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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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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奏太后,老臣今夜查得,有贼人私藏大批兵刃,俱是三司胄案监做之物,意图深夜运出城外,事关禁中安危,不得不火速来奏!”
    啊的一声,殿中五六人异口同声轻呼道。
    “是谁这么大胆?想谋反么?”刘娥厉声问道。
    “回太后,是京城潘祥记布庄的大管事潘恒亲自押运,出城时被臣截住,目下情形还不甚明了。”
    “潘祥记?是韩国公的那个侄儿开的买卖么?”
    “是!”
    “他如何有这般胆子,敢私运这些物事?”
    “臣不清楚,开封府大事不敢擅专,故来禀明太后。”
    “事关军务,丁谓、王曾、曹利用、钱惟演,你们四人一同过问此事,命大理寺会同查案,即刻不得延误。”刘娥下令道。
    “且慢,太后,此事还请曹枢相回避。”
    本来几个好好的要答应,被薛奎拦了这一句,就把曹利用吓了一跳,心道关我什么事,要我回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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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越扯越远的案子
    薛奎迎着刘娥和众大臣相公不解的目光,继续道:“此案似乎牵扯到曹相公从子,故请曹相公回避。”
    “谁?曹汭?”曹利用惊问。
    “正是。而且还有一人,臣实难开口。”
    “还有人?又是勋贵家的么,说出来,哀家替你撑腰。”刘娥沉声道。
    “启奏太后,正是太后外家亲,刘太尉之子,刘从德!”
    即便在场个个都是老狐狸,养气功夫着实到家,也被薛奎的大炮轰得愣住。钱惟演更是吓得半死,这可是他的大外甥啊!
    “这个傻孩子,难道,难道也参与此事了么?”刘娥喃喃问道。
    薛奎躬身道:“臣略有所闻,似乎有些牵连。”
    “唉,传李石彬来。”刘娥心念急转,无可奈何道。
    一会儿李石彬来到,弯着腰等老太太发令。
    “李石彬,派两个人扶钱学士、曹相公去龙图阁歇息,这几rì国事繁杂,你们二位暂时就别回家了,好生当值打理事务吧。另外,提调两千皇城司守卫,巡逻内城四门,盘查一切可疑人等,不得有漏。”刘娥连下两道命令,李石彬应声下去。曹利用、钱惟演二人却半身冰凉,自己这就算被软禁了,那俩小兔崽子不会真的谋反吧?哎哟这可是作死啊。连累了两把老骨头!
    两人不敢说话,伏在地上叩头不语,颤巍巍地站起来被半扶半押送出了宝慈宫,一切只有等结果了。
    大殿里只剩下刘娥、丁谓、王曾、薛奎和张景宗五人。刘娥这才开口道:“你细细说来。”
    薛奎便把所知来龙去脉细细禀报了一遍。包括何二的事端,刘三的来历以及下属调查发现的问题和今夜拿获的结果。但薛奎长了一个心眼,没有说出梁丰、刘川和张庭三人的参与,事情太大,自己也不知道查了此事命运会如何,何况三个不入流的小官,先保着吧。
    刘娥听完。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暂时只查出几百支破枪烂箭而已,还不算惊悚大片。仍旧不放心。马上又把石元孙传来。石元孙就是石宁的爹,如今领着殿前司都虞侯,刘娥命他分派下属班值。领着旨意去同仍在封丘门的开封府兵卒巡jǐng等一同捉拿潘大祥、曹汭、刘三,刘从德暂时软禁在家,等天明再去传来问话。
    布置完毕,转头看看丁谓和王曾二人,问道还有什么疏漏没有。两人摇头,口称太后圣断。
    “这事来的仓促,哀家也不知道会有甚牵连,如今大理寺审理我不放心,还须加上刑部才是。你们二位相公明rì留心此事,薛爱卿也一并参加审理吧。”
    三人躬身领旨。刘娥也累得很了,抬手让他们离开。
    一夜之间,京城里鸡飞狗跳,潘家包括租用的朱家货仓和自家二十几个货仓全被查抄,搜出大批军械零件。还都没有组装,浩浩荡荡拉了近五十趟大车才搜完。潘大祥、曹汭两人也被拿住,当夜就秘密看管起来。
    梁丰后半夜基本上是跟着打酱油,等诸事完毕方才回家歇息。第二rì下午,有小黄门来宣旨,官家命他进宫觐见。
    “听说昨晚动静挺大的。你在不在?”
