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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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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当rì无凭无据,谁敢乱说?也是这几rì真相大白,传得满城尽知才知道的。”那个接话的汉子道。接着又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俯下身子,贴近桌面和同座的几个人道:“我听西门水星阁下的薛老三说过,那赵家老大,有两回携了一个女子去过金大爷开的银钩赌坊哩,想来就是那个柳氏。”
他越是故作神秘,旁人就越专心听他说话,人人都侧着头把这几句听得清清楚楚。
“真有此事,真有此事,我也听人说瞧见过的。据说银钩赌坊对那赵老大甚是客气,专门有人出来迎接。诸位想想,那金大——那个爷,在这县城里看得上的人,能有几个?定是赵老大去那里耍子,出手阔绰,才如此客气!”一人急忙在旁边肯定地说。
这人说到金大两字的时候,语气顿了一下,忽然改称爷。梁丰顿时明白,这厮本来要说金大嘴的,只是怕那人势大惹了麻烦,才急忙改回来。
再仔细听了一会儿,话题都是围绕赵守正和柳氏行踪展开,虽没什么新情况,却把出入时间大体说了个明白,完全符合房二打探到的细节。
梁丰再无怀疑,站起身来拉着程程就出门而去。这时茶楼闹闹嚷嚷,谁也没注意到他们。
回家路上,梁丰板着脸训斥老婆:“今后出门,不许再胡乱插言。让人家听出你是个女人,谁还讲话?真是的,差点被你搅了!”
“哼,要不是我说了一句,这帮子人还不知扯到什么时候呢?哦我知道了,听到人家背后夸你,好开心是么?巴不得多听几句过瘾。嘁,什么人品?”冯程程又不服气,又不屑道。
回到县衙,梁丰马上命人去请主簿和县尉到慎思堂议事。也正巧,那两位也出去遛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梁丰只好先回内宅吃了晚饭,又打发人去请,两人才匆匆赶来。
三个人一碰头,不约而同脱口就是三个字“金大嘴”,不免相视一笑。原来也不怎么难打探到嘛。
三人不再犹豫,短短商议几句,邓圣便开口喊来当值的衙役,命他赶紧集合众人,连夜有公事交办。
半个时辰不到,封丘县刑房、巡jǐng、捕头等悉数到齐,邓圣宣布:“银钩赌坊放贷斗殴,多伤人命,现有人报案。故连夜缉拿金大嘴及其党羽,一个不许漏掉。”宣布完命令,又将人分成几路,分别往银钩赌坊和金大嘴的家里赶去,要求务必将这厮拿获,不许放脱。
三位领导只在慎思堂端坐吃茶,等待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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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狠心短命的鬼
“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邓圣咬着腮帮子道。
秦邦业也很丧气。
“差那么一点点,未必就是坏运气。”梁丰望着外面沉沉的夜sè,淡淡说道。此时所有人回到县衙大堂外,慎思堂里又只剩了他们三个。
“你是什么意思?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邓圣觉得越来越不了解梁丰。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不过这样吧,那些小鬼们不妨由你去审问审问,请固本兄帮帮忙陪你一道。我还要写封信。”
邓圣只好郁闷地和秦邦业出去,他全身jīng力释放不出来,准备加班,不让那帮家伙安生。
让邓圣稍感欣慰的是,居然在一堆小喽罗里发现了菜市袭jǐng那几位好汉大哥。出门躲了几天,还是忍不住要回到首领身边,被逮个正着。
“哼哼,真是出门遇故知啊,原来你老几位是跟着金大嘴发财。失敬失敬!主簿大人,下官准备从这几个开始问起。”
“县尉请便。”秦邦业忍俊不禁道。原来一个人跟着梁丰混久了,就难免学到他一张损嘴。邓圣看起来这么沉稳的人,不知不觉也沾了那许多习气。
