、过度开采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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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只是占了历史的便宜,刘娥则是政治家的敏锐。如今听了梁丰一番话,深思之下,更是觉得把寇准放到那个地方太合适不过了。
这会儿她已经不生梁丰的气了,转眼温和地看着这小子,笑道:“你一介布衣,功名未取,难为你关心这些大事。虽有夸大之处,也可见平rì用功。”
“草民不敢当,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罢了。”
“呵呵,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凭这八个字,就赦你方才大放厥词之罪。哀家就罚你把那阙《破阵子》写出来,另把你的《沁园chūn》也录下,留在宫里罢。”刘娥说完,站起身来,于是小黄门们又把梁丰团团围住,这回知道她是要起驾走人,梁丰躬身相送。
刘娥回到坤宁宫,正好太妃杨氏来找她请安说话。听她说去了资善堂的事,杨太妃笑道:“姐姐气量宽大,不与这个白衣小子一般见识,妹妹佩服得紧。要是我呀,先命人摁住打他三十板子在说话。”刘娥笑笑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他年轻人那一股子劲,虽然口无遮拦,倒也不算信口雌黄。似他那番谏言,满朝文武谁都说得出来,只没他惊世骇俗罢了。”说完不由沉思起来,心中细细念着李煜那阕《破阵子》,感慨不已。
第二天,刘娥命人将梁丰留的字拿来仔细鉴赏,心中赞叹此子文采风流,书法风樯阵马,痛快沉着又不失魏晋风骨,当下对身边的赵祯说道:“官家,梁丰昨rì的谏言有何感想?”
“回禀大娘娘(没外人的时候,赵祯仍是称呼刘娥大娘娘),这个梁丰不以孩儿身份见疑见佞,孩儿很是高兴。答应和他继续做朋友的。他昨rì说话,也吓了孩儿一跳,不过细想下来,挺有道理。”
“是了,我儿有这等胸怀,是天家应有之气量,也是亿兆万民之福。梁丰这幅《破阵子》,从此就留在福宁殿罢,rì夜悬挂不替,让你后世子孙,代代以此为戒,莫做挥泪辞庙的亡国之君!”
“是,孩儿谨遵教诲!”
从此,大宋皇宫福宁殿里,便永久悬挂梁丰这幅抄录南唐李后主的《破阵子》,后来刘娥死去,赵祯又把另一幅《沁园chūn》挂出,同为赵家历代皇帝的必诵之句!这是后话。
刘娥跟赵祯说起昨rì梁丰奏对之事,忽然想起,有必要把寇准叫来交代一番了,便传旨宣寇准进宫面圣。
寇准来到宫里,向官家、太后请安。刘娥和赵祯也不敢托大,刘娥在帘后稍稍欠身,赵祯弯腰还礼,叫道:“侍中请坐。”
待寇准坐稳当了,刘娥方开口道:“侍中此去永兴军路,颇为辛苦,难为你了。有何打算,为难之处,可当面道来。”
寇准欠身道:“启奏官家、太后,老臣能重返京畿报效朝廷,何来辛苦?此去京兆,无非保境安民四个字罢了。”
刘娥听他回话,心中高兴,老寇端的不愧打过硬仗的老牌军委委员,对任务的敏感xìng和觉悟xìng还是挺高的。点头笑道:“侍中能把保境两字放在首位,果然没白费了朝廷一番心思。如今党项赵德明确是有些让人头疼啊。”转头又对赵祯道:“皇儿,可把昨rì梁丰奏对说与侍中听听,请侍中评评,那梁丰说得还中肯否?”
赵祯遵命,把梁丰的话转述了一遍,寇准越听越奇,心道那个才十七八岁的小子真有这般神奇么,居然能作如此分析,大有道理。
听完沉思半晌,躬身道:“官家、太后,臣不以为这个梁丰是危言耸听,如今党项横扫西北,占据河套,已成心腹之患,只是狼子野心还未完全暴露罢了。先帝在时,天下承平,以不生事为上。如今情形已有不同,我大宋断不可养虎为患啊。若官家、太后信任老臣,臣愿肝脑涂地,拼了老命也要把赵德明的野心打掉,还我大宋边境以安宁!”