    屏退左右,赵祯开口就问梁丰道。
    “在,官家你不知道吗?”
    “昨晚上不知道,是今rì一早才听说的,太后说事情不大,便没吵醒朕。”
    “哦,那我说给你听听。”梁丰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赵祯听了奇怪道:“刘从德是朕表兄,素来也不算凶恶啊,怎会做出这等事来?是不是搞错了。”
    “这个要等审问完毕才知道,我这样的低品官员哪里能晓得。”
    “那你猜猜,他们真的是谋反,或是通敌么?”赵祯很兴奋,每天都是些赈灾啊、救济啊、税收啊将作啊,年纪小了还真有些不耐烦,对这样的奇事才感兴趣。
    梁丰见他非常好奇,心里一动,说道:“我看都不像,查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啊?卖给北朝?党项?人家要才怪,又不是傻子冤大头。不过,倒有可能是这样——。”
    梁丰便同赵祯说了自己的判断,赵祯更惊奇道:“啊?还能这样搞,那朝廷岂非被他们搞乱套了?”
    “也不一定,只是一种可能罢了,要看看他们深挖的情形,我猜,这个潘大祥多半在城外还有大库没查到,也许就这一两天的事。对了,太后问起,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讲的,就说你自己推断而已,切记,切记!”
    “朕省得,你放心,不卖你!”赵祯煞有其事慎重点头道。
    和赵祯说了会儿话,梁丰拍拍屁股走人。赵祯则到宝慈宫向太后问安,晨昏定省是必要的。
    “官家,今rì问事,哀家见你听得颇为仔细,可有甚心得否?”刘娥经过一夜的折腾,各处来报都很平安,没有人要狗急跳墙的迹象,心里轻松了许多,便想和儿子聊聊这桩案子。
    “母后,孩儿只是有些不解,那刘从德是咱们家至亲,没了赵家,哪里会有他刘家?怎会做出那等事来。会不会是有人栽赃?”这时候审理结果还没出来,母子八卦一下是最有趣的时候。
    “嗯,有理,哀家也不信从德那孩子有如此大胆,想是被人迷惑住才胡乱施为的。可恨那曹汭,敢送这么一个泼才刘三给他长随,定与此人有重大干系。”
    “是,孩儿也是如此认为,不过,孩儿还有个疑问,那些物事虽都是犯禁的东西,但如此劣质,能卖给谁?或者谁愿使它?是否还有隐情。”
    “咦,官家你大有长进了。能想到这层,可见平rì用心。那你说说,那些东西,他们能用在何处?”刘娥对这事也非常费解,想来想去,都替潘祥记找不出下家来。
    “孩儿斗胆猜测,那些东西。会不会就是用在咱们军中?”赵祯小心翼翼说道,一面偷眼观察老娘的神sè。
    果然,刘娥一听。神sè大变,竟站起身来,双目凝视前方半晌不语。
    “真是这样。我大宋江山危矣!”
    “传旨,令冯拯、李谘、王曾、丁谓觐见。”刘娥忽然开口道。除了冯拯告病在家,其余三人今天都已经来过的。
    “官家,说说你的全部想法。”刘娥发完命令,又回头问赵祯道。
    “是,孩儿心想,这些物事,谁拿去都没用的,反而有可能添乱,只能诈唬旁人。潘祥记布料生意做得挺好。为何往这里面撒钱?孩儿又细细想来,潘家、曹家还有那个表兄刘家,多多少少都跟军中有些渊源,会不会是胡乱做出来,倒手军中。以此谋取暴利?这几家虽然富贵之极,恐怕重利之下,仍然会为钱所驱。”赵祯这时大概说了说道。
    刘娥点头连称有理,她怕就怕这点,将门勋贵盘根错节,若是暗地里把持军中。便是心腹大患。太祖爷杯酒释兵权,不就是防着这个么?更糟糕是,若他们连起手来做起军械生意,把一些无用的废品全部装备到军中,到时候朝廷哪里会有战斗力可言?本来吃稻米的就干不过那些吃生肉的家伙们,这么一来,不是雪上加霜么?万一哪天北朝失心疯了大举南下,自己的部队就拿这些烧火棍子去捅老虎屁股不成?
    刘娥想着想着,简直是汗透衣衫。
    这时几个人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到,向太后、官家见了礼,等候差遣。
    “枢相,昨夜的事想必你已知道了罢?”
