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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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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慎思堂端坐,一会儿房二领了赵宝成进来。赵宝成才死了儿子,心情自然很糟糕,但看上去却不是伤心过度,而是气愤过度。
    梁丰又吩咐叫来陈安,命他在一旁笔录。这才转头对赵宝成露出同情的神sè道:“赵员外,实在不好意思,你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还要把你叫来。对不住则个!”
    本章节 狂人 手打)虽然心里明知跟这位老爷没什么关系,但还是条件反shè似的忍不住对他没好感起来。
    梁丰也不在意,点点头道:“那本县就直言相问了,为什么你会突然想起要见你儿子来?”
    赵宝成听梁丰一问,呆了一下,渐渐垂下头,也不答话,竟饮泣起来。
    梁丰忙好言安慰道:“赵员外,人死不能复生,还要节哀顺变才是。你那儿子自知有愧于你,也算得没泯灭了良心。人虽不在了。你也该有些欣慰才是。”
    赵宝成蓦地抬起头来,恨声道:“他当然有愧于我!我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才消得我心头之恨!”
    “唉!何必那么大气呢?”梁丰摇头叹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他通jiān草民小妾,混**常这都罢了。可恨他将我一世心血。毁得干干净净啊!”赵宝成说完,忍不住大哭起来。
    梁丰和秦邦业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心道,果然说道正题了。
    “不须伤心了,慢慢说来,好不好?”梁丰一边说,一边递个眼sè,房二忙端起茶碗递给赵宝成,示意他润润嗓子。
    赵宝成接过咕嘟喝了一大口。才开口道:“大人,我家几代省吃俭用,方积了些家业。这是祖上yīn功。也无需讳言的。”梁丰和秦邦业点点头,听他下文。
    “到了草民这一辈,也知守业艰难,故而四方投靠,用心巴结贵人。终于寻得一个机会,让草民得了这河北东路沿途州县榷茶专营的勾当。”这时候梁丰才吃了一惊,又看了秦邦业一眼,榷茶专营,还是河北东路沿途州县。这买卖可大的很呐!难怪他家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土财主人家,果然有些来历。
    赵宝成又接着说道:“自从十数年前,草民得了官府交引(交引:北宋真宗后期茶叶专卖的凭证),一路衮州、青州直到河间府,泰半事业都是草民上家委托给我经营。直达北朝。十几年下来,端的算得上生意兴隆。”
    “嗯,赵员外果然了得。只是这跟你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
    “唉,也是草民年纪渐渐衰迈,以往大宗交易都是我亲自押送货物直到河间府的。近三四年间慢慢地疏懒了,便交与那个忤逆的儿子接替我来往。我只在家查查账目,清点往来。谁知道,自从上月家中出事,那逆子投入大牢之后,草民清点他的来往账务,这才发现,他这一两年间给我的都是虚帐,实则已经亏空了三四万贯!”
    梁丰震惊了:“难道你早没发现么?”
    “我们这行,每年chūn时收茶,冬时结账,算算一次周转便要仈jiǔ个月时间。他又在河间那头先收货款,来回遮掩,一时之间,哪里发现得了?要不是此番他与那贱人行迹败露,怕是要到明年chūn时才得察觉!”赵宝成惨然一笑,回话道。
    “那你这两天来,就是要来问他亏空款项的事么?”
    “正是,可恨他居然此时畏罪自杀。草民已经无从问起。可怜我一世心血啊,如今便是杀了我,也赔不起主家那么多钱呐!”说道伤心处,赵宝成忍不住大声嚎啕起来。
    “难道这许多钱,都不是你自己的么?”
    “好叫大人得知,草民在其中只好占得二成的股份,其余是上家委托办理的。这时候,不但血本无归,白赔了这些本钱,怕是上家交给我经营的这条线路,都要转手旁人!唉,我不如死了的好!”说着说着,赵宝成jīng神便有些恍惚起来。
    梁丰趁着他还没彻底崩溃,急忙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上家到底是谁?”
    “不瞒大人,正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刘从德刘老爷!”
    又是那个大白胖子!
