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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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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被咬疼的嘴唇,火烧火燎的,像是破了皮,他却双手抱胸,像看戏似的满脸嘲讽地看着她。
她脸上一烧,怒喊:“薛澜肖,你有点过分!”
“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他眯了眯眼,冷笑,“你不是一直催着我离婚?现在倒是不想离了,嗯?”
他加重了尾音,言语间便透着一种威慑感。
“你在说什么?我期望什么了?”简单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他嗤笑一声,眼中的讽刺加深:“装的还挺像,我倒是忘了,你一直是演戏高手,这辈子在孤儿院别的本事没学,尽学会了用你这张脸、这双眼博取别人的同情。或者…。”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秦天之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目标而已。”
“什么目标?”简单瞪大了眼,几乎难以置信,“凭什么诬蔑我和秦天?我和秦天的事,你一直看着的,我和他是怎么样,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那是因为秦天傻!可我薛澜肖不傻!你给我听着,如果你想留在薛家,我不反感你在我面前演欲擒故纵的把戏,如果你想尽快离婚,我也会抓紧,但是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你怂恿利用澜芝!”
简单总算听明白了,薛澜肖这样大发雷霆,颠倒黑白,是在怀疑今天薛澜芝用饮料泼杜小芬的事是她从中挑拨离间。
“我没有!”
她气的全身都在哆嗦,像是触了电,微微一动便是有一股噬麻骨痛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指尖。
“薛澜肖,我虽然一直在催你离婚,但你找无数的借口拖了又拖,我没有说什么,处处配合你演戏,你现在倒是反咬一口。与其如此,不如我去找妈妈,把事情都告诉她,何必等着你来冤枉?”
“你敢?”薛澜肖牙眦目裂的样子恐怖至极,“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我就叫人去医院照顾照顾你弟弟!离婚协议还没签,你分不到半毛钱,你猜,他只靠一根氧气管子,还能坚持多久?”
“你卑鄙!”
他斜眼瞪她,笑意冷的浸骨渗髓:“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现在才知道?老老实实尽你的本份,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是别打澜芝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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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反抗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5 本章字数:4143
薛澜肖说完话,转身摔门就走,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颤了几颤,屋里只剩下简单怔怔地站在原地。
他一直在要挟她,她习以为常,可这一次,他居然用简凡来要挟她。他永远都能找到她最脆弱的地方,一针见血地扎下去,毫不留情。
其实最初的时候,她和薛澜肖的关系并不是这样剑拔弩张的。
她第一次正式和薛澜肖有所交集,是十七岁那年。薛澜肖到孤儿院里来,因为要参加游戏互动,所以脱了鞋放在墙边。那双鞋很新,大概没穿过几回,简单还特意用布替他擦了几下才去看他们做互动。
薛澜肖应该是经常锻炼,体力十分充沛,也从来没有敷衍行事,对待每一场比赛都十分认真,每一次都能把赛事引入高潮。
几轮互动做完,薛澜肖退下场来,发现鞋不见了,一时有些尴尬。院长也觉得头大,于是把院里的孩子们招集起来查问,最后就查到了简凡。
在院长软硬兼施之下,简凡只得老实承认,是他和人打赌才把鞋放在院子里电箱的后面。
院长很生气,狠狠地训了他一顿,然后叫简单去拿鞋。简单跑电箱前,果然看见后面塞着一双皮鞋,她伸手去拿,但因为塞的有些紧,便用了些力气,最后好不容易把鞋拿出来,鞋面却刮花了。
白色的划痕让她惊慌失措,她知道这双鞋有多贵,也知道院长有多重视薛澜肖,但她一时也找不到鞋油,情急之下只能跑回去找了些颜料涂上去。她自以为天衣无缝,但颜料干了,颜色便显得稍浅了一层,浮在鞋面上,亮亮的,十分明显。
她拿着鞋送到薛澜肖的面前,薛澜肖盯着鞋面,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甚至咬紧了嘴唇,等待下一秒他雷霆大发。但他并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穿上鞋就走了。
她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岂料没过几天,她就又在孤儿院里遇见了薛澜肖。于是她警铃大作,低着头往前走,想就此蒙混过关,结果他却笑着走过来同她打招呼:“唉,我又没找你赔鞋,你不至于一见着我就躲吧?”