真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寇老西还是一副雄赳赳的样子,开始拍胸脯打包票了。刘娥对寇准的能力是非常信任的,他既然说了要重视,那就肯定会重视。当下点头赞道:“那就偏劳侍中了,此去多加防范为上,若是党项有了异动,即刻禀报朝廷,咱们再出对策。对了,那个梁丰有此见识,不可小觑了,侍中若得暇,可见见此子,虽语多惊人,倒也颇有趣味。侍中定不会感到无聊。呵呵。”
寇准称是,心想自己回京不久,已然隐隐几番听说他的名头,如今连太后都赏识,还真的要见见这小子了。诺诺退出。
昨rì梁丰又是对话,又是写字搞得挺晚才被放出皇宫,也没了心情回到中瓦子跟张挥他们胡闹。命钱孝仪去告诉一声,自己直接回家休息。
回到家里,小嫦正担心得不得了,怕他惹了什么祸。见他平安归来,一颗芳心方才放下,急忙服侍他洗脸吃饭,百般温柔体贴。梁丰在皇宫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震了赵家母子一回,心中得意,一晚上亢奋不已,直累的小嫦满身大汗伏在他身上喘息,动弹不得。不免嘴里嘟囔,没人顶班实在辛苦。
梁丰笑道:“呵呵,这话也只有你说得出来,天下间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见过累死的牛,还真没听说过耕坏的地哩!”
小嫦翻着白眼有气无力道:“那你也不能老在我这块地里刨啊,不知道过度开采,地也老的快不是?对了郎君,你要跟雪里梅做个红尘知己,那紫英姐妹可欢迎你得紧啊,怎不去逛逛,也等奴家轻松几天?”说完自己也笑了,调皮地伸伸舌头。
“呵呵,你倒大方,可我一去,影响人家生意啊。紫藤说了,我去免费,咱堂堂大男人,也不好吃人家白食不是?你啊,且生受些吧,等那冯程程长大了些,再来换你的班。”
听得小嫦吃吃笑个不停。
隔不远处的冯程程哪里知道这公母俩正在算计她?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由得心有灵犀地打了两个喷嚏,心道:“这是哪个在背后说我?遮莫是梁家哥哥想我了撒?”
第二天午后,冯程程来到花园,望着华堂烟柳,坐在烂漫阳光下发chūn,思念街坊梁丰同志。
正呆呆想着,哥哥冯程焯贼笑着走来,说道:“妹妹这是在想谁呢?满脸红红的,可比前些rì子咱院子里桃花还红艳呢。”冯程程白了他一眼道:“想谁也没想你,看你一脸jiān笑,定没什么好事,说吧,又要支我去求爷爷赏你零花钱了不是?”
自从冯程焯兄妹狼狈起来,经常到梁丰家里散心,冯程程就担起了替哥哥讨要零花钱的任务,这两个月起码都帮他整了四五十贯钱来。
“妹妹这可是小人之心度兄之腹了,哥哥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不听,那就罢了。”说完转身就走。
“回来,甚好消息?说来我听,好便罢,若不好,仔细我修理你。”冯程程娇声喝道。
“嘿嘿,还以为你不听呢。”冯程焯故意咳嗽两声,清清喉咙道:“说起好消息,除了关于你梁家哥哥,还有甚好的?不过左右是听说他昨rì御前奏对,深得太后欢心,当了寇相公面夸奖,寇相公知道咱家与他定了你的亲事,又向爷爷问起。这不,爷爷盘算过几天宴请寇相公,预备叫这厮来作陪哩。”
冯程程立马眉花眼笑,开心得意地问道:“哦,那他昨rì对太后说了些甚?”
“国家机密,我咋知道?”