    这事儿还真大了,赵宝成原来是刘从德的生意代理人,又被自己亲儿子亏空了款项,如今赵宝成不但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刘从德的本钱,经营的线路还有易手之忧。
    梁丰脑袋一阵阵地犯晕。
    赵守正这几万贯钱是怎么亏的?为什么他爹刚要来查问时便死了?被人害死,是谁那么大胆?而且大胆到连刘从德都敢yīn!
    梁丰不寒而栗,这岂是他一个小小知县兜得住,问得了的案子?
    赵宝成跌跌撞撞下去了,梁丰吩咐好生看住他,防他想不开自杀。转头又对秦邦业道:“主簿,咱们这可是被人推进火坑了。怎么办?”
    秦邦业也没了主意。这哪是普通命案啊,简直是惊天大案!想了半天,只好说道:“大人,要不,写奏本上报吧!”实在是扛不起了。
    梁丰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刘家未必亏不起这几万贯钱,但却绝不会轻易将这么一大桩生意拱手让人的。到时候他只要你破了杀人案子,幕后之人自然会露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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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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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圣果然没有让梁丰失望。
    溜溜严查了一天,愣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起先分别抓住了有记录最后同赵守正、柳氏二人接触的两男两女四个狱卒。这四个人分为两组各自在那两人临死前巡视过牢房。但四人喊冤的声音比打雷还要大,他们不但互相作证同伴的清白,还极力辩白说自己只管巡视牢房,送饭是别人的事。两个死鬼都是用破碗割脉自杀的,碗不归自己管。
    虽然证词苍白无力,四人都脱不开干系。但监牢自杀这种事,也不能单纯地断定谁最后见到死者谁就是凶手。
    不过邓圣可没什么人权意识,分别大刑伺候,打得四个嫌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愣是没一个招供的,调查出现了障碍。
    他跟梁丰汇报后,梁丰说不要再用刑了,免得搞出人命。先关起来再说。于是邓圣只好暂时将四个人分别收监看押,等待下一步调查。回过头,他又去拿chūn村儿撒气。
    那小子跟自家少爷同时关在大牢,只是不在一处,而是作为从犯押在重罪监,这时候还不知道少爷已经死掉。凄凄惶惶被拖到邓圣的签押房,十几岁的孩子戴着脚镣手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啪”地一声,邓圣先猛拍了桌子一下,瞪眼喝道:“chūn村儿,今rì叫你出来,知道什么事么?”
    chūn村儿本来就腿软,被这么一吓,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声道:“小人不知,老爷开恩饶命啊!”他还以为要判决了。()
    “哼,可晓得怕了?那好,本老爷问话。你要据实回答。若敢扯半句谎,那便罪上加罪,明白没有?”
    “是,是!”
    “你说说,你家少爷一向同谁来往密切,最近这一年来,都做过些什么?”
    “老爷,我家少爷并没跟谁来往密切些。平rì都是生意应酬得多。这些我家老爷也是知道的。最近一年来,只是打理生意,其他没见他做过什么。”chūn村儿小心翼翼答道。
    邓圣听了冷哼一声,使个眼sè,一旁伺候的衙役走过来,举起一面令牌便对着chūn村儿的嘴来来去去猛搧了七八下。打得chūn村儿鼻口流血,当时嘴就肿起老高。哀嚎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邓圣挥挥手,衙役停手退下。又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便不是掌嘴了。老爷我便判你个图谋杀人的主罪,改rì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是是,可小人说的全是实话呀!”chūn村儿哭丧道。
    “还要狡辩么?”邓圣又要挥手用刑。吓得chūn村儿忙道:“老爷请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哦,小人想起来了,这一年多来,我家柳娘子曾到县城来看过老爷两三回。老爷都没甚理会,是少爷悄悄陪过几rì,不过他们去过哪里,都是独自前往,小人并不得相随,是真不知道哇!”chūn村儿急切里想起来说道。嘴唇又烂又肿,痛得他直哭。
    邓圣又问了他几句,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见他的确不似说谎抵赖,便喝道:“今rì且问到这里,你先滚回去。等想起什么。马上报来。若要再敢遮掩,定要你尝尝大刑的滋味。”说完便命人把他押回大牢。
    虽然问出一点以前不知道的事,但依然对案子毫无帮助。邓圣烦恼得在签押房里来回踱步,心乱如麻。这时房二过来道:“大人,这chūn村儿的话也不是全无用处。以属下之见。莫如暗暗到赵家商号上下打听一番,看看那柳氏来县城那段时间里,有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勾当,或者大致去了哪些地方。兴许能打听出些什么来。”
    “嗯,你说得不错。须得查访查访。这样,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理。这个,你且拿着,办事须用得着。”邓圣说完,从袖子里扯出一张关子来递给房二。
    “属下岂敢接大人的银钱,不行不行!”房二连忙摆手道。
    “拿去,用得着的,多了还我,不够再来要。把事办妥要紧。”邓圣将关子塞在他手里。房二无奈,只得接了。的确,有钱好办事些。让他自己掏腰包,虽也拿得起,不过还真有些肉痛。
    事情暂时放下,邓圣强压住心中烦恼,照常处理事务。这天是八月初九,梁丰下堂无聊,扯了邓圣来内宅喝酒。两人先聊了聊案子,又没什么进展,说来说去只是无趣,梁丰见他不爽,只得好言宽慰:“反正破不了案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过失,我这当老大的要负领导责任,你急个啥?”