自从那次之后,简单和薛澜肖的关系起了变化,他不再是资助孤儿院的善心人,她也不是接受资助的可怜孤儿,他们之间更多的就像是朋友,可以讲一讲笑话,谈一谈其它的话题。
一般情况下,孤儿院的孩子们到了十八岁就必须独立了,但是由于有了薛家的支持,幼安孤儿院每年都有十个孩子可以受到资助去上大学,在薛澜肖的促成下,成绩一般的简单也成了那幸运十人中的一个。
她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还是迷惑,可他却对她说:“出去见一见世面,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你会有一个崭新的人生。”
由此可见,她欠他,一直都欠他的,但是她正在努力偿还,就算他对此不屑一顾也无所谓,可他凭什么置疑她和秦天的感情?当初秦天是怎么追她的,她又是怎么拒绝的,后来她们怎么在一起的,他都历历在目,他凭什么那样说?
简单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薛澜肖早就给她下了定义,无论她怎么隐忍、退让,在他眼里,她都是一个只会骚首弄姿、利用别人、搬权弄术的小丑!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还陪着他演戏?她凭什么还要受她的操控?
她这样想着,就真的掏出手机来,迅速拨通了一串号码。气喘不定地等了好一会儿,薛澜肖才慢吞吞地接起来,似有不耐烦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薛澜肖,我忍不下去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她发泄似的嚷,结果就听见电话里喀嗒一声,陷入一片忙音……
*
再见到薛澜肖是在两天之后。
他刚跑步回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大概是没少卖力气,头发根都是湿的。而坐在沙发上的季婉枫则穿着一件墨绿色底料织金丝的薄衫,头发高高地束起来,一贯的优雅高贵。他们四目相对,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悄然暗浮。
简单站在楼梯拐角处,正准备回避,忽然听见啪地一声响,不由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探出头来一看究竟,就见季婉枫狠狠地把报纸砸在茶几上,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说:“我叫你把那个女人弄出去,你当成耳旁风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带着她去搞慈善?”
“妈,您总得容我些时候啊!”薛澜肖收起平素的嚣张,笑着同她打马虎眼,“再说,人家也没犯什么错,无缘无故地把人给开了,只能引起更多没有必要的猜测,传出去让人家怎么做人呐?”
季婉枫冷哼了一声,半怒半嘲地说:“这会儿你倒是想的周全?澜芝和我说,你们俩因为这个女人又吵架了,你觉得我有必要再姑息她吗?”
薛澜肖脸色微变:“妈,你别听澜芝乱说,那天她闹的乱子我还没找她细算,她倒先扣了我一耙。”
“依我看,澜芝没说谎,你和小单就是有问题。”
“我和简单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明白的,跟小芬没关系,是您想太多了。”薛澜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显得有些不耐烦。
季婉枫不依不饶:“那你跟我说,你和小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薛澜肖微微顿了一顿,忽然转过头来,意味不明的地看着简单,“反正她也下楼了,您不如直接问问她?”
简单心里又是一缩,他什么时候发现她的?这个人眼真毒!
再躲着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她只好大大方方地走下楼来,礼貌地同季婉枫打招呼:“妈,早。”
“小单,你过来跟我说说,你和澜肖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婉枫伸手招呼简单坐下,“虽然澜肖是我的儿子,可是他错的时候,我从来不会护短,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妈给你做主。”
薛澜肖也附和着:“是啊,你去跟妈说说,我说的她不信呢。”
简单悄悄扫了扫薛澜肖,见他脸色不佳,微眯阴鸷的胴眸分明在是在提醒她“说话小心”。
其实那天吵完架,特别是薛澜肖挂断电话之后,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后怕。他当时太气人了,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说离婚,说要找季婉枫摊牌,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当初为了简凡,她连嫁给薛澜肖这种荒唐透顶的事都做了,况且出嫁之前,她明明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也做好了准备,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眼看一切就要成功,所有的苦难都要到了尽头的时候就忍不下去?再说薛澜肖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不过是一时离不了婚而已,或许他真的在积极想办法呢?眼下,他身边有了杜小芬,他应该比她更难受,更忍不下去吧?
这样想着,她终是下定决心似地咬了咬牙,笑说:“妈,我和澜肖能有什么事?小夫妻总有拌嘴的时候,再说我都打算原谅他了,您就别生气了。”
“是吗?”季婉枫继而把目光转向薛澜肖,“小单说的是真的?”
见简单这么说,薛澜肖的脸色稍有缓和:“妈,我什么时候骗过您?我先不跟您说了,上班要迟到了。”
“好,你去吧。”
“还有她!”薛澜肖一伸手,拽过简单的胳膊,交待似地说:“她今天跟我一起去,晚上我们有个私人聚会,回来恐怕要迟一些。”
说完,他不等简单发表意见,连拖带拽地拉着她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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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对你没兴趣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5 本章字数:3977
简单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穿什么衣服。她只听薛澜肖说是私人聚会,但她还是不知道这个“私人”究竟是在什么范围。
结婚三年,薛澜肖很少带她涉足他的圈子,除了去做慈善或者参加其它的公开活动,他带她出去的次数少的可怜。
她靠在衣柜上,不禁开始想:今天她不过是配合他演戏罢了,季婉枫信了,他总不至于也相信了吧?再说,他去参加涉交,为什么突发奇想地想要带上她?