九一、丁谓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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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啥都知道呢。这样吧,着冯家大小子冯程焯即刻前去打探清楚,回来细细禀报。滚吧!”冯程程俏脸一沉,命令冯程焯。只是马上又小鼻子皱起,眼睛弯成一线,笑得欢畅。。
冯程焯在这个妹妹面前充满了无力和挫折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我这是什么妹子呀,简直就是个王母娘娘!”说完摇头而去。
要说这朝堂之上的叽喳程度还真不比娱乐圈的差,昨rì太后、官家召见梁丰,就有小黄门报给黄门大恶霸雷允恭,雷允恭本来不爱听这破事儿,但听说扯到了党项羌族,细想想估计太后这是要打仗。于是就遣人分别报给曹利用和丁谓。这三位都是靠了逢迎刘娥得势,必然要把领导jīng神狠狠领会一番。于是雷允恭、曹利用两人抽空跑到丁谓家里开小型研讨会。
丁谓最近一段时期来,xìng情很是起了些变化,对于朝事开始认真办理,很少刻意去揣摩上意了。但见到雷、曹二人如此兴匆匆地来,也只好参与研究一番。在细细听了对答全话后,丁谓的第一反应是太后没怎么把这事往心里去,两人只是即兴发挥的问答。而且是梁丰小子一厢情愿的推测,不作数。
但雷允恭反对,他认为圣心难测,这番貌似遭遇战的对白,其实暗合太后心意。不为别的,单是早几天前把寇准派往永兴军就是明证,那老头可是个敢惹祸的主。放过去不就是为盯着赵德明么?曹利用大点其头,赞成雷同志的说法,如此一来,筹饷、粮草、军械、各种后勤补给都要开始准备,咱们爷们儿得为朝廷打仗出力啊,顺便岂不是又可以发笔横财?
丁谓知道这两位又在打生发的主意,心中很是腻味。又不好当面反对,只得委婉提醒二人,现在是寇准领着永兴军节度使,这位同志老是很老了,糟可一点不糟,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在他身上打主意,恐怕他啥事也做得出来。反正最近发财的机会不少,你雷允恭不是才领了山陵副使的差事么,够你喝一壶的,这仗啊,三两年里还打不起来,别急吼吼地张罗。雷允恭听他说得有理,只好念念不舍地暂时放下这块肥肉。曹利用也顺势劝劝雷允恭,因为他现在虽是枢密副使,但立足未稳,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还真不敢贸然从事。况且他对寇准那老儿简直视之如同天敌,见了面很有些要绕开走的意思。如何敢去老虎嘴里拔牙?跟着他来,不过是狼狈为jiān惯了,抹不开面子走一遭而已。听了丁相爷的话,大合脾胃,赶紧找个台阶就滋溜滑到安全地带。
雷允恭此时也心烦曹利用,刚才自己提出的时候,这厮还大谈生发,老丁一反对,他马上变了风向。大感无趣,三人只好草草喝了几口茶,就作鸟兽散。
那两人走后,丁谓又把资善堂奏对很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认为梁丰说的很有道理。这时候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确实应该防范一下党项羌族,但他是东府,如果太后不问,自己贸然插嘴恐怕要惹嫌疑,便决定过两天把亲家钱惟演找来聊聊,露点口风给他,让他回去转告冯拯,意思是若真的一旦发生意外情况,自己这边会全力支持西府。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修复朝廷关系,缓和一下气氛。免得自己老是被人猜疑记恨。想到这里,他又头疼起王曾来。
也不怪旁人腻味他丁谓,因为他常常习惯成自然地要做些事让大家烦。比如说上个月,就是三月底的时候,刘娥因为赵恒遗诏的事有些不爽,不免在他面前稍微抱怨了一下:处分国事就处分国事呗,还加个权字干啥,搞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发号施令都不好意思。
换别人,装耳背没听见,混混就过去了。可他是丁谓啊,靠的就是刘娥粗腿上位的,这会儿就本能地做出一付心领神会状。回到政事堂就开始命人起草诏书,要把太后权处分国事的权字去掉。
草稿到了王曾面前这么一过目,可就不依了。不找小鬼只找阎王,直接就朝他丁相爷办公室走去,进去就投诉道:“也不知何人之意,乱改先帝诏书,要去太后权字,直接处分国事。”
丁谓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我叫这么打草稿的。太后觉得加个权字不太顺畅,我也这么认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王曾一听,瞪起眼珠子道,岂止是没问题?问题大发了。相爷你想想啊,咱们官家年少,理不了政。没办法才做这母鸡打鸣的打算,已经够倒霉了,要是把权字拿掉,这太后岂不是要一直雄赳赳地叫下去?那不显得咱们一帮爷们儿废物点心吗。这事儿可万万不妥,不能干!