    “谢太后恩典,老臣知道了,多蒙太后体恤,老臣未至,心中不安之极!”冯拯躬身道。
    “那好,你如实更哀家说说,咱们军中装备如何?军械、被服,论质还过得去么?”
    “这个,据臣所知,兵饷、军械、被服等还都发放及时,近年来可没听说有士卒闹饷的。至于论质么,全都是三司胄负责,老臣不太清楚。”
    “李谘,你说说,三司胄发放军械,有什么问题没有?”
    “禀太后,三司胄按需定制,量用给才,事毕即送武库,若质量有差,武库自会报查。臣还未听说过武库报查之事。”
    刘娥听得心中憋闷,事情不明,又不好发作,转头对丁谓道:“丁相公,此事你过问一下如何?差人去武库眼看一番。”
    丁谓有些尴尬,这西府的事,交给自己东府,明摆着就是对军中不信任了。但不好推辞,忙道:“臣领命,陈执中素来也颇知兵事,便交于他去查看如何?”
    “嗯,就叫他去看,及时奏事不须拖延。”
    丁谓连忙称是,心中轻松了些,这个皮球踢给了御史台,要同西府结梁子,找他背黑锅去。
    王曾心中自然明白丁谓的意图,不过想想陈执中也是合适人选,便不反对。
    事情交代完毕,又只剩下刘娥母子二人,刘娥望着赵祯道:“官家,天下间的事一环扣着一环,若真如你所料,军中出了差池,说不得,哀家便与你出了这个头,让你的江山将来坐得稳稳的。”
    赵祯不解问道:“多谢母后,但母后的意思,孩儿不甚明白。”
    “呵呵,计置司的条陈施行以来,查出所费不计其数,处处都该俭省,偏偏最难就是军中,咱们大宋太祖爷定下的章程,拿出了近八成的收入养着各路兵将,到了此时,已是渐渐难以支撑了。若真如你刚才所料,那么乘此机会,好生整顿军中一番,可不比李谘他们东挖西省小打小闹结余些银钱强过百倍?只是这一块实在难以开交,哀家便挣挣老命,不给你留后患了!”(未完待续)
165、物资的去向
    鼎天小说居dtxsj四月初九,佛诞第二天,天大雨,京城一片水汽弥漫,时有chūn雷声。
    曹汭身边亲随曹三,唱得一口好曲。原是酒肆奉承的闲汉,又烧得一手好菜。曹汭每会刘从德,必将曹三带在身边奉承。刘从德非常喜欢曹三能看眼sè,搞气氛,品评菜式。甚至指大厨,发展到后来曹汭可以不见,却经常思念曹三。曹汭便顺势将曹三送给刘从德,改名刘三。
    不消说,刘三就是曹汭派到刘从德身边的一个卧底。原来曹汭本xìng贪婪无厌,常常仗着叔叔的名头到处生发敛财。既然遇上皇亲贵戚刘从德,便打起了这个傻瓜的主意,意图勾引他下水。
    和刘从德结交的同时,曹汭又结识了同样喜欢走官捣路线的潘祥记大老板潘大祥,两人更是臭味相投。赚什么钱都嫌慢。合作了几次还算顺意,就贼胆包天把眼睛盯在了武库上,因为曹利用任枢密副使的缘故,兵部、三司胄、漕运都是要买账的,而潘大祥虽然在家族内名声挺臭。几个堂兄弟惟吉、惟清、惟德、惟正都从不与他瓜葛,但这厮仍然暗地里仗了族伯父的名头曲意结交西府那些不明真相又有些实权的小官们,这回正用得上曹汭,两人一拍即合想干些暴利的买卖。曹汭为人jiān猾,生怕自己亲自出面使叔父jǐng觉,就拉拢刘从德。经常出钱唆使他摆宴请客吃酒。一来二去,酒桌上潘大祥就通过这个傻乎乎的吃货认得了勾管三司胄提吴千仞、武库令丞张及等人。
    明面上潘大祥只陪着他们吃酒品菜,暗地里跟曹汭两人接纳贿赂。那两个本来不敢同曹、潘纠缠,因见刘从德和他们打得火热,便以为是太后的娘家大侄子授意。既不敢得罪刘从德,又贪心那白花花的银子,便咬牙收下。
    吴千仞、张及在分别得到潘大祥送的三五千贯钱之后,潘、曹两人的买卖便上门了,提出要平价购买三司胄解运的熟铜、jīng铁等,暗地里打造军械后回卖到武库。''原本大宋六七十年来武备就已经渐渐松弛,军械制造、管理方面漏洞百出,三司胄早就分派给一些记名匠户生产任务,真正隶属于三司胄官造的匠户已经十不剩六七,卖给潘祥记也只是睁眼闭眼的事情。
    潘祥记一面大批购得官府熟铜、jīng铁,一面制造军械回流武库,前两三次还好,质量、品相都很过得去,又送上大批银钱任由吴、张二人上下打,口碑不错,大家便闷声发大财。可是到了后来,渐渐地就不行了,以次充好慢慢发展到以劣充好,平价购买铜铁,高价出售劣质军械,这时候吴千仞和张及差不多已经各得了他们一两万贯的大笔贿赂,收手不及,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参与了这桩买卖的股份,心安理得把黑钱拿到底。
    生意渐渐上路,其中往来联线穿梭者,便是曹汭送给刘从德的刘三和潘祥记大管事潘恒。
    案子审到这一步,已经查清刘从德跟这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因此刘娥一看他白白胖胖比旁人屁股还要肥大的脸蛋,就气不打一出来,可是见他冤枉,也舍不得重重处罚,沉吟半晌,侧头朝赵祯道:“官家,你以为这厮该如何处分?”
