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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军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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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母点点头,是这个理,“大壮娘,我这人你也知道了,这种事肯定不能发生,更何况松鼠是个好孩子,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这个没有,好多人都看见了,是这个小子把我儿子推进去的,你也知道,我家可是只有这一根独苗苗,这要是出了事,家里香火就断了。”大壮娘不屑道,她可不认为这里面有误会,肯定是那个小子看儿子不顺眼,故意针对他,这才多大啊,就有这么狠毒的心思,以后可怎么得了。
  张母听明白这些话,还是有点懵,仍然好声好气的说:“大壮娘,有什么直说,我现在也不了解情况,咱们肯定要先把这事儿解决吧,你看大壮都冷的发抖了,大冬天的,先把孩子带回去换身衣服,免得一会儿感冒了,冬天感冒可不是说着玩。”
  张母觉得大壮娘这个当妈的真是不懂事,什么问题可以以后再说啊,你不先把孩子安顿好,万一出点什么事,哭都来不及,小孩子身体情况不能和大人比。就是大人在这么冷的河水里泡了,都很有可能生病,更别说小孩了,她看大壮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大壮娘回头一看大壮,小脸苍白,不会真的有事吧,她心里有点虚,要真有点什么事,婆婆不得撕了她,但是要现在走了,张母不认账怎么办?不认账就没有赔偿,一边是儿子,一边是钱财,真的好难选择啊,大壮娘心里快扭成一块麻花了。
  张母一看大壮娘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做的什么样子,搞得全是松鼠的责任一样,刚刚大壮娘犹豫那会儿,松鼠已经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包括大壮娘非说是他的责任,让他赔钱的事。
  当场又不是只有松鼠和大壮两个人,肯定有其他人知道情况,只是没说而且,她还不信了,就这么简简单单把帽子扣上了,也不问问她答不答应,大壮娘不送他儿子回去,正好,又不是他儿子,有什么事和她也没有关系,要怎样就怎样吧。
  “大壮娘,事情我也知道,但是这事儿不是我家松鼠的责任,你儿子怎么样我可管不着,可千万不要赖上我。我先说清楚,本来就不是松鼠的责任,你要是想敲诈,就死了这条心吧。”张母冷静的说。
  大壮娘不忿,“凭什么,就是你家崽子把我儿子推下去的,还说什么没有责任,反正我儿子有事就是松鼠的错,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你看看我儿子,冻成什么样了,你还说风凉话,有没有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婆子没安好心,是不是盼着我儿子早点死,刘翠香,你怎么这么恶毒。”
  且不说张母的反应,周围人都觉得大壮娘有些过分了,事情的真相怎么样,他们都知道,大壮确实是自己掉进河里的,和松鼠没一点关系,甚至人家还想去拉他的,人小没拉住。
  不管怎么样,孩子心地是好的,只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已,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还想让人赔钱,这不是和恩将仇报一个道理吗?
  众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要是以后再出几件事,当事人都和大壮娘一个做法,那以后还有人会伸手吗?人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拍着胸脯说,他这一辈子绝对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再说了,家里不只一个人,还有老人小孩,这都是弱势群体,肯定是需要大家的帮助的。
  要是以后遇到事情,大家第一反应就是恩将仇报,可能真的没几个人会帮助别人,毕竟别人再重要也越不过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舍己为人的。
  当然,只有少数人想到了这里,大多数人只是觉得大壮娘的做法不对,在社会风气如此好的情况下,他们村子还有这样的事,简直是打在脸上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张母更是生气,就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大壮娘说话要凭良心啊,松鼠不仅没有推大壮,在大壮要掉下去的时候还去拉他,虽然没有把人拉上来,这恩情就不是恩情了?”