丁谓被他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本来自己冒然答应太后就够后悔了,这回又被王孝先教训一番。心里窝囊,偏还找不到理由反对。要搁往常,他早跑到刘娥面前打小报告了,只要一句“王孝先说您老人家处分国事是母鸡打鸣。”这小子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但还是没忍心这么干,无他,只怕“一样何处有亏成”而已。想想算了,还舔了老脸又去给刘娥解释这事儿的难度。刘娥也只好酸着脸认了。
哪知王曾为这事,又把前些rì子对他积累的一些好感打消得干干净净。近来凡是他丁相公要办的事,每次都要研究个透才表态。明显有不信任的感觉,害的老丁成rì念叨“信不足焉,有不信焉。”后悔不已。
这边丁谓还没来得及请钱惟演上门,老钱就已经抽空跑到寇府拜见了一回老相公。为救寇准出火坑,老钱这回出力最大,寇准心中很是感激。这老头其实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瞅见人家钱惟演如今对自己蛮好,也就忘了被踢撩yīn腿那茬,客客气气地迎进府里,还专门为了前些rì子没能按计划请他吃饭表示歉意。
钱惟演急忙表示愧煞下官,老相公连rì劳累,登门打搅已经不安,怎么还能蹭他酒喝呢?来的目的一是向老相公表示慰问,早该来的,先帝大行,人人事多,现在来也不晚。第二是自己现在枢密院管着军需物资,你老人家到了京兆府,有事只管言语,一定保质保量无限支援。第三嘛,听说昨rì资善堂的事了,梁丰那小子说得好像不错,还望老相公对党项多加提防才是。
寇老西感激不尽,心说这世道还真是变了,这次回来,好像人人都以国事为重似的,每人再耍小心眼儿了,连这个小滑头都能表出如此态度。国家有希望啊!
两人说着话,就扯到了梁丰身上,寇准说太后跟我交待过,要我有空见见梁丰那小子。我听说他现在是道济兄的预备役孙女婿,早上道济兄说要请我吃饭,我便向他约了梁丰届时见见。你来得正好,他是你从襄州挖出来的宝贝,那就跟我说说这小子情况吧。
钱惟演便抖擞jīng神,学着钱孝仪京城名嘴的派头,又把自己如何发现梁丰,如何赏识人才把他邀进京来,后来发生的一些故事娓娓道来。这是老钱最近逢人就夸,说溜了嘴的,一点难度都没有。只是隐瞒了梁丰两次找他谈话密谋的一些事情,钱惟演心想要是寇老西你知道自己能从边远山区逃出生天是梁丰那小子立的大功劳,可不知道该咋感谢人家呐!
