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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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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飞听得她的话,眼眸中的喜悦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双手抓住南烟的双臂道:“其实那天你对我说的话,我也一直在想,我知道我做的不好,我也知道你以前生活的世界和大燕相差甚多。只是我没在你的世界生活过,我不太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曾对我讲,你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情,在这一点,我可以对上天发誓,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抚瑶只是我利用的棋子罢了。”
南烟叹了口气,他还是不明白。她拉开他的手,除去鞋袜坐在小溪边,叹了口气道:“你还是不明白!”只是心里也知道,做为一个从小在三妻四妾教育下长大的男人,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了。
白洛飞有些耍赖的赖在南烟的身边道:“我是还不明白,要不你给我说说你们那个世界的事吧!我想对你了解更多一些。”
南烟不理会他,那些事情说实话对她来讲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她到大燕来都已经有八年了,只是在根深蒂固在脑中的观念却是一直未变。她幽幽的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去教你怎么做,而是你去想你要怎么做。隔在我们之间的问题远不是你想的那些,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给了我幸福的回忆,可是爱情不是光靠回忆就行。你有没有想过,纵然我这次原谅了你,而日后你若是打败了马问天,统一了大燕,你又将置我于何地?”
白洛飞坐在她的身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此时暮色降临,山中雾气又重,那薄雾缠绕着她的脸,朦胧而迷人,如墨玉般的眼睛望着远方,在雾气的迷蒙中,有着一种凄婉的美。
白洛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她在她的记忆中虽然极为聪明,却是带着些调皮的,灵动而又有生气,而此时的她,或多或少都有些忧郁的色彩,他心头一震,心里满是怜惜,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却仿佛又能更加迷茫了起来。
他幽幽的道:“那些事情都不知道能不能成,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更何况,在我的心里,不管我处于什么位置,你都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他心里也补了一句,日后哪怕她真的死了,他也宁愿相信也只如钟痕设的局那般,突然有一天她又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宁愿等待,再也不会因为什么理由而去娶其它的女人。
南烟轻轻的问道:“你若真成了一国之主,会像钟痕一样,抛下所有的事情来找我吗?”
白洛飞微微一怔,想起师父一直以来对他的教诲,又想起在青楚当韩王时所有的事情。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充满算计的日子,那样的生活让他有些惧怕。自有了南烟后,他才发现真心的笑是多么的开心,他也才体会到生活的乐趣。却也听到南烟的话里提到钟痕,心里有些不快,为什么拿他跟钟痕比?
南烟见他迟疑了片刻,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没有想让白洛飞真的为她做出像钟痕那样笨的事情,可是他的迟疑却还是让她有些生气。她见白洛飞正要说话,抢在他的话前道:“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我们还是将野猪肉洗干净带回去吧!”
白洛飞见她眼里有一抹失望,知道她又误会他的意思了,取来佩剑还割肉,边割边闷闷的道:“我和钟痕不一样,不要拿我和他比。”
南烟听他讲的有些委屈,心里不禁又感到有些好笑,现在离逃出宵呜只怕还要些时间,趁这段日子,她也要好好的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与白洛飞是分是合也该做个打算了。逃避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也忍不住会想,如果与钟痕的相识也和白洛飞一样,没有所谓的仇恨和算计,她是不是也会爱上钟痕?最后的假设让她自己忍不住想笑,因为她发现纵然钟痕对她柔情深种,她还是不太喜欢那个冷冰冰的男子。
她发呆的时候,白洛飞已经将野猪肉分成了许多块,只是她拿起来清洗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的骂道:“你怎么不把猪皮割掉,上面这么多的毛,你自己吃啊?”
白洛飞这才发现他刚才在割肉时,心不在焉,肉是割好了,却没有去皮,听到南烟略带责备的声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自我解嘲道:“猪皮吃了对皮肤好。”
南烟听到这一句一愣,这样的话语像极了她以前那个世界的话语,白洛飞居然还有这样的意识,她不由得笑问道:“你对皮肤的保养还知道什么?”