她打开门,跑到对面去敲门,结果门没锁,自动开了一条缝隙,她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就看见薛澜肖光着上半身,站在镜子跟前擦头发。
他刚洗完澡,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有那么几滴延着他健硕有致的肌肉线条一注注地往下淌,总有那么几分让人浮想联篇的味道。
简单尴尬地缩回脚步,他却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满脸兴味地看着她:“有事?”
“我是想问,你那是什么私人聚会,我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大概她棉软的态度让他感到满意,他弯起嘴角笑了笑:“就是兄弟们聚一聚,那几个人你也都认识,不用穿的太正式。”
“好吧。”
简单缩头回屋,找了小清新的衬衣牛仔裤穿上,然后跟着薛澜肖出门。
薛澜肖只有在参加什么活动的时候才会摆谱,让司机接送,平时习惯自己开车。简单坐在副驾上,看着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链,忽然就想到了那一年他们一起去五台山的情景。
那个时候秦天还在,他们三个一起去五台山烧香,结果在山上碰到一位“大师”,她一时兴起,就求了两条装着黑狗血的葫芦平安手链,分别送给他们。薛澜肖当时还有点受宠若惊,连开玩笑说是沾了秦天的光。
那个时候的青葱岁月,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以为,这条手链也跟时光一样被遗忘,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把它挂在车里。
薛澜肖把弄着方向盘,微微侧目,见她盯着那条平安手链发呆,于是说:“前几天从废品堆里翻出来,觉得好歹管点用,就挂上了。”
“哦。”简单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人流,不再说话。
到了公司,时间刚刚好,简单同薛澜肖一起乘坐高层专用电梯上楼,公司里有不少人参加过婚宴,对她有印象,见她上了电梯,都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尽量让她的空间宽敞一些。
结婚这么久,她是第一次到公司里来,公司人都传言总裁不希望夫人过多插手公司的事,所以电梯里的人见到她都有些意外,暗自观察着薛澜肖的脸然,犹豫着要不要同她打招呼,而简单也觉得被人盯着瞧的感觉不大好,心里盼着电梯快点到。
幸好,电梯一层一层地停,那些人陆续下了电梯,最后电梯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怎么样?不习惯?”
这算不算是嘘寒问暖?
简单有些意外,见他表情未变,想来他也许只是随口一问,于是老实承认:“是不太习惯,看他们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了。”
薛澜肖弯弯嘴角,不置可否,只在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响之后说:“到了。”
下了电梯,她同他一前一后地往办公室里去,薛澜肖的手刚碰到门把手,杜小芬恰巧从里面开门出来,一脸喜滋滋地同他卖乖:“澜肖,我冲了最新式的菊香奶茶,你尝尝?”
薛澜肖冷冷地嗯了一声,仿佛心不在焉。
杜小芬的脸色渐渐敛去,下一秒,又看见跟在身后的简单,神情大变,脸上神彩飞扬迅速不见,而是换了一副尴尬无措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夫人要来……只泡了一杯……”
上次在孤儿院,薛澜肖为了她,把澜芝大骂了一顿,一早上又在季婉枫面前替她维护周全,足可见他对杜小芬有多在意。如今她这样低眉下气,她哪里承受的起?
简单善意地朝她笑笑:“不用,不用,我喝水就行了。”
“哦,那好,我先去忙,总裁有事打内线叫我就好。”杜小芬说着,迅速扫了薛澜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简单是第一次来薛澜肖的办公室,总觉得装修有些过于单调,除了老板台、转椅、沙发之外,就是书柜,连个酒柜都没有。
以前看电视剧,里面经常有这类的情景,老板工作累了,或者招待某些客人,都可以直接从办公室里的酒柜里拿一些酒,惬意放松一下,看样子,薛澜肖工作的时候倒是一丝不苟。
“唉,薛澜肖,杜小芬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却忽然警觉地眯起眼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不过是契约结婚,早早晚晚我是要离开薛家的,你现在捂着不让外人知道,总不能瞒着她吧?这样对她也不公平啊。”
“你倒是挺会替别人想?”
“我也是为你好。”简单对他的表情毫无察觉,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随意翻着,“女人都小心眼儿,你要是认定了她就赶紧坦白,如果她不明就里,万一哪天因为什么误会被气跑了,你可别怪我。”
薛澜肖噗哧一笑,黑白分明的眸了阴晴不定地看着她说:“这事我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再说她都没闹,你又操的什么心?你有那个时间,倒不如好好学习学习,怎么样当个称职的阔太太。”
她放下书:“放心,为了简凡,我不会再做傻事,但也请你遵守约定,不要做出过分的举动。”
薛澜肖自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笑的有些不以为然:“我对你没兴趣!”