外面如何鬼哭狼嚎梁丰不管,他只气定神闲地给开封府法曹大人刘川写了一封信。封好以后叫人进来,吩咐第二天一早送到开封。
经过一夜的审问,最后封丘县查出,当地泼皮金大嘴。原名金chūn平,为恶一方,使钱放贷、欺男霸女,有伤人命甚至逼良为娼等等恶行。县衙贴出告示,金大嘴的一应产业统统查封,所有受过其欺凌迫害的苦主可以登衙告状,只好有人证物证。经过核实,衙门记录在案。待上报开封府及刑部提点刑狱司后一并决断。同时贴出海捕公文,全城缉拿干犯金chūn平。又作为附录一并上报开封府同刑部备案。
秦邦业曾有些忧虑地向梁丰建言,是不是等抓到元凶后再作处置?现在光听一面之词,虽说那厮十恶不赦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但只怕他走通门路,到时候反咬一口,麻烦可就大了。
梁丰笑着回答说那厮已经不敢再回封丘了,一切放心。而且现在这么做并无半分违反规矩,只是登记在案而已。一切等上级处理好了再做下一步。
秦邦业想想,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一连三天,登门喊冤的人络绎不绝,纷纷痛诉恶棍金大嘴种种罪恶。有被他打伤致残的,有被他害得倾家荡产的,有无缘无故得罪了他从此失踪不见的。自然。郑得力家也在喊冤之列。
梁丰看到这么热闹的情形,很有成就感。不免有些感谢起这个时代来。司法程序如此简单,只要有基本的人证物证便可。要是如同后世般什么都讲究指纹、录像、DNA证据链,那这么些简单明白的案子就不用破了。
但他也明白,如今光凭一言而决、一言而丧。看起来干净利落,天知道里面藏了多少冤屈。
看来得好生学习学习大宋的司法制度了。
距离八月十五没有几天,梁丰终于收到了刘川的回信。他独自在书房里细细阅看厚厚一沓信纸,可见刘川对这份交情的重视,对自己相请之事的尽心。
整整一个下午都没人敢打搅他,连程程也不许进书房。只从外面远远看见这厮一会儿在屋里踱来踱去。一会儿又临窗出神。过了好多时候,才听他吩咐取个火盆进去,亲手点燃火苗,将那封信烧了个干干净净。
“到底什么大事?要你如此谨慎。”冯程程见他出来,忍不住开口问道,虽然明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不能说。唉,总之是件大事,大到你老公我官再大个一二十级也不敢胡来的地步。”梁丰凝重说完,冯程程不免伸伸舌头,懒得理他,转头要去准备过中秋的物事。
“别准备了,中秋咱们回开封过。”梁丰叫住她。
“哦?可以回去么?”程程有些惊喜,将信将疑。
“中秋放假,就请老邓和老秦代劳几天,我正要回去办点事。”
梁丰把邓圣和秦邦业请来道:“今年中秋,本来是我上任第一个节rì,原不该擅离职守,要同两位一起过节的。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进京办理,也许会去见见官家。所以只好劳烦二位暂时代看几rì。”
邓圣是知道他同赵祯交情的,倒没觉得有啥奇怪。却把秦邦业唬得一愣一愣,心道:“原来只是听说这位班长简在帝心,同诸位相公多有周旋,看来此言不虚,说个见官家跟串门似的。今后可更要仔细奉承了,好多着呢!”
大宋假期多,像中秋这样的重大节rì,少不了放他个好几天的,于是梁丰提前三rì便低调回了京城。第一天自然要陪着程程去拜见冯拯老头和自家岳母大人。冯拯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过见了梁丰,还是很高兴,jīng神也显得健旺许多。同梁丰谈起地方建设,多有赞赏。
第二天,梁县令为了节约时间,才吃了早饭没多久,连李达都不带,就悄悄溜出家门。冯程程没转过弯来,见他鬼鬼祟祟,便要打发李达去追。小嫦笑着拦住耳语几句,程程这才想起来,愕然道:“那放回家来岂不方便?何必如此辛苦?”
“不知道哇,也许偷偷摸摸更刺激些吧。”
雪里梅不用守妇道做功课,睡觉是到自然醒的。迷糊中听丫头来报告说一大早有人敲门,自己翻了个身喃喃道:“凭他是谁,只说本小姐病了,恕不接待。”丫鬟答应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雪里梅只觉得被窝轻轻一动,一只手很不老实地搭上自己的腰肢,还不住游动,朝高处袭来。
那人趁她沉睡,正摸得入巷,大感触手肥而不腻,挺而不坚,形容不出来的美妙之时,冷不防被雪里梅伸手捉住,扯到面前狠狠一口咬下!
“唉哟,你做什么,是我是我,快松口!”
