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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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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想逃脱,但他的手却像钳子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
“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讲武堂的时候,我的腕力可是数一数二的。”陆昶鸿低了低头,故作亲密地在她耳边吹着气:“乖乖地陪我跳舞,别再想去偷东西,更别想跑,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小心你一动,那马经理就能认出你来。”
靡靡之音,衷肠幽诉,那婉转如莺的歌声、漂亮的旗袍、透明的红酒、光怪陆离的霓虹灯……这样的繁华本不属于她。
洛君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没见过几面的男人离的这样近,虽然新鲜,但他如鹰一般锐利的深眸让她觉得压抑,仿佛有什么东西填在胸口,又闷又沉。
但她别无选择,只好攀着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脚步缓缓地移动着。她是第一次跳,动作木讷,几圈下来,她的脚就开始吃不消,身上细细密密地伏了一层汗,手心也潮潮的。
这哪里是跳舞,分明是在上刑。
陆昶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居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这衣服有点大了,袖子也有点长,不太合身,是偷来的吧?”
她不置可否,他却仍不死心:“你干这一行几年了?平时都是在哪条街上?住在哪儿?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直不肯回答,只是机械地移动着脚步,偶尔还会在他的大头皮鞋上踩上几脚。
舞曲停了下来,洛君惜像是避瘟疫一样,猛地从他身边弹开,转身就走。他追上来,她也不耐烦地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告诫他:“陆处长,我要去洗手间,你也有兴趣?”
“我当然不会去,不过,我的副官可以陪同,顺便帮你拿东西。”
洛君惜不禁气结,这家伙是打算跟她耗到底了。
“我偷不成,我走还不行?”她一边说,又突然调转方向往大门口走去。
他还是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说:“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送你到门口吧?”
“随便!”
从商务会馆里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天气微寒,而她穿的少,又出了一身汗,就觉得有一股小风顺着领子往里灌。她用手揽了揽衣领,打算回家,陆昶鸿却抬抬手,叫道:“黄包车。”
等在外面闲聊的车夫听见有人喊,立即拉着车跑过来,陆昶鸿一边掏钱,一边吩咐:“把这位小姐送回家去。”
洛君惜看他一眼,犹豫了几秒,说:“我可没钱还你。”
“不用你还。”他黠笑着替她拉起车棚,“至于你的名字,我早晚都会知道。”003齐志钊把汽车开到会馆门口,吴作良上前一步拉开车门。陆昶鸿弯腰坐上去,目光却始终望着黄包车远去的方向,怔怔地发呆。
夜色的深处是高矮鳞次的民宅,月色微凉,铺洒在房檐屋脊上,一团团影子叠落下来,将街巷掩进一片幽黯里去。
他目光半晌不移,直到那黄包车慢慢地变成一个黑点儿,再慢慢地消失不见,他才说:“走吧,周少他们还等着呢。”
车子箭一般地冲上马路,拐了几道弯之后,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下。陆昶鸿下了车,直奔二楼包间。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包间里喧闹一片,周慕宸醉薰薰地嚷:“孙明凡,怜香惜玉也不带你这样儿的,咱们今天开桌之前就立了规矩,话可以乱说,百言不忌,唯独这酒可不许乱替!”
“哎呀,周少千万手下留情,这酒烈的很,刚才只喝了一小杯,我这头就晕了,要是再喝了这一杯,只怕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小桃红的酒量谁不知道,甭跟我打马虎眼。我猜你这会儿忍着不喝,就为了等着那个人吧?放心,放心,你把这酒喝了,等他来了,我替你作媒。”
话音一落,包间里立即响起一片哄笑声。
陆昶鸿站在门口,哪里还听的下去,大手推开包间的门,笑骂道:“才迟了一会儿,你们几个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哪个要作媒?先同我干了这三杯再说!”
周慕宸也不甘示弱,抬起满是英气的一张脸,笑道:“喝就喝,我还怕了你不成?”