白洛飞一怔,反问道:“保养?什么东西?”
南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道:“没什么!”他又不是真的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保养?刚才的那一句话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白洛飞见那些猪皮实在是有些烦,便让南烟让开,他便施展剑法将最上面那层皮去掉。南烟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见到满天的肉雨,肉一被抛上天空,落下来的时候便已分成了两份,皮肉分开。
南烟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洛飞的举动,取笑道:“白大侠的剑法果然举世无双,切起肉来实在是干净利落。”明明是杀人的招式,在他的手中似乎也风姿万千,紫衣翩翩,动作是帅呆了,只是这么帅的动作用来割肉,实在是有些浪费。
白洛飞对于南烟的取笑也不以为意,笑道:“你如果喜欢看,我天天切给你看。”
南烟笑道:“白公子杀人的剑变成切肉的剑,难道不怕天下英雄耻笑?”她忽然觉得这段子像极了武侠小说里的经典片段。
白洛飞一本正经的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这把剑从此只切肉不杀人。”
南烟笑了笑,肉也已经清洗的差不多了,轻轻的道:“都切好了,我们就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在这争名逐利的世界里,不为别的,就算是自保,只怕有时候都难免会杀人。
她突然觉得和白洛飞的相处,纵然这一刻看起来仿佛回到了最初,轻松而又自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总感觉回不去了。她想起白洛飞为了救她不顾性命的随她一起跳入了深谷,以及再见时那双狂喜的眼眸,这一次他也不惧危险,千里追踪而来,她知道这些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他对她的情意也一直都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感情却再也没有以前的浓烈。
晚上四人聚在一起商量如何脱身,现在在他们的四周处都是马问天的人,一旦出去极有可能再次被发现,而且再被发现只怕是没这么容易脱身了。这里离青楚约还有五天的路途,四人中又一人不会武功,一人身受重伤,更何况回青楚的路上只怕到处都是追兵和陷阱,这样子又如何回得去?
钟痕听他们商议了一大堆之后道:“白洛飞,你不是很会打仗,很有本事吗?把你的兵将派些过来接应不就好了。”
白洛飞白了他一眼道:“我与马问天兵马纠结于邺城,大队人马根本没办法过来,再则我不在,徐先生只会防守,不会进攻,他一介文人,又率兵马攻过来?就算我调集了几十个暗卫过来,到达这里时,只怕也会被发现踪迹,马问天若加倍人手攻过来,还不是等于白费?你不是也很厉害吗?你的暗卫与兵马呢?”
钟痕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他。
南烟叹了一口气,这两个男人只要一开口说话,必定是揭对方的短,唯恐损的不够厉害。她只得道:“在我看来,你们两人真的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对头,都什么时候了,两个男人还像女人一样在斗嘴,还是先想想怎么脱险吧,要不然这个地方迟早会被马问天搜过来。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吵!”
白洛飞撇了撇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所谓的擒贼先擒王,最好能引得马问天亲自追来,将他生擒了,以他为护身符,将我们送出宵鸣。”
钟痕在旁道:“首先,马问天只怕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再则他若亲自来捉拿我们,身边也必是高手如云,我们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擒住他。就算我们擒住他了,以他的性格,以及对韩王的滔天恨意,只怕会命身边的将士无需顾他的性命,拼死也会和我们同归于尽。”
白洛飞冷道:“其实也不见得,如果他发现西泰的太子和我们在一起,只怕原不愿意动手伤我们的,也会出手来擒太子,天下间谁人都知太子深得西泰皇上喜爱,若邀得西泰出兵,他一统天下的野心便也可以实现了。”
钟痕也冷道:“至少这样我还能活命,哪像某人只会成为炮灰!”
南烟听他俩又越说越僵,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大吼道:“你们有完没完?你们就这么想被马问天生擒或被杀啊!行啊,有本事你们冲出找他啊!别在这里磨牙了,还有,最好别连累我!”
