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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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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柳云夕查完寝回宿舍后,乔以安就敲响了她的门。可是半天都没人应门,乔以安拿出手机,拨她号码,无人应答。这个傻瓜,莫不是把自己都弄丢了?乔以安笑笑,才笑一半,他神色莫名凝重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开学典礼上柳云夕晕倒的情景,难道……
“砰砰砰!云夕!砰砰砰!开门!云夕!”乔以安用力打门,大声喊叫。
对面的和两边的房门一间接一间地开了,一个接一个的脑袋探出来。
此时,柳云夕的门也开了,不过只开了一条缝,她裹着浴毯,探出半个头,头发散乱,还有些湿,显然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乔以安一侧身溜进门,反手把门关了。脚才迈出去,感觉不对,好像踩到云夕了,急忙一缩,身子一摇就要向前扑了,赶紧伸手去抓柳云夕,“啊!”就听柳云夕尖叫一声。扑倒一半才站定的乔以安慌忙抬头,天!他把云夕的浴毯扯下来了,云夕羊脂一般嫩滑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裸露在他眼前,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小嘴微张,惊恐地看着他。乔以安脑袋“轰”地一下,傻了,呆了,瞪着双眼,动弹不得。
顷刻之后。
“闭眼,乔以安,你闭眼。”柳云夕大叫,伸手过来拿浴毯。
“啊——哦——给。”乔以安慌乱中连忙把浴毯递给她。
“转过去!”柳云夕叫。
“哦,转过去。”乔以安已经完全清醒,恢复神智了,声音里含着笑意。
“不许转身,不许过来,闭上眼睛。”柳云夕已经进到里面,在换衣服了。
“不转身,不过去,闭上眼。你慢慢换,柳老师。”乔以安慢悠悠地说。
两分钟后。
“好了。”柳云夕叫。
话音刚落,乔以安就过来了。可是人呢?柳云夕不见了。
往床上一看,柳云夕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真是可爱。
乔以安失声笑了。坐到床边,小心地去拉被头,才拉下一点,露出半个额头,又被柳云夕拉上去。就这样来回几次,被子终于慢慢滑下来,露出柳云夕那张娇羞的小脸。
“你以后就是我妻子,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害羞。”乔以安俯下去,刮一下她鼻子。
“谁是你妻子?羞死人。”柳云夕嗔道。
“哦,原来你不想做我妻子啊?可我已经看见你的身体了,按古时候的风俗,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嫁给谁?”乔以安伸手进去挠她。
柳云夕痒得“咯咯”笑,在床上滚来滚去,这一滚,被子全开了,乔以安把被子往边上一扔,爬上去,靠到床头,抱过柳云夕:“云夕,这几天让你委屈了。”
“乔主任,你跟袁香竹到底怎么回事?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指腹为婚?”柳云夕问。
“说来话长,那都是爷爷辈的事情。不过没事了,他们强迫不了我。”
“强迫?难道他们有强迫你吗?”柳云夕更困惑了。
“没有,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强迫得了,只有你能强迫我。”乔以安看着她,眼里是深深柔柔的宠溺。
“那好,我强迫你从现在起不许再理袁香竹,不许看她,不许叫她,她叫你也不许应,更不许跟她讲话!”柳云夕趴到乔以安身上,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严肃认真。
“原来你的醋劲这么大啊!”乔以安亲一下她,又捏捏她的脸蛋。
“不要岔开话题,答应还是不答应?”柳云夕往上一挪,直起身,坐在他肚皮上,一双手扯着他耳朵。
“嗻,小安子遵命。”乔以安做一个滑稽的表情,笑道。
逗得柳云夕哈哈大笑。
“作为奖励,亲一下。”乔以安用手指指着右脸。
柳云夕“啪”一下亲过去,“这边。”乔以安又转过左脸。柳云夕又“啪”一下亲过去,“眼睛,鼻子,嘴巴,头发,耳朵。”乔以安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贪得无厌的家伙,柳云夕在心里说。
五十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总是善于把自己看到的表象加以联想丰富,然后编出故事津津乐道,一旦当事人的举动有违他们的想象,他们便会质疑愤怒甚至声讨。