说完,他就连干了三杯,惹的大伙儿哄声连连,有几个人喝大了,就真的拉起小桃红往陆昶鸿的怀里送。
哄乱中,小桃红柔婉如饴的声音响起来:“周少就会取笑人,陆处长位高权重,哪里是我们这等人高攀的?再说,我那位师姐爱他简直要爱到骨子里去了,她在三合班儿算的上角儿,连师傅都听她的,我怎么还敢惦记?”
一提起小桃红的那位师姐,陆昶鸿便头痛,贫笑之间,不知道谁给他倒了酒,他端起来仰头喝尽。
之前,他在朗城会馆里已经喝了不少,这会儿已经是微醉,就觉得眼前的灯影酒色都融在了一起,怎么看都是朦胧虚化的一团醉影。
孙明凡吃了小桃红夹过去的一口菜,说:“要说朗城里大大小小的角儿,哪个不是识趣的,唯独小桃红那位师姐不好打发,昶鸿这回是捉了螃蟹夹了手,这几杯酒,十有八九是入了愁肠。”
周慕宸剥着花生米,满不在乎地说:“要说这事儿倒也不难办,改明儿我叫两个人带着枪壳子去,二话不说,只管往里搂梭子,瞧那大桃红还敢不敢。”
陆昶鸿闷头一笑:“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回因为那陈家的小丫环,你凭空放了一枪,结果弄的满街骚乱,司令盛怒,差点没把你送到南洋去。这回要是再弄这么一出儿,被他知道,非抽死你不可。”
“要抽也是我挨着,你怕什么?”
“回回你挨骂,我没少跟着吃挂落儿。我最近事情多,席不暇暖,恨不得能长出三头六臂来,你要胡闹是你的事,别给我添乱。”
“原来你是怕这个?”周慕宸放下筷子,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那我就发发善心,先放你一马。再过一阵子,我四妹回来,你就是真的长出三头六臂来,恐怕也是分身乏术了。”
一听他提到“四妹”,陆昶鸿的脑袋便嗡地一声,像是掉进了解蚂蜂窝一般。他喝了一口酒,道:“你还嫌我不够乱,又搬出你四妹来做什么?”
周慕宸笑的暧昧:“你当我骗你?这回可是真的,前些天她从大不列颠发了电报,我们家小四儿是真的要回来了!”004
洛君惜因为跳舞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再被风一吹,结果还是感冒了,蒙着被子趴在床上直打喷嚏。都怪那个陆处长,要不是他,她早就得手遛之大吉了。
她没钱看病买药,只能硬杠,幸好体质不差,不然,真要被折腾死。
小宝蛋拿了个红薯来,还腾腾地冒着热气,她刚要伸手,小宝蛋却把红薯往身后一藏:“君惜姐,我记得几天前,有人说没偷到东西的家伙没资格吃饭的……。”
洛君惜脸色一垮:“要不是那个处长坏事,我怎么可能空着手回来?”
小宝蛋点点头,却一本正经地说:“但前些天,没有那个处长坏事,你好像也是空着手回来的……”
她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小宝蛋在这个时候故意拿个红薯来诱惑她,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看了看那颗热气腾腾的红薯和小宝蛋一脸笃定的表情,心里把陆昶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然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小宝蛋,你想饿死姐姐吗?如果我死了,谁给你做饭、洗衣服?”
小宝蛋眼睛一酸:“姐姐,你放心吧,我和小豆子可以照顾自己……”
“如果我死了,谁上树给你们掏鸟蛋?”