    邓圣正要接话,就见李达匆匆过来道:“少爷,房二来了,说是要向邓爷和你禀报要情。”
    “哦,说曹cāo,曹cāo就到,让他等着,我们马上出来。”说完二人放下酒杯,扯了常服穿上来到慎思堂。房二早就候着,见两位大人同时出来,急忙唱了个喏。
    “免礼,说说情形。”梁丰道。
    “是,属下这几rì找了几个街面上的朋友去赵家商号打听,都听说了赵家的事,方才想起以前隐隐约约赵守正同柳氏有些痕迹。不过却都不知两人是如何勾当的。没奈何,属下只有自己出面,去寻了他家几个要紧人物来问话,逼来逼去,终于寻得些线索。”
    邓圣听他啰哩啰嗦半天只是表功,心中不耐,便要呵斥他。梁丰见状急忙伸手拦住,笑道:“呵呵,果真如此,你这场功劳可不小啊。有什么线索,赶紧说来听听,咱们也高兴高兴。”
    两句话说得房二眉花眼笑,骨头都轻了几两,急忙笑道:“是是,属下问得真切,那柳氏于去年五月间,年底和今年四五月间都曾来过县城。每次都住上个十来天,说是探望赵宝成,却没怎么挨边,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嗯,那又怎么样?”梁丰不动声sè道。他知道这种人的毛病,非要把一分事情说成十分功劳才行,也就由得他铺陈跌宕。
    “但近rì来赵家盘点账目,才发现一桩异常,原来那赵守正便是恰恰在这几个时rì里,分别提走大笔银钱,合计差不多有三数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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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以辟谣的方式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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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只是第一次提得急,数目也少,三四千贯左右。后来两次才多,而且像是早就准备好的,都是关子。”房二了解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引来邓圣一阵阵地失望,这算什么线索?知道了又咋样?不等于赵宝成又来哭一回么。
    梁丰倒是笑眯眯地听完说道:“呵呵,好,辛苦你了!回去好生休息,明rì也许还有事情要你办。”房二这才喜滋滋答应了下去。
    “唉,问来问去,都是他妈的兜圈子。”邓圣泄气道。
    “也不尽然,咱们现在不是知道那个柳氏来过县城么?”
    “知道又怎么样?死都死了,问也问不出来。”
    “问不出死人,你不会问活人吗?”
    “问谁?”
    “嘿嘿,明天再说。”
    第二天,梁丰把秦邦业和邓圣都约到慎思堂坐了,两人还没开口问什么事,房二也被叫了进来。看见三位老爷都在,急忙团团行礼。
    “房二,待会儿去传话给刑房,告诉他们,赵家案子这就结了。那俩jiān夫yín妇畏罪自杀,暂时让南牢将尸体收殓好,等赵宝成家来认领取。他家要是不来,过个十天半月的就拖出去胡乱埋了吧。”
    房二一愣,心说这些事怎么叫我去办?但嘴上急忙答应了出去。旁边邓圣一听就急了,站起来扯着嗓子要嚷。梁丰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拉坐下,挥手打发房二出去。
    “你这是干啥?不查了,认怂了?”邓圣看见也没外人了,便不把他当上司说话。
    梁丰没回答,站起来拍拍屁股对着秦邦业笑道:“好了,咱们又该微服私访喽。”
    “你到底什么意思?”邓圣不解道。秦邦业也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忒笨,动脑子想想。现在满城都知道赵家命案的事,对不对?”
