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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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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秦天的母亲是什么时候上车离开的,只是愣愣地站在操场上,耳边嗡嗡作响。太阳斜斜地照下来,在她的脚下笼成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她绝望地看着,觉得在秦天家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只是利用秦天的感情骗取秦家钱财的女人,正如同脚下的那一团影子,明明是个人的形状,全身上下却到处都是黑的,黑心黑肝,令人不齿。
她还陷在回忆里,薛澜肖就已经牵着她的手走过去。
“恭喜,薛总。”
秦天的父亲客套的地伸出手,薛澜肖赶紧握上去:“伯父,叫我薛总可就见外了,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呢。”
“唉,后生可畏啊,如果秦天还活着,这块地,我是怎么都不会出手的。”秦天的父亲颇有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拿起笔,哆哆嗦嗦地在出让书上签了字。
简单并不知道秦家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秦天父亲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他在秦天下葬那天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A市的风云人物,叱咤风云的贸易大亨,永远都带着自信的笑容的人,居然会那样脆弱,不堪一击。
她忽然觉得心疼,替秦天心疼。他一定不知道,他的离开会让所有的人和事变成这样,他也一定不会想到,在他死后,秦家会沦落到卖地的地步。
拍卖师把签好字的出让书转了个方向,又把笔递给薛澜肖,薛澜肖也俯下身子去签,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天的母亲却忽然开口:“薛太太,有没有时间,我们聊几句?”
简单有些吃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秦天的母亲看出她的犹豫,又说:“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简单看了薛澜肖一眼,他已经签好字,正在盖笔盖,似乎并没有异议,于是点点头说:“好吧。”
秦天的母亲带她去的是交易所的咖啡厅,特意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秦天的母亲看也不看,只是吩咐上两杯咖啡。服务员扭过头来征询简单的意见,简单也只是点点头说:“就两杯咖啡吧。”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两杯咖啡,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捏起勺子,搅动着咖啡,却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勺子碰到杯壁发出叮叮的声音。她们是第一次坐在一起,本来就尴尬,再加上以前的事,难免各怀心思,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简单率先开了口:“伯母,您找我有什么事?”
秦天的母亲喝了一口咖啡,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简单,你可真是不简单啊。秦天一走,你就攀上薛澜肖这么个高枝了。其实当年,我还有些后悔,总觉得是自己太武断了,照今天看来,我当初就应该坚决一些,就算当了个恶人,也总比失去儿子要强的多。”
“伯母,你是不是对我有误会?秦天的死是个意外,虽然当初我也很难过,甚至绝望的想要跟他一起去,可是我还是挺过来了,因为我觉得秦天一定不想看到我难过的样子。”
“我没有误会。”秦天的母亲脸色一凛,目光变得决然起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母子的关系不会变的那么恶劣;要不因为要去接你,他也不会出车祸。你知不知道,我到现在一直都在痛,每天晚上作恶梦醒过来,我就会儿狠狠地骂自己,如果我早一点儿察觉,早一点儿阻止,或者他就不会爱上你!”
“伯母!”
“简单,你知不知道我最心痛什么?秦天他那么爱你,那么信任薛澜肖,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就算他死了,你们也不能若无其事地结为夫妻,然后再跑到这里来竞拍我们家的地产,以此来羞辱我们。秦天他看错了人,秦天他终归是看错了人!”
“你说什么?”简单猝然睁大了眼睛,仿佛是难以置信,“我们没有。伯母,我们真的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简单,我只留下这一句话,我们秦家是没有以前那么辉煌了,可也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没有了港悦横湾,秦家还有其它的地块,以后再狭路相逢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念及秦天而对你们心慈手软!”
第三十二章 自取其辱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4 本章字数:2340
秦天的母亲离开了很久,简单仍旧坐在咖啡厅里,一动不动。她根本不知道秦家为什么要把港悦横湾卖掉,也不知道薛澜肖会来拍这块地,秦天的母亲口口声声地说她在利用秦天,她贪慕虚荣,可她根本就不了解,当年她和秦天爱的有多真诚,她也根本无法体会,秦天死的时候,她撕心裂肺一般的疼。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她和薛澜肖表面上人人羡慕的豪夫贵妻,而骨子里却是假结婚。
她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诬蔑她?秦天都走了那么久了,为什么她对她的敌意一直不减反增?
她觉得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泪几乎就涌到了眼眶里。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绝不可以在这里掉眼泪,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并不急,反倒像是慢慢地踱着。她知道是谁,怕他瞧见自己的狼狈又要大加讥讽,赶紧抓起一张面纸来擦脸。
薛澜肖慢慢地坐到简单对面去,也不说话,只是掏出一根烟来点着,一边抽,一边盯着她的脸瞧。
他的目光很沉,似乎是在思考着一些什么,整张脸掩入烟雾的背后,便显的越发深不可测。
简单调整了一下情绪,猛一抬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一副探究的模样,尴尬不己,薛澜肖却哧地一声笑起来:“看来,你也就会对着我张牙舞爪,到了别处,就成了软柿子,任人揉圆搓扁,为所欲为了。”
简单一愣,目光顿时变的凌厉非常:“你想说什么?”