“似乎一直都是我在爬,你在下面接……”
“如果我死了,你们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每次被你打,屁股都会肿的老高,小豆子说,我屁股要是块发糕就好了……”
洛君惜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悲愤地吸了吸鼻子,把头缩进被窝里去。
小宝蛋盯着床上的碎花被,鼓鼓的一团,就像是藏着一只生病的猫,可怜巴巴的。他看着看着,终于嘿嘿一笑,把红薯放在她的枕头边,开门跑出去。
*
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场雨又连着下了三、四天,总算是停了。阳光驱散了天上的阴霾,整个朗城被雨水冲刷过后,焕然一新,仿佛被罩在一片水晶玻璃里,连空气里的灰尘都被擦亮了。
洛君惜一病就是好几天,发烧最严重的时候,冷毛巾才一敷上,就立即被烫的温热。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她就又在家里坐不住了,换上那身不合体的男装又到街上去。
她这次的目标是个穿西服、戴礼貌的假洋鬼子。她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太过崇洋媚外,所以一看见大街上装模作样的这类人,便自然而然地划为偷窃目标。
因为生病,她好几天没有出来偷东西,手有些生疏,再加上之前屡屡受挫,下手的时候就不够果断,结果整整跟了他三条街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她一边走,一边极度郁闷地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目标,结果刚从巷子口拐出来,就看见街对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绿色的军车,而陆昶鸿和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推开车门走下来,往一家百货商行里去。
他?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洛君惜得意地看着路边停着的那辆车,眼波一转,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过去。
第三章 污辱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2 本章字数:2882
污辱,彻头彻尾的污辱!她是为了钱才嫁了他,可他不也是为了继承遗产才娶了她?他明明知道,也心甘情愿,他凭什么就比她高尚?凭什么就能这样污辱她?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很丑,甚至是恐怖,可她真的顾不得什么,只是想扑过去狠狠撕烂他的嘴。
她还来不及动弹,薛澜肖却满带嘲讽地说:“哦,我说错了,你是贞女,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委屈?还是我出去偷人实际一些。”
她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却不想过了几天,他就真的上了报纸,整整半个版面,全是他和某电影明星的绯闻。
那些娱记捕风捉影的本事向来高明,但凡暧昧之处都被说的有鼻子有眼,有的报纸还硬是将他们的渊源追溯到一年以前,以此来证明这些花边新闻的真实性。
只可惜这一次的绯闻还没能掀起什么风浪便被季婉枫给压了下去。
季婉枫以为这样一闹,薛澜肖就会老实一些,但却没料到他居然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先是搬出婚房,然后开始了招蜂引蝶的靡烂生活。有一次玩的大了,一个女明星竟然不知好歹地来骚扰她,结果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季婉枫怒火中烧,不得不痛下杀手,雇人拍了一些不雅照,直接把那个女明星给踢出了局。
她以为薛澜肖是故意“偷人”,好给她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提出离婚,事实上,她确实是去找了季婉枫,结果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薛澜肖拉进了房间。
她好不容易打好腹稿,鼓起勇气,结果他却突然跑出来,把一切计划都破坏了。
她刚要发怒,他突然拿出薛世槐的遗嘱复印件给她看,并郑重其事地告诫她:遗嘱里要求薛澜肖不能破了家规,否则所有财产将自动转入基金会作为慈善基金。离婚的事,他会想办法,但如果她沉不住气导致功亏一篑,他就不再支付给她一分钱。
她原本就觉得委屈,结果这离婚的事又无端端的成了泡影。她不知道是该相信薛澜肖在耍花样,还是该相信是自己的命不好,明明知道这对她不公平,却也没有办法。她根本不知道除了薛澜肖,还能去哪里找一根同样的救命稻草。
纠结、懊恼、绝望之后,她终于妥协,最后一切的生活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她继续呆在薛家扮演着不被丈夫宠爱的女人,在公共场合满足薛家一切名誉上的需求,然后不断地找薛澜肖要钱……
*
薛澜肖上了楼,看见简单站在门口盯着书房发愣,不由眯了眯眼:“怎么,找我有事?”
他的手插进口袋里,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跟你说说白天的事。”
“白天的事?”他越发觉得可笑,“难道你介意杜小芬?”
其实他身高不过才一米七九,而她有一米六五,但他把头微微扬起来,加上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简单不置可否:“进去说吧。”
她推开门,他就晃晃荡荡的走进去,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满眼兴味地看着她:“我可不是傻瓜,你又不爱我,区区一个杜小芬哪里入的了你的眼?别绕圈子,赶紧说正题,我一会儿还得出去。”
简单知道他不信,也没打算跟他绕弯子,直接就问:“离婚的事,你打算拖多久?”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正在办。”
“能不能快点儿?”