    “对。”
    “可是现在满城都谣传这俩是被人谋杀的对不对?”
    “当然,难道不是么?怎么会是谣传呢?”
    “我说是谣传便是谣传。所以,今rì我就要辟谣。”梁丰自信满满道。
    “哦,你的意思是,先放出风去,说他二人属于畏罪自杀,让对手先松懈下来?”邓圣有点懂了。
    “这是其一。”
    “那么其二便是风声出去,自然县城里便会议论纷纷,无论他二人偷情如何隐秘。总有人见到过或者知道他们行踪。哪怕无人真切道出,也总有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到时候咱们也可发见些蛛丝马迹不是?”秦邦业也接话道。
    “赞,不愧是老江湖,一语中的!”梁丰翘起大拇指,顺手一顶高帽送上。接着说道:“只是说来为难,咱们这封丘县衙有内鬼已经是确定了的,要让这帮子人出去打探消息,我却放心不得。只好咱们自己受受累。带上贴心的家人出去转悠转悠。只要做得像,我乐观估计,应该是会发现些什么。”
    “此计甚好。下官赞同!”秦邦业起身笑道。邓圣也转怒为喜:“早该说出来的,卖什么关子。还以为你打退堂鼓了。”
    三个人又计较了些细节,各自散去,静待今rì放出去的消息发酵。
    安排完公事,梁丰心里轻松了许多,回去jīng神饱满地同程程继续大宋基础教育事业,这几rì进展不错,已经画了百十来幅插图,照此速度。不久的将来,凝聚了梁丰一家三口的心血便要得以实现了。
    冯程程在家也是画画教书两不误,根据梁丰平rì和她谈起一些比较先进的教育理念,加上她天生的聪明,已经领悟了许多道理。譬如儿童心理发育的特点。儿童兴趣爱好和专注方向的内在联系,还有就是儿童学习过程中容易忽视和须要矫正的一些明显弊端。
    冯程程此时对板儿和小顺,已经从先前的无事生非发展到如今的真正当作事业来对待。
    《三字经》三个字一桩事,有时候是故事,有时候是常识。有时候是道理,各种混搭在一起。冯程程也不再逼着两个孩子死记硬背,不用逼,很容易便背下了。只要顺着文章里的故事和道理跟他们稍加解释,俩小孩便一点就透,轻省了不知多少倍。
    又因为里面的许多知识需要发挥,冯程程又捎带手讲解了许多以前必须通读的典籍、章句,便又给两孩子以后系统学习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老公,你写这《三字经》真的很厉害诶,又上口,又好教。板儿和小顺学得快极。不再如前时般呆头呆脑了。”
    “嗯,主意yù速则不达,别灌太多,把他们脑子搞浆糊了。”
    “不会不会,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教些什么?”
    梁丰仰头想了一下,道:“《千字文》,里面许多学问可以同这《三字经》相互印证,就照你现在这样教法。”
    “那再下一步呢?”
    “《论语》、《孟子》吧,可以学学那些了。”
    “那再下一步呢?”
    “我说你有完没完?这么多还不够你折腾的?这教书育人就好比栽花栽树,yù速不达。别老想着鞭打快牛好不好?”
    “人家不过就是想早些看到他们成才罢了,我是横竖指望不上,要是能亲手教出一两个状元、进士来,那不显出我的厉害?呵呵!”
    “所以更要悉心指导,别光顾着他们的课业,品德cāo守更要注意。知道么,你教的不是功课,是心!是灵魂!功名不是最要紧的,孟夫子说‘富贵不能yí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老婆,你要把这三条都教会他们做到了,才算是真正的这个。”梁丰说完,伸出拇指比划道。
    冯程程看着他从未有过的严肃样子,仿佛领悟到了些什么。慎重地点了点头。
    才经过一番道貌岸然的对话,冯程程忽然发现这厮眼睛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瞟来瞟去。饶是两人天天晚上玩妖jīng打架,也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不由嗔道:“你又作死啊?大白天的,看什么看?”