“你早就该想到她是什么样的人,不理她就是,还非要跟来受这个气。我该说你太善良,还是太傻?”
“我又不知道她找我是为了说那些。”
他冷笑:“难道你忘了,那一次你在操场上哭着给我打电话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猛地怔住。秦天母亲去学校找她之后,她在操场上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而嚎啕大哭,她无枝可依,无人可诉,最后便坐在篮球架的下面给薛澜肖打电话。
她还记得她当时哭的有多伤心,气的薛澜肖在电话里一直吼:“你就是你,你有你的优点,秦天从来都没有嫌弃你,她说那么几句,你又何必上心?再说,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是秦天,你有必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那个电话打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她除了哭就是嗯嗯地点头,回到宿舍的时候,眼睛都肿了。第二天一早,她爬起来眼镜子,就觉得自己活像只没睡醒的熊猫。
她用冷水洗了脸,然后拿书下楼,才一出宿舍楼就看见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的薛澜肖。不知道他来了多久,看上去风尘仆仆,眼睛里冒着红丝,十分疲惫。
她大吃一惊,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一张嘴,他的声音居然是哑的,跟昨天电话里的掷地有声的语气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结果她的课没上成,倒是先陪他去了医院。他边打点滴边数落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呐?我吼了一个下午,你听懂了几句?跟你这种人着急上火的下场就是如此,以后再碰到这种事,你爱找谁找谁,千万甭给我打电话。”
她急着说:“我能找谁呀,总不能跟秦天说吧?”
“真是个大傻妞儿!”他啧啧地嘬着牙,无奈地说,“你就不理她,扭头回教室,或者去找保安,怎么样不行?她能把你怎么着?我真佩服你,居然傻站着听她把话说完?你在孤儿院里护着你弟弟的劲头哪去了?怎么到了自己的身上就一招都不灵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傻,幸好事情没有下文,秦天不知道这件事,他母亲也再也没有来过,所以,她才渐渐地忘记了这场不愉快。
可她并没有想到,在秦天去世以后,她和秦家再没有任何瓜葛的时候,这一幕又再度上演,且愈演愈烈。
见她一直不说话,薛澜肖吐了个烟圈,继续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先入为主?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就算你做的再好再秀,哪怕你身上长出一朵花来,她也不会觉得你好。”
他就是这样,口毒腹黑,总是一针见血地戳到她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她以前确实是想过,要证明给秦天的父母看,她其实也很优秀,她很爱秦天,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但秦天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就连这一次她答应和秦天的母亲谈话,也不过是念及和秦天的旧情而已,可是一切看上去,都像是她在自取其辱。
第三十三章 脑子一热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4 本章字数:2427
薛澜肖花巨资买下港悦横湾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报纸,薛家破产的谣言不攻自破。简单拿着报纸,就觉得照片上,她挽着他的胳膊,笑的满面春风的样子简直是虚伪至及,倒是澜芝兴致不错,还特意跑来跟她研究照片的角度和光线,还教她以后应该怎么找镜头,免得被别人拍到什么不雅姿势或者是夸张表情,继而颠覆形象。
简单见她热心的样子,直觉得好笑。她又不是什么明星,就是个普通人,哪用的着那样时时警惕?
但季婉枫却非常赞同澜芝的观点,她说:“我们在外面代表的并不是个人,而是薛家的公众形象,你别以为这个微不足道,实际上它从某种意义上时刻影响着我们家族的方方面面。以前澜芝也是大大咧咧的,带她去参加一些宴会,她老是给我惹麻烦,最后有些客户对公司的产品没什么印象,却都记得我有个淘气的女儿,好在后来她长大了收敛了很多,不然,我的头都要痛死。”
“我才不是什么收敛,就是不喜欢那种明明不认识,却非得装成一副极为熟稔的作派。”
“去去去,你不是要出门?赶紧走,别妨碍我跟你嫂子说话。”季婉枫努了努嘴,满眼宠溺地澜芝打发了,然后又继续和简单说话。
“小单,你应该订一些杂志,学习审美品位,还得去报个瑜珈班,把自己的体态矫正一下……”
一个上午,简单都在听着季婉枫喋喋不休,仿佛将她未来的生活都做了一番规划,她简直欲哭无泪,却又必须硬着头皮听,还得装出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如此坚持了大半天,她忽然就明白了澜芝以前的生活有多么水深火热。
她觉得应付季婉枫比应付薛澜肖要困难的多。至少她可以对着薛澜肖吼,可以对着他发泄,但对于季婉枫,她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
简单听的头晕脑涨,只恨不得澜芝赶紧回来,能带她脱离这苦海去,幸好过了一会儿,几个牌友上门来找季婉枫打牌,她这才得以脱身。
简单回到房间里,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就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门。
她先是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书,又去音像城买了几张CD,然后就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自从上次的事,她不太敢给钟宁打电话了,就怕被薛澜肖知道又要动怒,又怕被什么报刊杂志的记者拍到,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添油加醋一番。
她走着走着,忽然被一阵悠美的旋律吸引,猝然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瞧,她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琴行。
她恍然间就想起那张脸,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推门进去。
音乐声是从琴行里传出来的,时而行云流水,时而慷慨激昂,最后听到一曲《黄河》的时候,她便忍不住鼓起掌来。
到底是惊动了弹琴的人,他忽然停止了弹奏,从钢琴堆里站起来,看到是简单,不由一怔:“怎么是你?”