她当然知道薛澜肖对她没兴趣,事实上,她没少受薛澜肖的打击。那个时候,他们还是朋友,他就曾不止一次地在话里话外嫌弃她,有时说她矮,有时说她丑,后来她和秦天在一起,他居然当着她的面挖苦秦天,说他审美有问题。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再加上他每天唠叨,她都信以为真。有的时候就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惨不忍睹,为此,秦天没少笑话她。
她气恼之余,也一直好奇,薛澜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现在她知道了,他原来是喜欢杜小芬这一类型的。
说起杜小芬,她只见过她三次,但每一次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第一次是我见忧怜,第二次是职业干练,而今天早上闹的那一出,她又见识到了她乖巧娇俏的一面。
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长的漂亮,又有前脑,懂事识眼色,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知道该如何讨男人欢心。
这么一个能够随时展现不同的面孔来满足男人猎奇心理,又有丰富的阅历才学,果敢机智的办事能力的女人,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就算薛澜肖身经百战,也未必抵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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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支持和。看过的留个“痕迹”哦,亲,让我知道你们在!
第十一章 我不放心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6 本章字数:4384
简单这样想着,就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去。他长的很好看,眉毛又浓又密,眼睛微微一垂便看见明显的内双眼皮来。她一直觉得单眼皮的男人眼神里总会泛有一种特殊神采,而他的内双就让人觉得刚毅内敛,深沉难以琢磨。
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嘴唇抿的很紧,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文件,拿着一根派克笔不停地勾勾划划。阳光从窗外投进来,照在他的身上,笼了一层薄薄的光,她这样看着,忽然觉得这样的薛澜肖身上镀着一层异样的温暖,跟平素见到的薛澜肖判若两人。
薛澜肖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一霎,简单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倒是薛澜肖不以为然笑开了:“怎么?我长的很好看?”
简单觉得可笑:“好看的人可多着呢,你这样子顶多算是普普通通。”
薛澜肖并不恼怒,又眯起眼睛问:“今天在妈面前,你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你不是说要告诉她吗?我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说?”
简单苦了苦脸,老老实实地承认:“我要是说了,那我弟弟就得死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薛澜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去,“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冰雪聪明,会审时度势,也因为你有个那样的弟弟,就算有时候觉得委屈了,或者偶尔一时脑热犯了点错,也总会在第一时间想明白后果。”
她一直在想薛澜肖是病急乱投医,一时找不到人才会想到她,照他刚才的说法,这场契约是有预谋的。因为她有个植物人的弟弟,所以她就得受制于人,不能反抗,就算偶尔受不了约束发脾气,也总归会狼狈地回来求着他施舍。
她仰起头,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表情,禁不住冷笑:“人人都说薛总在商场上有一手,今天我总算是领教了你算计别人的本事。”
“其实这也算不上算计,我只不过是要找个合适的人。就算在这件事上,我出手阴了一点,但你也没有那么高尚。简单,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弟弟需要钱,我去求你跟我结婚,你会答应吗?”他眼里闪着一种炽热,仿佛一柄激光剑,就那样深深地扎进她的身体里去。
他总是这么厉害,三句两句就能逼的她哑口无言。其实结果不难预料,如果不是因为简凡需要钱,她绝对不会答应。或许这就是人性,她只知道一味地讨阀薛澜肖,却不曾想过,他这么做只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
“算了,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我答应你,以后好好配合你演戏,当一个称职的阔太太,尽量不给你找麻烦。”
“哦?这算不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薛澜肖托着下巴,目光迷离,透着一股高深莫测。
简单迟疑了片刻,忽然就下了决心:“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只要你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大不了我再陪你多耗两年。”
这话多少顺了薛澜肖的逆鳞,他嗤地一声笑起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离婚的时候,钱、股票……绝对不会少了你的。”
*
薛澜肖工作的时候很专注,一会儿接电话,一会儿就低头写什么东西,午饭后杜小芬进来一次,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他便拿了资料跑去会议室开会,剩下简单一个人在屋子里极度无聊地打嗑睡。
办公室的沙发很柔软,她靠在上面几乎不费力气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她认得那是薛澜肖的西装外套,上面还有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是薛澜肖?她抓着衣服,冥思苦想了许久,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会是薛澜肖的杰作。不是说他不会关心别人,只是他和她的关系特殊,他就算关心任何人,也绝不会关心她。
难道,他忽然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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