    赵祯看着这个二货表哥,也不好不给母后面子,毕竟他除了吃喝,并没得了什么实在好处,便道:“要不,罚俸一载,禁足半年吧。”
    正合刘娥心意,头,又对刘从德喝道:“听见没有,官家仁慈,没降了你的重罪,从今后须谨慎做人,不许再胡乱结交些不三不四之辈,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刘从德肥臀高耸,全身颤抖道:“是是是,叩谢天恩!”
    同一时间,开封府梅花堂,薛奎面容沉肃地端坐正中,下首梁丰、刘川、张庭三人规规矩矩并手坐等领导说话。
    “案子审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判定是潘大祥和曹汭利yù熏心恣意妄为,与曹相、钱相并刘太尉家无甚干系,只不过这家教不严之责是躲不过去的,下面就看陈执中查得如何了,所幸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们三人这次表现俱佳,甚慰我心!不过惭愧,咱不能为你等请功,身处嫌隙之地,怕你们领了这次功,今后反遭报复!”老头顿了顿,又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
    刘川和张庭站起来异口同声道:“老大人多虑了,属下等非为邀功请赏,初时只因见汴河两岸百姓便要堕入水火,义不容辞耳,有何功可居之?但为百姓计,是属下等平生之志!”
    薛奎见两个手下如此深明大义,高兴不已。转眼见梁丰独自沉思不语,心道莫非他不爽乎?温颜道:“玉田,此番你功劳最大,但来rì方长,无需多想,老夫定记在心里!”
    梁丰见薛奎如此说,知道是误会了自己,赶忙起来道:“不敢当,学生非为此事不豫,只是仍有个关节盘算不通,心中奇怪而已。”
    “哦?还有甚奇怪的?”薛奎问道。
    “既然已经查明是潘祥记平价采购官铜、jīng铁,转又打造军械反卖给武库,如何尽是些劣次物事?那许多物资又到哪里去了?”
    “已经基本查实,被他们转手零星倒卖各处,以谋暴利了。放心,这所得赃款,定要悉数追缴回来,断不使朝廷亏了半分。”薛奎道。
    “大人,此中恐怕仍有隐情。那些物事,放之任何地方都是禁买卖的,天下有几家如此大胆,敢大量收购?学生只怕他们另作他用。”
    “依你说,他们会拿去做了些什么?”
    “这个学生暂时不敢说,没证据,不过么,既然潘祥记招认零星处置出去,必定有账本记载。他就算记假账也不怕,只要拿住收购何人,搜出对方账簿来核对,便知所差几何,到时看看有无破绽再说!”
    梁丰两天来一直关注案子的审理过程,对一窝子书生断案其实他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这些人审理案子,只要逻辑上说得通,有动机、有证物,便大体定xìng。但梁丰一直留心的那些官用金属的去向问题,却没几个人关心。当天就提醒过赵祯一回,只是没说透,今天见老薛也是这样,忍不住就提醒一下。
    薛奎这时听了,也觉有理,头:“嗯,你虑得极是,这一层,老夫却还真没想到。回头我就去同顺之兄商议,且不忙结案,看看实情再说。”
    薛奎说的顺之兄,就是现任刑部尚书张士逊,这个案子的主审官。
    梁丰听了,起来躬身道:“大人英明,希望是学生多嘴。”
    薛奎笑道:“呵呵,你这多嘴多得好啊,还望今后再多些。不愧梁玉田的大名!”