  “那有什么,明明就是松鼠把人推下去后,又害怕了,这才想到把人拉起来,没想到我儿子还是掉进水里了。”说着,又扑到大壮身上哭起来,“儿啊,都是娘不好,都是娘没有看好你,才会让松鼠那个短命的把你推河里,娘的命真苦啊,你都这个样子了,刘翠香那个老不死的还说不是他们的错。
  老天爷,你开开眼,你就放任不管吗?都把大壮害成这个样子了,下一个还不知道要害谁呢?”大壮娘这话仔细一听,有点危言耸听的意味,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心里难免不舒服。
  张母气的发抖,手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好脾气这么久,大家是不是都以为她是没脾气了,张母直接上前一下子扯过大壮娘,一巴掌就招呼过去了,“我叫你胡咧咧,我要不打你,我就不是刘翠香了,老娘从小脾气就不是很好,就你这样的还来招我。我一般情况下,脾气好,不代表所有情况脾气都好,你可得小心点。”
  大壮娘被张母一打,觉得面子都丢光了,拉着张母就撕扯起来,俩人很快就扭打起来了。“刘翠香,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张母冷笑道:“你都还没死,我怎么可能去死。”手上一用力,更是拽掉了大壮娘一把头发。
  大壮娘也不甘示弱,伸手就往张母脸上抓过去,“我抓花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出门。”
  “看是我先抓花你的脸,还是你先抓花我的脸,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免得你以后丢人现眼。”
  俩人都是平常干惯农活的,手里的劲都不小,大壮娘虽然要年轻一些,但是张母好歹有几十年阅历,年轻的时候就是一霸王,算是旗鼓相当,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几个孩子早就在打起来的时候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没怎么被波及到,松鼠旁边一个男孩子羡慕的对松鼠说:“松鼠,你婶子真猛,我以后也要像她一样,你真幸福。”松鼠被这话弄得有些糊涂了,打架不是不好的吗?用得着这么崇拜吗?姐姐教的要以理服人,虽然他也会用暴力服人,但是他还是记得姐姐说的话的。
  周围人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开始的太快了,一眨眼的工夫,俩人就已经扭打在一块了,现在什么最重要,拉架啊,女人打架,按理说男人是不好拉的,但是看这情况,不拉不行,两个人的力气都不小,好几个人才拉的住,没几个女人想去拉架,看这个战况,被误伤的可能性很大,只敢在周围围着,想着等男人把人拉过来,帮忙按住。
  张母和大壮娘刚打起来的时候,大壮就被闻讯而来的奶奶带回去了,走的时候还恨了大壮娘一眼,不先把她宝贝孙子送回来,她是死人啊,要是她孙子有个好歹,这个家她也别呆了。


第四十一章 解决
  事情解决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了,天已经黑了,李世言在家里等了好久,原本以为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完,哪里想得到要了这么久。
  张母和大壮娘打架也没有吃亏,把大壮娘头发拽掉了几把,看样子是要养许久才能完全长好了,身上被踢了几脚,但是没大问题。张母的伤在脸上,被大壮娘挠的,印记虽然不深,因为在脸上,恐怕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了。
  至于大壮娘提及的赔钱,没有成功,本来就是他家理亏,家长打了架就更加不可能了。张母原来还想着看大壮冻得可怜,捡几个鸡蛋去看看,当是全了情分,后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可不会这样想了,大壮可怜是因为她那个妈,和她没多大关系。
  李世言拿酒给张母消毒,原则上应该用酒精的,但是酒精这东西不好找,就连酒,有些家庭也没有,家里剩的这点酒还是上次张新阳回来买的。农村汉子没几个时常能喝酒,吃饭都吃不饱,别说喝酒了,就冲酒要用粮食生产,这几年酒的产量就不高。
  伤口消毒是为了防止细菌感染,和盐水消毒一个道理,但是大多时候都选择用酒。消毒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是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张母的伤口浅,想来应该不会太痛。
  李世言先扯了一块没有用过的布,用盐水消毒,用开水杀菌了,才敢蘸上一点酒精往张母的脸上擦,“疼,哟,疼死我了,言言,你轻点。”刚碰到伤口,张母就喊疼了,大有你不轻点我就不擦了得意思。
  李世言笑了,哪里想到张母还有这么一面,打人的威风去哪了?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张母说不定要闹脾气的,说起来,她一直以为张母是那种睿智的大家长,接触过后才知道不然。听张新阳的意思,张母以前还挺像的,性子虽然比较火爆,但是并不难相处,更何况她都好几年没发过火了,大家肯定都觉得她性子变好了,倒没几个人记住她以前的丰功伟绩了。
  就是她,这么久的相处,也是认为张母性子平和,不爱和人争吵,知道她打架了还大吃一惊,生怕她吃亏了,结果太打脸的,她决定以后绝对要深入思索,仔细观察,张母的事告诉她凡事不能光看表面,也不能轻信直觉。
  李世言想明白这一点,手上动作越发轻了,张母还是哼哼唧唧的,却没有再说什么了,应该也知道用酒来消毒都是这样,只能忍一忍,“言言,今天妈吃了这么大的亏,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你想知道不?”