乔以安和柳云夕就被卷入了这样的漩涡。
事情并没有按照乔以安的预设发展,反而把柳云夕推入了更深的责难。
就在乔以安公然敲开柳云夕的房门的第二天,校园里开始流传着他移情别恋柳云夕横刀夺爱的故事。
传言是可怕的。
柳云夕明显感到周围的气氛不对。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无数道目光从不同的方向聚集到她身上,还伴随着细碎的耳语和愤怒的指点。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不去理会,但是那目光那声音那动作就像鬼魂附身一样,跟着她,她无处可逃……
乔以安怎么也没想到,他对柳云夕的坦荡的炙热的爱把两个人推进了无底深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突然焦虑不安起来,他以为在他和柳云夕的事情上,他只要面对和应付父亲和袁家就好了,可没想到舆论比他们来得更早,更狠。
这两天,他也明显感到云夕在有意疏离他,不敢靠近他,甚至有意躲着他,只要看到他向她靠近,她立即就表现出紧张恐惧,然后马上逃离。他了解云夕,她本不是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别人影响的,她一向很坚韧很有主张,可这一次这件事,让她迷茫了退缩了,他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眼看十月月考就要到了,她这样的状态,怎么带领学生复习迎考?他必须想办法尽快让她从这个漩涡里出来,安心工作。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快速封住那些人的嘴巴,让他们闭嘴呢?
……
结婚!对,结婚!他只要和云夕举行婚礼了,谣传自然不封自闭。
乔以安一刻也不想耽误,马上拨通父亲的电话:“父亲,我要结婚。”
“以安,你要结婚?真的?好啊好啊,我马上和袁叔叔他们……”乔父愉悦的声音传过来。
“父亲,我要结婚的对象不是香竹,是云夕。”乔以安打断父亲,平静地说。
“……”没有回应。
“我今天带她去——”
“以安,你的决定太突然,等我过来再说。”父亲打断他,语调严厉,不容商量。
“好,您今天不过来,我明天就带她过去。”乔以安依然平静,但也果决。
跟父亲打完电话,乔以安立即给柳云夕发了条短信:亲爱的,不要怕,很快就风平浪静了,爱你!
柳云夕看到信息,泪花闪烁。以安,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闭嘴呢?一个个去封吗?封住以后呢?还能回到原来吗?你还是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到哪都行。
这是她真实的想法。这两天,她只有这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现在乔以安告诉她,很快就会风平浪静,虽然她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但是她相信,他一定做得到。问题是即便做到了柳云夕也很难回到最初的状态了,顶多咬牙把这学期做完。
当晚,乔以安就到动车站去接乔父了,和乔父一起来的还有袁父,这让乔以安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中。
袁父只在乔以安向他招呼时勉强露了一个笑容,就再也没说话了。乔父一直沉着脸,从见面到上车都没说话。乔以安开着车,猜测两位父亲的来意,想想从见面到上车的情形,多少有些不安,也不好先挑起话题。要是袁叔叔不在,他早就跟父亲开口了。
车子在车流稀疏的公路上迅速前行,车内三个人三个世界,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沉寂,是袁雅竹打给袁父的,从袁父的答话中,乔以安得知父亲已经把他要和云夕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们了,袁雅竹在那边准备迎接,说她已经吩咐学校餐厅准备好晚餐,直接送到董事长办公室用餐。
这么兴师动众安排周密,一定是冲着乔以安突然提出的婚事来的。乔以安明显感到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压力正向他扑来,他将孤身一人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最棘手最难对付的家族问题,刚刚还表现冷静沉着的他突然有些滞重有些动摇了,他没有把握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是他所预想地将他和云夕拉出漩涡还是他没料到的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风暴?
云夕,你要给我力量,为我加油!