她一吼,两人又互瞪一眼,却也不再吭声,理亏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南烟见他们不吭声,又坐下来接着道:“拜托你们好不好,别吵了,又不是女人,两个人一个是未来的皇帝,一个是封地的王爷,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大局为重好吧?”
白洛飞轻声道:“他不和我吵,我就不和他吵!”
钟痕却只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他见白洛飞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好笑,但是却也知道像他这样的男子,能对一个女子这般,除了她说的是对的之外,只怕还有浓烈的爱情。只有爱上一个人,才可能如此。他同为男人,非常清楚的明白白洛飞的心情。只是他的心里却极不是滋味,因为他看得出来,南烟也还深爱着他,只是心里还有些结没有解开罢了。他一时气血不顺,又忍不住轻咳了起来,鲜血也随着他的咳嗽溢出了嘴角。
南烟叹了口气道:“韩王爷,麻烦你去查看一下殿下的伤势。”白洛飞刚想说什么,却被她给瞪了回去,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搭上钟痕的脉搏。那句韩王叫得实在是有些陌生,他极不喜欢。
南烟叫他帮钟痕治伤也是有原因的,徐清长的医术不错,又长期在白洛飞的身边,以白洛飞的性格,应该是能学到一二,再则他武功高强,内力充沛,要治伤也方便,也能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不知道为何,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她希望他们能成为朋友。
钟痕伸手想甩开白洛飞伸过来搭脉的手,可是他的动作极快,钟痕又身受重伤,又如何甩得掉,白洛飞的眉头深皱,看了钟痕一眼。原本他一直以为钟痕装的成份居多,可是此时才发现他的伤远比他想像中的重的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拼死保护南烟,他不知道是该感谢钟痕还是该杀了他。
白洛飞也极为了解钟痕的为人,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对南烟产生的感情,此番看来,只怕他对南烟的爱也深入了骨髓。他突然有种和钟痕同病相怜的感觉,他瞬间也明白了过来,以南烟那样聪慧的女子,就算容貌再普通,只怕天下间也没有哪个男子会不爱上她。
白洛飞又斜眼看了一眼方武山,他会不会也真的对南烟产生了感情,要是那样的话,他的麻烦可就大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的相公,不管她现在认不认他,反正他是认她的。哪怕是耍赖,他也要呆在她的身边,哪怕是用尽一切的办法,他也不会让其它的男人把她带走。
钟痕见白洛飞沉思,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见他左右顾盼,也知道他在患得患失,冷冷的问道:“敢问韩王爷,我会不会死啊?”
白洛飞拉回思绪,看了他一眼道:“有我在,你是死不了的。”说罢,也不理会他冷冷的的眼神,走到他的背后,一掌就拍了下去,钟痕只觉得骨头架都要被他拍散了,胸口中气血郁结,直涌上喉咙,“哇”的一声便吐了一大口淤血。
南烟吓了一跳,喝道:“白洛飞,你在做什么?”她是要他治他,不是要他杀他啊!见钟痕吐了那么多血,她心里顿时无措了起来。
方武山在旁道:“莫小姐不用担心,韩王爷不过是将殿下郁积在胸中的淤血逼了出来,如此一来,殿下应无大事了。”
南烟这才放下心来,又见白洛飞掏出一颗药丸让钟痕服下,他这才略带委屈的对南烟道:“我难道在人的心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吗?”
南烟一时语塞,喃喃的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白洛飞嘻嘻笑道:“你伤害到我了,得赔偿我。”说罢,也不顾旁边有人,靠在她的身边便亲了她一下。南烟纵然是现代人,纵然与他有过夫妻之实,但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亲,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白洛飞得意的笑了起来,示威的看了钟痕一眼。钟痕自被他拍了一掌后,身体舒服了大半,一下子便轻松了许多,又服下他给的药丸,只觉得丹田里暖意溶溶,却在看到白洛飞亲南烟的举动后,又觉得心闷无比。他还从来都没有亲过她!
方武山见到白洛飞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这个韩王,还真的是??????