  婆婆啊,你都这么说了,身为你儿媳妇的我能不想听吗?虽然这样腹诽,面上还是笑盈盈的回应,”妈,你说,我听着,肯定是大道理。”
  “你看啊,我没嫁给你爸之前,哪里有人欺负我,嫁给你爸之后,我想着你爸人好,嫁给他就要认真过日子,他家里那些人是能忍就忍,更何况你爸娶了我,为我娘家付出了这么多,我心也不是铁打的。很多事情都是看你爸的面上暂且忍了,你大伯对咱家不错,其他几个叔伯亲戚也还可以,就是有一些碎婆子,见不得别人好,我是媳妇,不好说什么,你爸性子也大条,什么都没注意到。
  这些人就变本加厉,我开始不是生的是你大姐吗?说酸话的,背地里污蔑我的,什么都有,我当时就想,刚嫁进来忍了,是因为她们是长辈,虽然关系不近,不好说什么,又是你爸的亲戚。
  又来才知道,村里大部分人之间都是亲戚关系,既然这样,额也就不用忍那么多了,下次再听到这些的时候,直接打人都揍了一顿。”
  看见李世言目瞪口呆的表情,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自己看起来不像女壮士嘛,“言言,你什么表情,我又不是一次全揍完,我虽然打架还可以,人太多也招架不了,我就一次揍一个人,还是下黑手的那种,那段时间真是爽呆了。”
  李世言完全没想到自家婆婆是如此彪悍的一个人,她听起来都觉得热血沸腾,更何况当事人了,追问道:“那后面怎么样了?她们知道是你打的吗?”
  张母不屑的撇撇嘴,“最开始肯定不知道啊,我这人身手还可以,就没一个人看见过。这些人回去一合计,肯定就知道是我了呗,毕竟我只打了说我坏话被我看见的人,她们有哪些人肯定自己也清清楚楚。但是知道又怎么样,没有证据说是我去打了她们,只是恰好得罪过我的人被打了而已。”
  李世言真想给张母唱征服,这么大胆,这么有魄力,不愧是我李世言的婆婆,虐的一手好渣,简直霸气侧漏,“妈,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些人后面是不是一见你就怕啊?”