乔以安小心地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父亲,乔父还是之前的表情——严肃冷峻,这让乔以安心头一颤,父亲不会支持他,父亲连听听儿子心声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见云夕一面的兴趣都没有,就急忙忙地把袁家召集过来,一起声讨他对付他。看来,在父亲心中,儿子的幸福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两家的关系,从爷爷辈就建立起来的家族情缘。
若真是这样,那么,父亲,对不起,我只能违背您的意愿让您失望了。自从哥哥姐姐走后,四年来我什么都听您的:中途改读专业,大学不谈朋友,毕业到光华上班,认真历练准备接任董事长……我的人生全按照您的意愿彻底改写,这都没有问题,只要您高兴,我可以做到,但是这一次,我的婚姻,我要自己做主……
就在乔以安不安猜测父亲和袁家将要对他和云夕掀起怎样的风暴时,袁雅竹也陷入了深思。
这两天校园中突然传开的关于柳云夕横刀夺爱乔以安移情别恋的消息,她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谣传对香竹不利,不能这么传下去。可就在她准备找宋绍荣想办法应对时,她发现柳云夕的异常了。没想到固执清高蔑视一切的柳云夕也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就像娇艳的花朵突然遭到强霜的袭击一样,蔫了枯了。之前挂在那张小脸上的不可一世的笑容不见了,看到乔以安时也不再是幸福的小模样,之前吃饭的位置也不去了,每天像个囚犯似的小心地跟在俞维和韦舒身边……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袁雅竹心花怒放,兴奋不已,想不到让她头疼讨厌的柳云夕竟被这么一场传言给击垮了,让她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你柳云夕那么清高,视名节声誉如生命,害怕舆论,那就让舆论来得更猛烈些吧!
五十一
怎样才能让舆论更加猛烈,最好猛烈到让那柳云夕彻底崩溃,直接卷铺盖走人呢?她一个校长不好出面,香竹刚到光华,又不是职员,平常基本独来独往,除了柳云夕她谁也不认识,何况这事直接刺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出面也不合适。
宋绍荣!对,让宋绍荣出面。
宋绍荣办事谨慎周密,脑瓜灵光活泛,尤其是关系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他更不会错失良机。他不是也喜欢柳云夕吗?拆散他们俩他就有机会了。
上次暗示他向柳云夕传递乔以安与袁香竹婚约的事情,袁雅竹就看出他的心机了。朗诵比赛的“作弊”风波他更是做得不露痕迹,只恨当时没抓住这个机会,干脆利落把柳云夕给辞了,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劳神费力。还好天赐良机,这一次,一定要让她离开光华,而且是背着臭名狼藉逃离。你乔以安不至于丢下光华去追随她吧!
可就在她准备找宋绍荣商量对策时,传来乔以安提出要和柳云夕结婚的消息。这消息就像晴天里的一个霹雳,把袁雅竹震呆了。只知道乔以安一贯特立独行桀骜不驯,却没料到他会这么疯狂这么荒诞。
现在他们已经在到光华的路上了,一场不可避免的家族冲突马上就要爆发。袁雅竹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窗前,神色凝重地看着矗立在夜色中但依然通明的校门,内心忐忑不安。
如果乔以安坚持要和柳云夕结婚,只怕乔伯伯也没有办法阻拦,这一点,袁雅竹非常清楚。更何况两个爷爷都不在了,没有人能对乔伯伯施压,只要乔以安坚持,他是不会考虑两家交情而忽视儿子的感受的。
袁雅竹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乔以安。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白天,人们浮躁空虚压抑不满等诸多情绪可以隐藏在漂亮得体的外表和紧张忙碌的工作中,或者趁着人群喧嚣躁动的某个瞬间迅速释放排遣。而到了晚上,在自己独立的小空间里,每个人彻底放松,将内心打开,不管是肮脏邪恶还是纯洁正义,都统统释放展示,让黑夜之神尽情窥探。
宋绍荣坐在办公室里,双眉微蹙,凝神静思。
刚才袁雅竹招他去校长办公室,问他怎么看待这两天关于乔以安和柳云夕的传闻。他只从学校影响和老师工作的角度客观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不管传闻是真是假,对于学校来说都不是好事,传言会直接影响她的工作,一旦教学出现失误,惊动家长,麻烦就更大了。”袁雅竹没想到他会站在这么高的角度看待问题,不禁露出一丝赞许,同时生出一丝愧意,作为校长,她居然只想到个人私利。
“那么你认为怎样做才能平息传言,让柳老师不被干扰,好好工作呢?”袁雅竹直截了当问他。
宋绍荣没想到,袁雅竹找他就是为这个问题,还征询他的意见,一时受宠若惊,稍作思考便有了主意:“您是校长,有绝对的权威,目前传闻还没扩大,仅在老师中间流传,您只要在例会上向老师们澄清,作为纪律要求就好了。”
袁雅竹又一次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的确,学校是不允许随意散布谣言,中伤老师,制造紧张气氛的。
“那如果不是平息,而是要扩大,无限扩大,让当事人无法承受彻底崩溃,又该怎么做呢?”袁雅竹沉吟片刻,突然走到他身边,盯着他问。
这一次,他惊讶地迎着袁雅竹冰冷的目光,呆住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明显悖离学校纪律有损学校利益,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明白?