雪里梅却不理会他,逮住不放,直到留下深深一排牙印,才娇喘着恨恨道:“咬的正是你这个狠心短命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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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雪里梅闯祸
》梁丰心下大怜,将她拥入怀中,闭目嗅着发香。
雪里梅也伸出双手环在梁丰的腰间,如同一个小猫儿一般柔顺地依偎着。良久良久,梁丰睁开双眼,望着窗外秋sè。此时还不到午时,外面云淡天高,秋风送爽,阳光如金丝一般透过窗口撒在二人身上。
“彩云易向秋空散,燕子怜长叹。几翻离合总无因,赢得一回儯u一回亲。
归鸿旧约霜前至,可寄香笺字。不如前事不思量,且枕红蕤欹侧看斜阳。”
梁丰心有所感,顺口吟出纳兰xìng德这阙《虞美人》。
怀里娇躯微微一颤,雪里梅仰起头来,似喜似悲问道:“这是送给我的么?”
难道还能不承认么,大偷儿岂敢焚琴煮鹤?当即目光坚定,深情款款道一声:“是!”
雪里梅口中咀嚼着词句里的余味,半晌,轻轻推开梁丰,白衣赤足下得床来,当真是风吹仙袂飘飘举,走到书案前,揭开砚台,提管蘸墨,凝神书写起来。
梁丰跟着走进,见她一笔端庄纯正的《灵飞经》小楷体,正自录下刚才那首小词。
写罢,雪里梅拿起短笺,微微吹干,抬头淡淡笑看了梁丰一眼道:“我要好生收起来!”
“呵呵,由得你。”梁丰笑道。心下忽然疑惑,怎地这眼神里仿佛有些心事似的?但他知道雪里梅生xìng要强,不愿说的事情绝不会说,也只好忍住不问。
一时雪里梅轻击两掌,下面知道是小姐起床了。丫鬟缀儿急忙端上家什来,服侍雪里梅洗漱。锦儿又端上早点,服侍她用饭。
梁丰就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雪里梅大大方方毫无扭捏,抽空白了他一眼道:“吃了没有?”
“吃了吃了。”梁丰急忙回答。
“你可别跟我客气。真的吃过了?”
“真的吃过了。”梁丰只好加强语气应道。
“那你还眼巴巴地看个甚?”
“——!”梁丰顿时被她噎住,呆了一呆,恨恨地看着她捉狭的笑容道:“那我要是说没吃呢?”
“没吃啊?那你就去吃了再来呗!”
“你!”梁县令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两人才同时“噗”地一声笑将出来,锦儿也跟着前仰后合。
缀锦楼上,复又欢声盈梁起来。
边说边笑,等雪里梅吃完了不知道是早点还是午饭,梁丰便打发楼里小厮,让他们去请高小王爷。石小侯爷和杨小帅爷来聚会。好久不见弟兄们了,还真是怪想的。
那三个游手好闲的富贵闲人如同地里鬼一般,才听得召唤便嗖地一声窜了出来。倒叫梁丰吃了一惊:“我靠,难道汽车发明了?”
几人聚在一起,自然少不得拍胸捶背又拥又抱一番。
“他娘的,做了县太爷了,连个信儿都无一个。兄弟们正合计要不要去吃你几rì大户,又怕你摆臭架子不理会人的。算你这厮有些良心,知道赔罪。这回便饶了你罢!”高双卯笑道。
“梁大哥,做县太爷好玩吧?是不是每天专门坐在堂上揪人来打屁股啊?”石宁好奇地问道。
“我说你长不长得大?都快二十的人了还这么缺心眼儿。光打屁股那多腻得慌,还不得挠脚板。掏鼻眼儿一样一样换着来,那才有趣呢!”杨文广痛骂石宁道。
“奴家看,你还不如他呢!堂堂一个小帅爷,没得整天说这些腌臜东西!”本来雪里梅只坐在一旁看他几个玩笑,听了杨文广同石宁斗嘴,忍不住笑骂道。
还是石宁嘴急,叫嚷着难得相聚一回,要摆酒畅饮。雪里梅便吩咐厨下赶紧准备酒菜,款待几位公子哥儿。大家又吵又闹的说着话儿。梁丰因刚才多喝了几盏茶,有些尿急。便下楼到花园角落茅厕要方便。
打完冷战出来,畅快了许多,正要转身回楼上。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拉住梁丰。惊了他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锦儿,满脸惶急地看着他。
“干什么锦儿,咋这样子?”