简单也大吃一惊:“你钢琴居然弹的这么好?”
杜宇晟笑笑说:“我很喜欢钢琴,上大学的时候修的是钢琴专业,后来为了能天天和钢琴在一起,所以就选择当了一名调音师。”
“那你不是专业级别?”简单眼里闪出一缕羡慕的神色,“你练了很多年吧?是不是很难?”
“难不难,自己体验了才知道,再说,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有多困难也都能克服,对不对?”杜宇晟盖上琴盖,继续讲,“我们上学的时候有位同学,非常喜欢钢琴,但就是手指的灵活度不好。有一次老师找到他,说他天资不够,劝他放弃,结果他不肯,还每天活动手指,一开始活动的没有节制,手指没有活动开,反倒练肿了,像得了风湿病似的,后来,他掌握了一套科学的方法,慢慢的手指就灵活了,现在,人家都进了国外的知名乐团呢。”
“是吗?”杜宇晟的一番话让简单信心大增,她深吸了几口气,试探地问,“你可不可以当我的老师,教我弹钢琴?”
“当然可以。”
简单并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我不太知道行情,学习的费用是多少?”
“一节课一百块,怎么样?”
“一百块……”
简单知道,一节课一百块钱是公道价,但以她的条件来说,支付这笔费用是很困难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提出要跟他学钢琴,现在清醒过来,心里后悔不己。
正想着该如何把话给圆回来,就听见一串匆忙的脚步声,接着,就见澜芝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气急败坏地吼道:“杜宇晟,你竟敢骗我?”
第三十四章 不用麻烦你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5 本章字数:1735
杜宇晟脸色微变,客气地说:“薛小姐,我怎么骗你了?”
“你看,你看,你都要办演奏会了,竟然还骗我说不会弹琴。”澜芝摊开手里的宣传海报,气呼呼地说,“嫂子,你来瞧瞧,这个是不是他?”
简单拿过海报一瞧,果然是杜宇晟。海报上的他穿着一身西装,戴着一副白手套,看上去像个魔术师似的,俏皮地闭着一只眼睛,又伸出一根食指,仿佛是在告诉大家:这场演唱会会有意想不到的视觉和听觉效果。
不得不说,杜宇晟很上相,特别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的俏皮感,与秦天更为相似。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那就是秦天,但理智又告诉她,那不是秦天,而是一个叫杜宇晟的人,他只是长的很像秦天,但跟秦天根本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这样想着,很快,她眼里的光彩又黯淡下去。
澜芝一直是剑拔弩张,目光盯着窘迫非常的杜宇晟,寸分不移,简单是第一次见到澜芝气成这样,除了于岭飞以外,大概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本事。她纳闷了一会儿,忽然茅塞顿开,于是好笑地说:“澜芝,刚才我还听见他弹琴呢,弹的非常好,我都要拜他当老师,学习弹钢琴呢。”
杜宇晟没有办法,只得跟她解释:“我会弹钢琴是没错,但水平有限,你已经弹的非常好了,要进修的话只能找专业院校,我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
“这是什么理由?你不愿意教我就直接说,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你这么骗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杜宇晟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好求救一般地朝着简单看过来:“薛太太,您说句公道话吧。”
澜芝一听,脸色更怒:“你少拖我嫂子下水。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那我昨天请你去吃烧烤,你为什么不去?”
杜宇晟垮着脸,老老实实地回答:“那东西没营养,还不好吃。”
这下,澜芝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简单看着这至冤家,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就该憋出内伤了,于是和杜宇晟约好了上课时间便匆匆离开,留下充分的空间让澜芝继续骚扰他。
她其实是有点羡慕澜芝,可以为了爱情不必顾忌什么,只要想了就可以去争取,可是她呢,好不容易有了爱情,可那些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总会有那么几道无形的墙隔在其中。她觉得遗憾,没能像澜芝一样不顾一切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如果那个时候她肯放低姿态,如果她肯去和秦天的母亲深淡一次,或者秦天的母亲就不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误解。
她走出琴行,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一阵微风吹来,顺着衣领往里钻,她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点冷,于是想打电话叫于岭飞来接她回去,结果刚拿出手机,电话却响起来。她低头一瞧是薛澜肖,立即接通放到耳边,就听见他问:“你在哪儿?”