    “嗯,果然不错,打扮起来,比小嫦像多了。”梁丰答非所问道。
    “像什么?”
    “呵呵,像男人。最近闷吧?要不要跟我上街溜达溜达?你的老把戏,穿上男装出去。”
    “好啊好啊。”冯程程拍手道。转脸又奇怪地问:“为什么说我比小嫦姐像男人?”
    “嘿嘿,你这里没她大。”sè鬼贼忒嘻嘻地在胸前虚托两下。
    “我跟你拼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237、捉拿金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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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冯程程出门的确跟谢小嫦有很大的不同,无论是男装还是女妆。小嫦随时都保持着乖巧、温柔略带一丝怯怯的娇羞,因此和梁丰逛县城的时候,十分放不开。只要仔细看,随时都是露馅的。
    冯程程却是另外一番情形,自信,张扬,我行我素。其实她装起男人来比小嫦也好不了多少。不过胜在胆子大,总以为自己装得像极了。所以毫不害怕行迹败露,反而是谁敢对着她这个俊俏明艳的小哥多瞄两眼,她定然会毫不掩饰地跟人家对视,那眼神还真有一种爷们儿的味道。
    果然,两天过后,这两口子带着永叔和李达上街的时,冯程程绝不躲着半边身子跟在梁丰身后,而是大摇大摆,顾盼自如,好几回要不是梁丰拉着,她都打头冲出老远。
    四个人在街上走得乏了,便随意找一处茶楼落脚歇息。小县城有小县城的好处,不比京城欺穷敬富、见人下菜,也没有那等帮闲陪酒的小厮粉头纠缠,只是客客气气迎进去,找个干净角落坐下,随意点些羊肚、炙干和两三样果子,几盏茶。永叔和李达却不坐下,只站在夫妻二人身后服侍。这几年来梁丰也习惯了,由得永叔,不再勉强。
    二人一边闲聊,梁丰一面眼角余光扫视周围,看看有没有多嘴多舌的在议论这几rì县里的新闻。
    四人刚刚来时比较清静,没过得多久。人便开始慢慢聚集。此时正是未时末,申时初,离午饭已远,距晚饭未至,最适合一些有几个闲钱无聊作怪的人们来此闲坐。
    人们陆陆续续走进来,闹嚷着互相打招呼点头作揖问候,过了好一阵子。高峰期过,才三三两两各自落座小圈子围着吃茶聊天打屁。
    “喂,听说了么。县衙已经将前些时rì那对jiān夫yín妇的案子了结了,畏罪自杀哩!”
    “嘁,你现在才知道啊。前rì就传了出来了。要我说,真他娘的活该,全无廉耻作出这等苟且之事来,算他们死得快,要不然早晚挨千刀的下梢!”
    “你说的是,知道么,要不是新来的知县大人断案如神,查出去年他们赵岗那个落水的死人案子蹊跷,只怕这对狗男女便要蒙混过关,还不知几时才得落网哩。”
    接下来就跑题了。茶楼里的人们热烈地讨论着新任县令如何神童无敌,如何毛里求疵查出破绽,当年在京城如何名动公卿
    梁丰在一边听得心焦,再没有以往听到别人吹捧自己的惬意,正要打个什么主意。把话题拉回来,又怕自己一插嘴暴露了身份。忽然听到身边老婆清脆的一嗓子,把自己吓了一跳:“哼,什么断案如神,吹牛吧?听说那对jiān——人早有来往,那女人还偷偷县城来厮混过几回哩!新县令不来。迟早也要被察觉的。”
    “嗨,这位小哥说得虽然有理,但若是他们做得隐秘,又有谁能发现?”一个老头不以为然道,显然是要维护县太爷的声誉。
    “你还别说,这位小哥说得正是,以前就曾有人见过他二人鬼鬼祟祟地行踪,只是觉得有些不妥,背后议论罢了?”
    “哦?是哪个傻子看见了不说?要是早说出来,岂不立功?”梁丰一身冷汗,伸手在桌子底下压住冯程程的手,不许她再开口。幸亏旁人没注意听出雌音,否则非起疑心不可。见她又要接嘴,急忙自己先抢话。
    “这种事情,当rì无凭无据,谁敢乱说?也是这几rì真相大白,传得满城尽知才知道的。”那个接话的汉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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