南烟见洞里的三个男人神情各异,气氛有些尴尬,便扯开话题道:“其实刚才韩王与殿下所说的事情也未尝不可行,我也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大家会觉得如何?”
白洛飞凤眸里光茫一闪而过,喜道:“烟,快说吧!你的办法一直都很有效!”
南烟道:“其实我们可以两边同时动作,一方面韩王可以命徐先生佯装攻城,宵鸣虽然一直在扩大兵力,但是都没有实战的经验,而青楚的将士都与西泰的兵马实战过,就算实力相当,韩王也有得胜之师的锐气,要打宵鸣或许不会太难。若是韩王担心徐先生太过文弱,便命黑影在旁保护他,应该是安全的,”
白洛飞沉思片刻后道:“徐先生一向行事小心,只怕他打起仗来太过文气,到时候恐有危险。黑影武功虽不低,但是行事不若薜离的谨慎,我怕他到时一冲动,离开徐先生,只怕会酿下大祸。”
南烟微微一笑道:“徐先生行事小心,是因为青楚的将士是你的,若是给你打光了,他便对你没有交待。你只需告诉他你现在身陷危境,等着他来救,他定然一改平日的做风,毕竟若是没有你,青楚那么大的家业于他也再无任何作用。更何况他这天下第一谋士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你用不着担心。至于黑影的问题,你只需给他下一个死命令,如果他离开徐先生半步,便以军法处置,他就算再不谨慎,也不敢离开徐先生半步。”
白洛飞听得南烟的分析后,有些惭愧道:“没料到烟对徐先生及黑影的脾性比我还清楚,实在是令我汗颜。”
南烟叹了一口气道:“好歹我们也曾在一起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每个人的性格还是会了解一些。我不过是对他们对症下药罢了,其实这中间最关键的还是在你这里,你若平日里没有建立好的威信,他们也定不会如此为你效力了。”
钟痕听到南烟的分析,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在治理润泽湖时,他曾见识过她的能力,但是那时他对她总有一些轻视。纵然大婚那日被她设计逃了出去,他也认为是巧合的成份居多。可是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早已对人的性格摸的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的弱点和长处,是以可以避弱扬长,他那一仗还没有打,便已经败了。
他忍不住道:“当日里你的那些所谓的计谋也是因人而制的吧,你很了解白洛飞的能力,也很清楚我的弱点,败在你的手里,我心服口服!”说罢,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南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不要这样讲,其实我以前也从没有打过仗,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你,好在韩王爷的胆子够大,我提的多么古怪和大胆的建议他都愿意去实施,所以你要佩服的话就佩服他吧。我只会纸上谈兵罢了!”
白洛飞笑了笑,又问道:“你刚才说的两边同时着手,另一边又是怎么样呢?不会是真的让我们去擒马问天吧?”虽是笑问,但以他对南烟的了解,她的胆子之大,也曾令他吓到了。如果此次钟痕不在的话,他可不敢这样承认。当初他可与徐清长争论了极长的时间才做出那样的决定。
南烟正色道:“韩王说的对极了,正是如此,但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去擒马问天。如殿下所言,马问天生性残暴,又自以为是,却也是老奸巨滑,要他上当,却也不易。所以这件事情还得由殿下去办,韩王爷暗中跟随,保护殿下的安全。”
钟痕嘴角扯过一抹笑容道:“莫南烟,你可真是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不放过,居然连我也给算计进去。你难道不怕我出卖你们吗?”