“公子,你可算来了,快帮帮我家小姐!”
梁丰心里一沉。说道:“什么事,别着急,你慢慢说。”
“唉,是这样的——。”
原来雪里梅自家经营这缀锦楼,她是瓦子行首,平rì价码奇高,一般也很少有人能出得起钱登楼买笑。但有时候也要去那些高门大户家里客串一番,调筝弄迪,轻歌曼舞。上个月被邀到前任枢密使陈尧叟的二儿子陈希古的家里宴客。正巧那天陈希古请的是楚王赵元佐的世子赵允升小王爷。
赵允升当时便看上了雪里梅,席间笑问道:“此伎比起畅chūn院里的朱七七如何?”他是汴京另一个行首朱七七的老相好,这次乍见雪里梅,惊艳之下,忍不住拿来比较。
陈希古当时笑道:“sè艺或各擅胜场,只是朱七七曾得柳七题咏,声名应在此伎之上耳。”原来名闻歌坛的浪子柳永,前几年首次游历京城,一见当时年方十三的朱七七,赞叹不已,曾留词一阕。从此名声大震,还未出阁便已有行首之名。
雪里梅听了,心下不忿,心道你有柳七,我却也有玉田,怕你怎地?便一时冲动,唱了一遍梁丰为他填的那首《减字木兰花》。一曲唱罢,没把赵允升的气势压住,倒把他的馋虫儿勾了起来,非要同雪里梅喝一个皮杯。雪里梅心中大悔,只说自己卖艺不卖身,断然拒绝。赵允升再三勉强不得,当时碍着是在陈家,不好发作。便出言道八月二十,要在畅chūn院开一个蟾宫会,专品桂花,邀请雪里梅也去参加。
雪里梅又说同行是冤家,别家的院子,自己去不得。赵允升当时便沉了脸道:“我请的人,敢有不去的么?”说完便拂袖把她撵了下去。
雪里梅这时已知赵允升不怀好意了,后悔药也没得吃。知道不去不行,去了是羊入虎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愁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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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一手好湿
到了楼上,梁丰不动声sè依旧同众人说笑。暗地里却观察雪里梅的神sè,早上只是有些疑惑,这时候看来,果然暗藏忧sè,强颜欢笑。只是掩饰得好,不注意愣是看不出来。
那几个愣子哪里注意这些,正敞开了说些爽气话儿,一时又说到王英,如今在他老爹手下,居然也混得有模有样,说是已经比以前武艺更高了许多,而且还亲自上过一两次战场,同党项小股部队对峙过。近来还要深造,学习兵书,并同他爹的爱将狄青做了好朋友。
提起边关来,几个将门子弟羡慕不已,恨不得也一同跑去,平生能入万马军中厮杀一番,也不枉了!
梁丰同他们浑说了一会儿,瞅个机会,起身离座,轻轻将雪里梅衣袖拽了一下,自己走进里屋。
雪里梅理理云鬓,转身跟了进来,贴身靠在梁丰胸膛问道:“什么事?”
“哼,你问我什么事,我倒要问你什么事哩!”梁丰冷笑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能有什么事。”雪里梅有些慌张,急忙掩饰强笑道。
“这么说,你是自愿要去喽?”
雪里梅一听便呆住,半晌才轻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方才楼下,锦儿已经全告诉我了。只问你一句,你要去么?”
雪里梅低头闷了半晌,抬头坚决道:“要去!”忽然又展颜一笑,抚抚他的脸颊道:“你放心,我只是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知道的!”
她倒说的云淡风轻,却把梁丰唬出一身汗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别做傻事,我不许你去!”
两行清泪忽然从雪里梅眼里夺眶而出,颤声道:“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他是王爷,是官家的兄弟,凭你再厉害,能拧得过他么?你放心。我绝不负你便是!”
原来,她早知道这场灾祸躲不过,却不愿连累情郎,是以瞒住不说,却打定了自己的主意。
“拧不过也要拧,惹急老子,同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梁丰怒道。声音不觉便提高了几度。
雪里梅还没答话,外面听到动静,已经嚷了起来。高双卯几步走到门边道:“我说,你这厮好久不来了,别才到就欺负我们梅嫂子啊!”原来他们以为小两口吵架,急忙进来劝架。
石宁也赶忙说道:“就是就是,她可是老好老好的人儿,你别得罪了人家,下次我们都来不了啦!”