“我在步行街,正要回去呢。”
“在那儿等着,我去接你。”
他似乎正在开车,周围的环境有些嘈杂,有几声汽车按喇叭的声音,仿佛还有女人在说笑。她想,他一定是和什么女人在一起,应该很忙,更何况,她也不想当电灯泡,立即说:“不……不用麻烦你了,叫于岭飞来就行。”
“等着。”薛澜肖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5 本章字数:2697
简单在步行街的路口站了很久,薛澜肖的车一直没有来,她等的实在无聊,于是就像小时候那样蹦蹦跳跳地走道牙。
她出来的时候穿的很随意,头发微微一束,结果跳的时候就像小兔子的尾巴一样,晃来晃去,萌态倍增。
记得小时候,她和简凡就经常在路边一边比赛,一边等爸爸妈妈,她的年纪大一些,走的就远一些,稳一些,简凡平衡性不好,经常从道牙上掉下来,然后就装哭。每到这个时候,她总会拿出一块糖给他吃,以至于后来,他就经理耍这种把戏骗她兜里的糖块。
现在想起来,仍是觉得好笑,可是简凡已经不能再走道牙了,而她的兜里也再也没有那个味道的糖了。
薛澜肖开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悄悄地把车停在路边,把车窗微微降下一条缝,然后掏出一根烟来点头,一口一口地吸。
他吸的很慢,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但眉梢眼角浓浓的趣味感又似乎是在欣赏什么。
卢雅兰看着薛澜肖的样子,好笑地说:“真没想到你品味这么重,我一直以为你至少会找个性感尤物那一型的,却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有恋童癖,娶了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显然她的言语并没有刺激到薛澜肖,他脸色未变,向后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再回过头去的时候,目光盯着简单灵活的身影,伸手按响了汽车的喇叭。
简单正走的专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差点从道牙上摔下来。幸好她身手敏捷,两只脚同时跳下来,站稳之后才回过头来,看见是薛澜肖的车,赶紧跑过去。
远远地隔着玻璃,她就看到薛澜肖的副驾上坐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她知道薛澜肖在外面有女人,但她一直以为是杜小芬,但却没想到,这次居然换了个生面孔。
她识趣地拉开后座的车门就闻见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她弯腰坐上去,那个坐在副驾上的女人便自视熟稔地回过头来同她打招呼。她微微一怔,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尴尬地对着她点点头:“你好。”
“经常听澜肖提起你,你跟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简单又是一愣。就算她和薛澜肖是假结婚,可这么嚣张的小三儿,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弄不明白薛澜肖刻意把她带到面前是什么意思,她不爱薛澜肖,也不想介入他和其他女人之间,但这个女人嚣张的态度让她不舒服。她眼波一闪,忽然弯起嘴角,笑笑说:“我倒是没听他提起过你。小姐,您贵姓?”
卢雅兰听出简单言语中的火药味,也不客气地说:“澜肖平时都叫我小兰,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小兰。”
“如果我说介意呢?”简单学着薛澜肖的样子眯起眼,脸上分明在笑,却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
那女人脸色一僵,随即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往薛澜肖的肩膀上一靠:“澜肖,你说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吗?”
她的声音又细又滑,语调拐了一百八十道弯,腻的似乎要流出油来。简单觉得难受,全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她抬起头,从后视镜里看看薛澜肖,就见他寒着一张脸,抿着嘴唇,一副隐忍的模样。而那个小兰浑然不觉,一直在薛澜肖耳边喋喋不休,结果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的薛澜肖忽然就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来:”别胡闹!“
其实他的语气意味不明,分不清是冲着谁发脾气。简单瞟了他一眼,心里不禁冷笑起来:他前阵子还和杜小芬打的热火朝天,还因为她把澜芝好训了一顿,结果一转眼,他又跟这个小兰密不可分。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从一开始,始终都是那个小枫在挑衅,她不喜欢她,不想跟她套近乎,语气生硬了刻板了一些,他就生这么大的气,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动物。
她本想好好回敬小兰几句,打压一下她的嚣张气焰,不过,他是她的金主,她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最后简凡的医药费也要找他伸手,所以就算她再看不惯她,也只好忍了。
车子一路急驶,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住,薛澜肖解开门锁,殷勤倍至地替小兰解开安全带说:”你到了,可以下车了。“
小兰哦了一声,钻出车篷,正要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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