南烟笑着道:“我相信你不会的,如果你要那样做的话,也不用这么千辛万苦的跟我们在一起了。再则,把话再讲明白一点,有韩王爷跟着你,一方面能保护你,另一方面也能杀了你,你不会作这样的赌注的。就算你恨韩王恨入骨髓,也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马问天不会杀你,同样也杀不了韩王。”话有时候讲明白一点,反而显得更有诚心。以钟痕多疑的性格来讲,如果不讲明的话,只怕又不知道猜到哪里去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白洛飞原本听她讲让他做钟痕的侍卫,心里不太舒服,待听到南烟后面的话时,他也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只是把他们这样的仇人组合在一起,全天下只怕也只有莫南烟敢这样去想去做。
钟痕叹了口气道:“马问天也真是个浑人,换作是我,就算与全天下人为敌,也不会与你为敌。你想要我怎么做?”虽然知道了她大概的想法,却还是问清楚的好。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聪明的可怕,她若是成不了妻子,他也不要做她的敌人。
南烟轻笑道:“其实很简单,无非是让殿下去找马问天,告诉他欲与他结盟。以他的性格,初时定然是不相信的,因为楚寒与马致和必然认得出你,他对你的身份必然也会怀疑,如何让他相信殿下说的话,我想也定不用我多说什么了。不过楚寒与马致和是他的左膀右臂,但这两人极为不和,若要靠近马问天必然需要离间他们。只要马问天信了殿下的话,就不怕他不上勾。”
钟痕又问道:“可是就算他上勾了,又怎么样?”
南烟道:“你只需卖他一个消息,告诉他白洛飞和我们已经逃回青楚,不日就将发兵攻击宵鸣。而此时徐先生那边必然已经在攻城了,所以他定然会相信你的话。你便假装与他结盟,你与韩王的恩怨天下皆知,也无需多渲染什么,他必然信你。如此一来,他必然放松对我们的搜查,一路之上,只要我们稍加装扮,便能安全逃回去。而殿下也不用担心,他定会让你安然回国。”
钟痕叹了口气道:“你将什么事情都算到了,我若是一出发,只怕是再难与你相见了!”她能与他和颜悦色相处的日子实在是太短了,日后只怕是终身难忘的回忆。
白洛飞冷道:“你以为你是谁,她为什么要再见你。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的妻子!”
南烟白了他一眼,对钟痕道:“殿下说的太严重了,莫南烟实在是感激殿下的错爱,只是缘份天定,实在是不能强求,能否再见都是未知数,未来的变数太多,谁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再则殿下也将成为一国之君,万万以国家大事为重。云小姐实在是个好姑娘,殿下负了她那么多年,此番回去后可要善待于她,再不可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
钟痕叹了口气,云蝶儿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实在是爱不起来。虽然现在他的心境较之前有许多的改变,但是他也知道有一个人在他的心中占了极大的位置,这个世上只怕再没人能取代她。他淡淡的道“或许就如莫小姐说的那般,吧!”说罢,又看到了白洛飞略带得意的目光,接着道:”或许这个世上的变数太多,莫小姐的缘份是我也说不定。”
南烟轻轻一笑道:“不管怎样,殿下这几日还是将伤养好了再去找马问天,只希望我们的计划能成功。但俗话说的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老天爷要如何对待我们了。”她知道他说的话不过是为了气白洛飞,她也由得他去了。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一个小小的私心,就是希望通过这一次的合作,能够化解白洛飞与钟痕的恩怨。说实话,以钟痕的性格去说服马问天,她没有太大的把握,却也知道有白洛飞在,他定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白洛飞叹了一口气,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弱女子在一起,却都听她的调配,且个个心服口服。他不由得觉得有些惭愧,他也知道南烟让他去保护钟痕的目的,不仅仅只是话里面的那些,话外只怕还有更多因素。只是将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他自己的心里就觉得有些古怪,只是她的话他是绝对会听的。而钟痕到底会怎么做他却不知道,回头看了钟痕一眼,却见他的面色中也有几分惭愧,还有几分伤感。
方武山见这两个男人原本是水火不容的,现在倒好,莫小姐的几句话便将他们打发的安安静静,也不知道这一次的合作会不会让他们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说实话,像莫小姐这样的女子,他是一辈子都没想过要去攀附,能做她的侍卫他都觉得很荣幸。
这一夜,四人各怀心事,山洞里安安静静,四人却均难以成眠,却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装睡吧,大家一起装睡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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