“看把你吓的,试探你而已。我怀疑有人故意制造谣言,混淆视听扰乱学校秩序,担心下一步会有更大的动作,所以才——”
“哦,袁校长,您真把我吓到了。”了然的宋绍荣长吁一口气,打断了袁雅竹。
……
虽然袁雅竹最终没让他说出如何扩大谣传,而且很快打消了他的疑虑,但宋绍荣从她说那些话时的语气和表情还是能推断出她原本是有这个念头的,不过临时被他激烈的反应打消了而已。
上一次她让自己策划“作弊”风波时,他就觉得不对劲。说什么接到老师投诉,柳云夕想在这次比赛中作弊,要他巧妙试探一下,结果差点害惨了柳云夕。要不是陆副校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全力阻拦,柳云夕现在肯定不在光华了。最后给他一个假处分,以掩人耳目,还说什么这叫“英雄救美”。事情虽然有惊无险,但是自从那次事件后,他每次见到柳云夕就别扭,都不敢正眼看她。
“作弊”风波和这件事情绝不是偶然,也一定没有什么老师投诉,应该是袁雅竹有意针对云夕。难道是云夕像顶撞高副校那样顶撞了她,让她恼羞成怒?怎么说女人的心胸总是针尖一样的,袁雅竹博大不到哪里去,从她重新制定的那些校规校纪就看得出。即便是这样,但也不至于这样深仇大恨啊。看看她说那些话时的表情,要吃人的样子。
不大可能。
要么是云夕的存在触犯了她的利益,可一个老师能触犯校长什么利益呢?想到这里,宋绍荣的脑洞打开,有眉目了:袁香竹是袁雅竹的妹妹,又是乔以安的未婚妻,可乔以安偏偏喜欢柳云夕。原来是这样——为妹妹扫除情敌。
可她袁家那么好的家世背景,为什么一定要赖上这么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呢?
袁雅竹是上任校长袁劲竹的妹妹大家都知道,而袁劲竹又是股东的儿子,这大家也知道。
乔以安这小子也真有福气,在这拼爹的年代,就有这么个肥爹看上他了。可他还不要,非要去追湖北山旮旯里出来的柳云夕。乔以安啊乔——
正靠在大转椅上摇晃的宋绍荣突然停下来了,默然几秒,嘴巴一字一顿地吐出:乔——以——安!乔——致——远!然后就见他猛然弹起来,笔挺挺地坐着,双手撑在桌上:原来他是董事长的儿子!
藏得够深!
真正有福的是柳云夕啊,她还不知道乔以安的真实身份吧?