他扫她一眼,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在烟盒上墩了几下,然后叼进嘴里点着,吸了几口,吐着烟圈问:“怎么?这么急着摆脱我?找好下家了?”
简单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冷声冷气地说:“没有。”
他冷冷一笑:“那你急什么?”
她怎么能不急,薛家是锦衣玉食,但规矩也多,像是吃饭的时候要讲究礼仪,穿衣打扮要符合场合,出门在外的时候要保持仪态……她刚进门的时候根本适应不了,后来季婉枫看不下去,还专门找了礼仪学校的老师来专门教她礼仪。那个时候她几乎被折腾个半死,好容易熬过去了,现在季婉枫又像是被谁施了咒,整天催着她生孩子。
天知道她和薛澜肖根本是假结婚,怎么可能生孩子?
这些情况,薛澜肖了如指掌,如今,他居然能气定神闲地问她急什么。
简单气的发抖,忽然想到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跟他闹也没有用,于是也换了一副语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我也是替你想,你都过了三十了吧,你再这么耗下去,你妈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这是我的事。”
“可你总是要替她想一想的,她年纪大了,想抱孙子。”
其实她说的挺诚恳的,但薛澜肖盯着她的目光却波澜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站起来凑到她的跟前去,似笑非笑地说:“你就这么肯定我外面没有什么私生子?你放心,就算我妈不催我,我也不会让薛家在我这儿断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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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往事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3 本章字数:3068
薛澜肖又开着车走了,想必是去哄那个杜小芬了,彻夜未归,而简单却裹着被子纠结了一夜,结果第二天稍稍起晚了一些,下楼的时候,季婉枫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薛家的规矩甚是严苛,这样的情况极少发生,所以简单微微愣了一下,立即乖巧地喊了一声“妈”。
管家立在一旁,说:“少夫人,吃早餐吧。”
说着,便替她拉开桌子,摆好餐具,把餐巾掸开递过去之后才又退到一边。
管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曾在英国的管家学校进修,在薛家做了十几年,记得有一次,她无意中听薛澜肖说起过,管家的年薪有六位数字之多。薪酬高,要操的心自然也多,薛家上上下下、由里到外、方方面面,事无巨细,十分专业。
简单系好餐巾,然后坐下吃早餐,没吃几口,便听见季婉枫问:“澜肖呢?”
管家微微想了一想便说:“少爷昨天晚上出去没回来,早上他打电话来说是直接去公司。”
季婉枫捧着牛奶杯的手微微一顿,迅速瞟了简单一眼,像是说给她听:“男人出去应酬,逢场作戏总是难免,没什么大惊小怪,与其在这方面走心,不如抓紧生个孩子来的实际。男人的心最细柔软,哪怕他再六亲不认,孩子也总归是他的。”
简单不吭声,继续埋头吃饭,但吐司嚼在嘴里已毫无滋味。
吃过饭,季婉枫约了人去做头发,简单难得清闲,想约付子晴去看电影,结果小姑子薛澜芝却跑来,硬要拉她去孤儿院做慈善。
简单摇摇头:“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以前去孤儿院看那些小孩子,带些书本、糖果,陪着孩子们做做游戏,多亲近一下,那样才有意义,现在倒好,每一次去都是大摆阵势,记者们都快把孤儿园给围起来了,捐款、拍照……弄的跟作秀似的。”
“去嘛!”薛澜芝拽住她的胳膊,头一歪枕在她的肩膀上,像只撒娇的猫咪似地蹭了几下,“嫂子,虽然这些是作秀,但对咱们薛家的声誉是非常有帮助的。再说,捐出去的钱可是实打实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这些钱可以给小朋友们改善生活环境,也可以买很多东西呢!”