  张母觉得自家儿媳妇这是非观还挺可爱的,“还好,她们不敢乱传我的话了,就是在村里,也没几个人敢惹我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虽然我做的没有证据,但是大家心里也觉得这事儿是我做的,从此以后,我的威名可算是传遍了张家屯了,不用再去想着怎么出名了。”张母最后开了句玩笑。
  “妈,不对啊,你说的道理是什么?你还没说呢。”李世言不解的问。
  张母决定要收回夸她的那句话了,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不懂,“我要说的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现实版,没有道理可讲的时候,武力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你妈我就是这样。”
  李世言觉得张母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非暴力不合作,也总有一些人喜欢得寸进尺,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出自己强硬的一面,欺软怕硬是人性的劣根,只有自身强大了,别人才不敢欺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事情也不少,遇到事情还是要先判断一下,到底该采用哪种办法。
  李世言帮张母上完药就准备吃饭了,松鼠觉得今天的事情因他而起,害得张母受了伤,心里特别愧疚,做事情更加勤快了,笑着对张母说:“妈,我看这情况,要不了多久,你这厨房总管的位置可就要让贤了,你看松鼠多积极。”
  张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吃饭了,别说有的没的。”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算正常,张父还是那副样子,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今天的事,但是这怎么可能,都传遍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张父纵容张母这样,李世言觉得自己可能要真相了,听了张母说的事,她重新审视她的公爹,还真找到一些东西。
  就拿张母打人这件事来说,张父必然是知道的,那群挨打的人大多是张母的长辈,也就是张父的长辈,出了这样的事,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都已经到了那种程度了,想来说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可以猜想,她们绝对是找过张父的,话题应该很简单,就是告状,强调张母的暴行,正好村里都认为是张母打的人,她们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是也不傻。
  要换做其他人家,男人肯定是要生气的,丢脸都丢到外面去了,再加上不尊重长辈,多半是要打媳妇的。但是从张母的话来看,她认为张父是不知道得。
  原因很简单,要是知道了,就算张父不会动手,也会说教,让她去道歉的,她知道张父喜欢她,但是这不是小事,她不认为张父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最有可能就是张父根本就不知道,那这一切就好解释了。
  李世言觉得张父绝对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没有反应,想来是习惯张母的风格了,即使张母性子好了这么久,也没有磨掉原来的印象,李世言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看两人无知无觉的吃饭,还是就这样好了,就让他们一个人以为她做得事情他不知道,一个人继续保持其实她做得事情他知道,但他就是不说他知道,真是够够的了。
  松鼠还是一副愧疚脸,埋头吃饭,连话都不说了,李世言觉得好郁闷哦,饭桌上静,她不习惯,以前还有松鼠活跃气氛,现在连松鼠都不说话了。
  吃完饭,李世言把碗筷收拾了就去睡觉了,至于今天的事,就让他们自己烦恼吧,她可是孕妇,要好好休息,表面看事情是觉得了,还有一个松鼠呢,这小子容易钻牛角尖,还不容易扳回来,性子太执拗了。
  今天吃饭稍晚了一点,她的肚子都抗议了,要不是家里还有花生,她吃了一点撑一撑,肯定等不到大家一起吃饭。张父让李世言一个人先吃,她不愿意,既然是一家人,肯定就要一起吃饭,孩子月份不大,晚一点也没关系,要真到后面了,不用张父说,李世言自己也知道先吃饭,这会子还不急,今天的事也总算过去了,其他事就不用那么着急了。


第四十二章 纸团
  这天中午天气很好,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气温显然要比前两天高一些,张母兴致来了,决定趁着今天的阳光,给松鼠洗个澡,前两天天气不好,没有洗,现在洗刚好。
  距离大壮那件事已经过去七八天了,随后的第二天,张母就带着松鼠去赶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俩人更加亲密了,松鼠好像对这个家的归属感更强了。李世言也没有想过去问,他们不说就代表没有说的必要,何必庸人自扰。
  张母把洗澡的大澡盆拿出来,摆在院子里,嘱咐了松鼠不要乱跑,一会儿要洗澡的,松鼠也应了,就去烧水去了。冬天天气冷,一般都愿意洗热一点,凉的容易感冒,小孩子的免疫力较差,就更容易感冒了。张母考虑到这个情况,每次都是烧一大锅水,灌一些到水壶里,一边洗一边加,这样可以保证水的温度。
  张母把水烧好了,就叫松鼠来洗澡。松鼠平常时候都挺乖的,洗澡就不老实了,他喜欢洗澡,特别是那种污渍都被清理的感觉,所以每次洗澡都会特别兴奋,还会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你,希望能洗久一点。李世言对这种眼神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幸好不是她来给他洗澡,是张母。