梁丰正要解释。忽然心中一动,一个主意冒出。开颜笑道:“呵呵,我哪敢同她吵架?只是听说她最近被人欺负。心中憋气罢了!”
“是哪个贼死鸟恁地大胆?”石宁和杨文广异口同声喝道。“nǎinǎi个熊,如此不开眼敢欺负咱们的人儿,须把那直娘贼揪出,蛋黄也给他捏碎掉!”
梁丰牵了雪里梅的手施施然走到外间坐下,把此事来龙去脉慢慢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赵允升的名字。直听得三个人睚眦yù裂,拍桌子打板凳怒道:“快说是谁,咱们现在就杀上门去,可忍不得了!”
“是赵允升。你们也去打么?”梁丰悠悠说道。
三个人一下子愣在当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妈的,怎么是那个二货,还真惹不起。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好半天,石宁才鼓起勇气。憋红了脸道:“那,我打他闷棍!”
另外两个一听,急忙点头,是好主意。只能这样了!
梁丰心中感动,举手抱拳道:“不枉我交了你们几个好兄弟!”这是真的。赵允升从小得太宗皇帝宠爱,又是当今官家的大堂哥。虽说他爹后来因为家庭斗争,当了开缺太子,但毕竟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嘛。为了他梁丰,小几位敢去打闷棍,已经是豁出去了!
“但是,却不用你们拿刀弄杖的。明着跟他干,咱们不是对手,真干不过他。况且那也不是我的强项。哼哼,连刘筠老儿我都敢yīn,他娘的一个虚位的王爷,我还收拾不了啦?”
众人忙问他有甚好计策。这厮却神秘地笑而说其他道:“此计说来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是差了几样物事,雪儿,你去安排人买来!”
当天几个人一直窝在缀锦楼笑笑闹闹商量计策,梁丰把各自的任务角sè分配完毕,各种细节都交代清楚了,直到很晚才各自散去,梁丰自然要留在这里小住一宿。
夜深人静,两人疯狂地滚着床单,唇上互相沾了对方的许多体液,才喘息着相互扶持靠下。雪里梅又强撑着受累的身体,取过丝巾给梁丰擦着身上的汗水。这厮只是以手抚额,闭目养神。
雪里梅擦着擦着,看看他浓密的双眉,英挺的面庞,不免又chūn心大起,忍不住俯下头去,在他额头亲了一口。瞬间又娇羞不已,把自己脑袋埋在他的腋下。
梁丰嘿嘿轻笑,抚摸她的长发,仍是闭着眼道:“爽啊,看不出来你腰功恁好,实在颠得!”
“愧不敢当,客官多rì不来照顾奴家生意,已经生疏了许多,今rì正好松散松散筋骨罢了!”
“哈哈哈!”梁丰一阵大笑。
“喂,你说,要是那个小王爷中了咱们的计,回去会被他爹重罚么?”雪里梅问道。
“估计他爹管不了他,那可是个真疯子。不过么,自然有能管他的人。打屁股不一定会,但训斥一顿,禁足个一两月的倒很有可能。”
“呵呵,我倒不在乎他被怎生处罚,只要从今人人都知道,雪里梅是你的女人,便知足了!”
“你这婆娘也是麻烦得紧,上次就要娶你的,你又不依。这会儿又要天下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古怪之极。要不,明rì我雇了花轿来吧?那就一了百了!”
“不去!”
“为什么?”
“跟上次理由一样。”
“算了,随你,你觉得如此好便行。我理解你,不愿做笼中鸟儿。嗯,百转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嗯,好郎君,果然yín得一手好湿!”
“又湿了么?我摸摸看!”
“讨厌,放手,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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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小梦
》中秋第二天便有黄门传话,着梁丰觐见。
梁县令早就准备好了,来到皇城根儿,双手捧着一个包袱朝宫里走去。这厮是熟门熟路惯了的,宫里黄门都认得他。看到他来,都笑嘻嘻地问好,但还是要例行公事把包袱检查一下,见没什么危险物品,放行请进。
“你来得正好,朕这几rì正想着见见你呢。走,咱们出去走走,把你刚到封丘便破的那个案子给朕说说,他们说的可没你有趣。”赵祯笑道。带头走先出了殿门。
梁丰就把赵守财的命案跟他讲了一遍,不过却没说后续发展。赵祯听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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