这话倒是没错,上次她和薛澜肖一起去,一个小朋友嘴巴甜的很,一口一个叔叔,叫的薛澜肖心情大好,一口气就给孤儿院捐了四十几万,孤儿院用这笔钱建了新的宿舍楼,把旧的桌椅门床全换了,孩子们高兴的不得了。
薛澜芝见简单微微动容,于是又缠上来,漾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眼巴巴地望着她说:“嫂子,一起去吧。”
简单最受不了薛澜芝的软磨硬泡,三言两语便缴械投降。
*
简单换好衣服,稍稍化了些淡妆,然后跟着薛澜芝出门。
她们这一次去的是幼安孤儿院。
其实,这家孤儿院不过是薛家捐助的众多孤儿院之一,但对简单而言,捐助这家孤儿院不仅仅是为了替薛家赢得更好的社会声誉,更多的是为了感恩和回报,因为,曾经的她也以孤儿身份在这里度过了她这一生中最最艰辛和孤独的少年时期。
她永远忘不掉十二年前那个冬天,天阴的厉害,还下起了小雪。刚巧那天是小年,爸爸推门一瞧便乐呵呵地说小年下雪是好兆头,要出去买一些东西好好准备过年。
爸爸妈妈出门,让她们姐弟留守,于是简单便和弟弟简凡挤在窗边,一边吃糖,一边往窗户上呵着气,等待爸爸和妈妈回家。
她家是胡同里最后一家,大门和窗子正好对着胡同口,那天的雪不算大,但下的久了,便积了厚厚的一层,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邻家的小孩子们呼啦一下全跑出来,热火朝天地开始堆雪人。简单和简凡扒在窗户边儿透过玻璃向外望,就觉得那个小雪人有点滑稽,帽子歪歪的,眼睛一大一小,站在胡同口,活像个守胡同的瘸腿眼盲的士兵。
捂着肚子笑了大半天,终于看见胡同口闪出爸爸妈妈的影子。简凡站起来把窗子打开,朝着爸爸挥手,忽然一阵刹车蹭地,车子打滑的声音撕破了简单的耳膜,她还来不及喊,只见一辆车猛地冲出来,车头把胡同口的墙撞了个大窟窿,那一瞬间,雪人的头掉下来,滚散在地上,洁白的雪团被一汩汩喷涌出来的鲜血染红。
她愣在当场,完全懵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见那红色一点点地蔓延,遍布视野。
简单已经不记得她有多少次被那个“红色的梦”吓醒,每一次都是惊慌失措,汗流浃背。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从来没有想过爸爸妈妈会有一天离开她,竟然还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那个时候她还太小,又身无分文,接到死亡通知单的时候,腿都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只好抱着弟弟茫然无措地跪在地上一直哭。医院里围了很多人,无不一脸同情,有的人会拿出一些钱塞到她的手里,可她也只是哭,半句话都说不出,幸好后来邻居们赶来,又捐了些钱,才算是殓葬了父母。
等一切事情处理完毕,简单已经瘦了一大圈,但她还是戴着孝花,领着简凡挨家挨户为大伙儿扫雪、擦大门。天气很冷,每一次呼吸都会在瞬间结成一缕烟花,迅速在空气中消散,一双湿漉漉的小手被冻的又红又痒,但她仍然不断地擦。
或许这些事情看起来微不足道,但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大家做些什么,于是就这样一直从天亮擦到天黑。
大功告成,简单望着夜空下冷清的胡同,不由一阵鼻酸。从今往后,她没有了父母,以后再也无枝可依,也无处可去,她决定带着简凡去孤儿院。她想,或许她这一辈子再也没有什么希望可言,唯一能做的,就是要让弟弟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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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3 本章字数:1504
内容介绍:
初遇,在她妹妹的婚宴上,本该是新娘的她笑靥如花。
再遇,灯光糜烂的酒吧里,她举杯消愁。
又遇,她笑着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他颔首:“我可以不背叛你,但是无法保证爱你。”
她需要一个家,他需要一个妻子,仅此而已。
原以为就这样平淡地度过一生,只是当他的前女友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心慌了。
想要抽身离开,他却纠缠不清。
☆
新婚一周年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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