  开始的时候,松鼠就求过李世言让她来,那会儿他和张父张母都还不熟悉,张母觉得没有必要,她就可以搞定了,一直到现在,也是张母帮忙洗的澡,张母免疫力超群,就算松鼠的表情多可怜,她都不会让步。
  这次也是这样,张母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松鼠哭丧着一张脸,他什么感觉都还没有,就完了?他怎么那么不信呐,这也太快了。
  “婶子,再洗一会儿吧,你看我都还没有洗干净。”松鼠把手臂举起来,示意张母这是赃的。
  张母看都不看他,明显已经熟悉他的套路,用毛巾给他擦身子,准备给他穿衣服了。
  “松鼠,这是什么?刚洗澡的时候怎么不取下来?”张母这时候才发现松鼠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在外面刚捡的一样,一个圆溜溜的球状物体,分不清是什么材料做的。
  松鼠这才想起来今天忘记提前取下来了,也不知道沾了水会怎么样,“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不值钱,那个女人本来想要的,但是看它这个样子,就留给我了。”
  “这样啊,既然是妈妈留下来的,要保护好,洗澡还是要摘下来的。”张母嘱咐道,她也理解,每个妈妈都会尽可能的给孩子留点东西,也是一个念想,不管是什么。
  张母给松鼠穿好衣服,就去忙她的事了,让松鼠自己去玩,但是不能跑太远。松鼠十分乖巧的答应了。
  松鼠摩挲着手里的圆球,它的颜色很奇怪,是土黄色的,看起来十分低廉,有点像黄土捏成的,但是表面又比较光滑,仔细感受,又能触摸到一些小的缝隙,松鼠觉得很奇怪。
  他对于母亲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只知道那是个温柔的女子,他现在还能隐约记得她在晚上哄他睡觉唱的摇篮曲,嗓音就像水里泡过似的,让人说不出的舒服。他想不通这么一个女子怎么会嫁给他那个一事无成的父亲,在他看来他并没有闪光点。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怎么记事,最多记得那个男人现在的妻子不是他的妈妈,是另外娶的女人,其他的不知。其实他很多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很多事情既然无法改变,说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多些烦恼罢了。
  来到这个家里,他很珍惜,他不知道他们喜欢的小孩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可以慢慢摸索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他对他们的喜欢之真的,那些快乐是真的,只是他们所以为那个松鼠不是真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那个泥潭长到四岁,已经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即使再有亲人关爱,也已经回不去了,现在的生活很好,他很快乐,只是做不到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了,如果一开始他就生在张家就好了。
  这个球,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东西,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只是在哪里呢?这么小的东西,也藏不了什么,等等,藏不了什么,松鼠看着这个球,想了一会儿,突然把它狠狠的摔下去,立马变得四分五裂,现出了一个纸团,松鼠立马捡起来。
  打开一看,心里忍不住的激动,这是他妈妈写的,妈妈写的,只是他现在人小,也去不了妈妈说的这个地方,嗯,他可以让张伯伯去,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打定主意,松鼠就去找李世言。
  “姐姐,姐姐,我有大事找你。”松鼠叮叮咚咚跑进房间,拉着李世言的手摇晃着。
  李世言这会儿正在复习,看见他,宠溺的捏捏他的小鼻子,“怎么冒冒失失的,走慢点,要是摔了有你受的,说吧,什么大事?”李世言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小孩子知道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觉得好玩,她一点都不着急,要真有大事也是张父张母告诉她。
  松鼠一看她那副敷衍的样子就知道,姐姐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大事,好气哦,“姐姐你不信我,我生气了,不告诉你了。”
  李世言莞尔一笑,真诚的认错,“好吧,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相信松鼠,我应该知道松鼠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孩子,根本就不会乱说,他说的话一定都是真的,我应该向他道歉,对不起,冤枉你了,也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消息,可以了吧?”
  松鼠看姐姐这么给面子,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行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我绝对说到做到的。”
  李世言看他这副表情,手好痒,好像捏一捏,还是忍住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大事,我们的松鼠小朋友还特地跑一趟。”
  松鼠把手里的纸团递给李世言,示意她看。李世言接过纸团,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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