难怪袁雅竹看她不顺眼,一心想要辞退她。
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后的宋绍荣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嘴边浮出得意自赏的笑容。他知道,表面平静的光华要掀起大浪了,而他的机会也来了。
五十二
晚上八点四十,光华学校董事长办公室。
乔父、袁父、乔以安、袁雅竹围坐在茶几旁,茶几上放着后勤人员刚刚端上来的饭菜,袁雅竹又给每个人泡了一杯茶。几秒之后,乔父拿起筷子,招呼大家吃饭,然后四个人端起饭默默吃起来,满屋都是咀嚼吞咽的声音。两个父亲一直埋头吃饭,胃口不错,但表情严峻,看那阵势是准备吃饱了一同对付乔以安。袁雅竹和乔以安坐在各自父亲的身侧,轮番观察两位父亲,一不小心两人的目光就会碰到一起,但谁也不会逗留,马上错开,落到眼前的饭里。
乔以安最先吃完,袁雅竹跟着也吃完了。两个人坐在一旁,各自装着心事,谁也不说话,等着两位父亲。
不知过了多久,乔父终于搁下了筷子,袁父扒拉完最后一口饭,也搁下筷子。袁雅竹连忙给他们递上纸巾,又起身重新去倒茶水。乔以安一直不动,眼睛始终盯着父亲。
乔父接过袁雅竹递过的茶,慢慢“呷”一口,再慢慢站起来,看一眼乔以安,慢慢朝房子中央硕大的长方形会议桌走去,快要到董事长位置时,他身子晃了一下,后面的乔以安一把扶住他,失声叫道:“父亲!”他不动声色地甩开乔以安扶着自己的手,轻吼:“坐到边上。”乔以安坚持扶他坐到位置上,才在旁边坐下来。此时,袁父和袁雅竹已经坐在对面了。
屋内一下子跌入死一般的沉寂。三双眼睛几乎同时看向乔父,待他开口。
乔父再“呷”一口茶,突然抬头看向袁雅竹:“雅竹,跟我说说柳云夕吧。”
袁雅竹一震,下意识看向乔以安,不知如何开口。
“父亲,云夕是——”
“闭嘴,让雅竹说。”乔以安刚开口,就被乔父打断了。
袁雅竹不知乔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突然要她讲柳云夕。正在犹疑中,就听袁父说:“雅竹,乔伯伯让你说,你就说吧,实事求是地说,想必他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很感兴趣。”
“哦,好。”袁雅竹得到父亲的提示,清清嗓子,“柳云夕是今年八月过来面试,被大哥招聘的。上班以后,工作还算认真负责,但最近有老师投诉她,事情正在调查,不知真假。”说到这里,袁雅竹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乔以安。乔以安正冷冷地盯着她,没任何表情,也没打算反驳。
“投诉她什么?你不必顾忌,快说。”乔父追问。
“十月中期的一次朗诵比赛,有老师投诉她,利用职务之便拉拢评委,暗示统分学生作弊,为班级争得了一等奖。”袁雅竹避开乔以安的目光,看着乔父说。
“这样的错误,学校就没有处理吗?按照光华的规矩,这样的老师还能留在光华吗?怎么她到现在还在?我们招不到老师了吗?”乔父严厉地看着袁雅竹。
“我本来是要按照光华的制度辞退她的,但是陆副校长坚持要留她,还有宋主任也愿意承担所有责任,所以——”袁雅竹看着乔父犀利的目光,不吱声了。
“所以就姑息了,不追究了,是这样吗?这就是光华的管理吗?”乔父的音量突然提高,凌厉地看着袁雅竹,然后目光一转,朝向乔以安,“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
乔以安不看父亲,盯着袁雅竹:“袁校长,作为一校之长,对于员工犯下这样的错误,你不处罚的原因仅仅只是陆副校坚持要留,和宋绍荣甘愿承担所有责任,他们这不是明显在包庇吗?那是不是应该连同他们也一起处罚呢?你知道这样纵容员工会是什么后果吗?”
袁雅竹一愣,她没想到乔以安不但不为柳云夕辩解,反而揪出陆副校和宋绍荣。此时面对乔父质疑的目光,她又急又气,一时无以应答。
“致远兄,我们今天来难道是质疑雅竹的管理吗?”一直不说话的袁父终于开口了,明显有些情绪。
“老弟,这不是说那柳云夕就扯到这里了嘛,不着急,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清楚,你放心,不会忘。”乔父竟“呵呵”笑起来。
“父亲!”乔以安叫。
“以安,你只能和香竹结婚,必须和香竹结婚,马上挑日子订婚。”乔父冷峻地看着他,眼神坚定。
“父亲!要和谁结婚是我的事情,谁也别想强迫我,包括您!”乔以安站起来,情绪激动,说完就往门外走。
“以安,你回来。”袁雅竹跟上来,挡住他,“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柳云夕结婚,是因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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