九二、春游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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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隆兴元年四月初的一天,冯拯派大孙子冯程焯来给梁丰下帖子,邀他五rì后到冯府赴宴。恰逢最近一段rì子里,天气很好,梁丰想起后世有个教授娘们儿在**里夸奖过这种天气是“一派小清新”,梁大少爷虽恶心其人,但却不反感这天气,于是乎游兴大发,想出去chūn游。就干脆问大舅子去不去?那厮明知自己是个陪衬,哪里敢不答应?要是被那小母老虎知道自己拒绝,岂不要脱层皮?于是一口应承,并拍胸脯说到时候把家里的马车弄几辆来代步。
梁丰回头又同小嫦说了,小嫦高兴得拍手雀跃。
第二天,梁丰大肆张罗,吩咐永叔、来福准备好火盆、铁网、竹炭、干柴,竹签等物。又叫钱妈、宋妈、李萱去采购食品,羊肉、驴肉、猪肉、小鱼、干虾、兔耳、泥鳅并时令蔬菜一大堆,又买了香油、酱油、盐、孜然粉、胡椒粉等等作料。拿回家来,梁丰教他们把肉类细细切成小条状,泥鳅、小鱼剖开,自己要了一个大盆,把各种作料和成糊,又让大家照自己的样子把肉类一通涂抹,酱油半泡,腌制了几个时辰,说是要做烧烤。众人跟着大少爷把制好的半成品用竹签串了,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少爷做的这个“烧烤”是个啥味道,私下商量,还是每人揣几个馒头防身。
第三天一大早,冯程程兄妹在冯拯老头越来越松弛、睁一眼闭一眼的管制下,硬是拖了自家一小两大三驾马车出来,走到巷口就大声招呼梁丰。梁丰见了大喜,这厮还真够意思,不是相府都没这样的气派。便安排小嫦单独上了冯程程的小车,其余两车男女分坐,并冯家带的人,差不多有小二十人,浩浩荡荡,就近出西厢而去。
从启圣院出来,沿着大街往西,出了梁门,还要一直出西水门才算是出了外城。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开封城外,梁丰吩咐就近靠着个不知名的小丘安营扎寨,大家就地撒欢。
其实开封城外并无甚好风景,平坦无山,不过几处小丘而已。好在处处槐杨烟柳,chūn风中翠绿摇曳,平原陌陌,男女耕作,一片生机,随处农户竹篱茅舍,水路又多,颇能畅人胸怀。
众人一下车,许是一个冬天在城里憋得慌了,彩云彩萍俩丫头欢呼一声,跟着冯程焯家带来的小厮丫鬟也高声欢叫,迎着chūn风跳跃起来。只有梁家其余人等暮气沉沉,不敢乱动,只是看着这些年轻人摇头微笑,羡慕以及。李萱本来也有些冲动,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不免就把刚举起的手耷拉下来。
梁丰吩咐大家从车上搬东西,又命众人扯出早就准备好的长竹竿搭个架子,拿出几匹白布往架子上一搭,就成了个小帐篷,又在帐篷里垫了一张毯子,这才走到小车前邀请两个小娘子下车。
冯程程在车里看着小的们发疯,早就不耐烦,碍着梁公子在侧不敢造次而已。今得了一声吩咐,不用人搀扶就跳下来想要参加年轻人的狂欢,忽然发现那郎君狡猾狡猾地看着自己笑。马上变成扭扭捏捏,乖乖地扶着小嫦朝帐篷走去。
其实小嫦何尝不是希望在这chūn意盎然的草地里跑上一遭?只是更加能够克制罢了,但两个女子坐在帐篷里,眼巴巴地望着外面,让梁丰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于是走到帐篷前,对着二女嘴一咧,道:“别装了,出去吧!”
冯程程得了圣旨似得,一声尖叫,当先就爬起来要冲。谢小嫦也不甘示弱,后发先至,俩丫头立时挤在一起,碰撞几下后方才出去,就听身后哗啦乱响,回头一看,原来帐篷已经被挤塌了。
梁丰摇头笑笑,随他二人疯去。转身拉了冯程焯席地坐了,吩咐来福把火盆生好,放上竹炭端来。
一时来福把火生好端来梁丰面前放了,梁丰又取来铁网盖在上面,招招手,钱妈和宋妈也赶忙递过昨夜腌制好的食材、作料、工具等物。周围的人眼见梁大少爷要一展身手了,不约而同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
只见他以潇洒之极的姿势,捻起两根肉串放在铁网上,摸出一把用新斗笔剪秃了的刷子,蘸了碗里预备好的调料,温柔地在羊和驴身上轻轻抚摸,神态体贴之极。渐渐地,那两串肉烤成金黄,调料的香味四散开来。肉被烤出油来,点点滴滴落到铁网下的火盆里,滋滋作响,冒出屡屡青烟,偶尔也会窜起一股明火晃晃。冯程焯在旁边都闻到香味了,他跟旁人一样,从没见过这种吃法,虽然不饿,喉头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梁丰拿起肉串闻闻,香味四溢,已经熟了,抬头寻找小嫦和程程两个妮子,钱孝仪在旁边会意,急忙跑到远处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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