    梁丰三人又陪薛奎说了会儿话,告辞出来。经过此案,梁丰同张庭、刘川关系进了不少,虽然小了他们十几二十岁,但这往年交情已经很铁了。是以两人对他也很随意,出来张庭就问道:“诶,你刚才说的疑,到底是怀疑他们会做些啥?”
    梁丰笑笑:“呵呵,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想不通嘛,等查了才知道。”
    “哼,休得瞒我,你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如此提醒老大人的。你当他看不出来?只是赞你谨慎而已。在咱们面前,就别装了,快说说。”
    刘川也在一旁道:“就是就是,快说说。”
    梁丰也不言语,伸手比了一个手势,看着他俩。(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群书院qunshuyuan
166、那就继续查
    。    两人一看他食指拇指并成一个圆圈,齐声惊呼道:“钱?”
    “不错,钱!”
    “难道,你说他们私铸铜钱?”张庭还是不太敢相信。 。26book
    梁丰点点头:“对,我以为他们就是如此倒腾,平价购买铜铁,少许一部分粗制滥造军械卖给兵库,剩余用来铸造私钱,所赚暴利又用来平价购买铜铁,如此循环往复。”
    “直娘贼,真是狗胆包天啦!”刘川喃喃道。
    “只是猜测,你们先保密几天,别说出去,也许结果快了。”
    二人惊得呆了,连连称是,拱手告辞。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一桩小小的泼皮案子,居然扯出这般泼天的大罪来,均自咋舌不已。
    梁丰几个刚走,薛奎就换了衣服,冒着大雨出了开封府直奔刑部而去。张士逊本来早就要回家的,因为雨大,便多待一会儿,看看卷宗,等雨小些再走。这时候听说薛奎冒雨前来,急忙出来迎接。
    “宿艺兄冒雨前来,不会是又有什么泼天大案来吓唬下官吧?”
    “正是,顺之兄,昭誉那边查得如何,可有结果报来?”
    “还没有,不过估计快了。”
    “启禀大人,陈执中大人来见。”两人才打个招呼,就有小吏来报陈执中来了。
    “嘿,真是说曹cāo曹cāo到,快请快请。”说完张士逊同薛奎站起等候陈执中进来。
    一个小吏领着半边淋湿的陈执中进来,一到堂上。陈执中见薛奎也在,面露笑意道:“下官见过两位大人,三司胄同武库核查事已毕,特来向尚书大人禀报。”
    “要不,我先避一避,你们谈完再说?”薛奎一听人家没说要自己听,自觉要回避。
    “勿用。同理此案,有何避的?昭誉直说就是。”张士逊道。
    “是,下官一连两rì在三司胄和武库核查军械。这是记录,请过目。”陈执中直截了当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油布包裹打开。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双手递给张士逊。
    老张结果,示意两位坐下,自己也回身坐下慢慢翻看,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看完,默然不语传给薛奎,薛奎接过翻开,里面一条条写道“武库,合有长枪一万四千五百二十八条,合用三千零七十八条;大槊八千零九十杆。合用一百五十杆;腰刀两万九千八百四十七柄,合用四千六百三十柄;黑漆弓九千五百架,合用六百架****??跳镫弩、木弩共一万零四十八具,合用两千零二十具****?凡不当用者,因枪头脆断、蜡杆多曲。虫蛀、准头偏远、兵刃锈蚀、弓弦无力等等,皆有据可查****??”
    薛奎看得额头冒汗,又继续往下翻,赫然又记录道“步人甲四万八千七百具,合用一万六千令三十具;浑铜甲三万九千四百具,合用两千九百六十五具****??盖护背、膝裙、颊项等部以硬纸外罩黑铁皮制成;纸甲八万三千九百具。合用两万七千四百八十具,盖败絮、碎步参塞其中,硬纸十不六七****??”
    “昭誉,短短两天,武库十数万甲胄军械,以你之力,能查出这许多来?”薛奎看完,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这么大的量,就算陈执中带十个帮手,也无法完成这差事。所以疑问道。
    “呵呵,下官哪有如许功夫?这都是冯相公钧旨安排,调了兴国坊南北五十一作检验官八十人一同参与查验得来。”
    “那,焉能保证其中无弊?”
    “大人,凡官制军械,必有当坊印记铸于其上,一望便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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